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魔神 (风云录)-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头,只是对追求女人方面,意见有些冲突而已。”
“那就一定会成为死仇大敌。”金庭道人阴阴一笑:“天下可争的事,惟名与色。小辈,你抬出涤尘庄的招牌,有意来江左示威的?”
“涤尘庄并不是用来唬人的,金庭道长,你心里明白,不然的话,你岂敢在薛某面前说大话?在下与于见前来贵地,一方面是顺便替南门姑娘办些小事,一方面确是有意前往姥山,参观江左群豪会盟的盛况,希望结识二些知名的高手名宿。”
“你们前来天龙禅寺………”
“南门姑娘要找不戒禅师,南门姑娘的事,也就是在下的事。昨日在客店,向在下提警告,下逐客令的孙永李强,一定是道长的人了,也是道长所授意的?”
“不错。”
“很好、”银衣剑客点头说。
“什么很好?”
“道长名列武林九绝,也是江湖前辈,算得上是江左的领袖人物,向薛某这个晚辈下逐客令,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小辈,你给我听清了。”金庭道人厉声说。
“你不要那么大声鬼叫。”银衣剑客嘲弄他说:“在下耳朵又没聋,而且在出城之前,曾经在东门外的洗耳池洗过耳朵。几千年前巢父能把耳朵洗干净,在下当然也洗得耳聪目明。”
“这小辈可恶!”一名中年老道怒极大叫,突然冒失地疾冲而上,手中拂尘猛地迎面抖出,马尾丝发出破风的锐啸,劲道十足。
薛忠身形一晃,大手疾伸,有如电光一闪,扣住了老道的右肩。
一声狂叫,老道飞腾而起,手舞足蹈翻腾,砰一声大震,重重地抛跌出两丈外,蓦尔昏厥。
“这种货色,也敢出来丢人现眼。”薛忠退回原地冷冷地说:“金庭道人威名显赫,却调教出这种不堪一击的货色,委实令人失望。”
金庭道人勃然大怒,哼了一声,一袖抖出。
罡风乍起,腥味刺鼻,彻骨奇寒的阴风怒卷而出,阴柔中暗隐极为浑雄的劲道,向薛忠迎面刮去。
银衣剑客四个人屹立如山,四只左掌几乎同时拍出。
浑雄无匹的掌劲,有如怒涛反卷,阴风突然四散而泄,腥味也随之四下飘散。
金庭道人身形一晃,退了两步脸色一变。
“在下是有备而来,你这点点五鬼阴风毒袖,怎么配武林九绝?浪得虚名,在下估高你了。”银衣剑客豪气飞扬朗声说,手一动银光耀目,银剑出鞘:“拔剑吧!你的五鬼阴风毫无用处,在下今天要将你从江湖除名,你们这些老不死早该进入坟墓安息了。”
这才是他银衣剑客的本来面目,剑在手威风八面,豪气干云,目无余子。
金庭道人激怒得几乎发疯,愤怒地拔剑出鞘。
“割鸡焉用牛刀?兄弟打发他上道。”于兴山大声说,处处表现出对朋友的诚意,为朋友分忧。
“于兄,这是我来江左的目的。”银衣剑客断然拒绝:“扬名立万,岂能假手他人?”
于兴山默然,淡淡一笑退在一旁。
原来挟持两位姑娘的八老道已经来了,但一个个灰头土脸气色甚差,显然斗志已消。
“道长是前辈,请赐教。”银衣剑客傲然的神态令人难以忍受:“看你能接下薛某多少剑,可不要让在下失望,上!”
他叫金庭道人上,可是,金庭道人刚升剑,他已先一刹那发起猛烈的攻击,银芒一闪,锋尖便已长驱直入。
金庭道人吃一惊,这一剑快得有如电光一闪。
一剑急封,剑气进发。
金庭道人致命的攻击不在剑,而在左手的拂尘和左大袖,封招是副,左手才是主,拂尘倏动,大袖卷起风雷,行致命的反击。
一剑封空,银芒光临胸口。
任何人在这种恶劣情势中,唯一自保的举动就是退。
一声怪响,阴风四散,拂尘碎成粉丝,袖风也应剑四散。
金庭道人危极阴险地退出剑尖下,却被银衣剑客第二剑毁了拂尘,击散了五鬼阴风。
这瞬间,八名老道看出金庭道人遇险,不约而同向内聚,拂剑齐出。
刚欲抢出相助的于兴山,被薛勇伸手含笑拦住了。
这瞬间,风吼雷鸣,银虹满天,死神光临。
电光石火似的刹那搏杀,发生与结束同样快捷。
刚退出丈外,身形尚未稳住的金庭道人,只感到浑身发冷,手脚发僵,心向下沉。
“呃……呃……哎……”各种叫声似在同一瞬间发出,发自八名老道之口。
人影暴乱地四散,银虹倏然静止。
锋一声剑吟,银衣剑客收剑入鞘,虎目冷电四射,冷然环顾一周。
“啊……”一名老道躺在地上抽搐,发出可怕的濒死叫号。
八名老道,不是剑割喉就是剑穿心,全是致命的要害,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
“把他摆平。”银衣剑客向薛忠挥手:“这种浪得虚名的老朽,不配让我收拾。”
“遵命。”薛忠欠身答。
金庭道人发出一声痛心疾首的叫号突然转身如飞而遁,速度惊人。
另八名老道,发狂似的落荒四散逃命。
“不要追了!”银衣剑客沉喝,飞跃出三丈外的薛忠闻声止步。
“咱们往天龙禅寺走走。”银衣剑客说完,威风凛凛举步。
藏身在树林中的姚文仲,直待银衣剑客四人上了官道,这才挺身站起。
“好狠!”姚文仲苦笑:“伏魔慧剑名不虚传,在这位剑客手中使出,威力可能比他老爹涤尘庄主伏魔一剑薛兴隆,更要凶狠更是残忍。”
“确是够狠毒的,一人一剑致命。”余豪有点不安:“姚兄,他在向你我示威。”
“对,他已经知道我们的隐身处,八老道死得真惨真冤。”
“姚兄,对付得了他吗?”
“很难说。”姚文仲慎重地说:“不过,他如想杀我,也并不容易。余兄,你如果碰上他,千万不要采守势,那太危险。”
“你是说……”
“伏魔慧剑本来以守为主,可能薛家父子已融合某一家剑术之长,在守中可以突然发挥空前猛烈的攻势,更为厉害,更令人防不胜防。你如果采守势,正好落入他的圈套任由宰割。”
“唔!我也看出端倪来了。”
“所以,必须用旁敲侧击的攻势,诱发他奋力一击,一定会暴露弱点的。”
“好,我好好想想,有暇你我多练习练习,可不要任他宰割。”余豪郑重地说:“这期间,咱们最好避免与他正面冲突。”
“我说过的,时机未至。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八名被姚文仲与余豪打得七荤八素的老道,吓破了胆,四面八方逃命。有两个逃入东面的树林,像是惊破了胆的老鼠。
逃入林不足百步,前面两株大树后,闪出廖姑娘与侍女小菊。
真巧,两老道恰好是先前挟持她们的人。
“两位道爷,可别走得太急绊倒了。”廖巧巧俏巧地微笑,劈面拦住去路。
两老道大惊失色,想跑却又脚下迟疑,姑娘和蔼温柔的笑意,也让他们感到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
“廖姑娘明鉴。”第一位老道垂头丧气哀告:“用迷药计算姑娘,是家师的意思,小道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已,请姑娘高抬贵手……”
“是吗?”廖巧巧的笑意更浓了:“金庭道人是你们的师父?”
“是的……”
“你们也练了五鬼阴风?”
“家师认为小道根基不够,不曾传授。也由于小道的体质不适宜与毒物相处,所以……”
“金庭道人与崩山皮坚、不戒禅师,甚至血手瘟神,都有深厚的交情,密切的往来,对不对?”
“这……”
“你不敢说,不要紧。哦!其实,本姑娘与银衣剑客或南门灵凤皆无交情,令师为何首先就向本姑娘下毒手,是何道理?”
“听家师说,江左群豪多年来划境自保,成就可观,连风云会也不敢将爪子伸人。因此最近准备进一步合作,务必合江左成为金城汤池,不许任何江湖势力渗入,甚至联合对付莅境意图不明的高手名宿。姑娘是南昌廖家的人,南昌廖家声誉与势力皆颇为可观,也由于姑娘只有两个人,恰好潜匿在此地,所以……”
“所以先制住姑娘。”
“女施主休怪小道们所用的手段不光明……”
“本姑娘并不怪你们。”廖巧巧一直就不让老道把话说完,脸上的笑容动人极了。
“谢谢姑娘慈悲。”老道真以为得救了。
“老道爷,你知道本姑娘行走江湖期间,有些人如何称呼本姑娘吗?”
“小道足迹未出江左,女施主出道也没有多少时候,所以小道不知……”
“令师可能知道。”
“家师并未提及……”
“他不愿提,那会影响你们的情绪。”
“姑娘是说……”
“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女施主……嗯……”
剑光打闪,血光崩现。
两老道虽曾暗中提防,而且随时准备逃跑,但廖巧巧拔剑出剑的速度太快,看到剑光已经来不及有所反应了,应剑便倒。
“不屠光他们,决不甘休。”廖巧巧向小菊凶狠地说,这时的她,一点也不可爱了。
果真是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绝,在江湖道上名号响亮,是武林有名的高手名宿,竟然在一照面之下,几乎丢掉了老命。
他的八位得意门人,在银衣剑客一冲之下,死了个半个不剩。可把他吓了个胆裂魂飞,忘命飞逃。
他不敢返回紫微山翠微居,向南飞遁,一口气逃到小陇山,到了皮家的庄院,他心神一懈,几乎走不动了,快力尽啦!浑身已被大汗湿透,道袍真可以绞出几斤水来,狼狈极了。
已经是暮色四起,皮家气氛紧张,如临大敌,弥漫着风雨欲来的不吉之兆。
狼狈万分的金庭道人狂奔入庄,立即替皮家带来一阵恐慌。
密室中,五个人神色不安地商讨大局。主人是长相狞恶凶猛的崩山皮坚。另四人是金庭道人、肥头大耳满脸横向的不戒禅师、巢湖强人天魁星吴起、南巢湖(沙湖)的水寇首领双头蛟罗南。”
巢湖强人天魁星不是匪,也不是士绅,而是一位大农庄的地主,是官方列为最令人头痛的地头龙,要挟官府鱼肉乡里的恶霸巨猾。
“说来说去,都是血手瘟神百衲惹的祸。”天魁星的口气有强烈的不满:“他到外地偷食又抹不干净嘴,可把真的瘟神带上门来了。”
“说得也是。”双头蛟罗南也大感不满:“咱们江左群豪这几年来闭关自守,总算维持了相当风光的局面,外地势力伸不进来,连风云会也知趣地隔江相望,途经江左的高手名宿,谁也不敢耀武扬威叫字号。这种局面保持不易,哪一天没有野心的外地人窥伺待机而动?这可好,外地人旦夕不忘侵人江左建势力范围,血手瘟神却替对方制造借口授人以柄,实是岂有此理!”
“诸位,目下不是该怪谁的问题,血手瘟神进死囚牢的次日就死了,这时责怪他也无济于事。”崩山度坚烦躁地说:“问题是,强敌已经深人,而且理直气壮,咱们该如何应付才是。”
“除了传英雄柬之外,别无良策。”金庭道人犹有余悸,说话的语气不稳定:“众志成城,人多势众,唯有以强大的声势展示实力,才能逼他们离境。”
“金庭仙长,如果那姓薛的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人多势众又能怎样?”天魁星显然有点胆怯不安:“咱们江左群豪大多数是有家有业的人,谁又真正的不怕死?杀死十个八个,其他的还不至于丧气,杀了一百两百,就没有几个人敢拍胸膛自诩亡命了。薛小辈一照面便杀死你八位得意门人,这消息假使传出去,有胆气接英雄柬赶来拚命的人,恐怕屈指可数呢。”
“在下认为,釜底抽薪不失为可用良策。”双头蛟明显地有反战的意思。
“如何在釜底抽薪?行得通吗?”崩山皮坚问。
“这得问不戒大师是否愿意了。”双头蛟不友好的目光,狠注在不戒禅师身上。
“贫僧又怎么啦?”不戒禅师悻悻地问。”
“很简单,大师可以直接与南门灵凤打交道。”双头蛟大声说:“好汉作事好汉当,自己闯的祸自己担承,金庭道长的八位弟子,死得瞑目才是怪事。”
“不戒大师,我问你。”天魁星郑重地说:“南京汤家血案,真是你与血手瘟神联手干的?”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不戒禅师愤然说:“贫僧确曾多次与百衲远出作案,但那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之后,他自己暗中招兵买马,纠合了大江的几拨人与独来独往的水贼联合行动,贫僧就不再与他联手了。这家伙没种,怎么胡乱招供把贫僧与皮施主也扯上的?简直混账!”
“你们都弄错了。”崩山皮坚沉声说:“不管南京汤家血案是真是假,风云会曾要伸手到江左这块地皮的事,终须要发生的,汤家血案只是借口而已。告诉你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是躲不掉的,唯一自救之道,是大家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你们这样先将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怨天尤人的作风会误事的。”
“依皮兄之见,又待如何?”天魁星悻悻地说。
“马上传英雄柬,参加姥山大会的人提前赶来巢县,先给他们一记当头棒喝,几个小辈还不成气候。”
“皮兄,你恐怕还在睡大头觉。”双头以冷笑着说:“风云会大批人手,已经暗中到达,还有几批行踪诡秘,不露形迹的可怕人物出没无常,这些人到底是何来路,兄弟的眼线迄今依然无法查出,八成与风云会有关,也可能是该会的秘堂杀手。风云会大力吸收会众,厚植实力的前十年,这批杀手神出鬼没,武功出神人化,来无影去无踪,不知暗地处决了多少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名宿,连地狱谷的人也见机闭谷自守。皮老,凭咱们几个人,就能应付得了吗?涤尘庄薛家已经号称武林第一庄,子弟出身于天下一僧门下,姓薛的杀孽之重,惊世骇俗,咱们对付得了?”
“你太估高他们了,罗兄。崩山皮坚冷笑:“咱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人手众多,明枪暗箭齐施,就算他们是千手菩萨,也难逃大劫。同时,咱们尽可能召请外地的朋友助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有甚么好怕的,我皮坚就敢挺身打头阵,诸位只要呐喊摇旗就行了。”
“皮兄……”
“小女人已经在本庄露面示威,我崩山皮坚再好的修养,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诸位如果不敢面对事实,日后姥山之会,诸位到底要不要露面?要不要留在江左充人样?你们说吧!
一下子扣住了天魁星与双头蛟的要害,不由两人不就范,除非两人携家迁离江左,不然非跟着走不可。
脚步声急促,灯火摇摇,一名大汉慌张地匆匆闯人,气急败坏上气不接下气。
“启……启禀主……主人……”大汉喘息着行礼说:“天……天龙禅寺起……起火,大……大事不……不好,恐……恐怕……”
“什么?”不戒禅师惊跳起来:“怎么可能起火?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的……”
“是姓薛的小辈做的好事,大师。”金庭道人变色叫:“糟了!贫道的翠微居……”
“道友的翠微居有如金城汤池。”不戒禅师安慰老道。
“但同样怕火。”
天魁星快意地加上一句。
“哎呀……”金庭道人惊跳起来。
“哪一位的宅院是石造的?”双头蛟是反战的人,与天魁星一鼻孔出气:“石造的不怕火烧。”
江左各州县的房屋,哪有石造的?木造的房屋不管防火的工作做得如何彻底,不烧则已,烧则不可收拾。
当年秦建都关中,宫殿绵亘数百里,建有屋顶可立万人的大楼,有十丈高的台阁,极尽奢华,集全国精英于一地。项羽入关,一把火烧了三个月,时至今日,没留下半座古迹让后人参观凭吊,因为那都是木造的,一把火烧得精光大吉,什么都没留下来,数千年古帝都,后世子孙竟然无迹可寻。
“我得回去。”金庭道人跳起来,拔腿就走。
不戒掸师走得更快,一阵风似地先抢出室门。
一早,南门灵风与四侍女在湖滨练刻,半真半假地比划了半个时辰。
湖中,有船监视,陆上,有人潜伏窥探。
南门灵凤一点也不介意,反正她不在乎有人窥探。
她也没将崩山皮坚的警告放在心上,崩山皮坚要她在昨天日落之前,离开巢县县境。
两位颇有气概的中年人,从西面沿湖滨散步,逐渐接近五女的练剑草坪。
“姑娘们,早啊!”为首的中年人和气地打招呼。
“早。”南门灵凤嫣然一笑,收剑入鞘以腰帕拭汗:“朝霞满天,水鸟群舞,这里的景色真不错。”
“是呀!这里本来就是和平安祥的地方。”
“是吗?昨晚就曾经有几艘水贼的船经过呢!”她不笑了:“好像他们的刀都带了血腥味。”
“现在是白天。”
“倒是本姑娘少见多怪了,原来贵地白天和平安祥,晚上充满血腥。”
“昨晚诸位姑娘没见到血腥吧?”
“没有。”
“姑娘等什么?”
“等有人前来赶我们走呀!”她充满灵气的明眸,落在三四里外的皮家庄院:“昨晚日落之后,本来以为会有血腥的,结果没有。”
“不戒禅师已经走了。”
“我知道,他是日落之后走的。不过,他会回来的,皮家是他的最好庇护所,而且是他的同谋犯。”
“姑娘不是替公门办案吧?”
“不是,我只是受到苦主家小的重托,向凶手讨公道的。严格的说、武林中人除了几个真正讲道理的英雄,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皆与公门人有解不开的结,侠以武犯禁,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侠,犯的禁更多更重,哪有资格替公门人跑腿办案?”
“那又何必呢?姑娘。”
“话不是这么说,大叔。”她今天出奇地和气:“碰上了,不能不管,不管会良心不安,毕竟我们都是人,不能眼看强梁虐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少妇孺而视若无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就是我来的原因。”
“不是为发展风云会,在江左建分会而来?”
“我一而再表明过,我的所作所为,与风云会无关。不错,家父与家兄主持风云会,他们以道义整饬江湖行业,让那些以往无所为的败类,切实遵守江湖规矩不能过分。血手瘟神一群贱种,劫光钱财再杀个鸡犬不留,太过分了。这些贱种必须以血还血,只要我活着,我一定要把这件事了断。”
“血手瘟神已经死在和州大牢。”
“他的同谋还活着,汤家的一门老少冤魂,仍然在九泉哀泣。”
“皮家与不戒禅师,的确与血手瘟神无关……”
话未完,右方百步外的矮林中传出一阵哈哈狂笑,随着笑声,出现银衣剑客四个人。
“在下昨晚已经从天龙禅寺几个假和尚口中,证实了崩山皮坚与不戒禅师,是血手瘟神的同谋,连金庭道人也有一份。”银衣剑客一面说一面接近:“江左几位知名的强龙,多少都分得一些好处,至少这些人分了赃,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胡说些甚么?”那人厉声问。
“我银衣剑客一代江湖豪侠,所说的话具有绝对的权威,绝对的可信。”
“你……你火焚天龙禅寺,是这样取得口供的?你到底杀了多少无辜的僧人?”
“不多不少,杀了一二十个,不杀,岂能取得口供?在下所杀的,决不是无辜的和尚。”
“正如在下屠杀金庭妖道八门人一样,金庭的八门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至少,他们用迷香施诡计暗算南昌廖家的两位姑娘,就罪该万死,他们死得一点也不冤。你,你是谁?亮名号,在下要看看你是否在口供中列名。”
两位中年人吃了一惊,悚然后退。
南门灵凤一直就黛眉锁得紧紧地,脸色不豫。
“薛少庄主,你这算甚么?”她忿怒地叫:“你烧了天龙禅寺,贼和尚就不会再来皮家托庇了,你是存心给我捣蛋是不是?”
“南门姑娘,你可冤枉好人了。”于兴山走近笑嘻嘻地说:“薛兄也是一番好意,无条件地替你办事呢!庙跑了,和尚没地方好跑啦!薛兄一定可以替你把贼和尚弄到手的,找江左群豪要人,没有人敢包庇他,甚至会有人将他制住交与薛兄呢!”
“你给我站到一边凉快去!”南门灵风火爆地叫:“我的事不要任何人插手,你们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毫无理性的屠杀,你们算哪门子豪侠?你们这是帮倒忙,激起众怒,让江左群豪群情激愤,我……”
“姑娘请放心,让他们来找我好了。”银衣剑客拍拍胸膛,有恃无恐:“即使他们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了断的。”
“你……”
“我银衣剑客邀游天下,行侠江湖,到任何地方,都受到尊敬,没想到刚抵达巢县,立即有人光临客店下逐客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以后我银衣剑客还有脸在江湖叫字号?南门姑娘,你就不必为这件事烦心啦!我是一个重义气,肯为朋友分忧的人,你我是朋友……”
“鬼才是你的朋友。”南门灵凤爆发似的大叫:“你一直就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无事生非耀武扬威,兴风作浪处处替我树敌,你的鬼心眼卑鄙极了,简直不要脸,你到底烦不烦呀?”
“做一个护花使者,怎会烦呢……”
南门灵凤怒火勃发,手一动,灵犀剑倏然出鞘。
银衣剑客知趣地闭嘴,倒跃两丈外。
“小凤儿,打不得。”银衣剑客邪邪地笑:“好心没好报,我怕你。”
“无耻!”南门灵凤恨恨地咒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