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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倾无情郎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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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控制不住地喊叫出声,两人也到达极乐的云霄…
第七章
看着司徒烈的睡脸,关如月好想抚触地的脸,可是她不敢,她怕他会因这小小动静而醒来。
昨夜的一切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她不怪他将她当成曲茵茵,他只是顺从自己心中的感觉,会以为是曲茵茵和他共度春宵一点也不为过。
她下定决心不说出昨晚的事,她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最终仍是要离开的,让他知道只是增加他的苦恼罢了。
看天色已渐渐泛白,关如月知道自己该先离开房间,她不想这么早就面对他,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打开房门,就见曲茵茵早已等在房门外。
“你…早。”关如月被她吓了一跳。
“早!司徒大哥好了吗?他醒了吗?”曲茵茵关心地问。
如果司徒烈知道曲茵茵这么关心他,他会不会很开心?
“他还没醒,不过,身体应该是好多了。你可以进去看他,我现在去看马儿。顺便叫店小二准备早膳。”关如月说出她早想好的借口。
“你去吧!换我来照顾司徒大哥。”曲茵茵和他擦肩而过,进房看司徒烈的状况。
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关如月希望自己做的决定是对的。
他们的三角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她决心不加入,否则又是一个难解的三角恋情。
感情之事难解啊!
※※※
“嗯…”司徒烈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
“司徒大哥,你醒来了啊!”曲茵茵听到他的声音就赶紧走到床畔。
“我…我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司徒烈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倒了一杯水让司徒烈润润喉,曲茵茵才叙述昨天发生的事。“你昨天忽然昏倒了,还好有关大哥在,他送你到这家客栈还请了大夫。大夫说你受了点风寒,休息一晚就会好了。大夫真是料事如神,你今早果然就醒了。”
“风寒?”司徒烈对曲茵茵的话感到怀疑,他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受了风寒而不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今早叫店小二再去请大夫,让他看看你的病好了没,你等会儿就可以亲自问问他。”不再让大夫看过,她总是觉得不放心。
茵茵不可能骗他,但是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受了风寒。
“公子、姑娘,是你们请老夫来的吗?”年迈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是的。一大早就麻烦你老人家,真是对不住。”曲茵茵说了句客套话。
“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大夫走到床边,抓起司徒烈的手把脉。“好了,全好了!”看他红光满面,这身上的毒应是已除了。
“大夫,不知在下是生了什么病?”司徒烈觉得他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大夫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姑娘在他不方便明说,看来只好先把她支开。“姑娘,这位公子大病初愈,最好能吃些清淡的食物,姑娘可否先去跟店小二说明?”
“好!那我先去找店小二了。”曲茵茵听话地走出去。
看大夫如此大费周章地支开茵茵,司徒烈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子,实不相瞩,你昨天是中了春情毒,而唯一的解药是和女人交欢。”大夫说出实情。
春情毒?“大夫,这事还有谁知道?”他觉得曲茵茵必定不知情,那会是谁帮他解毒的呢?
“我有告诉另一位公子,我还暗示他可以去城东的青楼找人替你解毒。”
“我明白了。大天,谢谢你跑这一趟。”看来,想明白这一切只有问关如岳。
大夫离去后,司徒烈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衫,就怕曲茵茵回来撞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掀开被子,发现有不明的红色液体沾染在床褥上。
这是什么?会是血吗?他坐在床头拼命回想昨晚的一切,是谁和他交欢?这是她的落红吗?
他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而那场梦却是如此的真实,和他相拥的人是茵茵。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梦,更不可能是茵茵和他交欢。
到底是谁呢?
忽地,关如岳的面容浮上他的脑海。
是他?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男儿身。虽然自己有很多次都怀疑他的性别,可是他虽不及男人的粗壮,却又没有女人的纤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没有耳洞。
就凭着这一点,司徒烈断定关如岳是男人,因为没有女人不穿耳洞的。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他却想不起来?
关如月一进门就看见他一脸懊恼地坐在床头,她走上前去关心地问:“你是怎么了?”
抬头一看是他,司徒烈抓住他的手,激动地问:“昨夜是谁解了我身上的毒?”
他知道他中毒的事了?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关如月想了一下才说:“是我到青楼找未开苞的姑娘替你解毒的。”
原来如此!司徒烈很想相信,可是他却闻到一股相当熟悉的香味,是从关如岳身上散发出来的,和被褥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心中的疑虑扩大。
为了知道他是不是女儿身,司徒烈心生一计。“关如岳,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也知道有人在追杀我们,其实他们的目标都是茵茵,所以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故意装出苦恼的模样。“我想请你从现在起直至找到焰为止,假扮成茵茵,因为你有功夫底子,会比娇弱的茵茵更能保护自己。”
“你是要他们以为我是曲姑娘?然后他们的目标就换成是我?”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曲茵茵的命值钱,别人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他好自私!
“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绝不会让人动你一分一毫的。”
“好,我答应你!”就为了他的一句话,关如月立刻答应。
能够让司徒烈保护,就算将来要面对无法预知的危险,她也在所不惜。
能变成曲茵茵让他疼爱是她最大的希望,即使是假装的,她也会觉得很甜蜜,替自己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司徒烈虽然觉得他的计谋有点奸诈,不过为了求得事情的真相,他只好欺骗关如岳和茵茵。
为了让所有的事能尽快水落石出,我才要你换上女装。
关如岳,将来别怪我欺骗你!
※※※
关如月和曲茵茵分别在房里各扮女装和男装,而司徒烈则被赶了出去,让她们两人各占一房。
就在司徒烈等得不耐烦时,曲茵茵的房门打开了。
“司徒大哥,我这样像个男人吗?”曲茵茵第一次扮成男子,心中自然是兴奋无比。
“不像!你衣服是换了,可是说话的声音及娇羞的表情,在别人眼中怎么看你都是个女的。”司徒烈还是觉得她适合女装,要不是现在情非得已,他实在不愿意让男装扮相遮掩了她的娇美。
“你就会笑话我!”忽然要她变成男人,她当然掌握不到诀窍啊。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等会儿有更好笑的人出来。”司徒烈意有所指地指向关如岳的房门。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他出来,司徒烈等不及地想去敲门催促他。
就在司徒烈的手快碰到门板时,门就被打开了。
眼前的女人是他吗?司徒烈不觉看痴了。
眉不扫而黛、唇不点而红、发不梳而媚,如此的美人会是关如岳扮的吗?
“哇!关大哥,你好漂亮喔!要不是我们早知道你是男人,我们可会被你的装扮给骗了。”曲茵茵觉得他女装的扮相实在比男装好看多了。
“是吗?”看到司徒烈看傻了的模样,关如月心中有一股优越感。
“不过,关大哥,你的头发为什么不梳起来,这样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很没有精神。’”虽然散发的他看似飘逸,可是,这样出门是不太合宜的。
“我…我也很想梳个像你平常梳的发髻,但是很遗憾,我不会梳这种女人头。”她平常都是绑个马尾就算是整理头发了,现在忽然要她弄个复杂的发型,她梳了老半天也梳不好。
“我忘记了,你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梳髻,我来帮你好了。”曲苗苗说着、说着就把关如岳给推进房里。
司徒烈一看到关如岳的女装后还以为他真的是女的,之前是女扮男装。结果,曲茵茵的一句话让他从自己的想像中觉醒。
茵茵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他真是女的,怎么可能不会盘发髻?
真亦假来假亦真,司徒烈快被关如岳忽男忽女的装扮给弄胡涂了。
曲茵茵的一双巧手让关如岳头发柔顺地在头顶上盘了一个髻,些许发丝披散在肩上,让他增添了妩媚诱人的美丽。
“司徒大哥,你看关大哥是不是很美啊?”曲茵茵将关如岳推至司徒烈的眼前。
“美!”司徒烈虽然真心称赞,不过他还是不忘故意调侃关如岳。“你生来当男人实在可惜,如果你真是女儿身的话,不知会有多少王公贵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听了他这一席话,关如月故意恢复她原本的女声,学着曲茵茵的模样,娇滴滴地说:“司徒大哥就会取笑人家,当心人家不理你了。”
天啊!他的声音怎么说变就变,害他无法适应,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掉了满地。
“关大哥,你真是像极了女人。但是你这颗头似乎太过于朴素了,我去房里拿些簪子和金步摇插在你头上。”曲茵茵真想拿出她那些首饰来装扮他,让他的美更加雍容华贵。
“求求你不要!”关如月立即拒绝曲茵茵的好意。
关如月可不想虐待自己的头,她知道曲茵茵的簪子都很漂亮,先不谈簪子的重量,光是一支金步摇就很重了,她可不想让它们摇得连头都举不起来。
“可是…你这样不像我啊!”曲茵茵就事论事,她的头上就算没有细簪子也都会插一支金步摇。“而且,当你走一步,金步摇就会晃一下,会让你的美更加妩媚。”
“谢谢,我这样就行了。”她可不想领教曲茵茵的发上功夫。
“我…”曲茵茵还想再说,可是却被司徒烈打断。
“好了,别再说了,关如岳不是女人,你要他像女人这样插簪子挺为难他的;而且他扮成女人后的美和你的美是不一样的,他不适合那些会晃来晃去的发饰。”他早就知道该让他插什么发簪了。
司徒烈从怀里掏出上次买的凤凰玉簪。“这个比较适合他。”他顺手替关如岳插上。
“司徒大哥,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一对呢!”看他们相处的气氛,她开始希望他是女的,这样司徒大哥就有好伴侣了。
听到曲茵茵这么一讲,司徒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赶紧离开关如岳的身旁。
他轻斥道:“别胡说!东西快收一收,我们要开始赶路了。”说完旋即恼怒地走进房。
“哦!”曲茵茵乖乖地回房收东西。
关如月摸摸头上的凤凰玉簪,满心感动,他竟会帮她买下来!
这是弟一次有男人送她东西,她发觉自己又多爱他一点点。
每天多爱他一点点,期限到时,她的心就会被爱装得满满的,那时她是否能不心痛地离开?
不可能不会心痛的,她现在只要一想到要回家,心中就充满不舍,她会不得离开他。
※※※
“司徒大哥,我们还要多久才会到开封?”关如月坐在司徒烈的身边问。
说起来也真扯,她都已经出发好多天了,才知道司徒焰人在开封打理司徒家的生意,但因为他常大江南北到处奔走,所以他们只是先到开封碰碰运气,看他是否会在开封的别馆。
“差不多再过三天就到了。”司徒烈将身子挪离关如岳身边,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看司徒烈这样的行为,关如月觉得有点伤心。
她心中清楚地知道,自从她换上女装后,他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和她保持距离,以免和她太过接近。
坐在马车上时,他赊和她隔开一个人的位子;睡觉的时候,他会让她睡里面,他就睡靠近床边一翻身就会掉下去的位置;甚至连和她说话的机会也减少了,每次都是她先开口问他,他也都只是简短地回答。
她实在不懂,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关如月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减少,她不敢再和司徒烈攀谈,怕自己兴高采烈地开口,换回的却是冰冷的几个字。
司徒烈觉得自己真是懦弱极了,只是简单的交谈罢了,他竟还是无法像平常那样和关如岳交谈。
有时当两人四目相接时,他总是先转移目光,不敢和关如岳相视。
自从他扮女装后,他的身影都会和那天晚上的女子重叠在一起,司徒烈认为自己是受了他穿女装的影响,所以自然而然地和他保持适当的巨高。
其实他也不想有这样的行为,可是脑海中常常浮现一个男人的影像是很吓人的事,他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否则怎么会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是和男人共度那晚缠绵的时光?
算是逃避吧!
司徒烈想让自己远离他,这样他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曲茵茵也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气氛的变化,在这之前的路途中,他们的说话声老是不绝于耳,连很少和人相处这么愉快的司徒大哥也时常开怀大笑,而现在的沉默实在怪异。
她想找些话题来说,可是,她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些什么,她找不到适合他们的话题。
和他们相处这些天来,她觉得关如岳很厉害,他能和司徒大哥说这么多话,以前她很少看见司徒大哥和焰谈过话,更别提说话时会哈哈大笑了。
如果关如岳是个女的该有多好!曲茵茵又再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但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荒谬,他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雌和雄是不一样的,她怎么老是想将关如岳和司徒大哥凑在一起?
真不知是关如岳雌雄难辨还是她难辨雌雄…
第八章
三人风尘仆仆地抵达开封,找到了司徒焰落脚的别馆。
天啊!关如月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就只叫别馆而已,她坐在马车上沿着外边的围墙走了将近三分钟,如果再加上另一边,这别馆也只不过比渭水庄小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她忍不住猜想这司徒烈的家境是否富可敌国,否则,两座如此讲究又广大的家园可不是寻常老百姓可以拥有的。
知道他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住,司徒烈好心地提醒:“到了,该下车了。”他可不想忍耐到关如岳自动回神才进门。
“哦!”听到他的声音,关如月是回神了,不过她的反应依然慢了半拍,愣了好一会儿才跳下马车。
对于他没啥反应的呆愣,司徒烈原本还想好好念他一番,但见他终于在自己出声之前自动自发地下了马车,司徒烈勉强省下自己的口水,将先前有的念头作罢。
“茵茵,该下车了,我们到了。”司徒烈轻声对着车内的人说道。
虽然在不久之后,曲茵茵会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但他还是视她如珍宝般,立誓守候她至最后一刻。
门被打开,曲茵茵由里头探头出来,含羞带怯中展露出愉悦的笑容,她眉开眼笑地问:“我们到了吗?”
当她被司徒烈扶下马车时,她连忙紧张兮兮地整理自己的仪容,生怕心上人看到她赶路后憔悴的面容。
“别忙了!”看到她的忙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司徒烈心中的酸意不断扩散。“不管你有多疲累,你的美不会因这一丝丝的倦容而减少半分的。”
在他眼中,即使曲茵茵的眼早已累得浮现黑眼圈,他还是觉得她是最美丽的。
他的温柔还是只肯对曲茵茵付出,即使当她是曲茵茵的替身时,她还是得不到他百分之一的关爱与注意,现在护送曲茵茵到了目的地,该是她卸任的时候。
她不敢想像,他对回到关如岳身分的她还能剩下几分关注……
就在关如月沉醉在自怜自文中、曲茵茵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中、司徒烈在心中做着天人交战时,有道嘲讽的女声忽地由大门里边传了出来,令三人不得不脱离冥想,看向来者。
“美,曲姑娘当然美罗,毕竟情人眼中出西施嘛!焰,我说得对不对?”一名红衣女子伴随着司徒焰出来。
“焰…”司徒烈想开口对司徒焰说些什么,可是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不知该从何说起。
“堂兄,你可真是稀客,竟会来小弟这儿。”司徒焰开口寒暄。
司徒烈觉得焰的态度有点古怪,就连说话也少了诚意,客气得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开封找你,为的是曲…”
司徒烈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司徒焰打断。
“你们赶了那么多天路想必累了,先休息一下,有话以后再说。”
司徒焰说的话合情合理,可是总给人故意要打断司徒烈说话的感觉。
当司徒焰将目光锁在身着女装的关如月身上时,他惊讶地问:“这位姑娘是?”他本来以为这位姑娘是曲茵茵,可是当他细看时才发现她是陌生人而非曲茵茵,真正的曲茵茵穿着男装立在司徒烈身后。
司徒焰的问话让红衣女子吓了一大跳,她看问关如月时,全身已气得颤抖,她没料到司徒烈的身边还有一名女子。
“他不是姑娘,他是男的。”司徒烈说出他以为的真相。“别讶异!别被他的外貌给骗了,他确实是男的,至于他为何男扮女装,这就说来话长了。他是…”司徒烈边走边说,将关如岳穿着女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原来如此!”司徒焰本来不相信司徒烈所言,不过在司徒烈非常肯定、确定、重复地强调此人的性别时,他这才解开心中的疑惑。
哼!这么像女人,差点让他给骗了。红衣女子可不希望自己苦心设计的圈套让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破坏。
关如月真是有点啼笑皆非,她忽男忽女的装扮让大家都搞混了。
“这位公子,刚才真是得罪了。”司徒焰真心地道歉。
“没关系,我不怪你弄不清楚,因为弄不清楚的大有人在。”关如月暗喻司徒烈至今仍未弄清楚地真正的性别。
“焰…”
曲茵茵想开口说话,可是司徒焰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一直让你们待在外头,真是太无礼了,快进来吧!”他虽然很热络地拉着司徒烈,可是摆明就是不让曲茵茵有说话的机会。
曲茵茵觉得好委屈,她的眼眶都红了。
司徒烈也察觉到司徒焰的态度怪异,可是感情的事他又能说什么呢?连他也是这难解恋情中的一角。
众人都觉得气氛不对,皆不敢开口多说一句。
突地,关如月大叫:“啊……”
“你是怎么了?”司徒烈脸色铁青地问,他很想知道这wωw奇Qìsuu書còm网烦人的小子又怎么了!
“姑娘,你是不是差点被我们的马车撞到过?我们还载了你一程?”关如月拉着红衣女人问。
“是啊,还真是巧。”花妍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她有自信,她下毒的事不可能会被发现。
她所下的毒是伴随着香气让人吸人,而且只有男人闻了会中毒,女人闻了则是无恙。
尤其,她先前还向司徒焰挑拨离间,说她来的途中遇到司徒烈一行人,而司徒烈对于曲茵茵百般疼爱,两人间是郎有情、妹有意。
司徒焰原本还存有怀疑,而关如月这句话恰可证明她所言不假,当然司徒焰也就更加深信不疑司徒烈和曲茵茵之间的关系。
“是啊!真是巧。”关如月表面也客气地重复花妍秋的话。
真是巧!在她离开后,司徒烈就中了春情毒,她的到来及离去还真是巧。
关如月心底觉得这种巧合太可疑了。
※※※
夜深人静该是人们入睡的时刻,却有人非常地有默契,不约而同地待在书房迟迟不肯离去。
书房内烛光跳动,依稀可见两个人影对面而坐,却无任何声响。
司徒烈抬起头来看向司徒焰,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抬头了,每次抬头只要看到焰忙于处理帐目,他就只能无可奈何地低头看手上的书,不敢将心底的疑虑问出口。
良久,司徒烈不想再和司徒焰这样耗下去。
“你不觉得你对茵茵太过于冷淡了吗?”司徒烈忍不住地开口问。
他一想到曲茵茵哭哭啼啼地诉说她的委屈及焰对她的态度,他就无法再沉默以对,他想替她向个明白。
“虽然你是我的堂兄,但是你没有资格及权利管我是如何对待她的。”一看到司徒烈这么想为她出气,司徒焰的火气也跟着上扬。
听到司徒焰的话,司徒烈也气得火冒三丈。“我是没资格过问你想如何对待她,但是你如此折磨她,我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兄长就是看不过去。”当不成她的相公,他退而求其次当她的哥哥。
“兄长?说得倒好听。一个对她只有男女之爱而无兄妹之情的兄长?”司徒焰挑明了讲。
以前他不知道烈也爱上茵茵,还以为烈对她的好仅止于兄妹之情;可是现在他既然知道了,他宁愿选择退让。不是他不和烈公平竞争,而是花妍秋告诉他,烈和茵茵早已有夫妻之实,他怎能再去和烈抢。
“你知道了?”司徒烈感到不可思议,他以为他将自己的心意隐藏得很好,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我最近才知道,为什么你不早点说?”司徒焰吼着说。
要是早点让他知道,他也不会在临行前送订情之物给茵茵,他会将茵茵拱手让给他素所敬重的堂兄。
要是早点让他知道,他也不会爱茵茵爱得这么深,现在也不会为了要退让而这么痛苦。
“早说或晚说有差别吗?茵茵心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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