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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底情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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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了好不好?”他边安慰她边告别单身生活。他这只没用的老鹰对谁都下得了手,已婚的、未婚的,老的、少的,哪个女人不乖乖的倾倒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唯独他的秘书老是给他排头吃,一点都不买他的帐。
“我向你陪罪,拜托你不要哭了。”弄到最后他只有哀求了。真可谓一物克一物,他的“快、狠、准”移到她身上全变成了慢动作,搞得他像小丑一样可笑,唉。
“你坏蛋!”雨楠哭得柔肠寸断。“你明明知道我有密室恐惧症,还故意用来吓我,我绝不原谅你。”难怪他笑得跟贼一样,八成是佐原之臣告诉他这个消息。
“是我的错。”他马上伏首认罪,不敢再狡辩。“我只是想拿这弱点逼你答应我的求婚,我没想到你会哭。”而且还是在他的热吻之下哭泣,真是太侮辱他了。
“你真的向我求婚?”雨楠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刘宇刚,呆呆的问。
“那当然。”他苦笑。“你以为我只是故意在记者面前做做样子而已?”他才没那么无聊。
她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说。她并不以为他是做样子,而是玩游戏。他对她感兴趣,不愿轻易罢手,所以才会一手导演了公开求婚的那幕戏,没想到他竟然是玩真的。
“我猜你摇头即表示我的求婚失败,什么话都不必再说了?”他自嘲,不想再逼她,她看起来累透了。
雨楠一时无法反应,只能僵直了身体坐在原地,一脸仓惶的看着他。
刘宇刚再次苦笑,第一次尝到“真正”被拒绝的滋味,她的眼神已回答了他。
“回房好好休息吧!先睡一觉,用餐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叫你。”他拉起她,按下十九层的按钮,决心不再为难她。
就这样,雨楠跨出电梯,找到她的房间,将自己投身在饭店大床,试着将一切理出头绪。
最后,她终于抵挡不住时差沉沉睡去,而刘宇刚正忙着和莫斯科方面的代表联络,以免累坏了他的宝贝。
她需要睡眠。
睡了一觉之后,雨楠果然觉得好多了,情绪也不再那么容易激动。唯一遗憾的是,她居然睡到近傍晚才醒,只来得及赶赴晚餐的约会,剩下的一律由刘宇刚亲手包办,使她成了一个道地的花瓶。
她并不喜欢游荡的感觉,她喜欢动,喜欢有事做。从某方面来看她是个工作狂,因为工作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她喜欢被赞美!说她是一个称职的秘书,就如同她是个称职的班长一样。
她微笑,试着露出最礼貌的笑容面对同桌的俄国客户。她知道她表现得很得体,对方也很欣赏。她几乎从不出错--除了刘宇刚之外。他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变数,而她不知道该如何从这团迷雾里冲出来,就这么简单而已。
“就这么说定了,细节我们改天再谈。”
她听见流利的英文在她身边围绕!她跟着起身向对方致意,顺畅的跟对方说再见。
这一切动作看似流畅,只有刘宇刚看出其中的不同,并蹙紧眉头担心不已。
她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像极了游魂。
“雨楠,你还好吧?”他皱眉询问,挽住她的手扶她走出餐厅之外,等待饭店派来的礼车。
“哦?还好。”她抓回思绪露出微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的思考。他为什么会看上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理由?
“真的吗?”他很怀疑,她的眼神空洞又填满了问号!分明有事。
迷惑间,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和对方谈妥,必须赶在俄国佬离去前搞定,否则就来不及了。
“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和那些俄国佬谈点事,马上回来。”他不放心的交代。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她明理的催促,完全是标准秘书的口气。等他走后,她的劣根性全跑出来,嚷嚷着要呼吸自由的空气。
雨楠撩起裙襬,朝餐厅旁的一条暗巷走去。天晓得为什么欧洲人那么爱吸烟,非得将一家好好的餐厅弄成漫天烟雾,害她更加不能思考,脑子乱成一团。
她拉紧身上的披肩,入夜后的莫斯科是寒冷的,虽然已是八月天,夜晚的平均气温还是维持在十三度左右,跟台湾寒流来袭时差不多。
她边走边思考,因而忘了自己身在莫斯科;这个城市有它可爱的一面,同时也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比如饥寒交迫的流民和伺机而动的抢匪,每一样都不好惹。
雨楠没想到自己会被盯上,之前她一直忙于厘清思绪,等她察觉时她已经被三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包围。
“你们想干什么?”她用英语发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三个俄国少年不知道是听不懂英语还是故意捉弄她,一个劲的笑个不停,边用连珠炮似的俄语你一句、我一句的消遣,并朝她逼近。
在这一刻,雨楠十分后悔没有乖乖听话,让自已陷入这莫须有的危险中。她的护照就摆在皮包里面,一旦被抢走护照她将会很麻烦,连带着拖累了刘宇刚。
“救命啊!”她决定并开喉咙求救,结果才喊出一声就被对方的大手遮去了声音,皮包也被抢走。
“你们不可以抢我的皮包!”她不要命的拉住拿走皮包的人,心中想的只有不为刘宇刚添麻烦,殊不知这种举动更危险。
俄国小混混果然被惹毛了,原本已经放弃招惹雨楠的念头重新升起,决心给她一个教训。
雨楠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不应该和他们抢皮包的,现在完啦!
她闭上眼睛尖叫,叫声凄厉。原本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未料会听见某物受到重击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她的老板正以一敌三的左勾拳、右勾拳的打个不停,俐落的手脚和猛烈的眼神教人不寒而栗,呈现出另一个未知的刘宇刚。
她很想喊住手,但叫不出口。她很害怕,怕他会发生危险,怕她再也没机会回应他的爱意。
她……也喜欢他;以一种她自己也不了解的方式。她曾试着对他冷漠,曾试着对他毫不关心,但全都失败了。从他挡在办公室门口要她正视自己的心开始,她的感情便跟着溶解,随着他坚决的眼神起伏盘旋。
“住……住手!”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他因她而亡。他给她的太多,而她无法一下子完全承受。
刘宇刚当真住了手,三个俄国少年被打得鼻青脸肿,连忙丢下皮包就跑,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确定一切都安然无恙后,刘宇刚拍拍身上的灰尘,擦掉嘴角的血迹,走回雨楠的身边。
“你居然一个打三个,你以为自己很猛吗?”雨楠止不住战栗,心中呈现的整是他受伤的画面,难过得快要死掉。
“你还说!我不是叫你待在餐厅门口不要动吗,为什么不听话?”刘宇刚恶狠狠的教训她,决定扒了她的皮挂在身上,以免祸害遗千年。
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救她,他也不会受伤。可是……
“我只是觉得很闷。刚刚在餐厅里每个人都在抽烟,我难过死了,想透透气罢了。”她委屈不已的掉泪,这才开始觉得怕。
“算了,不说你了。”他投降,反正她安然无事就好,否则他一定不原谅自己。
“为什么和那些少年抢皮包?里面有钱吗?”他搂着她并肩而坐,一同仰望俄国美丽的夜空。
“没有。”她摇摇头。“但有护照,我怕护照掉了会给你惹麻烦,所以才和他们抢皮包。”只是她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凶。
“护照掉了再重办就是,你干嘛这么介意?”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净关心一些不重要的事。
“因为……这不是一个好秘书应有的行为。”雨楠吶吶的回答。她是真的很在意。无法凡事躬亲已经够糟了,如果还增添他人麻烦那就更该死了,她不能对不起她的工作。
天!她未免也太八股了吧,这是什么时代了,还在意这个。
“听我说,雨楠。”他真希望她能再放开些。“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出在哪里吗?”
雨楠一脸莫名,因为从来没人会这么说她。
“在于你太八股、太守旧、太有责任心,这些因素束缚了你,使你总是裹足不前,不敢改变自己。”换句话说她不敢赌,不敢尝试未知的东西,包括感情。
“我知道我不敢像你一样豪赌,但那并不表示我是一个守旧的人。”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有他说的那么八股。
“哦?”他眯起眼睛反对。“那你坚持要嫁给李建邦该怎么说?你坚决不接受我的求婚又怎么说?你如果不守旧的话,早该认清事实和李建邦解除婚约,我们也不会浪费三年的光阴。”最后还得劳驾他妹妹让她认清事实!
提到这个,她就一肚子气,亏他还有脸说得冠冕堂皇。
“我看这三年来你也不怎么寂寞嘛,情妇一个换过一个,比换西装还是勤快。”她冷嘲,不打算让他轻易过关。他是个花花公子,这一点她从没忘记。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这次他很快地反击。“我知道你期望我当和尚,但在你浑然不觉又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我除了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欲望之外,还能有其他选择吗?这点我倒是想请教你,“尽责的秘书”!”他气得头晕眼花。难怪佐原之臣宁可选择马喻姗,至少她好对付多了,不像他的秘书这么难缠。
“你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干嘛特别加重音啊,她本来就很尽责。
“我说啦,结果呢?”他飞快的反驳,有效堵住她的嘴。
“这……我……”这下她无话可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正是因为他开始表白才转变的,她才是一直抗拒的那个人。
“别害怕下赌注,雨楠。”他叹口气结束话题。“你不去赌,永远不知道等在你前方的是大笔的财富或是数不尽的钞票,感情也一样。”
说得好简单。他是天之骄子,自然不懂得凡人的恐惧。
“赌了又如何?”雨楠闷闷的回答。“也许我将一贫如洗,连我原来的那一份也输光。”她并不认为自己具有赌徒的天分。
“也许你说的对。”他执起她的手,将信心传送给她。“然而,就算你输光了,至少你享受过期待的喜悦,不是吗?”
这倒是。在他还没有所行动之前,她的喜悦是建立在日常的工作上,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过去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她热爱工作的关系,如今她才知道,情愫一直在他每每冲动的拥抱中发酵。即使仅仅只是一个回眸一个不到一秒钟的搂肩,都能撼动她最深沉的感情,让她短暂的活了起来。
她早就着迷了,迷失在他恣意潇洒的大笑间,那是保守冷淡的她所欠缺的特性。他喜欢赌,也不怕赌,她却吝于付出赌注,并且始终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她。
“你为什么喜欢我?”她迷惑的轻问,平日的镇静尽失,有的只是小女孩的惊慌。
“我也不知道。”刘宇刚莞尔。“昨天以前,我会回答你:因为你很冷静,就像是我的镇定剂,因此我喜欢你。可是你在机场的表现打乱了一切!所以这又不能成立了。”
他俏皮的接着说:“今天以前,我可能会告诉自己:你只是一时失常。可是当我看见你竟然像个小孩子,赖坐在电梯里哭泣时,我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
“为什么?”她忍不住受他吸引,整个人朝他的笑容奔去。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变数,每每打破我固有的印象,总是教我措手不及。”打死他也想不到,她竟会踢人、推人和戳眼睛,还会耍赖哭泣。他不能说他喜欢这一切,但为了她他什么都能忍,早已无可救药。
“我真的有这么凶吗?”雨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忏悔自己的罪行。
“还在合理的范围内。”只要不拿刀捅他就行。“放轻松点,雨楠。爱情没有公式,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获得解答。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有你想象中复杂,当然也不简单。心跳是毋需解释的,当你有想爱的冲动时就去爱,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超大型的赌局,没有人能逃得了下注的命运,差别只在于你赌得潇不潇洒而已。”
而他是一个潇洒的赌徒,勇于向未来挑战。
看着刘宇刚坚定的眼,雨楠看清人生何止是一出戏,更是一个不得不玩的赌局。人们永远都在下决定,赌今天和明天,赌现在和未来,没有人跑得掉。
她敢赌吗?她能赌吗?她不知道!刘宇刚也没给她答案,只是默默用眼神鼓励她迈向未知的明天。
第九章
互道晚安之后,雨楠疲倦的走进淋浴间淋浴,将一身的疲惫消除。冲洗过后,她套上睡衣,再喷上几摘淡香水,准备就寝。
来到莫斯科已有一个礼拜了,其中忙进忙出,跟着刘宇刚东奔西跑,谈的全是公事,没有时间也刻意回避先前敏感的话题。有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掠过空间的阻碍朝她逼来,却不急着以行动压迫她。这对于行动派的刘宇刚而言堪称是奇迹,身为他秘书的三年以来,她还没看过他如此忍耐的行为,通常他不是一笑置之另寻新欢,就是先下手为强,极少看见他动心忍性。
也许……在他心中她真的和别的女人不同呢?
她楞楞的注视着镜子好一会儿,不知不觉的伸出手捕捉镜内的影像。镜子中的人好像有些不一样,轮廓五官仍是平日的她,眉宇之间却多了份生气。她做了个鬼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皱鼻子。或许刘宇刚说的对吧!她并不是天生严谨的人,只是缺乏激发她热情的原动力而已。
心跳是毋需解释的,当你有想爱的冲动时就去爱。?
刘宇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强烈的拨弄她的情绪。
爱情是场赌局,赢的人满身喜悦,输的人除了回忆之外,什么也带不走。
她敢赌吗?她能赌吗?这个问题困扰了她整整一个礼拜,每每在辗转不能成眠的失落中渡过又一天。
轻轻关上浴室的门,她决定暂时摆脱这个烦人的问题,好好睡一觉再说。后天他们就要回台湾了,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的心情也愉快了许多。
当她走出浴室的剎那,一件恐怖的事发生了。原本一片光明的寝室霎时陷入一片的黑暗,宛如魔鬼的双手紧掐住她的脖子,夺去她的呼吸。
停电:她最害怕的状况,怎么办?
她痛苦的蹲下来,用力的呼吸。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怕黑,只知道打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有这个毛病。她从不关灯睡觉,就因为这该死的黑暗。
她浑身发抖,觉得自己仿佛被装进一个小盒子里,像只无法展翅的蝴蝶,接下来便是令人窒息的死亡。
喀、喀、喀。
“雨楠!”刘宇刚着急的轻吼声很快的自门外传来,和他吓人的喀门声形成对比。
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雨楠在心里回答,却虚弱得无法发出声音。刘宇刚情急之下,提起脚来大脚一踹,将门踹开,急惊风似的扫入房内。
“雨楠,你在哪里?”他无法克制的东碰西撞,嘴里发出极不文雅的诅咒,大骂莫斯科该杀的供电系统。
雨楠无法回答,但她嘤嘤的哭泣声引导刘宇刚找到她的方向。他急忙掏出打火机点燃一看,发现他的秘书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乖,不要哭,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他将她搂进怀里,当她是婴儿般轻轻摇晃,声音温柔得出奇。
她也抱紧他,缩进他的胸膛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妳真的很怕黑。”不只怕黑,还有密闭的空间。
雨楠点点头,无法否认,只能巴住他不断的哭泣。
“像你这么怕黑的人,身边应该有人随时照顾你,否则停电时怎么办?”刘宇刚开玩笑的说,试着把气氛弄得轻松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想当那个人吗?”她不经大脑的反问,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楞住了。
“妳的意思是……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把话收回去。
雨楠再次说不出话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到。
她愿意吗?答案恐怕是
“是的,我愿意接受你的求婚。”她喃喃的回答。
直到此刻,她才能体会冲动的美丽,她的冲动来自于他同样冲动的温柔。当|奇+_+书*_*网|她有危险,他必定毫不犹疑的赶来救她,当她深陷黑暗,他几乎在同一刻到达。如果这就是赌注的话,她愿意赌,愿意随着他起伏的胸膛笑看人生,或是绝望的哭泣。
“太好了。”楞了大半晌之后,刘宇刚才回过神来。
“太好了!”他高高的举起她转了一圈,开心得像得到全世界。
“你捏我一下,我要确定我是不是在作梦。”他努力了三年都没结果,最后还是停电救了他,他要颁张感谢状给莫斯科当地的电厂,感谢他们帮他拐到新娘。
雨楠当真用力捏了他一下,摸得他哀哀叫。
“妳竟然真的捏我!”他放下她,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是你自己要我捏的。”她毫无悔意,在黑暗中乱躲一通。
“你找死,”他扑向她,凭着本能找到床。
被压制住的雨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知道过了今晚一切都将不同。或许在她心里早已期待这一刻,只是她一直逃避,直到她再也逃不了为止。
事实上,刘宇刚也不许她逃。他对她的渴望已濒临顶点,欲望积沉到超乎他的想象。
轻轻支起她的下颚,他印上火热的一吻,在黑暗中褪去她的睡衣,借着心中点燃的光亮,膜拜她如花瓣的身躯。
雨楠瑟缩了一下,停电后暖气供应系统也跟着停摆,冷空气直扑而来。她哆嗦着,攀紧他的手臂像只赖着主人的猫咪,仿徨无所依靠。
“你很快就会热起来,我保证。”他低笑,脱下衬衫以最直接的方式温暖她,温热的双唇倏地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蛇形轻佻的舌舞很快掀起她体内的热浪。
她真的热了起来,就如他保证中颤抖,为情欲而颤抖。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她真的不知道。
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之下自然的弓起,冷飕又富侵略性的手指悍然覆上她的禁地,在她呈三角形的毛发中穿梭起伏,又极端温柔的拨入她的柔软之中,汲取她源源不断的涌泉。
她自然的撑开身躯,打开禁忌的大门,任他的手指深入浅出,唤出她身体底层埋藏许久的热情。
“嘘,不必说了,把一切交给我。”刘宇刚闷声的保证,用更大胆的方式加速她的热情。
雨楠倒抽了一口气,第一次领会这种做爱方式。
“你放开我,你怎么可以……”天,她会羞死。她的臀此刻正被高高抬起,双腿分架在他的肩膀两侧,而他的头正埋入她最不为人知的私处,更以舌尖拨弄她自己也不敢碰触的地方。
“妳真甜,雨楠……”他舔舔嘴,将她的珍液拨进口腔之内,愉快的说道。
在她恨不得遁地的时候,他居然说这种话,她真想砍死他算了。
“你--”她抗议的小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即刻发现自己的腿又换了位置,一样离不开他壮硕的身体,只不过从肩膀上换到他的腰际,身体也跟着腾空而起,安安稳稳坐在他身上。
雨楠惊讶得无以复加;幸好他们是身在黑暗中,否则她一定会羞死。
“我不要这样……”她的抗议随着被箝住的手臂一起落入刘宇刚霸道的热吻之中。
他好坏,她想。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还故意以这种方式封住她的嘴。不过……感觉不坏。
于是赤裸的身躯在黑暗中互相摩擦,升高周围的气温。雨楠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自身下涌出的暖流浸湿了刘宇刚尚未除去的长裤。
“噢……”她嘤嘤声抗议,粗糙的布料磨得她好不舒服。
刘宇刚闷笑了一下,稍稍抬起她的粉臀解开裤头,让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抵着她柔软的开口,润滑她的身躯。
然后,他转而改搂住她的腰,拉近她,吻上她的双峰,慢慢的施加压力。雨楠也凭本能的圈紧他,扣住他的脖子以对抗越来越大的压力。
他尽可能的温柔,用最缓慢的速度推进,在遇见一层薄薄的障碍时,他犹豫了一下,用力撑住雨楠的脊背以免她承受不住必然的疼痛。
“试着别咬掉我的舌头,我会很感激。”他幽默的一笑,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随后又覆上她的唇。
直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几乎撕碎她,雨楠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她痛得哭出来,他却一点停止的意思也没有,只会不断的道歉。
“对不起,雨楠,对不起……”喃喃的道歉声随着他的种子释放在她的体内,减缓了她的疼痛。
她摇摇头,捧起他的脸吻了一下,让自己渐渐适应有他的感觉。
他们相处了三年,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了解对方无论是身或心。
热情继续抽动,雨楠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在如波浪的晃动中,雨楠发现了一件事:她竟没有哀叫或抽搐,完全忘了黑暗的恐惧。
当刘宇刚春风得意的向外界宣布他的喜讯时,没有人感到意外,尤其是住在“巴士底监狱”的犯人。整栋宇刚大楼的员工,最乐的莫过于多放了几天“假释假”,等典狱长回国的时候又如沐春风,惊天动地的宣布要请整栋楼的人员喝免费的喜酒,更是教大伙眉开眼笑,笑到嘴都合不拢。
在这一波欢乐气息中,唯一感到不悦的是忍辱负重的李建邦。他之所以不愿离开“宇刚”,正是在寻找机会。他相信只要耐心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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