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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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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厨子是可以生喽?”蓝子寒眯着眼睛笑的很得意的样子,那笑容让海愿一下就联想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但也未及细想,生怕下一刻蓝子寒又将什么人的眼睛挖了,忙点了点头。
“呼……”蓝子寒看到海愿点头,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说道:“那子寒就不用担心因为不合适皇姐的胃口,而自尽谢罪了。”
“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些菜是你做的!”这个认知让海愿吃惊不小,把一双大眼睛上下的狠瞟了几次之后,也不敢相信,蓝子寒会亲自下厨房吗?这男人会做饭炒菜!
“皇姐这次出走,真的忘了很多事。甚至忘了,自从子寒能那动锅子开始,就开始亲自料理皇姐的饮食了。”这也是刚刚蓝子寒听到海愿说要亲自判定那个厨子的生死,有些吃惊的原因。
“呃呃呃……你真是个怪胎。”海愿很奇怪,什么样的父母,可以生出这么一对美艳成双的龙凤姐弟,又可以把其中的一个教育成如此怪胎,正常人的脑袋,真是不能够跟的上蓝子寒的想法。而且,一个可以御鹰和钟离域打成平手,可以拉开那么强劲的黄金弓,又会轻易挖人眼睛的男人,居然会给一个小女人搓背,还会亲自给她下厨房!
海愿不禁想到,如果他们不是兄妹,或许会是一对情侣吧。当然,海愿说道他们是蓝婠婠和蓝子寒,不是她海愿和蓝子寒。蓝子寒的反复无常,只能让海愿心惊胆颤。
“哈哈哈,这句话皇姐还是常常挂在嘴边。殊不知,你我二人是一胎所生,我怪,难道皇姐就不怪吗?”蓝子寒笑了起来,这是海愿从进到军营以来,在蓝子寒身边听到他第一次爽朗的大笑,而之前他的笑容,都是美艳中带着浮夸和掩饰的,只有这一次,才是真心而发的。
“原来她也常这样说。”海愿低声的轻喃着,又吃了几口饭,才抬起头对蓝子寒说道:“子寒,我当你是我弟弟,所以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钟离域不那么痛苦?如果真的是要他做我的奴隶,也没有理由日日受折磨才对吧。月族一定有什么办法的,或是我自己之前也知道,只是现在忘记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海愿的眼里闪着真诚的光,定定的看着蓝子寒,等着他的回答。
“或许有,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从出生开始便爱慕皇姐,也就是因为这一阻隔没有和皇姐更加亲密,而这情蛊本身也是月族的秘传,我又是男子,怎么能知道呢?”蓝子寒同样镇定平和的看着海愿,说出的话却让海愿如坠冰窟,就连原本眼底的期望都黯淡下去了。
“子寒,他对我很重要,他就是我的命。”海愿凄然一笑,又拿起了汤匙,一口口的喝着汤,其实却食不知味,根本就是在用单纯机械性的动作来掩饰心底的苦涩。
蓝子寒微微转开了脸,不再看海愿的模样,似乎心底有一点涩,更好像什么触不到的地方在隐隐发疼,让他感觉好难受。
“滴答”清脆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滴落水面,但那声音在这无声寂静的营帐里分外的清晰,让蓝子寒的心莫名的一阵紧缩,好像那声音就牵扯了他的神经,拉动了他的视线,仍不住又转头看向了海愿。
“滴答……”又是清脆的一声传来,这次蓝子寒看得分外清楚,那是海愿从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泪水清澈如水晶,落入了汤碗里,发出了那样令人揪心的“滴答”声,一下下就好像敲进了蓝子寒的心底一样,让那心也被泪水打湿了,有了泪水一样的苦涩感。
“皇姐……”伸手握住了海愿拿着汤勺的小手,蓝子寒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将又一滴要滑下的泪水轻轻拭去,然后将那根沾着泪水的指头放在口中,舔了一下。泪水很咸,带着苦涩,和蓝子寒此时心里的感觉一样。
“子午时分,蛊毒发作的时候泡在冷水里,之后再点上沉香,将燃过的沉香灰敷在脐部,每日子午都更换一次,就不会疼的那么厉害了。我也是听皇姐提起过而已,其他的并不知晓了。”
蓝子寒说出这些的语速很快,但明显是真诚的,因为海愿的泪水,滴进他心里,让他知道了一个人的心该有多苦,才会流出这样苦涩的眼泪来。
“谢谢,谢谢你子寒,这些就够了,其他的办法我们慢慢想。”海愿脸上的泪痕还在,就笑的如春花般灿烂夺目起来,她知道蓝子寒因为自己而感动了,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虽然还不是可以将蛊毒清除干净的法子,但现在可以缓解一下也是好的,起码不用钟离域那么苦撑了,而且有机会、有时间去找完全解毒的法子也好。
海愿谢过了,开心的就站了起来,小鸟一般欢快的就向帐外跑去,只是手还没有碰到帘子,就感觉腰上一紧,被蓝子寒拦腰抱了个满怀,下一刻,天旋地转的一般,就被他从门口直接甩到了床上。
蓝子寒天生神力,且臂力惊人,虽然长得瘦瘦的,但他那一甩之下将海愿扔到床上不说,还弹了两弹,如果不是因为床上的垫子够厚,海愿估计自己会摔出个腰间盘突出来。
然而,还没等海愿反应过来,不知道蓝子寒发的又是什么疯,下一刻,蓝子寒修长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身体整个倾压过来,将海愿娇小的身子紧紧的压在了他的胸膛和那床褥之间。
蓝子寒的胸膛太硬了,硌的海愿几乎喘不过气,还好身下的垫子够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挤到了床垫子里。而蓝子寒那张俊美的脸也猛的到了近前,在离着海愿鼻子尖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下来,狠狠的瞪着她,吼了一句:“皇姐又想弃我而去吗?还是说套到了你想要的秘密,子寒对你就无用了。”
海愿被他近距离的一吼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伤痛和犹如被抛弃的孩子一样的无奈。海愿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伤人了,确实从来到走都是为了那样的目的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张口正要解释,却发现蓝子寒的脸又近了一分。
在海愿明白过,准备要躲闪的时候,蓝子寒的唇已经贴上了海愿的唇,用力的吻着。
“唔,不……”海愿扭开头,尽力的躲闪,去被他死死的扣住了脑袋,吻的更加用力,那吻带着强势和报复,也有惩罚的意味,但其实又吻的很青涩,甚至让海愿怀疑,这个大男孩还是初吻。
明明知道挣脱不开,海愿用一只手环住了蓝子寒的脖颈,一只手在他披散的发间轻轻的梳理着,一下下很轻也很温柔,就像是一个母亲、一个姐姐,在用自己的爱心给弟弟梳理头发一样。
蓝子寒的动作一僵,唇也移开了一点,眼神里有一丝叫做欲火的光亮,但却是在努力的隐忍着,寻着海愿的眼睛看过去,就看到了海愿眼中那浓浓的母性温柔。
“皇姐?”蓝子寒的声音很嘶哑,但也是疑惑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还挣扎不休的女人为什么下一刻会如此温柔。但他从海愿的眼里也看不到妥协和情欲,单纯的只是温柔的呵护。
那呵护很温暖,很平和,会让人有一种由衷的舒服。也让蓝子寒本来升起的一丝欲望渐渐的被冲淡了,没有人会对一个如此圣洁的几乎发光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子寒,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和你同样纠结的男人,他童年苦楚,没有母亲的关爱,唯一的亲哥哥也受了重伤,随时都死去的危险,且他还要处处提防那暗处的坏人。小小的年纪,幼小的肩膀就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他把善良的本性隐藏了起来,几乎把自己逼成魔。”
海愿对着蓝子寒笑着,小手仍在他的发上梳理着,继续说道:“我初遇到他的时候,他会用最憎恨的眼神看我,会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腿,总之那个时候,我感觉他就是恶魔。但后来我发现,他本性善良,他会偷偷的在后面射杀靠近我的毒蛇,会每天找来蛇胆为我解毒,让我也慢慢的发掘到了他的好,他的珍贵。子寒,相信自己,你也有最珍贵的善良,也会有一个可以发掘你的好,会对你视若珍宝的女子,但别让这虐恋伤了你和我吧。”
以前的蓝婠婠和蓝子寒是什么样的海愿不知道,但她也曾设想,或是是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那深宫之中缺乏本该有的同伴和快乐,慢慢的就产生了畸恋。
但自己现在是海愿,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她要让这个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弟弟走回一条正确的人生之路。她是他的姐姐,不会歧视他也不会排斥他,而是会更加的靠近,让他感受到应有的温暖,也让他明白,那是姐弟间的关爱,而不是男女之爱。
看到蓝子寒渐渐的平静下来,也看到他眼底对自己这番话的思量,海愿解释道:“我刚刚确实心急了,不该没有和你说一声就跑出去。但我不是要抛弃你,也不是马上就要离开,而是想要找人给钟离域送个信,告诉他这个解除疼痛的方法而已。”
听了海愿的解释,蓝子寒的身体微微动了动移开一点,没有再将海愿压的死死的,但还是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低下头,把那张绝美的俊脸埋在了她的颈间,不说话也不动。
海愿轻柔的拍着他的背,没有再挣扎和躲闪,也同样静静的陪着他让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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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 蓝子寒真腹黑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海愿感觉蓝子寒压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虽然后背的床垫子够厚、够软,但还是感觉四肢都开始发麻,而且呼吸也不畅了。伸手轻轻拍了拍蓝子寒的背,竟然听到他闷闷的一声轻哼,随即就是沉而绵长的呼吸。
“呃,睡了?”海愿又些尴尬的推了推蓝子寒的脑袋,偏过一点头就看到他已经睡熟了,一张俊脸上还带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好像羽扇一般,睡颜很美,也很天真,有种大男孩的稚气。
“唉……”叹了口气,海愿微微挪动一下身子,想要将自己的四肢活动一下,只是才微微一动,蓝子寒的手臂就圈的更紧了,好在他的身子也动了动,向边上俯卧过去,但还是把海愿拥着,不肯放松半点。
“子寒,我不会走的,只是想要透透气,你松开一下好吗?”海愿柔声的和睡熟的蓝子寒商量着,听说人睡着了防御力会降低,也比较容易听话。果然,篮子又是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也转向了另一边。
海愿这才抬起他的胳膊,又哄小孩子似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随即悄悄的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来,一点点的挪下床,又看了蓝子寒一眼,见他没有反应,才走到书案前,拿起了上面的毛笔。
只是这毛笔海愿还是不太会用,又要写那么多的字,七扭八歪的挤成一团实在难看,干脆把笔杆倒了过来蘸着墨汁写了起来。虽然这样要经常蘸墨,但总算是“硬笔”了,所以写的还是很快,而且字也可以分辨清楚了。
写好了,海愿在纸上轻轻的吹了吹,折好了,从一边抽出一个信签塞进去,又看看床上还趴伏着睡觉的蓝子寒,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帐外。
“你,过来一下。”海愿来到外面,看着远处旗杆下面有个小兵,不知道是在那里护旗的还是干嘛的,海愿就向他招手,让他来到了身边。
“长公主。”那小兵听到海愿叫他就是一哆嗦,慌忙的跑过来跪到了地上,头都不敢抬。
“起来吧,我是有事求你。”海愿说的挺客气,竟然完全忘了人家对自己的称呼是长公主,然后问道:“你会骑马吗?”
“回长公主,会的。”那小兵虽然得了海愿的命令刚刚起身,听到海愿问话又赶紧跪下回答着。
“呃,不用跪着回答我的话,我只是让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出去,送到天启国,亲自交给瑾王钟离域。”海愿说完,将手里的信签递给了那名小兵。可那小兵看看信签,一脸的苦相,“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说道:“求长公主饶命。”
“呃呃,怎么又跪下了,我不是要杀你啊。你去给瑾王送信,他也不会随便杀你的。而且看到是我的信,说不定还会赏你的。”海愿急了,她现在是身无长物,不能打赏,不然她一定塞一锭金子给他,让他不会白跑腿的。不过,钟离域得了自己的消息,应该也不会为难他才对啊。
“这……”那小兵的脸色更苦了,哀声的向海愿解释道:“小人不图赏赐,只求还留一条命在,能够回家看看我刚出生三个月的孩儿啊。长公主饶命,现在两国对垒,我一介兵没有守将的手谕令牌,私自出了军营就是脱逃;没有通关文牒,到了天启国就是越境的奸细;再回来也是个叛国之罪;三罪归一,小的还有命在吗?”
“呃呃呃,这……这些我真的没有想到,那是我的不对了。你去吧,我再想想。”海愿听了他这话,也明白过来,感情这军营还真是不能随便进出的,而且他们就是些苦哈哈的小兵,生杀大权还在蓝子寒的手里。
想到这里,海愿又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却一抬头,就看到了床上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半倚半坐的蓝子寒,一脸的风情,一身的媚骨,就那样带着浅笑看着海愿进来,却丝毫没有刚刚深睡后的睡眼惺忪。
“你!你装睡。”海愿一下就明白了,感情他根本没睡,就是打赖皮,要赖着自己的对吧。
“睡了,皇姐不要冤枉我。”蓝子寒很正经的回答着,一双桃花眼还眨了眨,很无辜的萌样子。
“骗我,睡了这么快醒?”
“皇姐若不出声,我便真的睡熟了,只是皇姐又说又动,子寒还能不醒吗”蓝子寒刚刚确实睡着了,只是从海愿开始和他说话,他就又醒了过来。试问,一个会武功的男子,警惕性又高,怎么可能任海愿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不过,蓝子寒对于海愿的反应还算满意。开始他因为海愿悄悄下床是要再次逃跑呢,却没有想到她只是坐到书案前静静的写字。蓝子寒以为她或许是在给自己留下什么话,说她为什么走吧。
但海愿出门并没有走远,蓝子寒也没有出门追她回来,就听到了她和那士兵的对话,才知道原来她真的只是要送信给钟离域,而没有一点逃走的意思。
“那个,既然你醒了,能不能叫人帮我去送信?”海愿把手里的信签举着,小乖宝宝一样的走到了蓝子寒的面前,一双小手递上去,把信签送到蓝子寒面前,她以为,蓝子寒应该会要检查一下的吧。
“来人,传守将。”蓝子寒却没有接信,只是趁着海愿到了近前的时候,长臂一伸,将海愿拦腰抱了个满怀。海愿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看到蓝子寒只是伸手将她的腰带展平,又帮她拢了一下头发,没有过分的其他动作,然后又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示意海愿做好。
海愿楞了楞,随即明白,自己刚刚起身都没有顾及形象,也没有了长公主的仪态,想必是十分凌乱与狼狈的。这才松了口气,在蓝子寒的身边坐了下来,不过坐的很规矩,背挺的笔直的,一双小手扣在膝盖上,没有长公主的仪表端庄,倒是有了小学生的中规中矩。
“扑哧”,蓝子寒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的蓝婠婠真是他没有见过的,难道皇姐真的失忆了?怎么性格也变的如此之大呢,那份骄纵哪里去了?那份目中无人,天地唯我的自傲呢?
“笑什么?”海愿知道蓝子寒是笑自己呢,只是现在衣服也拉平了,头发也不乱了,脸上应该也没有脏东西,他还笑。
“皇姐,其实你这样子确实比以前要好,而且……呵呵,更符合现在的形象。”蓝子寒说着忍不住又笑,“呵呵”的笑的真是开心不已。
“现在的形象?”海愿皱着小眉头想想,视线落在自己那双嫩白的小手上,才恍然大悟,他是笑自己幼稚,因为自己现在就是一副十多岁少女的模样!
“子寒,为什么你这么高,我却长不大?”海愿一双美目盯着蓝子寒修长的身形,有点负气。为什么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他就好像吃了化肥,长的起码一米八以上,自己虽然是女的,没有一米七的傲人身高,也不能矮过一米六吧。可是现在看看,有一米五就不错了,而且还嫩,嫩的小花骨朵似的,真坑姐啊!
“应该快了。”蓝子寒嘴角虽然不勾了,但眼底的笑意更盛,说的一本正经的,倒让海愿摸不着头脑了,又问道:“什么快了?没听说前十九年不长个儿,歇了一段时间,再从十九岁开始长的。”
“皇姐不是处子了,就会开始长大了。”这句话说完,蓝子寒的眉心一皱,随即把那种漂亮的脸蛋往一边转了转。海愿从侧面看过去,就看到他在咬唇,那他那张粉嫩的唇瓣咬的开始泛白,可见他心里似乎很不爽。
“子寒,我是你姐姐,我们一母所生,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所以我可以对你终生不离不弃,也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爱情,而是因为我们身上同样的血,因为那割不断的姐弟亲情。”
海愿拉了拉蓝子寒的衣角,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反正要对他说清楚,但也要让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离开他,不会让他再有被抛弃的感觉。
“那又怎么样?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皇姐高贵的血液?又有谁会有皇姐这样美丽的容貌?那个天启国的王爷吗?他不配,这世上唯有子寒,是为了皇姐而生的,是可以配得上皇姐的。”
蓝子寒几乎是执拗的吼了起来,好像在他的观念里,就没有什么血亲不可亲的;反而是只有他才能和蓝婠婠在一起,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呃,这个问题必须纠正过来。子寒,你听着,我们是至亲血缘,你我几乎就像是同一个人,但我们不能结合。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可高贵的,无非就是生在帝王家而已,那只是身份的不同,不是人本身的差异,我们和千千万万的人都是一样的,也应该遵守自然的规律和道德的约束,不能把这样的感情继续下去。”
“够了!”蓝子寒一声暴喝,随即伸手过去,将海愿手里的那个信签一把抓了过来,瞬间就撕了个粉碎,修长的手再展开一扬,那带着墨迹的纸片就纷纷落下,像是雪花一样四散飘开了。
“蓝子寒!你别过分,这是你一个弟弟该做的吗?我是你姐姐,你该有起码的尊重。我的话你要听,必须听;还要服从,绝对服从。”海愿也急了,对着蓝子寒瞪起了眼睛,同样大声的吼回去。
这真是一个小弟弟,还是会发脾气不可理喻的小弟弟,自己不严加管教,只怕要误入歧途了。不对,已经误入歧途了,不然怎么就喜欢禁伦姐弟恋,还随便的就挖人眼珠子!
“婠婠!”蓝子寒明显的楞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看着海愿。这样的她像是之前的婠婠了,可又感觉哪里不对了。是啊,以前的婠婠会吼,但是会吼着“子寒,你只能爱我。”可是现在呢,她居然要自己听话、服从,还要自己不爱她!
“什么弯,姐今天就要直,想要弯你耽美去,不要和我玩儿暧昧,姐不奉陪。”海愿说完站起来,总算因为她站着,而蓝子寒躺着,依靠身高的优势可以居高临下的瞪着蓝子寒了。
蓝子寒也瞪起了眼睛,先是坐直了身子,这样就几乎和海愿一样高了;继而又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这样就重新回到了居高临下的位置,低头看着海愿,盯着海愿的那张已经因为大吼和生气变的通红的小脸。
海愿虽然要很费力的仰着脖子,但输人不输阵的继续保持着仰头瞪着的状态,就等着自己可以在气势上压倒蓝子寒,只是……
蓝子寒的长臂一伸,就将海愿箍进了怀里,在她头上柔声的说着:“皇姐,以前都是你要子寒要爱你;而现在,子寒真的要好好爱你了。”如果说之前的十九年,都是他被皇姐灌输着:要爱她。那么之后,从这一刻起,他真的开始爱她了;这样的皇姐比之前的更娇憨、更威武,值得他来爱。只怕这世上,真的只有皇姐值得他爱了!
“呃……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纠结的问题。”海愿突然发现,这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了。原来之前蓝子寒是被迫的,那样的宠溺是蓝婠婠要求的;可是现在呢?自己弄巧成拙了吧,不然蓝子寒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论调,说现在要爱了。
“二皇子、长公主。”帐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听粗憨的,应该年纪也不轻了,海愿忙着从蓝子寒的怀里挣扎出来,她怕人家进来看到姐弟两个抱在一起像是什么样子啊。
只是海愿只顾着跳到一旁整理衣服,低着头没有看到蓝子寒的眼神一暗,周身也有一股低气压围绕起来,没有去拉从怀里跑掉的海愿,而是转身坐回到床边,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矮塌上的黄金弯弓。
当海愿抬起头来的时候,蓝子寒的弓弦上已经搭好了箭,将弓拉的满满的,甚至发出了“咯吱吱”响声。
“子寒,你干嘛!”海愿一惊,马上就想到了刚刚帐篷外说话的那个人,忙抢步上前去抓蓝子寒的弯弓,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胳膊。虽然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但海愿想要先阻止他杀人。
“嘣”的一声弓弦响,海愿动作虽然快但还是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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