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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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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谁都恨,恨得牙痒痒,却还是得乖乖做个最好的继承人,端出完美哥哥的样子对这个弟弟宽容有加。

每一次木着脸任由这个弟弟亲近自己的时候,他都在想着等继承郝家的那天,就把这个弟弟和继母一起扫地出门。

可是偶尔感受到这个弟弟天真的依赖时又会有负罪感。

直到这个弟弟有了和自己争夺继承人位置的权利、直到这个弟弟获得了父亲的全部宠爱、直到他母亲存在过的痕迹被统统抹去,他才发现原来会被扫地出门的可能是自己。

郝英才有自己的骄傲,他决然地离开了郝家,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现在这种情况……未免太讽刺了。

郝英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联系了韩定:“午餐取消吧。”

韩定一向很敏锐:“计划也取消?”

郝英才说:“对不起。”

韩定说:“没关系。”

这标准得像国际礼仪规范的对话让郝英才失笑,他切断通话,又联系了容裴,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要戒酒。”

容裴说:“以免再次酒后乱性?”

郝英才说出第二个决定:“我要离开云来港了。”

容裴一愣:“你不是……”

郝英才说:“我本来想找韩定和我演场戏,结果被识破了。”

容裴心思转得快,郝英才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大半。想到韩定的个性,他问道:“你怎么说动阿定的?”

郝英才只能把这个问题抛回韩定身上:“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他的,你想知道就问他吧。”

容裴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你准备去哪里?海州?”

郝英才说:“可能要去更远的地方。”

容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可能?”

郝英才说:“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接下来要去哪里,包括你。”

容裴一顿,问道:“这么严重?”

郝英才说:“是。”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看不见未来有任何美满的可能性。

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怎么也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容裴叹了口气:“平时能够联系吗?”

郝英才沉默。

容裴也不说话。

他们早年就相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分别太久,他早就习惯了有这么个朋友在身边。

郝英才突然要走,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是他没有理由阻止郝英才。

容裴说道:“那你需要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联系我们。”

郝英才满嘴苦涩,转过身不去看容裴的表情:“一定。”说完他疾步离开,生怕再逗留下去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容裴心情不太好,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

不知从哪飞回来的毛球扑棱着翅膀站到他肩上,说道:“晚秋,晚秋!”

容裴笑了:“没错,确实已经是晚秋了,冬天马上就要到了。”顿了顿,他揉了揉毛球脑袋上的羽毛,“带你去找疾雷玩去不去?”

毛球很高兴:“去,去!”

容裴带着毛球出发前往军区。

作为云来港唯一的秘书长,容裴有着随时视察军区的权利,所以他出示自己的身份卡后就畅通无阻地进入军辖范围。

他首先去的是瞿洺那边。

瞿洺正在校场练兵,见到他后露出明快的笑容:“来视察吗?”

容裴说:“国议会以后我就闲下来了。”

瞿洺说:“你也闲不久了,冬季可是忙得让你脚不沾地的忙季。”

容裴笑了起来:“那也是。”

瞿洺说:“要不要去见见那群小崽子?被你带过以后他们都不服我管了。”

容裴说:“要真是那样你就可以把他们踢走了。”

瞿洺正要说话,却看见一只雪白的鹦鹉朝这边飞了过来。

见到有女士在场,这只极通人性的小家伙轻轻抬起翅膀搁在胸前,朝瞿洺致意:“你好!”

瞿洺被它逗乐了。

容裴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很喜欢疾雷吗?”

毛球将爪子往前抬了抬,露出自己抓着的东西:“信!信!”

一封白色的信被它银灰色的爪子紧紧地抓着,信封皱得厉害,只能隐约看出上头写着“致容裴”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不能留空……

……留言君你最近好瘦弱!为什么!QAQ

95番外…狼与犬·续

自从回到云来港后;陶安就很少见到徐浪。

徐浪在云来港大学进行了一次招聘;意在选拔一批新人进行培养,预示着徐氏分部要开始进一步扩张了。

徐氏作为帝国仅有的八家金牌商会之一;是许多人都趋之若鹜的,因而这次招聘激起了年轻人群极大的热情。

陶安无论怎么换台都能看到徐浪的脸;只能切换到军演频道,关注最新的军事情报。等节目播完以后他就回房间登陆演练平台,高竞霆和陶溪给他的账号还在,但他偏就不太想上。

陶安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他登陆“小九”去找赵洋磕叨了一会儿,摸进野狼军团总部准备砸场。

陶安熟门熟路地摸进有自己负责训练的那个小队里头,瞅见他们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他清了清嗓子:“谁是头儿的?我要挑战你们!”

他的副队长上前说:“今天可能不行;我们队长还没过来。”

陶安注视着自己的副队长,那是个刚刚从军校毕业的正规生,照理说他应该至少捞到个士官当当的,结果却被家里安排到高竞霆身边当个小士兵。

这家伙能力是不用说的,就是有点老实,连陶溪安排他这么个外人来当队长这家伙也没有任何异议。

叫什么名字来着?程晖?

陶安亮出自己的军团标记,表明自己是徽章的人。他笑眯眯地说:“乖,别害怕,我们来打一场。”

程晖一激灵,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顿了顿,他说道:“好,你回去带人来。”

程晖突然这么爽快,陶安顿时觉得有些没劲。但是调…戏到一半可不能半途而废,更何况他还想亲自验收一下自己的训练成果。

陶安回徽章叫齐了当前没有开战场的人开了战场。

程晖很快就进来了,两个指挥官例行地见了一面,开始进行演练。

陶安惊异地发现脱离了自己的指挥,程晖发挥得比往常要更出色。虽然可能因为平时都没什么机会掌控全场、指挥起来还有点生涩,不过这对于一个刚刚毕业的军校生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军校里面眼高手低、夸夸其谈的人可不少啊!

陶安全心投入战局,毫不留情地挑出程晖的破绽逐一击破。

他花了大半个小时就将程晖指挥的队伍打得节节败退。

看着“小九”的胜率又高了一点,陶安笑眯眯地和程晖握手:“我打得很开心。”

程晖已经从刚刚的失败里面缓了过来,他还击:“那队长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陶安瞪大眼看着一脸老实的程晖。

程晖想不明白为什么陶安出身那个徐家,性格却与陶溪有那么大的差异,有些时候他还真符合“小九”的外表——活像个长不大小孩子。他伸手揉揉“小女孩”的头发,问道:“队长你心情不好?”

他那似曾相识的语气和神情让陶安愣了愣,然后他矢口否认:“才没有!”

程晖还是很老实的样子,关心地劝道:“不开心的话最好是睡个好觉,不要勉强自己。”

陶安最受不了别人好言好语的劝说,于是他不甘不愿地说:“好吧,我下了。你刚刚指挥得不错,再带着他们下几场吧,有问题可以攒起来等我上来再问——连我都不懂也没关系,我们还能找赵洋呢。”

程晖点点头,对陶安突然认真起来的语气也不觉得突兀。毕竟按照年龄来看陶安确实比他们要大一岁,只是长相显小而已。

陶安退出演练平台,揉揉眼睛准备回房间,就碰上了迎面开门的徐浪。

他一愣,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到徐浪带着两个面嫩得很、还是学生模样的家伙走进来,那是对双胞胎,年纪不大,又都长着可爱的娃娃脸,乖顺地跟在徐浪后边就像两个小孩子。

见到陶安,他们齐声喊:“陶哥!”

陶安:“……”

沉默了一会儿,陶安还是很礼貌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摆出前辈的姿态:“你们是考进徐氏的实习生吗?”

双胞胎被问到了点子上,高兴地和陶安分享自己的喜悦:“徐哥说直接让我们当正式职员!”

陶安说:“那你们一定很厉害。”

双胞胎脸上有着耀眼的光芒,谦虚地说:“是徐哥人好。”

好人?陶安啧啧两声,把不以为然的话吞进肚子里。他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你们有正事要做吧?我先回去睡一觉。”

双胞胎说:“陶哥你去吧!”

陶安转身回房。

由头到尾,他和徐浪连眼神接触的次数都不多。

陶安不喜欢想太多,钻进被窝里很快就睡得香甜无比,因而他并没有察觉不久之后徐浪就走了进来。

徐浪看着陶安小孩子似的睡颜,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是把两个双胞胎带回来办点公事,顺便想问问陶安要不要也到徐氏来帮忙,他准备单独给陶安开辟演练平台的业务、让陶安拥有自己的势力,两个双胞胎是招来和陶安作伴的。

刚刚和陶安迎面撞上了,他还怕陶安会误会什么,没想到陶安一转头就酣然入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要么陶安没有完全误会,要么……陶安根本不在乎。

徐浪握紧了拳头。

陶安会在意吗?当然不会。——陶安巴不得和他解除婚约!徐浪转身走出房门,重新回到书房。看着一脸开心的双胞胎,他说道:“这事先缓缓,不要跟陶安说。今天到这里就好,你们回去着手准备吧。”

陶安并不知道徐浪的打算,他醒来的时候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心里闷得发慌。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陶安利落地坐起来穿好衣服。

容裴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高竞霆治疗后的后遗症是“放大效应”,也就是说接受新疗法治疗的人会把记忆里不好的部分无限放大,那种负面感觉完全遮蔽了其他感觉。

陶安当然明白自家哥哥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原因:徐浪的情况和高竞霆非常相像,而徐浪这些日子的表现也很像出现了“放大效应”,几乎很少出现在他面前。

唯一的解释就是徐浪的内心被负面感觉笼罩、只能依靠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而且徐浪看到他的时候,一定像上次在云来港重逢的时候一样恨他恨得要命。

陶安抚着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飞快完成洗漱,到冰箱里叼了两片吐司、拿了罐牛奶上楼。

他必须要更努力更努力,才能摆脱现在这种困窘的状况。

陶溪那边也不能去了,那毕竟是军方人聚合起来的军团,他挤在里面怎么看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留在徽章好好表现,争取接任赵洋的位置是个好选择——赵洋说他马上就要跟徐邵一样转向外雇顾问那一行,问他敢不敢接手。

虽然知道这里面未尝没有自家哥哥的面子在,陶安依然很心动。

心里有了决定,陶安就常常上“小九”的号去磨练程晖。

陶溪那小子还不算太坏,陶安不想半路撒手给陶溪留个烂摊子,所以他卯足劲地指导程晖。

程晖由头到尾都学得很认真,没几天就进步神速,胜率已经不是一面倒地往下掉了。

陶安笑眯眯地说:“很好,你出师了。”

程晖见他心情不错,邀请道:“今天是军区开放日,你要过来玩玩吗?”

陶安想了想,自己好像好久没有出过门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他点点头:“也好,我这就过去。”

程晖说:“我到门口接你。”

陶安爽快地应了个好字,军区那么大,程晖不来接他还怕自己会迷路。两个人很快就会师了。

程晖说:“等一下见到那群牲口,队长你可得悠着点。”

陶安问:“为什么?”

程晖说:“最近我老是和‘小九’对战,他们天天都在起哄,所以我跟他们说今天‘小九’会过来。”说完他朝陶安眨了眨眼睛。

陶安:“……”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家伙老实呢!

不过陶安可不是脸皮薄的人,他皮厚得很,一点都不害臊,大大方方地跟程晖去见自己的队员们。

陶安在野狼里的模样没怎么修整过,所以其他人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发现“小九”是他之后,所有人的眼睛都瞪了出来。

陶安嬉皮笑脸:“怎么?想不到是我?有够吃惊的吧!”

见到自家队长恶作剧成功后露出的笑容,队员们对视一眼,突然一拥而上,抓起陶安往天上抛——然后又默契地接住。

程晖唯恐天下不乱地指挥:“不停地抛,直到他求饶为止!”

队员们立刻照办。

反复被抛高、跌落、再被抛高、再跌落的陶安被他们搞得整颗心忽上忽下,很没骨气地讨饶:“我错了!啊啊!以后再也不玩儿你们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停下,快放我下地!”

队员们很仁慈地住手。

程晖把他从队员们手里接下来。

陶安抬起头,只见程晖脸色带着爽朗的笑容问道:“心情好多了吗?”

陶安很久没流过的眼泪突然就蹿了出来。

他紧紧地抱住自己唯一可以触碰到的人,难以控制地哽咽起来。

程晖拍了拍他的脑袋。

陶安飞快地在程晖身上抹干眼泪,恶狠狠地说:“马上给我来战场!”

程晖说:“奉陪到底!”

队员们也应和:“奉陪!奉陪!我们可不会输给哭鼻子的家伙!”

陶安骂道:“可恶,你们这群混账!”

却是破涕为笑。

陶安上“小九”的号和程晖他们对战好几场,午饭时间就到了。

一伙人在食堂用了饭,又重新回到演练平台里面,只不过换成陶安带队去挑战其他军团。

和队员们一起玩的感觉似乎比平时更开心,陶安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直到程晖提醒说饭点又到了,他才停止发起那无休止的挑战赛。

指挥了一整天,陶安实在是饿得慌,连军区食堂的饭菜都觉得格外香,他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笑容:“今天我过得很开心!”

程晖见陶安的菜差不多见底了,把自己的那份也夹了一点给陶安。他说道:“这种强度的玩法对你来说太耗体力了,多吃点。”

陶安正好道谢,却猛地看到脸色铁青的徐浪就站在自己和程晖跟前。

徐浪没有管周围人的侧目,他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陶安刚才对程晖露出的笑容,以及程晖亲昵地把菜分给陶安的场景。

那个画面让他心里充满了暴戾的情绪。

徐浪说:“跟我回去。”

陶安脸色一白。

程晖说:“徐先生,陶安……”

徐浪额角青筋微现,压根没有理会程晖的意思。他盯着陶安重复道:“跟我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陶安知道现在的徐浪不是那个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的阿狼,甚至就连那个执意要和他定下婚约的徐浪都不是,要是他敢反抗的话,这个“徐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他咬咬牙,站起来跟着徐浪离开。

一路上徐浪都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陶安胸口很难受。

等差不多抵达徐宅,陶安心里一阵发慌。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解释:“今天是军区开放日,我去找他们玩……你知道的,我在陶溪那边也有账号,他们都是我的队员。徐浪,你……”

徐浪猛地踩下刹车。

他面色狰狞地抓住方向盘,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怒火发泄到陶安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用很平静的语调说道:“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和程晖相处时的场景想的是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你可能背着我和他往来很久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你背叛我!为了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我一遍又一遍地压下这些念头——就好像我这段时间压下每一个想狠狠地把你抱起来、狠狠地占有你的念头一样。所以我很少出现在你面前——我怕伤到你,我怕我们之间再出现永远也难以挽回的裂痕——”

陶安的心一颤。

徐浪似乎终于把心里翻腾的怒火压下去了,连神情都变得很冷静。他伸出手轻轻地将陶安带进怀里,把脑袋埋在陶安颈窝里。

陶安愣愣地任由徐浪抱紧自己。

只听徐浪的声音跟他的心一样在隐隐发颤:“……陶安,我们之间不要再有别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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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作者有话说……

白天刷资料刷得太忘我,抄了六七页笔记,一回神已经是晚上了orz

所以今天的更新又踩到了临界点……

如果我读书时有这种学习劲头,怎么会把专业课丢得那么干净T_T

谢谢老K的地雷(X2)、andrea的地雷、扇子的地雷(X4)》////////////《

96第零九六章(小修)

容裴从毛球手里接过那封信。

瞿洺打趣:“这年头还坚持写信的人可不多,看来这家伙很有情…趣;要我转过身去吗?”

容裴说:“当然不用。”他当着瞿洺的面拿出信来看。

事实上看到信封上的三个字时容裴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因为那几乎是他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那时高竞霆总是静不下心来练习;每次练字他都得哄很久,那简直是容裴最有耐心的时候了。然而等到练成之后;这家伙写的字却连一丁点儿他的影子都找不到,瞧上去完完全全就是军人的硬派风格——字如其人。

容裴扫过纸上的内容。

那是一长串他和高竞霆以前常玩的密码游戏;通过解读图文得出一些代表时间和坐标的数字。

高竞霆以前爱极了这个游戏,百玩不腻,心血来潮时总爱拖着他以整个云来港为场地到处跑;每次旅行时更是玩得让人心惊胆战——容裴每次陪他出去都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找人;导致他非常后悔将这玩法教给高竞霆。

容裴看着短短的信笺;心里面有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在轻轻漂浮着。

那些日子他也有烦躁到只能用烟草浇熄忧闷的时候,但仔细回想一下,那滑稽到引人发笑的一切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容裴回过头来,笑着对瞿洺说:“我可能没法去看那群小崽子了。”

瞿洺挑挑眉:“有约?”

容裴扬了扬手上的信:“不算,只是有了条比较确切的活动路线而已。”

瞧见容裴眉头舒展了不少,心情显然变得很愉快,瞿洺当然不可能拦着:“那你去吧。”

容裴带着毛球走出瞿洺的营地,按照第一个时间点对应的坐标找到相应的地点。

那是军区里的一道横跨两座小山的天桥,容裴朝守在天桥一侧的卫兵点头致意,走到信中给的地点往前眺望。

一队士兵正在往天桥这边跑来,步伐整齐而有力,看得出他们的军官确实训练有方。

这是午后例行的出操。

容裴很容易就找到了位于队伍前方的高竞霆。

秋日艳阳的照耀之下,高竞霆的身材看起来显得更为挺拔,即使是在一群体能出众的士兵里头也有鹤立鸡群之感。

高竞霆长着张英俊过头的脸,可惜看起来有些冷峻,要不是他事事身先士卒,可能还真难和士兵们打成一片。

不知道在面对其他人时,他心里那团象征着热情、象征着激…情的火有没有熄灭?

容裴注视着高竞霆。

高竞霆也发现了容裴,他抬起头望向天桥的方向,远远地与容裴对视。

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看进容裴的心里头。

容裴静静地看着长蛇般的队伍跑往他们营地那个方向,拿出结合周围环境的提示破译出另一个密码,很快就到达第二个目的地。

高竞霆已经开始给自己的士兵讲解理论,他扫视着宽阔的讲厅,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以后他才开口:“有人对我说‘长官,我们并不需要学习系统性的理论知识’,没错,训练纲要里面没有这个要求,但是我觉得我的每一个兵都是要成为军官的!而且在你们之间会不断地有人从青流军官晋升为蓝流,因为这是我们的时代,我们最不缺的是什么?——是机会!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是做好准备!你们来告诉我,我们到底需不需要学好理论?”

如雷鸣般的回答整齐而有力,响彻了整个讲厅:“需要!”

高竞霆露出嘉许般的笑容。

随着互动展开,士兵们放在高竞霆的目光非但没有转移开,反而越来越集中,狂热、坚定、纯粹等等军人应有的情绪也渐渐被高竞霆彻底地调动起来。

估摸着听得差不多了,容裴出讲厅望向门外的空地。

毛球正在那儿和疾雷玩耍,毛球特别喜欢疾雷耳朵上那两簇黑毛特别感兴趣,不停地用翅膀去撩拨。

那一根根小小的黑毛可是疾雷听力过人的原因,对振动特别敏感,毛球这么玩儿简直是可着劲地折腾着这个大家伙。

所以就出现了滑稽的一幕:一只体型和人类少年相近的大猞猁被小小的白色鹦鹉追得落荒而逃。

容裴微微一笑,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展开手里的信,破译出第三个密码对应的目的地。

收好信出发。

第三个目的地是高竞霆辖内的远程辅助室,容裴信步抵达时陶溪正在那儿处理着数据。

看到容裴后陶溪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容秘书长,你来了。”

容裴点点头,微笑问道:“你在做什么?”

陶溪说:“获取海面情况,看看适不适合下海。”他有些腼腆,“我负责后勤调配。”

容裴微笑起来:“银狐可是有名的‘后勤高手’。”

陶溪说道:“其实陶安比我更有天赋。”

“有天赋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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