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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孽--今生的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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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小姐，回来啦。”听到动静，王婶赶紧回过头，她轻轻的放下雪莲的手臂，并且把被子盖好，悄悄的走近红莲，说道。
看着王婶的细心，红莲的内心涌动的感激，这一切都是用言语不能轻易表达出来的，向来坚强的她，今天又一次的泪水“哗哗”的掉落。
“哎呦，怎么了啊，红莲小姐，您怎么了这是？老爷说什么了吗？”王婶正对着红莲，突然就看见红莲泪如泉涌，一下子让她没了主意。
“来，来，快坐下，这是怎么了呀。好好的都变成这样，快别哭了，怎么了，红莲小姐，老爷他。。。。。。”王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老爷按道理说不会怎样红莲，那定是跟雪莲有关，定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谢谢你，王婶，你让我刚才有了一种错觉，我仿佛看见妈妈了。”红莲拿起手绢擦了一下眼睛，这块手绢这一整天几乎都没有干过。
“哦，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您吓坏王婶了，红莲小姐。”王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要知道，在那个社会，人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尤其当时的妇女，处于社会的下层，所以本性几乎都是柔弱善良的）
“我可被你吓着了啊，红莲小姐，我以为老爷怎么责骂你了呢。原来是想娘亲了啊，王婶也是有孩子的，看着你们这么柔弱可怜的，王婶这心里啊就不好受，就想起我自己的孩子来，您说，天底下哪个母亲不是爱孩子的，你们这姐妹俩孤孤单单的，孤苦伶仃的，换了谁啊，都会心疼的。”王婶说着说着，自己都已经开始抹泪了。
“谢谢你，王婶，妹妹怎样了？”红莲站起身来，如今她唯一关心的就是妹妹，没有什么比妹妹更重要的了。
“哦，还是不说话，我刚才喂她喝糖水，她也不张嘴，就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上面，我给说了好些话，她像是都没有听进去似的，这会儿大概是累了，在你回房前，睡着了，我看着应该是睡着了。”王婶最后说雪莲睡着了，又说是应该是睡着了，那是因为她不是十分肯定。
“我看一下，王婶，你去忙吧，肖大人会不会找你有事啊，这儿我来就行了。”红莲怕王婶在自己这里时间长了，肖宸儒会有什么意见。因为她现在也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肖宸儒的安排，肖宸儒的异常表现，都是她不理解，也不能明白的。目前，她只想雪莲好好的，安全的，而自己。。。。。。红莲仿佛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漩涡之中，四面一片漆黑，而岸边却有一个人，在细心的观察着她，观察她并不是为了要救她，而是为了看她是怎样在漩涡中越是挣扎越是往下陷下去，最后，看着她是怎样被吞噬掉的。
“小姐啊，您还没吃晚饭呢，我去把饭菜热一下，您过来吃点儿吧。”
“哦，王婶啊，我没有胃口，你自己先去吃吧。”红莲此时哪里还能有吃饭的心情，妹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肖宸儒阴阳怪气，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那好吧，红莲小姐啊有事情叫我啊，不要怕麻烦的啊。”王婶临走前再三的叮咛，看起来真是一个有爱心又细心的人。
王婶轻轻的带上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不知道是真睡着还是闭着眼睛不想睁开的雪莲，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红莲望着妹妹，此刻，她没有去打扰妹妹，她怕雪莲真的是睡着了，而且，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告诉雪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的。她做不到这样，做不到这么明显的去欺骗妹妹，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说了。
于是，红莲便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把油灯又用剪子挑了挑，让整个的屋子亮堂一点儿，好驱散心里的阴影，来让自己的恐惧感不至于加深。
此时，面对着亮堂堂的油灯，红莲的思绪复杂纷乱着，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上演着，一个个的片段，从以前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父母被害的当晚，还有救自己和妹妹出去的那个人，还有自己成长的地方，还有来京城，之后妹妹被接走，最后。。。最后就是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自己却被安排进了曾经属于自己家的地方居住。
这个院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院子后面的秋千、院门旁边的水缸。。。。。。
等等，红莲脑海里闪现过那个秋千——那分明是一个刚刚才做成的秋千，以前自己和爹爹玩的秋千因为自己总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站在上面而使得木头早就裂了好多的缝隙，而今日早上所见的秋千却是崭新的，像是近日才做成的一样。再说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个秋千就算保存的再好，也不可能会是那么的完整，那么的光亮。可是，后院的秋千，到底是怎么被外人知道的呢？红莲知道，以前自己家里、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在那一晚被全都杀害了，那么可以说没有外人知道后院的布置，除非。。。除非。。。是爹爹的熟人。
熟人？熟人？？？红莲的脑海里突然就豁然清晰的印出一个人来，那时候这个人的胡须还没有这么多，也没有现在这么苍老。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他啊！”红莲自言自语道。
红莲心中渐渐明晰的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家里，跟爹爹曹楷固是至交好友的人——肖宸儒。那时候，红莲只知道，他来了，有时候会直接被下人带到后院，而后院里，红莲正在跟爹爹玩秋千，这个时候，爹爹会让她喊伯伯，接着自己就被娘亲带到一边去玩，他就会和爹爹两人一起聊天说话，有时候肯定也是商量秘密大事，红莲记得那时候，偶尔的，爹爹会让娘亲把她带的远远的，然后还会关上书房的门。。。。。。
那么既然他们是至交好友，那爹爹要揭发那些贪污案的事情，不知道这位肖大人知不知道，而且，现在红莲的疑惑是，这个肖宸儒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苦心安排姐妹俩住进这曾经已经被烧毁的院子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他为何要把雪莲带出去，既然早就安排了见肖枫，那为何雪莲会见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既然他知道姐妹俩的身世，那当初救姐妹俩出去的人，是不是肖宸儒呢？
红莲的脑海中有无数个的疑问，她实在分析不出来，这肖宸儒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红莲也不能猜测出来，肖宸儒到底是要干嘛。到底这肖宸儒把她们给弄到这个院子里来是有何目的。
如果，当初是他救了自己和妹妹的话，那他就是自己和妹妹这一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恩情的大恩人，可是，为何这个近在咫尺的肖大人会让自己那么的害怕，会让自己好像逃离他的身边，逃离他安排的这一切呢？红莲怎么也想不明白。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很轻很轻，并且伴随着王婶的轻声的呼唤：“红莲小姐，睡了吗？”
是王婶，红莲赶紧起身去打开了房门，如今在这个院子里，唯一让红莲感到温暖的，就是这王婶了，她的身上，让红莲嗅到了久违的母性的味道。
“王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红莲打开门，看见王婶端着一个大大的盘子。
“喏，红莲小姐啊，这是我刚刚热好的点心，您好歹也吃一口吧，这整日的不吃东西哪行啊，再说了，回头这雪莲小姐身体好起来了，您再给饿出个好歹来，那还行啊，那岂不是又要雪莲小姐来照顾您了啊！”王婶说着，把手里的盘子端到桌子上，放下，然后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糕点。
“呦，小姐啊，您这是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动不动的就流泪呢？”王婶看见红莲的眼泪又一次的滑落，她惊呼起来。这也这真是的，她作为一个下人，那本来就是老爷们随叫随到伺候着的，别说做点儿糕点了，就是让你整夜不睡的去做一大锅糕点来，那也得去啊，这会儿就这么点儿小小的作为，这红莲一激动，反而吓着王婶了。
“谢谢您，王婶！”红莲擦了擦眼泪，她也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这是今天第几次流泪，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总之，今天的泪水特别的多，每一件事情，每一样遭遇，都让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掉落。
“嗨，您又客气了，红莲小姐，我们下人啊就是伺候人的，别跟我们客气呀。”王婶从茶壶里倒了些茶水，让红莲坐下，给红莲把糕点盘子拖到面前：“我跟您说，今日这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啊，老爷到现在还没有走呢。”王婶忍不住的跟红莲说起她观察到的现象来。
第四十七章 好无助
“怎么，还没走？你不是说，老爷从来不在这儿过夜的吗？”红莲把小半快糕点搬开放到嘴里，听见王婶这么一说，她马上停下咀嚼，问起来。
“是呀，我是说过了啊，自打我进了这个院子啊，老爷就从来没在这儿过夜过呢。今儿算是头一次，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很呢。”王婶便看着红莲边说这些话，她其实也猜到，老爷还没有离开，定然是和这两个姑娘有关，但是碍于自己是一个下人，问多了可不好，于是便只是旁敲侧击的说了几句。
“留下就留下吧，如今这是他的院子，他想怎么留又有何妨呢！”红莲迷茫的眼神和自言自语般的声音，在王婶听来，是透着那么的一种无奈，透着那么的一种伤感的悲凉。
“雪莲小姐这是睡着了吗？哎。。。这可怎么是好啊！”王婶跑到雪莲的床边，摸了一下雪莲的额头和手臂，又轻轻的给雪莲把被子压了压。
“王婶，您累了吗？要不您先回去歇息吧。”红莲不想让肖宸儒对待王婶怎样，如果王婶长时间的在这个房间里不出去的话，那么肖宸儒会不会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红莲还不能确定，她只是觉得，不要因为自己而又连累到其他人。
“没有关系的，小姐，您再多吃点，要是雪莲小姐也能起来吃点就好了，看那孩子那么单薄，哎。。。。。。”王婶的一声长叹，让红莲塞到嘴里的点心怎么也咽不下去了，她的心儿又开始酸酸楚楚起来了。
红莲看着盘子里还剩下大半的糕点，她实在是没有再吃下去的胃口了，于是，便对王婶说道：“王婶，我吃不下了，您拿回去吧，您去歇息吧，明儿还要早起呢，您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红莲很自然的在称呼王婶的时候把“你”换成了“您”，就冲着王婶这一日对姐妹俩的照顾，红莲都觉得该好好的谢谢王婶，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身上带着母性的味道的女人啊！
“那好吧，我先拿走，那个有什么事情，您大声叫一下，王婶就能听见的，王婶的耳朵灵着呢。”王婶无奈的看着那糕点还剩下了一大半，她看红莲也只是应付性的吃了几口，她心疼的直摇头。
“嗯，好的，我会的，谢谢王婶。”
“那我走了啊！”王婶端着糕点走出了门去，红莲送到门口，看着王婶想对面的厢房走去，她转了一下头，看见斜对面的书房里依旧亮着灯，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那书房看了一会儿，便转过身，关上了房门。
红莲慢慢的走到雪莲的床边，坐下，看着一动不动躺着的雪莲，她的心里痛苦的犹如那尖刀一刻不停的在搅动着心窝般：“雪莲，姐姐知道你没有睡，你能听见姐姐说话。姐姐现在想知道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红莲拉起雪莲的一只手臂，轻轻的摩挲着雪莲的手背，柔声说道。
那雪莲还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躺着。
“妹妹，姐姐告诉你，咱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咱们已经进了一个瓮中，正有人要收紧口袋，咱们已经被套进了里面，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好的跟姐姐一起想办法，不好好的振作起来的话，那么姐姐真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妹妹，我的好妹妹，你一定要振作，就算为了姐姐，你也要振作起来，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肖枫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让你如此的状况啊？”红莲泣不成声，又不敢大声的哭出来，也不敢大声的说话，那状态，任哪一个人看了都要心疼的。
无奈，雪莲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床上，好像确实是睡着了般，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化过。
“雪莲，姐姐现在好无助啊，雪莲，你要是振作起来，你要是好好的，姐姐还有一丝的希望，你要是一直这样，姐姐就支撑不住了啊，雪莲。。。。。。雪莲。。。。。。”红莲摇晃着雪莲的肩膀，可是那雪莲就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任红莲怎么摇晃，她就是不睁开眼睛。
无奈，红莲只能一个人，坐在床边上用手捂住嘴巴“嘤嘤”的哭泣起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一个身世凄惨的姑娘，如今对自己的前途，对自己所珍爱的妹妹的状况，已经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她的心理在这一整日里，已经承受的太多太多，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难道，天真的要灭我曹家，难道这么些年过去了，还不放过我们吗？”红莲已经瘫倒在床边下面去了，她已经没有了坐直身子的力气，她用手捂着嘴巴，说出这番话来，却又怕妹妹听见而追究起缘由来，只能是很小声的自己嘟囔着，压抑着。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连绵不断的掉落。
一夜无眠，一夜慌乱无助的情绪，让红莲这一夜都在流泪，在天快要亮起来的时候，红莲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迷迷糊糊中，红莲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头发，她蓦地就醒来，抬起头，看见雪莲正坐在床上，双眼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光彩，但是至少已经不再是那种死灰的颜色。
“雪莲，你醒啦！太好了。”红莲赶紧准备起身：“哎呦”，却重重的又坐回地上去了。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雪莲赶紧翻身下床，来扶起地上的姐姐，让她坐回床沿上。
“没什么，可能是坐麻了腿了，姐姐真高兴，你能醒来。”红莲顾不得自己的已经麻麻的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着的双腿，握着雪莲的手，高兴的表情从眼睛一直洋溢到嘴角，真个脸上都放出了光彩来。这让雪莲很是惭愧，自己的一举一动，姐姐都在忧心着，而自己却是如此的不懂事，想到这里，雪莲决定要让自己振作起来，为了亲爱的姐姐，一定要振作起来。
“姐姐，我又让你忧心了，我。。。。。。”雪莲惭愧的低下头来。
“傻丫头，说什么呢，姐姐如今看见你能站起来，跟姐姐说话，还能关心姐姐，姐姐不知道有多高兴呢。”红莲看见雪莲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自己也抑制不住的，眼泪也往下不停的掉落。姐妹俩抱在一起，好好的小声痛哭了一场。
“雪莲，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不管怎样，你不可以把事情憋再心里一个人来承担的。”红莲还是想要知道个究竟，于是在姐妹俩都哭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推开妹妹，抓着她的肩膀，看着雪莲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
雪莲抿着嘴巴，把头别向一边，沉默了半饷之后，才略带着哀怨的声音说：“姐姐，我真的没有想到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重情义的好男子，他的信誓旦旦，他的温柔体贴，他的保证，他的承诺，他全忘记了。。。。。。他。。。。。。”雪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一下，好像说出这些话需要很大力气，很费劲似的。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背信弃义的事情，他。。。。。。。”红莲听肖宸儒说肖枫正在后花园中与婢女在一起的时候，被雪莲看见，那么他们为什么连见面都没有见一下，怎么着雪莲也应该要肖枫解释一下他的所作所为再回来的，为何都没有见面雪莲就回来了，这让红莲很想不明白。
“姐姐，不要再提起他了，我不想提起，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雪莲幽怨的眼神告诉红莲，妹妹受了很大的心灵伤害。
“不行，雪莲，咱们是姐妹，你的事情就是姐姐的事情，你憋在肚子里是不行的，何况，你现在。。。。。。姐姐要帮你一起为你的将来着想的呀。”红莲说话的时候看着雪莲的肚子，那里已经开始微微的隆起，这让红莲很是担忧。
“姐姐，怪只怪妹妹我看错了人，信错了人，我不该那么轻易的把心放在这样的人身上，什么山盟海誓，什么不离不弃，什么真心独为一人留，都是假的！假的！！！”雪莲说道后来几乎是喊出来的，她哭喊着，以此来发泄她心中的伤痛。
“姐姐知道，定是这个忘恩负义的肖枫，辜负了妹妹你，告诉姐姐，你去肖府的时候，他在干嘛，为何会让你这样的狼狈而回？”红莲还是想给妹妹讨一个公道，不管怎样，既然肖宸儒把她们姐妹给弄到这里来了，总得有个说法的。
“姐姐，他搂着那么多的婢女，他们在一起调笑，她们在一起喝酒娱乐，他根本没有去做什么公务，只是在家里玩乐，这就是他没有按约去村里找我的理由。。。。。。当有个婢女问他是否在外面有相好的，他竟然说有，人家问他心里是否还惦记着那个相好的时候，你猜他说什么。。。。。。。呜。。。。。。”雪莲哽咽着说完这些话的，她真的没有想到，肖枫会是一个这样的让她失望透顶，伤心透顶的人。
第四十八章 暗里较劲
“怎么，他说什么来着？雪莲，你先别哭，为了一个不该的男子，咱们不值得哭的。”红莲其实就是这么一说，她自己这会儿都要哭了。
“当那个婢女问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已经忘记了那城外的谁是谁了，说当初只是寂寞无聊之时。。。。。。呜。。。。。。”雪莲说出这句话之后，心痛的如被刀子在剜割一般。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啊，他怎么就生的一副人模人样的皮囊，而骨子里却是如此的不堪啊！哎。。。。。。”红莲恨的牙齿都痒痒。
“都怪我自己，看走了眼，轻信了他。姐姐，如今我们还有呆在这里的必要吗？”雪莲的大眼睛迷茫而幽怨。
“那你跟肖枫就没有见面吗？”红莲很是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为何肖宸儒带雪莲去，会安排这一出让雪莲来看见。
“我听完他说的话，我已经伤心的快站不住了，是肖伯伯把我扶住，他把我带到了书房，好好的劝导了我，可是，我真的一句都听不进去，他好像很后悔，后悔让我看见，他也说要不要当着我的面，他去好好的教训肖公子，他都找起藤条来了，被我给拦下了，我就叫肖伯伯送我回来了，我觉得，再呆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只可能徒添羞辱罢了。”雪莲面无表情的说完那些话。
红莲突然听到雪莲这么说，她知道雪莲的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雪莲已经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院子里了，可是。。。。。。可是，红莲知道，她们没有这么轻易的说走就可以走了。安排，如今看来，肖枫的那一出是一个安排，可是，肖枫他为何要那么做呢，难道他真的对妹妹只是逢场作戏吗？不明白，红莲相不明白，为何肖枫也是一个如此不耻之人。
而且既然，这是一个安排，红莲肯定肖宸儒把她们接到这个院子里来，那么就不会是轻易的让雪莲断了对肖枫的感情，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红莲虽然后来在农村长大，而且秦仁美又总是让姐妹俩放弃恩怨，一心想让她们姐妹过那种安逸平凡的日子，可是，红莲由于从小心中已经记下了这一段仇恨，想要彻底的抹去，那是不可能的，而正是由于这一段仇恨改变了她的心智，让她和雪莲的心性完全的不一样。
红莲的内心其实是多疑的，她的表面让人看上去十分的和蔼，十分的善良，然而，她的内心却是孤僻的、多疑、忧虑的，她看护着雪莲犹如一只猎豹看护幼崽般，不让雪莲受到哪怕一点点儿的委屈。
其实，只有在没有人的黑夜，她就会脱去伪装，犹如那画皮的鬼狐般的，还原真实的自己。那个真实的自己就是一个孤僻的，多疑的，内心充满恐惧的永远从那场大火中走不出来的女子。
正是因为红莲的多疑，才让肖宸儒的苦心安排，很快的就被红莲看透，红莲没有拆穿，只是为了想看肖宸儒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雪莲，妹妹，咱们不是还没有彻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再等等吧，看看那肖大人是如何安排咱俩的吧。”红莲虽然很迷茫，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一个身份低下的农村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怎样呢？
“姐姐，不要去弄清楚了，我听的真真实实的，他没有喝醉酒，也没有人非逼着他说出那番话来，而且，他也该不知道我就站在几尺外的树下，姐姐，我不想再见到他，不想，我不想听到他再一次的亲口对我说出那番话来，我会受不了的，姐姐，我们走吧，好吗？”雪莲几乎是哭着在哀求姐姐，她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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