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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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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海愿的尖叫声响起,泪水也瞬间崩流下来。只是一瞬间,她想起了钟离域,也想到了念儿,甚至想到了这次再死了,还会不会穿越,还能不能再和念儿团聚!
就在海愿的身子都已经落下了马背,整个人几乎要跌在地上的一刹那,蓝子寒伸手弯腰,将她从地上又捞起来。时间掌握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只要再多一微秒,海愿就一定触地身亡了,而再早那么半刻,海愿也难以感受到那么多死亡的恐惧。
就是这样最微妙的时刻,蓝子寒将海愿又重新拉了回来,再次护进了怀里,紧紧的拥在了胸前,用最温柔的声音问着:“皇姐,要不要再来一次?”
“哇……”海愿一把抱住了蓝子寒的腰,将他搂的紧紧的,如果海愿也有那样的天生神力,她甚至能把蓝子寒拦腰给抱断了,同时,也大声的哭了起来。
满心的委屈、愤然,都从她的泪水和哭声中宣泄出来,还不时的把鼻涕和眼泪擦在蓝子寒胸前的衣襟上。
她恨自己真没用,说的那么坚强,怎么才一下就给自己吓成这样;也恨蓝子寒真腹黑,凭什么就想出这么歹毒的法子,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让自己一下就哭的稀里哗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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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万二,写的多时间就长,更的晚了不好意思。
正文 117 穆子羽教训蓝子寒
蓝子寒的笑声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不是沉闷的,而是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爽朗,那笑声就好像一个得意洋洋的勇士,得到了最心仪的战利品一样。舒槨w襻一双瘦却有力的手臂将海愿紧箍在胸前,手里的缰绳也拉住了,但马奔跑的速度却没有拉慢,而是继续那样在旷野上奔驰着,留下了一路的笑声,和海愿的哭嚎。
风就一直在海愿的耳边呼啸着,好像只要从蓝子寒的怀里探出头来就要将她吹走一样,海愿瑟缩着身子紧紧拉住蓝子寒的衣襟,不敢放松更不敢有一点远离的间隙,但脸上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了。
她知道自己是输了,第一次把倔犟都输的一干二净,而在此之前,她都是一直在赢的。所以痛哭也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而是在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蓝子寒不劝也不看她,就任凭海愿的眼泪将他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再被风一吹凉凉的,其实挺舒服的感觉。嘴角的笑意也是从未有过的开心,他感觉到了征服的快乐,那是之前有些被动的去爱而没有过的感觉。直到怀里的哭声小了,渐渐的由啜泣变为了粗厚的呼吸声,蓝子寒才低头看过去。
就看到海愿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红红粉粉的像是两只水蜜桃了,其实挺难看、挺有碍观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蓝子寒就感觉怀里的海愿即使带着泪痕和鼻涕都有那么点可爱。这样的皇姐,还真是蓝子寒没有见过的。
“看什么看?我,呕……我有点晕马。”海愿感觉头昏脑胀的,加上哭的久了鼻子不通气,用嘴一呼吸就有种剧烈的恶心感,所以连说话的时候都会想要干呕,肚子里也翻腾的难受起来。
“没事,吐吧。”蓝子寒似乎丝毫不介意海愿是要吐还是要怎样,也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总之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在马上驰骋,所以随她怎么折腾,他不会放手,要骑到满意为止。
“子寒……呕,姐真的不行了,你这样子不对,之前的温柔才对。”海愿抓住蓝子寒的手使劲扯了扯他的衣襟,随即耐心的教导着。虽然感觉不应该教他怎么对付女孩子,怕他将那些法子用到自己身上,但现在海愿真心的难受,想让他别再这么折腾了吧。
“可是,温柔的子寒皇姐你一样吼的很大声,倒是现在,软言细语的相求,子寒很受用呢。”蓝子寒把手松了松,让海愿的腰腹可以有点活动的空间,总算就透了口气,但还是挺难受的。随即也明白,蓝子寒确实软硬不吃,随你怎么哄、骗、凶、闹,他总是会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的。
“那我饿了,回去吃饭总行吧。”海愿努力的咽下口水,现在她是看到马脖颈的毛都想吐了,别说吃饭了,不过回去总不会再有地方跑这么快了,她才算是解脱啊。
“可子寒现在没心情做饭,就想骑马。”长腿又一夹马腹,让马跑的再快些,蓝子寒得意的说着。
“我做,我做还不行吗?你不爱做我来,以后姐姐来照顾你,三餐全包哈。”海愿急急的喊着,她真的不想边跑边吐这么恶心。
“三餐?”蓝子寒挑着好看的眉毛认真的问着。
“嗯嗯。”
“全包?”
“是啊。”
“好,三餐你要做,但不能都是包子。”蓝子寒点点头,表示赞同的同时又提出了异议。
“呃!”海愿汗了一下,蓝子寒的脑袋是特别好使吗?怎么自己从钟离域那里学来的伎俩一下就被他识破了呢。不过,既然说出口了,海愿还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回去吃饭,其实我也饿了。”蓝子寒的话差点让海愿再次一头从马上摔下了。这丫的饿了还在这里跑的这么来劲儿,还说不回去,看来就是早有预谋,要算计自己的。
回来的路上马儿跑的很快,但不是之前那样的疯跑,让海愿那种恶心的感觉也好了不少,等到了军营基本就没有啥特别难受的症状了,下了马,蓝子寒手里的缰绳向着身边的马童甩了过去,他则是拉着海愿的小手,往后面的一间帐篷走去。
蓝子寒的身形高,腿也长,但他很配合海愿的步调,并没有走的很快,拉着她的手也是轻轻握着的,将她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央,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那间帐篷不华丽,但外面看着就挺干净,有小兵看到蓝子寒走了过来,忙掀起了帐帘,海愿跟着蓝子寒进去,就看到了里面居然是一间简易的小厨房,想必应该是蓝子寒的专用厨房了。
“皇姐,请吧。”蓝子寒这才放开了海愿的手,但听着声音怎么都好像带着点嘲讽和幸灾乐祸呢?海愿抬头看看他,就发现蓝子寒的嘴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很完美的弧度,才明白过来,原来的那个蓝婠婠应该是不会做饭吧,再就是厨艺不精。
不过,因为之前吃到了蓝子寒做的小菜,海愿也不得不承认,蓝子寒的厨艺算是不错了,尤其是对于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来说,根本就是很出类拔萃的。
“你爱吃什么?”海愿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四处看着,发现这间帐篷的两边摆着像是料理台似的案子,正对面是一个储货架,上面摆着一应的食材和很多罐子,中央在地上盘起一个炉灶来,上面居然是两个火头,可以同时炒和炖的,算是一间很先进的厨房了。
“这不是应该看皇姐的手艺吗?”被海愿问的微微一愣,蓝子寒其实没有想到海愿居然会挽起袖子真的要做饭的模样。皇姐下厨房!可能吗?
“如果是看我的话,那就简单了,我们随意就好,尤其现在都晚上了,我们吃的清淡点。”海愿说完,就来到最前面的储货架,上下几层都看了一遍,发现这上面的菜都很新鲜,而且种类挺齐全。又翻腾了一下那些罐子,大的里面是油、盐、酱、醋,小的里面是各种特色有味道的佐料,就连藏红花都有,可见真的是间高档的厨房了。
抱着肩膀站在一边的蓝子寒开始还以为海愿只是好奇,所以才去看那些蔬菜的,只是当海愿把其中的几样拿出来,蹲在地上开始摘的时候,蓝子寒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嘴角也慢慢的拉平了。
海愿的身子本来就娇小,现在蹲在地上,那一身火红的衣服下飘逸的裙摆就散开在地上,随意的铺了一小块地方,却美的好像一朵绽开的莲花,而莲花上蹲着的一个仙子,那手里的一把菠菜看着总是不那么和谐了。
“皇姐,你确定要做这个?”蓝子寒盯着海愿手里绿油油的菠菜,就好象看怪兽一样的眼神。
“啊?你说吃什么看我的,难道你不喜欢吃菠菜?”海愿楞了一下,没有明白蓝子寒的本意是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做饭,而不是要不要吃菠菜的问题。
蓝子寒也被海愿的回答弄的楞了一秒钟,随即把薄唇抿了起来,仍旧抱着肩膀,摆着他那又酷又撩人的姿势,紧紧的盯着海愿,好像要弄明白,到底是这菠菜拿在皇姐的手里不和谐,还是皇姐本身已经和这样繁复的衣服不和谐了?或许……属于她的应该是随性和自然?
见蓝子寒又不回答,海愿暗自的叹了口气,感觉这个弟弟确实是怪胎,问的话也奇怪,索性就将他无视了。把摘好的菠菜放在一个盆子里,海愿开始准备洗菜,只是手才一浸到水里,先是一凉,随即就疼了起来,原来是之前被弓弦打破的地方在疼。因为水将上面的药膏泡掉了,所以才疼的这么厉害。
看到海愿皱眉头、咬着唇的样子,蓝子寒下意识的就快步走过来,伸手把那盛着菜和水的盆子端了过来,一双修长的手把海愿的小手捞了出来,找了块干净的布巾替她擦干,又低头轻轻的呼着。
“没事,已经好多了。”海愿被蓝子寒这样窝心的动作羞到了,忙往回抽手,蓝子寒也不和她挣,径自的端着水盆,到一边洗了起来。看着蓝子寒修长挺拔的身形,又看着他那漂亮的侧脸,海愿忽然就因为有这么个体贴的弟弟而自豪起来。
在现代,海愿是独生女,父母去世后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那时候她就经常在想着,如果能够有个兄弟姐妹,或许也不会太孤单了,也可以互相依靠。而现在,上天虽然让她两次经历死亡,却一次次给了她更多,现在连骨肉相连的弟弟都有了,真是没有遗憾了。
“子寒,我摘菜、切菜,你只要全面负责洗的工作就好,我们姐弟齐心哈。”海愿笑嘻嘻的从把其他几样菜弄好,一股脑的塞到了蓝子寒手下的那个盆子里,有点小恶搞,随即就跑开了。
蓝子寒似乎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海愿没听清,大概是怪她将这几样小菜都塞到了一起的意思,也不理会,又去一边和面了。和面之前,海愿把几棵菠菜放在一边捣烂了,然后冲成了碧绿的菠菜水,胡萝卜和紫甘蓝也是切成了细丝,放在水里煮了一下,然后就用这三碗颜色不同的水分别和成了绿色、橘黄和紫色的三块面团。
看着海愿这样的做法,蓝子寒倒是稀奇了,瞪着眼睛一直瞧着,很有偷师的意思。
三块彩色的面团又变成了三种颜色的面条,海愿得意洋洋的将那些面条在蓝子寒的面前抖开,显示着自己的成果。
一边的锅里烧上了水,先烧着;海愿又在另一只锅里放上油,切了些肥瘦相间的小肉丁在锅里炒香,再放上了干辣椒和芝麻,最后调进了酱料,一碗红色鲜亮的香辣酱酱就新鲜出炉了。
这边水也开了,海愿将面条放进锅里煮着,这边又切了黄瓜丝和香葱、香菜、小白菜摆在盘子里,等面条出锅,用冷水再过一下。哈哈,没费时间,酱料、配菜和面条就都出来了。
而且彩色的面条又滑又劲道,酱料微辣鲜香,那几样小菜也是新鲜爽脆的,放在那里单是看着就挺诱人,闻着也不错,看的蓝子寒一愣一愣的。
“皇姐?”
“看什么呢?吃吧,尝尝姐姐的手艺。”海愿动作利索的给蓝子寒盛上一碗彩色面条,又在上面把每样菜都夹一点,然后把盛着酱汁的碗推到了蓝子寒的面前,“咸淡口味自己调吧,这个我可掌握不好。”
虽然接过了海愿塞过来的碗,蓝子寒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想要说什么,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时心里的震惊,所以看着那碗酱汁也是一阵发狠,盛了好大一勺子放进了碗里。
“唔……”拌好的面条往嘴里一放,蓝子寒先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说了一声:“好吃,就是咸了点。”
“你虎我呢,盛那么多酱还能不咸?”海愿对于蓝子寒的评价明显不满意了,又往他碗里夹了一些面条,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这回你再吃吃看。
“嗯,好吃。”蓝子寒天真一笑。说实话,确实挺好吃的,而且这样的吃法蓝子寒没有尝试过的,生的菜和熟的面、有肉有辣的酱可以拌在一起的吃法对他来说挺新鲜。
“好吃吧。”海愿骄傲的一笑,也拿只碗依样盛上一碗,一高一矮的一对姐弟,就在这间专属的厨房里,围着那中间的锅台吃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长公主和二皇子的架势呢,分明就只是普通人家最温馨幸福的一幕。
“哇,好饱哦,你呢子寒?”海愿吃的挺多,这副小身板真没比蓝子寒少吃多少,如果不是后来,蓝子寒用吃惊的眼神瞪着海愿,海愿估计自己还能吃下半碗。
“饱了。”蓝子寒很优雅的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唇角,但脸上笑盈盈的,看出来很开心的样子,和海愿之前感觉到的那个恶魔完全没有联系了,半点腹黑和狠毒都看不出来。
“子寒,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是姐弟,这样愉快的相处多好啊?何必要互相折磨着,把最丑恶、狠毒的一面露出来呢?”海愿一边收拾着,一边看似随意的说着,她已经有些了解,蓝子寒应该是那种被宠坏了、骄纵坏了的大男孩;但他本性不坏,或许只是太过自我了。
“皇姐的意思是想要说明,不管子寒如何对待你,或是好、或是坏,终有一天,你还是要离开的对吗?”蓝子寒的直接让海愿哑口无言,手里拿着碗都不会洗了。
过了一会儿,海愿找到了回复的话,“不是,子寒,你的思想不要太偏激,不是我和你说什么,就只是为了离开你。相反的,我们是至亲的姐弟,不论千山万水、海角天涯,都阻隔不了我和你的亲情。但有一点我需要你明白,亲情也是需要维护的,有时候你宠我,有时候你吓我,而最终目标无非就是想要将我禁锢起来;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我的生活,你也该有你的。”
“过去的十九年来,子寒的生活就是皇姐,今后即使再过九十年,子寒还是只要皇姐一个。”蓝子寒真心的固执,固执的已经不只是孩子气,甚至有点疯魔了。
“我说了,那是你要的生活,不是我的,如果爱是禁锢,那你最终什么都得不到。”海愿把手里的碗洗好、擦净,慢条斯理的说着。
“哗啦”一声响,海愿就看到自己洗干净的一摞碗碟尽数都落在了地上,就碎在自己的脚边。是蓝子寒挥倒的,他的手就那么随意的一挥,就将那些海愿洗净、摞好的碗盘都挥倒在地上,然后碎了,以显示他对海愿说的话的不认同。
“你发火也没用,随便用武力威胁人更没用;生气的就拿东西出气、还不珍惜别人的劳动果实,我鄙视你。”海愿看着地上的碎片,瞪着蓝子寒吼着,随即用脚将脚边的碎片踢开,不再理他,大步的向帐外走去。她才不屑在这里看他瞪眼睛,看他发羊癫疯呢。
“走,去骑马。”蓝子寒的速度非常的快,海愿才掀起帘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飞掠到她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海愿的胳膊,几乎是将她拉了一个趔趄。
“你别吃饱了没事就会威胁人,刚刚没摔死我不甘心是不是?如果你就是想看我摔死,那就继续,如果你想看我哭,对不起,我吃饱了会吐不会哭。”海愿被蓝子寒拖着一路小跑,但仍然大声的吼着。
这家伙难道就只会用这一招吗?好吧,海愿怕骑马,但她发誓自己不会哭了,因为招数用老了就没作用了,现在想起来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是死,二是被他拉起来而已。
高大的身形猛的一顿,蓝子寒停下了脚步,转回身认真的看着海愿,因为看着她要低头,所以他那头一直随意披散下来的黑发就将两颊遮住了一些,已经是夕阳落日下的余辉将他的侧脸照出了一个很美的剪影,但海愿却无心去看,只是怒气冲冲的和他对视着。
“我要去杀了他。”蓝子寒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海愿瞪着眼睛,脑袋没有转弯就明白了蓝子寒说的是谁,嘴角一勾,笑的很随性,对蓝子寒说道:“你随意吧,爱情不是生死就可以将我们分开的。如果真的可以,那三年前我就已经死了。还有,我答应跟你回去,是因为我相信距离阻隔不了我们相爱,而你正好相反,你担心失去,唯有将不属于你的东西抢夺过来,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才会让你有片刻的安心。”
“三年前?”海愿的这句话让蓝子寒摸不着头脑,歪着头仔细的想着,似乎三年前的皇姐是和自己寸步不离的啊。
“没错,很多东西你不懂,你幼稚、傲慢、自大又不可理喻,所以没有人会把心交给你,也不会让你明白这世间很多东西都因为真情,你真可怜,亲情在你面前变质了,却又抓不住真正的爱情,我也开始同情你了。”
海愿说完,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眼神也平和了。甚至让蓝子寒在海愿的眼睛里,真的看到了那种叫做同情的东西。为什么一个“情”字可以分这么多种?亲情、爱情,现在的又是同情?
“别瞪着我看,不如你自己照镜子和合适。镜子对人是最真实的,你对它笑,它也对着你笑;你对它凶,它同样面目可憎的回复你。而我,没工夫理会你是什么心情,什么嘴脸,你要摔死我或是杀死他,随你好了,我无权干涉你的自由,也干涉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跟着心走。”
“心?镜子?”一个又一个看似简单却又难懂的问题让蓝子寒莫名的失神了,以至于忘了刚刚的话。最开始明明说要骑马的,他确实想要吓一下海愿,因为喜欢她那样娇柔的缩在自己怀里哭;也说了要杀掉钟离域,因为他讨厌那个和皇姐有着亲密关系,明明应该是奴,却牵扯了皇姐全部心思的男人。
可现在,一点点愤恨和不甘,还有那心底酸溜溜的感觉都找不到了,反而是在反复的思量着海愿的话。
天边的最后一丝晚霞也落到了地平线下,那金红色的余辉好像突然间就消失了,接着就是夜色带来的清凉和晚风的温柔。当风吹起蓝子寒的发丝,拂上了他的脸颊,让他觉得痒痒的时候,他才猛然回神,看到了还站在自己身边,但已经将视线落在了远方的海愿。
海愿也因为蓝子寒的静而慢慢的沉寂下来,或许是因为他静默的太久了,所以海愿的心绪也慢慢的飘远了,看着远方,脑中却是一片空白。这样的时候,不是该想到什么事,而是她在忘掉什么事,宁静可以让人反思,而蓝子寒的沉默如海愿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激愤。
自己不是刻薄的人,为什么总是要用那样尖利的语言来刺激蓝子寒?或许潜意识里,他是亲密的人,是和其他人不同的。可也就是这样,自己才更容易在无意中伤害对你最好的人,因为不在乎你的人你伤不到他的。
感觉到了蓝子寒投向自己的视线,海愿才转回头,对着他淡淡一笑。
蓝子寒以为自己看错了,瞪了瞪眼睛再看,发现海愿的笑容还在!
“其实,只有最在乎的人,才会彼此伤害。子寒,我们都错了,换个方式相处吧,都别再反复无常,也别被对方的情绪所影响,拿出真心来关爱。”海愿长长的松了口气,平静的说着。
“他真的那么重要吗?”蓝子寒第一次正视了这个问题,那个天启国的五皇子,对皇姐究竟有多么的重要呢。
“是的。”海愿的这个回答永远坚定,因为她相信,即使换成了钟离域,一样会回答的如此坚定。
“那我呢?”
“扑哧”海愿忍不住笑了,这时候的蓝子寒,问着这样问题的蓝子寒,怎么就像是念儿一样的小孩子,因为要不到糖吃,而扯着大人的衣角,撒着娇、卖着萌的样子呢。
“当然也重要,你是姐姐的好弟弟,不要这么别扭了好不好?”海愿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伸手拍了拍蓝子寒的肩膀。当然,海愿本来认为能摸摸他的头效果更好,但可惜她真矮,拍着人家肩膀都有些勉强。
“……”被海愿的动作弄的有些木然,蓝子寒似乎没有得到过这样类似于宠溺的感觉,尤其是没有从蓝婠婠的身上得到过,眨着眼睛,蓝子寒乖顺的点了点头。
“真乖。”海愿发现蓝子寒乖乖点头的样子真萌,而且很有诱惑了,这么好的弟弟啊,将来一定会有个好女人来爱的。
蓝子寒似乎感觉有些不自然,想要低头,却正好对上仰头看着他的海愿那一张笑脸,忙尴尬的回复她一个笑容,伸手拉起了海愿的小手,往中间的那顶华丽的帐篷走去。
“那个……”到了门口,海愿才觉出不对劲儿来,现在貌似天都黑了,他还把自己往这里拉?不是应该给自己安排一间帐篷吗?就算长公主不能住这么华丽的帐篷,起码也该有一间单独的吧。
“怎么?”不知道海愿为什么就停住了,还一脸的纠结,蓝子寒也摸不着头脑了,为什么刚刚她说要好好相处,此时却又这么一副样子?
“我的帐篷在哪里?已经晚上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海愿尽量保持着平和可亲的笑容,看似随意的问着。
“皇姐不是一直和子寒同住吗?”
“轰隆”一声响,那是一个闷雷在海愿的脑袋正上方炸开了,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搞什么鬼啊,弄的这么乱,小时候还是小孩子或许可以同吃、同睡,难道长大了也这样吗?
还是说,这个什么蓝婠婠根本是不长身体了,更不长脑子,不知道男女有别,还是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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