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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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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通却突然蹲下身,以手慌忙在地面上的碎片上一扫,这才不至于让光着脚的如殇踩到那上面。


    可是这一下,自己的右手上却被划开了数道口子,鲜血直流。


    梅梅乍乍嘴,也奔了过来,正准备看看万事通有没有事,却发现那人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伤,而是转了身就追着秦如殇而去。


    她料的没错,那种晃动并不是因她而起。


    她们是在船上,一艘不算太大,却也绝对不小的船。


    船在一条极宽的大河上驶着,波涛很大,不过却并不影响安全。


    她微怔,万事通和梅梅选择走水路一事到是一点也不意外。


    从赤烈山到晋阳的确是有一条水路的,比起陆上行马要慢个两三天,但却相对更加省事,也平稳。


    毕竟一行人中,大部份都是伤弱。


    除去她,还有那两个体弱的人质,骑马,实在是太不适合了。






可是她总觉得是什么地方有些不大对劲!


    回头去看,万事通已经奔到近前,梅梅也站在船舱门口望着自己。


    这船舱将木船一分为二,很高,足够人在里面直立而站。


    两边都有门窗,就像现在,除了万事通和梅梅这边,另一头的窗口也有两人探出头来。


    一个是名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她知道那是万事通和梅梅的家人,是他们拼了命从赤烈山里救出来的。


    可是……


    可是还少了些什么!


    她冷着脸开始在船上四下寻找,不但找了自己刚出来的那间舱,就连万事通和梅梅住的那间还有人质住的那间也都找了一遍。


    最后,就连撑船的船工住处也没有放过。


    哪怕那间舱里有一股子很难闻的汗臭味,她都连眉毛也没皱上一下,仍是仔细地翻找着。


    开始的时候梅梅还吵叫着问她是在干什么!


    后来似乎是万事通给他使了眼色,这才让这船上又复了安静。


    梅梅不吵,万事通却并没有原地而站。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如殇的身后,她去哪他就去哪,她找,他也帮着找,甚至比她找的还要仔细。


    终于,在如殇将整艘船找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她主动握住了万事通的手腕,然后道:


    “别找了!”


    万事通也不多言,只是听话地停了下来,再跟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船舱。


    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在船尾站下,如殇望向滔滔河水,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郁结的气怎么也顺不起来。


    万事通很想上前去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冷漠无常,却又对自己人实在很是义气的女子。




痛骂萧方

可是脚步未迈,伸出去的手却也顿在半空。


    半晌,不得不再强收回来。


    是的,他不知道该劝些什么。


    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跟如殇说话。


    在很多事情上他没有开口的立场,这是万事通一直都明白的。


    他只是拧不过在赤烈山背她的那一瞬间突然顿生的心绪,越是奢望就越觉得很疼!


    如殇此时握紧的拳几乎快要迸碎,心里的火气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连带着大口大口的喘,却还是觉得气脉不顺。


    眼见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面色也更加的惨白。万事通再等不下去,匆匆上前扶住了她欲晃的身子,然后轻声道:


    “没事吧?”这是第一次他开口没先唤声姑娘,有一丝丝暧昧隐在心底,却又不敢放肆地表露出来。


    如殇摆摆手,示意自己无意。


    但是眼里却汪了一泓清泉,她忍着不让那泉涌落,却将整个儿人映得愈发的楚楚可怜。


    “为什么来了又走呢?”她轻语,像是在问万事通,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却无法答话!


    “萧方你个大骗子!”秦如殇猛地扭了头对向河面放声地猛呼——“萧方你个大骗子!你骗我入药王谷!骗我为了救你而去涉险!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却跑了!却再也不见我!萧方!你有本事在我要死了的时候也别出来啊!你有本事就让我倒在那岩浆里头自生自灭啊!萧方你个骗子!你算什么男人!”


    她并不喜骂人,对于秦如殇来说,有骂人的工夫,直接把看不顺眼的杀了才更痛快一些。


    而对萧方,她更是从来不曾像这样一般说话。




好像是一种亏欠

不但如此,她甚至连对他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总觉得萧方是个雅致到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她在对见他时,有的时候会有种错觉,觉得那人是秦岭山中自然而生化出的山中仙。


    对待仙人,该有的应该是虔诚与恭敬,怎可大声而语,怎能不雅而对!


    但如今气急,她实在是想痛骂那人一顿!


    甚至如殇想,如果萧方就在面前,她应该可以动了手去打他。


    当初她不愿他染满俗世纤尘,所以只要是一人能为的,她自己都揽了。


    就连当初隐月阁接下的任务,也从来不曾让他插手过。


    可那人总是说放心不下她,去西夜时,她眼了!


    回蜀都里,他又先之一步入了城!


    现在她想通了,决定不会再赶走他,就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携手并肩。


    可是为什么萧方却又避之不见了?


    她甚至已经不再气他在蜀都那一次的欺骗,已经决定把药王谷的事统统忘掉。


    为何萧方依然飘渺无踪?


    如殇知道,自己此时的气氛不仅仅是因为萧方的离开。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她怕萧方从此再也走不出罗聘的纠缠。


    虽然美人已死,但是曾经,也不知道是听哪个该天杀的说过,跟一个死人去争宠,便是天底下最难也是最傻的事。


    那罗聘的画像在悠闲山庄里摆了如此之久,她就算对感情的事再迟钝也该明白,那个所谓的师妹,在萧方的心里有着多少份量。


    但是很奇怪,她却总觉得那不是爱情。


    萧方对罗聘并无爱,而有的……似乎是一种亏欠。






对于那个画像上的师妹,她从不曾多问,所以所知甚少。


    可如果萧方真的因为解不开罗聘的心结而选择逃避,那么,她以后该去何处找他呢?


    当她这一切一切事情全都做完,该何去何从?


    如果秦岭里面再不见萧方,那座悠闲山庄于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


    “天色暗了,风凉,我扶你进去好不好?”


    一直伴在身边的万事通终于开口说了话来,如殇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在这地方从白天站到了黑夜


    犹自抬头,却突然有一体液体夺眶而出。


    仅止一滴,“吧嗒”一声落在甲板上,簇起了半点水花。


    万事通愣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怔怔地看向地面,实在很难相信那是秦如殇掉下的泪滴。


    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子坚强得有些可怕,也强大的有些可怕。


    他敬她、畏她,后来也慕她。


    可直到现在才发现,再怎么坚强,到底就是个女子。


    她也会哭,也会笑,也会无助,也会失措。


    一时间,就好看是看到了如殇的全部一样,万事通竟觉得有些欣喜。


    如殇在他的面前未加掩饰,那是不是就证明她真的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呢?


    从今往后,他是不是也可以试着往她的生命中再走近一步?


    对于这一滴泪,如殇并没有太大的反映。


    只是对自己还能够做出这种久违了的情绪而有些意外。


    失落、哭泣,在上辈子,她几乎以为这些词汇已经完完整整地从自己的人生字典里头扣除掉了。


    却不想,换了一世,却又重新捡起。


    试着挪了挪脚步,未果。




抱我吧,我走不动

未穿鞋子的脚底一片冰凉,就算是在夏季,也还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流失了太多热能。


    站得太久了,突然一动,双腿顿觉酸麻。


    那种感觉很讨厌,让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万事通怔然相问:


    “怎么了?”


    如殇无奈苦笑,然后冲其伸出手,很自然也很大方地道:


    “抱我吧!我走不动。”


    万事通微愣,脸颊泛了红,可同时也涌起了一股心疼与不忍。


    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将如殇打横抱起,目光却只是坚定是看向前方,不敢往发殇处看上一眼。


    如殇也没工夫去观察他,她现在很累,很想休息。


    不管是萧方还是什么,竟都在一瞬间于她的脑子里生出了一种排斥。


    以至于她只想闭住眼让自己快些睡去,对于旁的,实在不愿去想。


    万事通这人虽江湖气十足,但同时又有着一种文人的傲气。


    如殇心知不论是万事通还是梅梅,都不是那种心甘情愿听命差遣的人。


    之所以愿意追随于她,一来是交情,二来,也是震慑于她的异能之下。


    不过她并不愿将这二人完完全全的像孤独症收下鬼童一般,彻底归于麾下从自有了等阶之分。


    于她来说,三个人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合作。


    她帮着他们救了亲人出来,他们助她一臂之力找回暗珠。


    可是当她的事情完成之后,如殇明白,自己不会再留这二人。


    自由,是人人都想要的。


    她愿放其自由,从那往后,各自天涯,再相见时相拥而笑,这才是真正的江湖!


    ……


    人一有了倦意,就会很快的进入睡眠。




这个抱,不安生啊

更何况如殇还是主观意愿上的想让自己快点睡去,所以,在万事通还没等把人抱到船舱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怀里的女子已经沉沉入睡。


    只是眉心处还是紧拧着,让人看了很难心安。


    他快步入了船舱,将人平整地往在榻上,再细心地为其盖好被子,这才轻叹了一声直起身来。


    不知道该不该把如殇一个人留在这里,但要他坐下来陪着,总感觉也不是那么妥当。


    万事通觉得自己实在是变化很大,他本是个很洒脱之人,从来不做拖泥带水、更不做优柔寡断之事。


    若放在以前,他定会主动留下来照看如殇,且并不会因此而产生介怀。


    但是现在就不行了,无论如何他也说服不了自己做到完全心无杂念。


    他甚至不敢直视秦如殇的脸,也不敢让自己凑得她再近一些。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时而对自己这心思生出厌恶,却又时而觉得实在很是美好。


    万事通无奈地摇了摇头,再将盖在如殇身上的薄毯往上扯了扯,这才一定念,转身就出了船舱。


    人刚一出去,却发现梅梅正倚着船板往他这边看来。


    嘴角上挂着一丝奸笑,那样子像极了发现鲜鱼的小猫。


    他措不及防,被其撞了个大红脸。


    可又一转念,却实在不明白自己这脸是因何而红。


    如殇是主子,腿麻了走不了路,他抱其回去休息,这有什么错吗?


    为啥自己一对上梅梅这副表情就开始有些不自在,甚至有些心虚呢?


    一想到此,他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而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要往自己的船舱走去。




梅梅的追问

梅梅却在这时开了口,用充满女气的声音直点主题——


    “沈玉!你喜欢我们阿殇呀!”


    万事通脚下不稳,差点被一个扫把绊了个跟头。


    见他这一副狼狈样儿,梅梅似捡了大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万事通恨得咬牙,几步冲至其身边,狠狠地道:


    “你这小子都在胡扯些什么!”说话时拳头自然地挥起,却怎也落不下来。


    梅梅就仰着头,以下巴呶向他,小个子矮了人家几乎一个头。


    不过气势却并不输,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说:


    “有本事你打我啊!”


    万事通气得实在无奈,干脆一跺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向他,沉声怒道:


    “女人什么样儿你就什么样儿!怎就不学点儿好?成天女里女气的,该不是你从骨子里就忘了自己还是个男的吧!”


    梅梅一点也不客气,猛地抬起一脚照着万事通的大腿就踢了上去。


    对方不及防,被他踢得倒退了两步,疼得直咧嘴。


    “你干什么!”他气得想要狂吼,可是碍于如殇还在休息,不得不再次将声音放低——“有毛病是不是?你踢我干什么?”


    “哼!”梅梅一瞪眼,很干脆地道:“谁让你骂我!我是男是女与你何干?你又不是娶我不嫁我,管我做甚?”


    万事通无奈,咬牙道:


    “我也亏得不娶你不嫁你!要不然连我都得怀疑自己是男是女了!”


    梅梅得意地晃晃脑袋,也不跟他在这话题上争辩,见万事通人要走,赶紧又追了过去拦在前头,然后道:


    “别走啊!我之前的问话你还没回答呢!”




说谎的人会冒汗

“什,什么问话?”


    梅梅眼珠一转,再道:


    “不对不对,是我错了!之前我那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我说你喜欢我们阿殇,这是肯定的!”


    一听这话,万事通整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种红一直泛到脖子根儿,看得梅梅直乐。


    “万事通!你什么时候脸皮也变得这么薄啦?咱们认识这么些年,我可是头一次见到你脸红!”


    这话说得很欠揍,可万事通的脸却因为他这一说,又红得更甚了。


    梅梅差一点儿就乐得趴在地上,一边指着他一边想再说话,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笑声止,他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让自己重新复苏了正常。


    可是神色刚一正,却又马上开口道:


    “你不可以喜欢阿殇!”


    这话说得认真又郑重,就连看向万事通的双眼都透着一丝倔强。


    万事通也不知怎的,一对上梅梅的眼,竟自后背就冒起了一丝凉气。


    “胡说什么!”他故作冷静,额角冒出来的汗珠却很适时地出卖了他。


    梅梅很自然地抬起手帮他把汗拭去,然后再将手指移到两人眼前,道:


    “说谎的人会冒汗,这话以前阁主那老头子就说过,看来没错!”


    他的目光渐冷,直对上万事通,当仁不让,一点退路都不给人留。


    “梅梅你这是要干什么?”万事通终是忍无可忍,伸出手来推了梅梅一把。待到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时,这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道:“阿殇姑娘现在跟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咱都知道,你何必扯这些没用的!”




阿殇是萧哥哥的,谁也不许动!

梅梅眨眨眼,也不急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道:


    “怎么是我扯没用的!沈玉!扪心自问,你说的话虚不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也说了,现在阿殇是主咱们是辅。以这样的身份去爱上自己的主子,说出来怕是不大好听!”


    万事通被他这话说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想要反驳,却张口无言。


    不得不承认,梅梅说得都是对的。


    虽然直接得有点让他下不来台面,却也直戳进了他的心里。


    “还有!”梅梅冷着脸再道:“阿殇是萧哥哥的人,你别想动她!就是打打主意也不可以!”


    这话说完,梅梅退后一步,不再咄咄相逼。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万事通半晌,而后却很是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万事通见他不再阻拦,二话不说,迅速回了自己的船舱。


    梅梅则转头对上河面,面上似有一丝难以琢磨的凄苦。


    那是一种从小到大都不曾现过人前的表情,只属于他自己。


    这一夜,如殇睡得极好。


    船上的人要么沉默,要么轻言轻语,就连掌船的船工都不再大声地吆喝。


    她自己一间舱,万事通到底还是不放心,在那舱门口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日的太阳透过晨雾照向河面时,这才起了身,悄悄离去。


    他这举动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住一直盯着他的梅梅。


    但见人并未进到如殇的舱去,他便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万事通回来之后自己主动地走了出去,像是交替班一样走到如殇的舱门口。


    一挑门帘,却是直接走了进去。




我还没死呢!

万事通苦笑着躺下,对他的举动到也没有什么异议。


    让梅梅来照顾如殇,应该是很合适的。


    这么些年相识下来,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梅梅完全的当成一个男人。


    就算是偶尔把酒当歌勾肩搭背地道着兄弟情谊,他这心里也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所以说,男人不可以长得太漂亮,那张脸太像女人,会让主人不管是在男人堆儿还是女人堆儿都不太好混!


    且说进了如殇船舱的梅梅,帘子刚一挑起便看到如殇正抱着膝坐在榻上。


    身子斜靠着窗,河面上风大,窗帘被吹得一下一下地抚上她的面。


    她却像并没感觉到一样,睁着眼,眨都不眨。


    梅梅略迟疑了下,而后抬步继续向前,一直到了她的榻边,这才在边上搭着坐下。


    如殇到也不是完全发呆,见有人进来,还是看了他一眼的。


    只是就一眼,然后又马上转了回来,继续之前的状态。


    梅梅轻叹,伸出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自己还没等说话就被如殇一巴掌拍了下去,然后道:


    “我还没死呢!”


    “哦!”梅梅吸吸鼻子,再看了看她,说:“没死怎么这副德性!早就醒了也不出个动静,你不知道万事通一直在守夜啊?”


    “知道!”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可我以为那是你们应该做的!换了你们受伤,我也会去守夜!”


    说完之后到是将身子坐直了些,然后很是正经地想了一会儿,又道:“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为舍不进来?在外头坐一宿干啥?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萧方有话留

梅梅猛地一下咳了出来,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只在心里说:要进来,他得敢!


    可是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择了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男女有别嘛!他不好意思!”


    “那你呢?”如殇一下子将头向前探,直对上梅梅的眼!


    两人近得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梅梅被她这突然一下吓得差点儿坐到地上。


    人都已经站起来了,还是惊魂未定地不住抚着胸口,然后道:


    “人吓人吓死人!”


    如殇白了他一眼,又坐回身子,之后就不再理人。


    梅梅站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是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意思,不由得撇撇嘴,然后重新坐了回去,再看看如殇,却是小心地道:


    “萧哥哥有话留下来,你要不要听?”


    这话的后半句实在是多余,因为如殇的眼睛早在他一个“萧”字刚开头的时候就已经圆瞪了起来。


    还不等他问完,她的话音就已经扬起,是道——


    “快说!”


    梅梅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就道:


    “萧哥哥说他骗了你,无颜相见。但要你好好的,不可以再那样以身涉险。他还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等事情办完了自会站到你面前,听从发落。”


    话毕,又探手入袖,一样东西随即被掏了出来递到如殇面前——


    “这是萧哥哥给你留下的。”


    一句话,却说得如殇又觉得鼻子泛起了酸意。


    她将东西接过,半仰起头,深做了一个呼吸,总算是把那种最能表现出女人孱弱的状态给逼了回去。


    杀手令!


    萧方到底还是帮她拿了回来。




又有情况

她不知道萧方为什么也会到那赤烈山去,而且看起来,梅梅和万事通也不知道。


    萧方不是一个很愿意把自己的行动和心事都讲出来的人,所以如果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办,是不可能告诉旁人的。


    现在想想,当时已经到手的杀手令好像是随着她后来意识的消退又掉回了岩浆里。


    这也就是萧方,换了旁人,怕是东西会就此遗失了吧!


    眼见如殇又陷入自我的世界中不爱理人,梅梅便也不再多话。


    他知道如殇现在心情不好,更知道她跟萧方之间那种纠结难懂的关系。


    于是轻轻起身,后退。


    正准备出了船舱,却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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