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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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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双大手同时伸出了,扯住海愿的两只胳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疼……”
身体被扯动,双脚不能用力,海愿感觉这两条胳膊也要被硬生生扯断一样的疼,忍不住再次轻呼出声,却感觉下一刻就被用力的甩到了刚刚她掉下来的床上。
“别跟我玩这种伎俩,留着你的命,也不过是为我解毒而已。”
钟离域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冰寒,高大的身形犹如魔影般的重压下来,将海愿的身子紧紧的压制在冷硬的床板和坚硬的胸膛之间。伴随着他炙热的呼吸,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都和海愿的身体相撞。
“不,放开我。”海愿一下明白了,害怕再次被侵犯,顾不上小腿的疼痛拼命的挣扎着,身子也不停的向后缩,想要避免和他的一点点碰触,却听到身上的衣服一声脆响,还完好右腿被他猛的托起……
“你真脏。”钟离域在心里厌恶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知道海刹下的毒不是那么容易解的,那自己就让她也一起感受一下她种下毒是什么滋味。像是狠狠的报复,让钟离域的意识和思维都有了一阵的恍惚,只剩下了机械的动作,重复再重复。
海愿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的大大的,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在稚嫩的唇上留下了一排的血痕,真心的想立刻就死去,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战栗、抽搐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从身体的某一点顺着脊椎向上爬,爬到了她的大脑中枢,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只剩下了身体的感觉,而没有了一点自主的意识。
清亮的月光柔柔的从破败的窗棂照进来,像是层层迷雾,又像是一只温柔的大手,在地上慢慢移动、轻抚,最后照到了那种张勉强还支撑着一块床板的破木床上。
钟离域猛的一个激灵警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而怀里却多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身子。看到怀里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迷了的女人,钟离域脑中闪过刚刚疯狂的片段,而有了片刻的呆愣。
是因为药力太猛,还是自己又中了什么更厉害的毒而不自知!居然会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一要再要,然后又会让自己全身放松的睡了过去,还把她拥在了怀里!而更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趁自己松懈的时候动手!
猛的从床板上翻身而起,钟离域的动作太快太猛,结果那张已经破败腐朽不堪的床腿在这个时候裂开了,“哗啦”一声整张床倾翻过去。
“疼,腿疼!”
听到从自己胸前发出的女声,钟离域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去,看着被自己横抱在怀里的女人,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床板坍塌前,自己飞身跃起时顺便把这个女人就捞到了怀里。
“扑通”海愿整个人被扔在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让海愿浑身的骨头都被摔碎了一般,也使她再度清醒过来。
“滴答”水滴撞在地面上的声音,月光照着海愿从眼角蜿蜒而下的泪痕,最后那滴泪在下颌凝成了晶莹的一滴,再次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更清脆的一声。
再次被侵犯的痛楚,和自己身上产生莫名的欢/愉像是一把双刃剑割开了海愿的心,痛到不能呼吸。记忆中,最后自己甚至是发出了绵软的呻吟的,那这样的自己算什么?卑贱、无耻、还是yin荡!
如果说人心真的犹如一面大湖的话,那钟离域此时的心湖就被那清明的月光照亮了;而从地上女人腮边滑落的眼泪,竟然一滴滴都敲进了心湖,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敲的整个心房都“叮咚”作响。
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握成拳,咬牙放开,再握紧,反复数次之后,钟离域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去。
“不,不要。”看到逼近自己的身影,海愿缩起身子挣扎的后退,却再次被他抓住了右脚踝,用力的拉到了他的身边,咬牙沉声说道:“别动。”
随即,海愿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钟离域从地上捡起了最开始她摔碎的板凳腿,用手刀的姿势劈了下去,将那条板凳腿劈成了两片木板,那样的力道实在让海愿一惊。
而更加让海愿吃惊的是,他又拉过了自己骨折的左腿,解开了上面绑住的布条,用那两条劈开的木板夹住了自己骨折的小腿。
他,居然是在给自己包扎!
正文 005 骨子里的反常
海愿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却被钟离域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因为这一收一拉两股相反的力量,受伤的骨头再次传来钻心的刺痛,让海愿的眼泪忽地决堤一般的涌了出来。
“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捏断你的右腿。”
钟离域狠狠的威胁一声,手下的动作却轻了许多,把夹板在她的腿上比了比,又仔细看了一下她腿现在奇怪扭曲的形状,大手在骨折处按了一下。
“啊!疼……”海愿叫出声,但却随即又狠狠的咬住了嘴唇,任由牙齿将唇瓣咬破流出血来。疼吗?她的心更疼,那样不堪的自己是让海愿有了求死的想法。
面对强暴,她可以选择坚强的活下去,然后找到逃出去的路;但刚刚那样算什么,是迎合还是索取,或者根本就是本能的需要?她居然会去迎合一个对自己施暴的歹徒,并产生了那种不耻又肮脏的欢/愉感!如果身体脏了,她可以用时间洗去,可如果心都脏了呢!她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下的时候,有那么一刻,自己是沉沦的。
“骨头歪了,我给你正过来。”
低沉的声音在海愿耳边响起,接着就是比骨折时更疼的一种犹如断肢一样的疼,海愿眼里的泪水变成了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滚落下来,但却没有再叫一声。
“是恨吗?”钟离域突然发现,眼前女人的表情很奇怪,她明明是恨的,但却出奇的平静,而且与之前的祈求帮助不同。那时候可以感觉到她在求生;而现在,自己明明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在帮她了,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在求死!
大手从她的膝盖从到脚踝重新的检查一遍,在她骨折的位置上故意又用了些力,钟离域却没有再看到她眼里的一滴泪水。
“我恨我自己,难道不可以吗?现在求你杀了我吧。”海愿感觉腿骨处随着有了夹板的固定,疼痛慢慢减轻了,但心却一痛再痛。
“说了,你的身体对我有用。”钟离域最后把布条打成一个结,弯腰从地上捞起了自己的衣服,重新一件件的穿了回来。
“你中毒了?”海愿依稀记得在他向自己扑上来之前,好像是这么说的。可是,真的有chun药那种东西吗?难道他也是出于无奈。
“这还要拜你所赐。所以,我的毒清除之前,你得给我活着,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完全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海愿更加懵懂了,为什么他会一再对自己有那样的怒意,现在居然还把这一切怪到自己的头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从这个怪异的破房子,到这个暴力侵犯自己的男人,再到他说的这样奇怪的话,一切都让海愿不解。脑中的片段无法顺利的衔接起来,她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让一无所知的自己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一切,包括她自己身体产生的奇怪的感觉。
海愿还在想着,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东西兜头罩了下来,伸手一扯,居然是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粗布深蓝色对襟上衣,旁边地上还有一条同色的裤子,应该是那个男人刚刚扔过来的,可是……
抓着手里的衣服,再看看已经走到门口的背影,海愿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件衣服是电视上见过的古装,而他穿的长袍亦是,窗棂上还蒙着窗纸,屋里破解的桌椅也是最简单的古代样式,房子更是破旧土坯房,难道这是——穿越!
“告诉我,我的名字,你应该知道的。”
海愿慌乱的出声,叫住了已经一只脚迈出门的钟离域,声音里有焦急和颤抖。她的意识里,那种只有书上才有的离奇事情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这怪异的一切又来的太过突然,而且是发生在自己车祸之后!
“海刹,你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决定不杀你了,你现在的状态也根本杀不了我,所以别跟我玩什么花招。”
钟离域说完,大步的走了出去,纵身跃上了门外那棵高大的杨树,他现在需要冷静的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他感觉到自己的反常,就在逍遥阁的第一杀手——海刹,前后判若两人的反常情况发生之后,他自己也反常了。
“我不叫海刹,我叫海愿。”
大声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海愿不像是说给钟离域听,倒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同样的姓氏,不同的名字,其代表的意义一定也是天差地远的,海愿似乎感觉到,命运的巨轮和自己开了一个可怕的玩笑。
“海愿……”本来已经开始平静的钟离域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竟然再次反常的喃喃念出了声,她说她不叫海刹,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改变名字意味着背叛;而背叛逍遥阁的结果会比死更难受吗?这个女人究竟怎么了?自己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因为她的一个名字,而再次想要有去探究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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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山林的早上比其他地方都来的晚那么一点,钟离域习惯的早醒,在天边太阳还没有冒出来的时候,就睁开了晶亮的双眸,低头看向了树下的茅屋。
一整夜,钟离域在调息的时候,感官比平时警惕了一倍不止,就是因为下面那间屋子里多了一个逍遥阁的第一杀手,虽然她昨天开始就一再的反常,但钟离域不排除她是在耍什么花招。
可是,大半夜过去了,屋里静的没有异响,就连她的呼吸都比常人要浅很多,这对于一个有着高深内功的杀手来说,就意味着——武功尽失!
那失去武功的她,难道以为换个名字就可以逃过去吗?还是她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她好像换了个脑子,换了个人似的?想起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想起她说“求你”时候的柔弱,钟离域再次有了震惊的感觉,一个人可以如此大的从骨子里的改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飞身从树上跃下来,钟离域大步来到门前,用力的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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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6 重生的脚步
随着门“哗啦”一声响,早上最新的一缕阳光一起透了进来,照着坐在地上,将身子努力缩成一团的女人。
从背影看,她的身子很纤细,那件破旧的衣服几乎是挂在她身上的,看上去好像只有空荡荡的衣服而没有人形,而听到门的响声,那个身形才微微的动了一下,但似乎因为过分的僵硬,连肩膀都没有扭动多大的幅度。
海愿静静的想了整个晚上,她也借着月光仔细的看了自己的手、脚、腿……以及除了脸之外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海愿终于明白,这不是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这是真实的穿越,而且只是自己的灵魂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这个被他叫做海刹的女人,或许和他有什么联系,或许有仇,才会被他如此近乎残暴的对待着;但是海刹死了,换成自己来承受了这一切。所以,一切都不再是自己原先的生活轨迹。
那么,现在的自己究竟还是谁?是选择这样接受这样离奇的重生机会?还是放弃这次生命,摆脱原来这个身体主人留下的孽缘,去死?
生或死,其实都不容易,陌生的世界和陌生的身份都等于一个艰辛的未来,但或许这里有个未知的命运在等着自己,或许重新开始的生活可以让自己重新做一个海愿。而当那扇破败的木门被推开,当那缕带着温暖和清新的阳光照进这间昏暗的茅屋的时候,海愿选择了坚强面对重生的自己。
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海愿努力的想要转回身子,却发现因为坐在冰冷的地上太久的原因,自己全身都处于一种僵硬麻木的状态,而且浑身都冰冷的好像连血液都不再流动了。
突然,肩头出现了一只大手,掌心很暖,海愿微微侧头就看到那只手很修长,皮肤也很白皙,骨节分明的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而顺着那只手的手臂看过去,却是一张略显狰狞的丑陋的面孔。而与他那张脸及不相配的,不只是他修长好看的手,还有他那双深邃幽深的眼眸。
每次与他的眼神对视,海愿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好像!也正是因为那种离奇的相似,让海愿对他的恨意总是会一减再减。
“起来活动一下,如果不想饿死的话,就去找吃的东西。”钟离域说完,大手在海愿的肩上微微用力,随即把手掌一翻伸到了她的腋下,将她整个身子从地上拎起来,按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那椅子上有灰尘,而且在海愿的算是纤瘦的身体压上去之后,还发出了“嘎吱”一声,好像下一刻也会碎裂开一样。
钟离域微微皱眉,随即伸手劈向了一旁也快要散架的桌子,“哗啦”一声,桌子碎裂的声音让海愿的身子猛的一缩,但却没有再惊叫出声,而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从散开一地的桌子残骸中拎出了一条完整的桌腿,递到了海愿面前。
看着那个男人递给自己的桌腿,海愿明白那是自己的拐杖了。而选择了生,海愿就要做自己,她想告诉他,自己不再是他恨的那个人,他们之间也不应该再有那种纠葛,该说清楚的,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说道:“我不叫海刹,我叫海愿。”
“所以呢?”钟离域抱着肩膀带着玩味和探究的眼神看着从自己手里接过了桌子腿的女人,而且还看到她咬牙用桌腿在地上支撑着,慢慢从那张不知道哪一刻就要散开的椅子上艰难的站了起来。
“所以,我要做我自己。”海愿坚强的回应着,她已经表明了态度,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今后做自己就好。
那一刻,钟离域从这个已经开始自称叫“海愿”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叫做坚韧的东西。一个晚上而已,她曾经因为疼痛而坐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帮助;也曾经因为疼痛而泪如泉涌;现在却异常坚强的站了起来。
她尽量把背挺的很直,甚至在身子才努力站稳之后,就向前迈出了那条完好的腿。
“啊……”因为受伤的左腿和单单的一条桌子腿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也是因为坐了整晚的身子还在麻木之中,海愿才迈开的步子就因为失重而整个人向前扑倒过去。
海愿纤瘦的身子再次重重的摔在地上,把地上的尘土都溅了起来,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满室的飞舞。
“我是不会给你找东西吃的。”钟离域闷哼了一声,不再看那个跌倒在尘埃中的女人如何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然而,在他迈出门之后,他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在她摔倒的那一刻,他居然想要向她伸出手,虽然最终忍住又收了回来,任凭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他怎么会有想要扶她的冲动呢!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吗!
海愿咬牙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长长的吐出口气,又调整了一下自己握着桌腿的姿势,再次向前迈了一小步。
疼!但是却没有摔倒,海愿的身子只是摇晃了一下,她就用手里的桌腿使劲的支撑住了身体,当她的另一只脚落下的时候,海愿笑了,那是她来到这个异世后迈出的第一步!或许,那也是她一个崭新的开始。
钟离域正在懊恼着自己的种种反常,却听到屋里的挣扎声小了,应该是那个女人已经站了起来,出于好奇,他从窗口看进去。他本来以为会看到她再次狼狈的摔倒在地上,然后在地上又是一翻痛苦挣扎,却意外的看到了她坚定的迈出了步子。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犹如朝阳中最绚丽的一束,带着浓浓的暖意,瑰丽无比又和煦如春风的将那间简陋的茅屋都照亮了;而她眼中此刻闪动着希翼的神采,好像她迈出的不仅仅是一小步,而是她即将开启的整个灿烂的人生!
钟离域彷徨无措的看着海愿,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笑容可以给人如此大的震撼,而且那样充满希望的美丽笑容,居然是逍遥阁的第一杀手露出来的。那一刻,似乎有些什么东西钻进了钟离域的心里,痒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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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7 危险在靠近
海愿在屋里努力调整了几次步调和姿势,终于可以把手里的桌子腿当成简易的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再摔倒了,而且可以一小步、一小步的向门口挪去,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从昨天到今天,应该至少过去二十个小时了,她还是第一次可以真正接触到这个陌生的异世,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而心里的创伤还在,但海愿尽量选择了遗忘,她曾经努力的安慰过自己,自己只是承受了一个前人种下的恶因,而她会慢慢的改变那个可怕的结果。她也反复的告诉自己,她是海愿,那个叫做海刹的一切,都将慢慢过去。
屋外的阳光明亮的许多,海愿不得不用手暂时的遮挡一下,等眼睛适应了那明亮的晨光,才四处张望一下。这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的一间小茅屋,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细响,就是阵阵清脆的鸟鸣;而随风飘来的,还有树林中特有的纯净空气,那空气中带着树叶的清香和野花的芬芳,让海愿的心肺间都好像被洗涤了一番。
肚子适时响了一声,海愿才想起是应该去找点吃的了,正如同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想饿死的话”。而比饥饿感更强烈的是口渴,海愿围着小茅屋的周围转了半圈,没有发现水井之类的东西,只是在茅屋后面背阴的地方,发现几根竹筒插在地上,上面还横放着一只削成斜口的竹筒,有水从那根横放的竹筒中滴落下来,正好滴在下面一个半截的小竹筒里。
海愿挪动步子过去,仔细看看那几根插在地上的竹筒,又摆弄了一下那根横放在上面的竹筒,感觉像是一个从地下汲水的装置,但却没有找到如何操作的办法,只好把地上的半截竹筒拿起来,试探的用舌头舔了舔里面的小半桶水。
水很甘甜,海愿喝下一小口之后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才将那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清凉甘甜的水还带着点竹香,把海愿口中那一直还残留的血腥气味都冲走了,而且感觉喉咙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干涩发疼了。
海愿抿了抿唇,有些意犹未尽,小心翼翼的又把那半截竹筒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摆好,继续让水慢慢的滴进去。看着这样的滴速,海愿估计还要等上很久才有那么小半筒的水,便决定先去找点吃的东西。
脚下几乎没有路,海愿是踩着干枯的树枝和落叶艰难向前走的,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是该去哪里。但是因为一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她的心情也不再那么紧张,而且是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
顺着眼前没有路的路,海愿尽量挑选平坦的地方向前走。对于野外生存,海愿算是比较茫然的,但抬眼看看这个美丽而生机盎然的树林,海愿知道大自然不会亏待她,只要自己努力寻找,就一定不会饿死。
只是,世间事与愿违的情况太多了,海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长时间,但她的脚明显支撑不住了,可还是没有看到一颗类似于野果之类的东西。
“不会迷路吧!”海愿这时候才想起回头看看来时的路,虽然已经看不到那间小茅屋了,但好在她的腿脚不好,加上一条拄在地上的桌子腿,这一路上也留下了一行比较明显而且形状奇怪的脚印,相信再走回去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食物呢!
海愿记得,他还说过“我是不会给你找东西吃的”,那就要靠自己了。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这一路走来,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两次想起了那个人。
两条腿都酸疼的要命,那条受伤的左腿更是又肿又疼,让海愿终于忍不住靠在了一棵树上,大口的喘着气,同时因为疼痛,冷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从腮边滑到下巴,在下巴上凝结成了一颗闪闪晶莹的汗珠,“滴答”一下落了下去。
如果不停下来,感觉还有那么点力气来支撑身体,可是这样一休息下来,海愿觉得整个身子都发沉、发酸,加上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又是几乎整晚没睡,头突然有些发晕,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顺着树干往下滑,最后滑坐到了树根上。
“呼”海愿揉了揉因为单脚过分用力而发酸的右腿,又检查了一下左小腿的绑带和夹板,确定还牢固之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海愿,你要加油,你一定行的。”一只手抓着那只桌子腿,一只手握成小拳头,海愿大声的给自己加油鼓劲,然后扶着树干,又努力的站了起来。
只是,海愿太过专注的给自己加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枯叶微微的动了一下,接着那堆枯叶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着海愿这边蜿蜒前行过来。
海愿把注意力全放在头上树冠之间的位置,她感觉既然是树林,就应该会有野果之类的东西,却没有感到危险正在慢慢靠近,近到之差一步,就可以踩到那正慢慢前行的异类。
“嗖”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飞了过来,擦着海愿的脸颊带着一股疾风猛的射到了她脚前一步的地方。海愿感觉到脸颊被那股劲风擦的有些刺痛,忙回头顺着刚刚那道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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