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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红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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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那张纸,说是他的独门内功心法”他不屑地轻啐了一声,不知郑夫年有没有听到。“我就读了一遍,他说我要不明白就问他,我说不用了,这么简单还能不明白,然后就按自己想法说了一遍,可是他马上跳起来就说我偷看他内功心法,你说有他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你还嘴硬” 郑夫年又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指着云箫,显是很气愤。
我忙上前劝住他,先请他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罪魁祸首仔细读起来。纸上的字并不多,二十句话,共一百四十个字。我念了一遍,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又回首望了郑夫年一眼。
“你明白它的意思吗?”他的语气仍不是很好。
我被吓了一大跳,喏道:“许是…明白的。”
“你明白?”郑夫年脸上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那你说说看。”
“姐,你别说!”云箫拉着我的衣袖低声道。我看了郑夫年一眼,他仍是一脸阴沉,还有几分讥诮。我心中一气,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把那些句子解释了一遍。不得了,郑夫年的眼睛越挣越大,连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了。
说完了,我不敢看他。你说这还有天理吗?是你让我说的,就算我说得再不对,也没必要气成这样,就不怕我心里头会有什么想法呀。
“哎”郑夫年终于恢复常态,长叹一口气,道:“天意啊,天意,我本以为你们俩资质不错,没料到你们悟性竟达此境,我也是老了。”
我终于缓过神来,敢情这不是在骂我们,而是在夸我们呢。于是心情立马好转,转而安慰起他来。“师傅,您今年刚四十,正是壮——青年,怎么就说这种话呢。您起码还有五六十年的福可享呢,徒儿刚刚做了一桌好菜来孝敬您了。”
“你去做饭了?”郑夫年皱起眉头,“不是让你看书吗,怎么去做饭了。”
“书看完了”我答道
“你看完了?”郑夫年忽地站起来,神情有些异样
“是啊,”我懦道“看完才去做饭的。”
他的表情持续了好一会儿,双眼由不可思议变成原来如此,然后无奈
其实我也挺疑惑的,以前我看书虽也一目十行,却并不能过目不忘,但来了这里,记性似乎长了不少。看来,我不仅平白得了一幅好皮囊,还得了个好脑袋。
郑夫年拍拍我和云箫的肩膀,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好好休息吧。”说罢,转身离开,也不去吃饭。
我和云箫相对苦笑,两人一齐耸耸肩膀,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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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京师途中(上)
次日一早,我们便浩浩荡荡地朝京师杭州出发。随行的马车竟有十几辆,我不由得猜测那些丫鬟是不是把家里的马桶也装上了。其实府里的下人跟来的并不多,只有一些做了多年,且愿意去杭州的才跟上。我身边除了小绿和几个亲近的丫头以外,还特意点了张富贵同行,可把他给乐坏了。这小子还算机灵,一路上鞍前马后的伺候的挺周全。由于府里的张总管早已随父亲去了金陵,我便让他担任临时总管一职。他对我感激泣淋,直有把我当成知遇恩人一般。我也欣然接受,心里琢磨着以后是不是把他培养成心腹。
我和云箫所乘的马车是经过我的授意改造过的,除了多出两个轮子,外表跟其他马车没有什么两样,内部却别有洞天,或坐或卧都能找到最舒适的姿势。里头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云箫还偷偷藏了几壶酒。起初我们叫郑夫年与我们同车,他很是不屑。自骑了一匹马,轻装轻骑,颇为自乐。可自从他途中上车躲了一回雨,就以要亲授武功为由,不肯在下来。而我和云箫也结束了饮酒作乐的日子,在他的监督下,开始了艰苦的练习。
郑夫年经常被我和云箫的问题弄得很郁闷,看他的表情,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他自己说得那么厉害。好在云箫进步很快,也多少打消了我一些疑虑。为了考验我的学习成果,郑夫年从药铺弄来许多药草让我一一辨认,说明它们的功效,见难不倒我,又把一堆药材混成一团,煮成汤药,让我分辨。好在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舌头又是出名的灵敏,使他想要借机教训我的奸计再一次落空。
由于一路上走走停停,我和云箫又受不了马车的颠簸,所以车队行得很慢。郑夫年也不催促,那些赶车的马夫们也乐得轻松,倒是某天云三在我们中途第十次停车的时候提过一次,见我们全不以为意,便不再多说。自从上次他从厨房回到云箫身边以后,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不知道是他终于对我改变了看法,还是因为云箫暗地里警告的缘故(我认为后者可能性较大)。老实说,自从我知道他与云府的关系后,我就已经放弃了要把他培养成为自己人的想法,不仅仅是他,连小绿等丫鬟,我也是不能考虑的。毕竟他们在云家的时间太长(比我们还长),感情也深,若是以后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云家不利的事情,难保他们不会说出去。反而是张富贵,进府的时间短,对云家没有什么感情,又对我盲目崇拜,若能加以引导,动之以利,施之以惠,倒是可以为可以依仗的人。
离开扬州的第三日,忽逢大雨,道路泥泞。我的马车走得还算平稳,但丫鬟们的马车和几辆运货车被陷进了坑里,一时推不起来。眼看着天色渐晚,怕是赶不到三十里外的镇上了。张富贵急得上窜下跳,生怕我们姐弟受了磨。其实我们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也不是从未吃过苦的人。念高中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野外生活,这点风雨还算不上什么。
我叫来张富贵,让他和众人停止推车,先到附近找个地方躲雨。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附近有个废弃的山神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电视诚不欺我,果然风雨时就有山神庙出现,只是不知会发生什么故事。
还好我的马车尚能行进,这样我们不用下车就一直开到了庙门口。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一阵喧哗。
“出什么事了,张总管。”我端坐在车内,轻声问道。
“回雨小姐,不知怎么搞的,李贵儿来看的时候这里还是空的,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这庙里头竟又来了几个人,小的这就把他们赶走。”
“别,”我忙掀开车门,心想这张富贵也太蛮横了,不由得气道:“下这么大的雨,你要把人赶到哪儿去?再说了,这庙又不是我们家开的,我们凭什么赶别人。人家先到的,不敢我们走就该多谢了。你呀,刚当上总管就开始仗势欺人了。”
“雨小姐,我——”张富贵何时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顿时蔫了,话也说不出来,低头不敢看我。我叹了口气,从车上跳下来,准备去给人道歉。
“哼,有钱有势了不起了,连个女人也这么大排场。”墙角传来一声冷哼。我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个黑衣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还算威武,确实一脸不屑与冰冷,虽是蹲着,也能感觉此人体态彪蚶,看起来武功不错。他旁边的一人年纪略轻,一身玄色衣衫,被雨淋得透湿,尽贴在身上,显出略微瘦削的身形。他听得黑衣人说话,眉头一皱,倒也没说话。见我们进来,只是瞥了我一眼,惊艳的神色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转过目光,投向躺在地上灰衣男子。由于这两人身体挡着,我看不清此人的相貌,听其粗重的呼吸声,应是患了重感冒。
此时云箫和郑夫年也已下了车,一见屋里的人,均是微微一怔。云箫对着那黑衣汉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显然十分不满他对我说的话。而郑夫年的目光却越过那黑衣汉子,瞄了玄衣人几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人身上。
我对那人的话并不生气。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也觉得张富贵做得有些过分,另一方面,长期驰骋商场的我十分清楚与人为善的重要性,至少表面上应如此。道个歉、服个软又不会少块肉不是。因此,我把云箫拉到身后,不让他乱说话,自己走上前,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小女御下不严,惊扰了各位,在此替他道歉,若他有什么唐突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
“哼”黑衣汉子从鼻孔哼出一口气,显是十分不屑。那玄衣人却站起来,拱手道:“姑娘不必多礼,”他看了黑衣人一眼,无奈道:“我这个兄弟是个粗人,不懂礼数,请别介意。”
我微笑地摇了摇头,道:“是我们失礼在先,何来介意之说,只是小女与家人适逢大雨,周围又没有可以躲避之处,还望先生让我等在此歇息一晚。”
“你们人多,我们能怎样。”那黑衣汉子仍是不阴不阳的语气。玄衣青年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尴尬又歉意地对我笑笑,说道:“无妨,无妨,各位只管休息便是,只是我家公子正染病在身,还请各位轻慎些,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原来你家公子生病了,小女略通歧黄之术,不知——”话还未说完,那黑衣人嚯地站起来,大声道:“不必了,公子只是偶感风寒,我们随身带有灵药,不劳你费心了。”
我无奈地苦笑,云箫已经把我拉回,嘴里头还嘀咕着什么狗咬吕洞宾之类的话,估计也只有我能听得懂。若不是我在旁边,依他的性子只怕早就跳起来大骂了。
张富贵果然很有组织能力,不一会儿工夫,就将众人安排妥当,还生起了几盆火。我让下人熬了一大锅姜汤,里头放了些祛寒的药材,说起来这还是托郑夫年的福。若不是他想考我,这大雨天,又荒山野岭的,去哪里寻药材。
我本在马车里放了几床棉被,只为坐着舒服,这会儿,竟派上了大用场。现在正值初秋,晚上寒气颇重,若不盖被子我还真不敢睡。看看墙角那两人还一动不动地守在病人旁边,也不知他们公子醒没醒来。一阵叹息,还是吩咐张富贵盛了三碗姜汤和一些食物过去,还匀出一床被子,叫云箫抱过去。他满脸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等他回来,我也不再说话,只把他拉到火堆边,盖上被子,抱着他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等我们醒来的时候,那三人已不知去向。墙角放着三只空碗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张富贵忙把被子抱回来,嘴里却说个不停。“也不知是喝了还是倒了?”我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上车前,一直没说过话的郑夫年忽然道:“那几个人身份不一般。”
“我知道。”我淡淡道,心想,不然我干吗这么客气。
“那两个侍卫身上的衣服都属上乘,武功也不俗,尤其是那个年轻的。他们腰上的玉佩玉质也不错,雕刻手法一致,但图案不一。那黑衣人所佩的是亥猪,而玄衣人所佩的是寅虎。这就说明,此等侍卫在那公子身边有十二人之多。”云箫也是一脸淡定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让郑夫年脸色一变,道:“原来连你也看出来了,你到底是九岁,还是九十岁啊?”
云箫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没说话。
我摸摸他的脑袋,柔声道:“我们走吧。”
正文 第九章 京师途中
车队又走了两天,在经过齐云镇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我们遇上了一对卖身葬父的兄妹,哥哥叫江允志,十五岁,妹妹叫江云烟,才十岁。父亲是个秀才,也跟着读过一些书。因为他们的父亲患痨病去世,竟无人敢买他们。我和云箫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才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自己竟遇上了,一时同情心泛滥,就让张富贵帮着把他们父亲葬了,没想到他俩便跟上了我们。我本无意再多收下人,没想到郑夫年一见两人,便大呼“骨骼奇佳”。我心念一动,就请郑夫年也收他俩为徒,与我俩以师兄弟相称。他二人,感激涕泣,但仍以下人自居,我也不再坚持。
我见江允志年纪较大,就让他留在云箫身边,以我对他的了解,过不了几天定能让江允志对他死心塌地。而江云烟就在我身边陪我,这丫头才十岁,虽然只比我小四岁,可是哪里是我这只千年老狐狸的对手,马上就对我忠心不二。其实我也蛮喜欢她的,聪明乖巧,单纯善良,因而也渐渐地把她当妹子看待。
我本来不欲学武,但郑夫年说我悟性奇高,我一得意就答应他修炼内功。我琢磨着打坐、练气应该不是很辛苦,这么一试,立刻发现其乐无穷,同时心里对郑夫年的敬意又增加一份。中华武术果然深不可测。
为了向江家兄妹传授武功,我把他俩也拉上了我们的马车。这一举动使得云三和小绿颇有不满,我也只能深感抱歉了。毕竟,在我请郑夫年收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选择了他们兄妹作为我们发展自己势力的一个开始,也将是我俩忠实侍卫,自然要区别对待。
江家兄妹骨骼清奇,只是悟性不及我们,这样也让郑夫年找到了一点自信。扔了两本拳法、剑术的秘籍给我们,他就一天到晚围着他俩转,气得云箫直骂他。我倒是乐得清闲,手持医书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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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报告说,车队今天就可抵达杭州,大家都很兴奋,毕竟这么长时间的旅程让大家都不好过。郑夫年高兴地允许云箫他们不用下车练习,所以一路上除了吃饭,基本上都没有停过。可能是临近京城的缘故,这段路也特别平坦,车队走得特别快。
我一面往嘴里塞着扬州源味堂的桂花糕,一面悠闲地看着书。这书上详细地记录了郑夫年在各地遇到的各种疑难杂症和医治之法。我一边看,一边对他佩服得不得了。无论如何,这郑夫年都算得上是一个天人之才,只不知为何当年母亲没有爱上他,反而嫁给了后到的父亲。一想到他常常被云箫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觉得一阵好笑,不由得摇了摇头。
云箫则一直保持着一种佛祖入定的姿势。他说他在打坐,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郑夫年所教的姿势中并没有这一势,但也不去管他。云箫聪明得很,应该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为了不让我们打扰他授徒的进程,郑夫年誊了一辆马车,与江家兄妹从这里搬了出去。云箫从开始生气到现在不屑一顾,而我却不在意。最好他俩武功越练越高,我们以后就越是安全。
正在我得意洋洋时,马车突然一晃,摇来摇去,弄得我头都晕了。我正要生气得骂人,车停了。马车外一阵喧哗。云箫动作快,掀开帘子就冲了出去,像是要和人大干一场的架势。我担心他莽撞,也忙跟着下了车。
“怎么是你们?”我一见车前两人,不由得一楞,竟是前几日在山神庙遇到的那群人中的两个,只是此时更是狼狈。那玄衣青年身上伤了好几处,正不断地在渗血。而他怀中的白衣人,应是那日我一直没有机会看清相貌的公子了。虽然他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脸色苍白,双眼禁闭,显是病得不轻。而那黑衣汉子却不见。
玄衣青年显然也没料到会遇上我们,一脸惊讶防备之色,然后看看怀中的人,焦急、慌张溢于言表。我看了一眼地上正口吐白沫的马,再联想到二人的伤势,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吩咐下人把马抬走,然后顿了顿,对玄衣青年道:“上我马车吧。”
玄衣青年稍一犹豫,马上抱着人跳上了我的马车。我俯身对云箫吩咐了几句,也随后上车。
那玄衣青年早已不客气地把他家公子放在我的位子上,还摊开被子,将他捂得严实。我不由得失笑,又想到那日庙中的对话,便故意说道:“先生身负灵药,必能药到病除的。”
玄衣青年脸上一红,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我不等他表示,笑道:“跟你闹着玩儿的。”说罢走到病人身前,替他把脉。这才看清这位公子还十分年轻,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清秀,但眉宇之间有种贵气,怕不是一般的人。
这少年的病并不严重,只是来势凶猛,又加上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充分的休息,才成了现在这样。我转身从车壁拉开一个门,由于郑夫年的缘故,这里几乎可以开个中药铺了。
刚把药抓好,云箫带着郑夫年进来了,我忙把药拿给他看。他闻了一下,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少年的呼吸,说道:“这样就行了。”我心中一喜,自己学了这么久,总算略有小成了。
见他家主子没事,玄衣青年自然感激得不得了,自称名叫龙三,主子叫龙喻,原是苏州一大户,只因得罪了小人,被迫逃往京城找叔叔投靠,无奈途中遭人抢劫,云云。我心里冷笑,这人估计把我们全当二百五呢。“原来是这样”云箫毕竟年轻,最受不得这种骗,一听他说完,就摇头晃脑地说道:“只不知那天那位黑衣兄弟去了哪里?既然你叫龙三,那位兄弟想必叫龙十二吧。”
龙三脸上顿时变色,右手立刻搭上刀鞘,像是想有所反应,却又不敢动手。云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再不看他,只把头望向天花板。郑夫年也一动不动,仿佛周围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我则一直保持迷人的微笑,笑吟吟地看着他,倒把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轻轻一咳,正待打破眼前窘状,马车忽然又停了。只听得外面有人大声道:“本官乃吴王府侍卫统领谭武杰,奉吴王之命追捕钦犯,车上人等速速下车,吾等要搜查。”
龙三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我冷笑:“怎么劫匪是吴王么?”心里却是不慌。
只听得张富贵不慌不忙道:“各位官爷请高抬贵手,这车上坐的是云府的家眷,还望各位官爷给云府一个面子,不要惊扰了少爷和小姐。”
谭武杰的声音果然有所缓和,道:“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不知是云府的那位老爷的家眷。”
张富贵朗声道:“是云大先生。”谭武杰的语气顿时变得恭敬。“您怎么不早说,否则就是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惊扰芷兰郡主和扬远侯的大驾。”
这话听得我和云箫一楞,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郑夫年嘴角一弯“你们两个不是连自己封号都不知道吧。”
正文 第十章 京师途中(下)
这话听得我和云箫一楞,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郑夫年嘴角一弯“你们两个不是连自己封号都不知道吧。”
我俩尴尬地笑笑,呵呵,我们还真不知道。因为父亲虽是云家家主,却并未在朝中为官,所以我们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还有爵位。
等谭武杰告辞离去,龙三面色略雯,显出一副恍(书)然(网)大捂的表情,但仍有一丝不解,问道:“既然你们是云家的人,为什么又要救五皇子呢?”
我听得一楞:“五皇子?原来他是五皇子。”想想吴王的架势,难怪了。龙三一见我的反应,才知道之前我们并没有猜出他们的身份,一时懊恼不已。
云箫一见他这样,冷冷道:“我们对你们的身份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只不过救了你一次,并不代表对你们有什么想法。既然那姓谭的已经走了,那你们就下车吧,省得你们疑神疑鬼的。看得我心烦。”
龙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所措。一时看看躺着的五皇子,一时又看看我和云箫。云箫自然不理他,把头转到另一边。我却是心里一软,柔声对云箫道:“算了,等进了城再说吧。”他不服气地瞪了龙三一眼,却乖乖地不再多说。龙三立即长嘘了一口气,放松了不少。哎,我这人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又聪明又狡猾,是个千年老狐狸,一天到晚算计别人,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心就软了,果然是女人呐。
眼看着城门就在前方,龙三的脸上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而五皇子虽服了药,却还是没醒。我正准备叫张富贵到城门处与人交涉,只听见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至近。微微掀起窗帘,只见得一个黑壮的大个子骑着一匹黑马走近。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眼睛一转射向我,然后整个人仿佛傻掉了一般。我忙放下帘子,不由得暗自发笑,没见过美女吗,心里却不免有一丝得意。毕竟这辈子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
“谭爷,谭爷。”听见张富贵叫唤,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黑大个就是吴王府的侍卫统领谭武杰。这么说起来,他武功应该不错,等云箫再练上两年就去找他打架,我心道。
谭武杰在张富贵的再三呼唤下终于回过神来,说道:“这城门处是齐王设的防,负责的刘秉泉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所以在下特意前来,护送各位入城。”
“如此就多谢谭爷了。”张富贵心里头很清楚我们车上有见不得光的人,巴不得有人帮忙,于是忙谢道。
“不敢。”只听得谭武杰的马蹄慢慢踱到我马车旁,便不再离开。我担心他听到车里五皇子粗重的呼吸声,便向云箫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谭武杰引走。
云箫会意,掀开车门,孩子气十足地大声呼道:“哇,好壮观的城门啊,我要去看,我要去看。谭大哥,你带我骑马快点过去好不好,我在车里头坐了一整天,憋都快鳖死了。”
我想象着谭武杰的表情,暗暗得意,对云箫的表现很满意。在别人面前,我们只是尚未长大的娇纵的纨绔子弟,越是看轻我们就越是对我们有利,我就越是得意。呵呵。
马车渐到城门,又停了下来,我侧身倾听。谭武杰似乎在跟谁吵架,语气颇为忿忿,甚至还听到张富贵有点急噪气恼的声音。
怎么,有麻烦吗?我皱起眉头。龙三也开始有些慌张,不时把耳朵凑到门边。我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郑夫年,他仍是一幅要死不活,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心里头却是安定不少。
车队渐渐行进,待到我的马车通过时,只听谭武杰大声喝道:“这辆车不行。”
“有何不可。”答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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