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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游记之仙荷倚剑 (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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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三在一旁听了,几乎羞愤欲死。铁拐李解开太子的法术,龙三便开口骂道:“放屁!谁是你未过门的王妃?”铁拐李对此事倒略知一二,不过又深知龙三心直口快,韩湘子奄奄一息,若再耽搁下去,不免误了时辰,便道:“你的家事轮不到我来管,我徒儿的品行我却一清二楚,龙三也是个好姑娘。你若真是她的未婚夫,如何这般作践她的名声?我徒儿被玉帝命为八仙之一,被你不分青红皂白打成这样,若是一命呜呼,八仙归位我必将推迟。我若向玉帝告上一状,恐怕到时候连北海龙王也保你不得!”龙太子考虑到其中利害,冷笑一声,化为龙身向北海飞去。
  
  龙三抱着韩湘子,见他奄奄一息,哭道:“现在怎么办啊?”铁拐李用仙气护住韩湘子,以防灵魂出窍,又道:“他就剩下一口气了,还是先回八仙殿与众仙商量再说。”龙三发狠道:“若是韩大哥有什么意外,我一定叫北海人仰马翻!”铁拐李忍不住笑道:“龙三,你这性子也得收敛收敛,不要一时意气,给你父王惹麻烦。”龙三不满道:“韩大哥都这样了你还笑,有你这样的师父吗?”铁拐李道:“这一切都是命中劫数,笑对何妨?哭有何用?”说罢使个口诀,令葫芦变大,三人一同驾着葫芦回八仙殿。众仙见韩湘子奇经八脉已被震断,气若游丝,全靠铁拐李的仙气护住魂魄,不觉大伤脑筋。
  
  仙姑道:“韩湘子肉体凡胎,若不及时采取救治,恐怕连最后一口气也保不住。”汉钟离道:“他经脉尽断,仙气无法度入,真是晦气!”张果老道:“若是观世音菩萨在此,柳枝甘露,即可令他经脉重接,血液重流。那时再度仙气,不仅救他一命,还可以令他脱胎换骨。”汉钟离道:“观世音菩萨远在南海珞珈山,再说,这点小事就要惊动她,咱们八仙的脸往哪里搁?”龙三道:“韩大哥都要死了,你们还管什么脸面?你们要面子,我一个人去找观音菩萨!”众仙阻止不及,龙三已经奔出门去,登时无影无踪。

           

第二十三话

    上回说到众仙阻止不及,龙三一个人只身前往南海珞珈山,寻找观世音菩萨。何仙姑道:“此处离珞珈山万里之遥,一路上妖魔甚多,龙三少不经事,岂不危险?”铁拐李道:“她给老龙王宠得不像话,以后难免吃亏。不过她对韩湘子却情深意重,这也是他们的孽缘。”何仙姑道:“我总不放心,若是韩湘子知道我们让龙三只身前往珞珈山,也必定会怪我们不顾情意。依我看,叫谁陪她去才好。我现在又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去。众位仙友意下如何?”说罢看了汉钟离一眼。
  
  汉钟离摇一摇芭蕉扇,摆手道:“仙姑你别害我,那丫头太缠人,我可受不了!”铁拐李道:“我是韩湘子的师父,现在他身受重伤,我当然不能走开。”何仙姑看了看满面笑容的张果老,道:“果老兄,你仙风道骨,胸怀宽广,自然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吧?张果老白眉一挑,道:“仙姑,你少给老儿戴高帽子,我可不招惹她!”众仙素来知道他好说话,便道:“果老兄,八仙之中,最德高望重的就是你了。这次湘子若能起死回生,你就是我们八仙的大功臣。八仙之中,也以你为尊。”
  
  张果老抚须笑道:“看来我若是不去,倒辜负了众位仙友的情义?”众仙都道:“正是。”何仙姑趁机道:“果老,等你回来,仙姑必定为你接风洗尘,让你大饱口福。”张果老最是贪嘴的,众仙又诸多奉承,他也知道龙三虽然娇生惯养,但心地并不坏,便道:“如此说来,老儿便走一遭就是了!”众仙都道:“甚好!快去快回。”张果老唤来青驴,驾着祥云,飘然而去。张果老功力远在龙三之上,追上她自然不成问题。众仙将韩湘子抬至里屋放好,又合八仙的法力将他的身体护住,以防妖魔邪气侵袭。
  
  汉钟离将何仙姑叫到别处,道:“方才我听你说有要事在身,到底所为何事?”何仙姑知道瞒他不过,便将白牡丹的事告知他。汉钟离道:“仙姑,你此举也是多余。她既是王母娘娘最心爱的仙子,娘娘自然有安排。”何仙姑道:“话虽如此,我与她到底是姐妹一场,终究不忍心她堕落风尘。况且,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汉钟离道:“我听孙悟空说过,牡丹仙子因东华上仙而思凡,若是洞宾因此而犯了情劫,那如何是好?”
  
  何仙姑道:“既是劫数,又如何避免?钟离兄,历经劫数,方能成果。洞宾若不能堪破情关,又如何修成正果?这一切也是命中注定,躲不了的。”汉钟离叹了一口气,道:“虽说如此,她不来招惹咱们,咱们何苦招惹她?劫数虽难逃,但是邪魔已蠢蠢欲动,到那时若八仙未全,便不好办了。”何仙姑道:“顺其自然罢了,我相信洞宾不会因小失大。”汉钟离道:“但愿如此,不过,仙姑你可要帮我看着点洞宾,他向来比较听你的话。”何仙姑笑道:“你收了好徒儿,倒推给我!”
  
  汉钟离笑道:“我素知仙姑巾帼不让须眉,因此少不得麻烦你了。”仙姑笑道:“这话我倒爱听。”正说着,却见吕洞宾远远走过来,何仙姑忙向汉钟离使了个眼色,汉钟离会意,便不说了。吕洞宾将折扇在手中转了几转,笑道:“你们两个背着我们说什么呢?”何仙姑笑道:“还能说什么,不过是如何救韩湘子罢了。”吕洞宾不信,道:“你们何必哄我呢?必然是说我的坏话。不然为什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还未说完,汉钟离的芭蕉扇已经打将过来,吕洞宾拿折扇轻轻一挡,笑道:“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
  
  汉钟离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我方才和仙姑说,你越来越不听我管教,整天也不见人影,我正要将你逐出师门。”吕洞宾急道:“我何曾不听师父管教了?我这些天在做什么,师父只问仙姑便是。”汉钟离道:“既如此,你便拜了仙姑为师如何?我也懒得管你。”吕洞宾嘻嘻笑道:“这师父哪是随便认的?仙姑万万不能做我的师父。”汉钟离道:“有何不可?”吕洞宾正儿八经地答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一人不拜二门。我若拜了仙姑为师,岂不让旁人笑话师父教徒无方么?”汉钟离笑道:“算你还识大体。”
  
  且说翌日清晨,白牡丹自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慵懒无力,便唤丫鬟:“小红。”小红在外间听了,忙端了盥洗器具入内服侍。她将脸盆放在铁架子上,撩开床帏,用铜钩勾住,又掀开最里边的银红纱帐,欲扶白牡丹起身。白牡丹原是面朝里而睡,半个身子坐起来,望向她道:“我这头痛得厉害。”小红看了看她,突然露出惊讶又害怕的表情,只听她尖叫道:“啊,姑娘,你的脸…”白牡丹双手抚摸着脸颊,不解道:“我的脸怎么了?”小红半晌不说话,将梳妆台上的铜镜递给她,小声道:“姑娘自己看吧!”
  
  白牡丹向铜镜里一瞧,只见自己洁白如玉的右脸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青紫的胎记,那胎记几乎覆盖了整个右脸,看上去甚是可怖。白牡丹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被吓到,她沉吟半晌,道:“好了,小红,你先出去吧,妈妈那里我自有交代。”小红一脸同情地看着她,道:“姑娘,怎么会突然这样?”白牡丹道:“你问我我问谁呢,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先静一静。”小红磨磨蹭蹭地出去了,对青楼女子而言,容貌自然是第一位的,她又是疑惑,又是可惜,只得先出去了。不过,妈妈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她恐怕要气疯了。
  
  小红刚出去,白牡丹就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何必鬼鬼祟祟?”她刚说完,何仙姑和吕洞宾就现出真身。白牡丹早已料到是他们捣鬼,便道:“你们仗着自己有法力,就这样胡作非为。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做神仙的么?”何仙姑陪笑道:“牡丹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不得已为之。你早一日离开这里,便可以早日成仙。”白牡丹道:“我说过我不想成仙,你们不要白费心机了!”吕洞宾笑道:“白姑娘,事到如今,就算你不想成仙,恐怕这里你也呆不下去了吧?”白牡丹道:“我就算在这里为奴为婢,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正僵持着,却见一个人急匆匆地进来叫道:“牡丹你怎么了?”听声音却是此间的老鸨。何仙姑和吕洞宾隐身不及,被老鸨撞了个正着。老鸨却来不及与他们理论,上前拉着白牡丹一看,登时傻了眼,气急败坏道:“你是怎么搞的,这个鬼样子怎么出去见人?”一边说一边拿手在她右脸上捻,那胎记是吕洞宾以仙法为之,如同胎生的一般,哪里去的掉?白牡丹被她弄疼了,别开脸道:“妈妈你别白费力气了。”老鸨闻言突然一个巴掌打了过来,道:“老娘怎么买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吕洞宾见她动手,白牡丹无力抵抗,便将那老鸨一推,皱眉道:“你别这么凶神恶煞的!她容貌被毁,留在这里也无用,不如将她卖给我。”白牡丹道:“你少在这里趁火打劫,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跟你走!”那老鸨本想将她当做摇钱树,如今这如意算盘落空了,正是一肚子的火,现在见有人肯接这个烫手山芋,何乐而不为?她忙笑道:“昨儿我就看出公子对白姑娘一片痴心,如今我才越发信了。如今她这副模样,我也就贱卖了,一口价,五千两如何?”吕洞宾笑道:“果然爽快!”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老鸨忙接过掖在袖子里,又叫小红:“把屋子收了,以后也没有什么白姑娘了!”又对白牡丹道:“这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以后好生服侍吕公子!”白牡丹看了老鸨一眼,又看了吕洞宾一眼,突然嫣然一笑:“吕公子,牡丹以后就多承你照顾了!”吕洞宾见老鸨说话刻薄,白牡丹楚楚可怜,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便道:“白姑娘,在下得罪了。”白牡丹妙目含泪道:“牡丹不敢。”老鸨暧昧地笑道:“你们有多少话,留着回家慢慢说!”说罢笑嘻嘻地出去了。
  
  吕洞宾道:“白姑娘请吧!”白牡丹反笑道:“请两位先行。”吕洞宾和何仙姑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先行出去。还未走到门口,只听见“彭”的一声,接着是牡丹的呻吟声,两人回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白牡丹竟不堪受辱,趁两人不备,一头撞在柱上,额上流血不止。吕洞宾将她抱起,叹道:“白姑娘,你何苦如此?”因见她性格刚烈至此,吕洞宾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心内好生歉疚,也对她越发敬重。不过,这点伤势到底无碍,仙姑口念仙决,便令鲜血顿止,伤势痊愈。伤口虽复合如初,白牡丹却依旧晕厥不醒,皆因她是凡人的缘故。
  
  吕洞宾抱着白牡丹,与何仙姑一起回了八仙殿。蓝采和打着竹板笑道:“我们这里躺着一个,你们怎么又带了一个?”何仙姑道:“你别瞎闹,先看看她是谁。”蓝采和“啊”了一声,道:“这不是牡丹仙子么?”何仙姑笑道:“你还算明白,怎么就你一个?”蓝采和向内一指,笑道:“他们在和穿山甲讲道呢!”吕洞宾道:“你们先别说这个,白姑娘住哪间屋子?”何仙姑道:“我旁边的屋子不是空着么?虽没人住,却还干净整齐。”
  
  吕洞宾忙进去安置白牡丹,蓝采和低声笑道:“他知道牡丹仙子的来历么?”何仙姑忙道:“你小声点儿,钟离兄就怕他知道,你可别口没遮拦。”蓝采和摸着后脑勺道:“纸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知道。”何仙姑道:“反正我们不说就是了,牡丹仙子为情所困,才被贬下凡。我不希望她重蹈覆辙,因此将她安置在这里,助她早日成仙。”蓝采和道:“原来如此,不过钟离兄怕是不乐意。”何仙姑笑道:“我已和钟离兄说过了,不必担心。”蓝采和笑道:“你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太多事。”
  
  何仙姑笑了笑,却见吕洞宾出来,便道:“牡丹现在怎么样?”吕洞宾道:“身子还有些虚弱。”何仙姑道:“不妨,我煮些鸡汤给她补补。”吕洞宾笑道:“我和你一起去。”蓝采和道:“我才说仙姑多事,原来你也是个多事的。”吕洞宾道:“就你是个无事忙。”把个蓝采和说得不好意思,忙去练功了。何仙姑转身去厨房煮鸡汤,吕洞宾在一旁打下手。忙活了一阵,何仙姑舀了一碗,放在托盘上,端着往白牡丹房中去,吕洞宾也紧随其后。
  
  白牡丹躺在床上,何仙姑将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叫道:“牡丹。”白牡丹缓缓睁开眼,秀眉微蹙,道:“我在哪里?”何仙姑道:“我们把你带回来了,来,先喝点汤。”说着舀了一勺汤,放在唇边吹了吹,才送到牡丹嘴里。谁料,刚触到她的唇,白牡丹身子突然一抖,抬手将汤碗都掀翻了。何仙姑猝不及防,整碗汤都泼在了仙姑的手臂上。吕洞宾心下一惊,将仙姑护在怀里,急道:“怎么样,烫伤了没有?”
  
  何仙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着,脸上不觉红了,轻轻挣脱他的手,故作轻松地笑道:“若有事,我这神仙也太不中用了!”吕洞宾又向白牡丹道:“仙姑好心待你,你不喝就算了,何必翻脸?”白牡丹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只因我从不吃荤,而且也不能闻荤腥,所以…”吕洞宾还要说什么,何仙姑拦住他道:“算了,洞宾,她也不是故意的。”说罢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对白牡丹笑道:“你先休息,想吃什么告诉我就是。”
  
  白牡丹眼圈一红,道:“仙姑,你待我这样,真叫我无地自容了。”何仙姑听她言语亲热,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我情同姐妹,何必见外?”白牡丹点头笑道:“先前我不信你,如今我才信了。”何仙姑突然想起什么,将桌上铜镜拿起,对她一比,笑道:“方才多有得罪,如今你又是那个国色天香的牡丹了。”白牡丹却拿眼瞟了瞟吕洞宾,低头嗔道:“你怎么也来取笑我?”吕洞宾见她们亲如姐妹,自然也欣慰不已。

           

第二十四话

    
  却说龙三和张果老一路往南海珞珈山求见观世音菩萨,龙三平日里虽然调皮疯癫,现在韩湘子生死不明,她也无心说笑,把个张果老也感动不已。谁料千山万水终到南海,但见碧波汪洋之中群山巍峨,气势磅礴。正面一座主山上刻着“珞珈山”三个金色大字。须臾到了一个洞口,上方匾额上写了“潮音洞”三个朱漆大字,这里便是观世音菩萨的住所。两人不敢贸然入内,便在外道:“东海龙三、张果老求见观音大士。”
  
  只见洞门豁然大亮,金光闪闪,龙三和张果老只当是观世音菩萨显圣,正要俯身下拜。却听来人道:“两位不必行此大礼,我乃金童是也。”龙三和张果老一瞧,果然是菩萨身边的金童。龙三道:“菩萨呢?”金童笑道:“两位来得不巧,菩萨前日往灵山雷音寺听我佛如来讲法去也,须一月方回。”龙三急道:“那韩大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求见菩萨。”金童笑道:“三公主不必焦急,菩萨临行前早已知晓公主会前来求见,因此命我在此等候。菩萨又念了一偈,命我转告公主。”龙三道:“什么话?”金童乃念道:“东海有眼,生生不息。舍近求远,尽早回头。”说罢金光消失,洞门一关,任龙三如何叫喊也无人答应。
  
  张果老知道菩萨行事向来出人意表,这一偈语必定暗藏玄机,便道:“龙三,你不必着急。菩萨既然留下法旨,我们当细细体味才是。”龙三道:“到底有什么玄机?”张果老道:“我方才听他说什么‘东海有眼’,想必与你们东海有关了,只是这个眼到底是什么?”龙三灵机一动,道:“难道是说我们东海的泉眼?”张果老道:“是了,这泉眼乃是历代龙王的龙睛所化,精魂运转,四海方能生生不息。只是,这泉眼和韩湘子有什么关系?”
  
  龙三道:“管它什么关系,看来我要回一趟龙宫才行。”张果老颔首道:“正是,这其中的奥秘恐怕你父王最清楚。”龙三道:“我看还是直接带着韩大哥去东海,你们也和我一起去。我父王常说要你们去东海做客,这次去岂不两全其美?”张果老道:“也好,我们正好要听听怎么个救法。”两人不敢再耽搁,张果老骑上青驴,驾起祥云,与龙三同返八仙殿。
  
  众仙见他们空手而归,都道:“菩萨为何不前来?”张果老将菩萨的话说了,又请众仙同去。众仙自然应允,除了白牡丹和穿山甲,其他人自然都要去东海龙宫走一遭,人多毕竟好说话。白牡丹身子已经痊愈,她却有一种奇特的病症,不闻荤腥,每日只吃鲜果,饮花茶,完全不似风尘中的女子。何仙姑当她是天生的仙骨,浊气不侵,清气入骨,正好于成仙有益,便嘱咐她与穿山甲共同修仙,白牡丹虽有些不情愿,无奈自己肉体凡胎,也只得应允。
  
  众仙行至东海海岸,龙三从口中吐出龙珠,又念了些咒语,只见水分两路,当中是直入龙宫的入口。龙三道:“你们之中,只有韩大哥不会法术,若他就这样下去,恐怕不能适应。”何仙姑笑道:“你既然将我们叫来,自然是有法子的。”龙三在颈上戴着的一颗避水珠摘下来,笑道:“这是我东海的避水珠,只要将他放在韩大哥的口中,便可在水中来去自如,如在陆地一般。”张果老笑道:“都说东海龙宫的宝贝天下冠绝,果然如此。”吕洞宾笑道:“若不是如此,当年孙悟空为何大闹龙宫呢!”说得众仙都笑了。
  
  龙三将避水珠放入韩湘子口中,众仙使了“辟水决”,自可在水中来去。龙三在前带路,不多时,便见一座金碧辉煌的水晶宫。宫外列着虾兵蟹将,见有人来,忙上前询问,见了龙三,都喜道:“三公主,你总算回来了!”龙三不耐烦道:“我爱来就来,爱走就走,轮得着你们说话么?”又问:“我父王呢?”众将回道:“禀告公主,龙王在大殿。”龙三便要直入大殿,众将拦住道:“公主留步,现在去不得。”龙三气道:“如何去不得?”众将道:“北海龙王龙母带着太子来了,正向咱们龙王爷兴师问罪呢!”
  
  龙三气急败坏道:“什么?问什么罪?”那些虾兵蟹将都不敢回答,龙三心中自然明了,不过又是什么指腹为婚那档子事儿。他们来了正好,趁此机会,把话说开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什么龙太子,她龙三才不稀罕!龙三冷笑道:“有什么去不得?难道他们将我绑了不成?趁此将什么劳什子婚婚约作罢才和我心意!”便要入殿,何仙姑道:“龙三,你不要冲动,我看还是不要与他们正面冲突。你父王既然将你指婚与他,你这样横冲直撞地要去毁约,龙王颜面何存?”那些虾兵蟹将都跪下道:“请公主三思。”龙三方才作罢,先回了自己的寝宫。
  
  那些虾兵蟹将早就奉了龙王之命,若是三公主回来,必要阻止她莽撞行事。不过龙三行事一向顾前不顾后,任性胡为,若不是八仙在此,又怎能阻挡她?众仙在龙三寝宫商议,但见处处珊瑚簇簇,珍珠落落,琳琅满目,流光溢彩,不觉称羡,都道:“怪道人人都说龙宫乃是天下宝贝云集之所,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龙三在此住惯了,便不以为然,只道:“你们喜欢什么,拿去就是了。”众仙都笑道:“我们只是心中赞叹,并非存有贪恋。不然,我们还配称为上洞八仙么?”
  
  龙三道:“我爱送给你们便送给你们,既不是偷,也不是抢,谁又说什么闲话,偏你们这么小心谨慎。”众仙都笑了。龙三让众仙在外间休息,命侍女摆了些酒水果品,自己却将何仙姑引至卧室,笑道:“咱们都是女孩儿,你喜欢什么首饰,只管告诉我。”何仙姑笑道:“我要首饰有何用?戴在身上倒沉得慌。”龙三笑道:“你不戴,自然有别人戴。”何仙姑道:“你指谁?”龙三道:“自然是那个白牡丹了,她又不是八仙之一。”
  
  何仙姑道:“你不知道,她前身是牡丹仙子,现在潜心修炼,自然也不必穿金戴银的。”龙三笑道:“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何仙姑道:“那在何处?”龙三笑道:“你也不必瞒我,我看白牡丹的心全在吕洞宾身上。”何仙姑笑道:“小女孩儿胡说什么?”龙三笑道:“你不说就算了,要是以后白牡丹抢了你的心上人,你后悔也来不及!”何仙姑道:“越说越不像话了。”这时,外头侍女禀道:“公主,龙王爷和殿下来了。”龙三忙出去,只见龙王和太子都是面有怒色,看来是和北海的人闹得不大愉快。
  
  龙王太子与众仙见过,龙三道:“父王,北海的人走了么?”敖广道:“走是走了,不过看样子还会再来。这可如何是好?”龙三道:“怎么办?不过是将婚约取消罢了。难道咱们还怕了北海不成?”太子道:“小妹你说的到轻巧,父王一诺千金,若是毁约,以后咱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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