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孽--今生的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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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还没睡啊？”那儿子实在撑不住了，看着爹爹已经半夜没睡了，他这心疼的很，爹的身体这些年越来越不好，可不能这么熬夜。
　　“哦，熙儿啊，来坐会儿吧。”
　　“嗯，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您这么着急上火的？”这个就是他秦仁美的骄傲，儿子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孝顺，媳妇也是，一家人总是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和睦。
　　“哎，熙儿啊，爹爹自己知道，自己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了对的起自己的事情，可是，却发现，最后又是错的。”
　　“爹，您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那如今的里正秦玉熙虽说也是挺聪明一个人，但是还是不太清楚自己的爹在说什么。
　　“哎，儿子啊，有时候，人呢，报恩是必须要的，但是也要看清楚形势的，记住了吗？”秦仁美很肯定的对儿子说道。
　　“嗯，爹记住了，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
　　“知道你不明白，我来告诉你啊，这个昨晚来的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知道，爹您不让我们呆在这儿，所以孩儿就在外面等着的，等那些人走了，我才去插上院门的。”儿子很诚恳而且如此贴心，这让秦仁美心里暖暖的。
　　“他是当朝最皇上身边最红的人，是当朝的四品大员。”
　　“爹，您说的是那个肖宸儒肖大人吗？每回我们缴纳公粮，缴纳税款的时候，就听见县里的公差说了，叫我们谁都不要想耍小心眼，那肖大人都不用称不用掂的，也不用看你那账本，直接拿眼睛就那么一瞄，就能知道你交上来多少，少了多少，那是简直就是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啊！爹，您说的不会是他吧？”
　　“对，就是他，他昨夜来的咱家。”秦仁美不动声色的喝了口儿子倒上的热茶，神态安详的不得了。
　　　
　　　　　　　　　　　　　　　　　　第二十五章　时间是魔鬼
　　“哎呀，爹，您怎么不早说啊，我当时都没怎么细看来人，就是觉得他挺神气的，那气势，那风度，那走路，我看他走路来着，爹，我觉得他走路那叫一个好看，他走的是那四方的步子，是这样的。”秦仁美这儿子不是缺心眼的人，只是过于紧张激动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官啊，县里的府台大人那还是在交村里的赋税的时候，匆匆的看见过，那还是隔的好远好远，几乎都没怎么看清楚鼻子脸到底长什么样儿的。
　　如今，那朝廷当红的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肖大人，传说中算帐能算的神仙都口吐白沫甘拜下风的肖大人，昨夜就从他的眼前走过，走进他的家，然后又被他给送走，他竟然都没有跟人家好好的说过话。
　　不过，那肖大人来的时候穿的是黑斗篷，那帽子罩住了大半个脸，油灯又不亮堂，所以，他也没有能仔细的瞅。
　　“傻孩子，那肖大人啊，其实你小时候是见过的，你还记得那年，咱们在他的家里住过吗，那时候爹爹差点儿就丧命在一帮宵小之辈手里，是他帮了爹爹，是他让爹爹重生的，是他后来派人去西江接的你和你娘，后来在他的府地，你有见过他一面的，不过那时候你也才是十二岁，也只是匆匆的一面，后来就没有见过，也难怪你会不认识啊。”
　　“哦，爹爹，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想那时候咱们家突然就被人查抄，我当时都吓的，还听说爹爹您进了大狱，娘哭的眼睛都哭坏了呢，我们被赶的到处躲藏，我们又累又饿，后来有人来把我们接到了京城，再后来我和爹还有娘就来到了这里，然后我们就从来都没有出去过，是吗，爹。”那秦仁美的儿子秦玉熙也是一个不爱惹闲事的人，来到村里快三十年了，都没有走出太远过。最主要还是，他们被下了圣旨，今生不得踏进京城半步，或者按欺君论处。
　　“哎，皇上不让我们靠近京城也是好事啊，他这是为了保全我秦仁美的这条烂命啊，皇上德心仁厚啊！！！”秦仁美说完，跪在地上对着东南的方向跪拜，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爹，您说是那肖大人救了咱们家？”秦玉熙把父亲扶起来，扶他坐回到椅子上，不解的问道。
　　“是呀，虽然爹这些年不愿意提及，也没有告诉你们，但是，这恩情，爹爹是牢记在心一辈子的啊。想那当初，那肖大人为了我这半死之人甘冒着被歹人算计的风险，替爹爹到处寻找证据让爹爹的沉冤得以尽洗，爹爹一辈子都想做牛做马来报答与他的呀。儿啊，这是咱们的大恩人，没有他，就没有咱们这个家啊，没有他，说不定咱们早就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冤魂啦。”秦仁美说的热泪盈眶，秦玉熙在一旁不停的点头，意思是他会听父亲的话，一辈子记住人家肖大人的大恩大德的。
　　“那爹，您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及呢，您只是告诉我不要出去县城，一辈子不要踏进京城，其他的您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儿啊，熙儿啊，爹是想让你的此生活的无忧无虑，咱们就在这世外桃源中生活一生又如何，肖大人的恩情，爹爹记住了，就行了，我本想，咱们这一辈子也不太可能有机会报答的，咱们一个被皇帝逐出京城的废人有何德何能，又拿什么去报答人家啊。”
　　“嗯，爹，您说的对，咱们这小家小户的，真是不知道能为那么大的大官员做些什么。”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爹就没有告诉你们这些，但是，爹也帮助过恩人的，还记得十六年前吗？”秦仁美对儿子神情严肃的看了一眼。
　　“爹，您是说，十六年前那个晚上，有人送来的红莲、雪莲妹妹，那个人是。。。。。。”秦玉熙一下就明白了父亲说的。那年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小伙子了，很多的村里的公务秦仁美都会交给他来办理，他很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跟着爹爹一起处理村庄里的那些大小事务。
　　可是，有一天，天快亮的时候，他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后来就听到了院子里有人说话，他赶紧出来准备看个究竟，却被爹爹走过来告知：关上房门，不许出来半步。爹爹说完就走回自己的房间去，并且关上了门，他偷偷的溜到爹的窗户下想听动静，却没有听到什么，爹和来人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小，他们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的，后来他就觉得没趣，便回房间去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听见那来人离开了。第二天，他就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女孩，父亲跟宝贝似的照顾着她们，还告诉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这两姐妹。。。。。。
　　“对，那个人就是肖大人，红莲姐妹就是他给送过来的。”秦仁美打断了儿子的思绪，他看见儿子一直在沉思，估计儿子是在想着十六年前的那夜的事情了吧。
　　“那作夜来的人，也是肖大人，难道他是为红莲姐妹来的？”秦玉熙很有分析头脑，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
　　“对，他是为红莲姐妹来的，哎。。。。。。”
　　“爹，您怎么了，为什么要叹气呢？”
　　“儿啊，人啊，是会变化的，以后记住，任何人，在一定的环境下，他都会变化的。记住了吗？”秦仁美没有回答儿子的提问，却说了一些让儿子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爹，您说什么呢？儿子不明白啊！”秦玉熙搔了搔后脑勺。
　　“我这么跟你说吧，听这肖大人的口气，他后悔当初救下红莲姐妹了，他这次来打听了红莲姐妹的情况，要我禁止红莲姐妹踏出村子半步，否则后果。。。。。。”秦仁美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儿子，谁知道自己在人世的时间还有多长呢。
　　“爹，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个。。。。。。”秦玉熙不明白，一点儿都不明白，事隔十六年，怎么还能让那肖大人救人给救后悔了的。
　　“据我猜测，他是怕朝廷里其他的官员知道当初是他救了红莲姐妹，可是，为什么要事隔十六年才会又提起呢，不太可能啊，而且，看那肖大人的口气，到不像是因为在朝廷被人算计，据我所知，现在的朝廷之上，他是重要角色了，皇上就听他的，我估计也没有人敢怎么算计他啊，再说了，事隔十六年，即使被人提起，他都可以给曹大人翻案的，这是为什么呢？”秦仁美像是在跟儿子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爹，您说红莲姐妹是什么大人的孩子？”
　　“哦，熙儿啊，爹该告诉你的，红莲姐妹是十六年前朝廷司政的曹大人的遗孤啊，那曹大人秉性耿直，和爹爹也是故交啊，曾经也搭救过爹爹，亦是爹爹我的恩人啊，所以，当听说他遇难的时候，爹爹觉得我来抚养他的遗孤是理所当然的。”
　　“哦，爹，我明白了，那红莲姐妹的爹也是咱们的大恩人，所以您才那么尽心照顾他们的。”这下秦玉熙终于明白，为什么爹会如此善待红莲姐妹了。
　　“嗯，他们既是爹的救命恩人的遗孤，也是爹的另一个救命恩人的托付，所以，这是爹应尽的一份知恩图报的责任。”
　　“可是，爹您刚才说，肖大人后悔了是怎么回事？”
　　“嗯，我是猜测，尽管我知道我不能那么胡乱猜测，不该那样来猜测自己的恩人，可是，事实却不容否定啊，熙儿啊，看来要乱啊，你以后要多照顾着红莲和雪莲，这两个人苦命孩子，但愿能平安躲过这一劫，哎。。。。。。”秦仁美欲言又止，他不想给恩人乱下定论，然而，昨夜的事情，他又感觉像是什么堵在了心口似的。
　　昨夜，他亲耳听到肖宸儒，当初自己的救命恩人肖大人，如今的皇上的大红人，在他的家里说出的话，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发现肖大人的眼睛里也有了浑浊的神色，已经不再是那个清清朗朗的肖宸儒了，他心里暗自感叹，时间啊时间，你真是个恶魔啊，你真是能改变一切啊。
　　那肖宸儒要他从今日起监视红莲姐妹的一举一动，他还要派人经常来调查，一有动静，他要秦仁美马上汇报。还有，他竟然会关心起雪莲的婚约情况来，要秦仁美赶紧给雪莲找个人家嫁出去，如今的肖宸儒说出来的话，犹如那皇帝的圣旨，容不得人半点反驳，秦仁美从如今的肖宸儒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上官鸿他们的影子。
　　“爹，这个肖大人怎么会后悔呢，都十六年了，他怎么才后悔啊？”秦玉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点都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也是，秦仁美这个当初的秦大人，从死神手里逃脱了出来，他可不想让儿子多接受这些纷乱的争斗，所以，他只交给儿子基本的为人处事，那些黑暗的官场上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提，再说了一旦被人家问起，那也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呀，我也觉得，这个事情复杂啊，怎地过去十六年了，他才来后悔啊，哎。。。。。。”秦仁美也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的恩人肖宸儒已经变得世故、圆滑、还略带着阴险，说出的话总让秦仁美感觉背脊凉嗖嗖的。
　　　
　　　　　　　　　　　　　　　　　　第二十六章　纸里包着火
　　“爹，十六年前他救了红莲雪莲，他应该感到高兴，感到骄傲啊，他做了积善积德的大好事啊，这样神明会僻佑他的，还有，就是这都过去十六年了，那肖大人又为何要后悔，而且他即使想后悔也来不急的呀。”秦玉熙说的很对，怎么会十六年后，这肖大人再来后悔那岂不是有点儿太无聊了，看样子都像是有点儿闲得无事似的。
　　“嗯，起初我也感到纳闷，怎地那肖大人会在事隔十六年之久来亲自过问这件事情，而且看样子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我思前想后，总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可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哎。。。。。。世道啊，看来要变啊！”秦仁美已近垂暮之年，虽然对皇帝当年的听信谗言有几分不满，但是，对于后来皇帝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放出牢笼还是心存感激的，他知道，皇帝不想他死，而是那些贪赃枉法的宵小之辈想要他的命来保全自己，而昨夜他见到的恩公肖大人总让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这个人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似的，但是又确实是活生生的那个肖宸儒，只是容颜稍微的有些许苍老而已，他很是不明白啊，十几年的功夫能让一个改变的不只是容颜，是心性啊。
　　“爹，世道变就变吧，反正咱们这小山村也不能被怎么着，顶多就是课税会重一点儿，还不至于要命的吧。”秦玉熙对未来那是十分的看好，他的世界就是这个小村庄，村庄里不发生大事，村庄里太平安宁，就是他的所有的任务。
　　“错了，我的儿啊，这世道可变不得的呀，这是人命关天的呀，你不懂，哎。。。。。。”秦仁美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说，他现在都开始后悔了，当初为什么就不让儿子多接触些险恶的，多教儿子一些为人处事的险恶之道呢，如今看情况，大事即将来临，而这个已近中年的儿子却如那少不更事的懵懂青年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爹，别管了，您的身子要紧，您说真要是有什么事情了，是想躲也未必躲得过的，所以啊，您就安心的好好享您的福吧，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别乱操心些什么了，明天叫宝儿给你念诗。”
　　“不管怎样，从今以后，多关照一下红莲和雪莲，哎。。。。。。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生活安定了些，这又要。。。。。。”
　　“爹，那来人说什么了，要怎样对待红莲姐妹啊，他说了没？”
　　“哦，那倒是目前还没有，就怕，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那就得了，爹啊，说不定是您想多了，别想了啊，睡吧。”
　　“哎，也许是我年纪大了，想的多了，太过于考虑的复杂了，但愿老天保佑，好好，明天叫宝儿来给我念诗，你去睡吧。”秦仁美甚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刚三岁多的小孙子，所以，儿子一说明天叫孙子来给念诗，秦仁美也就不再想别的去了。
　　“爹，那我走了，您早点睡啊。”秦玉熙也是实在太困了，明天村里还有很多的事务要办，他也知道，如果一直这样跟父亲说下去，那是到天亮两个人都别想睡觉的。
　　儿子走了后，秦仁美也独自坐了会儿，想想儿子说的对，这真要是有事啊，你想躲也是躲不掉的，干脆，看那事态如何的发展好了。于是，便也熄了灯，上床睡觉去了。
　　过了大约那么三四日的光景，有一天红莲家隔壁的秋嫂从地里回来，还没走进家门呢，就听得隔壁像是传来呕吐的声音，她这几日一直在关注着红莲姐妹的动静，无奈，她们姐妹俩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待在家里，那地里的活早就被里正叫人给收拾干净了，姐妹俩就等着往家里的柜子里装粮食了。这让秋嫂心里头有点儿酸酸的，不过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酸酸的，不过我说了，这村子都是些秉性纯良的人，虽然偶尔会有点小心眼儿，却也不会太缺德到哪儿去，所以，酸归酸，这秋嫂也顶多就是跟丈夫唠叨上几句，被丈夫呵斥几句也就没有话说了。
　　可是，凭着女性的那种善妒和爱打听的习性，这秋嫂啊，她还就是好奇隔壁这两个女孩子，她们来的蹊跷，里正对待她们太好也让人看着蹊跷，如今她们的一举一动，在秋嫂眼里都是不寻常的。
　　尤其，最近，秋嫂发现老是来隔壁红莲家的那个身穿锦缎的青年男子最近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那桃树下再也未见过有栓过马儿，这倒是让秋嫂觉得好生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这会儿，隔壁又传来声音挺大的呕吐声，这可是太不寻常了的。
　　“红莲妹子在家吗？都做什么好吃的呀，这么香的。”秋嫂端着个碗，等脚跨进了红莲家的门，才开始说话，这声音把红莲姐妹给吓了一跳。
　　“哦，是秋嫂啊，您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吓着我们了，快来坐啊！”红莲是一个眼勤手快，识大体的人，与那左邻右舍的关系都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的融洽，再加上有里正的嘱托，村里的人们都对红莲姐妹很是关照。
　　“好好，你们还没吃呢吧？看，前天你长秋哥去山里砍柴，逮着一只野兔子，给带回来了，这不，今天得空，我给做了红焖兔肉，给你们也来尝尝，这香的呀，叫我都流口水呢，哈哈哈哈。”秋嫂也是一个直肚直肠的人，说起话来嗓门大的很，也好像很是热情的样子。
　　“哎呀，秋嫂，哪能叫你送东西来给我们吃啊，你家里那些个娃回头都要吃的呀，他们还小，都要长身体的呀，我们怎么好意思跟娃娃们抢食吃啊。”
　　“不碍事，这兔子虽小啊，但是可肥呢，我给分了，他们每人都有一口吃的，再说了，回头你长秋哥指不定哪天又逮着了，就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这没个男人当家的，上哪儿去逮个野兔子来吃啊，来，先尝尝。”秋嫂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到红莲姐妹正准备开饭的桌前，拿一个空碗，把自己碗里的肉倒进那碗里去了。
　　“呃，咳、咳。。。。。。”雪莲本来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她本来就生的纤弱，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来连连呕吐，身子更是虚弱的很，连说话都基本懒得张口了，刚才看见秋嫂来，她只是礼节性的笑了笑，反正有姐姐在，姐姐永远是她的坚强的盾牌，会时刻保护她的。可是这会儿，当她看见秋嫂倒出的那半碗油腻腻的兔肉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到门边，大口的吐了起来。
　　“呦，呦，这是怎么了呀，雪莲妹妹啊，怎么了？”秋嫂也是被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来，她看见红莲赶紧跑过去在轻轻拍打妹妹后背，她也跟着走到雪莲身边，看见雪莲吐的都是清水，马上就嚷嚷起来了。
　　“哦，没事，秋嫂，妹妹这两天感染了风寒，身子不好，您也是知道的，妹妹从小身子就娇弱，这天气变的。。。。。。”红莲忙不迭的跟秋嫂解释，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解释多少才能让那秋嫂不起疑心。
　　“是吗？感染风寒了呀，看大夫没啊？怎么还在在风头里吹的呀，不能见风的，见了风会头疼的，赶紧的，来，到里屋躺下去吧。”秋嫂说罢，就动手来扶雪莲。
　　“我没事，谢谢秋嫂。”雪莲声音虚弱的说着。
　　“嗨，左邻右舍的有什么尽管说，谢什么谢啊，都几天不见瘦了这么一大圈，我说红莲，怎么没见你带妹妹去镇上找大夫啊，你也真是的，要不我帮你去叫村东头的老王大叔先来给搭个脉？”那王大叔是早些年在镇上药房里给人家抓药的伙计，年纪大了，被药房给辞退了，这也就来了村里儿子身边养老，平日里因为懂些医术，也是村里的一个郎中，大家有什么伤风感冒，咳嗽的，都找他。
　　“不用，不用，妹妹这是老毛病，我知道的，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过些时日就好了，谢谢秋嫂啊，妹妹休息了，您。。。。。。”红莲想让那秋嫂赶紧回家去。
　　“真的是老毛病啊？要小心啊，身子这么弱，我看她的脸色也不太好啊。”
　　“是，是，来秋嫂，外屋里坐，您吃饭了吗？”红莲把妹妹给扶到床上躺下后，给妹妹掖好被子，把那秋嫂给让到了外屋。
　　“哦，还没呢，这不，等你长秋哥和福金回来，他们一早上就去镇上卖草鞋去了，估计天黑前该回来了，哦，我那什么，我先走了，回头，雪莲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喊一声，嫂子就听见了啊。”秋嫂看出了红莲的心思，于是赶紧站起来，边说就边往外走了去。
　　“那秋嫂，谢谢你的兔肉啊，回头再来坐啊。”
　　“行，行，回头再来。”
　　等那秋嫂出了院门，看不见那肥胖的身躯之后，红莲虚弱的靠在门口，后背的衣服已经贴在身上了，这可是非同儿戏啊，万万不能被人看穿的呀。
　　　
　　　　　　　　　　　　　　　　　　第二十七章　友善邻居
　　“该千刀万剐的肖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过去数日，你竟然连一点儿的音讯都没有，你好歹也来见一下雪莲啊，看那雪莲，已经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尽管自己已经把家里的老母鸡都杀了给炖汤喝，可是，她的相思太重啊，无论如何都提不起食欲，眼看着这日子一天天的熬过去了，可是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肖枫，你在哪里，你不要给我耍什么心眼，你别给我做对不起妹妹的事情，不然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段。”这是红莲心里想的，她实在是太爱妹妹了，以至于，现在都开始恨起肖枫来了，她隐隐的觉得，妹妹肯定是被骗了，被肖枫那个风流男子给骗了，她好恨，恨肖枫，也恨自己，为什么不看好妹妹，任由她跟肖枫出去玩，哎。。。。。。
　　话说，这边红莲靠在门口，心里恨那肖枫恨的咬牙切齿的，那边隔壁的秋嫂心里也满满的是想法。
　　秋嫂自从红莲家里回家以后，那心里就跟有只小老鼠似的上窜下跳的。她明明是觉得雪莲的“病”那不是病，跟自己当年怀福金的时候一样，她第一次怀福金的时候，那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的，还整天的呕吐，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的，就像现在的雪莲一样，秋嫂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肥硕的身子，叹了口气，她后来连着生了五个，却是每次都食欲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