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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情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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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话说完,这才发现,他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干脆把她丢在这里,不就省得麻烦了。

这几天有她的介入,吵死人了!连死人都可以被她吵起来。

以前他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多自在,有她介入,教他的情绪显得烦躁许多!

小气!

她拉了他的衣角两下,表示收到他的警告。

前方的路感觉上变得宽阔许多,呼吸也变得通畅无比。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这里的空气好像是纯氧般,感觉很干净、舒服。

他停下脚步,拉回被捏握住的衣角下摆,然后走到一旁去;没多久,微微的光点出现,随即照亮四周。

她这才看清楚里头的景象,然后震惊地环顾四周。

“这……”里头都是画具!“你都在这里面画画?”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寻求解答。

奈何,他甩也不甩她就在一颗大石头上坐下,他臀下的石头圆圆大大的,但他坐着的地方却平坦如椅。

他拿起画笔,继续半完成的画作,一幅题材灰暗、色彩蓝沉的天空。

“这是阴天吗?”

他大手一挥,在画布上头加了几笔,原本暗蓝色彩上多了几痕亮白,感觉就像是阴沉沉的厚云正逐渐出现日光,感觉好真实。

她佩服不已,马上静下来,专注于他的画法。

他肯让她看他画画,可以算是两人间关系的一大进步,至少他没撵她走。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交谈,一个专心作画,一个专心学习。

直到完成画作,阎罗尘画下最后一笔,然后在画布底端落下草写的落款。如果没有细看,还真无法将这些字母分辨清楚。

两人像是同时经历过一场令人屏息的大战,双双叹息,身体像快虚脱般瘫软。

山洞上头发出轰轰的巨响,没让两人有反应的时间,便传来斗大雨水打在山洞上头的声音。

“下雨了!”容纤纤惊呼。

外头下着大雨对他似乎没多大影响,他从一旁矮柜里拿出一瓶已剩半瓶的酒。

褐色的酒液倒进玻璃杯,杯子的高度不高,而他倒的酒只占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阎罗尘抬头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像喝白开水一样轻松自如。

有时,他也需要像凡人一样,藉由辛辣的麻醉物品来纾解全身,尤其是当他画完一幅画之后。

当他完成阴天这幅画,落下最后的落款,画里的一切就发生。

当他完成人像画,喃喃道出“尘归尘,土归土”时,一则精彩的人生故事就此结束;落下落款,这世界就不再有那人的存在。

他的能力足够影响、左右大自然。

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是他独特的能力,是他另两个兄弟所没有的。

她靠着石壁站立,倏然间对石洞内只有两人的事实产生不安感。

臀压着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将刚才的画盖上白布,摆到一旁角落,然后又换上一块新的画布。

“你还要继续画吗?不休息?”

她好奇地问,他却露出讪笑。

“你很关心我?”他往前跨步,站定在离她咫尺之处。“你希望我休息?”

她想后退,却意识到自己早已作出让他有机可乘的决定。

她的背正结实的靠在石壁上,眼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接近,她却没有任何退路可退。

“你、你想做什么?”她胆怯地问。

他咧笑,却反问:“你想我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

“呃……呃……你不是要再继续画画吗?”她尴尬地冲着他笑,有意无意地指着他背后孤孤单单、等着主人注意的洁净画布。

他一手朝她伸来,支在她脸侧的石壁上。

她的呼吸如同她的身子般被困住了,全身紧绷着。

他懒懒地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要滚出我的地方?”

“不要说滚嘛,那么难听。只要你答应收我为徒,教我画画技巧,等我学成我自然会走路。”

她能隐约看见他水蓝色的眼眸闪了一下光亮,快得让她差点没看见。

他一手叉在腰上,姿势优雅地和她面对面,两人鼻尖都快碰在一起了……

他身上,有种狂野的气息,和他的外表真的很不相称。

他给人的感觉不该是孤独又狂野的,那满矛盾的。

她喘息不已,而他看着她脸上的红潮,和因吸氧不足所产生的迷蒙——他嘴角咧得更高。

这是因为他吗?因为他的接近,她才变得喘息不已,仿佛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阎罗尘为这突然的发现而乐不可支,脑中酝酿了不安好心的想法。

闻着馥郁馨香,他突然想品尝她的柔软,这是天生劣根性作祟!

他是瞧不起凡间女子,就像到现在,他仍看轻白柔涵一样。

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和凡间女子来场“轰轰烈烈的性爱”。

他可以当作是场创世纪的结合;他可以和上帝对抗,也可以顺着她创造男人和女人的意旨一样和女人欢爱。

那没啥差别,而或许……她会因为他浪荡的恶意挑逗而适时打退堂鼓,这样他就不用再看见她,也可以恢复原来的安静——

阎罗尘扬起邪邪的讪笑,邪恶的让她打颤。

他的舌尖性感地舔舔唇瓣,光这个不着痕迹的举动就惹得她心跳加快、血液逆流。

她赶紧别过脸去不看他,可他似乎是故意和她作对般,硬是扳正她的脸,钳住她下颚,低头就封住她的唇。

“唔……”她摇头,手抵在他肩上想推开他。

他狂野的吻能够夺人呼吸,火热得让人无法再坚持抗拒,只能被动地任他带领。

殷红色的唇瓣,圆润可口,他轻咽她的唇瓣,一寸寸咬啮,一寸寸攻占——

她的抗拒由原先的剧烈到如今,她只能软弱地任他摆布,全身无力地瘫在他怀中,藉由他的扶持来稳住因激情而虚软下滑的身子。

支着石壁的手改为扶在她腰际,手伸进衣裳里慢慢往上摸索,在柔滑无瑕的肌肤上游走。

当冰冷遇上火热,所有一切都不一样了,就连日月都能在同一时刻出现。

他因激情而火热发烫的大手,在她因紧张而冰凉的肌肤上游走,拇指腹以画圆方式抚着柔软的身子。

而他的吻延续到颈边,在她细致的颈边吸吮,疼得她又想抗拒,但总是无疾而终。

他掌握住她的激情、控制她的反抗、左右她的意志,他就是有这能力。

当他的手指摸到了在柔软胸脯上挺立的蓓蕾时,他震惊不已。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继而他的吻来到山峰间,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衣服,扣子顿时跳散在洞穴四周,而柔软玉峰就此呈现在他眼前;而她眼睛迷蒙、呼吸急遽,显然已经被他逗弄得不能自己。

他咧出邪佞的笑,低头以舌玩弄她的尖挺,然后没有意外地听见她倒抽口气的喘息声。

这两颗樱桃是他所渴望的,于是他啃咬、吸吮、逗弄,恣意要让她无所适从、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然后只能崩溃、哀求——

她早就崩溃了,双手支在他肩上,身子因他的挑逗而往后仰。

这举动让他更能品尝她的柔软——

“不……”她竟然……无法控制自己……

她究竟是被他的魅力所吸引而无法自拔,还是为了说服他收她为徒而做出的牺牲?她完全不清楚。

他蹲下身,一路褪去她的衣物,让她美丽的双腿架在他肩上。

她觉得这个动作好……好令人感到羞赧!

她扶住他的头,遮住他双眼,但却止不住他一再深入的动作。

凭着本能,他一点一滴地品味她的馨香和蜜意。

她猛烈倒抽口气,惊声抗拒。“不——”

第四章

容纤纤忍受不住地直想往后退,双手不停地抗拒阎罗尘的侵略。

阎罗尘停止一切动作,魔佞地斜瞅着她,将她的狼狈、虚弱尽收眼底。

“你……你怎么可以……”她推开他,虚弱地跌在地上,抓起被脱尽的衣裳遮身。

“你没有抗拒。”

“我……我有!”她怒瞪着他。

他站起身拢拢身上微皱的衣服,转身拿起画刀。

“显然你的抗拒不够坚定。”

“我——”她被他堵得没话说。

她是抗拒的不够坚定,才会任由他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来……喔天,他|Qī…shu…ωang|们刚刚……他们刚刚差点就做了!

容纤纤头疼的掩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再懊悔也没用,孤男寡女待在同一个地方会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很高,如果不想刚刚那种情形再发生,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

他在画布上涂上一层淡淡浅浅的绿色,然后又让画刀在色盘上刮起鹅黄色。

她知道了!她知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他故意做出这场挑逗戏,目的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让她离开。

卑鄙小人!

容纤纤将身上的衣物快速穿回,挣扎地站起身。

“你好卑鄙!用这种手段想吓退我,我才没那么胆小!”她退到洞穴往外面唯一的出口。“我……我死都不会走的!”

阎罗尘由眼角眯见她迅速跑出去的身影,冰冷的嘴角形成了笑窝。

“很好,那么大家就走着瞧。”性感的嗓音说出了心中的决定。

※※※

天地变色,乌云盖顶,天空掉下倾盆的大雨。

容纤纤气喘吁吁地跑到湖边,抓着领口的手还在颤抖;她靠着树干滑跌地坐在地上。

她真是羞人!

竟然任他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这里亲那里亲的,还……

容纤纤羞红着脸,抱着头不敢见人。

画灵了不起,就可以欺负她吗?

喔天,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能感受到他指尖所带来的魔力;还有他的亲吻,他竟然亲她那里!

Oh,MyGod!

雨水湿了她的衣裳,此刻的她全身都湿透,活脱脱就是一只落汤鸡,但冰冷的雨水却无法洗去她一身的火热……

容纤纤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仔细想想,当他的吻落下时,她的抗拒根本算不了什么,他随便啄吻几下、舌尖探入她唇中,她就崩溃了。

她完完全全被他的气势所征服,完全包容在他的狂野之中。

她根本摆脱不了他!

何况要她在他有力的包覆中挣扎,那根本是以卵击石。

就他给她的感觉来说,他的魅力是不容置疑的,他有出众的才能、他有男人想要的英俊、他有名有利。

可是对她来说,他吸引她不愿离去的原因,似乎已跳脱了原先学画的理由。

她的心说不定正悄悄地为他倾倒……

容纤纤瞪大眼睛暗叫。会吗?她会是喜欢上他了吗?

不,不不不,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她是来学画的,没错,来学画的!

容纤纤掬起冰凉的湖水,泼往脸上,藉着冰水来冻结脑中的胡思乱想,也藉以降低脸上的温度,让自己清醒点。

怎么可能!他那么冷、那么冰,似乎还很瞧不起她,她怎可能还自甘堕落的喜欢上他?她又不是有被虐狂。

有种魔魅的声音突然在林子里响起,容纤纤一时被吓到了。

她抚着手臂,原本就被雨淋湿而寒意袭身,现在又出现这种声音,救她全身都毛起来了!

魔魅的声音渐渐的由远移近,就像环绕在她近身处一样。

她踉跄地站起身,根本没胆去查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她没命地往回奔,奔出这片林子,冲进帐棚里,抖着手赶紧将拉链拉上,也不管身上有多湿,连忙躲进睡袋里。

蒙着头,她全身抖个不停。

这是什么声音?

魔魅的声音突然狂叫了几声后,瞬间便停止。

虽然声音停止了,但她可不愿出来,仍然躲在睡袋里,直到困了,睡着……

※※※

原来,魔魅的声音是从山洞里传出来的;如果再往里头走进,剌耳的声音就更清楚。

阎罗尘拿着画刀,抱胸睇睨。“拜托,别再拉了。”

阎罗炙的下颚顶着小提琴,右手上下滑动,弓弦摩擦发出了如杀猪般的音符。

“不行,我要试看看能不能拉出破锣般的声音。”阎罗炙闭上眼,似乎很陶醉。

但阎罗尘可不这么想,他眉头蹙紧。“炙,你再拉下去,所有生物就都死光光了。”

阎罗炙突然停下,睁开眼道:“对喔,我怎么没想到。”

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演奏就此结束。阎罗尘吁了口气,转身将手中的画刀放在色盘上。

“你究竟要干嘛?”

阎罗炙耸耸肩。“只是发觉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所以就来看看啰。”

听炙的口气,似乎掺杂了些许玩味儿……

“就只有这样?”

阎罗炙发笑。“那你还想怎样?”

“我以为你是想问问我门前那顶帐棚是怎么回事、想问问那女的是谁?”

“我是想问啊,但是我更想等着你自己招认。”

“没有什么好招认的。”他抱胸靠着石壁而立。

“别这样,是你跟我说你对凡间女子没兴趣的,可是现在又让我发现在你家有女人的存在——”

阎罗尘连忙打断他的话。

“嘿,她可不是在我家。没我的允许,没有女人可以进我家半步。”

“但是她在你家门前搭帐棚,这可是事实了吧?”

阎罗尘这下没话说。

“嘿,那么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她的身份?我好奇得很。”

“有什么好解释的,是她自己跑来的。”

“又不是什么野狗野猫会自己跑来,她是女人耶,一个活生生的女人,难道你做了什么事,还是你勾摄住她的灵魂了,所以她的双脚自动往你这儿走?”

阎罗尘用大半的眼白盯着阎罗炙。“你说完了没?我是这么卑鄙的人吗?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凡间女子,做什么还勾她的魂、引她来自找麻烦。”

“呵呵,那可不一定喔,你又不是人,你是没有形体的,我怎么知道你是怎样的。”

“炙,你这身臭皮囊在痒、在发臭是吗?是不是想换具更臭的躯体?”

阎罗炙将手中的小提琴收进琴盒里,喀的一声锁上。

“不用了,这具我还用得很习惯,而且都已经用了几百年了,我是很有感情的,对旧的东西尤其眷恋。”

“那你就别再问下去,反正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的命还久得很。”

阎罗炙悻悻然道:

“喔,不过你别忘了,阿尔妮亚很喜欢你,父亲好像也想将你和她凑在一起。”

阎罗尘眯起危险瞳孔,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我还敢做什么,是阿尔妮亚她自己要喜欢你的,关我底事。”

“不干你底事吗?”

一想到阿尔妮亚,阎罗尘就像背上生了疮一样,莫可奈何。

“我从大殿离开时,阿尔妮亚刚好跑来找父亲,言谈之间似乎都在说你的事,看她一副幸福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好事近了。”

“谁好事近了!”

阎罗尘来回踱步。他不相信父亲会要他和阿尔妮亚在一起,纵使父亲对阿尔妮亚十分满意,纵使阿尔妮亚是父亲破天荒收下的干女儿,也不会问都不问过他一声就想推给他吧?

阎罗炙耸耸肩。“我哪知道,不过他们的话题一直绕着你转就是了,我是特地来警告你的。”

没想到却被他看见那名凡间女子。阎罗炙在心里偷笑。

一向冷静的阎罗尘差点就要发火了,他赶紧冷静下来。

不对,和阿尔妮亚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她哪来那么多话题好聊?

“炙,该不会是你胡乱诌的吧?”

“拜托,套句凡间人常说的:我哪来那么多美国时间管你。”

“反正我警告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父亲面前扮嘴碎,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阎罗尘拿起画刀,继续作画。“我可不像洌一样,什么都不在乎。”

阎罗炙暗自嘟哝:“我也知道。”

不过他现在最好奇的就是外头那女人,她究竟什么来头,能够那么厚脸皮地跑来,尘甚至还暗许她在他屋外搭棚。

尘不是最讨厌人的吗?否则他干嘛选这偏僻地方,离群索居。

可疑、可疑!

※※※

“哈啾!”

容纤纤揉揉鼻子,手揪紧衣口。“奇怪,怎么突然间变得有点冷?哈啾!”

她还记得昨天被那怪声音吓得躲到睡袋里去,然后……她竟然就睡着了。

湿了一身的衣服没换就算了,还将睡袋搞得湿答答,会不会因为这样,所以她就感冒了?

容纤纤迷蒙地摸摸额头。

没有发烧啊?那就是天气真的变冷啰?

“哈啾!”容纤纤大力的吸吸鼻子,手还稚气地揉揉鼻子。

什么鬼天气啊!一下子热、一下子冷。

她走到湖边去准备梳洗一番。

蹲下身去,看着湖面上倒映的自己,她的头开始产生晕眩感,感觉眼睛就像里黑白球一样不停旋转……旋转……旋……

砰的一声!她不省人事的昏倒在湖边,又惹得一身湿了。

※※※

“好热……”热!她翻过身去,以背对着热源,可是当背也被烤得发烫了,她又翻过身来。“好热……”

她半睁着眼,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烤得她这么热,只见一团黄红的火焰就在她眼前,她被吓醒,眼睛眨了数下才确定她竟睡在一团火的前面。

她第一个反应是大叫:

“失火了!”

等到她看清楚那团火发自何处,心情才稍稍平抚。

奇怪?这里是……容纤纤环顾一下四周,差点又大叫。

他肯让她进来这儿?!她惊讶不已。

屋里的壁炉正燃着火,而她则躺在屋里唯一柔软的地方——一座沙发上身上仅盖了一条薄被。

四周让她比较能够确定这是哪儿的,不外乎是那些背对着她、靠在墙上的画板。

她看了眼茶几,上头有一杯开水,突然间口干舌燥了起来,她拿起杯子仰头喝尽。

就像初饮甘霖般,她满足地哈了口气。

一阵冷风朝她吹了过来,她抓紧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竟然……光溜溜的!

“啊——”

“你这个白痴!”

她连忙住口,瞪大眼睛看着阎罗尘。“你你你你居然扒了我的衣服!你……你有没有……我们有没有……”

“你这个白痴!”一身黑衣的阎罗尘在茶几上坐下,修长的腿就摆在她眼前,害得她眼睛不由自主的就会想飘向“那个地方”。

她赶紧抬起头。“我的衣服呢?”

“你这个白痴!一身的衣服都湿了还穿在身上,难怪你会感冒。”

“哪有!我换过衣服了!”骗人!一定是他另有所图。

阎罗尘挑眉露出危险的笑容。

“那么你是说我骗你了?故意扒了你的衣服?”

容纤纤全身寒毛竖起,连忙往沙发里面缩。

“没,我没这么说。”

她害怕死他现在这种笑容了,在山洞里,所有一切的开始都起源于他这种暧昧又危险、掺杂了怒意的笑容,她才会被他调戏。

“那么你究竟认为自己的衣服是湿的还是干的?”该死的女人!

“干……湿……湿的……”她原本想诚实回答的,但最后还是臣服于他吓死人的恐吓。

“那很好……”阎罗尘点头,然后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痴!你要寻死就别死在我附近!到头来没死成,还要连累别人!”

看着阎罗尘额际蹦跳的青筋,容纤纤笑得很难看。

“我哪有寻死,我……”

“你没有?”他眯起眼睛。“那么请问你倒在湖边是什么意思?戏水戏得太过兴奋而休克吗?”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火大?

从见到他开始,他给她的感觉一向是冷冰冰的,不爱说话,老是以眼角眯人、以鼻孔对着她,一副唯我独尊的狂傲样。

现在,怎么都不一样了?

“你发呆啊!”

她美丽的肌肤被火焰照得红通通,还闪闪发着亮光,看起来柔软极了。

意外发现自己沉迷于她的美丽,阎罗尘连忙移开视线,摊开手,几颗白色药丸就包在他手心中。

“把药吃了。”

看见那几颗药,容纤纤感动死了。

从来就没人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她总是自个儿来,如今冷傲的他居然特地弄来几颗药给她。

容纤纤吸吸鼻子。“你特地帮我拿药?

被她这一问,他倒尴尬不已。“不是特地帮你拿的,我只是不想你病死在我门前,污染我这里的住家环境。”

就算他这么解释,终归还是为了她不是吗?容纤纤心里想。

她接过那几颗药丸,一口气倒进嘴里,却忘了茶几上的水被她喝个精光,她苦着脸不知该将药干干的吞下,还是央求他再替自己倒杯水来。

阎罗尘皱起眉头看着她,然后意识到她没有和水吃药,于是连忙找寻刚刚摆在茶几上的水杯。

他冷着脸将杯子拿在手上。“你把水喝了?”

她点头。

他脸色又难看了,什么也没说的又去倒了杯水,然后递给她吃药。

好不容易喝了水将苦苦的药吞下,她这才松口气。“吁——”

“你再生活得这么白痴没关系,早晚你会英年早逝,一个花样年华的生命就被你自己玩死了。”

她嘟嘴。“干什么说得这么难听,我又不是故意将那杯水喝掉的。”放在她面前不就是要给她喝的吗?

“明明知道水喝掉了,还一古脑儿的将药往嘴里塞。”

“那药是你的好意耶。”话一出口,她连忙住嘴,眼睛睁得好大。他没听见吧?

他装作没听见一样,冰冰冷冷的警告她。

“如果你再这么白痴,下次病死在我门前,我连埋尸体的念头都不会有,直接把你丢到那片密林里喂野兽!”

“太没爱心了吧,你那样做会污染环境耶。”被他骂,她还开心的很。

“把你丢在林子里喂野兽,我还怕它们吃了以后会变得跟你一样白痴!”

“你怎么开口一句白痴、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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