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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十八年 [校对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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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刚不怕技术外泄,欧洲人看到飞剪船后,肯定会争相模仿,不过这会有一个时间差,而这个时间差,完全可以让大明的海商们成长起来,何况,大明的海商,貌似原本就不比欧洲人差他向民间开放船厂,目的就是为了让大明的商人多的走向大海,走出大明南方固有的海商,那是一股力量,虽然这股力量目前并不为魏刚掌握,但是他的存在,客观上还是能和欧洲人抗衡的而北方,则是魏刚要重点扶植的天启四年这一年,魏刚多的时间都是在不断的扶持一些北方商贩出海做贸易一开始他麾下的那些人还有和他已然有了共同利益的人有些不明白可是经过他那么一解释后,这些人就都明白了,商团的力量越大,大家在海上才有话语权
类似像老卢这种晋的海商,魏刚让李豹派人做了专门的统计,仅天启四年这一年,在北方就增加了一百多家这些小海商,现下课都是团结在魏刚的周围的
户部收的税金基本上都用在了给官员们开工资,还有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上了,朝廷真正想做点大事那还真是没有钱比如编练军,治理河工,万历皇帝在位的时候,已然把户部存的银子都是花的差不多了天启小皇帝上位这几年户部一直都在还那泰和号的银子呢,而且又赶上了山西陕西大旱,年景不好,户部能收上来的银子就少,这样的情况,若是别人来干,估计早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天下动荡可是这些年地方上的官吏愣是没看到多少造反的农民,原因是那些想造反的,或者已然活不下去的还没等怎么样,就都被人给弄出这大明地界了,不是往北边蒙古那边去了,就是往东出海了地方官员虽然抱怨有人私自买卖人口,可是这事一反应到上边后,就没了消息
这一切都是魏刚在背后操纵,他能做这些,主要还是靠着他自己做海上贸易以及收缴那海上平安银子没有钱,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做得下去近增收的商税,自然是魏刚一手导演的这个国家以后可以不收农业税,但是商业税必须收前头已然有了那不收有功名的士子的税,这个税指的是农业税,但是他们的商税魏刚是不能免的不然,光指着海上那点税收魏刚想干的好多事情都是没法做的,要知道现下他手里的军力都是他自己在出钱养着的朝廷可是不花银钱的
从万历皇帝驾崩,到天启小皇帝上位,现下已然快到五个整年了这五年以来,魏刚一直隐藏在幕后,走在前台上的是曾经的阁老沈一贯,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的国舅郑国泰不过到了现在,魏刚觉着时机已然成熟了,他该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老爷,小的已经统计完了,到现在为止,经过翰林院培训部培训的官员,到地方任职的,已然过一千人了,最近这一年的考核,证明这些人还是有真本事的不过郑国泰夹带过来的那些,很多都是些只会捞钱,不会干实事的家伙,这些人,小的也是做了跟踪京师当中有一些,放到地方上的也是有一些,单都在小的那里”
锦衣卫衙门里,李豹正在跟魏刚汇报着朝廷官员的情况李豹说完这些,便不再做声,站在一旁等着魏刚的询问他心里头也是明白了,这是自家老爷要开始做那最后的一击了魏刚麾下那些军将可能不知道魏刚最终要干什么,但是鹰眼这些魏刚亲自培训出来的人,却是知道自家老爷的最终目标的
“一千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了这些算是咱们自己的人了,但是也不要忘了,朝中和地方上其他官员,咱们能团结的,也是要团结的这个你去办,回头给松江那边的林昌吉去个信,把事情告诉他,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北边到河南安徽地界,你的人可是有把握控制住这局势?”
“老爷,该是没有问题了,小的已然做了四年的渗透了若是出事了,小的都不用老爷说,自己就先拿刀抹脖子了”
“你都多大了,说话还这样冲动,我是让你计算好,便是有事情,你到时候能控制住便是你也是熟读史书的人了,这世上做事哪有百分之百做好的把握现下你马上给关外的刘铁还有辽镇郑奎他们送消息,让他们做好战备京师这边,有王作武在控制,你让马壮他们也是要做好准备”
“老爷,郑国泰那家伙并没有多少力量啊,用得着辽镇军马做准备吗”敢这样质疑魏刚的,也就是李豹,换了别人,大概都没有胆量说这话李豹他自己对于郑国泰手中的力量也是了解很详细,所以他才这么问
“郑国泰自然是没有多少力量的,可是这事一做出来后,怕是有些人就要借着这件事来做文章了这个世界,野心家可是不缺少的你没看东林书院的那位顾院长一天到晚在报纸上写文正抨击朝政吗你以为他真是为了这个朝廷,这个天下着想呵呵,有些人,那是要拿着滴血的刀子放到他眼前来吓一下的,这样他们才能老实,才能把自己那些非分之想压下去”
“老爷,其实小的倒是觉着,这是个机会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些不安分的人都暴露出来,到时候咱们一勺给他们烩了,那样岂不是好”
“你这法子,现下不是用的时候,太伤根本若是那样,当初万历皇帝死的时候,咱们干脆直接就开始干的了,为何还要等到现在这个国家,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弊病太多,若是用大手法,病虽然治好了,怕是身子就加的虚了元气没有了,以后恢复起来,那就费事你看看国朝历史上,那些变革的,有几个是好下场的”
“老爷到底是看的远那小的就按照老爷吩咐的去下达命令了”李豹听完魏刚一席话,自然是要恭维一番
“阴私手段,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的要分清场合,分清事情”魏刚适时的提醒道。
第382章 这是什么地方
暮春三月,京师当中已然有了一丝暖和气乡下农人也开始了春耕,到处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一列火车从京师呼啸着出来后,便直奔天津卫等到了车站后,那边早有人在车站做好了准备,不用问,这火车上拉着的肯定是贵客
猩红的地毯,天津卫兵备道,清军厅,巡抚衙门以及各级官吏,都是很规矩的站在这月台上等着等火车到站后,这边竟然学着西洋人奏起了西洋乐器,迎宾的侍女也是站在那打开了的车门两边,等着贵客下来
不一会儿,这车上的贵客就下来了,知道底细的都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就是这些年权势正盛的郑国舅,在朝中虽然不管事,但是说话那肯定是有用的不过这次可不光他自己过来,陪着他来的还有镇国公魏刚,他来天津卫,也不是过来看什么光景,而是要从这里出海至于他要出海的原因,那还要得问魏刚
按照魏刚对他说的,现下这铁路修到了济南府,已然能看出这获利多少了,若是往南修到长江岸边,那江南货物以后就不用再走那漕河了,直接装到火车上,这就能运到京师虽然南货生意赚头会小很多,但是架不住量大了,而且这铁路若是由泰和钱庄出面修的话,最后这经营权利就还在钱庄里头钱庄是谁的那是不用问了,现下郑国泰对于这钱庄简直就是爱的要死,这就是一只回生金蛋的鹅见天的赚钱过去人家都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谁谁做买卖做的好,可是当他看完魏刚给他统计出来的泰和钱庄这两年的账目后,他忽然觉着用日进斗金形容自家这泰和钱庄已经有些不恰当了,现下这营业额哪里是日进斗金啊,应该是日进万金,就是十万金那也不是吹的其实这说起来也是正常,现下商税这一块往这泰和号里交,铁路局的银钱也是往这里交,然后还有钱庄本身往外的借贷,还有朝廷户部还回来的利息
现下魏刚又忽悠他说这铁路往南修,他一看自然是要支持的这就是在往自己夹带里装银子谁还会嫌银子烧手啊
不过南边那些大豪,还有江南士子们这一阵子总是在各种报纸上吵吵着朝廷这铁路修的不对,又是破坏风水,又是劳民伤财又是与民争利,反正能找到的借口这都找到了,加上现下这报纸也是可以随意发行了,除了朝廷的邸报外,各地都是有自己的报纸了会写字的都是敢在这上边说话,一时间这往南边修铁路的事情朝中大臣就拿不定主意了魏刚跟郑国泰这么一说,这家伙就开始生气了魏刚跟他说,这事啊还得他亲自往南边跑一趟,要和江南那些大豪什么的通通气好好商议商议大家都是明白人,什么与民争利什么劳民伤财,不过就是个借口,寻常人等不知道,他们这些真正做买卖的又有几个不知道的魏刚那意思,就是让他郑国舅过去和那些人谈谈价码,这财看来是不能自己发了,得分润出去一些
魏刚是这么忽悠的,但是郑国泰心里却是不这么想,他想的是等到了南边,用官府的力量,把那些跟他做对的都清理了不过这事他是不能假手于自家管事或是别人的,他要亲自出马用他自己的话说,这老虎不发威,你们这群穷酸还把我当成病猫了
下了火车,看到天津卫这边的官吏还是挺懂规矩,他便也没说什么,他也没有心思去参加什么接风宴,他现下就是有些着急,想着赶紧去南边火车往南边才修到济南府,完事还得下车坐漕船,还不如现下直接坐海船到长江口那边,然后顺着长江水道去南京
至于这次带着魏刚去,那是因为魏刚带着锦衣卫的人,他这样去了,手中总要有个武力做威慑,那边毕竟不比京师魏刚现下在他眼中,那就是他的爪牙
天津卫的官员们原本以为这位国舅大人在天津卫还能休息上一天,哪里知道人家直接就去了码头,然后坐上了早就在那里等候的飞剪船,扬帆出海了
三月天,在陆上没觉着有多冷,但是到了海上,海风一吹,还是相当冷的郑国泰也不是第一次坐这海船了,所以也不觉着怎么颠簸,也没有怎么晕船站在甲板上,身上穿着厚厚的大衣,身后还披着一个貂裘披风,样子也是很潇洒,扶着船上的栏杆,看着苍茫的大海,很是感慨了一番魏刚在他身边陪着,觉着这家伙还挺有豪气的,可是还没等他佩服完,这位国舅大人就先回到舱里头了,不用问,经不住这海风吹
“我说和尚,这船到南边要用几天啊,应该要比咱们做火车再倒漕船快”
“这个国舅大人放心,这飞剪船,那可是跑起来像飞的一样,想必大人刚才在船头的时候能看出来,寻常海船,哪里会有这样的度啊不出四日,咱们就能到长江口大人只管放心,这一切小的都安排好了”
“嗯,行,这倒是快哎,这些个穷酸,老子想发财,他们还想着跟着分一点,真真是什么都不能少了他们我说和尚,你这次带的人手够,到了那边,该是能镇住那些穷酸”
“这个大人放心,小的麾下这些儿郎,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国舅大人心里该是有数的不是小的自吹,就是江南那些卫所军兵,小的带去这些人,十个能打他们上千个,一百个就能打他们上万个再说,国舅大人不也是有后手吗,呵呵,小的就是给国舅大人鞍前马后的跑一跑,小的还真就不信,那些穷酸他们这就敢造次”
“哎,你可别那么说,你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来京师的时候,那时候不也一样出事了这些个穷酸你别看他们满嘴的仁义道德,可是到了赚银子的时候,什么事都忘光了,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国舅大人,小的这个时候倒是要跟你认个错有些事小的有点专权了,没来得及告诉您一声”魏刚这个时候忽然说出这句话来
“嗯,什么事?”此时郑国泰明显的有些不乐意了不管什么事,这魏和尚竟然没有通知他虽然这个时候说出来,但是总是让他觉着有些这魏和尚有些胆大妄为了
“其实也不是别的事,就是那修铁路的事,小的已经让下边人开始动工了小的寻思,反正大人去了南边,就是要说服那些大豪的,这路早晚都得修,晚修还不如早修到时候咱们把这生米先做成熟饭难道他们还能把这铁路给扒了不成?”
“哼,你这小子,倒是个比我还着急的货色念你跟着我还算忠心,这事我就不说了不过下不为例以后做什么事,都是要先跟我说一声的你需知道,你现下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小的也是一时着急,小的下次肯定不敢了,哦,不,不会有下次了小的其实也是想快一点赚银子”
“行了,我乏了,你先出去”郑国泰用这种方式告诉魏刚,他有些生气
不过魏刚却是没有往心里去,他低头出了这郑国舅的舱室,然后转身跟侯在门外的马壮递了个眼色守在郑国泰门口的两个侍卫并没有注意到这位镇国公大人的神色,只是很规矩的站在那里
一转眼这一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船舱里头自然是要掌灯的,郑国泰在吃晚饭的时候就觉着这肚子有些不舒服了,然后就开始上吐下泻他的那些侍卫,也是和他一样原本他还能坐在那里,现下只得躺在那里了
“国舅大人,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船上那厨子干的,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是那存放的水的问题刚才小的问了那大夫,说是只要吃几幅药,这病就会好的国舅大人放心,那厨子小的已经把他扔到海里去了”
“真是晦气行了行了,你下去,我这刚刚好上那么一点明天要是再出这事,我可绕不了你”
“是,小的知道了”郑国泰没有力气批评魏刚,魏刚也是极力装出一个样子,让这郑国舅看着比较舒心
这郑国舅一躺到床上,这就起不来了他自己时睡时醒,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日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觉着大概应该到那长江口了,便喊起了人可是他喊了老半天,竟然没有人答应他不得已,只得自己下床,打开舱门,却没有看到守在他门口的那两个侍卫他觉着蹊跷,便顺着舱里头的过道,往甲板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喊可是无论他怎么喊,都是没见到人回答他他这时可是生气了,声音也是大了起来
等他走出舱门口,来到甲板上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人,不过却不是他的人,而是这船上的水手,他的那些侍卫,都是不见了踪影
“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魏和尚哪里去了,怎么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嗯,现下这船到了哪里,怎么也没有一个吱声的简直是胆大包天,反了你们了”
他骂骂咧咧的说完这些,便看向舱门口那两个持刀而立的水手在他的想法里,这几个水手应该是马上要跪下磕头的,然后战战兢兢的说出他要的答案可是事实却是和他想的相反,这两个水手竟然丝毫不理会他,仍旧站在那里
“我说你们两个狗奴才,聋了是怎么的,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啊啊,赶紧给我找魏和尚”
“国舅大人,咱们这船遭了海难了,魏大人已然掉进海里了,你在舱里头那是不知道,咱们自己现下都是不知道在哪里呢,船长大人正在寻找回去的路呢”那水手经不住他这么吆喝,蹦出这么一句
“啊”郑国泰此时脑袋里翁的一声,他到不是为魏刚的失踪而忧愁,而是为后边那句现下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而发愁这坐海船竟然还会遇到这样的麻烦,这可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他的那些侍卫据说也是有些掉到海里头了,至于其他的,他再怎么问人家也不跟他说而且这些水手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对他奴颜婢膝,而是压根就不搭理他他喊了半天也是没有用,知道他累得坐在甲板上,人家也没有人管他他无奈之下,只得回到舱里头
接下来几天,他每日都是要到这甲板上去看一番的,然后呵斥几个人,还要找那船长理论可是他的这些做法,无疑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丝毫不见回响,人家压根就不理他他嗓子都喊的有些哑了,闹的他自己都是没了脾气到后来,他自己都是不再往这甲板去了
于此同时,京师郑国舅宅院就在郑国舅走的那日夜间,也就是刚刚入夜的时候这宅院外边来了一群锦衣卫的番子,都是带着刀枪,所谓的枪已然不是铁枪头子了,而是火枪
郑国泰虽然走了但是他家里还是有管家,有护院的往日里锦衣卫的番子见到他家的护院那都是要低头的,巡街的警察也就是顺天府的衙役都是要看着他家这些人脸色行事的现下冷不丁的把这宅院围上了,这管家郑二也是有些纳闷,心说你这这些狗番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过来围国舅老爷家的宅子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哪个衙门的,知不知道这是国舅府,吃了狗胆子了,敢到这里生事”郑二平素已然养成了这脾气,便是京师当中的三品大员,他也是如此呵斥现下谁不知道这朝廷暗地里就是他们家主子郑国舅说了算,要不怎么的走门子的都跑到他家来别的官员门前,那都是门可罗雀,而他家门口,那是见天的车水马龙这就是权势,这就是地位
“呵呵,郑管事,误会误会,兄弟我也是奉了上头的旨意,是皇上下的,哦,其实也是国舅大人的意思”带头来的是李豹,他跟郑家管事郑二现下也算熟识
“哦,皇上,老爷?不对啊,老爷今天早上不是去天津卫了,说是坐海船去江南怎么现下又去了宫里头?”郑二也是知道郑国泰现下都做什么的,说到去宫里,他冷不丁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难道自家老爷要把小皇帝也给赶下来,自己上去坐那宝座?要不怎么这些锦衣卫过来找他了可是细想也不对,若真是要做这种大事,他自家老爷也不会不跟他说啊?他想不明白,便又问了起来
“我说,李大人,你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啊,你说我家老爷让我去皇宫?找人过来说一声不就得了吗,带这么多番子过来干嘛?”
“郑管事,借一步说话,此事太过突然,便是小的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我家老爷跟着国舅大人忽然从天津卫回来了,然后进了皇宫里头,然后就传出来这个消息,咱们做奴才的,可是要听老爷们的话,这要是耽搁大事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至于小的带下边弟兄们过来,那是存了要保护国舅大人宅院的意思国舅大人那边给的命令是让郑管事带着护院家丁,赶紧去皇宫那边,我琢磨着肯定是有大事了”李豹当然是在忽悠这郑二,他忽悠郑二的依据便是郑家人自打郑国泰得势后就把锦衣卫还有魏刚麾下的人当成他们自己的臂膀,他们对魏刚麾下的人还是很信任的
果然如李豹所料,这郑二一听他说了这些,便马上招呼自家护院,把宅院里的家丁亲兵拉出了大半,然后着急忙慌的就跟着李豹往皇宫里头跑去这头他们刚一走,锦衣卫另外一个头目就领着番子们进到这宅院里,说是要帮着他们协防
过了一个时辰后,就看到大街上跑来几个郑家的家丁,跑到门口就喊起来,说是自家老爷让家里人赶紧出城郑二留下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看这家丁浑身是血,便觉着是有大事发生了,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回去通报主母,然后这宅院里就忙碌起来郑国泰的老婆倒是颇有主见,竟然不再管那些下人领着郑国泰的儿子小妾什么的,就上了他们府里自备的马车,然后前头那留下来的家丁头目开路,马上就奔城门去了让郑国泰老婆感到庆幸的是这城门竟然能开开,她自己心里琢磨,大概是自家老爷要做的那大事败露了,好在小皇帝现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既然锦衣卫的人能跟着他过来,那就说明那魏和尚还再帮着自家老爷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那魏和尚掌控着辽镇的军兵的小皇帝也就是在京师里闹腾,只要他们出了这京师,那就还有回来的可能她现下最担心的便是郑国泰若是自家老爷出事了,那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郑家主母和重要的女眷们一走,剩下的仆人们那可是就慌了神,好在锦衣卫还有人在这宅子边上围着的马上就有人把他们归拢起来,让他们有序的上那早就在外边准备好的马车,说是老爷们都安排好了,让他们连夜跟着出城
郑家整个宅院里的仆人都是听话的上了车,然后出了城他们一下车就有人接应他们那马车就停在东直门外的火车站里头,他们一下车就直接上了那火车至于火车往哪里走,他们就不知道了,这都是主家安排好的由不得他们
至于此时带着家丁去了皇城的郑二,在进了紫禁城的翁城里头后就被人彻底的关在瓮城里头,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扯开嗓子喊也是没有用,他们手里头也是有火枪的,但是他们却是不敢随便放那带着他们来的李豹,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这瓮城里头就是他们郑家的这些家丁郑二此时才算知道,他们被锦衣卫的李豹给算计了他想的是,这些都是小皇帝的手段看来他们自家老爷该是凶多吉少了他原本已经存了死志,等着城墙上有人那弓箭或是火枪往下边打他们,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没有动静郑二也是不敢随便开枪,他现在心里头还是存了那么一点念想的
等到第二天天亮,城墙上仍旧没有人,这一夜也是把郑二等人折腾的够呛,他们都是坐在瓮城里的地上,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个时候忽然从城墙上抵下来几个箩筐,箩筐里边放的是热乎的馅饼和馒头折腾了一夜的家丁们看到这些吃食,也是不管那么多了,大家都是知道,今天这事,那就是杀头的罪过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做个撑死鬼,这也比做饿死鬼强得多他们被人家围在这翁城里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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