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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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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吵醒阿丑,又退了出去。
当海愿关上门的时候,钟离域睁开了晶亮的双眸,看了看桌上刚刚放着破魂刀的位置,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次是真的安心睡熟了。直到再次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听到了海愿的声音:“起来啦,喝点粥。”
粥?钟离域睁开眼睛就看到海愿手里捧着那只破了一块的小瓷碗,碗里的东西还冒着热气,而一只木头勺子放在碗边上,只是勺把看着有点歪。
“红薯南瓜粥,虽然没有米,不过还挺甜的,你趁热喝点哈。”海愿说完,笑嘻嘻的盛了一勺粥,送到了阿丑嘴边。
钟离域看着那只放在嘴边的勺子,刚刚看到勺把是歪的,这次再看,发现那勺心也是歪的,只是一块木头削平一些而已,非常难看。只是……
钟离域没有喝粥,而是沉声的说了句:“放下。”
“啊?”没有明白阿丑的话,海愿眨着眼睛、举着手里的勺子僵在那里,不明白阿丑这突然又沉下来的声音代表什么,他的火气又从哪里来。
“放下碗。”这次阿丑的声音明显又低了几分,海愿赶紧把手里的碗和勺子放在了一边。
“伸出手。”明显更是不容抗拒的声音,但海愿却没有伸出手,而是把一双手都背到了身后。
“伸手!”钟离域大声一吼,海愿的身子颤了一下,慌忙的把手伸了出来。钟离域低头看过去,右手没事,可那双细白的左手上缠了两根布条,一根把拇指裹的像个小粽子,一根把食指包的不能弯曲了,而布条上明显还有些渗出来的血迹。
“笨!”这次阿丑再吼,海愿倒是没颤,反而笑了起来,伸手又端起碗,盛了勺粥送到了阿丑面前,轻声的说着:“是啊,我笨,削一只木勺出来,把两个手指头都削破了,那你就看着我这血淋淋代价的份上,多吃点吧。”
粥吃在嘴里,温热的,不烫,但很甜,有红薯的甜糯和南瓜的香气,粥也熬的很稠;从口到心,让钟离域莫名的一暖,那丝丝的甜味从口里直达心间,从胃部暖遍了全身。
让钟离域忍不住伸出手,把一只大手盖在海愿纤细白嫩的左手上,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包扎伤口的布条,那些划在她手上的伤口,怎么好像比自己背上的伤口让自己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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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0 暖了整颗心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晚上的时候,海愿收拾了一下屋子,又给阿丑背上的伤口用两圈的水仔细的擦拭清洁了一遍,然后躺在了地上的那块破席子上。屋里没有风,但地上很凉,加上没有被褥,海愿才躺了一会儿,就蜷缩起身子,抱紧了肩膀。
“上来。”阿丑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海愿抬头就看到阿丑还趴在床上,但却是看着自己这边的。
“还好,睡着了就……”
“上来。”钟离域声音大了许多,眉头也皱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同这个女人说话就一定要说两遍,还要大声吼的,要知道,若是换了……总之,钟离域发现每次对着这个女人,就是有气。
海愿微微踌躇了一下,但还是从席子上起来,来到了床边。她从来不是矫情做作的女人,况且穿越过来第一天他们做过什么,她也都还记得。抛开这些不说,就算是两个落难的人守在一起取暖,也无可厚非。所以,海愿大方的躺在了床边。
钟离域把身子微微往里挪了一点,仍旧是趴伏的姿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可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其实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直到身边的女人发出了沉稳绵长的呼吸,他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海愿睡熟了,平躺的姿势改为背对着钟离域,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微微蜷着身子。钟离域本来以为可以看到她那平静恬适的睡颜,却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个满头黑发的后脑勺而已。
“醒醒,起来。”钟离域霸道的推了一下海愿,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要这样,却让自己的行动先一步做了出来。
“啊?又疼了吗?”海愿猛的一下惊醒过来,没有问阿丑为什么突然又推醒了自己,而是下意识的认为,他一定是伤口疼了,或是有什么事情。而这下意识的一句话,居然让阿丑愣在那里,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第一反应居然是问自己疼不疼?!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那感觉就直撞进了心底深处。
“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海愿忙翻身过来,伸手想要将阿丑背上盖着的衣服掀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手腕,还没等海愿明白过来,就已经被圈进了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另一只大手把海愿的小脑袋紧紧的按在胸口,不让她看到自己此时发窘的眼神,同时从胸腔里发出闷闷的一声:“不疼,睡觉。”
“呃,那你得让我呼吸啊。”鼻息间全是他身上霸道的味道,但很清香好闻,像是淡淡的栀子花味道,海愿很喜欢,但却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起来,只能轻轻的把身子移开一些,让自己发烫的小脸不至于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
钟离域又何尝不是又囧又闷,但还是把手微微松开一些,闭上眼睛,努力的平稳着呼吸,他还不想让这个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听到自己现在“隆隆”的心跳。
热乎乎的睡到半夜,海愿突然被一阵肚子疼闹醒了。小腹坠胀的疼,让海愿抽搐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不好,慌忙的要从阿丑的怀里挣脱出来。
“怎么了?”从海愿在自己怀里呼吸不稳开始,钟离域就敏感的醒了,而现在她这样小鱼这样扭着要逃开,让他满脸的遗憾,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放开啦,我肚子疼……遭了。”海愿才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冲出来,脸上马上红的发烫,她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大姨妈”会来。
“你转过去。”海愿推了推一直瞪着自己的阿丑,尴尬的坐着却不敢动,希望他别看到现在狼狈的自己,好快点跑出去清理一下。
“到底怎么了?”钟离域比她更急,看到她本来疼的煞白又冷汗直冒的小脸一下又火烧般的红了起来,还以为她出了大问题,声音自然也大了许多,不顾海愿的躲闪,伸手就将她拉到了身边。
“呃……”看到海愿身下的血迹,钟离域愣了半刻,忽地明白过来,一张脸上被疤痕遮住大半看不出什么,但脖子都红的发紫。
“讨厌,还不放手。”海愿又羞、又气,抡起了小拳头,然后把还在发呆的阿丑狠狠一推。
“这个给你,撕成布条吧。”钟离域忙趴下去,把头扭向里面,却伸手把身上盖着的白色里衣拉过来,扔给了海愿。他也知道这间茅屋里没有女人用的东西,这件衣服她肯定用的着。
海愿看了一眼还带着他体温的衣服,咬了咬唇,抓过衣服撑着拐杖跑了出去。
当海愿磨磨蹭蹭的回来的时候,阿丑还趴在床上,听到门响的声音转过了头,看着一脸羞涩的海愿,拍了拍他身边的床边。
海愿咬了咬唇瓣,最后还是挪着步子蹭到了床边,被他的大手直接拉到了床上,然后竟然伸手去掀她的衣服。
“你干嘛!”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海愿瞪着一双眼睛全没了羞涩反而是层层的怒气,自己回来是怕他的伤口再疼,没想到他居然,居然就动手动脚的。
钟离域一双眼睛同样的回瞪着海愿,手上用力,把她的小手拉开,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按在了她的肚脐上。掌心传来的热度让海愿本来胀痛发冷的肚子慢慢的好了许多,从肚脐开始有暖暖的感觉,传到了整个身上,暖了海愿的整颗心。
接下来的几天,海愿发现了阿丑那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的霸道孩子气。自己要去小山坳摘菜,他会规定一个时间必须回来;晚上睡觉,会让她一定同睡在床上,还会用他温热的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当阿丑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每天早上仍旧有一个包着蛇胆的树叶塞进海愿的手里;而不同的是,海愿发现,自己每次去山坳准备整理那小片土地的时候,那里都会多一顶树叶编成的小帽圈,而且大小和自己的小脑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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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1 海愿遇险
越是平淡温馨的日子,却过得飞快,海愿在这片两个人的小天地里,早已经忘了时间,更不知道已经过去的这一个月,竟然会是让两个人都刻骨铭心的一段日子。
那天,海愿发现前几天种下去的西瓜籽竟然发芽了,那是她和阿丑吃西瓜那天,海愿留下的种子。嫩绿色的小瓜苗有一小垄,把中间几颗不强壮的瓜苗摘掉,海愿数了数,还有二十三颗,如果这二十三棵瓜苗都长大了,那会结出很多又大又甜的西瓜吧。
忍不住心中的喜悦,海愿几乎是快步走回去的,左腿骨折的伤处几乎不会疼了,所以她手里的拐杖只是一个辅助而已,但,她真舍不得扔开。
远远的看到茅屋的尖顶,海愿就是说不出的一阵欢心,脚步又快了些,直接冲到了屋里,推开门就大声的喊着:“阿丑,我们的西瓜出苗了……你,你是!”
屋里站着一个土黄布短衫的男人,但海愿从背影就知道,那不是阿丑!
那男人听到身后的女声,也疑惑的回头,四十多岁的年纪,被太阳晒的有些黑紫的脸膛,额头已经满是深深的皱纹,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看面容就是一个朴实的庄稼汉子。而这个男人,也是海愿从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二个人。
可心里却莫名的一抽,让海愿不自觉的用双手紧紧揪住衣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拐杖也掉在了一边。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而是突然感觉什么事情从此不一样了,那是一种将要失去的隐隐察觉之痛。
“这是我的草棚子,姑娘有何事?”那男子瓮声瓮气的问着海愿。
“大哥,您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没有?这么高的,很年轻,脸上有疤。”海愿比划着阿丑的身高,希望这男子来的时候阿丑还在的,或是他知道阿丑往哪里去了。因为凭海愿对阿丑的了解,阿丑心性孤僻又清高,不会随便和人搭讪的,这个男人来了,阿丑八成早就走了。
“没见着。姑娘这衣裳……”男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又看看海愿身上那件长大的男式旧衫子,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大哥,我落难了,就借了您的衣服穿穿,回头我想法子给您件新的,我男人不见了,我得找找去。”海愿说完,拐杖也顾不得捡起来,就往门外快步的走去。
虽然见到了阿丑之外的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都在这里避世,但这突然的闯入者让海愿心慌,更不适应有意外时候阿丑不在自己身边,那份依赖感已经在心底扎了根。
屋后没有人,那眼灵泉还在慢慢的滴着;再往小溪的方向找了找,除了静静流淌的溪水,再没有那个修长的身影。
“阿丑,阿丑!”往树林的方向一边找,海愿一边轻声的喊着,到了最后,声音都开始轻轻的发颤。
西南山巅处,一个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俯瞰着下面的山坳和树林。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跪伏在地上,一言不发,等着主子的吩咐。
“召集一楼的高手,全力剿灭逍遥阁。”站着的男子沉声说完,眼神向着小溪的方向看去,视线又慢慢的随着一点移动,一直移到了树林里,直到那个身影在树林里消失不见了,才继续说道:“去把冰魄取来,要快。”
“是,主子。”黑衣人恭敬的应声,随即起身欲走,又停了下来,再次跪在地上试探着询问着:“那主子?”
“我在这里等你拿冰魄回来。”等到那黑衣人快速的下山消失在密林里,那修长的身影运气轻功,从山巅直冲而下,向着之前他视线停留的那片树林掠去。
在树林里走的远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海愿猛的惊醒过来的时候再回头,已经看不到来时候的路了。其实脚下也一直没有路,她只是慌忙间拨开树枝越找越远,远到这树林深处的树枝密密层层的遮天蔽日,光线都已经暗淡下来,周围似乎还偶有不知道是什么小兽的吼叫,让海愿心惊肉跳起来。
“阿丑?”明明知道阿丑即使是打猎也不一定会到这么远的密林里来,但海愿还是只能从心底叫出这个名字,也只有这个名字喊出口,她才有一丝的心安。
“哗啦”一声轻响从前面远处的草丛里发出来,海愿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黑影隐隐的向这边过来了,虽然还有茂密的枝叶遮挡着看不清楚,但海愿从那黑影的高度上判断出来,再次叫了一声“阿丑”,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欣喜,她以为阿丑也来找她了。
再顾不得脚下的树枝牵绊,海愿拨开面前的树枝艰难的向前面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才走了十来步,海愿再次惊叫一声,然后就猛地用小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冷汗也一下流了出来,湿透了衣服。她看到树丛里最先露出来的是一个硕大的熊头,而那一双毛茸茸的大熊掌上还长着铁钩一样的利爪,而且正用爪子拨开树枝,向着海愿的方向走来。
连呼吸都不敢太大,海愿把身子紧紧的贴在最近的一棵树上,慢慢的把身子转向了树后,尽可能在不放出声音的情况下用粗大的树干把自己隐蔽起来。她希望那只熊只是路过的,应该不会发现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背靠着树,海愿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颤抖,不让发抖的身子碰响周围的草、树叶子,听着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海愿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那种恐惧从突然而来的惊吓,变成了等待中的煎熬,神经一点点紧绷起来,那种煎熬甚至让海愿感觉到什么是死亡的临近。
猛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海愿的心骤停一下,然后飞快的跳了起来,好像要跳出胸口,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那隆隆的心跳声。接着,海愿感到肩头一沉,什么东西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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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2 他的温柔和真心
海愿感到肩头一沉,什么东西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侧头看过去,居然是一只带着利爪的熊掌!海愿的心猛的一抽,却使劲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而是屛住呼吸尽量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寻找着可能脱身的机会。海愿知道,如果这时候逃跑或是尖叫都可能会把熊惹怒,估计自己还没有迈开腿就会被一掌拍飞或是按成肉饼。
一只如成年男子般高大,却比成年男子更健壮的黑熊从树后面慢悠悠的转了过来,硕大的熊头上有一双晶亮的小眼睛,那只熊低头看了一眼面前娇小的生物,似乎一时间并没有攻击的意思,或是好奇,或是不敢贸然行动,然后低下头,用又湿又凉的大黑鼻子在海愿的身上嗅了嗅。
距离如此之近,可以让海愿也看清熊身上那一根根黑的发亮的鬃毛,和熊口中喷出的腥臭气味。海愿一动不动,尽可能的放慢呼吸,保持着平静。
“嗷呜!”那熊猛的发出一声震颤山林的巨吼,声音把树叶都震的沙沙晃动。紧张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崩溃了,那心中努力克制的镇定也片刻间土崩瓦解,海愿趁着熊仰头嘶吼的时候,快速的从熊掌下挣脱开来,绕过几棵树向着前方飞快的跑着。
黑熊这才明白面前的生物是要逃走了,由直立的行走状态改为四肢着地,快速的向海愿追了过去,只几步的距离,便已经到了海愿的身后……
钟离域奔进树林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海愿的影子,正在仔细寻着脚下草丛中可能留下的脚印,就听到密林深处传来一声熊吼。钟离域的眉头紧蹙,心中有种莫名的惶恐不安,足尖一点,飞快的向那吼声发出的方向奔了过去。
拨开密林深处的树枝,最先看到的是黑熊那宽厚壮实的后背,然后才是熊头半步的地方,已经倒在地上的娇小女人。
那一刻,钟离域胸口有闷痛的感觉,脑袋“轰”然一响,视线中充斥着全是血红的颜色,那是他双眼充血的愤怒,暴喝一声,飞身扑过去,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熊的头颈,猛的用力、收紧。“咔嚓”一声,熊的脖颈被钟离域硬生生的拧断,黑熊那巨大的身子倒在地上,抽搐着。
钟离域抢步上前,从地上抱起了海愿娇小的身子,大手轻拍着她的脸庞,叫着她的名字:“海愿……”
“唔……疼。”海愿轻哼了一声,没有醒来的迹象,却皱起了眉头,唇瓣也紧紧的咬在了一起。
“哪里疼?”钟离域慌忙的问着,眼神在海愿的身上来回的检视,才看到她肩头的衣服破了一块,有血迹从衣服里渗出来。钟离域把伤口处的破开的衣服掀开看了一下,看到海愿的肩头有三道血痕,应该是被熊抓伤的,但好在不深。
又用手活动了一下海愿的四肢,感觉没有骨折的迹象,钟离域才将海愿打横抱起来,快步的向树林外走去,直奔茅屋。
那个庄稼汉子正在门口整理着什么,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之前离开的女人回来了,而那个女人好像还受了伤,忙迎上来,热心的想看看能不能帮忙。
钟离域扫了那男人一眼,不作声的大步向屋后走去,将海愿放在地上,抓起灵泉的水给她冲洗着伤口。
“是熊伤的吗?伤的不深,别是受了惊吓吧,出林子找大夫抓一副压惊的药吧。”庄稼汉看到了海愿肩头的伤,积极的建议着。
听了他的话,钟离域伸手摸了摸海愿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烫了,再扣住她的脉门,可以感到纷乱跳动的脉搏,知道那男人说的不差,海愿的昏迷不是因为受伤,是被熊吓的不轻。
“出了林子就是我们村子,村西头有个大夫,虽然不是名医,但村里的大小病症都是药到病除的,而且诊金便宜,你们去看看吧。”
“谢谢。”破天荒的,钟离域对这个热情忠厚的庄稼汉说了这两个字,然后抱起海愿大步的走出了这片迷惘山林。
钟离域很快找到了那人说的小药堂,抱着海愿直冲了进去。那医堂的老大夫看到钟离域那慌张的样子忙迎了上来,指了指一边的小木床,让钟离域将海愿放上去,他去一边净了净手,然后过来先检查了一下海愿的伤口,然后又给海愿诊脉。
“伤口用灵泉的水洗过就没事了,包扎一下就好。昏迷是因为受惊过度了,开一副压惊的药服下就好了,估计晚些时候就能醒了,放心吧。”老大夫一边安慰着这个一脸紧张的年轻人,一边开了个药方递给了一边的小徒弟。
“大夫,药在这里煎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钟离域说完就要走,他身上没带银子,他要去想点办法。只是,他还没迈出门口,就听到海愿惊慌颤抖的声音喊着:“阿丑,阿丑!”
那柔中带惊,哀婉无助的声音让钟离域心中一疼,抢步回来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了海愿在空中乱抓的小手,柔声的回应着:“我在。”
“阿丑?”朦胧中似乎听到了那熟悉又依赖的声音,海愿努力的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只能看清一个轮廓,但那包裹着自己的大手却是那么温暖、真实。海愿的视线更模糊了,那是一直隐忍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笨,哭什么,我在。”钟离域几乎是低声吼出来的,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海愿的小手,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想拍拍她的肩,又想要摸摸她的头,最后猛的一扯,将海愿整个人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大手轻拍着她纤细的背,像是在抚慰一个胆小受伤的孩子。
“有熊啊!你去了哪里?”海愿低声的啜泣着,声音柔的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在钟离域的心尖上,手臂再紧了紧,钟离域低头把唇印在了海愿的额头上。他知道,没有语言能安抚,除非是自己的温柔和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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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要不要跟我回去
过了些时候,海愿在阿丑的怀里睡着了,这次虽然是睡了,却睡的很不安稳,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抓着阿丑的衣襟,偶尔还会轻颤几下。当小徒弟把煎好的药端过来时,海愿迷迷糊糊的喝了,还是睡,一只手却始终拉住阿丑不放。
“大夫,这诊金……”钟离域坐在小木床上抱着海愿不得脱身,自然也没处去弄钱,看着药也吃了,却是两手空空的掏不出一个铜钱,不禁一脸的尴尬。
“不急的,你们若是落了难,我还在乎这一碗药吗?她今晚估计还会惊醒几次,你们就留下吧,我看情况再给她抓一副药吃。”
那老大夫很是随和,看着海愿穿着一身不合适的男衫,阿丑也是破了的长衫,而且两人都是连里面的底衫都没有的,就知道不是有钱的主儿,也不为难,还好心的相留。
“谢谢大夫,等我……我娘子病好些了,我自然想法子换您的银子。”钟离域微一迟疑,最后认定了娘子的称呼。
那小徒弟听了老大夫的吩咐,去后面收拾了一间屋子,把钟离域带了过去,然后又送了两个馒头、一碗粥、一碟腌菜和一盘豆腐过来。钟离域点头算是谢了,扔旧抱着海愿,直到夜深了,海愿才微微动了一下,有了些醒来的迹象。
“海愿?”轻轻的在海愿耳边唤了一声,钟离域伸手把床边的灯挑亮,怕海愿醒来见黑,又惊了。
“阿丑!”海愿睁开眼睛,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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