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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天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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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她说。“我们和歹徒将会有一场生死战,可是至少今天我们还活着,而且我们在一起,不能浪费时间在生气或害怕或……”她柔声说。“或是假道学。”她抓住他的手亲吻。“你的女人可以互换吗?”

他闭上双眼。“以前可以,那时我拿酒和女人——来忘记我是谁。”

“如今呢?”

他深情地打量她。

“如今呢?”她追问道。

“如今,”他缓缓说道。“我不要遗忘,我要洗刷罪名.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你,我只要你。”

“再说一次。”

“我只要你。”他一把抱住她,热情地吻着,双手抚弄着她,轻轻把她推倒在河边躺下,扯弄着她的衣服。

“柯瓦尼可以等到明天,白约翰也可以等,该死的全世界都可以等到明天。

几个小之后,玮琪惊醒过来,一颗心怦怦地跳,昨夜的影像萦绕不去。梦里有若亚,他的笑容、他的抚触、他的话语——温柔而充满承诺。她欣喜万分。他伸出手,她欣然抓住。

然后若亚消失了,换成另一个人握着她的手,她张口想尖叫。

是白约翰。

他那阴狠恶毒的面容。她想挣脱,他却紧抓住她不放。“跟我来,亲爱的,”他低声说。“我去看着季若亚死.看着他死上几千遍,因为我将对你做那件事,然后……”他冷笑。“我要把他的心挖出来……”

玮琪打了个寒噤,紧抓住毛毯,告诉自己说这只是个梦。今天她和若亚会将白约翰绳之以法。

她既然下定决心,便坐了起来,小心不弄醒仍在熟睡的若亚。做爱显然很适合他,他看起来比较年轻,几乎是稚气和满足。

但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昨夜他很绝望,一再占有她,仿佛他内心深处已认定这可能是最后的温柔了。

她又打了个寒噤。

若亚动了,以手肘撑起上身。“你还好吧。”

她把梦境告诉他,只是没提起白翰说的那些话。“我们不能去追他,他会把你杀了,我知道,我可以感觉得到。”

他眼中闪过一抹情愫,玮琪突然恐惧起来。他别开脸,但她已看出他的目光,他也不期望今天会活着回来。

但她想追问,他又不瞎谈,只是一迳抱着她亲吻着,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告诉我一件事好吗?”她问。

“什么事?”

“你说过你跟女人亲热时都会说些甜言蜜语,因为这些谎言会让她们很开心。”

虽然天还很暗,她仍看得出他脸红了。“玮琪,我”

“没关系,”她打岔道。“你坦白说。我只是想知道昨夜你在我耳畔说的那些好窝心的话是否只是想让我开心而已。”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好亮,但玮琪心想可能是光线在作祟。他捧起她的脸。“不是谎言,我们之间没有谎言,我发誓。”

“季若亚,我爱你。”

他眼中充满渴望及欲念,却没说他也爱她。“我们最好上路,不能让柯瓦尼久等。”

“你要怎么应付他?”

“只要让你安全,什么方法都成。”

“若亚,别想把我排除在外。你究竟想怎么对付他?”

他伸手拿衣服,她也是。

“我要在天亮前赶到碉堡,”他边穿衣服边说道。“我可以通知唐维伦,生擒柯瓦尼,”

“你以为他会招供?”

“柯瓦尼这种人只会顾自己性命。”

他们备好马,在动身之前,玮理抓住若亚的胳臂。“我需要跟你说一些话,以防——呃,只是以防万一……“她绞弄手中绳。“对于那些歹徒我一直很无助,直到我女扮男装,我才有了安全感。不过我到最近才明白这种只是假名姓,是你改变了我。你使我感觉女装的我跟男装时一样坚强而有自信,这一点我要感谢你。”

他捧起她的脸。“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三年来我至少做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她的手贴在他胸口,泪盈盈地说:“答应我,一切都会很顺利,到明天我还能感觉到你的心跳。”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赏金杀手会这么多愁善感吗?”

“我想不会,可是这个赏金杀手好爱你。”

“不知我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居然蒙你如此青睐。”他故作轻松道。“不过我当然是很高兴。”

她好希望他能开口说爱她。她挤出笑容。“咱们走吧,咱们要去制裁一批歹徒,希望在我餐前可以处理好。”

他们在距离碉堡一里处看见两个人骑马朝他们而来。

“是柯瓦尼。”玮琪说。

若亚诅咒一声。“他到这边来做什么?”他望着她。

“我要你赶快走。”

“我不要。”

“该死!你……”

“若亚,快把你的枪给我,如果你身上有枪,他们就会知道咱们是一伙的。”

他又咀咒一声,把来福枪交给她,却不把手枪交给她,只是藏到衣服里,又从鞍袋中取出一把双管手枪塞到右脚皮靴内。“如果我发现情况不对,就宰掉他们两个的脑袋。”

“可是白约翰……”

“你的性命比白约翰重要。”

已经没时问讨论了。柯瓦尼很快就要过来了。

“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若亚低声问。

玮琪看了看。“他叫布朗,攻击农场那天看着马匹的人。”

柯瓦尼抬手致意。“维奇,是你吗?”他叫道。

“是的。”她答道。柯瓦尼直至来到她的面前才勒马停住。

“咱们不是约好在堡里见面吗?”玮琪瞪着他。

柯瓦尼耸耸肩。“计划改变了。”他扭头说道:“布朗,我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你看,是你的老朋友季上尉。”

布朗目瞪口呆。

“我的天。”若亚喃喃说道。

“怎么了,季若亚?”玮琪装出李维奇的口气。“你好像见了鬼似的。”

“乔布朗。”若亚说。“这是不可能的,我亲眼看见你的尸体.你怎么——”

“我无意害你的,上尉,”布朗说。“我发誓,是老大——逼我的。”

“闭嘴,小鬼!”柯瓦尼斥道。“还轮不到你说话。”他又对玮琪说道:“真不敢相信你逮着他了,老大一定很高兴。”他眯起眼睛。“我想了一整夜,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你。你确定咱们以前没见过?”

“我不会忘记你这种人的,”她冷冷说道。“如果我见过。”

他们骑马往前,玮琪的枪口一直对着若亚。他回头望她一眼,好像在说如果照他的,柯瓦尼两人早就死了。而玮琪则暗自庆幸柯瓦尼没想到要搜若亚的身。

走了好几里路,柯瓦尼才放慢速度,指着悬崖上方浓密林木中的一个小屋。

玮琪咽口气,不知里头究竟有多少一人。他们在小屋前停下来时,她感到背脊发凉,很想叫若亚赶快跑。虽然她手里拿着枪,如果一进门时白约翰当场就开枪,她也救不了若亚。

该死!这全是她的错。她不该下这一着棋的。她见柯瓦尼取出自己的枪,便咬牙说:“别拿枪对着我。”

“发号施令的是老大,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一进到小屋中,她的心跳都快停了。她原以为自己已有再见到他的心理准备,但她仍受不了他那双阴狠的黑眼睛。他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枪。

“白约翰。”若亚心中充满仇恨。

“若亚,进来,”白约翰亲热地说道。“你能驾临寒舍实在是太好了。我早就料到你在这个时候会到拉洛米堡来。”

“这不是你的功劳,”玮琪说。“是我的功劳,你可以拿钱报答我”

“实在是神机巧妙,你是……李先生吧?”白约翰的口气太客气了。

玮琪感到头皮发麻,本能地想扣扳机,但已经太迟了,柯瓦尼一把抓住她的枪。

“你在搞什么?”她问道……

“李维奇,你骗得了我的手下,却骗不了我。”白约翰的枪口对着玮琪。“我知道你是谁。”

玮琪看见若亚眼中的恐惧。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这些禽兽知道她是女的,一定会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她想起血迹斑斑的姊姊,忍不住发起抖来。

“千万别叫小鬼做大人的事,若亚。”白约翰说。“我还以为你最明白个中道理呢,毕竟当年你就是信任布朗才犯下滔天大罪。”

“这是怎么回事?”若亚问。“姓李的把我带来了,你还不知感恩。”

“得了,若亚,”白约翰说。“我们俩都很清楚李维奇是什么人。”他很鄙夷地打量玮琪。“维奇,恐怕你不是为了一匹马才杀死葛迪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她问。

“你是为了赏金才杀他的,赏金杀手不是一向如此?”

玮琪如释重负。他们并不知道她是女的。

“若亚,我在坎特镇的朋友在你和李先生一起离开歇特时就拍了对电报给我,”白约翰示意柯瓦尼开门。“你可能认得出他来。”

一个红发男子走了进来。

“季若亚,你还记得我吧?”老费冷笑道。“我在坎特镇跟你打了一架,白先生答应要再给我一个机会。”

“你看,”白约翰说。“我知道你和李维奇是塔档,”他冷笑道。“李先生,我告诉你,我这老朋友骗了你,我根本没被通辑,虽然瓦尼倒是笨得被人记住长相绘成海报。”

“没见过。”她真恨自己被骗。看来她和若亚都会死在这里了。

“给季若亚搜身!”白约翰下令道。

由于白约翰的枪口对着玮琪,若亚只乖乖任柯瓦尼搜身。柯瓦尼搜出了他衣服中的手枪。

“也搜搜他的靴子和帽子里头。”白约翰说“跟若亚这种人打交道要小心一点。”

眼看若亚靴中的枪被搜出,玮琪最后一丝希望也泡汤了。然后她想起了自己藏在靴中的匕首。

“怕啦,维奇?”白约翰问。“我如果是你也会怕得发抖。特别是我知道史德和詹克林的惨死之后。这也是老费告诉我的。维奇,你不该打死我的手下的。”

“你敢动维奇一根寒毛,我就把你给杀了,”若亚说。“我发誓我会把你给杀了。”

白约翰哈哈大笑。“你还想逞英雄?”他摸摸枪管。“把你的朋友活活给剥皮如何?让你听到他的惨叫声,弥补你三年前没亲耳听到哀嚎的遗憾。”

“放他走,求求你,他还只是个孩子,我随便你处置,绝不反抗。”

“我好感动。只可惜他知道得太多了。”

若亚鄙夷地撇撇嘴。“你该明白,”他对柯瓦尼说。

“替他工作的人到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瓦尼对我忠心耿耿,得了。何况,瓦尼正在等那辆运饷驿车来。当然,现场会发现你的尸体,怠忽职守的懦夫和小贼。真是恰当的结局。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玮琪打了个哆嗦,随即又想起若亚已安排更多警卫护送驿车。如果白约翰今天赢了,也不会永远称心如意。

“那场屠杀你究竟是怎么弄的?”若亚问。

白约翰得意地笑笑。“我雇用了一批杀手,”他说。“杀手假扮成印地安战士的模样。等他们完成之后,我自己都无法分辨被我杀掉来取代我的那个可怜虫以及我自己了,连刺青都一模一样,我们又找了一具尸体来取代布朗,聪明吧?”

若亚感到憎恶。“这叫残忍。你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

“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最好教你一辈子受到良心的煎熬。典型的莎翁名剧。”

“季上尉,我不是故意的,”乔布朗说。“真的,我事先并不知道他的计划。他跟我保证他只是想逃走,如果我帮他,我赌博欠他的钱就不用还了。”

“不要多嘴,你这白痴。”自约翰怒斥道。

“你说你只想逃走,”布朗又说道。“或许还去抢一、两家银行。白先生,那些士兵是我的朋友,还有,还有堪萨斯州的几个姑娘……”

“那些贱人苦苦哀求的。”

玮琪的指甲掐进肉里。她在盘算自己一刀刺进白约翰心窝前他会先射她几枪。

“她们在哀求你停止。”泪水滑落乔布朗的脸。

“你再不闭嘴,我就轰掉你的脑袋。”他又回头对若亚说:“刚才说到哪儿?噢,对了,我叫布朗在伊里威士忌里放了点药,害那老头病得像只狗。我不能冒险让他也去,他也是能整合大军的人才。到了中午你下令休息时。布朗就在你和几个士兵水壶中加了点东西。欧士官长和许多人立刻呕吐不止。等你昏过去了,我的手下开始大屠杀。”

“我在你的制服上倒了半瓶威士忌,叫布朗把你载到几里外。我很聪明吧?比你聪明,对不对?”

白约翰朝玮琪跨近一步。

“你说得对,约翰,”若亚连忙说道。“你是比较聪明。”他得让这混帐一直说话。“你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在意的一切。”

约翰笑笑。“是啊,连佳琳都把你给甩了,不是吗?只可惜你现在不爱她了,要不然我可以邀她前来的。”他望向玮琪。“或许用你就成。若亚似乎很关心你。”

他摆摆头,布朗立刻就去取了一条绳子。

“白约翰,放了他,你要的是我。”

玮琪扬起头。“白约翰,你是个混帐,你才是懦夫。”

“不,”若亚咬牙说。“你给我闭嘴。”

“别担心,”玮琪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太急于杀掉这个人渣。”她暗暗祈祷若亚能听出她话中玄机。

“你为什么想杀我?”白约翰显然很意外。

“或许你根本就不够聪明。”她说。

“维奇!”若亚说。“住口。”

她不听,反正横竖都是死,她何不冒险一试?如果能认他分神……

柯瓦尼瞪大眼睛。“我不相信,是女人,我不相信。”

“她就是那两个姑娘之一。”布朗结结巴巴说道。

“老天,”柯瓦尼叫道。“长腿,这就难怪了。”

若亚快急疯了。玮琪自暴身分,为的是什么?为了让白约翰有更残忍的报复方式?

柯瓦尼抓住她的下巴,摸摸她的胸部。“我不想把她活活剥皮,我有更好的点子。”

白约翰笑了,这笑声令玮琪毛骨悚然。“把她的衣服剥光。”

“我会把你给杀了!”若亚叫道。老天!他不能让玮琪的性命也断送在他手里。她信任他。

“把她衣服剥光!布朗,把上尉绑起来看好戏。”布朗拿着绳子走向若亚。柯瓦尼抱住玮琪,扯着她的衣服。

若亚低吼一声,扑向柯瓦尼。

枪声一响,一颗子弹飞过若亚脑际。

布朗过来挡住季若亚。若亚揍了他下巴一拳,这才明白布朗想什么。原来布朗不是想阻止他,是想把手枪交给他。“上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若亚抓住枪,边大声要玮琪注意。

但玮琪已伸手掏匕首。

子弹四射,哀嚎声响起。若亚继续开火。

等硝烟散去,柯瓦尼早已横尸当场。老费也已毙死一角。乔布朗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嚎。

若亚站在白约翰身边。气喘吁吁。白约翰想止住胸口如注的鲜血,张口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双眼含恨。若亚举枪。

“不要。”玮琪摇摇晃晃地过来推开枪。“他不配你这么做,让他自己下地狱吧。”

若亚揪住玮琪的胳臂。“你这女人,居然冒这么大的危险。”

“也不尽然,”她的声音还在发抖。“柯瓦尼还看得起李维奇,却看不起方玮琪。他一知道我是女人,就以为我无力自卫。真讽刺,我是女人反而成了我打败他的利器。”

若亚飞快吻她一下。“以后再谈。”他低头看看血流不止的布朗。“上尉,我很抱歉。”布朗咬牙说。

“你愿意出庭为若亚作证吗?”玮琪问。

“我愿意,我发誓。”

“我们得带他去看大夫。”玮琪说。

若亚点点头,不知怎的有点头重脚轻。

玮琪猛力抱住他。“噢,若亚,我真不敢相信,我们两个还活着,而且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他捧起她的脸亲吻。“你这女人把我给赫死了,我——”他突然痛得站不住。

玮琪一慌。“若亚?”

她似乎在好遥远的地方。他一定要告诉她,免得太迟了。“我爱你。”他低声说着,跪了下来,这才知道自己腹部涌出鲜血。“爱……”

他听到玮琪在尖叫,然后黑暗便袭向他。

第二十章

三个星期了,玮琪不知若亚是否能活下去。三个星期了,她不分日夜陪伴在他身边,在唐中校私人的宿舍中。为他祈祷,哀求他、咒骂他,希望他能活下去。但他失血过多,军医说连若亚这么强健的人可能也受不了。

“你不了解若亚,”当时玮琪说道。“他会克服一切的,你等着瞧。”

但是三个星期过去了,玮琪坚定的信心也动摇了。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望着她深爱的人憔悴的面容。

泪水滑落在她的脸。“该死!若亚,我不准你死。”

昏迷不醒,军医说身体进入深沉的睡眠,想治愈自己,但大部分时候病人都不会醒来,无法吸收营养,慢慢虚弱下去……

玮琪看得出来大夫所言不虚,若亚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他快慢慢饿死了。她不服输,每天花好几小时喂若亚一口一口地喝鸡汤,按摩他的喉咙,直到他吞咽下去。但他仍一天比一天消瘦。

她疲备地起身走到洗手台。镜中的她脸色苍白,两个黑眼圈,连她都认不出自己来。“难怪你不肯回到我身边,若亚。”她歇斯底里地哭看。

她把毛巾拧干,又回到床边。他的高烧早已退了,但她仍喜欢替他擦拭身子。

“我们可以很快乐在一起的,”她一边擦拭一边低语道。“你只消醒来便成。”

她坐下来,执起他的手亲吻着。“你知道我有多怀念你抚摸我的感觉吗?”她低语着。“若亚,求求你,你不能让白约翰得逞,我已经跟你说过上百次了,布朗临死前坦承了一切,你已经洗刷罪名了。”

他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有醒来。她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大夫或中校,但是传过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他怎样了?”

玮琪眨眨眼,一看是佳琳,颇为吃惊。她身穿一袭金色衣裳,娴雅地走了进来,彷佛是仙子一般。她暗暗叹息一声。“老样子。”

“我,呃,无意打扰,不过我是来道别的。我丈夫请调回东郡的申请已经核准了。”

玮琪点点头。她不必问是谁提出请调要求的。这三个星期来她和佳琳已达成共识。

“他并不爱我,方小姐。”佳琳刚与她见面时就曾说过。“那天在马廊我就看出来了。若亚需要的是有勇气的女人,那女人就是你。”

“我爱他。”那时玮琪答道。

“那么就为他而奋斗吧。我真希望我也能这么做。”

如今玮琪起身迎视这个娟秀的女人。“你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

“你父亲一定会很想你。”

“他也明白这样对大家比较好。”

“我说不定也会想你。”

佳琳笑笑。“玮琪,现在不是说故事的时候。”

玮琪面一红。

佳琳走到床边。“我给他带了样东西来。”她拿出上好宝剑的断片。“那天若亚把剑留在操场尘土中。这把剑原是他祖父和父亲的,我想好工匠或许可以修好。”她咽口气。“我知道当初我没有权利拿走,但这是我唯一可以拿到的纪念品。”

“我相信他会十分感激的。”玮琪等着她走,但佳琳流连不去。“你仍爱他?”玮琪问道。

“有谁能不爱他呢?”

“我很遗憾,佳琳,真的。”

“别担心我,较好的女人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转身要走。“保重,你们俩都保重。你告诉他我……我来道别过了。”

“我会的。”

佳琳走了之后,玮琪又守候在若亚身边,一边替他拉好枕头一边假装快活地说道:“我有没有说过莉莎写信来?她要我们快去看她。她和姨妈及伊里都在为你祷告,等上帝听烦了,也会——”

她哽咽了,泪又流了满脸。“该死,季若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有大好将来,你怎么忍心抛下我?”

床上躺着的若亚依然没有动静。

她抽泣着,哭累了,就躺在他身边睡着了。

有人轻推她的肩膀。她立刻扭头看若亚,发现他仍昏迷不醒,难掩失望之情。

“玮琪,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

玮琪抬眼看到蜜丽和儿子泰勒站在床边。

“是我不好,”玮琪说。“每次都满怀希望。”蜜丽指着床边小几上的餐盘。“我给你和上尉端晚餐来了。”

“谢谢,不过我不饿。”蜜丽是头一个过来向她致意并为当年伤害若亚而道歉的人,并且从此每天过来帮忙照顾若亚及送饭来。

“我说过许多次了,如果你饿得像病猫,对你和若亚都没什么好处。”

“好的。”玮琪乖乖拿起东西吃。

“这样才乖。”蜜丽说。“对了,”她把披在臂上的蓝色棉布连身裙递给玮琪。“可能嫌短了些,不过应该会合身的。”

玮琪打量这件样式简单的衣裳。“穿了若亚可能会不认识我。”

蜜丽微笑。“好女孩,一直相信他会醒来。”

玮琪声音发颤。“我真希望自己当真相信。”

泰勒一直在看着若亚的断剑,此时开口了:“季上尉还要睡多久?他不知道我想跟他说话吗?我想跟他说我很高兴他不是歹徒,而且他也没害死我爸爸。”

“他很快就会醒来的。”蜜丽说。她把一个包裹交给玮琪。“或许你该穿这一件。”

“这就是我……”

蜜丽点点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这是我亲手缝制的。”

玮琪抱着包裹。“等我穿上它。一定就是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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