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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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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按爷说的办吧,”兰静点了点头,也不再说那两个格格的事儿了,“那把晚膳叫进来,妾身侍候您吃吧。”
“不用了,我到外面吃吧,”十三阿哥摇头说道,“虽然我很想享受福晋的侍候,但现在却还是用不着。”
“那爷小心着些。”兰静嘱咐着十三阿哥,“千万别再把伤口扯开了。”
“谨遵福晋之命。”十三阿哥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冲兰静抱了抱拳。
“罢了吧,爷,妾身可受不起您的礼,”兰静马上闪过一边,并对十三阿哥深深的一福身,“倒是妾身要求您,您这一年有大半年都不在京城,妾身不求您带回什么特产,什么礼物,只求您好好的保重自已,别让我和孩子们心里总惦记着。”
“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十三阿哥伸手要去搂兰静的肩,“这次只是不小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爷,您又乱动了,”兰静忙按住了十三阿哥的手,“提醒您多少次了,您总是不注意,这样还让我怎么放心?”
“是我的不是,”十三阿哥真就不动了,“刚说完要听福晋的话,就又违命了。”
“爷,”兰静看了十三阿哥一会儿,然后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语气悠悠的说道,“兰静并不是要您听兰静的话,其实不管您在外面做什么还是没做什么,兰静都早已经决定,只管支持不去多问,可是看到您受了这么重的伤,兰静的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兰静要求的不多,只求您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一定以保护自己为要,要知道咱们这个府里可以没有兰静,却不能绝不能没有您的。”
“不要这么说,”十三阿哥又抬起了手,好在抬的不高,只是环住了兰静的腰,“咱们两个人,谁都不会没有的。”
“爷,”兰静抬起头来,看着十三阿哥问道,“刚才兰静问了您许多的话,也说了许多的话,现如今,兰静却是要再问一句了,您疼不疼?”
“当然疼了,”十三阿哥脸上灿烂的笑容与他嘴里说出的话一点儿都不相符,“我这身子也是肉长的,伤成这样自然是会疼的,而且是疼的很呢。”
“那兰静现在就去找李大夫,”兰静忙要起身,“让人开副镇痛的药来。”
“等一等。”十三阿哥伸手去拉兰静。
“爷放心,”兰静忙扯痛了十三阿哥,马上停了下来。回头冲十三阿哥笑着,“我不会说是您受伤了。”
“不是这个,”十三阿哥摇了摇头说道,“而是之前给我看伤的大夫,已经给我开过镇痛的丸药了,在回府前我吃过一粒,现下好象有点过劲儿了,你到我柜子里那个小木匣里再取一粒出来。”
“亏得爷还知道疼,”兰静快步去取过药来,又倒了杯白水来,一边喂着十三阿哥吃药,一边啧责他道,“我还以为爷只充英雄就够了,什么疼啊痛啊的,早就感觉不到了呢。”
“之前我是怕让你知道,所以强忍着,”十三阿哥就着兰静的手喝水服下了药,笑着说道,“后来见你心中有气,又光顾着哄你,也就顾不上疼了。”
“爷连受伤这么大的事儿都要瞒着我,”兰静将盛水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横了十三阿哥一眼,“我难道不该生气吗?”
“该,当然该生气,换了我肯定是气得更厉害,”十三阿哥连连点头说道,“所以我才会一直哄着你啊。”
“原来爷那是在哄人啊?”兰静斜睨着十三阿哥说道,“这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爷是故意在气我呢。”
“这样就对了,”十三阿哥一本正经的说道,“爷是什么人,就是哄人,也得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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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斋戒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斋戒
等兰静吩咐摆晚膳的时候,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早已经等在外面了,兰静闪目看去,只见乌苏格格的穿着还和平时的一样,而富察格格则多少有了些变化,虽然没有逾越她身份的地方,但较往常而言,却是多了几分精致,所佩戴的饰品也很能烘托出她的娇艳,看来确实是花了一番心思打扮过的。
“等久了吧?”兰静对这两个格格笑了笑。
“不敢,”乌苏格格低着头弯着腰说道,“侍候爷和福晋,是奴才的本分。”
“福晋万不要对奴才如此客气,奴才实是担当不起,”富察格格则是笑着说道,“再者奴才适才只顾着欣赏福晋这里的画作,也没太注意时辰。”
“原来富察妹妹还懂画?”兰静一边陪着十三阿哥往摆饭的厅堂走去,一边淡淡的微笑着说道,“这倒是我以前不知道的。”
虽然兰静并没有免了两个格格日常来请安侍候,但其实却是并不怎么用她们,或者是等她们过来见个礼之后,就让她们回去,又或者是让她们在旁边呆一会儿,和她们聊聊天,乌苏格格至始至终话都是不多,只是保持着一副恭敬有加的态度,倒是富察格格,慢慢的开始与兰静搭起话来,有奉承兰静的,也有讲自己以前事情的,只是在她所说的关于自己的事情当中,却并没有一项是关于她对画作有所偏爱的。
“奴才哪里配说懂画,不过是一点子登不上台面的见识,”富察格格与乌苏格格一起跟在十三阿哥和兰静的后面走着,闻言微微欠了个身说道,“而福晋又是出了名的博学多才,在您面前,奴才又怎么敢现丑呢?”
兰静皱了皱眉,看来这个富察格格今天是成心想在十三阿哥面前表现自己了。因为进府时赶上日食的缘故,她与乌苏格格很是沉寂了一段,但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富察格格开始慢慢试探着往前走一走了,可能是怕自己吃心,她在与自己聊天的时候,各种话说了很多,却很少去谈及到十三阿哥,但是现在十三阿哥回来了,她却又有意思要往前动动了。
兰静并不因为富察格格隐瞒自己懂画的事儿而着恼,本来也没有规定,小妾一定要把自己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主母的,只是她要在自己这里,当着自己的面儿来向十三阿哥显摆,就不是能让兰静高兴的了,她不是想说画吗?兰静偏不给她这个机会,更何况她还说出了什么自己“博学多才”的话来,这个话是谁都能担的吗?现如今被人人称颂为“博学”的人是谁,那是当今皇帝康熙爷,兰静何德何能,敢与他老人家并称一号。
“我?出了名的博学多才?”兰静挑了挑眉,正好这时已经走到了餐桌的近前,她先扶着十三阿哥在主位上坐下来,然后自己到下首端然而坐,再看着十三阿哥问道,“爷,妾身是没听说过这种说法,您在外面可听到过吗?”
“我也没听说过,”十三阿哥摇了摇头,“不过,我倒是听过不少人说你爱作怪,爱损人,爱耍小聪明,爱讲歪理。。。。。。”
“听听爷这话,也不知道是谁爱损人?”兰静打断了十三阿哥的话,给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好了,我的爷,您远道回来,还是先喝点汤暖暖胃吧。”
十三阿哥府里在兰静的主张下,现在已经把汤改到饭前喝了。
“福晋,您也喝碗汤吧。”富察氏也赶紧盛了一碗汤奉到兰静面前。
“你先放这儿吧,”兰静示意富察氏将汤放到桌子上,然后看着她问道,“你刚才说我博学多才是出了名的,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是奴才没说清楚了,”富察氏笑着解释道,“其实这是奴才们这些臣下之女私下里说的话,因为福晋自小就时常受太后和皇上的嘉奖,让奴才们都很是佩服和羡慕,父母们也常常教导奴才们要好生向福晋学习,也不知从哪儿开始传起的,说福晋之所以会得到这么多的夸奖,就是因为福晋您博学多才,所以,奴才的父母就找了人来教奴才琴棋书画,只是奴才的资质却是愚钝的不行,学了好几年,也只是学了点皮毛。”
“富察妹妹实在是太谦虚了,学了几年下来,怎么说也不只是皮毛了,肯定是比我这样就没学过的强多了,我所会的,也不过就是刺绣上吃了几年功夫罢了,是万万担不起博学一说的,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兰静抬手阻止了富察氏还要准备要说的话,看看一边正帮着小墙往上摆菜的乌苏氏,“那照富察妹妹的话,那我这个博学多才的传说,乌苏妹妹也是听过的了?”
“啊?”乌苏格格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兰静。
兰静见乌苏格格这样,倒是放下了心,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从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其实是没听说过这种说法的,所以这“博学”的话就是富察格格编出来的,其目的或者是为了奉承自己,或者是想激起自己的好胜之心,针对她所说的那个画作发表一番言论,然后她也可以就此展示自己的才华,但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这“博学”话没传得到处都是就好。
“没听过就好,”兰静也不再追问乌苏格格了,直接将她的神色确认为答案,随即就将面色沉了下来,对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两人凝目说道,“你们都听好了,现在我有话要郑重的提醒你们,以后说话要注意,别什么话拿起来就说,真正博学的人,是爷的皇阿玛。”
“是,奴才们谨遵福晋之命。”富察格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了很大不妥,脸色立时就变白了,赶紧和乌苏格格行礼领命。
“好了,你们下去吧,”兰静挥了挥手,“不用在这儿侍候了。”
“是。”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又行一礼,准备往外退去。
“先等一等,”兰静叫住了两个格格,却没马上跟她们说话,而是对屋中其他的下人们吩咐道,“你们退下吧,记着,都把嘴闭紧了。”
“是。”下人们答应着退出去了。
兰静看着两个格格一会儿,还是决定把早晚要说的话说出来,说出来自己也就省心了,也不用再惦记着,再存什么希望了。
“之前爷体谅你们年纪尚小,这才一直没到你们屋中,”兰静先缓和了面色,又对两个格格展开了微笑说道,“本来是想等到你们满二八年纪的时候,再安排你们侍候他的,可是。。。。。。”
“可是今年是和硕温恪公主新嫁,”十三阿哥把话接过去说道,“她因为皇玛嬷的圣寿之时不能前来亲贺,特别托付了我代她尽孝心,正好我也想着要为皇玛嬷祈福,于是决定要斋戒两个月。”
“在爷斋戒的期间,”兰静接着往下说道,“你们要好生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好,希望等爷的斋戒结束之后,你们能尽快的有好消息报给我听。”
“是,奴才们谨福晋之命。”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同时红了脸,领命的语气也显得柔软了许多。
“好了,你们下去吧,”兰静对两个格格笑了笑,“我跟爷还有话要说。”
“爷,您怎么想起了来斋戒了?”兰静等她们退出去之后,才扭脸看向十三阿哥问道。
“这么说不好吗?”十三阿哥笑看着兰静,又伸手去拿筷子,“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用膳吧,吃过这一顿,我明天可就要开始吃素了。”
“爷,”兰静一把就将十三阿哥的筷子夺了下来,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妾身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是为了什么?您虽说了用不着妾身侍候了,可若是您的伤口总是反反复复的裂开,妾身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好,”十三阿哥笑了笑,将身子靠向椅背,“那我就享受一回了。”
兰静端起了饭碗,在桌上捡着一些比较适合外伤病人用的食物,汤匙与筷子齐用的开始喂十三阿哥吃起饭来。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兰静才开口跟他说话,“爷,斋戒的事儿当然不是不好,刚才您虽没说,但妾身又怎么会不知道,受了外伤是要有一些忌口的,在府里的时候还好说,如果是在府外,遇到那些您平时能吃、爱吃、现在却不能吃的东西怎么办?倒不如说是在斋戒,这样既能忌口,又不用担心会露破绽。只是,您现在也正是需要调养的时候,饮食也不能太素了,要不这样,我私下里做一些您能吃的东西,也好为您进补的。”
“这不好,”十三阿哥摇摇头说道,“既然是给皇玛嬷祈福,又怎么能阳奉阴违呢?”
“也好,”兰静笑笑说道,“素菜搭配好了,也一样能补血补气的,爷斋戒期间的一饮一食,就全部由兰静来做了,只要爷不嫌弃兰静的手艺,兰静保证,等爷斋戒期满,身子一定会恢复的一如以往,甚至还有可能比以往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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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称不上仁厚
第二百四十七章 称不上仁厚
十三阿哥的斋戒期过得还算是平顺,这要得益于他受伤之事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在太后圣寿之时,阿哥们、宗室们等各方有头有脸的人士齐聚一堂,再加上那天又同时举办了欢馨和米虫的试晬之礼,十三阿哥也算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之一,兰静曾很担心的注意观察过,至少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并没有人上来撞十三阿哥一下或者是打他一拳来试探的,而一些无意间的接触,都让十三阿哥有技巧的躲过去了,即使是这样,等回府之后,兰静还是马上对十三阿哥的伤情进行了检查,没发现伤口有再次裂开或者是红肿的迹象。
当然,没有人来试探,并不等于就没有人知道,但再加上日常生活中也没起什么波澜,应该就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就兰静看来,皇子们中可能是只有四阿哥知道这件事,而铁三角的另一角十阿哥应该都是不知道的。不过,十三阿哥受伤之事没有泄露出去,并不等于说在此期间十三阿哥府就没受到过关注了,只是这次受关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十三阿哥,也不是因为兰静,更不是因为欢馨和米虫,而是因为关柱。
关柱虽然耽误了几年才得以参加武举,但这几年的工夫也并没有白费,在十三阿哥和尉迟的督导下,在关柱自己的努力勤奋下,他积累下了厚重的底子,所以这次的武举考试他不只是顺利的通过了,而且还是以第一名的身份通过的,这在京城间很是引发了一拨议论,有羡慕的,有妒嫉的,也有说风凉话的。
据说现在京城私下里对关柱有着这样的传言,说他能得这样的名次很明显就是有人关照的,他是十三阿哥的妻弟,又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去参加武举,主考官又怎么可能不照顾?还有人说关柱这是吃饱了没事做,明明可以很轻易的就能得到差事,却为了要显摆自己,非去参加武举,从而挤占了别人的名额,让别人失去了谋生的机会,实在是称不上仁厚。
“这些个话是谁说的?”兰静为十三阿哥换好了药,又侍候他将衣服穿好。
“这话传到我这里都不知拐了多少个弯了,我哪知道是谁说的?”十三阿哥摇了摇头,“不过,想必少不得那些没能耐又爱妒嫉的人。”
“这世上总是有这么些个气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兰静皱了皱眉,语气中带了些气恼,“武举考试是对着天下人的,他们有能耐就自己去考试,也没谁拦着他们,自己没能耐或是没信心去考,却拿考上的人编口舌,算得什么本事?还有,什么叫称不上仁厚?他们仁厚,外面有那么多没事儿做的人,他们倒把自己的差事腾出来给人家啊?妾身虽是一介不通政事的小女子,也知道咱们大清的科举和武举,是为了要招贤纳才的,没想到在这起子人眼里,居然就成了是可以避让、可以施舍的了。”
“你跟他们置什么气啊?”十三阿哥笑了笑,将兰静拉入怀中,揽着她,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抚,“他们也不过就是私底下痛快痛快嘴罢了,是绝对不敢明打明的说出来的。”
“就是这样才最可恶,如果他们明打明的说出来,关柱还可以和他们辩一辩,可是现在他们却是躲在暗处嚼舌根,鬼鬼祟祟的放出风声去败坏人家的名誉,实在是可恶之极。”兰静在十三阿哥的怀里调整下了位置,以避免避到他的伤口,也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在又发泄了几句自己的不满之后,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爷,这些人还说关柱是靠了您和阿玛的关系,这样的话传出去,不会引发什么事情吧?”
“这个,我还是不知道,”十三阿哥笑笑说道,“但我知道,关柱此次参加武举,不管是我,还是岳父,都没有从中做半点手脚,所以,就即使有御史言官出来说什么,咱们也是身正不怕影斜,更何况,成了武举人,并不等于武试就全部结束了,还有御前的殿试在等着呢,关柱是好是歹,是真有本事,还是靠人关照上去的,当众一试比什么辩白都好使。”
“爷,”兰静却从十三阿哥的话中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记得以前武举人在御前殿试的时候,皇阿玛都要你们兄弟一起演练一回骑射,今年也会是如此吗?”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十三阿哥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想必应该还是的。”
“那怎么办?”兰静立时就有些着急了,“爷的伤,勉强骑马倒还罢了,但要拉弓射箭却是绝对禁不起的。”
“你不用担心,”十三阿哥笑笑说道,“到时候我自有主张。”
“爷,”兰静看着十三阿哥轻松的神色,却更紧张了,皱着眉盯着他道,“您可别打着侥幸的主意,即使您硬去逞能拉了弓射了箭,以皇阿玛和您兄弟们的人精儿劲儿,也一样能看出不对来的。”
“放心吧,”十三阿哥捏了捏兰静的脸,“我没打算去演练骑射的。”
“那么爷是打算要准备病上一场吗?”兰静马上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那明天我到兆佳氏府的时候,爷就别去了,我会说您身子有些不舒服,这样等殿试那天你再生病,大家也就不会觉得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3uww)怪了。”
“生病的理由虽然很好,”十三阿哥摇摇头,否定了兰静的主意,“但却不能轻易用,必须得用在最要紧的时候。”
要紧的时候?兰静微微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十三阿哥指的是什么要紧的时候,但是她却想到了一个要紧的时候,那就是康熙四十七年那个塞外之旅,那个让太子第一次下马,那个让十三阿哥和太子一同被押解回京,那个让十三阿哥突然开始失宠的塞外之旅,那个正式掀起了九龙夺嫡波澜的塞外之旅。
再没有一个要紧的时候,比这个塞外之旅更要紧了,更需要十三阿哥不在场了,所以兰静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同意了十三阿哥的意见,果断的放弃了这次让他生病的法子,而留待到后年那个至关要紧的时候再用。更何况,兰静又再想了想,也觉得这次武举殿试的事儿,似乎并不是十三阿哥生病的好时候,现在可是有个关柱是托十三阿哥的关系才能有这个成绩的传言在,如果十三阿哥偏巧在他武举殿试的时候生了病,岂不是无私也让人怀疑有私了吗?
既然十三阿哥不用生病了,于是去兆佳氏府里的就依旧还是他们两口子一起,外加刚刚过完周岁不久的欢馨和米虫,据说是当他们的名号一报时,在场的人看向马尔汉和关柱的眼神都充满了羡慕和妒嫉,只是兰静并没有亲眼目睹,因为她被轿子直接抬进了内院,接待她的是关柱的妻子乌喇那拉氏,也就是四福晋的堂妹。
“奴才给十三福晋请安,给大阿哥请安,给大格格请安。”乌喇那拉氏家族出来的女孩一向都是以讲规矩出名的,关柱的妻子也不例外,一见兰静和欢馨、米虫下了轿,马上迎上来行了一个标准的请安礼。
“快起来,”兰静忙紧走两步,上前搀起了乌喇那拉氏,“弟妹,都是自家人,别那么拘礼。”
“奴才给十三福晋请安。”还没等乌喇那拉氏说话呢,一旁又有人行下礼去了,兰静注目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大伯母。
“大伯母快请起,”兰静忙又走过去,伸手去扶起大太太,并笑着问候着她,“大伯母这些日子可还好?大伯和堂哥他们也还好吗?”
上次与大太太见面,还是在欢馨和米虫周岁那天,虽然试晬之礼是在太后的宫中举行的,但为了不失礼,在回府之后,十三阿哥府里还是开了个小宴,招待了一下没资格进宫去的亲戚朋友。
“承蒙福晋惦记着,”大太太一脸与有荣焉的笑容,“奴才很好,你大伯和你堂哥们也都很好,只是一直惦记着你,再就是惦记着大阿哥和大格格,上次他们周岁的时候,您的事情太多,奴才们也不好多去打扰,这次适逢关柱的好日子,奴才们就想着福晋肯定是会过来的,特意做了些福晋自小就爱吃的点心过来,还备了些给大阿哥和大格格的礼。”
“大伯母太客气了。”兰静见大太太打开了话匣子就有些搂不住,就对她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吧,别让大家都跟这儿站着了。”
“是奴才的不是,”大太太忙说道,“奴才一见到福晋,就欢喜的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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