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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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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英才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容裴最后少有地消沉下来,找上自己喝闷酒。
郝英才说:“走,我带你出去玩儿!”
容裴倒也不拒绝。
两个人开始过上狼狈为奸的日子,以谁能更快博取别人的好感为赌注开了一场又一场的赌。
韩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后,在他们公学毕业那天指着他们鼻子骂了一通。
那以后容裴就收敛了。
郝英才也夹起尾巴过了一个假期。
就在念大学的第一年,容裴和林静泉好上了。
原本郝英才以为这跟以前的游戏没什么两样,结果容裴和林静泉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要稳固,容裴大部分休息日都和林静泉腻在一块。
郝英才担忧地找上容裴:“这样没问题吗?”
容裴微微一滞,才说道:“不会有问题的。”
只不过郝英才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郝英才只好更卖力地帮容裴打掩护。
没想到他很快也遇到了麻烦。
郝家决定让郝英杰过来接近高竞霆,所以他无可避免地和郝英杰重逢了。
相比记忆里的小不点,郝英杰一下子拔高了不少。兄弟重逢时郝英杰看向他的目光冷进了骨子里,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才能平息心里的恼恨。
郝英才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他离开前费尽心思表现自己,所有能出风头的场合他都大出风头,所有人都知道郝家的继承人是他——而且他优秀无比。可想而知,他干脆地离开后郝英杰会面临多少质疑声。
光是想到这一点,郝英才就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可惜郝英杰永远不会让他保持心情愉快,他一边忙着和高竞霆打好关系,一边……破坏郝英才的每一段感情。
郝英才终于被他撩起火来了,揪住郝英杰的领子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郝英杰冷笑说:“你知道首都那圈子都怎么说我的吗?说我和我母亲恶毒地逼走你,说我捡了个大便宜,你说我会让你过得舒坦吗?”
郝英才一拳打在郝英杰脸上。
郝英杰满不在乎地揉揉被打的地方,盯着郝英才说:“你要是肯回家和我光明正大地竞争,我就收手,否则往后你别想好过。”
郝英才气得乐了,他离开郝家多少年了?还光明正大地竞争?
他懒得再和郝英杰说话。
郝英杰爱盯着他的感情生活那就让他盯!
郝英才把所有心力都摆到了学业上和工作上。
一年的交流生活结束,郝英杰终于回首都去了。
郝英才如释重负。
没想到几年之后,郝英杰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云来港。
郝英才的第一反应是避而远之,可容裴正需要人帮忙,所以他只能留下来应对郝英杰。
郝英杰倒是一心一意地想把他拉下水,大有非要和他一较高下的劲头。
郝英才渐渐也被他激起了一点斗志,云来港可是他和容裴的地盘,还怕郝英杰个鸟!
郝英才终于放开了手脚去做事。
慢慢地,郝英杰的努力他也看在了眼里。如果不是有过去的仇怨摆在那儿,郝英杰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有能力,也有胆量。
兄弟俩的关系慢慢缓和下来。
可惜意外总是来得特别快。
那一晚郝英才在酒宴上看上了一个女孩子,展开追求攻势后获得了送佳人回家的权利,偏偏在这时候郝英杰出来横插一杠:“哥啊,我醉了,你送我回家吧。”
郝英才看到郝英杰看似迷离、实际上却带着戏谑的目光,正要冷笑拒绝,佳人却立刻说:“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也许是酒精已经上脑,郝英才心头邪火直冒。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郝英才抓住郝英杰的手就把他往车上带:“好,我送你回家。”
闭起眼睛在副驾座休息了许久,郝英杰才出言挤兑:“哥你又想破掉处男之身吗?”
郝英才猛地踩下刹车。
郝英杰这才发现外面的景色已经变成无人区的小树林。
他一顿,说道:“我家不在这边。”
郝英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语不发地开始脱郝英杰的衣服。
郝英杰闻到郝英才身上浓烈的酒气,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郝英才喝醉了!
郝英才从小就能喝,还不显醉。只不过他一旦喝醉了也很难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郝英杰想方设法地挣脱郝英才的钳制,反而让郝英才有些不耐烦了。
郝英才直接扯下郝英杰的领带将他绑在副驾座上。
郝英杰心头一跳,他喊道:“郝英才!”
郝英才冷冷地看着他:“不叫哥了?”
明知道他最厌恶这个满是讽刺意味的称呼,偏偏还要不停地喊!
那就让他喊个够!
郝英才将郝英杰不停挣扎的双腿稳稳压在胯…下,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分到最开。
郝英杰心里发凉。
郝英才恶意地用手指探入郝英杰因为突然暴…露而不停收紧的入口,干涩的穴道阻力很大,但都被他忽略了。
郝英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牙关发颤:“郝英才你住手!”
郝英才以很好商量的语气说道:“没有润滑的东西,所以只能等你自己分泌点滑液了,为了我们都不受罪,你就配合一点吧。”
郝英杰听完他的话后差点没背过气去。
虽然男性的身体也能分泌滑液,但那得等到真正尝过情…欲滋味以后才慢慢发生的一点适应性变化。
郝英才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说道:“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处——男,好吧,我们先回家。”
郝英才果真坐回了副驾座。
郝英杰深吸一口气:“把我放开。”他还□着被绑在副驾座上,姿势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郝英才拍拍郝英杰被自己拉开的腿,冷笑:“反正今晚注定合不拢,先习惯一下不好吗?”
郝英杰咬牙:“郝英才,你别玩了!”
郝英才却说:“到了。”
他将郝英杰从副驾座上解下来,立刻又把郝英杰的双手反绑到身后,给他披了件外套就将他抱进屋里。
郝英才将郝英杰扔到床上:“郝英杰,我忍你够久了。既然你爱破坏我的机会,那你就用自己来还怎么样?”
郝英杰心头发慌:“你冷静一点!你不就要女人吗?我帮你找!找多少都行!”
郝英才一点都不领情:“现在我比较想要你。”
郝英杰浑身发冷。
跟郝英才这个醉鬼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还是紧张地绷紧。
郝英才已经把润滑膏取了出来,压制着郝英杰的双腿一声不吭地将它们彻底分开,手指粗鲁地往郝英杰身体里探去。
郝英杰觉得下…体被硬生生撕开了。
郝英才却还没放过他,扳过他的脸逼迫他亲眼看着那充满侮辱意味的入侵。
郝英杰背脊直颤,胃部也因为接纳了太多酒精而阵阵绞痛。他的声音弱了下来:“郝英才……哥……哥……”
郝英才收回了开拓中的手指。
就在郝英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郝英才居然一个挺身,毫无征兆地连根没入。
郝英杰几乎要痛晕过去。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向郝英才。
郝英才开始大幅度地挺…动,他双手抓住郝英杰的腰,逼他迎合自己侵略性的索求。他冷笑盯着郝英杰的眼睛:“刚刚不是叫得很起劲吗?现在才是你叫的时候,叫啊。”
郝英杰感觉额头渗出的汗划过眼角,看起来就像他流的泪一样。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因为郝英才毫无感情的侵占起了反应。
他不停地尝试着挣开绑缚着自己双手的领带,却只迎来了郝英才更为残忍的对待。
无休止的折磨终于把郝英杰击垮了,他发现自己不是忍受不了和郝英才做…爱,只是忍受不了这种不带半点温存的活塞运动。这让他觉得耻辱、觉得痛苦、觉得——觉得心好像正在被人一刀一刀地剜下来。
郝英杰把声音放到最软:“哥……你放开我……哥,我什么都配合,你放开我好不好……”
郝英才动作微微停顿:“什么都配合?那就先拿出点诚意来。”
郝英杰咬咬牙,双腿环上郝英才的腰,这种姿势极大地方便了郝英才,让他进入得更深,同时也被咬得更紧。
比起平时那骄傲的模样,这一刻的郝英杰显得格外脆弱。
郝英才差一点就精关失守。
他神使鬼差地亲了亲郝英杰的脸颊,动作像小时候一样轻。
郝英杰只觉得整颗心都坠入了热腾腾的雾气里,他将脑袋埋进郝英才怀里,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哽咽着喊:“哥……”
郝英才心头一颤,伸手解开了缚住郝英杰的领带。
郝英杰紧紧地抱住他,吻上了郝英才的唇。
郝英才已经做好了郝英杰挣脱控制、远远逃开的准备,根本没想到这种情况。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被酒精控制的身体却先他一步采取了行动。
一场又一场更激烈、更旖旎,也更为缠绵的欢…好在卧室中不断上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郝英才整个人都僵住了。
郝英杰还没有醒,像小时候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乖得不像话。可是他身上又青又紫,那些吻咬的痕迹、抓握的痕迹、绑缚的痕迹……无一不是昨晚纵情的证据。
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郝英才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时候郝英杰的睫毛动了动,接着就睁开了眼睛。
郝英杰静静地看着郝英才一会儿,张嘴嘶哑地喊了出口:“哥……”
这一声“哥”让郝英才想起了昨天夜里的荒唐、想起了自己借酒行凶、想起了身体深处涌动着的未明之欲、想起了……想起了郝英杰不应该出现的配合。
郝英才不是笨人,自然能明白后半夜发生的一切到底代表着什么。
对上郝英杰那再明显不过的目光,郝英才怔了怔。
落荒而逃。
——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即使发生了也该把它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刚借用老姐电脑,有些不顺手啊啊啊,木有灵感啊啊啊啊
……所以我看文去了(喂
找到了几篇好看的文儿!《第三天堂》!可好看了!被穿越的人和前·死敌一起努力夺回自己身体什么的,不能更萌了!(虽然感觉逆我CP
然后还有一篇狗血撒得很有趣的文,荧夜的奢侈品,受君真是软软的好萌!狗血泼我一脸什么的最有爱了
为了我丢失的小红花,扔个粗长番外撑字数……
116第一一六章
容裴睡醒的时间和范立云醒来、高竞霆抵达的时间差不多。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走到窗前拉开落地窗的纱帘。
整个云来港的夜色都在他脚下,橘黄色的灯火从市中心掩面开去;一直到海湾处天际都还带着淡淡光晕,迷蒙了满天星辰。
容裴从一边取出一根烟;静静地抽了起来。只抽了两息的时间;毛球就不知从哪飞了过来;绷着声音说:“戒烟,戒烟!”
容裴依言摁熄手里的烟。
他想了想,向瞿洺发出通话邀请。
瞿洺很快就接受了。
容裴没有说多余的话;只说道:“拜托你让以前跟过我的两个人送一套军服到云来港市政;尺码是军中最标准的那个码数。”
瞿洺一愣,然后想起范立云是军校的优秀毕业生。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容裴的意思,犹豫道:“他毕竟……”
容裴打断她的话:“老虎永远是老虎,不会因为他打了一会儿盹就变成猫。”
瞿洺被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弄得一滞。接着她想到未婚夫赵洋对容裴的评价——他愿意支持容裴,不愿意支持容君临。
如果是容君临面对这种情况;到底会怎么做?瞿洺有些迷茫,但这并不影响她向来的干脆:“好,我这就让人送过去。你和他商量过了?”
容裴说:“不需要商量。”
确实不需要商量;这点儿默契在容裴和范立云之间还是存在的。
范立云睡醒之后第一时间就投入到工作中,等看到容裴叫人送过的军服后只是停顿了两秒,就将它接到手里。
特殊时期,必须用特殊方法。
重症就要下猛药。
范立云虽然没有经营海州太久,但海州的前任总执政官是他的恩师古阳,老人家虽然退下去了,身体却并不算太糟糕,时不时还给自己提一点意见。
海州遭遇这种状况,古老爷子也早就拖着老迈的身躯来到了海州市政。
范立云没有耽搁,他立刻就转到了古老爷子居住、办公的小院。
看到满头银丝的古老爷子正在伏案书写,范立云心里一阵愧疚。
最近他犯的错误实在太多了,几乎害了整个海州。
处置不当、判断失误、求助过迟,无论哪一条都是巨大的过失,实在有愧于亲手把海州交给自己的恩师。
假如海州在他手里没了,他就是整个帝国的罪人,而举荐他的老师也将受到牵连,到时候一生清明的老师将因此而蒙羞——他有愧!
饶是范立云刚毅过人,这一刻眼眶也泛红了。他笔直地站在书桌前喊道:“老师。”
古老爷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立云,你在二十五年前就弃武从政,当了我的学生。你的性格和能力,你的原则和秉性,我都很清楚,这一次是什么让你失去了判断力?”
范立云沉默。
古老爷子说:“是因为云来港的容裴?”
范立云闭起眼。
他平生最恨因私废公的人,这一次却因为不想破坏容裴谋划已久的计划,将海州拖到这种地步。
古老爷子瞧见他那沉寂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平心而论,云来港的冰雕盛会确实是一步好棋。
西部的扩军是势在必行的,可帝国向来以民意为上,没有足够支持率,扩军议案很难通过。要不是这些年层层铺垫、云来港也随着逐步发展而蒸蒸日上,再加上今年冬季的冰雕节又大大地煽情了一把,这一决议也不会通过得那么顺利。
毕竟西部的人口就那么多,要扩军就是从帝国内部抽调,指不定一调就调到自己或者自己亲人头上——一心为帝国做奉献的人当然不是没有,可大部分人的爱国之情爱国之心都是需要鼓动的,不会无端端地跑出来。
容裴的计划并没有出错。
那错的是什么呢?
错在他病的时机不对,没有及时发现海州的异常?
——可谁也没听说过得病还能自己挑时间的。
那么只能是海州这边出了错。
古老爷子说:“你准备怎么做?”
范立云的眼神变得格外冷静,像只完全活过来的猛兽:“我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同时我也要躲过这次劫难——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老师您。”
古老爷子这才注意到范立云已经换上了一身帝国的军装,那纯粹的黑色衬得他的眉宇比往常还要冷峻几分。
这个年岁已高的老人拧起眉头,忧心地说道:“当初军医做过判断,如果你接触太多血腥的东西,将会慢慢迷失本性——甚至连人性都会丢失。正因为这样,你的老长官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觉得你应该这么做!”
范立云坚决地说:“我要弥补我的过错。”
古老爷子气得拍案而起:“你有把握守住本心吗!”
范立云说:“我在市政跌摸滚爬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古老爷子冷下脸,厉声斥责:“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其实就连你时时刻刻不忘敲打的容裴,在很多事上面也比你看得通透,你不相信?瞧瞧你连一个海州都守不住,而他即使病得再重,整个云来港——甚至整个西部,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你就是没遇到过大的挫折,才会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都能靠自己来办成!”
一天之内第二次遇到一向冷静的人朝自己发火,要说范立云心里没有触动那是假的。
但是他在穿上军服以后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地怀念将它穿在身上的感觉。
腰带束得再紧,他也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自由。
范立云想起自己穿着军校的预备军服站在毕业典礼上,听着容君临站在台上以激昂的演讲激励着他们这些军校毕业生,告诉他们家国重责即将交予他们这一代,并为他们描绘帝国恢弘的未来蓝图。
当时所有人都为那一段演讲鼓红了手掌。
要不是他第一次任务回来后就查出了家族性疾病,不能接受强刺激,尤其是过多的血腥刺激,他怎么也不会离开他从小向往的那条路。
对上长官惋惜的眼神,他也明白了父亲听到他要去念军校时那复杂的眼神与母亲强烈的反对。
违拗所有人的意思孤身考进首都军校,他一直都是同辈之中最优秀的,毕业后也立刻被身居重职的长官接手,那么快就开始执行任务。
若不是……
范立云说:“对不起,老师。”他的眼神充满歉意。
这么多年来,古老爷子待他极好,把自己所有学识、经验都尽数教给他——对于这个对自己来说如师亦如父的老人,范立云实在很惭愧。
古老爷子明白范立云这句道歉的意思,也很清楚范立云来找自己的意图。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市政先交给我吧。你想去就去,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控制好自己。”
范立云知道古老爷子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心中痛苦无比。
但这是唯一的法子了。
如果他还是坐守市政,等着各方援兵为自己解围,那么在海州保下来以后第一个遭处理的就是自己——接着则是自己的推荐人——自己的恩师。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站出来,以他最不屑的、最痛恨的方式去挽回一切。
走到风口浪尖、做最夺人眼球的事,以博取最多的支持率。
范立云身着军装迈出市政。
不同于以往的政客形象,这一刻的范立云看起来是仿佛刚从地狱里走回来一样,神色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凛冽。
被拦在市政外的媒体们看到范立云的第一眼时并没有认出来,等他们回过神后立刻将镜头对准了他,并且企图发问。
范立云只对他们说了“抱歉”两个字,就坐上了军区派过来的车。
随着车窗外景色飞驰,范立云也冷静下来。他知道给自己送军装是谁的主意,但他同时也知道出这个主意的人并不完全了解他的事,因为他从来没有对那个人说过什么。
想到那个人在多次被伤害的多年以后仍然为自己的事情愤怒得失了一贯的冷静,范立云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那个人并不是对自己有着什么未了的情愫,只是习惯性地将自己归为“己方”而已。
这时有人提醒:“到了。”
范立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四方涌来的机舰群。
这是西部最精锐的队伍,他们都是为海州的困境而来。
范立云一下车,立刻就迎上了出来迎接自己的高竞霆。
范立云看向逐渐成长的、和容裴有婚约在身的高竞霆。
高竞霆也在看着他。
这是在高竞霆“觉醒”以来第二次见到范立云,但这个时候的范立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不同。
在范立云身上多了一种侵略性以及一种属于军人的铁血气息——不,或者应该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潜藏在范立云身体里!
高竞霆不肯输了气势,所以他挺直腰杆朝范立云伸出手,笑着说:“范执政官,你来了。”
范立云说:“我觉得这时候我们应该以军人的礼仪当开场。”
高竞霆一顿,迎上了那双变得十分锐利的眼睛。
关在笼子里的猛虎,被放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晋江玩我……最后半小时登陆!不!了!!!
我只能叫群里的基友发上来……orz
错别字都没改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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