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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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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放肆,你们刚刚听到国师说好好伺候了,还要这样做吗?你们就认为国师说的是反话?”海愿大喝了一声,虽然声音还带着稚嫩,却也有几分的气势,又大步的上前挡在了蓝子寒面前,盯着还要上前的士兵说道:“你们难道都没有弄清楚国师和我们的关系吗?他是我和子寒的外国,退一万步说,我们起码还是亲戚,你们要动手也该想清楚了。”

“呃……”旁边有几个已经动摇了,毕竟他们都听到国师说过要她留下来的话,也听到国师叫她“婠婠”了,而且听语气也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再加上海愿现在的气势,稍微有些脑子的都不想要碰钉子,所以已经有人退后了两步,只是打算看着他们走路就好。

而那个还提着绳子的却不尽然,感觉有些下不了台,看到周围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唯独他手里还拿着一条绳子,气势汹汹的又上前一步,显然还是不甘心的想要绑人。

海愿一急,也顾不得许多,见他又上来就迎了上去,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那小兵的脸上。那一下子用的力气不小,把那小兵的脸都抽红了,顿时肿起了五个纤细但鲜红的指头印子,倒是也把他给镇住了。

“我们跟着你们走,不过不能绑着,他们都有伤,你们不可以怠慢了。”海愿忍着打人之后想要颤抖的声音,鼓足了勇气大声的说着,同时又不忘补充了一句:“这可是你们国师亲口说的。”这个大帽子一压下来,其他人也都不敢怎么样了,还有两个把一只被抓牢的穆子羽和钟离域也放开来,但却没有解开各自的绑绳。

海愿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伸手扶住了身上血迹还没干涸的蓝子寒,让身边的士兵带路,便一起向镇上走去。

镇子里现在已经驻扎了很多的士兵,估计是因为鼠患跑掉的老百姓还没有回来,所以镇上没有人随意走动,更没有开铺子、做生意的,所以看上去略显冷清了一些。

那些士兵在前面带路,向着镇子中央的小广场走去。刚刚转过街角,海愿就对眼前的建筑吃了一惊。这里本来是镇子中心的一个广场,应该是空地一片的。当初娜娅初到这里的时候,还把轿子停在这里,并且有很多百姓聚集,宽敞的很。

只是现在那个广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座二层高的华美小楼。那楼都是木制结构的,雕梁画栋、红漆彩绘,更是有数条七彩的锦缎彩色幡子挂在外面,上面都绣着奇异的纹饰,海愿等人猜想那应该是海国独特的标志或是月族的什么象征。

海愿他们一共才离开这里没有几天的功夫,这里面就多了这么一间精致华美的楼阁,起样式、气派也都是一流的,丝毫看不出半点仓促的意思来,可见这位国师的能力之大,要求之高了。

海愿他们没有被带进楼里,而是给带到了距离这栋小楼不远的一个套院里。这个院子很宽敞,屋子也并不简陋,就算不是富户,应该也是个小康之家。到了这里,海愿才被强行从蓝子寒身边拉开,被单独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里。

这间屋子的装饰挺好,也挺干净,窗帘和被褥都是桃红色的,原本应该是女子的房间,或者是少女的闺房。虽然之前闹过鼠患,但这里显然是已经被整理过的,并不凌乱,只是仔细看才能发现门边或是柜子上有老鼠抓过的痕迹。

“姑娘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带海愿过来的是个年纪大的老兵,看上去倒是挺和蔼的,只是说话声音有点粗,而且带着奇怪的声调,海愿猜想那应该是海国说话的口音问题了。

“请问这位伯伯,那其他人呢,我的那些朋友们,和我弟弟。”海愿忙着向那老兵打听着,希望他看着和善,也能好说话,起码透露一点钟离域和蓝子寒的消息也好啊。

“都好的。”那老兵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回答,然后转身就出去了。海愿跟到门口正好赶上那老兵关门,随即就听到了门外有“喀嚓”一下的声音,应该是在外面上了锁的。

海愿拍了两下门,又叫了几声也没见有人来应答,灰心丧气的坐了下来,但又不甘心,站起身又向窗户走去,伸手推了推窗子。窗子没有被钉死,但也只能推开一个小缝,应该是有东西从外面给插住了。也许是这家主人之前防患老鼠的,也许是这里本来就是要关人的,所以提前做了准备。海愿这次没有办法了,只好忐忑的坐下来,一直都担心着钟离域和蓝子寒他们的安全。

直到天黑了下来,也没有人再过来。海愿坐在床上看着越来越黑的屋子心里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发寒。只好又站起身来到门口,大力的拍着门,叫着:“有人吗?来人,我饿了。”

海愿叫了几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有光亮从窗纸上透过来,应该是有人打着灯笼过来了。接着脚步声就到了门口,有钥匙“哗啦啦”的响声,随即锁头也“喀”的一声开了,门也开了,之前的那个老兵提着一只灯笼站在门口。只是他的手里没有托盘、饭碗之类的东西,原来不是给海愿送饭的。

“姑娘跟我来吧。”那老兵说了一声,提着灯笼转身就走。

海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出门,快步的跟上去,急急的问着:“带我去哪儿?我的那些朋友呢?我弟弟呢?”

“都在。”老兵又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回答,随即脚步也加快了。就好象怕海愿在没完没了的问话似的,故意拉开一些和海愿的距离。而他也没有带着海愿去哪一间屋子吃饭,而是带着海愿直接从前门走了出去。期间路过门口,海愿还看到有士兵在门口把守着,但也没有阻拦,就直接放他们出去了。

海愿就亦步亦趋、满心疑惑的跟着那个老兵后面走着。出了大门才发现,原来他是带着海愿往那栋华美的小二楼方向走的。海愿心里一紧,知道那里应该是大祭司的地方,那他让自己过去干什么呢?还有他说过的“让你留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海愿知道问也没有用,只是默默的低头思索着,脚下加紧跟着那老兵来到了二楼的门口。老兵推开门,却站在门口没动,而是侧身让开门口,示意让海愿自己进门去。

“谢谢。”虽然是对立关系,但海愿还是低头谢了一声才走了进去。这老兵从头到尾都没有难为过自己,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话,可那也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海愿没有怪他,反而谢了他。

一楼的灯火很亮,海愿乍一进去微微感觉有些刺眼。但海愿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布局和有什么人,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惨叫。海愿心里一惊,忙回过头去,就看到刚刚带着自己过来的那个老兵已经倒在了门口的台阶下,身首异处!

“呕!”海愿一呕,那满眼的鲜红和血腥味儿刺的她差点晕倒。上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应该是在蓝桐国的军营,那是蓝子寒吩咐挖下了一个人的双眼。而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瞬间倒下之后,竟然连头都摔出那么的远,而空空的脖子上没了脑袋,只喷涌着鲜红的血……

“婠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海愿再次转头才勉强适应了那刺眼的强光,就看到这间华丽的大厅正中央摆着一把黄金的椅子。那椅子非常的大,以至于有些像是一张单人床了。椅背上雕刻着繁复而奇特的花纹,乍一看上去像是什么花,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朵花上趴着一只奇怪的兽,但海愿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什么兽了,就认为那或许是一种特殊的图腾。

而现在,海愿也顾不得看什么华丽的椅子,就只看到那椅子上慵懒的斜坐着大祭司。还是一身红衣,那张还算俊朗的脸在如此强烈炫目的灯光照射下,可以更清楚的看到那脸上细小的皱纹了。海愿带着怒气,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要杀死他。”

“因为你说了谢谢。他不配,要折寿的,一下子就折光了他的阳寿,所以就死了。”大祭司说的很是无所谓,好像死一个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而那视人命如草芥,可以随意处死的男人,那个一身红衣、长发披散的男人,让海愿一下就想到了当初的蓝子寒。原来这个男人确实是他们的外公,原来子寒的恶劣只是遗传了恶魔的一个基因而已。海愿愤愤的瞪着面前的魔鬼一样的男人,她现在有些讨厌这具身体了,一想到自己和这样一个男人有着血脉亲缘,就忍不住的一阵厌恶和恶心。

“是恶心吗?呵呵,那外公还会让你看到更恶心的东西。”说完,大祭司拍了两下巴掌,马上就有人抬着几个箱子出来。那箱子都很大,初步看过去起码能装下一个大活人。

而没有出乎海愿的意料之外,那一个个箱子打开,里面确实都是装着人的,而且就是钟离域、蓝子寒、穆子羽,曦和夜。每人蹲坐在一只箱子里,手脚没有被捆绑着,却都是浑身无力的只能老实的坐着。

海愿看到钟离域身上没有伤,蓝子寒此时也换上了一身红衣,虽然和他在海国时候的那件红衣不太一样,少了几分飘逸和张扬,但领口带着海国独特的刺绣花纹,也显出别样的一番风情来。

“子寒,域,你们都没事吧……啊!”海愿急忙上前,想要将他们从箱子里扶出来,只是来到近前却忍不住一声惊叫,被吓的后退了几步。原来在钟离域他们蹲坐的箱子里有好多的蜘蛛和蜈蚣、蝎子等物。

那些毒虫本来应该都在箱子底部,所以刚开始海愿没有看到,而这些东西一见到光亮才四处乱爬了起来,有的也爬到了那几个人的身上,尤其是蓝子寒,或许是因为之前受伤的地方带着血腥味儿,有几只大蝎子竟然从他的肩膀正在往脸上爬去,似乎想要去吸食他脸上几道血痕上的伤口。

“啊!把这些东西赶走,都赶走。”海愿惊叫着,拉过衣袖奋力的把爬上蓝子寒脖颈的蝎子打飞了,但其它的毒虫似乎也受到了惊吓,除了爬的更快了,还有几只隔着衣服,就对蓝子寒下了口,咬的蓝子寒眉头一皱,却咬紧了牙关,怕海愿担心而不肯出声。

正文 148 几乎要崩溃了

“绾绾,你连驱走这些小虫子都不会吗?那你还要怎么做月族的神女?”看着海愿慌乱的用衣袖拍打着蓝子寒身上乱爬的蝎子等毒虫,大祭司不屑的一笑,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么……”大祭司的话让海愿一愣,就连被咬的几个人也都楞了。但也只是片刻功夫,蓝子寒就最先反应过来,勾起唇角对着海愿嫣然一笑说道:“皇姐,别答应他。”

“是啊,不用答应我,那就等着被这些毒虫咬死吧。它们会先咬开你的皮肉,在一点点啃噬进去,钻到你的肚子里,把你的五脏六腑都吃光,再从你的眼睛、嘴巴里爬出来。”大祭司邪肆的一笑,说话的声音高了几度,带着点难以隐忍的兴奋,继续说道:“不过,它们可不会一下就让你死,它们的毒液也是我处理过的,只会在你们的身体里钻来钻去,让你们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在一点点的被咬掉,那种感觉……”

“不,别,别说了,放开他们啊,把这些东西弄走。”海愿已经听不下去了。虽然她想过,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就还有利用的价值,就不会死,但现在大祭司说的话已经让海愿不寒而栗了,如果自己一直不答应,钟离域他们不知道要受多少苦的,海愿又怎么能看的下去呢。

“那婠婠是答应了?”大祭司的声音又重新的冷了下来,沉声的确认着。

“是,我答应你,只要他们平安,不要受苦,我就答应你,不管是做神女还是什么。”海愿已经哭了出来,但只是让眼泪默默的流着,却努力隐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都颤抖。她虽然示弱了,但不代表她认输,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会有希望的。

“好吧,那就看看婠婠的表现了。不过,能不能做的了神女还要看你的学习能力了,如果你总是这么笨,连这样驱虫的小事都不会做,我要你何用?”大祭司说完,起身从那张黄金的大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海愿走来。当他高大的身形站到海愿面前的时候,让海愿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是一种身居高位、又别有用心、图谋不轨的人所惯有的一种压力;不是什么气势,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吓唬人的感觉而已。但海愿还是害怕了,身形矮了一点,虽然明知道蓝子寒身上有毒虫,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

“啊!”就在海愿才挨近蓝子寒身边的时候,一只大大的蜈蚣从蓝子寒的肩膀爬上了海愿的手臂,正好是海愿扯下袖子的左臂,海愿低头一看之下就叫了起来,吓的几乎跳起老高,眼泪横流的甩着手臂,试图将那只比手掌还长的大蜈蚣给甩下去。

可任凭海愿怎么叫、怎么跳,那只蜈蚣都在向上爬着,那上百只脚的爬行在海愿稚嫩的肌肤上留下刺痛的感觉,而当那只蜈蚣几乎要爬到海愿的腋下的时候,猛的在海愿手臂下面最软的地方咬了一口。钻心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如同火烧的感觉,海愿又叫了一声,猛的伸手将那只大蜈蚣扯了下来,远远的扔了出去。

而手臂上的血也一下就流了出来,那是刚刚蜈蚣还咬着没有松口,海愿就连同自己的皮肉一起扯下来了。一边痛哭着,一边疯了似的扑打着蓝子寒身上的毒虫,顾不得再害怕将那些虫子都扯下来抛开,近处又爬回来的就会被海愿一脚踩死。

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但还是不肯停手,将蓝子寒身边看的到的虫子都消灭掉了,海愿又冲到了钟离域身边,把爬在他身上,有的已经在要他脖颈的虫子都扯了下来,再一只只的仍在地上踩死……

不知道自己究竟杀死了多少只虫子了,海愿只觉得自己的脚上好像都沾满了虫子的残骸,脚底下感觉粘粘的;一双小手更是已经麻痹了,感觉不到巨大的蜘蛛身上的那一层层黑色的绒毛,也感觉不到蜈蚣那恶心的百足,更是被蝎子的尾针不知道刺伤了多少次,直到最后连她自己的小手都肿了起来也没有停止……

“海愿!”

“皇姐!”

钟离域和蓝子寒都叫着,一边的曦也叫着主子,但海愿都已经听不到了。耳边还充斥着大祭司那阴森的笑声,眼前除了那些还在四处乱爬的虫子,就好象只剩下了大祭司那一张恶心的笑脸。

直到把曦身上的最后一只巴掌大的黑色蜘蛛抓下来,仍在地上用双脚踩个稀巴烂,然后才咬着牙回头狠狠的瞪着那个大祭司。此时海愿的心里没有一点点亲人的感觉,更谈不上什么亲情,在她面前的可不是什么外公,而只是一个走入人间的恶魔而已。

“婠婠,你的勇气可嘉啊。不过,我可不是要你用这么笨的方法的。难道你不知道身为神女的神力吗?还是说你真的如同刺探到的情况那样,把月族女人应该有的本领都忘的精光了?过来,让外公看看,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了?”大祭司努力的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平和而慈祥一点,但海愿此时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剩下的就只是麻木而已。

甚至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还露出了一丝笑容来,随即那笑容越扯越大,明明脸上还带着泪水,却已经“嘿嘿”的笑出声来。

“海愿,你……没事吧。”钟离域焦急又心疼的问着,可因为药物的作用整个人都是瘫软无力的,想要伸手去扶住海愿的力量都没有。心好像被硬生生扯裂一样的疼,钟离域紧咬着牙关,努力的隐忍着、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用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瞪向了那个恶魔。

“婠婠,这个是你的奴?长的还挺俊的,不过眼神不怎么好啊。外公可不喜欢他这样大不敬的眼神。”说着,大祭司走向了钟离域,在海愿明白过来,同样扑向钟离域之前就出手了,食指和中指呈“V”字型插向了钟离域的双眼……

“不!”海愿叫一声扑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那一只伸向钟离域眼睛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虽然慢了半拍,但好在海愿大力的拉动之下让大祭司的手偏了一点,两根手指头只伤到了下眼睑,血流了下来,在钟离域脸上像是流下了两行血泪,但眼睛却保住了。

“放了他们,否则我会自杀。”海愿也放开了大祭司的手臂,刚刚狠狠的咬他的那一下也不知道咬伤了没有,但看着大祭司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海愿就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弱了,就算想要伤人都不行。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伤害自己、用自己来做筹码了。

“自杀?哈哈哈,婠婠,你真的会去死?”大祭司放肆的大笑起来,猛的弯下腰来紧紧的盯着海愿那张娇俏的小脸,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钳住了那小巧的下巴,很用力的掐着,好像要将海愿的下颌骨都捏碎了一样,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说道:“你可以死,而且会死的很痛快,但是他们不会。如果你死了,所有你曾经在意过的人都会生不如死,你一人解脱了,其他的人却因你要受尽这世间的酷刑,每日反复的用他们的血、肉和痛苦的嘶嚎来祭奠你很有勇气的死。”

“你……你是恶魔。”海愿用力的想要掰开铁钳一样的大手,却有心无力,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下颌骨传来的疼痛而有些支吾不清了。

“婠婠,我是你外公啊,你一样流着我的血,所以即使你憎恨,就憎恨自己的血肉之躯吧。”大祭司说完,才放开了海愿。海愿就好像一只脱力无助的布娃娃一样摔在了地上,双腿发软再站不起来。

而且海愿也不想再站起来。和那样一个恶魔面对面也是需要勇气的,而她所有的勇气都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用光了,眼泪都被吓的不敢再流了,也流不出来了。如果有泪证明自己还有感觉,可是现在连一切的希望和勇气都消失了,她的眼泪也就干涸了。

“很好,停止哭泣的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你真正的成长了。”大祭司说完,转身大步的向后走去,随即吩咐一名之前一直垂手站在门边的一名老年女人,“带着小公主走吧。”

“是。”那老年女人点点头却面无表情。来到海愿面前恭敬的低下了头,但却僵硬的像是一块只会弯曲的木头一样,只是在等着海愿跟她走。

海愿又看了一眼钟离域和蓝子寒他们,慢慢的站起身来却摇晃了一下,那老年女人伸手将海愿扶住了,然后没有一点点的轻柔,就半拖半拉的将海愿带走了。

“羽,怎么办?”目睹这一切,钟离域都狠狠的咬着牙,心中痛的无以复加。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看着海愿在身边遭受着如此大的痛苦却无能为力,让钟离域自责又愤恨。

“等等吧,也许一切都没有到最坏的结果。”看着海愿跟着那个老年女走去了后堂,穆子羽反而笑了。和他平时那份玩味的笑容没有任何的不同,纵使脸上还有被蜈蚣咬伤的血痕,但仍然是那个江湖第一风情楼的楼主——羽公子。

“怎么说?”蓝子寒也沉声问着。同时向四周看了一眼,他发现这间华丽的大厅里再没有守卫了,之前也是只有大祭司和那个老年女人在这里而已,至于门外有没有暗卫他还不知道。

“我相信海愿的力量,她不是会轻易认输的。即使现在看上去已经崩溃了,但是只要稍微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她还是可以站起来,想办法帮助我们的。在此之前……”同样也四处看了一眼,穆子羽轻声的说道:“我们趁现在运功试试能恢复几成的功力吧,不要到了关键时刻我们还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钟离域也点点头,费力的抬起手臂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闭上眼睛运功试图将体内的迷药药性逼出来,起码要先恢复力气才有机会带海愿离开,否则他们就只会成为海愿的拖累而已。

“你是说……”蓝子寒看到穆子羽和钟离域都闭目调息,又看看另一边的曦和夜也没有说话,显然也是在努力运功的,忍不住又问道:“皇姐她真的可以吗?”蓝子寒不是不相信海愿,只是太过担心了。刚刚海愿的泪水同样打湿了他的心,哭的他肝胆俱裂般的疼痛。

“你更应该相信她啊,起码你和她还有一份相互的感知。难道你感觉到绝望了吗?”穆子羽抬起一只眼睛的眼皮看了蓝子寒一眼,补充道:“快点运功吧,我念几句口诀给你,看看你的悟性了。”

穆子羽轻声的念了几句,蓝子寒听着微微皱眉,随即好像豁然开朗了,同样闭上了眼睛,努力的按照刚刚穆子羽教给他的口诀调息着。

==分割线==

海愿跟着那个老年女人转过了后堂,后面有一道转角楼梯,因为那楼梯并不宽敞,所以那老年女人推了一下海愿,示意海愿先上去。

海愿踉跄了一下迈步上去,楼梯通向二楼,但好像并不是通向主楼的;来到二楼才看到这里只有两间小屋和一个小厅;装饰的也不时分华丽,显然二楼主厅不是在这里的。

“进去吧。”指着其中的一间房门,那老女人声音僵硬的说着。

海愿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示异议,推开门迈步进去。那间小屋也很简单,但也不是简陋的,桌椅、衣柜都一应俱全,唯一没有的是床,但倒是有一张软塌摆在窗边,看上去应该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

海愿进门之后那个老年女人却没有进来,只是伸手关上了门,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就听到远离的脚步声。

海愿来到门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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