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又是这么晚?今天可不是你的寿诞吧。”那高瘦的身形亦如之前一样,上前就不规矩的动起手来,瑞皇后假意的推拒挣扎着,一直大手便/探/入了裙/底。只是才一动作,就猛的停了下来,拿出手来的时候,一条亮亮的粘丝便粘在了指上,还带着一种腥腥的yin靡气味。
“贱人!”虽然是压低了的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其中的怒意来。
“我是贱,不贱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依着你了。”瑞皇后冷冷一笑,退了一步,整好了裙子,丝毫不以为耻,继续说道:“我毕竟还是这天启国的皇后,是瀛盛帝的正室,相比之下,你不过就是个余孽、叛逆而已。”
“哈哈,多年来,最懂我的还是你啊。是不是知道了风情楼要去皇陵追凶,你感觉我大势已去了,才要靠上皇上的?”那瘦高的男子忽地就笑了起来,伸手又将瑞皇后拉住,大力的拉到身边,狠狠的扯开了衣襟,大手就揉了上去。
“我偏就喜欢贱人,喜欢你这样的墙头草,见那边得势了便往那一边倒的。”狠狠的说着,那男人也不在意瑞皇后是否干净,强行的按住,掀起裙子就撞了进去,而且这次比之前更为凶悍,大力的不知疲倦似的折腾了良久都不肯停歇。
“好,好了,我,我受不住了。”瑞皇后勉强支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来。刚刚在凤秀宫和瀛盛帝一番云雨,这次又如此的被强势一番,毕竟年纪不小了有些吃不住,但又耐不住身上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娇喘着虽然在求饶,却蛇一样又缠了上去,明明某一处有些疼、麻了,却还是抵不住心头的空虚之感,想要尽量的再被填满。
“不饶。”男人仍旧恶狠狠的,口中发着狠话:“这一次风情楼楼主不过是虚张声势,早已经带重伤而回,再什么时候能出现也不一定呢,我自然不怕。倒是你算错了路数,偏要惹的我心烦,今天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受伤?”瑞皇后才疑惑一点,身下又被狠狠一撞,一股灼热冲了进来,将本来的意识都冲散了,再不及细想,拱起身子娇声的呻/吟起来。
==分割线==
钟离域半倚在床边,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睡熟的海愿,用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梳理着她散开的秀发,眼底的温柔、宠溺尽显。
“主子!”窗外有夜的声音传来,钟离域轻轻的应了一声,将海愿的小脑袋小心的移开,放在枕头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起身从屋里出来。
夜一见钟离域,顾不得施礼跪拜,就将一块带血的布呈了上来。那布巾是白色的,显然是谁衣袍上的一角,而看那质地,钟离域的心就是一沉,急急的问着:“羽呢?”
“在三楼。”夜沉声的回应着,表情更为的沉重。
“月痕呢?”
“幸好无恙。”
那片布巾是穆子羽的,从上面的血迹看受伤不轻,所以钟离域吃惊;而月痕应该也是和穆子羽在一起的,所以钟离域更为担心。
“曦,看好海愿。”钟离域吩咐一声,然后先一步跃上了房顶,向着城外的方向奔去。夜也紧随其后,他知道主子的伤为好、毒未清,但如果不让他去看羽公子是不可能的。
城外有一片竹林,从外面看翠绿轻盈的一片,随晚风竹叶“沙沙”,没有鸟鸣也没有小兽的嘶吼,倒是别样的宁静。
钟离域一路运起轻功来到竹林外,身上已经有了汗湿,脸上微微苍白,但却只是微微一停,没有休息就跃进了竹林。在里面穿行了一段之后,来到了一次小小的空地。站在空地的中央,钟离域仰头看着天上的北斗星位置,再看看地上的方向和前方的一排竹林,自右边数到第四与第五棵竹子之间,穿行过去。
这竹林里自有玄机,按照时辰的不同,配合着天上北斗星的位置,进入的方位也不同,走错了就还是一片皆一片的竹林。而钟离域按照正确的方位进去,走不多远就看到一间两层的竹楼,隐在翠竹和薄雾之间,在月影下也有些婆娑的朦胧之感。
“何人 ?'…3uww'”钟离域和夜才来到竹林外,就有几个黑影同时出现,拦在了钟离域面前。
夜从怀里掏出了一面白玉的牌子,那几个黑衣人看来一下,马上退了下去。钟离域则自始至终没有动一下。等到那几个黑影退下了,才先一步的向楼里走去。他是这风情楼暗中的楼主,所以不到关键时候是不会随便就表露身份的。
竹楼的一楼是大厅,此时空荡荡的没有人影,钟离域直接迈步向二楼走去,才上了半层,就听到楼上有门开的声音,随即月痕的就出现在楼梯口,看到钟离域就沉沉的叫了一声:“二师兄。”
“羽怎么样?”看到月痕,钟离域快步的上楼,跟在月痕身后向里面走,并焦急的问着。
“重伤,还在昏迷着。我们没有想到,那里面的机关如此厉害。”月痕咬牙恨恨的说着,低下头的时候眼里有一丝担忧之外的愧疚,如果穆子羽不是为了护住自己,他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钟离域看到这样的月痕,抿紧了唇,伸手在月痕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停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口。月痕点了点头,钟离域才伸手推开了门。
门才开一点,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正文 071 去找一支发簪
这间竹屋很简陋,用具也大多为竹制的,若是平时这间屋子会飘散着淡淡的竹香,而此时,却已经被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
钟离域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里面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竹床,床纱半掩,依稀可以看清床上有个人,但那人却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仿佛也弱的将要感觉不到了一样。
“背部十三处中弩箭,腹部有一处长矛的贯穿伤,左臂的筋脉断裂……”月痕跟在钟离域身后进来,轻声的说着,说到最后几乎呜咽出声。
钟离域来到床边,将床纱挑起,就看到穆子羽赤膊爬伏在床上,半侧着头,露出来的半张俊脸上毫无血色,还有两处明显的擦伤。虽然是打着赤膊,但自肩膀向下几乎全都被白布包裹着,而说是白布,现在也被鲜血浸透过来,染成了一片片斑驳的红色,血腥味扑鼻。
“怎么伤的?都是机关吗?”钟离域的视线落在了穆子羽的左臂上,听月痕说筋脉断裂,那今后就算好了只怕也会有所不便,严重的话只怕这条手臂就废了。
“背部的弩箭是机关射伤的,如果不是为了护我,他也不会伤的这么重;而腹部的贯穿伤则是在他手臂受伤之后,实在防不胜防,退出来时被外面的散兵长矛刺伤的。”
月痕说着,泪水实在忍不住就流了下来,用手背抹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们知道是有机关的,但没有想到是连环的复式机关,羽在前面过去的时候已经将机关排除了,却在我过去的时候再次发射出来。本来十三支弩箭对羽来说也不过就是皮外伤而已,却突然有个人从里面出来,用的居然是和我爹一样的招数,我和羽都吃惊不已,而那人的功力绝不在我爹之下,才伤了羽的左臂。我们退出来的时候就遭伏了,羽更是伤上加伤。好在风情楼的高手及时出现,才将我们带回了这里。”
月痕说完,蹲下身子爬伏在床边,仔细看着穆子羽苍白的俊颜,强忍的泪水再次滑落脸庞。伸手一抹,满手的冰凉,月痕就好像赌气一样把手在自己的身上使劲的擦了两下,而脸上的泪水却更多了。
“和师父的招数一样?”钟离域俯身上前,轻轻抚着穆子羽受伤的左臂仔细看着,虽然包扎的很严,不能直接看到伤口,但从白布上渗出的血迹隐约可以看出伤口的形状,那不是普通的刀剑所伤,因为伤口不是直的,而是呈弯曲的蛇形,而且应该是深浅不一的。
“带着手套吗?”钟离域看了伤口,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带着的。”月痕点点头,如果不是那人带着一副如钢爪般的手套,也不会将穆子羽的手臂抓成这样了。
“那就应该还不及师父的功力。”钟离域确信,如果真的是师父那样的功力,即使不带手套,也能造成和这差不多的伤痕。
“可是,招式、内功的气息都是一样的。但那人……”月痕仔细的回想着,猛的抬头看着钟离域,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钟离域的俊脸,想说什么,却又显然在踌躇着,总是没有开口。
“是不是和我父皇很像?”看到月痕的表情,钟离域在心中已经有些了然,淡淡的开口问着。
“是,身高所差无几,五官样貌几乎一模一样,但却比皇上要瘦上许多,甚至比普通人都要消瘦一些。二师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月痕很惊讶钟离域居然说对了,但又感觉其中似乎有着什么诡异的联系,朦朦胧胧的想不透彻。
“算知道,却又不知道。”钟离域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再看看床上的穆子羽,转头对夜说道:“回去把那半株万年血参拿来吧。”
“是。”夜马上应允,身子却迟迟未动,钟离域抬头再看他的时候,夜才转身快速的下楼,心中却难以平复。
主子一共得了容妃娘娘(也就是他母妃)的两件宝贝,一件就是冰魄,现在给了海愿;而另一件就是这万年血参了。当初二皇子钟离桪受重伤的时候,已经切了半株给钟离桪,而现在这半株看来是要用在羽公子的身上了,可主子自己呢。
“月痕放心,那血参虽然不能起死回生,但羽不是还有气在嘛,只要将血参服下,三日便可痊愈了。”钟离域极少说笑,但看着蹲伏在床边愤愤的抹着眼泪的月痕,不知道如何劝慰,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我知道,可是羽的手臂……”月痕和钟离域一样,都知道穆子羽的手臂伤的更为严重,就算有灵药可以疗伤续命,可是断筋骨折想要再接的完好如初,就是难上加难了。
“慢慢来吧,会好的,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呢。”钟离域轻轻拍了拍月痕的背,来到一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因为这一路急行,加上他本身的毒还未清,现在感觉有些体力不支。
“二师兄,你的毒?”月痕拉过一床丝被帮穆子羽轻轻的盖在腰间,而身上的伤口却不敢给他碰到。转身来到钟离域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也是一阵的担心。
“我没事,毒已经清除了大半,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宗祠里居然是……”钟离域叹了口气才说道:“我在宗祠里这三天还真是大有收获,不然也不会就知道这两件事情的联系。等羽好了,我们再商量办法,而师父也一定就有下落了,因为我一直断定,师父的失踪绝对和这个皇陵中的人有关。”
月痕点点头,如果不是和穆子羽一起遇到这个人,她也曾怀疑爹的下落,甚至怀疑爹的生死,但现在看来,这个和爹用一样招数的男子一定就和爹的失踪有关,起码他应该是知道一些真相的。
又等了一会儿,外面再次穿来了响动,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夜回来了。果然,夜捧着一个长条形的木匣子进来,双手捧到了月痕的面前。月痕接过打开,就看到里面一株血参,足有小儿的手臂粗细,通体红亮,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提气一闻,就有种醒脑的功效。
“将血参切片,给羽含服在口中,每个时辰换一片,明日应该就会醒了。”钟离域再看看床上还在昏迷的穆子羽,嘱咐了月痕,然后站起身来,再等一会儿天就要亮了,他不可以在此处久留的。
“二师兄,要小心啊。”月痕送到了门口,钟离域向她点点头,安心的一笑,和夜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夜,我从宗祠出来的时候和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在竹林里穿行着,钟离域放慢了脚步,因为感觉内息有些紊乱,毕竟还是中毒较深,再急速的奔下去只怕会伤了内腹。
“主子说:通知羽公子,没有令牌。”夜还记得很清楚,主子从宗祠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马上昏倒,但夜伸手过来扶的时候,钟离域顺势倒在了他身上,然后借着靠近他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而夜也知道,主子这次自罚进宗祠,除了是想要皇上将海愿放回来之外,也是为了要找一块进皇陵的令牌,而羽公子之前已经去了皇陵,显然这块令牌就是至关重要的。但当时夜只是照命令去传话,还根本不知道钟离域的意思究竟是没有拿到令牌,还是说令牌根本就不在宗祠。
“是的,那块进皇陵地宫的令牌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已经被上一代国君毁了。”钟离域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微微一笑对夜说道:“你都猜不到,我在这宗祠之中见到了什么。”
“……”夜看着钟离域,却没有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问的,主子和他说便说,如果主子不想说,现在两人只是闲聊而已。
“我见鬼了,而且是先祖的鬼魂。”钟离域说完,有些自嘲的一笑,再次提气运起轻功,从竹林里飞掠而出。经过这一段路的调息,钟离域感觉好了很多,而他也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如果说在进宗祠之前,他只是为了哥哥的伤要找到凶手,为了找到突然失踪的师父,为了海愿母子能够平安,那么再从宗祠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则又背负了一个新的责任,这甚至是关乎天启国一国兴衰的重任。
夜紧紧跟在了钟离域的身后,从刚刚钟离域的那一笑之中,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对于钟离域的话他却没有听懂。鬼魂?还是先祖的!
钟离域回来的时候,海愿已经醒了,抱着肩膀坐在床上发呆,听到声音就慌忙的下床来,脸鞋子都没有穿,就慌忙的问着:“怎么啦?”
钟离域赶紧将海愿横抱起来,一边走到床边放下,一边沉声的说:“羽受伤了,很重。”
“啊!”海愿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宫里才这么几天,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另一种感觉就是:穆子羽的伤应该也是和自有关。
看到海愿暗下去的深情,钟离域坐在床边,将海愿拥进了怀里,柔声的安慰着:“别乱想,我们本来就是要这样做而已,只是一切都比我们想象中要艰难。”
“域,我和曦留在晚栖阁的第一晚,有人射了暗器进来,小小的一枚钢针似的,但针尾却是钝的,我怀疑是不是……是不是你所说过的蚀骨钉?”海愿忽地就想起之前的那枚暗器,但她第二天试探过,应该不是皇后派人来杀自己的。
“呵呵,这次不笨了,居然能猜到暗器的名字。那个射暗器的人你会见到的,不过以后,你再说羽什么话,可不要给她听到了。”钟离域说的就是月痕,月痕和钟离域、穆子羽一起长大,比穆子羽小三岁,与钟离域同年,算起来年纪也不小了。
当年他们的师傅,也就是月痕的父亲失踪之前,钟离域和月痕还未到成年,偏偏那位师傅就错点了鸳鸯谱,将月痕许给了钟离域,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这个独女。而月痕其实是钟情穆子羽的,但穆子羽什么事情都拿来玩,唯独对这件事情十分认真,师傅说的就是圣旨一样的遵从,宁可把感情憋在心里,也不会向月痕透露半点。
所以他们师傅突然失踪了这么多年,月痕和穆子羽的事情就一直这样拖了下来,中间还夹着个钟离域,实在是难受,而现在若是找到师傅,钟离域肯定最先说的就是这件事。
“哦。”海愿没有见过月痕,自然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乖顺的答应了一声,随即眼神往暗处飘了飘,她是在找夜的影子,心里还记挂着之前和曦说过的话,夜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你呀,小脑袋瓜子里面就不能想点像样的东西嘛。”钟离域伸手在海愿的小脑门上敲了一记爆栗,然后拥着海愿躺了下来,伸手放下了床帐,把头靠在了海愿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喃喃的说着:“累了,睡会吧。”
“等下,你先把那杯水喝了。”海愿推推钟离域的头,指了指桌上用冰魄泡的水,已经泡了一个下午零大半个晚上了,应该有效了。
“明早再喝……”最后一个字,钟离域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随即就是绵长深沉的呼吸声。海愿微微侧头就看到钟离域那张堪称绝美的睡颜,浓密的睫毛比女人的还长;一双凤目闭着,眼角微微上翘,睡着了还是一副撩人的风情妩媚,这个男人长的真是够妖孽倾城了。
用自己的一双小手搂住了钟离域的脖颈,海愿把头和钟离域的头倚在一起,也闭上了眼睛。分开这几天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的怀抱,在他身边就是一种依赖和安心的感觉,就连睡意都可以来的这么快,梦境也可以那么的甜。
接下来的两天里,钟离域都会在晚上悄悄的去城外看穆子羽,而第三天晚上,钟离域到了的时候穆子羽已经醒了过来。
“域。”看到钟离域进门,穆子羽就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只是那张俊脸还过分的苍白了,显的那笑容竟然也有着几分凄美。
“好些了?伤口结痂了吗?”钟离域忙快步来到床前,看到穆子羽身上的白布已经重新换过了,而这次白布上渗出的血迹并不多,而且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也小了。
“都好了,手指还能动,放心吧。”穆子羽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还微微的动了一下手指,虽然只能是指尖轻微的颤动一下,但却是他费尽全力才能做到的一个动作。
“能动就好,证明筋脉还相连,慢慢伤了的地方就会长好了。”看到穆子羽的指尖微微一动,钟离域也万分的开心,只要筋脉还没有完全断裂,就有复原的可能,这条手臂没有废。
“月痕呢?”钟离域又看了一下,才发现月痕不在,按道理她应该会寸步不离才对。
“我让她去睡了,傍晚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她两只烂桃似的眼睛,熬的跟兔子似的,看着让人心烦。”穆子羽扁了扁嘴,说着不中听的话,但钟离域却知道,他是在心疼月痕的。
“唉……”钟离域实在是忍不住为这两个人唏嘘一下了。
“域,我还没怪你呢,你叹什么气?不是说我一个人去就好,你怎么又让月痕去冒险呢?”穆子羽分明记得,自己和钟离域说的很清楚了,三天时间打探消息,让钟离域去弄令牌,三天后自己试着闯皇陵,希望找到一些线索。若是真的太过凶险,自己有了什么不测,就让钟离域好好照顾月痕的,而且还嘱咐说不要让月痕再想起自己。钟离域倒好,直接把月痕叫来跟在自己身边了。
“我当时已经无法脱身了,又不能看你一个人去犯险,当然就提前叫月痕去接应你。谁知道你非要逞强,居然带着月痕一起犯险,亏我们中还是你最大呢,做事比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如。”钟离域也扁了扁嘴,极为少见的和穆子羽拌起了嘴。
“如果不是为了你媳妇,我们才不进去。”穆子羽爬着说话窝着气,所以没有钟离域说的那么畅快,撇了撇嘴就抛了句狠话出来。
“师傅失踪的事情、哥哥受伤的事情都一定和皇陵里的那个叛逆有关,但那个人和皇后的关系就不好说了,我只是让你去探消息,没有让你直接冲进去抓人啊。”钟离域和穆子羽最初打算的也就是找到一些皇后的把柄,然后把海愿换回来。最好还能一并把皇陵的秘密解开,把师傅失踪的迷也解开了。
谁知道穆子羽真的当作了决战时刻,怎么就奋不顾身的冲进去了呢。现在想想,钟离域倒是感觉月痕对穆子羽来说是个死穴,若是和月痕无关的事情,穆子羽还有脑子,和月痕有那么点关系,尤其还是关乎到师傅的,更关乎到师傅之前的那个什么愿望的,穆子羽就全乱了。
“域,那个人和皇上长的……”
“月痕说了。”钟离域打断了穆子羽的话,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了想最后坐到了穆子羽的床边,低声的把自己这次在宗祠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其实……
听了钟离域的话,穆子羽也吃惊不小,想了想才说道:“域,算时间,会不会当年叛乱的时候皇后就已经和那逆贼勾结了?然后的种种……”
钟离域点点头,当年的事情发生时他还没有出生,如果不是这次进了宗祠,他根本都不会联想在一起的,还只当是为了一个太子位,皇后找了江湖中的人害了哥哥。而这么多年来,钟离域一直在追凶,最后发现凶手居然躲藏在皇陵里,却始终没有找到他和皇后勾结的证据。现在想想,原来哥哥受害也只是之后了,再之前竟然还有那么多的谜团环环相扣,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域,那还要什么时候再动手?”穆子羽也大概知道了前因,只是现在的后果还太难判断了,这已经不单纯就是某一个江湖中的暗黑组织而已,甚至已经关系到钟离氏的秘密,关系到天启国的皇位了,再有什么计算,也都要从大局出发才行。
“要么先静观其变,我们闯不进去,再闯只怕还有损伤,除非找到一个完全的法子。再就是……”仔细的想了一下,钟离域同穆子羽低声的说了一句,穆子羽略一思索,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不忘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嗯,我明天就去办。”钟离域也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这样做似乎还是有些冒险,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不把宗祠的事情摆出来,只怕要再进皇陵真是千难万难了。
第二天一早,钟离域就换好了朝服。这还是海愿第一次看到钟离域穿这样正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