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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剑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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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宗方拱拱手道:“这个在下知道。”
               中年妇人道:“还有呢?你知不知道我请你来,还有别的事么?”
               韦宗方一怔道:“在下不知夫人……”他又叫出“夫人”来,连忙改口道:“不知你还有什么吩咐?”
               中年妇人笑笑道:“我请你前来,原也料到你不会贸然相信他就是你爹,但我总算尽了我的心意,你知道你爹这几年恢复了一些知觉,多么想念家人……”她声音有些哽咽,续道:“但最主要的,是我听到了江湖传言,最近有一个叫韦宗方的少年侠士,身边有一颗引剑珠。因此我想到极可能就是白衣大侠的后人,我怕你轻信人言,重蹈你爹昔年的覆辙,我不能不把实情相告。”
               韦宗方听他言中之意,似已知道毒沙峡有人假扮自己父亲之事,心中不觉一动。
               中年妇人续道:“其次,是毒沙峡的人,江湖露面,可见他们羽毛已丰,我和龙老贼有不共戴天之仇,必须亲自前去找他,算算旧帐,我这一去,生死未卜,也许和龙老贼同归于尽,你爹……”
               她忽然住口,幽幽一叹,道:“也好,在你和令堂没来之前,我只好再等一年了,说实在你爹也不能没人照料。”
               韦宗方虽觉白衣人是不是爹,还未能确定,但她说的词意诚切,心头也不觉甚是感动。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回到庙上,韦宗方转身拱拱手道:“夫人请留步吧!在下告辞了。”
               中年妇人果然在庙上止步,道:“我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十五年来,一直深居简出,我不送你了,明年务望你和令堂一起来,我这里是大雁门山。”
               韦宗方道:“在下记住了。”说完转身朝庙外走去。
               只听身后传来中年妇人一声长长的叹息!
               越过天井,一名黑衣人替他开启大门,一面躬身道:“门外已替公子准备好了马匹,公子请吧!”
               韦宗方点头稍谢,堪堪跨出大门,那黑衣人已把大门关了起来。
               韦宗方心中暗想:“他们这般神秘,看来果然是为了逃避毒沙峡的耳目,那么中年妇人告诉自己的话,倒也确有几分可信了。”
               举目瞧去,果见河前拴着一匹健马,就是替自己准备的了,也就不客气的牵过马匹,纵身上马,举目认了四周景物,就顺着山前小径策马行去。这带是乡村小路,直赶了百来里路,黄昏时分,才算到了兰谷。
               韦宗方已经足足一天没吃东西,当下先在街上饭馆中,填饱肚子,然后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他因前几天在浦江茶馆中,听到了丁之江丁大哥回帮的消息,急于赶去一晤,好把镂文犀交还于他,自己就好回转怀玉山,专心练剑。
               第二天一早会过店账,顺便打听去天目山的路程,才知自己昨天走了许多冤枉路,会帐出门,跃上马背,就一路朝北赶去。天色未黑,就赶到临安,这里离东天目已只有几十里路程了,他准备宿一晚,第二天再上铁笔帮总舵去,就容易得多了。当下就找到街上一家叫做东兴老店的客栈下马,要了一间上房。
               店伙替他送上茶水,一面含笑问道:“客官也是逛东天目去的?”
               韦宗方听得一怔,铁笔总舵,设在东天目山麓,自己自然是到东天目的了,一面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那店伙笑笑道:“一般游客,多数都游西天目,很少去东天目的,只有这几天赶来的客人,都是上东天目大王庙进香去的,小的只是随便问问。”
               要知浙西一带,已是铁笔帮的势力范围之内,天目山附近数十里的方圆,只要走进一个可疑人物,铁笔帮总舵,就会得到报告。
               韦宗方可不知道店伙口中,此时已经打上了切口,只当“大王庙”是个地名,不觉问道:“大王庙如何走法,我正想去瞧瞧热闹。”
               “大玉庙”那里真有什么庙?那不过是铁笔帮总舵的代名词罢了!
               店伙脸色倏然一变,勉强笑道:“客官从下村进去,不到三里光景,就是大王庙,到了那里,自会有人接待。”
               说完便自退了出去。
               韦宗方也并不在意,晚饭后就熄灯就寝,翌日一朝,会过店帐,就纵身上马,一抖缰绳,朝东天目驰去。快马如飞一路疾驰,几十里路程,何消片刻,便已到了下村,正待问问铁笔帮总舵所在!瞥见村中走出三名身穿蓝色劲装,腰跨单刀的汉子,大模大样的走来,拦在马前,挡住了去路。
               左边的一个汉子冷冷喝道:“下村下马,朋友懂得规矩么?”
               韦宗方坐在马上,一望而知这三个蓝衣汉子,正是铁帮的弟兄,人家既有“下村下马”
               的规矩,入山随山,自己自该遵守,这就勒住缰绳,一跃下马拱拱手道:“三位想是铁笔帮的弟兄了,在下……”
               不料话声未落,站在中间的那个汉子,突然脸色一沉,喝道:“朋友是那一座堂口来的,难道连大王庙都没听人说过?”
               韦宗方登时想到自己身上也穿了蓝布劲装,敢情他们把自己作当了帮中弟兄,一边说道:“在下非贵帮中人……”
               第四十四章 多事之秋
               中间那个汉子嘿然道:“朋友那是有意来混充的了,嘿嘿你昨晚是不是在东兴栈投宿,咱们一早就等着你了!”
               话声一落,突然挥了挥手,他这一挥手,村中陆续走出了六七名仅子,同时韦宗方身后,也出现了四五个人,刹那间,已把韦宗方围在当中。
               韦宗方听他说出东兴客栈投宿,不觉恍然大悟,敢情是那名店伙报的讯,可见铁笔帮组织严密,外人休想混得进去一面含笑道:“这是误会……”
               中间的那个汉子拦着喝道:“不用说了,你还是束手就络还是要咱们动手?”
               显然他是这些人中间为首之人!
               韦宗方三次开口,都被他劈面把话头截断,心中不觉大怒,剑眉一扬,喝道:“在下是看丁帮主来的,你们给我通报进去,就知道我是谁了。”
               中间那个汉子冷笑道:“光棍眼里不揉砂子,你还敢在咱们面前混充什么字号?”说到这里,回头喝道:“弟兄还不把他拿下?”
               十来名汉子,登时掳掳袖管,朝韦宗方逼来!
               其中一人拉着破竹般喉咙,喝道:“小子,你还是乖乖的送上双手就缚吧!”
               韦宗方已是怒极,但息到自己身为他们代理帮主,何况还碍着丁大哥的面子,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们计较的了,想到这里,不觉抬目望去,只见三丈开外,正好是一排松林,灵机一动,登时仰首向天朗声一笑!突然目射精光沉喝道:“你们都给我站住,谁敢过来一步,有如此树!”
               喝声出口,右掌一立,扬手朝三丈外一棵松树劈去。
               他这声大喝,恍如春雷,震得十来个大汉耳朵嗡嗡直响!
               大家蓦然一惊之际,突听咯的一声,一棵高大松树,被这紫脸汉子悬空一掌,突然齐中折断,倒了下来!碗口粗的树身,宛如利刃削过一般!这一下可把这些大汉全震住了,大家面面相觑,有谁的身子,比树还来得结实,正当此时,只听一阵急骤的蹄声,从村外驰来,瞬息已到面前,只听有人欢呼道:“好了,好了,单护法到了!”
               韦宗方举目瞧去,来人正是铁掌单世骅!
               他骑在马上,瞧到十几名帮中弟兄,围聚一起,路旁又倒了一棵松树,想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故,这才一勒马头,喝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韦宗方穿了一身蓝布劲装,脸上又易了容,他自然认不出来。
               十来名汉子同时躬下身去,由为首那名汉子答道:“属下昨晚据报,有名形迹可疑的人落脚东兴客栈,打听咱们总舵所在,今天一早,属下就在入口严密检查,果然发现此人……”
               单世骅直到此时,才转过头,朝韦宗方望来。
               韦宗方拱拱手道:“单兄请了。”
               单世骅怔得一怔,问道:“尊驾是谁?恕单某眼拙。”
               那为首汉子初时听韦宗方口称单兄,倒是吃了一惊,此刻眼看单护法并不认识对方,胆气一壮,立时插口道:“这位朋友自称是看帮主来的。”
               韦宗方哈哈一笑,道:“单兄怎么连在下也不认识了……”
               单世骅这下听出是韦宗方的口音,突然翻身下马,惊喜的道:“你是韦大侠!”
               韦宗方含笑道:“在下正是韦宗方。”
               “韦宗方”这三个字钻进为首那名汉子耳中,登时傻了,他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紫脸汉子,竟然会是丁帮主的至交好友,本帮的代理帮主韦宗方。一时胀红着脸,惶恐的躬下身去,口中说道:“小的该死,不知是代理帮主韦大侠侠驾,方才多有冒犯,还望韦大侠恕罪。”
               铁掌单世骅喜多于惊,回头叱道:“没长眼睛的东西,你们如何得罪了韦大侠?回头到堂中领罪去吧。”
               韦宗方摇手道:“他们不认识在下,不知不罪,说过也就算了,只是以后如有江湖朋友找上天目山来,倒是应该问问清楚才好!”
               单世骅喝道:“听到了没有?以后再敢不问清楚,乱得罪人决不宽宥。”
               那为首汉子连连应“是。”
               单世骅没有理他,回头朝韦宗方拱手道:“韦大侠请上马。”
               韦宗方跃上马背,单世骅也跟着上马,两人并辔徐行,朝山道上走去。
               约摸走了一箭来路,单世骅目光一转,眼看左右无人,开口说道:“韦大侠来的正巧,兄弟十日前派了帮中五名心腹弟兄,四出找寻韦大侠行踪,至今迄无消息,兄弟正感彷徨无计,韦大侠总算及时赶来了。”
               说到这里,不觉仰天松了口气。
               韦宗方没有听出单世骅的口气,说道:“在下日前无意之中,听到丁大哥脱险回来的消息,持地抽空赶来……”
               单世骅脸上飞过一丝阴玉,道:“原来韦大侠已经知道了?”
               韦宗方道:“在下是听贵帮浦江分舵的弟兄说的,当时他们好像接到总舵通知,正在一处茶馆中集会……”
               单世骅微微叹息了一声。
               韦宗方续道:“在下一来是和丁大哥已有多日不见,正好藉此一叙,二来是在下也该把代为保管的铁笔令,交还贵帮,只是深感遗憾的,是在下不慎,以致铁笔令受了伤损……”
               单世骅神色一黯,点了点头道:“老帮主昔日曾有预言,铁笔令受到伤损之日,也就是敝帮覆没之时,看来这句话,倒是应验了!”
               韦宗方心头一阵愧作,说道:“单兄可知铁笔令里面,藏着什么吗?”
               单世骅道:“兄弟从没有听人说过,不知里面藏着什么?”
               韦宗方道:“镂文犀。”
               单世骅身躯一震,奇道:“会是镂文犀?”
               韦宗方道:“铁笔令外面仅是一层铁皮,包在里面的正是一支镂文犀。”
               单世骅张目道:“是真的,还是赝品?”
               韦宗方笑道:“自然是真的了。”
               单世骅点了点头,道:“无怪江湖上盛传着两件武林至宝——镂文犀,引剑珠全都落在你韦大侠手上……”突然目光一转,问道:“韦大侠此来,是要把镂文犀归还敝帮了?”
               韦宗方道:“这是贵帮之物,在下自然要交与丁大哥收藏。”
               单世骅低头不语,过了半晌才道:“兄弟有一不情之请,不知韦大侠是否同意?”
               韦宗方见他言词吞吐,心中觉得奇怪,忙道:“单兄请说。”
               单世骅迟疑着道:“兄弟知道韦大侠和丁帮主交谊极深,但为了敝帮,兄弟想请韦大侠见到丁帮主之时,最好暂时不提此事。”
               韦宗方听的一怔,道:“那是为什么?”
               单世骅苦笑道:“兄弟曾听江湖上传说,镂文犀善解奇毒,因此希望暂时仍由韦大侠保存,也许可解敝帮千百弟兄一次大难……”
               韦宗方吃惊的道:“什么,贵帮弟兄都中了毒?”
               单世骅道:“目前还不知道,兄弟只希望韦大侠暂时千万不可交与丁帮主之手……”
               说到这里,住口不言。
               韦宗方心头大疑,他知道铁判单世骅是铁笔帮执法护法,在帮中地位极高,为人忠心耿耿,对丁大哥极为敬重,不似奸诈之徒,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不远正有一队十来名身穿蓝色劲装的巡逻帮丁,敢情见到自己两人,肃立道左,躬身行礼。
               单世骅扬鞭一指道:“敝帮总舵,就在前面了,韦大侠请吧!”
               两人一紧缰绳,泼刺刺朝前驰去。那一小队帮丁,直等两骑过去,才直起腰来,继续巡逻去了。马行迅速,片刻工夫,已驰到山麓间一座大庄院前面。
               但见庄院前面,敞开着两扇黑漆大门,两边站了四名蓝衣跨刀大汉,大门中,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蓝衣汉子,进进出出,看去极为忙碌,门前四名守卫,和许多进出的帮中弟兄,一眼瞧到单世骅,纷纷躬下身去。
               单世骅趁着翻身下马之际,突然以“传音入密”朝韦宗方说道:“韦大侠切记弟兄之言,一切详情容夜晚再行奉告。”说完,一手把马经交给了身边一名帮丁,一面吩咐道:“快进去通报帮主,韦大侠来了。”
               另一名帮了应了一声是,拔腿往里面跑去。
               单世骅等韦宗方下了马,抬手肃客道:“韦大侠请进。”
               韦宗方略为谦让,就由单世骅陪同,跨进大门。
               走没多远,只见丁之江匆匆从走廊前急步走出、口中呵呵大笑道:“什么风把韦兄弟……”
               他敢情一眼瞧到单世骅陪同进来的,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紫脸汉子,不觉怔得一怔,突然住口。
               韦宗方急忙迎了上去,叫道:“丁大哥,小弟就是韦宗方。”
               丁之江一把握住韦宗方的手,道:“韦兄弟你易了容,差点叫小兄认不出来了,快到花厅里坐。一面回头问道:”单兄在那里遇到韦兄弟的?“
               单世骅跟在两人之后,恭敬的答道:“属下每日清晨,例行巡视,在下村遇上韦大侠,几乎认不出来,还是韦大侠先招呼了属下……”
               丁之江没待单世骅说完,已朝韦宗方含笑说道:“小兄回到帮中,听到了兄弟不少传闻,哈哈,咱们兄弟数月不见,韦兄弟已是名动江湖的少年奇侠了。”
               说话之间,已绕过大厅口廊,进入一座花厅之中。
               丁之江和韦宗方,单世骅分宾主落坐。
               丁之江满脸笑容说道:“小兄听单兄说起,敝帮之所以能维持到小兄口来,全仗兄弟维护,这份盛情,帮中弟兄莫不深为感激,小兄不敢言谢,只是代表全帮弟兄,向兄弟致敬。”
               说完,拱手作了个长揖。
               韦宗方连忙还礼道:“丁大哥怎么如此说法,咱们兄弟论交,义同生死,贵帮之事,全仗单兄独力承当,小弟只是挂了个代理的名,其实连一点微劳都没有尽到。”
               说到这里,一面抬目道:“大哥失踪之后,小弟还当仍在万剑会手里,后来遇到万剑会主,和毒沙峡的沙道长,一直未曾查出一点头绪,如今大哥脱险口来,小弟也放下了心,只不知究竟被什么人劫持去的?”
               丁之江摇摇头道:“小兄际遇,一言难尽,简单的说说,当日和兄弟一起在万剑会黑穗总管秦大成的手里,秦大成硬说镂文犀已为铁笔帮所得,对小兄严刑逼供,非说出下落不可,小兄自知必死,就在衣襟反面,写下血书,指定由兄弟你继承铁笔帮主……”
               韦宗方怒声道:“这姓秦的者贼背叛万剑会,如今已被万剑会主擒获,谅来也没有好死的了。”
               丁之江奇道:“什么秦大成背叛万剑会?”
               要知秦大成背叛万剑会之事,万剑会秘而不宣,毒沙峡自然也不肯说,因此江湖上仍无人知。
               丁之江继续说道:“后来据说你兄弟以修罗律令向秦大成索人,才命他手下副总管柏文蔚假冒小兄从你手中夺取了镂文犀,回转泌姆山,当时他们原想把小兄杀以灭口,那么此事就永远没人知道真相。那时小兄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由他们运去石人殿,准备动手之际,幸蒙一位老前辈仗义出手,击毙析文蔚,把小兄救走,直到伤势复原,小兄才行回来。”
               他说的并不十分详细,那当然是因为韦宗方初来,先说个大概罢了。
               单世骅坐在一旁,忍不住望了韦宗方一眼。
               韦宗方听得十分用心,直等丁之江说完,才长吁一口气,问道:“不知这位救大哥的老前辈又是谁?”
               丁之江笑了笑道:“这位前辈已应小兄敦请,移驾天目山卜居,只是他生性喜静,兄弟来了。先住几天,小兄自当替你引见。”
               单世骅又向韦宗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韦宗方自然没去注意及此。
               说话之间,花厅上已经摆上午餐,三人边谈边吃,午餐之后,单世骅起身出去,片刻工夫,重又回入厅中。
               丁之江问道:“单兄,堂里没有什么事吧?”
               单世骅道:“长兴,吴兴两处分舵的弟兄,前来报到,属下已把他们安顿下来了。”
               丁之江点头道:“很好。”
               单世骅回到椅上坐下,丁之江含笑朝韦宗方说道:“一别数月,兄弟在江湖上已是无人不知,我除了替你高兴之外,听到的只是些传闻,经过如何,还是兄弟自己说吧!”
               韦宗方择要说了一遍。
               丁之江喜道:“兄弟原来是白衣大侠哲嗣,无怪气度襟怀,与众不同,哈哈,如今身世既白,只要伯父确实尚在人世,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兄弟毒沙峡之行,人单势孤,小兄左右无事,帮中有单兄照料,正好和你结伴同行,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韦宗方感激的道:“大哥盛情,小弟心领了。”
               他并没有向丁之江说出万剑会主借给自己的剑谱之事,略微一停接着说道:“小弟蒙叔叔临行之时,赐传了一套剑法,要小弟回转怀玉山闭门练剑,而且小弟目前也不知道毒沙,峡究竟在那里?正好三月之后,万剑会主和小弟有约,也许他们会知道毒沙峡所在,因此小弟拟先赴万剑会,再上毒沙峡去。”
               丁之江沉吟不语,韦宗方目光一抬,续道:“小弟此来,一来是听大哥脱险回来的消息,急欲和大哥一晤……”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帮了掌上灯,又在厅上摆好酒席。
               单世骅乘机朝韦宗方使了个眼色,道:“韦大侠远来,中午为时仓促,不克准备,帮主特命厨下,晚间整治了一席酒菜,替韦大侠洗尘,就请入席吧!”
               丁之江原是个性豪迈的人,立时站起身来,大笑道:“对,对,韦兄弟远来不易,咱们痛痛快快喝上几杯。”
               韦宗方话到口边,被单世骅拦了过去,心中疑念更炽,想起他方才一再叮嘱,语气之间似乎和丁大哥有甚隔阂,暗想:“反正自己初来,迟上一天把镂文犀交还丁大哥,也是无妨。”当下也就起身道:“小弟不是外人,大哥何用这般客气?”
               丁之江大笑道:“兄弟还是第一次来,我这做大哥的稍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事,来,来,别让酒菜凉了。”说罢,拉着韦宗方入席,单世骅在下首相陪。
               这一席酒,菜肴羊盛,三人开怀畅饮,直吃到酒醉饭饱,才由帮丁们撤去残席,重又替三人沏上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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