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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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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睡吧,说多错多。”钟离域也是脸上带笑,眉眼弯弯的看着这个妻弟很有趣。要知道,给穆子羽捉弄的不是独独蓝子寒一个,但给捉弄了还这样一幅懵懂可爱的清纯模样的,蓝子寒却是第一个了。

从骨子里,蓝子寒确实是透着至真至纯的,他所沾染的不是世间的俗气和奢靡,而单单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执念而已。而那些外表的浮华,则是他可以随意为一个人而抛却的,就好象前不久他还躺在那无尽奢华的帐篷里,一身炫目的红衣绝色天人之姿,现在却可以一马一人随着海愿去了天启又到这海国来,那一份心念和执着确实难得了。

“哼。”瞪了穆子羽一眼,蓝子寒这次又将头埋进了臂弯,趴伏在桌子上再不动了。

“羽,明天还有正事,你别总是玩闹了。”钟离域说一句,也同样趴伏在桌上,劝一句也只是怕明天山上和巨鼠一战,穆子羽说不定又要怎么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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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愿躺在床上又琢磨了很久,想到了那个月族的少女,也想到了那神秘的月族和月族的大祭司——自己和子寒名义上的外公。可还有那个月族的公主呢,那个蓝桐国的神秘月妃,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就连子寒都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哪里?

那少女灭了鼠患之后会带自己去月族找大祭司吗?而她就是月族的神女,如果连她都说情蛊无解,那自己和钟离域还要万水千山的去月族寻找吗?如果真的一无所获又该怎么办?

反复的思量着,直到天色渐亮了海愿才蒙蒙胧胧的睡着,这一觉就睡到了艳阳高照,直到曦轻轻推了推她,叫道:“主子,吃饭了。”

“啊?”海愿坐起身来,就看到窗户上塞住的破布条已经拿下去了,屋里挺亮堂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份早餐,看着虽然简陋但也是有粥有菜,还有两个豆包。而昨天晚上趴在桌上的那三个男人却不见了。揉揉眼睛,海愿问道:“曦,什么时候了?”

“辰时末了,主上和羽公子、二皇子都在外面看马匹呢。”曦边说着,边拧了一条布巾过来,让海愿擦了脸和手。

“马怎么啦?”海愿心里一寒,想起之前自己的小红马也受伤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照顾,不知道怎么样了。

“主子的小红马坡脚了,伤口好像在化脓;踏雪虽然前腿受了伤,但好在已经结痂了;倒是二皇子的那匹马,后腿有两处伤口,昨天没有来得及处理,今天一早发现深可见骨,勉强扶着才站起来的,不也撑不了多久。”曦说完,叹了口气,显然是因为那匹白马看起来伤的不轻。

“什么,子寒的马伤的那么重!”海愿没有想到,那匹俊逸非常的白马居然会伤到站不起来了,而且昨天还见它驮着子寒跑走了啊,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恶化了呢。

“是啊,昨天看着还好,估计是马儿忠心,拼着命也要驮着主人,这一歇下来就撑不住了,昨晚好像就卧着睡的。”

马本来都是站着睡觉的,除非是累到了极点或是重伤的情况下才会跪伏下来,如果是站都站不起来了,那就是很严重的伤势了,难怪一早上蓝子寒、钟离域和穆子羽就都跑去看了。

“那我也去看看。”海愿忙穿上小靴子,也顾不得吃饭,就出了门。

前院有几个人在忙着收拾,海愿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直接往后院跑去,过了腰门就看到蓝子寒半跪在地上,面前趴伏着他的那匹白马。马想要努力的站起来,但是前腿才支撑住,后腿却使劲儿的蹬了几下都没能撑起来,最后又倒了下去。

走的近一点,可以看到那匹白马的眼中闪着痛苦和焦急的光,眼角竟然有水水的雾气,那像是……像是泪水!

“子寒,别再拖了。”钟离域的声音沉沉的传来,比平时任何的时候都要庄重,明显可以感受到此时的心情有多沉闷。

而一向嘻嘻哈哈的穆子羽此时也静立在一边,仰着头没有看蓝子寒也没有看那匹白马,好像在凝神想着什么。但从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肃穆来。

蓝子寒背对着海愿,所以海愿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却看到他趴伏下去,用手臂抱住了白马的脖颈,然后将脸贴上了白马的额头,修长的手在喜儿的鬃毛上一下下的抚摸着,轻柔而充满爱怜,好像是对恋人一般的呵护,又像是老朋友将要离别般的不舍。

最后,蓝子寒的大手移上了白马的头,用单手盖住了喜儿的眼睛,头还和喜儿的头紧紧的靠在一起,另一只手却高高的举起,紧握成拳,就要砸下去。蓝子寒天生神力,他的一拳下去,就是一块石碑也能砸裂了,何况是一匹马的脑袋!

“子寒,不要!”海愿惊叫一声跑了过去,顾不得许多就一下抱住了蓝子寒将要落下的手臂。

蓝子寒一下收势不住,海愿又抱的紧,猛的一下砸偏了,捶在地上就是一个土坑,海愿也被甩了一个趔趄,感觉胸口像是给大锤击中了一样,闷闷的一疼,随即就是喉咙一腥,嘴角涌出了鲜血。

那是因为子寒的力道太大,海愿又是使出全力将他向反方向拉的,虽然没有直接被砸中,但也等于一下那一拳的作用力大部分都施加到了海愿的身上,所以被震伤了。

“海愿!”

“皇姐!”

钟离域一下冲了上来,将海愿从地上抱了起来。蓝子寒也惊了一下,立刻放开了抱着白马的手,站起来看看海愿到底伤的多严重,他知道自己那一拳的力道,海愿那样纤弱的身子一定是伤的不轻。

“咳咳,我,我没事,就是……噗!”海愿勉强想要将胸口涌上喉咙的腥咸咽下去,却又呛咳一阵之后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胸膛闷的难受,好像有一股力量重重的压着一样,把胸肺里的空气都要挤压干净了。

“别说话,我给你疗伤。”钟离域赶紧又将海愿放下,两人盘膝坐在地上,钟离域用掌心抵住海愿的后背,将真气输送过去,把她体内翻腾的气血压制下去,再将那股紊乱的气息梳理顺畅,海愿才能平稳的呼吸了,胸口还是疼,却也没有再吐血了。

“我好了。”海愿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说话也有些力气了,抬眼看向一脸焦急、满眼都是心疼和悔意的蓝子寒,柔声的说道:“我没事了,刚刚确实是很着急,你为什么要杀了喜儿?”

------题外话------

正文 134 她其实不坏

“因为伤的太重了,估计治愈的希望不大,如果等到最后还是要……”蓝子寒说着,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实在不忍心再看。刚刚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要下手的,被海愿这样一拦,心疼的难受,只怕再也狠不下心了。

“为什么治不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也许还有希望的。”海愿眨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就杀死这匹白马,不是只伤了腿吗?不会危及生命呀。

“对于一匹千里马来说,不能再跑了会比死了更难受。”钟离域从身后拥着海愿,替蓝子寒解释着。

蓝子寒低下头不再回应,心里有满满的自责。昨天和钟离域从山上下来就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喜儿的伤势的,因为自己被巨鼠都抓破了手背,喜儿的后腿也有好几处被巨鼠抓伤和咬伤了,可自己竟然还骑着它到处奔了一天,如果不是太严重又太累了,喜儿一定不会倒下来的。

“试试吧,活着总还有希望啊!也许要恢复的过程会很艰难,但你是它的主人,你应该给它活着的勇气和力量的。只有不负责任的人才会想要安乐死呢,什么都没有生命来的重要。”

海愿说着,拉起了蓝子寒的大手,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喜儿的鬃毛,柔声的说道:“其实,你们之间早就不是主人和一匹马而已,就好象是一对生死与共的老朋友了。即使它不能再奔驰了,难道就不能陪着你在寂寞的时候散散步,在喜悦的时候遛遛弯儿吗?”

海愿的一番话,说的蓝子寒一愣,就连一直仰望天空的穆子羽都转回神来,定定的看着海愿,看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把一匹受伤的马和一个心灵受伤的男人都温暖起来,周身都带着柔柔的光,一股祥悦之气将所以人都围绕起来。

“皇姐……”蓝子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低头看看还躺在地上、满眼水汽的喜儿,哽咽了一下,却再说不出话来。海愿说的每一个字都敲进了蓝子寒的心里,多年来,他又何尝不是将这匹马和那只鹰当作了最亲密的朋友呢。

“其实,人也有受伤的时候,有些人并不是天生就残疾的,但是后天的灾难造成了他们身体上的残缺,可每个人都还坚强的活着啊。相信喜儿也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而且它的坚强动力都来源于你对它的鼓励和信任,你也要相信它,帮助它重新的奔跑起来。”海愿说完就快速的站起身来,只是刚刚受伤的胸口又是一疼,身子摇晃了一下,好在钟离域也马上起身将她扶住了。

“曦,你去帮我找些药来,还有纱布和清水,我们帮帮喜儿和我的小红马,它们都会好的。”海愿自己跑不动,忙着叫曦去准备东西,想了一下又喊道:“再找把快刀来哈!还有蜡烛。”

“呃!”最后这句话让穆子羽惊叹了一下,随即又抬头看向了天空。在他想来,海愿或许是抱着一半对一半的希望,如果真的治不好,那快刀可就派上用场了吧。难道海愿是要亲自解决了它们吗。

曦和夜一起将东西准备过来,动作很快,东西也很齐全。海愿看看躺在地上的喜儿,摸了摸它的额头,竟然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喜儿乖,我要给你检查伤口,动一个小手术,肯定会疼哦,你可要忍着点,别踢了我哈。”

说完,海愿才拿起了曦准备的那把快刀看了看,刀刃很锋利,刀身很轻薄,和之前曦给海愿的那把差不多,但明显刀锋更长一些。海愿点点头对这把刀表示满意,然后过去看了看喜儿后腿上的伤。

这两处伤口都在右后腿,一条是竖条的伤口,从大腿到关节上近一尺长,皮肉都翻卷起来,深可见骨,而且有脓血流出来,应该是被巨鼠的爪子用力抓伤的;如果后腿一用力,这道伤口就会重新崩裂开来;所以现在不能站立也因为这道伤口太长太深,确实无法用力。

另一条伤口看着不大,只有两寸来长,但是横向的伤口,伤口呈不规则形状,应该是被老鼠的门齿大力撕咬开的,而且在小腿上,几乎就咬断了腿筋;加上昨天又带着伤跑了很久,所以现在那条腿筋只有半截相连,如果完全跑断了,那这匹马就真的废了。

“曦,我还需要一根针和一些极细的牛筋线,现在能找到吗?”海愿检查过了这两处伤口,咬咬牙想出了一个办法来。

“哦,我去找。”曦马上点点头,纵身向前院跑去。估计问过了那些百姓,会知道这镇子上哪家有卖的,反正整个镇子都空了,东西也都可以予取予求的。

“海愿,你是要给喜儿缝合?”钟离域听到海愿又要了针和牛筋线,就知道了海愿的意思,只是这能行吗?

“是啊,不过我可没有做过这个,只是以前听说过的。也不知道牛筋用在马身上行不行,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海愿刚说完,一直躺着的喜儿就甩了一下头,愤愤的打了个响鼻。

“呃,喜儿,我是比喻不当,你别怒哈。还是好说好商量,待会儿不要踢我。”海愿看看喜儿甩动着又粗又长的马尾,再看看喜儿躺着都十分庞大的身躯和肌肉纠结一看就很有力的四肢,微微汗了一下,然后拉了拉钟离域的衣角,轻轻的问道:“你说待会儿手术的时候要不要将喜儿绑起来?”

海愿是怕喜儿万一给自己一下,自己这副小身板的小命可就真的危险了。虽然喜儿通灵性,可毕竟还是畜生啊。能听懂人话也不见得就做了人事,哪里会老老实实等你给给它的肉/缝上呢。

“哈哈哈,你才想到啊,当然要绑,不然你以为说一下、哄一哄就行了吗?当心喜儿一脚将你踢到墙外去。”这时候穆子羽才爆笑出声,他从刚刚海愿围着喜儿来回转就开始替她担心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笨,难道以为一匹马听懂人话之后,还可以乖乖忍着疼让她割肉嘛。

“呃,好吧,好吧,那夜再麻烦你去找绳子过来,我们准备给喜儿做手术了。”海愿被穆子羽笑的十分的不好意思,所以只好让夜再去找绳子。

“主子,这个人说他会医,他以前是镇上的兽医。”夜才转身就看到了曦又带了一个男人回来,那男人起码六、七十岁了,走路倒是还算利索,但背已经驼了。

“什么!他是兽医!那太好了,就麻烦你来治疗它们吧。”海愿一听就乐了,拍拍小胸脯放下心来。本来还在想着给马治疗也是要割腐肉再缝针的,血淋淋的多吓人啊。可如果没人可以,海愿当然不能看着喜儿就这么烂掉一条腿,只好硬着头皮来了。可现在有人说是兽医,她当然就撤了,毕竟人家可算是专业人士,就算退休了也曾经是职业的嘛。

“是,是。我以前就是镇上的兽医,可是最近腰、腿都不好,背也驼了,就不干这个了。”那老兽医儿走上前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喜儿又说道:“伤口真深啊,要把周围的腐肉割下去,还需要把腿筋缝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啊。我以前都是给普通耕田、拉扯的牛马看病的,这样的好马见都是第一次见呢。”老兽医说的方法基本和海愿说的差不多,看来海愿的想法倒是没错的。

“没事,只要你用心就好,治不治的好我们都不会怪你的。”海愿点头表示感谢,之后夜又跟着那个老兽医去了他的家里。正好他还有全套的治疗工具。不一会儿,夜给他背着一个箱子就回来了,远远一看,就好象大夫的药箱一样,不过这个箱子可比医人的大夫的药箱大多了。打开一看,里面的工具竟然像是木匠用的,锤子、钳子都有,不像是大夫用的了。

那老兽医看到海愿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自己箱子看,就拿出两样介绍着:“这是钉马掌用的,如果是以前有掌磨偏了的,就要用这个启下里面的钉子,再重新把上面的硬茧削平,然后再钉上新的马掌。”

“哦,难怪又是钳子又是钉子,还有锤子了,这马也真是不容易啊。”海愿一说,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本来刚刚紧张又压抑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就连蓝子寒也跟着微微一笑。

老兽医先是给白马闻了一种药粉,应该是用来麻醉和止疼的,等到白马的眼睛都闭上了好像睡着了一样,把手洗干净,又让几个年轻人帮忙把喜儿的身体都固定住,转头对着海愿问着:“好了,我要开始了,小姑娘,你是要看着呢,还是回避一下?”

“呃,我看我还是走吧,这里不需要我帮忙,我留下还添乱。”想想手术一定会有些血腥的场面,海愿摇摇头决定先闪人好了。现在好不容易不用自己动手了,她也没有观摩的兴趣了。

“那我陪主子回去吃饭吧。”曦马上过来扶了海愿一把。知道她刚刚是受了点内伤,所以也很担心。

“嗯,好,你们这里有消息了就告诉我。”海愿点点头,由曦扶着回去了。

回到屋里坐下吃饭,海愿能听到后院时不时的会传来一、两声马的嘶鸣,应该那手术确实很疼,尽管闻了麻药还会有反应呢。不过治疗总是有希望的,比一下就结果了一条生命好多了。

等到海愿吃饱了,曦把东西都收拾下去,海愿又听到了自己小红马的嘶叫声,那就应该是兽医给喜儿治疗完毕了,现在开始医治小红马了。又等了一会儿,能听到小红马在打着响鼻,海愿的眼睛就是一亮,急忙起身往外就走。曦也在身后紧紧的跟着,生怕海愿一个不小心有点什么闪失了。

来到后院,白马还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似乎还没有醒来,那老兽医点燃了一支香,放在了白马的鼻子附近,香的味道有点像是薄荷的清凉味儿,青色的烟雾袅袅的上升,那白马一呼吸就会有烟进到鼻子里,过一会儿就打个喷嚏,然后动了动耳朵,应该那香就是解麻醉药的,现在喜儿要醒了。

“怎么样?”海愿看看看钟离域和蓝子寒、穆子羽,几个人的表情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即没有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悲伤,她就知道这几个人都见惯了生死了,也许一点点小惊喜还不能让他们动容,所以就直接去问那老兽医。

“看情况不太好,腿筋虽然缝上了,但也不一定就能再跑得动了,三天之后要是还站不起来,只怕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老兽医说的很直接,马最主要的就是两条腿,而后腿即是奔跑时候极大的动力,也是自卫和攻击的武器,作为战马来说,后腿的作用相当于一个好士兵的重剑,可以帮助主人抵挡后面过来的敌人。可要是躺的久了,腿筋又断了,即使再怎么接续起来,能站起来的希望也不大了。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鼓励它的。”海愿点点头,很坚定的说道,就好象她要鼓励的是一个人,而不单纯只是一匹马而已。

“皇姐……”看到海愿那样坚定的眼神,那样亲和的笑容,蓝子寒看看还躺在地上,但已经睁开眼睛的喜儿,欣慰的笑了。此时才感觉有这样的一个姐姐真好,就连他的马都是幸福的了。

“好了,现在第一个难关总算是过去了,我们要帮助喜儿和小红马,只要坚强起来,都可以重新站起来,再次奔驰的。”海愿蹲下身去,伸出细白的小手摸了摸喜儿的头,又起身拍拍已经裹好了腿伤,站在一边啃着豆杆的小红马,眼神里是满满的自信。

“好了,我们可以去山上了。”穆子羽看看那两匹马,感觉海愿说的没错,第一个难关确实过去了,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需要解决,昨天明明约了那个月族的神女的。穆子羽赴约的兴趣不大,但看热闹的心情和是不小的。他就是想要看看,蓝子寒和那个神女究竟还能怎么斗一斗。

“对哦,都把这件事给忘了。”海愿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这才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神女说过的,要找她就去山上啊。

“走吧,曦和夜一匹马,我和海愿一匹,子寒你骑夜的那一匹马。”钟离域点点头,把剩下的马匹做了分配,然后几个人一起骑了马出来,直接向城外的山上跑去。

因为并没有事先约定在什么地方见面,所以几个人都是忙无目的的往山上跑去的。但是也知道那么多的猫和巨蟒在这山里,又要和巨鼠决一胜负,当然不会一点动静没有。只是,钟离域和海愿他们各自找了两遍,又分开来兜了个圈再碰头,还是没有看到一只猫或是一条蟒蛇的踪影。那个月族的神女就更不见影子了。

“难道……”海愿想了想,想的那种可能没有说出口又咽了回去。她不相信那个少女会骗自己,也不相信她会临阵脱逃,月族的神女之所以受到那么多百姓的敬仰,几乎都是俯首膜拜的,一定有她的道理;那份威望和信任可不是随便骗人就能建立起来的。

“不会不来的,应该是耽搁了吧。”钟离域知道海愿为什么欲言又止了,也同意海愿的想法,认为那个神女应该不会不来的。

“耽搁了?那就等等看吧。”穆子羽挑了下眉毛不置可否,毕竟他也抱着看戏的心情,要是那个小辣椒真的不来了,他可是看不到蓝子寒和她的好戏了。

“会不会……”蓝子寒皱眉想了想,又四处一望,向着天上的乐儿一指,吹了声口哨。乐儿马上就回应一声,盘旋着向山上飞去,一圈一圈的盘旋上去,啼叫着又盘旋而下,最后重新回到了蓝子寒他们的上空,反复的啼叫了几声。

“这方圆十几里之内应该没有那个神女的影子。”蓝子寒转头向众人说着,他是让乐儿居高临下的看看,原来真的没有神女的影子。

“没有来?还是……”钟离域又仔细的想了一下,然后猛的抬头向众人说道:“会不会那个神女找到了巨鼠的巢穴,就独自一人下去了!”

“什么!”海愿的眼睛也一下就瞪了起来,想想她看到的那些巨鼠,再想想那样一个俏丽的少女,虽然带着一群壮硕的猫咪和巨蟒,可听说鼠洞九曲连环、洞洞相连,就好象一个巨大的迷宫,那些猫咪和巨蟒万一都陷进去了,那少女要是再防不胜防被那些巨鼠堵在洞里,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嘛。

“按照她的性子,难道不会独闯鼠穴吗?”钟离域反问了一句,海愿和众人马上就低下了头,仔细的想了想,再抬起头来都是一副担心的神色。

那名月族的少女和他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非就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一些而已,而且这次还是为了那些百姓来的,现在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就独闯了鼠穴,也确实令人担心不已。

“那我们到处找找吧,这些巨鼠的巢穴应该会比普通的鼠洞大的多,但是能钻进一个人的大洞却不多,我们看看这山上哪里有可以走进一个人的大洞,应该就能找到她了。”海愿急急的说着,倒是希望那个少女并没有莽撞到如此地步,最好是现在还没有来,也不要真的就进去那么危险的鼠洞了。

“好,如果找到了就叫一声,不要再一个人闯进去了。”钟离域担心不要一个陷进去了,其他人也跟着进去就太危险了,现在大家分开来找,最后还是应该一起拿主意。

“我们向这边。”夜和曦共乘一匹马,指了指西南方向,向那边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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