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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暴王,休想宠我!-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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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兰,明月救下她只因想起了红袖,再者之前在瑜王府时,她与旁的丫环不同,并无私下对她羞辱而她现在身边,正巧也缺一个随从,故而对于她,也并非以“本妃”自称。
“奴婢不愿再做坏事”
犹疑许久,小兰镇定自若答上一句。
这一点,倒是令明月一时有了兴趣下一刻,微微一笑道:“我是需要一个贴身丫环,并非是利用你去伤天害理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这点!”
一语毕,明月伸手略困打了个懒手臂上衣袖滑落间,金色丝线露了出来,小兰神色微微一惊,下一刻失了声:“您是三王妃?!”
明月神色一僵,不曾想到小兰这句话语,在瞧见她目光所在时,隐隐猜到了些许在着瑜王府之时,对赵媚儿使用过丝线之技,当时小兰也在场。
这个丫环,倒也聪明一时之间,明月生了赌上一赌的心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您是三王妃,奴婢愿至此相随。”
小兰瞬间跪在地上,一脸的忠诚与尊敬。
明月不由感到诧异,在接下来询问之中,这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原来小兰原名莫兰,文武样样皆行,被赵媚儿收做丫环,但是她本来善良,见着赵媚儿一次次耍手段而看不惯。
明月将她救出之时,正是她提出离开赵媚儿,招惹来了一阵毒打。
“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
明月将着莫兰从着地上扶起,面带笑容的附之一句。
“奴婢遵命。”
莫兰满是严肃的拱手一句,对于明月显然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敬意。
只因在瑜王府时,明月一次次的行为,令她在心底之处佩服后来,当赵媚儿陷害明月,致使明月受鞭挞而死,她在心底为明月叹息,如今明月就站于她身前,怎能让她不喜极而泣!
“在我这里,不需要自称奴婢。”
明月微微一笑,随之又徐徐到了门边回过身,朝着莫兰招招手:“走,我去给你安排个房间。”
“是,小姐。”
莫兰应了一句,步步跟随在明月身后。
然在刚刚出了扶苏苑,但见一人迎面悠闲而来待走近之时,明月认出来者聆风,与此同时身后莫兰忽而惊疑一声:“是他?!”
明月微微一怔,还未待反应过来之时,忽而间莫兰呈保护姿势站于面前与此同时,聆风走上了前来,微微拱手行礼:“见过王妃”
懵懵懂懂点了点头,聆风在行过礼之后继续行了去临末之时,满含深意的望了眼莫兰,毕竟她的出现太过突兀,尘王府不会随意收留任何一个外人。
“莫兰,你怎么了?”
对此情况,明月除了迷惑还是迷惑但见莫兰回过了神来,双眼定定与明月相对:“他是那个黑衣人”
*
在高管家为莫兰安排了房间之后,明月脸色不定的缓缓走回尘世阁。
一路之上,回想着莫兰所言的话语。
瑜王府那晚,她被一黑衣人刻意陷害,差点***于皇甫御莫兰却无比肯定,那个黑衣人就是聆风,因她是懂武之人,能够辨别练武之人的气息。
当那个黑衣人找到赵媚儿,同赵媚儿说三王妃房间里有男人时,莫兰也是站于一旁故而,对于这个黑衣人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他带着黑巾,但是还是能够确认。
对于黑衣人一事,明月一直挂在心上,此刻在有了些眉目之后,反倒是有些迷茫起来聆风是陌上尘手下的亲信,当时怎么会去刻意为难她?
难道,他是陌上尘手下的叛徒?还是,有着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明月越想越是一片混乱,进入尘世阁之时,整个人满脸的困扰恰逢陌上尘正坐在那里翻看着书籍,明月后知后觉就地坐于他的身侧。
“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进屋歇息?”
陌上尘从着书籍当中抬起眼来,淡淡附上一句。
“我没事”
明月低低答了一声,又犹犹豫豫询问出声:“师父,你是不是很信任聆风?”
“嗯?”
陌上尘一时停下,将着书籍放于古琴边上,衬托着些许落花尤为唯美端详了一下明月,一时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事,只得出言解释一声:“聆风跟随我多年,自然信得过。”
“那他与瑜王府有没有什么牵连?”
明月问得急切,仿若想确定着什么一样。
闻此,陌上尘身形微微一僵,眼底划过一抹沉思来同着明月遥遥相对,不曾看到对他的怀疑,这才渐渐平静如初:她应是不知的,并且永远不能知道!
可是,她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没有牵连。”
陌上尘定定回答一句,声音之中波澜不惊。
“没有就好”明月低低一叹,心下却是依旧不曾轻松下来许是由着莫兰提过的缘故,她联想了一下那晚黑衣人与聆风,不觉发现从着一定程度上,的确有着相似之地。
“喜欢下棋吗?”
在着明月未想到别处之前,陌上尘为之转移了个话题。
果然,明月对此产生了兴趣,连脸上都带了灿烂的笑容继而在着陌上尘提示之下,起身跑到屋子之中,不多一会儿端着棋盘出了来。
“天、下、论。”
在着陌上尘将古琴与书籍放于地上之时,清风在此拂过一阵,将着书籍挂起了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天下论”三个强劲有力的大字。
明月喃喃一念,蓦然想到了昨夜梨若言过的话语她说,陌上尘以后是会当皇上的?!
“棋技如何?”
陌上尘唇角一扬,荡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明月抬眼望着他,阳光从着梨树缝隙之中洒落下来,映照着他的三千白发褶褶生辉脸上的诡异面具无从探知他的容颜,但仅仅是这样,已经是过于俊若仙逸。
“丫头”
陌上尘接收到她痴痴的注视目光,伸手在着她的眼前一拂。
“什么?”
明月脸色一红的回过神来,果然忽略了陌上尘的所问。
“我说,需不需让你几子?”
陌上尘笑容溢满,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宠溺。
“师父,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明月不服气冷哼一声,一脸坚定的模样。
穿越之后,除却跟红袖下过几次之外,她确实碰过棋盘不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的技术令人质疑!对于下棋,她可是有着一定根底的。
“啪——”
明月手执白棋先行落子,占领了先机。
陌上尘微微一笑,不慌不忙执黑棋跟上。
来来回回之后,棋盘上已经布满了一些黑白棋陌上尘望着棋形,又望着一脸得意的明月,浅浅一说:“棋技不错。”
“那是!”
明月毫不谦虚一答,手中一枚白棋定定落下。
“不过,稍欠火候。”
陌上尘淡淡一说,手中黑棋一步跟上。
“怎么会这样?!”
明月脸色一变,看着陌上尘仅用一子,就堵了她现下所有的去路思悟之下,发觉因得意忘形上子下错,不觉讨好一笑,伸手就要将着白棋拿回。
偏偏,陌上尘又眼中带笑在此溢出一句:“落子无悔。”
“无悔就无悔!”
明月满是不甘回上一句,随之又苦着脸望着自己残破的局面对面,陌上尘一袭白衣飘逸自如:“作一首关于下棋的诗,便许你退棋。”
之所以这般,是因着想看看明月文采如何陌上尘自是不知,在二十一世纪,早已不兴作诗这一套路。
明月来自二十一世纪,自然对作诗亦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能够赢得陌上尘,双眼之中来回灵动一转,下一刻悠悠出口成章:“拂局尽消时,能因长路迟。点头初得计,格手待无疑。寂默亲遗景,凝神入过思。共藏多少意,不语两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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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他赐她绝望(二十七)
明月来自二十一世纪,自然对作诗亦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能够赢得陌上尘,双眼之中来回灵动一转,下一刻悠悠出口成章:“拂局尽消时,能因长路迟。点头初得计,格手待无疑。寂默亲遗景,凝神入过思。共藏多少意,不语两相知。”
“共藏多少意,不语两相知。”
陌上尘浅浅重复了这句话语,有着一瞬的思考片刻过后,唇角笑意依旧存在:“好文采。”
明月故作眨了眨眼,随之将着上一步白棋取了回来,将着那枚黑棋放回陌上尘手中重新下了一个位置之后,见着陌上尘落棋之时,脸上笑容放大开来:“这首诗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文采?!”
话刚落下,明月脸色变了又变只因陌上尘下的这步棋,再度堵死了她的局面。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
明月哀惨一叫,满眼愤愤不平的望向陌上尘但见后者一挥白衣衣袖,唇角笑得如同谪仙般:“哦,原来你输不起。”
语气之中,颇带着一丝戏谑。
记忆当中,这是陌上尘鲜少同自己开的玩笑忽而间,明月只觉与陌上尘之间仿若穿过了那层隔阂,多了一丝亲近,故而相处轻松愉悦。
“谁说的?输了就输了”
明月皱皱鼻子附上一句,接下来的棋路歪歪扭扭陌上尘见她脸带不悦,有心让她转败为胜,又不能做得过于明显,奈何找寻半天之后,她的棋子皆一个个成了死路。
最后,只得赢了下来因着后面有心相让,故而明月输的并非很惨。
明月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明白的很,不免又要感叹一番连在下棋之上,他都要费心思使自己免于难堪,这等天下少有的男人,何处去找啊何处去找?!
“我输了,自甘受罚。”
俏皮一笑,衬托着阳光尤为明媚紧接着将棋盘放于一边,把古琴替换上来,随之俯身在着陌上尘身边坐定,双手放于琴弦之上,渐渐弹奏起来。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清唱到此,明月有着一瞬的停顿,抬头与着陌上尘两两相望阳光映衬着梨花斜斜散落下来,渲染了一地的凄凉与阳光,垂目暗自悄然感伤: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地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一曲毕,明月缓缓停下了手来,只觉心下莫名生出一股悲伤强颜欢笑抬起头,但见陌上尘正对她若有所思,唇角尽力勾出一抹弧度:“师父,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在这个世上了无音讯,答应我不要找我,因为我一定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陌上尘双眼极具深邃,并不马上回答,只是心下竟然划过一丝慌乱明月自以为陌上尘不知她所言之意是什么,然事实上陌上尘明了,她在暗指终会有一天,她的灵魂会回到千年之后。
她会离开自己身边?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身体之中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敛了敛神色之后,淡淡附上一句:“你不是说,会永远陪着我吗?”
是了,她答应过的她不止一次答应过,此生会陪伴于他的身侧,怎么能够轻言别离?!
“这由不得我,要看上天”
“天若不愿,逆天而行又有何妨!”
明月叹息话语还未说完,陌上尘清清冷冷一句话语便传了来。
心下微微一颤,满是迷惑望向陌上尘,若是旁人说此话,她定会认为天方夜谭可是如今换了陌上尘,她竟隐隐起了后怕:也许,陌上尘真的有这个能力!
可是,为什么?逆天而行,只为将她留在身边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么又会代表得了什么?
“再来一盘。”
陌上尘恢复了最初,将着棋盘换了上,并一点一点整理着妻子神色与动作,并无有什么不对之处,仿若刚才的狂妄只是一时幻想。
“好。”
明月微微喘了口气,轻言答上一字原本还准备说的众多话语,渐渐又咽回了心底,对于陌上尘此人,她忽而间越来越看不清了。
*
由着下棋,时间过得快如飞逝。
期间,由着陌上尘相让,明月勉强赢了几局实在赢不了之时,陌上尘也不会让明月输的过于难看,归根究底算是保住了一点面子。
饶是如此,明月还是郁闷不已毕竟在二十一世纪之时,她自以为棋技是不错的,上网同网友PK之时,几乎局局都赢。
是网友棋技太烂,还是陌上尘棋技过好?明月来回思索着,最后只得选择相信后者!
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明月最后泛起了困意,故而到屋子之内先行休息待一觉醒来之时,已然是夜幕降临,恰逢一个灵感一闪而过:以后外出之时,就挑晚上一些时间,这样不仅可以掩人耳目,还可以多一丝安心。
“醒了?过来用饭。”
明月喜滋滋想着的同时,前方一句话语浅浅传了来抬起眼,但见陌上尘端着一些饭菜由着屋门进入,拿捏时间刚刚好。
“谢谢师父。”
明月下了床,简单梳洗一下过后,坐于桌边开始用饭与此同时,脑海之中再度蹦跶出一个问题来:晚上出去,同陌上尘该如何交代?
这般想着,不觉把目光转向陌上尘但见他一袭白衣走到书桌边,提笔正在写些什么,白发垂落在他的两旁,整个人呈现出一副认真之色。“师父”
明月口中边无有味道嚼着饭菜,边娇滴滴轻唤了一声随之,又自我感到一些恶寒,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似乎是在出卖色相。
“出去可以,子夜之后必须返回。”
陌上尘头都未曾抬,然言出的话语却是明月心里所想末了,在明月满是惊异的脸色当中,又复而添上一句:“遇到乱事别怕,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
明月眼睛眨了又眨,随之尽力将口中饭菜咽下去紧接着徐徐起身,提起裙边到达陌上尘身侧,见他恰好完成最后一笔,将着笔墨缓缓搁置。
“师父,你真好”
经过相处之后,明月习惯伸出手拥住陌上尘,将头深深埋在胸前。
对此,陌上尘从着一开始不适,渐渐感到习惯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声音之中透露着温和:“我不会限制你自由,只是你需懂得掩饰自己你是七王妃,更是天女,一言一行皆要谨慎。”
一语毕,陌上尘轻轻拉开明月,转过身向着后面一处待回过身之时,手里赫然多了一个晶莹剔透面具,与之不同的是,这个眼睛只用来遮住眼睛周围。
“这是什么?是给我的吗?”
明月脸上惊喜莫名,笑容纯净如同孩子般。
陌上尘浅笑安然,为之缓缓带在眼上做好一系列之后,唇角微微上扬:“很合适。”
话落,陌上尘又抬步走向一处衣柜,打开之后拿出其中一件转而递于明月手中,将着她的惊讶收于眼下:“换上男装,总归安全些。”
对于此,明月竟不知该说什么好,陌上尘如何知道她女扮男装已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月省去了仅有的后顾之忧,待着装好一切之后,第一次轻松无比的出门。
陌上尘同着她一起走出了屋内,却是拉着她走到了侧边明月见到这个方向,赫然想起了淑妃以前所在之地,好在只是行到尽头之时,但见他一手抚上盆栽,一转过后,面前墙壁一处赫然徐徐拉开,直直通向外面。
“以后别翻墙了。”
陌上尘淡笑着一说,随之伸手一指外面一块圆石:“行去之时,转动那块原石便可。”
为她提供的这些,说无有一丝感动绝对是骗人的,明月不知陌上尘为何要这般对她,但是只知他的确值得她喜欢说不清什么感觉,明月径直伸手抱住陌上尘。
陌上尘唇角含笑,回抱住了她然片刻过后,但见明月忽而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在唇上烙下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迅速。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明月转身快速跑了出去,徒留下陌上尘站在原地沉思。
明月跑到圆石之处,伸出手对着圆石一转墙壁缓缓闭合而上那一瞬,明月幼稚伸手比划了个“心”垂放于胸口之处,映衬着她的男装尤为怪异。
陌上尘望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墙壁,静静驻足良久随之,缓缓转过了身子,望着前方一世梨花灿烂夺目的开放,花瓣静静散落了一地。
忽而之间,清寂开了口:“明月,我现在任你自行生活”
一句说完,有着片刻停顿一阵清风徐徐而来,吹来了第二句:“将来你离开之后,能够照顾好自己”
*
夏日之夜,街上一片热闹非凡。
明月看过扶苏所写的,才发现那是一个锦囊,里面记述了向苏扶讨取醉别离解药之法许是巧合所致,扶苏所写与明月所想不相吻合。
迎春楼被一名为问月公子之人买下,经过宣传几乎闹得人尽皆知,事实上就算不曾宣传,这等大事也会被闹得沸沸扬扬对于此,男子们皆是摇头惋惜,毕竟那些妓女可是一个个漂亮非凡;女人们则是拍手称赞,这样自家丈夫也会收敛一些。
然而,在明月到达迎春楼之时,那里确实正在围观着一些人群其中,皆是指指点点,门边所站女子哭哭啼啼。
顾不得多想,明月快速上了前隐隐听得,一个嚣张声音传了来:“本少可是慕容丞相的远房亲戚,要你这个妓女侍候是你的荣幸”
“大爷自重,我们已经不是妓女,我家公子也不许我们接客”
女子们柔柔弱弱声音传了来,然在场之人却皆对之投以鄙夷之色。
慕容丞相?
明月捕捉到男子话语里的字眼,心下冷冷一笑,穿过人群走了进去女子们见到明月到来,皆是齐齐到于她的身后倾诉委屈:“公子,他非要我们侍候”
略摇头一叹,明月不得不后悔一句,留下这些女子,真是个麻烦端源!
“你就是问月公子?带着面具,难道不能见人不成?!”
男子轻浮一个笑容,脸上极具猥琐见着明月安抚那些女子不搭理他,不由一句恼羞成怒:“瞧你这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娈童,还在这里装什么怜香惜玉”
明月身形微微一僵,由着娈童便会想到皇甫绝是断袖一事,心下一个恼怒,但是脸上表现得无形于色女子们见着明月温润儒雅的模样,又见着男子身后还有家丁,故而担忧上一句:“公子,若是您有不便,就让我们”
“侍奉”二字并非说出口,但见明月徐徐伸出手来制止继而徐徐转过身来,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说你是慕容丞相的远房亲戚?”
“那是自然。”男子喜滋滋答上一声,以为明月是怕了他。
但见明月不稳不怒,眼上被面具遮挡更添一丝神秘:“我同慕容丞相有些交情,不如我们同去拜访一二可好?”
“什么?就凭你?”
男子脸色微微一变,继而又强撑着不屑一句。
“不信?你以为买下整座迎春楼,仅凭财力就能做到吗?”
明月笑意横生,说出的话语却是令原本周遭之人,渐渐都不敢出了声对于此,明月心下微微叹了口气:原来这些人,不过是欺软怕硬,攀炎附势罢了!
“只是慕容丞相为人公正不阿,若是知晓事情前因后果,到时别提是远房亲戚,就算是自家人也是难逃一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您可有听过?”
趁着男子微愣之时,明月步步为营附上一句因着她镇定自若,一脸安然无畏的模样,使之旁人不得不对此有了信服。
男子显然也相信下来,故而脸上迅速赔上了笑容:“问月公子,在下适才不过是开个玩笑,希望您别放在心上,更别同慕容丞相提起走,回府!”
毕恭毕敬一语毕,男子转过身带着家丁灰溜溜遁走。
明月徐徐喘了口气,挥手让女子们进了楼去,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开回想着适才情形,不觉一时惊醒万分,幸而遇见之人是一脓包,若是遇见皇室贵族与朝中官员,到时又该如何一一应对。
不过,目前最重要是取得醉别离解药到时,若遇到麻烦太多,将之转让便是,这座迎春楼本就是免费得来,还赚得了一百万两银票。
想到此,明月伸手一捋两边发丝,抬步就要朝着里面进去与此同时,一阵清雅温润声音传了来:“我怎么不曾得知,慕容丞相同问月公子有交情”
闻此,明月整个人微微一怔,心下暗道一声不妙旋即,抬眼四处观望,半晌却是无有见到什么人。
“是谁在那里?”
明月敛了敛神色,出口询问一声。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阵由远而近的箫声月色之下,箫声之中传递着一丝压抑气氛,仿若吹箫的主人遇到了什么烦闷一样,让本该久远箫声渲染上一抹凄凉。
明月由着箫声,渐渐听出来人应是在于迎春楼屋檐之上思及至此,快速朝着上面伸出右手腕,紧接着一个跃身轻盈到达上面,然又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循着箫声一步一步往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近至耳边映入眼帘的是,最高角落之处,一袭紫衫男子正在对月吹箫,墨色发丝迎风向后飘舞,整个人颇具一丝云清明朗。
箫声还在蜿蜒继续,明月并不将之打断,只是小心站稳静静聆听着夜色拂过大地,这样清冷静寂情景,让人不得不醉沉其中。
“啪啪啪”
箫声最后停止之时,明月不由伸出双手连拍三掌,用以表示赞叹之意抬眼望着那抹紫色身影,不觉说出心中所想:“这位公子,你心事似乎挺重。”
“哦?你从中能听出”
紫衫男子轻然一说,声音带着一丝令明月熟悉之感紧接着,在天边明月映衬之下,手执玉箫转过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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