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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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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但一定也与药王有一定的关系,或是女儿,也或是徒弟。”


    “为何?”她出言询问,可却又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也对!她既然是萧方的师妹,又怎么可能是被人传说了一百多年的药王呢!年龄上也不对劲。”




焚尸解毒

“也不全是因为那个!”孤独症再开口,然后指着那本书道:“你看这书页里的字还有那些图画,与封面上的那个药字明显不同,应该是两个人写的。写这本书的人是药王,而写封面字的那个人,则是这位女子。”


    孤独症的分析有理,她没再反驳,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投回这本医书中去。


    如殇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精巧安排,既然这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那就一定是有它固定的作用,绝对不会只是偶然。


    她不再理会身边二人,而是集中精力去翻看那本医书。


    她的速读能力很强,即便这是竖版繁体字,可还是在她迅速的翻动下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工夫就读懂了大概。


    再抬头时,手里的书停留在一页插图上。


    如殇将那页递到孤独症和鬼童面前,然后指着上面的图画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意思?”


    画上是一处火堆,在火堆之上画有一名赤裸的女子正平静地躺在支架上。


    火燃焚烧了她的全身,在吞噬骨架时,自那女尸上冒起了腾腾烟雾。


    那烟雾随风四处飘散,传得极远,布得也极广。


    在那画的周围写着两行小字:罗聘骨香,可解疫毒。


    如殇不是不明白这画里和字间的意思,她只是想要让孤独症再来证实一下自己所想。


    她很仔细的去观察孤独症的反映,发现他在看过那一页之后眼皮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如殇便明白,她的理解是对的。


    “这女子叫罗聘。”她呢喃自语。


    孤独症答:


    “是。”


    “焚了她的尸,可解疫毒。”


    “没错。”




萧方一定已经走了

两人一言一语搭着对话,鬼童听在耳里,也不由得咧了咧嘴,然后道:


    “你们是说要烧了这个……这个好看的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具女尸,想了半天,就只能用“好看的女人”来称呼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长得这么好看……”


    他也说不下去了,再好看,到底还是个死人。


    是死人就该埋,如果能救全城的百姓,烧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这女人的脸保存得太过完好,如果不去看身体只瞧面部,就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任谁都狠不下心来把她烧掉。


    如殇又将目光往那名为罗聘的女子的面上投去,她睡和很安详,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临死之前想到了什么或开心或欣慰的事。


    孤独症向她摊了摊手,意思是让她来选择。


    如果依这书中所言,那就赶紧抬了尸回蜀都去,如果舍不得烧这女的,就只当这一趟白走了。


    秦如殇深吸了口气,目光凛然。


    此时此刻她想的并不是该不该抬出这罗聘的尸体,而是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萧方。


    “他一定已经走了!”这一句话像是自语,带着无限的委屈。她说:“萧方一定已经离开蜀都了,他骗我说自己也会有事,让我往这深山里走了一遭。实际上一定是他想要救全城的百姓,又不忍心亲自进山来带出师妹的尸体去焚烧!”


    如殇的话音里满带着失落,像是很在意被人欺骗却又没有办法真的去生那人的气。


    她倔强地起身,动手去扯那罗聘的尸体。


    干尸挺轻巧,只一下就被拽了起来。




关于克星

孤独症见她有了动作,赶紧也站起身,自顾地从她手里把尸体接过,然后再将那本医书递还给她。


    “你收好,她我来背。”轻语一句,而后将尸体负在自己的背上。


    那罗聘的脸低垂在孤独症的肩头,若不往身上去看,实在是一副极其美好的景象。


    如殇不愿去看,那种不愿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堵得她心口发闷。


    再转回身上,面对的是漫山积雪。


    那座原来绿丛的高山此时已是一片纯白,再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孤独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是如殇明白,他的意思是山太徒,踩雪上去太滑了,耽误时间。


    这是该由她出手解决的事,如殇不推脱,主动上前几步,深吸口气,自丹田处蓄满了内力而后缓缓上提。


    轰!


    刹时间,空中一声闷雷滚过,两团红雾也于同一时间自如殇的眼睛里泛起,通红通红,一下子就盖住了她的眼球。


    鬼童对于如殇引雨时所产生的变化总是有些害怕,孩子躲到孤独症的身后,看都不敢看去一眼。


    孤独症急皱着眉,紧盯着如殇,隐隐的一丝担心自双眸蓄起。


    到底还是怕她那并未痊愈内伤再因此而加重,如殇体弱时那一张惨白的脸会让孤傲如孤独症这样的人都不由得产生深深的怜悯。


    从来不愿承认,秦如殇是他的克星!


    早在五岁那年西夜开坛之后,大祭祀就曾告诉他,再强悍的人有朝一日都会遇到与己相生相克的另外一方!克星的存在不仅仅是能以武力摧毁一段宏图霸业,更有甚者,它可以在无形之中影响你的思维和判断。




一生羁绊

大祭祀还说,孩子,你的克星就克在此!终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她会牵引你的神精,会让你有拥有和保护的欲望,会左右你的原则,更会与你一生羁绊。


    那些话,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听进耳里也记在心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可却在不知不觉中沉寂了自己的性情,让他整个儿人就像是一只树熊一样放慢了一些生活节奏,也断却了对一切周遭环境变化所产生的反映。


    所以秦如殇会在暗里管他叫做孤独症,他一直在试图用孤独来保护自己、隔绝自己。


    可这一切,却在秦如殇出现之后生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雨划空而来,当空一道闪电就好像是秦如殇用她那锐利无比的指甲亲手划去的一样,光亮一闪,雨水就从那缝隙中汹涌而出了。


    女子双臂上展,眼中红光越聚越甚,那雨势就这样在她的控制下倾洒向人间,一寸一寸洒化了冰雪,一寸一寸复了那山中本色。


    秦如殇当大雨控制得及好,既不小,足够把山上的积雪冲化。也不大,不至于泛滥河水,也不至于让山土成流泥又给他们的上行带来新的麻烦。


    眼见茫茫白雪点点消失,大雨也在这一时间及时收住。


    如殇转头,冲着孤独症和鬼童很是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眼,然后挥手往山路上一指,道:


    “请!”


    孤独症在这时才于心中暗松了口气,她还有心玩笑,就说明身体无碍。


    于是叫了鬼童,自己带头挑着好走的地方向上行而。




回到蜀都

回去的路奇顺无比,这一座山谷就好像是有灵性一般,当他们目地达成,所有的一切阻路之物都不复了存在。


    几人上了山顶,沿着反方向的路走回上山的地方,再从那儿往下走去,终于见了还停在山脚下的马车。


    好在时值盛夏,山脚下草木茂盛,那马就算被栓着,也只需稍稍偏个头就能吃饱。


    几个赶紧上了马上,一路匆匆而行,终于在第四天头上赶回了蜀都城外。


    望着那扇紧闭的城门,如殇突然没了进入的勇气。


    她将医书又展到有描述去疫毒的那一页,然后递到孤独症面前——


    “或者拿进去,或者仔细再看一遍,记好了。我……不跟你们进去了。”


    孤独症看了她一眼,却是道:


    “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进去!”见她挑眉,又补了句:“你不是肉体凡胎么!疫毒还没去,进去找死?”


    她不再言语,将那罗聘的尸体往他面前一推,然后自顾地坐回到车内。


    鬼童挠挠头,自言道:


    “如殇姐姐生气了?”


    没人理他!


    孩子讨了个没趣,便也不再吱声,开始动手帮着孤独症把罗聘的尸体抬下来,然后两个人一齐往城里走去。


    那本书还握在如殇的手中,那两个人连看都没看。


    其实她也知道没什么好看的,无外乎就是烧尸,在城里烧,让烟自然而散,去了疫情。


    她之所以不去,并不是不想看到那焚尸的场面。


    她只是对自己所猜测的萧方的离开心存芥蒂。


    这件事说到头来是萧方骗了她,他怕她不救百姓,所以拿自己的安危相要挟。




开始烧尸了

他不敢面对罗聘的尸体,所以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她。


    可是她实在想问问萧方,那个罗聘与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师兄师妹,这是一个多么暧昧的存在。


    当然,她还想问问萧方可知道那药王谷到底是什么地方?


    可知道那里凶险异常随时可要了人命去?


    如果她也命丧于此,那么许多年以后,会不会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再把这一切重复一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目光却未离蜀都。


    孤独症和鬼童是翻墙进去的,蜀都的城墙比来时路上所遇过的所有城墙都要高都要厚。


    但是那种高于孤独症和鬼童来说还是太弱了些,别看孤独症身后还背着具尸体,但是爬起墙来还是健步如飞。


    甚至在直上直下的城墙上所取的垫脚点都是其用手指硬戳出来的窟窿,一下一下,不但留给自己,也留给了鬼童。


    如殇知道孤独症此人不但百毒不侵,而且爆发力极强,这一点早在沙漠里的那场风沙中就表现了出来。


    若论单打独斗,她不是孤独症的对手,这一点她早就心知肚明。


    好在这个人是友不是敌,那些个担心便也随之不复存在。


    她就这样靠坐在马车里,任车帘掀着,过了没多久,自不远处那高厚的城墙后面有阵轻烟袅袅而起。




对萧方的依恋

由小而大,最后竟是不受控制的狂欢。


    那应该是蜀都的百姓了,如殇晓得,就算烧了尸,疫情也不可能立竿见影地去除。


    那些百姓不过是因为有了生的希望,所以控制不住地让喜悦之情随之沸腾。


    她将手往城门处轻轻按去,那浇灌了缝隙的铁浆就覆于她的掌下。


    如殇知道,这道城门拦不住萧方,拦不住孤独症与鬼童,自然也拦不住她。


    只要她想,她可以马上一跃而起,于眨眼之间只身于这道门后。


    可她没有勇气啊!


    别说萧方不在,就算他在,见了面之后第一句话又该说些什么呢?


    是诉苦?


    是质问?


    是怒骂?


    还是……还是沉默?


    她与萧方之间,从来都不曾有过这般芥蒂。


    似友胜亲,她早已当他是生命的一部份。


    在赫城将他狠心赶走,所为的,不也是让他能够继续云淡风清,不也是不想让自己这些世俗之事去将他牵绊吗?


    可他到底还是来了,就像在西夜王城中,他对她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


    如殇的心底有痛在隐隐兴起,有些事情在这一瞬间开始动摇了。


    是跟着孤独症一起回到东蜀皇宫去继续寻找暗珠,还是干脆放弃一切回到秦岭?


    如果有一天萧方真的就在她的生命里彻底消失,那样的人生,她是不是有勇气一个人面对下去?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对萧方的依恋已经如此之深啊!


    ……


    蜀都城里,欢呼声越来越大了。


    甚至有人开始用重物撞击城门,试图破门而出。


    秦如殇没动,她知道,这城门是无论如何也都撞不开的。




神话

罗聘的尸体烧了,里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得救,这答案还要等多久呢?


    思绪间,忽听得城墙顶上好像有人声传来,似在叫她。


    如殇赶紧后退几步,然后抬头向上,这才发现原来是鬼童上到了城楼,正冲着她一边挥手一边大喊:


    “如殇姐姐!疫情解除了!主人说你要是想进来,现在就可以了!”


    她一愣,随口就问道:


    “这么快?你们怎么肯定已经去除了?”


    鬼童很是兴奋地回答她——


    “太神奇了!那尸体一烧起来,所有死去的人都化成了浓水,然后再变成轻烟一吹就散了。有些烂了肢体的人,伤口只要被那好看女人的尸烟一吹到,也马上就复了原。现在尸体烧完了,主人说他肯定这城中的疫情已经去除,你可以进来了!”


    如殇眼一亮,关于那罗聘的尸体可解疫毒的结果她做过很多种假设,但却没有一种是如鬼童所说这样。


    这太不合逻辑,甚至有些神话了。


    可是再又转念一想,他们三人往药王谷这一行,又何尝不是一段神话呢?


    那些经(书)历(网)和那个地方的种种奇怪之处,怕是说出来了没有一个人会信。


    甚至很有可能在几多年以后,关于那座药王谷,就连他们几个也会觉得只是曾经出现在彼此的梦中。


    对于超于自然的现象,人们在无法探其究竟的情况下,多半会选择遗忘。


    如殇将目光重新投回那城门,里面的撞击声依然未止。


    她秀眉轻皱,知道在除去了疫情之后,接下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稳定人心。




一定要稳住人心

现在城里全部都是起死回生的大赦之人,生的欲望与兴奋最大限度地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如果不能尽快地得到控制,怕是很快就要生出一场大乱。


    有的时候,人死并不可怕,心乱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当所有人的心都乱了,那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把蜀都城的人心平复安定,怕是他们这一番努力就白做了。


    如殇沉了沉心思,再仰起头时,却是冲着鬼童道:


    “叫你家主人上城楼!快!”


    话闭,自己也腾身而起,奔着之前孤独症爬墙时打出的那些踏脚之处就冲了过去。


    两人一里一外,上城的速度几乎一样。


    当秦如殇翻落在城上时,孤独症也正好赶到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上抹了几道黑灰,应该是烧尸的时候燃上去的,人看起来显得几分狼狈。


    如殇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把人拉至面向城里的那一边,而后居高临下地指着那些正往城门处涌来的百姓道:


    “一定要稳住人心,他们要是都冲出去,东蜀就要大乱了!”


    “为什么?”鬼童的声音从身后冒了出来,孩子不明白如殇的话,又问道:“这些人已经好了,没有病了!为什么还不让他们出城呢?”


    如殇半转了头,回答他,也在跟孤独症说:


    “他们的病是好了!但这事儿我们知道、他们自己知道,外面的人呢?蜀都城之外的人都不知道疫情已除!更何况除去疫情所用之法并不是常理能说得清楚的,你们以为如果被问起,我们从实而说,会有人信么?”




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的话引来了两人的同时沉默,如殇再道:


    “所以虽然疫情已除,他们还是不可以马上出城!但也不能就这么关着,咱们得让他们明白,不是现在不可以出城,是要等一个更好的时机去向世人说明蜀都城已经没有了瘟疫,他们也全都是健康的!还有——”


    她看向孤独症,认真地道:


    “太子若想回朝,这一方百姓将会是你最好的支持。”


    此言声音极小,虽然没有外人,但如殇说得依然很小心。


    在这件事上,她也算是一个骗子。


    她利用了孤独症来达成自己所愿,说是助他回朝,可是他根本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了,回不回朝,于他来讲是好是坏还都不一定呢!


    “对不起。”她又一言出口,声音压得更低。“你可以怪我怨我,但事已如此,我也别无它法。算我欠你个人情,你随时可以向我讨来,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话孤独症着实考虑了许久,就在她以为对方不愿意原谅或是不愿意做这笔交易时,却见孤独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道:


    “好!你欠我个人情,总有一天我会跟你讨回来!”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内疚也减了几分。


    此时,孤独症已经迈开步子往城楼中间走去。


    中间的地方有一处高台,应该是平日里将领登高望远之处。


    她看见孤独症站了上去,那一瞬间,自他的脸上现出了一种如殇从未曾见过的王者风范。


    之前的漠然与那副睡不醒的模样彻底从他的身体里抽离,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些东西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慢慢复苏一样,将孤独症的从前迅速取代,转而给了他一个焕然一新!




不要离开他

如殇下意识地以手抵住自己的心口,有烦闷呼之欲出,带着痛感。


    她不再去看孤独症,强制般地把那一抹莫名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可是脑中却仍在不停地回放有关于他的从前。


    鬼童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走上前来轻声问她:


    “姐姐你怎么了?”


    如殇看过去,却是无奈地拍了拍孩子的肩,然后跟他说:


    “好好地跟着你家主人,哪怕有一天他变了,你若要怪,就来怪我,不要离开他。”


    鬼童听不懂这话里的道理,但是意思还是明白,就是不要离开孤独症!


    孩子点点头,很是理所当然地道:


    “鬼童认他是主人,那他就是主人。就算有一天主人把鬼童给杀了,他还是主人,无法改变的!”


    这话又让如殇想起了那个“九犬一獒”的故事,獒类一旦认定了主人,便一生都不会变改。


    就像鬼童说的,哪怕有一天主人把它给杀了,那个人也依然还是它的主人!


    身后有孤独症的声音传来,不觉得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去喊,可是那种沉沉的声音却自然而然地破空而传,散入了城下所有东蜀人的耳朵里。


    一时间,本来喧闹非常的蜀都城突然安静下来,有很多声音是发至一半就戛然而止。


    人们无一例外地顿了下来,像是突然散场的木偶戏一样,所有动作都停在原地,再不发出一丝声响。


    如殇和鬼童也跟着屏住呼吸,不多时,但听得孤独症的声音再度扬起。


    他道——


    “我乃二十年前被送往西夜的东蜀太子!如今回朝解我东蜀瘟疫,救我一方百姓!死亡已经离开这座皇城,你们健康如故,再不受疫毒威胁。我脚底这座城门随时可以打开,但是你们听好,在这城里,我保你性命无忧,一旦出去,那就是人言可畏刀剑无情。你们是想要留下等着皇家回朝重新接纳再过安定生命,还是想要在此时冒死而出从此颠沛流离!自己做个选择吧!”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此番话出,下面的喧哗声又起,却是百姓的议论纷纷。


    不过多久,终于有人带头跪了下来。


    紧接着大片大片的百姓全都屈膝向地,面朝着孤独症所在的方向俯身叩拜。


    如殇于此时转过身去,当头烈日好似二十一世纪的聚光灯一般直射在孤独症的头顶,像一顶光环,也像是金黄的桂冠。


    下面百姓又有声音传来,是在高呼——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如殇知道,这些人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再不似之前那种失控般的疯狂。


    再看孤独症,正带着那种凛凛的目光向下方扫视。


    那种王者的威仪环满全身,再不似她之前认识的那个一起冒险一起结伴而行的年轻人。


    她自走上前,于他下方站立,而后轻声开口,道:


    “我去开城门!”


    只一句话,也不等对方作答便仓皇而逃。


    这样的孤独症让如殇不敢面对,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心颤于自己给他带来的这种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改变。


    说白了,她就是心虚!


    奔到城楼靠外头的那一端,如殇气脉一提,纵身向上一窜,人直跃入半空,一个跟头打起,直接从高高的城墙上头翻了下去。


    人在空中打了个转,身子侧转,双脚踏向城墙,踩了步几掂脚,终于落到了大门的高度。


    她开始控制身体不再下坠得过快,同时调整好角度,再伸出手臂——只见其食指竖起,直对着大门边沿那些被铁水浇筑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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