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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女侯-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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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亲眼瞧见的。”卫风脸上露出更加凄惶的神情,“郡主很倔强,她是绝对不会先低头的。”
  小蝶满脸愁容,甚至忘记了责怪卫风。
  卫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显得格外着急:“咱们想个方法约他们两人好好谈一谈……”
  小蝶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对,人前他们都下不来台,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就好了,我这就去找她!”
  “不,郡主那么倔强,她是绝对不会肯的,还不如想法子把他们骗到一起。”卫风下意识地说道,旋即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连忙道,“我怎么跟小蝶姐姐胡说起来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小蝶怔了一下,却似乎认真考虑起这个主意来了:“虽然我不喜欢你,但这个主意还不错进击的魔法师。只要是为了小姐好,我将来受到何等责怪都不要紧。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告诉小姐,就说醇亲王突然犯了病……”
  卫风立刻点点头,两人便分头行动。
  第一个被骗到书房的人是独孤连城,他刚进了房间,房门便被落了锁。
  门外,小蝶惊呼一声:“卫风,你这是干什么?”
  卫风转头看着她,秀气的脸孔竟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干什么,当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小蝶正要推开他,却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幽幽钻进人的鼻腔,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卫风冷冷地看着她,勾起唇畔:“真是个蠢东西。”
  独孤连城在书房内大声道:“快放我出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房间里点燃的香炉同样静静散发出一种香气,让人觉得浑身酥软,独孤连城敏锐地察觉出那是软骨散的味道,他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拍门的力气也仿佛减弱了许多。
  卫风一直等到门内没有任何声音了,才微微一笑道:“王爷,我知道你武功高强,特意为你准备了加料的软骨散,迷晕一头猛虎都绰绰有余,好好享受吧。”
  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
  卫风扬身而起,在守卫森严的王府中如入无人之境,转瞬就到了江小楼的门前。江小楼轻轻蹙起眉头:“卫风,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卫风的脸上露出一种很温和的笑容,但如今看来这笑意让人觉得浑身发毛:“小姐,卫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禀报。”
  江小楼狐疑地看着他,仍是微笑着,眼底却多了点警惕。
  卫风轻笑一声:“今天发生的事并不怪醇亲王,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些事你早就已经说过了,不必再说一遍。”江小楼眼眸深得触目,声音如水般清凉。
  “不,你什么也不知道。”卫风眼底似乎有可怕的光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江小楼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卫风,我没有传召你却突然闯入,这是要做什么?”
  卫风仿佛感受不到她的怒意,笑容变得越发深沉。
  很快,江小楼坐回了椅子上,面色隐隐发白,她似乎想要重新站起来,膝盖却是软绵绵的,站了几次却都跌回椅子上。她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颤抖,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
  “为了让你上钩,我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如今,总算是没有白忙。”
  江小楼整个人软倒了下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当江小楼再次苏醒的时候,眼前早已不是华丽舒适的房间,而是一间结满蜘蛛网的破庙,面前是一堆燃烧的火,还有一个神情古怪的孩子。
  江小楼慢慢坐起身来,神色冷峻:“卫风,你到底想干什么”
  卫风轻笑一声:“小姐,我这是在救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江小楼蹙起眉头,指尖隐隐发颤:“为什么要把我从醇亲王府带出来?”
  “醇亲王太会算计了,我在帮助你逃离他。”卫风在说这话的时候,唇畔带着浅浅的笑意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江小楼盯着他,眼底不知不觉搀杂了急怒:“原来我上了你的当。”
  “是啊,小姐现在才明白吗?你太傻了,不,更准确说来是心软。萧冠雪早已说过,你从来没有抛弃无聊可笑的慈悲心,所以我来到你的身边,一步一步地接近你,赢取你的信任。凡是你讨厌的人,我都会替你不知不觉的除掉,从庆王的中风,到赫连允的离开,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哦,你那宝贝的世子弟弟也是我想方设法让他坠马的。当然,我不会让他死,否则你会反过来产生怀疑。”
  卫风直呼萧冠雪的名字,说明他们只是合作者而没有隶属关系。江小楼攥紧了手指,目光异常冷漠:“你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是啊,就是为了等这一天。从前我只要笑一笑,不知道多少人为了我神魂颠倒,偏偏你太狡诈太聪明,为了不引起你的怀疑,我只好装作不懂武功、任人欺凌。”卫风轻轻叹了口气,“先驱逐你身边的高手,再想法子离间你们夫妻的感情,一路走来我可不知费了多少劲儿。”
  江小楼只觉得满身冷汗都冒了出来,她不是害怕卫风,而是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一丝令人惊骇的力量。
  他根本不像是个孩子,从语气、神情,甚至是眼底的嘲讽,都是属于成年人的。
  卫风向火堆了添了一把柴,一缕淡淡的白烟自火焰中徐徐升起,逐渐在整个破庙里扩散开来。
  江小楼察觉到对方眼里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可怕。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江小楼走了过来。在他孩童般的外貌之下,隐藏着一种奇特的烈焰。他并不急着将江小楼制服,相反,他要对方在他眼前婉转呻吟,痛苦挣扎。江小楼越是恐惧、越是痛苦,他的心里便能得到一种发泄般的满足。
  江小楼眼瞅着卫风的神情变得疯狂,笑容已是格外嚣张。她一瞬间气息凝滞:“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风走近了一步:“小姐不觉得我张脸很眼熟吗?噢,我忘了,或许我和弟弟生得不太像。”
  “你弟弟是谁?”
  “想不到明月郡主如此健忘。”
  卫风蹲在了江小楼的身边,伸出手轻抚下了江小楼的脸颊,那双手如同蛇一般阴冷可怖,江小楼只觉得一阵恶心,眼中也抑制不住地流露出厌恶之色。
  卫风像是很欣赏她的神情,笑了:“我的弟弟正是被你杀死的裴大将军啊!”
  “你说什么?”
  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这样的消息来的震撼,江小楼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卫风:“你只十三岁,而裴宣他……”
  “是啊,我的弟弟已经二十二了,我怎么可能只有十三岁,这不是很奇怪吗?”
  卫风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的面容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柔顺,看起来就像一个温柔而美丽的少年。他低语着道:“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他的双手就像是毒蛇一样,越来越放肆。江小楼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刚刚抬起,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她的嘴唇动了动,却终究说不出话来。
  卫风笑容迅速消失,眸光射出一股凌厉的气息:“江小楼,我是长不大的。十三岁那年,我突然生了一场病,从那时候就开始长不大了。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从此后我就只能躲在人后,甚至不敢让人知道我姓裴,因为我会成为裴家的耻辱。所以,裴弦歌就此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有多大年纪。我今年已经有二十九岁,比阿宣还要大了七岁,但你瞧我这张脸,永远也不会发生变化,到我老死为止,都会是一个十三岁的美貌少年。正是用这张脸,我才能成功地接近你,可爱的郡主,你说对不对?”
  他的手慢慢地滑向了江小楼的下巴,贴近她道:“从前我觉得你真是很可恶,但现在看来……长得很漂亮。”
  他永远停留在十三岁的身体,不过是一个意外。裴家守着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只是一个残废,发育不全的畸形残疾者,尽管他以无比的决心和毅力克服了内心的痛苦,可是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他一直运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让他的兄弟裴宣成为世间的英雄。裴宣就是他的手脚,而他就是裴宣的大脑,裴宣高大英俊,威武不凡,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裴宣当成了自己的替身,绝不允许裴宣失败。在他的安排下,裴宣不断胜利,不断成功,从来没有失败的时候。
  如果可以忍受自身的缺憾,裴弦歌也可以站在众人的眼前,可是他无法忍受别人异样的眼神。他只能拼命用自己的力量去抵抗上天,创造出裴宣的完美,就像是对老天的嘲笑,也是他心中反抗的最强音。他通过塑造裴宣,用一种移情的力量来弥补了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畸形。阿宣是那样的高大、英俊,自己却那样的聪明、狡猾,这样的组合才是最完美的。
  裴弦歌太看中裴宣了,骨子里不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而是另外一个自己。这种感情投入的太深,以至于他认为可以持续一辈子,直到裴宣达到人生的最高峰。可是他没有想到,江小楼的出现把这一切都给毁了。
  从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自然江小楼也不会知道。他本应当陪着裴宣回到京城,可师门突然发生意外,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他已经提醒过裴宣,老实呆在京城,可对方却不肯再听他的,那个蠢孩子固执地想要回到杀戮的战场,甚至不惜和他三番四次起争执。他是裴宣的大脑,人没有大脑怎么能活下去?这个蠢弟弟压根不明白这一点,他以为可以靠着自己的武力赢得世界。
  等他回来,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江小楼,裴弦歌当然不会放过她。他心中恨极了这个女人,从出现在她身边的第一天起,他就在策划着该如何让她痛苦不堪。他抽出腰间的匕首,慢慢地靠近了江小楼的脸:“这双眸子真是勾魂摄魄,美丽极了。你说如果我用刀挖出来,然后每天放在罐子里欣赏,该是多美啊——”
  刀锋越来越近,几乎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映入耀目的寒光。
  恰在此刻,他“啊”地轻呼一声,手中的匕首瞬间飞了出去,他厉声道:“谁?”
  一道人影迅速地从窗外飞入,施展武功与他斗在了一起。而另外一人却已经在眨眼间来到了江小楼的身边。
  明亮的烛火下,与他缠斗的那张脸十分英武,正是本该告辞离去的楚汉。
  卫风以那柄匕首相抗,刀剑相激,楚汉手中的长剑竟被匕首削去了一节剑尖,但卫风也没有占到便宜,他的胳膊被楚汉放出的一枚铁钉击中,血花四溅。楚汉不由大笑道:“好武功!竟然在我眼前装了这么久的无能之辈,好,让我来试试你吧!”
  卫风刚准备迎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再低头一瞧,鲜血隐隐透出乌黑,他心头一惊,瞬间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也并不恋战,只是狂笑一声,突然一个翻身,凌空跃出窗户,猖狂的笑声自屋外传来:“明月郡主,咱们有缘再见!”
  他的笑声渐去渐远,恍然间便消失了踪迹,楚汉转头道:“我去去就回。”说完飞快地掠身而去。
  独孤连城把江小楼抱起来,柔声问道:“没事吧?”
  江小楼轻叹一口气道:“为了知道这个真相,可还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独孤连城不由笑了,:“我不擅长演戏,这出戏演得可真够辛苦的。”
  江小楼若有所思地道:“谁能想到卫风便是裴弦歌,我还以为裴宣这个大哥早已经在多年前就死了。”她在裴府呆的日子不短,竟然一次也没有见过此人,还真是藏得秘密。
  一个二十九岁的畸形人,裴家当然不会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现。
  他的心态早已在一天天的压抑中变得疯狂、扭曲。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江小楼闻到他身上好闻而熟悉的气息,深吸一口气,才轻轻地道:“叫所有人都退出去。”
  独孤连城扬声吩咐刚刚进入破庙的护卫道:“全都退出去!”
  “是。”
  江小楼勉强抑制住浑身发抖的身体:“快带我回去。”
  独孤连城却把她轻轻放在了草垛上,俯下身去,江小楼反手搂着他脖颈,手指颤抖得厉害。
  他冰凉的唇轻轻落在她脸上。
  那瞬间,她心头仿佛有一层轻柔的纱被揭开了,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个疯子。”独孤连城咬紧了牙关,虽然早有准备,但卫风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思维,他竟然在火堆里放了……
  一种浓烈的依恋在此刻化为火般的缠绵,江小楼抱紧了他。他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令她的颤栗越来越严重,甚至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与滚烫的肌肤。
  “有我在这里。”
  “恩。”
  他温柔地吻住了她,越吻越深,江小楼慢慢觉得窒息,他的手指一路往下,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外面的人……”
  “他们都退下了。”独孤连城轻声回答。
  江小楼被弄得神智恍惚,眼前阵阵发黑,咬牙竭力抑制自己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四周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到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紧紧缠着他,如同藤蔓缠着大树,抵死般的纠缠。他略带凉意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滑过她的肌肤,一点点剥去她的衣裳,她只觉得自全身都开始陷入无力的瘫软。他的眼睛深深地凝着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吻狠狠地落了下来,仿佛两个人都要窒息了。
  过了好一会,他笑了笑:“好些了么?”
  江小楼只觉心头阵阵发软,竟然伸出手覆在他英俊的脸上,吻了吻他的唇,道:“连城,我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他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江小楼,我要的不是喜欢,我要你的心,只要你的心。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她没说话,只出神看着他,慢慢地,她微笑起来。
  卫风身受重伤,一路闯进萧冠雪的府上。萧冠雪不由沉下脸道:“失败了。”
  卫风将匕首一把刺入桌面,冷冷地道:“是啊,失败了。”
  萧冠雪冷笑一声:“可真是没用啊,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说什么从未失手过。”
  卫风猛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萧冠雪,此刻他身上已经中了三枚铁钉,发黑的鲜血不停地往下流,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不堪,他知道那铁钉上是有毒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事。他盯着萧冠雪,目中露出冷笑:“我失败,不是因为我无能,而是因为有人出卖了我。”
  “你总不会以为是我将消息透露给江小楼的吧。”萧冠雪不置可否地道。
  “独孤连城和江小楼分明联合起来耍了我一通。这三枚铁钉就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而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卫风阴冷地笑着上前一步。
  “江小楼疑心病这么重,她会对你有所猜疑并不奇怪。”
  “不,这不可能!我这张面孔和这具身躯,从来没有引起过任何人的怀疑!除了这件事,当初阿宣的死,你也应当负起责任。”乌黑的血一点点向下流淌,卫风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不多,唯一的机会便在眼前。
  “你在开什么玩笑?”萧冠雪只觉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
  他素来运筹帷幄,第一次遇见真正心理不正常的疯子,或者说……化名为卫风的裴弦歌疯得比他厉害得多。
  萧冠雪是个清醒而理智的人,但裴弦歌如今却压根没有丝毫理智。
  “你分明就是担心他在太子跟前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会借由江小楼的手杀死他。你找上我说是为了要替他报仇,实际上不过是想要借我的手杀掉江小楼而已,不,是为了除掉我这个隐患,因为你畏惧我发现你的用心,所以故意将我的秘密出卖给他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已经变得阴恻恻的,格外可怖。
  萧冠雪并不惧怕任何人,可是卫风并不是人,他是一个怪物,一个老天塑造出来的无与伦比的怪物。这个怪物格外年轻,永远也不会衰老,唯一会泄漏他秘密的便是自己。他不相信自己被拆穿是因江小楼的多疑,而把一切都认为是萧冠雪的阴谋。
  萧冠雪情愿选择一个可怕的敌人,也不愿意选择和一个疯子对话。因为人永远无法估测疯子的大脑里在想什么,前一刻他们是朋友,下一刻他便很可能挥刀相向。
  卫风的眼中露出了阴冷的神情:“现在我已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了,可是萧冠雪你也不要得意,我得拉着你垫背!”说完,他突然抽出一把长剑,闪闪的寒光炫花了人的眼睛。
  萧冠雪微微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十数名暗卫向卫风围拢过来,这些人都是真正以一敌百的精英,也是萧冠雪身边最重要的一支力量。
  然而,卫风只是冷冷一笑,看起来像是个柔弱少年的身躯扑进了暗卫群众中。
  他的剑光快若闪电,剑气纵横捭阖。
  萧冠雪蹙眉,他知道卫风是绝顶高手,却不知道他竟然强到这个地步。
  他的长剑穿过一个暗卫的咽喉,径直向后刺入一名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暗卫的心脏,动作干脆利落,快得叫人心生恐惧。
  萧冠雪不动声色地冷笑,左手轻轻旋动了一下花瓶,整个人便成功退身到密室之中。察觉到紫衣侯的异动,卫风勾起唇畔,就在密室即将关闭的瞬间,他已经缩成了一团滚了进去。
  剩下的三名暗卫面面相觑,卫风当真是滚进去的。他缩成一团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大小。这样奇异的武功,任何人看见都会惊骇无比。
  密室都是重重陷阱,萧冠雪当然不会让卫风找到,但是他一路奔逃,竟然数次被卫风追上女神试用期。卫风明明大限将至,却像是个疯子一般拼命地追逐着他。在他身上砍下无数伤痕,萧冠雪一生得意,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不懂武功,纵然在狭窄的密道内安插了秘密高手,也都一一死在疯狂的卫风剑下。当最后一个保护者死在剑下后,他的脚步一个踉跄,竟然跌倒在地。
  卫风嘿然一笑,血淋淋的长剑高高扬起,下一刻就要斩下萧冠雪的头颅,然而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旋即整个人像是化为了一具僵石。
  萧冠雪神色不变,冷冷地道:“你的毒发作了。”
  萧冠雪浑身浴血,身上的紫衣几乎变成了一片深黑色。他冷冷地看着卫风,笑容越来越深。
  老天爷终究是厚爱他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死在一个游戏里。不管是卫风还是江小楼,他们都是自己手中的玩物罢了。哈,可笑之极!
  卫风攥紧了长剑,目眦欲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
  他这样说着,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笔直向后栽倒了下去。
  萧冠雪狼狈地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声音带着无限嘲讽:“连自己中了埋伏的原因都不知道,人家一早就算计好了,伤你的铁钉不但有剧毒,还有**的作用,他们就是要让你失去控制,狂性大发,果真是没用!”
  “赢的人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他轻笑起来,扶着墙壁一步步地从密室中走了出去。
  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亮光传来的瞬间,“嗖”的一道寒芒刺入他的左胸。噗的一声,箭头深深刺入血肉,他惊怒之下,大喝道:“什么人?”
  萧冠雪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烛光之下慢慢走近的人:“顾流年,原来是你。”
  顾流年微微笑道:“没错,就是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跟着卫风,当然还要感谢狂性大发的他,若不是他替我开道,你身边这些暗卫怎么会尽数伏诛。”
  萧冠雪冷笑一声:“顾流年,你杀了我,如何向皇帝交代?”
  “你以为——没有陛下的首肯,我会这样做吗?”
  “哈,原来你也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纵然你拿了我的性命,也永远得不到美人。”他的心脏此刻已经被箭刺穿,可是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带着笑意,极尽嘲讽。
  顾流年望着他,笑意慢慢消失:“这可不一定。”
  萧冠雪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得意:“真是个蠢蛋。”
  顾流年盯着萧冠雪,慢慢地道:“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萧冠雪突然狂笑起来,他的笑声格外得意。
  顾流年,你永远也得不到江小楼。跟那个人比起来,你不过是一条永远追在后面想要啃骨头的恶狗而已。一心以为利用了别人的你,还不知被人利用到了何种地步。
  蠢货,当真是个蠢货。
  似是被他的恶毒诅咒气到了,顾流年的神情无比阴沉:“将他身上的肉切下来,拿去喂狗。”
  萧冠雪的笑容更深:“你以为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吗?不,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顾流年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不阴不阳的笑意:“侯爷,陛下已经不再信任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得罪的人太多,我这是提早送你一程罢了。”
  萧冠雪的脸上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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