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妹恋爱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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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差点，真的差点就无法思考了。
　　商略松了口气。
　　“叶荷大小姐要小的说什么呢？”不经意地，商略在叶荷的影响下也有点油嘴滑舌了，当然，也仅仅对叶荷说就是了。
　　“就随便说说我的优点当回礼吧。”商略的反应在叶荷意料之中，失落也不多，往好的方面想，反正告白告白着，等商略习惯了，也算一种她单方面的浪漫？
　　“呃。”商略噎住了，“会发工资。”
　　叶荷想哭，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会不会稍稍觉得商情这边转换的有点快？表示除了商栎小时也有点纠结。。。
　　后面会交代原委的，，，，，，，，
　　话说母上组的酱油我写的好爽。。。。。。


☆、心理剖析

　　“商情，停手。”商栎生硬地叫道，又咬了咬唇，“姐姐错了，所以停手。”
　　“哦，错在哪里？”商情微微抬头，一绺头发因为她的动作钻进半敞开的衣服里，环绕着仍有些青涩的曲线。
　　“应该再关心你一点的。”商栎抚着商情的脸，极温柔的，她从床上稍坐起一些，轻抵着商情的额头，“有果必有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吗？”
　　“姐，你有想过。”商情慢慢地开口，又顿了顿，没有立即说下去。商栎知道此时不能着急，否则会起到反作用，静静地等待。
　　想过什么，告诉我吧，不管是什么，只要你说，绝对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放我自由，吗？”
　　放谁？商情吗？
　　“也放我们两个自由。”
　　不，她不需要，她不需要。
　　“知道么？前些天，又有男生向我告白了。”商情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就是小刀隔了一道口子，刚疼起来，又愈合，这时候继续割一刀，不断反复的感觉。她真觉得自己是在干一件傻到不能再傻的蠢事，但是傻就傻吧，如果结果是她想要的，没关系。
　　她的栎一定很疼吧，但是我会比你更痛的，双倍，不，十倍，总之一定会让你赚回去。
　　“很帅气，成绩又好，是那种王子级的人物呢。”商情脸上梦幻着，“我呢，有仔细地考虑过哦，所以选择你也知道了吧。”
　　“这就是你的理由？”商栎觉得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她怎么会想要问下去呢，问下去的结果就是分开啊，她最不愿设想的事情。
　　“不止。”商情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只是商栎觉得她的唇很凉，“栎也要对自己有自信一点，光是王子还是打不败你的。但是，我看到了。”
　　“什么？”商栎的喉咙发紧，发出的话语声细微若无，只是口型可以大致看得出她想说的。商情忍不住，暗着眸子又吻了吻她，寻到了丝丝勇气才继续冷硬地开口。
　　“栎笑了呢。从来没有表情的商栎笑了。一直以来靠这张面瘫脸掩饰着自己，即使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过破绽的呢。”商情的话像是天外来的一样，商栎很想震惊，只是还是做不出震惊的表情。
　　看哪，商情，看哪，我是真的真的做不出表情，没有骗你，没有，没有。
　　“还不止这样吧，我知道的哦，栎说过的吧，从我八岁起就开始喜欢我了，不是么？八岁那年最大的事情就是那次车祸了吧。栎因为保护我面部神经受损，结果没办法就成了面瘫的不是吗？为什么本该恨我的人，却从那一刻开始喜欢我，而且还是超越亲人的喜欢？我想了很久，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姐姐要纠正我哦。”
　　商栎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商情记了这么久，而且还成了现在状况的导火索。但她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商情接下来的话。
　　手掐紧了。
　　成败在此一役。
　　“首先是羡慕，身为双胞胎的我们，长相一模一样，而我可以自由做出各式各样的表情，丰富的，多变的，灿烂的，这都是你做不到的。这样引申出的情感要么上升为妒忌，要么成为另一种相反的想法：保护，保护我的表情，就像是在我的脸上表达你的情绪一样。”
　　“从栎平常的表现来看，都有，只是后一种更加强烈。嫉妒让你想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以免流露出恶意，而保护的想法又让你远远地看护着我，甚至为此半个朋友没有。”
　　“这两种情感交织着，就是种子。”
　　“其次是依赖。身为姐姐本来应该帮助妹妹，但是栎的责任感或者说是控制欲过重，变相的，也就造成了一种对妹妹必须被帮助的依赖，也就是说，栎刻意在让我处在一个经常容易对你要帮助的环境，甚至不惜纵溺，折断我的翅膀。”
　　“种子就这么发芽，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姐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自交往开始前，就不断地有内疚感，认为是自己把我养成了吧。”
　　“最后，栎有努力查过相关的书籍资料吧，一面拼命说服自己没有产生不伦的情感，另一面就是把自己更加推向这一方面，对同性之间情感越是了解，就越是深陷。更何况，一直在你旁边的我，就是个最理想的对象。”
　　“综上所述，就是现在商栎的样子。我说错了没有？”
　　“反而观察我，小的时候，最该亲近我的姐姐一直半躲避着，而对保护了我而受伤的姐姐不可能不内疚，于是一直想要关心又不得其法。这也就种下了种子，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你的内疚感反而更进了一层吧。”
　　“稍稍用心体味我们的相处，就可以得到另一个结论，就是商栎你对我完全是非常宠爱的，而且足够优秀的你，很容易成为榜样，所以我更加不断想要接近你。”
　　“再加上，从小到大，商栎有意识地排斥他人，没有朋友，另一种感觉自己是唯一的情感也就更加刺激了种子的发芽吧。”
　　“所以只要栎你往前了一步，剩下的步子我就急不可耐地自动帮你完成了。”
　　“我们的交往由是开始。”
　　“对么？”
　　——————————————叶荷商略的小剧场—————————————————
　　“我就这么个优点？”叶荷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的脸，悲愤欲绝，“你要是说我长得漂亮，我还开心一点呢。”
　　“可是漂亮不能当饭吃。”商略很无辜，她真的觉得发工资这个优点好到不能再好了。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叶荷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商略的脸，“夸夸我都不会好好说。”
　　“好吧。”商略抓住她的手，“你长得漂亮。不过这一点真的不能当饭吃。”
　　“你很饿吗！”叶荷有些自暴自弃地扯下衣服，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吃啊。”
　　“好啦。”商略温柔地替她穿上衣服。
　　恩，果然还是商略最可爱了。
　　“回去再吃。”
　　她可不可以申请回到五年前把傻了吧唧爱上商略的那个自己掐死一下先？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奇怪为什么商情大爆发，人家一直都很聪明啊。。。
　　好吧，如果觉得突兀，后面会再加一点描述为什么的东东。。。。
　　至于接下来商情的计划和更多的真相请期待。。。
　　叶荷商略的真相只好委屈委屈在小剧场出现了。。。


☆、姐妹关系

　　商情往前一步，挑起坐在床上的商栎的下巴，又问了一遍，没有催促的意味，只是笃笃定定，“对么？”
　　商栎睫毛眨着向下，她的内心受到的冲击难以言明，什么时候商情成长到这种地步？商情的分析是不可否认的正确，甚至有一些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她应该开心么？还是该为商情言语中透露出的结局伤心呢？
　　如此明白了啊，须知感情这东西经不起分析，一分析就真的分崩离析了。把好与坏都看得那么清楚，把爱与不爱都弄得那么明了，那还能剩下什么呢？
　　什么都不剩下了。
　　“分手吗？”商栎捂着脸，觉得内心一片片撕开，鲜血淋漓，然后是一种解脱感，她真的是做错了吧，还好商情没有被她玷污，还好，她的梦终于是要醒了。她的不甘，她的坚持在商情的分析里结束，如果还有能做的、对商情好的事情，就是提出分手吧。
　　商情没有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只是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最后一次，就当是你的补偿如何？毕竟，说了很多不好的话呢。”
　　“我不需要。”商栎颤抖着把商情的衣服穿好，她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商情，不可能在最后还要做这种事，“女孩子这一点很重要，要好好保护自己。”
　　她的话语渐渐苦涩，带着没有立场的虚无感，“如果可以的话，结婚之前不要轻易把自己交出去。这就当是姐姐的忠告也好，当是你说的那些话给姐姐的补偿也好。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总之，我一直是你姐姐，这一点没办法改变，以后我会离你远一些的，但是如果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随叫随到。”
　　看哪，为什么，为什么商栎一直是这样呢？商情的眸中渐渐愤怒起来，然后渐渐熄灭，她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在接下来多说什么都不好吧，如果控制不住，以商栎的敏锐一定会发现的。
　　“恩。”商情点了点头，坐在床上，背对着商栎，克制所有想要拥抱的想法，“睡吧。”
　　商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睡吧。”
　　明天开始，放商情自由。
　　明天开始，把她的罪爱结束。
　　明天开始，更加努力，她所做的，只能是站在更远的地方守护了。
　　真好，她还能剩下一个姐姐的身份。
　　——————————————商略叶荷的小剧场—————————————————
　　商略有时候会隐隐觉得不对。她们本来应该算是床伴的关系，但是大多时候叶荷只是单纯的在她公司附近租住的公寓里留宿。叶荷会带着她去逛街，吃饭，亲吻也很寻常，有时候闹起脾气来，最后妥协的那个总是叶荷，而且特别的快，虽然错误的确是在叶荷那边就是了。偶尔，其实本来也想哄哄她的。
　　她总觉得这像是恋爱，掩饰在床伴底下的秘密恋爱，而且是叶荷刻意给她找好的最好借口。她可以不用多关心对方一点，因为只是床伴；她可以在公司外不用顺着叶荷，因为只是床伴。而叶荷是把她当做女朋友在哄的，一直都是。
　　她何德何能？
　　叶荷有时候会觉得商略最近很奇怪。
　　商略的眼神总是清冷淡定的，虽然面对作为上司的她的调戏一直很无奈的就是，但最近好像是在笑？
　　虽然她一直很努力管住自己的脾气，但偶尔的闹腾，商略居然会抱着她的肩，温温柔柔地想要先道歉？
　　但当她考虑是否是自己的勾引成功的时候，又很矛盾，她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可不适合跑上去问一句，“商略你爱上我没有？”
　　她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不会在确定成功之前开口。
　　——————————————回到姐妹这里———————————————————
　　“起床啦。”商栎衣装整齐地站在商情的床前，用了从未有过的软糯调子，虽然她仍是面无表情，但却莫名地亲切了许多。
　　这是她们回复普通姐妹关系的第二天了。
　　“恩。”商情懒懒地睁了眸子，目光在商栎脸上徘徊一圈，滑到嘴边的问候再简洁不过，“早上好。”
　　“早上好。”商栎觉得自己的回答像是研磨仔细的咖啡豆，咬开的时候旁人只闻到醇香，而自己却可以默默尝到苦涩的回搅。
　　“怎么不笑？”商情皱了皱眉，“现在不用装了吧。”
　　“我是真的没有表情。”商栎不知第几遍强调，她们分开的理由其他每一条自己都无可辩驳，只是这个，无法认同，“医生当时下过判断书，我的脸一直就这样了。”
　　“可是我见过你笑。”商情也不知是第几次斩钉截铁，“就在学校。”
　　“做事要讲证据。”商栎撂下这么一句，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商情的衣服，“先起来，早饭要凉了。”
　　商情没有言语，很快穿上衣服，她本不是亲眼所见，但又不能扯出楚纤。
　　话题又一次被搁置。
　　商情洗漱的时候。
　　商栎站在穿衣镜前面，努力用手撑着脸部肌肉，感觉到的只有疼痛，而表情还是一副万年不变。这现在已经成为她的新的习惯，在商情看不到的时候试着摆出表情。
　　即使失败也没关系。
　　解决了这个，起码，她们之间就少了一个问题。
　　回不去是另一码事。
　　商情洗漱的时候，蓦然觉得眼睛很红，很想哭，晚上抱不到商栎睡，她总是辗转又辗转，不断告诉自己之后的事情，不断催眠自己，才堪堪在午夜时分入眠。早上对商栎又只能是平平的模样，半点不能露，勉强得难受，有时看呆了商栎的发，商栎的眉，商栎的眼，又要若无其事地遮掩过去。
　　她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坚持多久。
　　她多想一秒钟都不坚持。
　　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商栎好。
　　只有她真正从心结里走出来，才有未来可谈。她商情大小姐不怕妈妈骂，不怕别人唾弃，不怕会遇见的外在困难，但就怕商栎，商栎还郁结那件事。
　　这是一道跨不过的坎。
　　或许今天看见楚纤要谢谢她，要不是她提供的线索，或许连自己都忘记了。
　　“他来接你了。”用罢早饭，商栎望窗外扫了一眼，对商情点点头，“人我查过了，家世清白，各方面的确不错。”
　　这人就是商情说过向她告白的王子型人物。
　　“恩。”商情站起来，逆光的背影显得窈窕如春秋那时不可寻见的那株蒹葭，“我相信姐姐。但，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怪我乱查吗？”商栎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走出来，拎起自己的书包，低头穿鞋，“只是姐妹的程度也很正常吧。”
　　他不过是个挡箭牌，我生什么气。商情没有这么回答。
　　我只喜欢商栎，商栎做的一切我都不生气。商情没有这么回答。
　　“没有。”商情吐了两个字，半晌，又加了一句，“栎比谁都明白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　　陆陆续续地趁有空就写了一章出来。。
　　下一章不知何时。。。。


☆、前奏

　　看着商情跟着别人走开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商栎其实很久之前就设想过。只是亲身面对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
　　像是一种钝痛，挤压着还没长好的伤口，但并不破裂出血，求个痛快，而是慢慢的把刺疼积聚在一块，结成淤，化成瘤。
　　课业也没有兴趣上了。
　　商栎觉得自己病了，但是她的外表却愈加光鲜。
　　她开始尝试和同学建立良好的关系，虽然有时候不太能理解那些关于时尚啊之类的话题，但因为她善倾听，给出的意见一针见血，慢慢地也成为了公认的信任对象。
　　她开始更多地帮老师的忙，她开始试着加入一两个社团，她开始让自己忙起来。
　　两姐妹在一起的时间急剧变少。这不仅是她单方面的，商情也是一样。或许这算是一种逃避，但时间的确是一剂良药。
　　商栎想，就这样了吧。
　　商情开始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了，克制着自己的情感总是件需要适应的事，她可以很自如地和任何人交际，但下意识地就是不想见商栎。连她的男朋友也觉得奇怪，只是被她塞责过去。
　　因为，见到商栎她的防线太容易崩溃了。
　　累积了那么多年的好，像是细丝，一道一道地缠着她，嵌进皮肉里，望她多一眼都是不能做的事。
　　她还在等，必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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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栎栎，你那边真的没事吗？”叶荷百无聊赖地给商栎打电话，商略最近在忙工作的事情，过几天还要出差，她还是来监督一下这边的进度好了。
　　“分手算不算有事？”商栎揉了揉太阳穴，背靠着墙。
　　“啧啧，从小看上的居然会跑了。”叶荷冷笑了一声，“你不放手，我就不信商情能真甩了你不成。”
　　“本来没有好结果。”商栎默认的语气，手掐紧，“这样看起来，不如你也放弃好了，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又知道了。小鬼。”叶荷嘲讽的语气，“我等了不过五年，你呢？不把本钱收回来，你是慈善家还是傻子？”
　　“感情这东西可不按年龄分履历，老鬼。”商栎蹲下来，靠近阳光，另半边脸却更加融入黑暗，“你要对付的比我狠吧。自知之明又有多少？”
　　“哼，我要解决的只是外部问题，你是内部问题，没法比较。”叶荷在床上打滚，还是小略略和小情情可爱，多容易逗，“感情算我不明白，那未来我总比你看得远，难道你没那个自信喜欢的程度比其他人深？白白送出去，万一她在别人那里伤了心，你不得千百倍地怨回自己？”
　　“我告诫过，商情也很聪明，不会在不确定的时候把自己赌上去。”商栎嗤笑一声，她怎么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总之只要妈妈肯了，我这边总是没问题的。”
　　“就是小略略面上不肯，到时候，你也得把她给我绑过来。”叶荷绕着头发，呜呜，小略略她好寂寞啊，“不然我找你干嘛，两个丫头片子我搞不定？”
　　“那你现在正和丫头片子商量又算什么？”商栎反击，“妈妈面上都不肯，谁知道她心里肯不肯？”
　　“得，我给你出招呗。”叶荷无奈，明明说好的，现在商情一有问题，她也受了牵连，“你是要绑票，恐吓，还是怎么着，人我去找。”
　　“我是正经人。”商栎淡淡的，“谁说放手不是一种幸福，况且我答应了。”
　　“哟，那么酸的语气骗谁呢。”叶荷觉得闷骚这种东西真心讨厌，当然小略略除外，“考验考验那个男的不过分吧，要是他自己跑了，你出现也很正常吧。英雄救美烂了点，起码看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商情聪明着，怎么会搞不懂？”
　　“那男的不过挡箭牌而已，我那么做太抬举他了。”商栎闷闷的，“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商情说我骗她，说我不是面瘫。”
　　“你那没表情的样子那么多年了，怎么会有假。”叶荷觉得自己听到的太玄乎了，“本人都这么说，小情情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她说有人见过我笑。”商栎这么说了。
　　“这样啊。”叶荷点点头，抛出一连串提问，“潜意识你知道不？人格分裂你明白吗？双重性格你想过吗？”
　　“不确定，如果真有的话，靠我自己是找不到的。”商栎也往这方面想过，“我妈真的没有第三个女儿吗？”
　　“怎么可能！”叶荷叫了起来，她可是见证者之一啊，虽然商略不知道就是了，“我还是帮你联络精神科医师好了。”
　　“好，尽快。”商栎点点头，“我们可是一条船上。”
　　“现在又这么说了。”叶荷扬了扬唇角，“你倒是痴情，连这种事也肯。”
　　“商情不会骗我。”商栎斩钉截铁，“换你你不肯？那我还是让我妈离你远一点好了。”
　　“小祖宗，可别。”叶荷连忙求饶，“不过一直是你付出不难受？恐怕你们分开这也是个原因吧？”
　　“千金难买我愿意。”商栎冒出一句俗语，“我只嫌我做的不够而已。”
　　“也是。”叶荷突然有些感伤了，“总有一方付出的多，心甘情愿求不可得。”
　　“会有个好结果的，到时候一切都值了。”商栎沉默了一会儿，说的话不知是对谁。
　　“我有事，挂了。”叶荷长舒口气，望着另一部手机上商情的名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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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机场。
　　“小略略一定要想着人家。”叶荷苦兮兮的，就差没有咬着手帕含泪挥舞了，“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啊。”
　　“只是去出差用得着这样吗？”商略心底本来有那么一丝不舍都被冲淡了，故意板着一张脸，“再说只是床伴，什么野花不野花的。”
　　“吃了就不认账，奴家的命好苦啊。”叶荷抱了上去，借着机会亲了亲商略的脖子，“我会乖乖洗干净等大人来临幸的。”
　　“想要什么礼物？”商略任着她抱，有些留恋地抚了抚她的发，某种程度上说，叶荷她还真有点放不下，裴骄之类的人物谁知道会不会出现。
　　倒也不是不信任叶荷，只是临走总觉得心神不宁。
　　“说出来多没意思，送礼物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叶荷嘟了嘟嘴。
　　“礼物实用为上，买错了多不好，还是先说清楚。”商略坚持。
　　“我什么都不缺，恩，要么就小略略多买一些情趣内衣什么的就好了。”叶荷色兮兮的，面泛桃花，足像只偷鸡的狐狸。
　　“要登机了。”商略没说什么，捏了捏叶荷的脸，往登机口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荷当然不会二货地喊出了，只是发了条短信而已。
　　商略回了条‘乖乖的’就关了机，只是莫名地想笑。
　　叶荷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字，终于笑得和傻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有时间爬上来更了一章，TT人家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