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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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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建的帐篷不是很高,海愿只能坐着或是躺着,但还算宽敞,能容纳七、八个人的大小,海愿被吉吉尔扶着坐进去一会,就有可可丽送了热水进来,水上飘着几片嫩黄色的菊花,那是因为海愿知道菊花有清热解毒、降血压的功效,就算不能解鹤顶红之毒,起码把血压降一降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脑出血症状。
“要不要取冷水来敷头?”吉吉尔关切的问着,她看海愿的眼白又有血丝了,担心血气再次上涌,但这里又没有瑾王府的条件,也没有冰拿来冷敷,所以只能勉强找些冷水来;但吉吉尔和可可丽她们却都认为,海愿这样真的是在玩命,更确切的说是在赌命。
“其实还好,并没有如何的难受,也许是一直躺着也不好吧,我感觉比在瑾王府的时候还好很多呢。”海愿笑着摇摇头,不希望自己受到太多的特别照顾了,那样更会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已经命不久矣的病人。
“那就好,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我看看能不能煮些粥给你吃吧。”可可丽和吉吉尔对视一眼,虽然都说着顺势的话儿,但心里却酸涩发沉起来,她们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词——回光返照。海愿现在看上去确实比之前要精神许多,可那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兆头,甚至可能会更糟糕。
“不喝了,睡一会儿,马车上一直颠,睡的不那么踏实。”海愿摇摇头,其实真的吃不下去,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睡不着的,那么多的心事未了,就已经成了现在的样子,她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认真的想想她还能给念儿、给钟离域留下些什么。
见海愿躺在那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可可丽和吉吉尔对视了一眼,不想要打扰她,就一起退了出去,出来正好看到古米拉过来准备问问情况,两人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古米拉也别做声,别吵了海愿的清净。
其实三个人守在帐篷外面都清楚的知道,海愿根本没有睡,她们可以从海愿的呼吸频率上就分辨出来,但是没有人想要说破,更不想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再去打扰她,三人就只是那样静静的守着而已。
忽地,那样寂静无声的夜被一声嘹亮的口哨声打破了,那哨音尖利刺耳,带着长长的尾音,而且那声音也是由远及近,速度极快的向着这一队休息的人马靠近过来。
“可可丽,你留下,我和古米拉过去看看。”吉吉尔马上从腰间抽出了一柄弯刀,轻薄锋利的刀刃在黑夜中好像划过了一道闪电,但也是那一道闪电,等于是揭开了攻击和杀戮的序曲。
还没等古米拉也掏出随身的软剑,就感到一股厉风已经到了身边,古米拉下意识的向旁边一侧身,但还是晚了一步,肩膀处被利刃划开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只是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无法使人一下看清楚而已。
“什么人……啊!”
“有刺客……”
“注意!”
周围那几个侍从和侍卫也都警觉起来,也有人借着火光看到了有许多闪转跳跃的黑衣人奔到了近前,但还几乎没有给他们一个反应的机会,数把利刃就砍了下来,有人身首异处,也有人身受重伤,顿时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了几个人,浓重的血腥味也在空中飘散开来。
海愿躺在帐篷里也听到了吉吉尔的声音,随即那些人的示警和惨叫她也听的一清二楚,但海愿却仍旧躺着没动,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个终于了然的微笑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那个摄政王赶来要与自己结盟的消息了;也知道了这样寂静的夜里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涌动着不安和忐忑;因为她的潜意识里已经知道自己有了一处错漏:最开始海愿还怀疑是不是钟离潼和蒙澄澄不相信洛洛,所以放弃了结盟,可她千想万算就是没有想到那位摄政王王妃会如此心狠手辣,又如此的绝断狠戾,居然没有让摄政王钟离潼来这里求得联盟,反而直接派人来击杀自己了。
那就等于是自己预先设计的圈套没有奏效,反而被人家钻了空子,给了别人一个杀死自己再陷害钟离域的最好时机。那现在再出去有什么用?别说自己的武功不精、自保都难,就是自己现在中毒的状况来看,能不用人扶着就自己站起来走出去的机会也不大了,所以还是躺着省省力气吧。
外面的骚乱声更大了,但海愿依然平静的躺着,听到可可丽大声的驱使白猿攻击的口令、还有那只萨摩犬和白狐狸攻击时候发出的类似野兽的嚎叫声;再就是吉吉尔大声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出来,海愿也只是沉稳的“嗯”了一声。
但那骚乱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外面就渐渐静了下来,只剩下凌乱的脚步声和一两声狗叫,再之后就连吉吉尔她们偶尔发出的御兽口令也听不到了,周围安静下来,静的就好像只剩下了海愿和她躺着的这顶帐篷。
直到一直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沉而有力的声音向着此时显得有些孤单的帐篷一近再近,随即一只手掀开了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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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急的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时不时的还停下跺跺脚,咬着牙再往外面张望一下,但除了一片漆黑的夜色之外,再看不到其他任何的人或景物了。
而越是这样看似平静的夜晚,洛洛的心就越是慌张。忍不住再次向门口张望一下,仍然没有曦的影子,不禁让她更加的着急起来,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洛洛终于跑出了这间在摄政王府临时给她安排的小跨院。
院子不大,要穿过一个小花园才能到达后院,洛洛记得白天的时候看到后院没人把守的,所以出了小跨院,洛洛就直奔后院僻静的一个角落,来到墙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人,才一纵身跳上了高墙。
而就在洛洛在高墙的墙头上才站稳的时候,院子里一下就亮起了火把,随即就有百十来号人从院墙低处的角落或是矮树从中跳了出来,在洛洛所站的墙头下集结起来,另有一队人同时也出现在墙外,前后夹击将洛洛包围在了墙头之上。
“洛洛,大晚上你不睡觉,瞒着姐姐要去哪儿呢?”蒙澄澄故作亲热的声音响起来,随即从小径上由几个侍女挑着灯笼簇拥着过来的正是蒙澄澄,只是在蒙澄澄身后,那群侍女中间还夹着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被捆绑着,似乎走的很不情愿,但再如何挣扎,都被她身边的一个高个的侍女拖拉着,似乎挣也挣脱不开。
洛洛还站在墙头上,除了看清楚来的是蒙澄澄之外,也看清了夹在那些侍女中间的人竟然是曦!可是,曦不是偷偷的回瑾王府去给钟离域送信了吗,为什么会被蒙澄澄抓住?
“洛洛,你以为你带着一个口信过来我就可以全信了吗?你以为这个本来是那长公主的影卫偷偷的跟着你我就看不到了吗?还是你认为你使得障眼法我看不出来呢?你不过是把你身上的香囊也给她装上一个,她在后窗偷听,你却引开我的注意力、使我暂不怀疑而已。”
蒙澄澄一边笑着,一步三摇的走到了那高墙近处,抬着头对洛洛说道:“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脑子,看轻了姐姐我的本事了吧。其实一切都是我将计就计而已,更是在你让这个影卫去报信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人将她拿下了。她功夫是不错,还伤了几个暗卫要冲出去,可她禁不住我们天山秘制的香毒,再加上姐姐我给香毒里面特别添加的引子,你那个香囊给她带在身上能顶的过一阵,也不过就是多支撑一时半刻而已,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躺在地上等着我手下的丫鬟都能将她绑起来了。”
洛洛一惊再惊,站在墙上向下看着,面前的蒙澄澄在火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肥胖臃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好了,但包裹着她都的那块红绸布此时却好像血一样的耀眼猩红,越发的刺目。
“看什么啊,我的好妹妹?姐姐我确实不及你年轻貌美,但唯有智慧和手段是不会随着年华老去的,反而会越老越精。我的头发落的奇怪,我确实心惊肉跳、乱了方寸,可你来的却更加奇怪,尤其是还和那位长公主走在了一路,我就更不得不防了。你和你姐夫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当我没有想到吗?美人计是不是用的早了点,这样危急的时候,钟离潼还能有心惦记着你吗?何况你与我一样,都是生不出儿子的肚皮,可钟离潼现在偏偏缺的就是个儿子,你认为他难道会为了你的美貌,而不顾我多年来对他的恩情和辅佐吗?没有我,也没有今天的摄政王了。”
又向前走了一步,蒙澄澄摇晃着脑袋,继续说道:“姐姐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不是我多么心思敏捷,一下就猜中了你们的圈套,这实在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好处。我静观其变,你却果然耐不住性子,那个偷听到我让王爷去追杀的长公主的影卫自然更忧心她的主子,我根本就是在等着你们行动起来,这才能应证了我的猜测。”
“如今她被擒了,你久等她报信却不见回来,也按耐不住要跳墙而走?这捉奸成双,想不到捉贼也是一双的。”蒙澄澄笑笑,把胖乎乎的手一挥,墙里的人发出了一声哨子,在墙下让开了一个圆形包围圈,那些墙外包围的人就将手里的弓箭都举了起来,意思分明是要迫是洛洛下去,直接逼她往那包围圈里跳。
洛洛心中一寒,看看面前的包围圈,又看看身后那些对着自己的利箭,估计自己若是又心动错了方向,那些箭可不长眼睛,直接能将人戳成了刺猬;可若是现在跳回去,面前等着自己的可不只是一个包围圈而已,还有海愿和其他几个人的性命啊!
想到这里,洛洛把牙一咬,看了一眼还在那几个侍女中被捆绑的结实的曦,她知道曦应该是中了蒙澄澄的香毒,所以现在功力尽失,自己冲进去未必就能救的了她,反而失去了机会,在心里默念一声:曦,对不起了。转身瞅准了最近的一处房檐就跳了过去。
而曦同时也有所警觉,虽然使不出内力又被绑着,但洛洛看她的那一眼她明白了,趁着洛洛将要转身的瞬间,曦猛的冲了出去,向着站在前面还看着墙头的蒙澄澄狠狠的撞了过去。
“啊呀……”蒙澄澄惊叫一声被撞了个趔趄,那些丫鬟和侍卫都慌了,包围圈顿时不成形了,只忙着去扶摄政王妃,另有几个人冲上来对着曦的后颈就是一下,曦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蒙澄澄还歪倒在地上没有起来,瞄到洛洛已经转身向半空跃起,就知道曦这一下是为了让自己无法准确发令才舍身撞过来的,所以顾不得身上疼不疼,就急急的吼了一声:“发令,射箭!”
“呼……”一声尖利的哨音响起,外面的弓箭手得到指令,手里的弓弦一松,那些尖利的羽箭带着破空之声,密密麻麻的犹如飞蝗一般向洛洛飞去,洛洛的身子悬空,脚下还未沾到对面的房檐,箭就已经到了身后,她不是鸟,没有翅膀也没有在空中转身或是躲闪的本事,只能把眼睛一闭,只等着身上痛处袭来,反正也没有退路了,她咬着牙也拼着一口气也要跑回瑾王府去。
如果说洛洛最开始回来,见到蒙澄澄满头斑秃落发的情景还有着姐妹之情和无比的怜悯,以为姐姐不过是受了钟离潼的蛊惑,不得不与他同流合污的,可现在看来,这一切事情就算不全都是蒙澄澄的意思,起码绝大部分都是她的计划之一,而钟离潼不过是个依计行事的先锋而已。
如今那身后如飞蝗的羽箭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姐姐根本就没有估计什么姐妹之情、手足之亲,反而连自己都要置于死地了;如果自己再不去报信,只怕就真的晚了,更多的好人会冤死在宫廷争斗的洪流之中。
并不是大义之举,却心中满满的都是善念,洛洛感觉背上和腿上狠狠的一疼,知道是中箭了,还也正好脚尖触到了屋檐,身形借力向前一冲,腰间又是一疼,但洛洛却连看一眼伤口的时间都没有,足尖又一点,飞向了另一间屋顶。
箭再落下就只能到了脚后,洛洛的身形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蒙澄澄好不容易爬起身来的时候,墙外的人正好喊着:“那人已经出了射程之外了。”
“该死!”蒙澄澄狠狠的咬牙跺脚,随即一脚踢上被打晕在地上的曦,但仍不解气,又伸手从一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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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朝霞映出一片金色,带着无限的温暖满满的把大地照亮了。路上马车行驶的不快,却好像是在追着那一点点照在地上的阳光走的,直到那光芒将整个马车都染在金色里。
马车里伸出一只素手,白的似玉,指尖若葱,将马车的正面帘子完全掀开,让那满满的阳光直接照射进来,将整个马车里都照亮了。低头看一眼怀里熟睡的念儿,海愿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头继续靠近了钟离域的怀里,用刚刚掀起车帘的手在钟离域的胸前画着圈圈,柔声的问着:“域,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是啊,我说过要抛弃世间的一切,只为了和你简简单单的过一生就好。”钟离域那身形靠在马车篷上,大手将海愿和念儿一起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怀里,这就是他要的幸福,如今已经满满的都在自己的怀里了。
“可是……”海愿看着面前的路,咬了咬牙,最后终于开口道:“真的就可以平静下去吗?”
“当然可以,放心吧。”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海愿的发丝,钟离域柔声的安慰着,只是目光微微有些漂移,再低头看一眼海愿清瘦而涨红的小脸,心再次紧紧拧在一起,硬生生的疼着。
即使那幸福得来不易,但他总能保证在她的日子里给她那憧憬的幸福,即使周遭的一切就将他逼成疯魔,唯有眼前这短暂而幸福的时光是他血性的一面,也是他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回忆了。
鹤顶红无解!钟离域其实比谁的心里都清楚,但他根本不想要去理会,只要海愿还活着一天,那就是他无比珍视的幸福,若是她真的……那世间则多了一个翻天覆地的魔,要将这一切都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见钟离域又是好久没说话,海愿抬头就看到了钟离域咬紧的牙关和两颊刚性的线条,他的隐忍他懂,他要给自己的简单她也懂,但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海愿多了一份牵挂,没有看到他们真正的安定以前,她又如何能放下心来呢。
海愿用手把钟离域的衣襟抚平,那里却有一块褐色的痕迹粘着,使得那好好的一件袍子都皱了起来,海愿知道,那是血迹。
当那一群穷凶极恶的杀手展开杀戮的时候,古米拉最先受了重伤,之后可可丽和白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吉吉尔的腿也被……当那一切都将要真的寂静下来的时候,钟离域带着他的暗卫赶来,和已经浴血奋战了多时的夜一起,将那一干杀手斩杀的一个不留。所以才会有血溅在他的身上,而那场杀戮之后,马车再行进起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夜在前面赶车,其他人除了重伤就是已经……
“域,我不想要回小溪村。”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将钟离域胸前沾着血迹的衣襟抚平,海愿也想明白一件事,喘息了一下之后没有等钟离域问她要去哪里,就知道说道:“我要去蓝桐国边界,和子寒会合。”
“海愿!”钟离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顾不得是不是会吵醒念儿,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海愿,几乎不敢相信她的决定。
“你带念儿出来无非就是想要给我一个安心,让我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有你们父子的陪伴,死了也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是吧?”海愿的语气很冲,而且把钟离域一下问的哑口无言了。
“可你根本就没有为我真正的考虑过,你这样给我一个祥和的假象,可当我离开这世界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拿起屠刀,把这里变成人间的炼狱?”
见钟离域仍是不说话,海愿才继续说道:“我说过,即使要下地狱,我也陪你一起成魔。念儿是我们的孩子,那就让他随着我们一起,走上他人生的第一个战场吧。虽然将要面对的也算是他的亲人,但若此弱肉强食、人善被人欺的世上,念儿能从小就坚强的面对这一切也没有什么不好。我现在还没死呢,即使要死,我也要死在争取幸福的战场上,凡是挡在我们前面的人,你我都将要携手铲除,就算是为了念儿的将来,狠毒也好、强悍也罢,我争的是这最后一口气。”
“海……海愿……”钟离域的脸微微一抽,叫了一声之后又没动静了。
“夜,掉头,向蓝桐国方向去。相信子寒到了的时候,我们也就到了,我是蓝桐国的长公主,总是要做点什么的。”海愿气势非凡的向着马车前面一声吼,那声音不大,但几乎一下子将前面赶车的夜给雷到地上去,把手榴弹鞭子挥了一下,却没有抽在马上身上,夜为难的回头看一眼钟离域,在等着他主子的意思。
“去吧,听海愿的吩咐就是。”钟离域宠溺的一笑,伸手揉了揉海愿的头发,语气无比温柔的说道:“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世间我钟离域能办到的事情自然全都依你。”
“哈哈,是我要疯就疯吧。”海愿一笑,继续把头靠近了钟离域的怀里,她要好好的休息,为了那些为了她死去的人、为了那些为了她而重伤的人,好好的把最后的力量用在最关键的时刻吧。
马车连续的赶了两天的路,第二天的时候收到了穆子羽飞鸽传书,说一切已经布置妥当,该安顿的人也都安顿好了。
海愿看了一眼那块信鸽脚环里带来的布条,问道:“什么是该安顿的人 ?'…3uww'”
“比如哥哥?我们这样算是报仇还是造反呢?”钟离域一笑,又揉揉海愿的头,这两天海愿的脸上好些了,眼睛也没有再发红,但他仍旧无比的担心着。
“哦,对哦,还有洛洛和曦呢,她们去了摄政王府啊。”海愿这次惊叫一声,好像她真的忘了那最重要的人了。继而又后知后觉的问道:“那你匆匆的赶来正好可以救下我,是不是也是洛洛给你报的信?”
那些杀手的身上虽然没有腰牌或是印记表明身份,但夜从他们用的兵器和武功路数上就知道是摄政王府的死士了;而钟离域来的还算及时,所以海愿就想着一定是洛洛从摄政王府也听到了消息,所以匆忙给钟离域送信的。
“呃,海愿,你是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呢,还是低估了我的智商?我就不能先想到摄政王会用这另一种杀人灭口、栽赃陷害的毒计,再先一步出来救你吗?难道等入夜的时候洛洛把消息送到了,我再急急的赶出城来给你们收尸?”
钟离域无语望天了,他说的绝对是实话,如果不是他提前想到了还有这另一种更毒辣的可能,又怎么能如此及时的赶到呢,只怕再晚一步,掀开海愿帐帘的那只手就是摄政王府的死士了。
“啊!那洛洛和曦怎么办!”海愿不得已再次惊呼出声,若是现在摄政王知道自己派出来的死士全军覆没,而钟离域又带着海愿一家人准备反扑,只要洛洛有一点蛛丝马迹被发现,那一定会被心狠手辣的摄政王或是王妃干掉啊。而且若是洛洛或是曦知道了摄政王的毒计,只要微微一动不就完全暴露了。
“娘亲……”一直都没有吭声的念儿扯了下海愿的衣襟,当海愿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才说道:“字条上不是有写嘛,该安顿的人已经安顿好了。”
“呃,是吗?”海愿眨巴着眼睛,看着钟离域,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穆子羽传来消息说该安顿的人里面还包括了洛洛和曦。看到钟离域轻轻的点头,海愿才放下心来,伸手摸摸念儿的小脑袋瓜,积极的称赞道:“念儿可真聪明啊,居然想到了娘亲都没有注意的细节问题。”
“谢谢娘亲夸奖。”念儿扬起小脸给了海愿一个可爱无比的笑容,得到了海愿的称赞就好象是得到了糖糖的小孩子一样,但随即再低下头来,念儿的眼神里多少有了那么点无奈。
念儿的心里不住的哀叹着:娘亲啊,娘亲,之前奋不顾身要跑出来诱摄政王上钩的是你,结果被人家反施一计,若不是父王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而且刚刚被娘亲才想到的那两位阿姨也确实不容易啊,要是父王不提前做了准备,只怕现在尸体都凉了。
“海愿,放心吧,我能想到的事情都会准备的万全,而我偶尔有想不到的事情,羽会帮我想到的。”钟离域开怀的一笑,一生能有穆子羽那样的一位知己足矣了。
“那就好,唉……”海愿轻叹一声,原来自己强悍有余、智谋不足啊,原来要算计别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真的要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啊。又瞟一眼钟离域,见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锦袍,钟离域长的俊美绝伦,但很少穿黑色,如今这一身黑色绣云朵暗纹、红缎镶边的锦袍倒是将他更为沉稳、睿智的一面衬托出来,仿佛那强大的气场可以形成一股强势的飓风。
“再前面就是四哥现在管辖的地方,他还在那里开采铜矿,我们绕过去,不要打扰了吧。”钟离域指着前面远处的一条大路说着,继而马车就被夜赶上了另一条较窄的小路。
海愿知道,钟离域是不想要去打扰钟离烨,何况他们此行是要和蓝桐国联手反扑,真的有些造反的嫌疑了,总不能连这个都拉上钟离烨吧。
马车往前行驶了一段,眼见前面的路况好了许多,地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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