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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红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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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爱打抱不平,好勇斗狠。所以,即使出生显贵,也能学得一身好武艺。
船渐渐离岸,驶往湖中央。我们也一一落座。袁鹏非要立在易楚身后,我也不勉强。我拿出一副茶具,这是定窑出的细白瓷,上面绘的是碧绿的菏叶,衬着湖中连绵的菏塘,别有一番情趣,而我最喜欢菏叶的清香。湖上了无人烟,极是幽静。
茶叶是自产的顶级龙井,一共才出了一斤多,只有相熟的人才招待的。市场上虽也有号称顶级的,但与此相比就差了不少。水是早晨取的虎跑泉的泉水,红泥小火炉,宜兴的紫砂茶壶,上刻了后世卢仝的《七碗茶》: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章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轻。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腑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自易楚落座,我便不再说话,全心志地投入到茶艺中去。先还只是刻意为之,慢慢地周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完全沉浸在烹茶的乐趣中。烹茶、闻茶、观色、倾倒。不一会儿,整间画舫便弥漫着清幽的茶香。
等到我把一切做完,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才发现易楚黑得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也不避开,直直地与他对着,微笑。
他浅笑着拿起茶杯,并不急着喝下。轻轻地闻着空气中幽幽的茶香,微微眠了一小口,然后才将杯中余茶一饮而尽。
这样一直泡了三次,我们一直没说一句话。云箫也是静静的。倒是袁鹏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憋得难受。
“吾一向自诩为清雅之人,等见了林若才知什么叫做清雅,自个儿倒是俗了。”易楚此时说话的语气也变了不少,甚至直呼我的名字。
我笑了笑,道:“易兄若是俗人,这世上就没有雅人了。林若不才,只懂得这些烹茶煮酒之事,怎及易兄心志宽广。”
易楚颇有玩味地盯着我,“以林若之才,断不该埋没,想必定有出仕的打算了。”
我一笑,道:“这朝廷之事哪轮得上在下插手,再说,为官哪有我日日煮茶潇洒自由。只不知这种闲散日子还能过多久。”
“林若何出此言?越地各处安康,百姓生活富足,一片宁静祥和之像。又怎会……”
我不等他说完,已经摇头了。“那只是表面,易兄刚到杭州,看到的都是一片祥和,其实,这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士族与庶族,皇权与世家,这些矛盾都已经不可调和。更重要的是,外有忧患。越地富足,但军力衰弱,这就等于一个怀揣着百两黄金的婴孩一般,谁不想过来抢。这些年各国都在休养生息,故一直相安无事。但现在时局不同了,北面的大燕可是无时无刻都盯在这儿的。不说北燕,就是你们西楚,怕也是对这里有所想法吧。”
易楚呆了一呆,显是没想到我竟说得这么直接,也不好否认,不然也显得太虚伪了不是。所以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视线却不曾从我身上离开。
“我听说北燕的赵王出使到了越地,定会对两国的和平有所帮助的。”易楚不经意地说着。云箫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见他二人都盯着自己看,担心地望了我一眼。我向他微笑颔首,他才笑着说道:“大家伙是被他吓得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他们玩什么把戏。照我看那,那赵王八成是生病坏了脑袋,跑到这里病急乱投医的。”
见易楚还是一脸茫然,他就把赵王来杭州以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易楚一脸苦笑,怕也是信了。
想起那日我请他的理由,我便差开话题,向他请教楚辞,这易楚确实博学多才,谈古论今,旁征博引,我那点微薄的古文知识自算不了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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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府,父亲又叫上了我们,说是再过半月就是姑姑生日,皇上要大摆宴席,北燕赵王将会出席,让我也同往。我这才意识到自从上次谣言传出,我竟有半月没有进宫了。心里不免对范成喻恨恨的,却又无可奈何。
次日晨,再到楼外楼时,张自成忙迎了出来,道:“少爷,您的那两位朋友今儿早上急急地走了,说是家里头出了事,来不及跟您道别。”
“走了么?”我有些失望,一方面目的还没有达到,另一方面,易楚确实是个非常吸引人的朋友,他的举止言谈永远都那么适度,虽然我们之间各有保留,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这回失策了吧。”云箫在一旁幸灾乐祸,早知道今天就不带他出来。
“那位易公子留了个东西给您。”张自成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我忙打开,里头有一个玉佩,上面刻了个易字。布上有几个字,我仔细一看:长沙,城南书院。心里明了,把玉佩紧紧地握在手里,这可是以后非常重要的本钱啊。
易楚一走,我今日倒一下找不到事干了,便拉着云箫在湖边溜达。江允志突然找来,说是西楚那边来了急报,说罢急急地拉了云箫去了。我心情不是很好,不想被那些事烦心,就继续一个人在湖边发呆。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西湖边上热闹得很。随处可见穿得锦衣绣袍的年轻人从身边走过,经过我时还不时回头偷偷地看我,远处的石桥上更是挤满了人。“真是一片歌舞升平呢。”我喃喃道,心里却并不是滋味。
周围的人躁动的厉害,不时有些人涌到湖边,脚快的纷纷朝着不远处的石桥奔去。“出什么事了?”我顺手抓过一个正跑得欢的路人问道,他十分恼火,正要生气,看见我的相貌却是呆了一呆,神色缓和了许多,说道:“听说苏州第一名伎要从这儿过,大家都跑到桥上去看,你若想看就得跑快点。”
“是么?”我放开他,心里有点好笑,原来美女的魅力这么大,自古如是,这场面不正如现代时追明星的粉丝么。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只不知这苏州第一名伎有何特别之处。想到这里,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眼看着湖中驶来一条画舫,岸上的人越来越激动,尤其是那桥上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算了,到时候挤得头破血流也不一定能看到人。还不如到时候多化点银子好了。这样一想,便打定主意转身离开。
才走了没几步,只听得身后一阵巨响,只听得有人大喊:“不好了,桥断了——”

正文 第二十章 断桥相救

才走了没几步,只听得身后一阵巨响,只听得有人大喊:“不好了,桥断了——”
桥,断了么?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再慢慢转身,只见先前热闹繁华的小石桥已经消失不见,河中到处都是又哭又叫的人。其实岸边的水并不深,只是事发突然,人又太多,大部分是被挤着爬不出来,还有些竟然被人踩在脚下,一时间鬼哭狼嚎,好不凄惨。
我呆了半晌,这才意识到什么,直往河岸奔去。有不少人狼狈地爬了上岸,身上浸得透湿,还好没有什么伤。岸边的百姓自发地组织起来自……觉地把河中不会游泳的人拉起来,只是人数太多,还是有很多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我是不会游泳的,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看着有一些人救上岸时已经昏迷,我想也没想,冲过去就对他们实施急救。现代化的急救方式果然很好用,不知这样救了几个人,只觉得满身是汗,累得慌。不过看着地上被我救醒的几个人,一脸感激地望着我,心里顿时有了安慰。
“少爷,少爷,您醒醒啊,您可别吓我。”耳边传来一阵哭腔,我好不容易站起身子,朝那声音走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还算俊俏,只是容颜消瘦,脸色苍白,双眼禁闭,不管身边的人如何叫唤也没有一丝反应,怕是淹得厉害。我顾不得周围人讶意的眼光,扑到他身边,连呼吸都没有了,凑近听一听,好象还有心跳。我俯身压在他身上,使劲地压着他的胸部,没有反应,再压,还是没有反应,怎么办?我心乱如麻,真的让这么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去了吗?
“不管他了”心里一定,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看,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俯在那人的唇上。只听得周围众人齐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人厉声道:“你要做什么,好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没有说完,似乎有人拉住他,低低地说了什么。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继续做人工呼吸。
“咳,咳咳,”身下的人终于有所反应,我的心陡然放下不少,周围又是一阵惊叹。
“呀,真的活过来了。”
“可不是,刚才这位小哥可救了不少人。”
“呀,长得还挺俊。”
我长嘘了一口气,抬头一看,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各种各样的眼神盯着我看,有人还指指点点的。
我不管他们,拉起地上那人的手腕,替他把脉。不是吧,我颦住眉头,道:“怎么全身都是毛病?”
本来还以为只是呛了水,最多肺部受了感染,没想到一把脉,这人身上竟然全身都是病,身子也弱得很,体内还有热毒,估计是哪个庸医给他开了太多的补药。我摇摇头,对着旁边的人,估计是他的随身仆人,道:“要想他活命就别去找其他大夫,看都成什么样了,真是庸医误人。晚上派个人到楼外楼找掌柜的,我再给他开个方子。”说罢看着眼前虚弱到不行的人,虽是已经醒了,可是连眼睛都没法睁开。
“公子竟然是大夫?”说话的却是另一个人,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周围竟然还有三四个跟他穿同样的衣服,感情地上这位身份还不低。
我淡淡应了一声,又道:“你若不信我就算了,我还省心。”说罢,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累死了。”不再理会身后众人,自顾着离开了。
不敢直接回云府,那些人不是什么简单鸟,若被跟上身份就可能被揭穿,所以,虽然累得够呛,我还是脚步蹒跚地走回了楼外楼,让张自成给我准备了一间幽静的客房,好好睡一觉。
等到这一觉睡醒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推窗一看,屋外阳光还算好,该不是很晚。伸伸懒腰,只觉得舒服多了,心想过了这么久,即使跟踪的人也该回了,于是准备回家。刚走出房门,却见得张自成守在门外正在打瞌睡,不知等了多久了。
我使劲把他拍醒,问道:“怎么在我门外打起瞌睡了?”
张自成一见是我,立马诚惶诚恐地站起身,说道:“我的大小姐,您可醒了,外头有人等了好&书&网久了。”
“等我?谁啊?”我皱眉想了想,不清楚,出来看了再说。
竟然是他,我一眼认出了当前一人正是刚才所救之人身边的那个侍卫,只不过他现在威风得多,起码身后还跟着几个彪悍的大个子。不是让他们晚上来的吗,这会儿就等不了了。
“不知各位找在下有何事?”我看着他身后的侍卫,语气也恭敬了不少。呵呵,我一向能屈能伸,察言观色是我的拿手好戏。在此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自然态度要小心些。
好在那人还算礼貌,并没有因为身后有人就格外横,拱手道:“适前多谢公子救我家主人一命,小人特意带了些礼物来表示感谢,还请公子赏脸收下。”说罢,身后几人不知从哪里搬出来一些礼盒,满满地堆了一桌子。
“好说好说。”我媚笑道,恐怕不是送礼这么简单吧。
“只是,我家主人虽然已醒,但还是有些不适,还请公子随我们去一趟,看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到处都不对劲,你让我一下怎么治得好。若是治不好,想要回来只怕也难。虽说心里一直抱怨着,嘴上却是说得极动听。“您请带路就是了。医者父母心,在下也是很担心那位公子的病情的。”。说罢,向张自成使了个眼色,然后在众多侍卫的“保护”下去见他们的主子。
等到马车一直开到了驿馆,我心里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主子是哪位了。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去看美女。找了这么久的大夫,还是没人能治得了你么,赵王。
赵王燕舞扬静静地躺在床塌上,脸色仍是一如既往的苍白,消瘦的脸颊看得人不由得有点心疼。虽是盛夏最炎热的天气,身上仍是盖着薄被。修长的手露在外面,也是没有血色,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和静脉。我没来由的心里一紧,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了些怜惜。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北燕赵王

赵王燕舞扬静静地躺在床塌上,脸色仍是一如既往的苍白,消瘦的脸颊看得人不由得有点心疼。虽是盛夏最炎热的天气,身上仍是盖着薄被。修长的手露在外面,也是没有血色,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和静脉。我没来由的心里一紧,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了些怜惜。
见众人没有向我介绍他的身份,我也知味地没去问,这样更好,不然少不得还要行礼什么的,我最怕这些了。平时在家也只有对父亲恭恭敬敬,其他人是不管的。在宫里头又仗着姑姑宠着,行礼也只是稍稍意思一下,遇上范成喻更是老远地就被免了。若真的让我每天对着这么一个病怏怏的人规规矩矩的问礼,那可真委屈死我了。
轻轻地搭上他的手腕,闭上眼睛仔细地感觉着他不规律的脉搏,真是——,不知道这些年他怎么活过来的,我心里叹息。再睁开眼时,只见他双眼正默默地看着我。我一呆,这双眼睛——,不大,但很黑很亮,很熟悉,仿佛曾在哪里见过的。
就这样盯着他发了半天愣,直到旁边的侍卫一直叫唤才回过神来。尴尬地对着他笑笑,他也微笑,笑容,很好看。我疑惑了,若论相貌他或是不及范成喻的,更不用说易楚了,只是这笑容,很温和,真的很好看。“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话一出口,陡然发现有些唐突,再看他,先是微微一怔,又笑了,好似春风。
提笔开了方子,他在一旁看了,有些惊讶地说道:“你的字竟写得这么好?”我有点得意,那还用说,这手王羲之的字体我当年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练成的。把方子递给一旁的侍卫,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犹豫地说道:“只有这些恐怕——”
我淡淡道:“开人参鹿茸的大夫把病治好了吗?”燕舞扬向那侍卫微微颔首,他忙下去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散去,突然发现这里竟然只有我们俩。
我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公子每天都躺在床上吗?”
他皱了皱眉,无奈道:“大夫说要静养,”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姓燕。”
“哦,燕公子,在下倒认为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太好。”我看着他,诚恳地劝道:“虽说要静养,但在下的理解并不一样。”
“愿闻其详。”
“吾观公子脉象,乃是久病体虚,然并非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先前各位大夫针对这点用的是大补的方子,以求固本经元。然公子虚不受补,反倒身受其害,热毒攻心,以致卧病在床。”我尽量用浅显的术语,他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那公子认为应如何呢?”他仍是温和地笑着,仿佛说的并不是他。
“在下认为燕公子的病应以食疗为主,配合比较温和的药调养,再加上适当的锻炼,应该能改变您的体质。”
“食疗?锻炼?公子能不能说清楚些。”我这种治疗方式显然引起了他的兴趣,主动询问起来。
“药疗不如食疗,古语中有说:“毒药攻邪,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药食同源,药食一体。是药便有三分毒,公子体虚,自然受不得各药相冲的毒气,故在下认为公子只要改变平时的饮食习惯,食用合适的菜单,身子自然会慢慢地好转。”
“那又如何锻炼?”
“食疗不如气疗,食疗可使公子的身体调和,但若想完全恢复,定要靠气疗。此乃遵循身体规律,调节气血的一种方法,古来有之。但在下所练的确实与众不同。”说到这里时,我想到的却是小时侯为了锻炼身体而学习的普拉提,其实这不仅仅是东方传统的重视呼吸和意念的训练,而是将西方的身体、机能训练与呼吸相结合的一种方式。这种训练强调身心和一,且强度可以控制,正好适合他现在这种瘦弱的身体。
“在下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治疗方法,似乎很有意思。”他眨了眨眼睛,“以后在下的身体就请公子多费心了。”
“好说好说。”我忙应着,心里却在打鼓,虽然跟着郑夫年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但是对于他这种久病至此的人,我可是一点自信都没有。赶紧回去找郑夫年帮忙。心里这样想着,却担心他们会不会把我软禁在这里。
“这个,在下出门已久,恐家人担心,所以——”我吞吞吐吐地说着。
“公子尽管离去便是,或是在下着人送公子——”他看着我,眼中尽是笑意。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忙推辞,可不敢劳您大驾。
“那明日在下还是派人到楼外楼去接公子好了。”
我心中一动,威胁么?还是——
望向他,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却看不到他的心。果然是皇家长大的人,心眼儿就是多,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可以琢磨得清楚的。
出得驿馆,我一边走一边发呆。忽然一辆马车停在我身边,是云箫。心里有点感动,嘴里却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知道我今天救了谁吗?”
云箫瞥了我一眼,道:“不就是攀上了赵王这支高枝吗,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有把握能治好他。”
我笑道:“不是还有师傅吗,等我搞不定了再请他出马,再不济也能让他多活些时日的,再说他的病也不是特别重,只是身子虚而已。”一看云箫却是一脸无奈,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云箫瞪大眼睛看着我,无辜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师傅刚刚动身去西楚了。”
“不是吧?”我简直要发躁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不对啊,早上我还见过他的,你不会在骗我吧?”
云箫苦笑,道:“西楚出了事,师傅有些担心那边‘敦组’的情况,马上就过去了。然后张自成才来报告说你被请到这儿,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跟来。”
“西楚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我讶道,看来今天早晨易楚的匆匆离去与次相关。
“太子谋反,苗民叛乱。”
难怪了。只是,“敦组”的建设怎么会跟皇宫内部和叛军扯上关系?见我疑惑的眼神,云箫耸耸肩,“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今天他怎么那么激动,连父亲都没打招呼就走了。按理说,‘敦组’只是一个情报部门,该不会跟这次的事情有关联才对。我收到的情报中也没有显示他们的工作会受到影响,只是师傅执意要去,我也拦不住。”
是么?我笑着,“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皇宫夜宴

第二十二章
我想了很久,还是不能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让郑夫年这样匆匆离开。既然想不出,索性便不再想,倒是医治燕舞扬的事情要紧些。药膳和平时的注意事项我写了满满的几张纸,只是那普拉提的练习实在是不好办。我当然是不能给他作示范的,(普拉提练习要求身着宽松的衣物,我的体形,呵呵)想来想去只能画图,可怜我自小就没有绘画细胞,硬是在房间里苦苦折腾了一个晚上,画出来的图象实在不像是人,更何况还要讲解那些复杂的动作。可把我愁死了。
不管他,自拿了厚厚的一叠随着侍卫来到驿馆。燕舞扬还算很给面子的,只是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手上的涂鸦,问道:“莫非还要作法么?”我哭笑不得,尴尬地解释:“这是你要练习的内容。”话刚说完,周围一阵哄笑。
燕舞扬的表情我很难形容,就跟生吃了一只鸡蛋差不多吧。我的表情还是很严肃的,毕竟现在我是大夫,怎么医都得听我的。“你就照着上面好好练,我会在旁边帮助你的。”说罢,不管周围其他人的反应,开始准备教他做最基础的动作。
“平时最好把门窗都开开,保持空气流通,这样对呼吸道和肺部都有好处。”
“早晨和傍晚多出去走动走动,不要一天到完闷在屋子里,骨头都会锈掉的。不是说生命在于运动吗?”
“……  ……”
我絮絮叨叨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听懂,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对我很“崇拜”。
“错了,错了,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鼻子吸气,对,然后用嘴呼气。对了,再来一次。又错了——”
好在我事先把其他人赶了出去,不然燕舞扬丢脸丢大了。他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不然你来示范好了,我实在看不懂。”
“示范?”我傻笑,那怎么行,“看不懂还听不懂啊,我不是在旁边替你解释吗。”
燕舞扬动了动身子,“都出汗了。”他突然盯着我,促狭地说道。“林公子,你不肯示范,莫非你自己也不会,或者你有什么不能做的理由。”
“怎么会,”我连忙否认,“你到底学不学啊,不学我走了。”
他无可奈何地笑笑,听话地继续躺下。
“好,我们再来一次。”
—————— ——————
虽然所有人都很怀疑我的治疗方法,包括我自己,但是燕舞扬的身体渐渐好转却是不争的事实。云箫就常常纳闷,“怎么就被你这瞎猫碰到死老鼠呢。”
等到姑姑大寿的那一天,燕舞扬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这日我没再去驿馆,吩咐了他按时服药和练习,自己在家里头准备给姑姑的礼物。
晚上,我让云烟给我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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