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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三号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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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亲自回家一趟。」与其在外头偷偷见面,像是见不得人似的,还不如她就正大光明的回家,也顺道去看看那个至今可能因她成亲这事,还在倔著死硬脾气的老爹。

「那样不妥吧?」她的双亲,为了气她和余美人,气到就连他们成亲都可不到场主婚,她若一个人回去,万一出了什么事……

「无论如何,我早晚都得面对他们。」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就由她先回家报告,「东翁,你帮我挡著那个姓余的,我去去就回。」

「不让余将军知情成吗?」万一余美人跑来同他要人怎么办?

她摇首反对,「我可不想让他死在我家。」若是余美人出现在她家的地盘上,可以想见,她那脾气远比她还暴躁的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想也觉得让余美人深入虎穴似乎是太危险了点,东翁在颔首同意之余,一手招来鞑靼,吩咐了几句,在鞑靼快步走出栈外后,他从后头找来件斗篷交给她,这才轻扶她起身。

「这样吧,我派鞑靼驾车送你去,这样你就可快去快回。」她要是回来晚了,那个姓余的肯定又会到处去寻妻。

「那就谢了。」她匆匆谢过,在鞑靼将马车驾至客栈门口时,冒著外头的大雪赶紧上车。

送走君楠后,东翁一手撑在柜台上,开始思索要是余美人不老实地待在本馆里办公,突然跑出来找妻子的话,他可能会有什么下场。

「……我不会被打死吧?」啧,好人果然不能当。

乘著马车绕过半座被大雪覆盖的吞月城,在快抵城门之时,鞑靼在君楠的示意下,将马车停在家门外远处,并要他在车上等著。

方从温暖的马车出来,一脚踩进软绵绵的雪地里,一阵冷意随即袭上令她抖了抖,她抬首望著远处的自家家门,不知怎地,方才她在同东翁说话时的那些勇气,在她一步一步地踱向家门时,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流失。

通报府里的下人进府后,被迎进大厅里的君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紧张地张首环看著四下,就怕先出来的不是那个疼爱她的娘亲,而是那个从头到尾都反对她嫁给余美人的老爹。

「君楠!」收到婢女的通报,急忙自里头赶至大厅的乐夫人,一见到许久不见的爱女,眼眶便开始泛红。

「娘……」她才想迎上去,同样也收到消息的乐老将军乐云天,已一手推开乐夫人冲至她的面前,劈头就朝她大喝。

「你还有脸回来?」

「爹,我来是因我想告诉——」她深吸了口气,一手抚著腹部,方想好好同他说上话,但觉得她丢人脸面的乐云天,却已朝她高高扬起一拳。

没想到自己会挨打的君楠,只是站在原地,紧闭著双眼两手抱著腹部,未料她等了半天,那只对准了她的拳头迟迟没落在她的身上,相反的,在她前头反而还传来了一声闷哼。

一具熟悉的身影,在她张开眼时,已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同时替她挨下那一拳。

「你……」出手的乐云天,愣愣地看著一路从外头冲进里边,二话不说就先用脸颊替君楠挡下一拳的余美人。

「岳父,您要打,就打我吧。」嘴角流出些许血丝的余美人,一手将君楠护至身后,再弯著腰,低首朝这脾气简直跟他爹如出一辙的丈人继续讨打。

「谁是你岳父!」乐云天不屑地再将响雷轰在余美人的头顶上。

「爹……」站在后头的君楠忙想出来替余美人说上几句,可他却一把将她推回身后。

「谁许你这小子来这的?」

余美人站自她身边,「我是来找我妻子的。」看样子,那一举似乎对他的丈人来说是打够了,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他办正事了。

「什么你的妻子?我可从没承认你们成过亲!」事前没徵得他们双方家长的同意不说,还去请来了什么圣旨赐婚,这事他老早就想找这小子算帐了。

「我知道。」早就料到她家老爹会说些什么的余美人,恭恭谨谨地应著。

「滚出去!」

「老爷……」看不过眼的乐夫人忙拉著他的衣袖。

「你甭替他们说话!」他用力哼口气,不管是谁的面子都不买。

「岳父大人,君楠已怀有身孕。」余美人两手扶著君楠让她站在身旁,刻意挑在这当头,以清楚的音量告知那个还在气头上的丈人。

当下厅里的另外两人,随即将四颗眼珠子死死地定在君楠藏在斗篷下的肚子上。

他再向他们颔首致意,「待孩子出世,日后,我再带著君楠和您的孙儿一道来这向您俩请安。」

内心颇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到的乐云天,怔愣了好一会后,没好气地拂袖而去。

「岳母大人,天寒,我这就先带君楠回去,若您不嫌弃,有空还请您多过来与君楠聚聚。」打发了一个,余美人再改用温情攻势来面对那个泪眼汪汪的乐夫人。

「嗯……」强忍著泪水的乐夫人,不住地朝他点头,然后赶紧拿出绣帕拭脸。

不知自己是怎么被余美人给带出家门的君楠,在出了家门后,慢了一步才回过神,她不忍地看著他颊上替她挨的那记拳印,直想著方才他在里头说了些什么。

她汲著泪问:「东翁叫你来的?」

余美人先拍掉落在她头顶上的雪花,边说边替她罩上斗篷遮雪。

「这回他没主动出卖你,是我扬言要打死他,他才告诉我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他临时起意想出来看看她却找不到人,再十万火急策马狂奔来此,不然她就被打定了。

「疼不疼?」君楠抬起一手轻抚著他的脸颊,再以指擦去他嘴角的血丝。

他皱皱眉,「你爹手劲还满重的。」不愧也同是干将军的,揍起人来力道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你要来?」他明知他要是踏上她家的地盘会有什么下场,干啥还那么傻的跑来讨打?

「挨他一拳,总比打在你身上好。」敢打她?那个还不肯认他的岳父是想吓死他吗。

愈听他多说一句就愈觉内疚的君楠,不争气的泪水终於落下,他看了,只是叹息地拭去她的泪,再捧起她的脸庞在她的唇瓣印下一吻。

「你……不怪我又私自乱跑?」

「丑女婿总要见岳父母的。」他拭净她所有的泪水,再搓搓她的面颊好让它看起来红润些,「拐跑了他们的掌上明珠,早晚我也是得来这挨上一拳。」一拳换一记香吻,划算。

听了他的话,君楠不语地低下头。

「你怎了?」

「我也去你家替你挨一拳!」她抬起头重重地说著,决定在这方面还给他一个公平。

他叹息连天地把她按回怀里,「你希望我再代你吃我爹一记老拳吗?我会消受不起的。」他可不想一日之内连连被揍两次,而且都不能还手。

「可是……」

「我都已挨你打几个月了,不过才这一拳,没事没事。」他搂著不肯动的她,「走吧,鞑靼还在车上等著,我得赶在你患上风寒又要多花一百两之前带你回家。」

在余美人一到场,替他把马绑在马车后,就一直站在马车旁探向远处动静的鞑靼,在他搂著君楠回到马车旁时,讷然地抬起一手指著他。

「余将军,你的脸……」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个?」余美人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疼的面颊,「有只蚊子停在我脸上,所以就有人好心替我打蚊子。」

鞑靼愕然地瞪大眼,「有必要这么使劲吗?」上头有个明显的拳印哪。

「因那只蚊子不但挺大的,且还身怀六甲。」余美人在把君楠送上车,并抱好她坐后,再一本正经地说著。

坐在他腿上的君楠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并扬手轻捶他一记。

蚊子,身怀六甲?

坐在前头驾著马车的鞑靼,无论再怎么想,横竖也想不通,而坐在后头的那对夫妻,似乎,也没人打算向他解释。

第六章

大雪降了数日有余,仍是不肯止歇,因严冬已至,使得近日来有间客栈的生意清闲了不少,而回栈避冬的房客也多了些。

因大雪日而没法出门做生意的封浩,瞪著客栈外头因雪深而不能行车的卧龙街好半天,最终不得不放弃出门的念头,顶著天际不断飘落的雪花,缓缓再踱回本馆内。

就在他才走进馆内的巷中时,不意瞧见雪地里一堆方踩过没多久的脚印,一路由本馆蔓延至六巷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按著脚印一路定至六巷底的天字三号房,才转过巷角来到门口处时,就见东翁、鞑靼还有丹心,这三人全都不务正业缩躲在三号房大门的两边,个个的眼睛全往里头直瞧。

「你们在瞧什么?」也好奇凑到东翁身旁的他,才出声一问,马上就有三个人不约而同将指放在唇上,示意他这个最晚报到的小声点。

「嘘……」

该不会是那对冤家又闹家变了吧?

也好奇在门边采出头的封浩,在茫茫降下的雪势中,努力眯著眼,放眼看去,置了三四个火盆的凉亭里,君楠坐在亭中赏雪,而余美人则趴在她的身上,以耳贴紧她的肚子听著里头的动静。

「听见什么了吗?」他都听了快半个时辰了,究竟有完没完呀?也不想想他有多重。

「没有。」很想听听肚里的孩子跟他打声招呼的余美人,不死心地侧过首,换了另一只耳再听。

「可蔺言同我说,这时应当听得到了。」是她记错了吗?

「孩子可能还在睡。」他边说边调整了一下姿势,「我再听一下。」

低首看著余美人一头浓密且有光泽的黑发,君楠心不在焉地抚著他的发,开始在心里想著,将来若是生了个女儿,或许女儿也会有著一头美人似的黑发……嗯,这事绝不能告诉余美人,万一他知道她希望未来的女儿像他一样有头美人发,或是张美人脸的话,最是痛恨美人这二字的他,肯定会不顾情面宰了她。

「有了,我听见了!」听了半晌,终於听见些许动静的他,忽然大叫。

「听到什么?」不只是她,门外的那四人也都紧张地屏住了气息。

余美人抬首看向她,「你肚饿的叫声。」她最近饿得还真快。

「去……」守在门外的众人,在大失所望之余,集体不屑地瞪他们一眼,并在耐不住大雪后一哄而散。

「他们近来老是三不五时就跑来偷看。」君楠回首瞧了瞧远处的大门,对於那些过於关心他们夫妻的邻居有些受不了。

「别管他们。」余美人自摆在石桌底下的火炉上,取来一盅热著的补粥,「你饿了,先吃点吧。」

她伸手接过他捧来的粥碗,才舀了一匙吹凉正欲放进口中时,她瞧了瞧他,再把汤匙转向递至他的嘴边。

「你要不要一块吃?」

向来就只有他服侍她,而不曾受此礼遇的余美人,愣愣地张大嘴吃了一口后,在她又舀了一匙想喂向他时,他不禁有感而发。

「……我开始觉得你除了有孕味之外,还很有女人味。」同食一碗粥?她总算是有点体悟到他们是对夫妻了。

「我本来就是女人。」君楠马上把那匙舀好的粥,改放至自己的嘴里。

「以前可不像。」别说是贤淑或是温柔体贴,打他认识她以来,他可不曾听说她绣过花,或是像其他大家闺秀做些女人该做的事。

「想讨打吗?」她挑挑眉,下一刻即当著他的面大口大口吃完那碗粥,再把空碗扔给他。

他颓然地垂下头,「目前不敢……」唉,就知道她的本性永远也不会改,女人样更维持不了多久。

认分地收好空碗与粥盅后,余美人不意瞧了吃得饱饱,面颊焉红得像扑过脂粉的她一眼,两眼即定在她红润的脸庞上离不开,甚至,还意犹末尽地打量起她那让他看了就觉得饥渴的身材。

「你在瞧什么?」她在他看得出神时,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我在想……或许我该把你再里紧一点。」遮起来、遮起来!只要眼不见为净,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是个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一代色男。

「我已穿够多件衣裳了……」在他还真的又拿条毯子想把她裹住时,她忍不住抗议,「够了,我又不冷,你是存心想把我裹得不能动吗?」

「至少可以阻止某件事。」不想继续身心受煎熬的他,手边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

「什么事?」又再度被他裹得像颗粽子的君楠,不能动弹之余,有些纳闷地问。

他抚著额,「我的煎熬……」反正说了她也不会懂。

「煎熬?」她忽地顿了顿,低首看向自己的肚子,「啊,动了。」

「什么什么?」余美人忙翻开毯子把耳贴向她的肚皮,但听了好一会,他所得到的只是满面的失望,「没动静啊。」

「方才有。」她很确定地点点头。

愈想愈觉得不甘心,他气不过地一手指向她的腹部开骂。

「喂,别光顾著讨好你娘,对我这个当爹的公平点行不行?好歹我也伺候你好阵子了,给听一下也不成?」不管是男是女,里头的那尊都太不给面子了。

她翻著白眼,「现下就训孩子会不会太早了点?」他最近是真的有点怪。

「余将军——」从东厢房里出来的藏龙营副官,手捧著一叠军情公文,才想拉著他回去东厢房与那些将官一起商讨,不意却瞥见他俩腻在一块的模样。

亭里的两人,只是不语地看著打扰他们共叙天伦的局外人。

「我……」他马上识相地转过身,「我待会再过来。」

「你去忙吧。」君楠推开还赖在她身上不动的余美人,「还有,你不必刻意陪著我。」

他撇撇嘴,「你嫌弃我?」

「我只是不想影响你的军务而已。」她拉好毛毯,以下巴朝他努了努,「去吧,他看来有事找你。」

「那你在这乖乖待著,我忙完就回来。」也觉得自己不能成天都同她处在一块什么正事都不办,余美人虽是不情愿,也只好逼自己走向东厢房。

在他小跑步地跑进东厢房后,君楠看著四周纷落不断的大雪,不禁拉紧了毯子怀念起他方才温暖的体温,在火盆里的炭火就快熄灭时,一阵冷意拂上她的面庞,令她想起那日在她家家门前,他捧著她的脸庞给她的那个吻。

一进到东厢房里,余美人即被众人请至案内坐下,开始批阅一大堆他累积著未批的公文,忙到甚至没空去注意四下的景况。

「乐将军?」一名将官在君楠冒著雪走进来后,有些意外她竟会来这。

她摆摆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只是逛逛。」

穿过屋里的人群,环首看了看四下各自忙著手边事务,而没人留心她的众人,君楠下著痕迹地站至余美人的身旁,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唤。

「孩子的爹。」

「嗯?」他状似茫然地抬起头。

算准时机的君楠立即低首吻他一记,在他因此而愣住之时,再若无其事地走出东厢房。

「哇啊!」再次捧来一叠公文的副官,当下被余美人那张红透的脸庞给吓了一跳,「将军,您是怎么了?」

冷不防遭到偷袭的余美人,好半天,就只是面红耳赤地捂著嘴,坐在原地不动也不语,不断回味著停留在他唇上的柔软触感之余,更怀疑起她会这么做的动机。

「来人,快,快去请大夫!」慌张的副官急急使唤著手下,还转过头推著像是病了的他,「余将军,您快回房歇息!」

「……」她一定是故意的。

也不知是大夥太有默契,或是商量好了存心要一块登门找碴,这日在向晚过后,上至开国大将军,下至余美人与君楠的双亲,全都集体造访有间客栈的天字三号房。

不过,就东翁的观点来看,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美其名是想来这探探小两口,实际上,恐怕是兴师问罪的成分居多。

打从将贵客们一路迎进天字三号房后,就被那对紧张不已的夫妻给绊住,因此没法脱身不管别人家务事的东翁,在厅内的主位坐了个开国大将军,两旁各坐了他们的双亲,而像是等著被审的三号房两位房客则与他站在正中央,一同与他们面对此刻像可把湖水给结冻的僵硬气氛。

眼看著底下的双方家长,各自以不屑的眼神相互高来高去,而上头的开国大将军则是以质疑的目光盯著那对小夫妻直瞧,厅里久久都没人要开口说话,也没人有任何动静。被迫跟著罚站的东翁,在挨了许久之后,终於忍不住压低音量问向站在他身旁的余美人。

「你留我在这做啥?」明明就不关他的事,就算是要三堂会审,也不必拖他这局外人来被殃及无辜吧?

余美人横他一眼,「你是这客栈的主人。」只有他们夫妻两人,哪可能敌得过那三方恶势力呀?他说什么都要把这个长袖善舞的东翁给拖下水。

东翁咬著牙抱怨,「你的性格就一定要这么缺德吗?」早知道把人送到地头上他就快快走人了,没事干啥还要招呼这票人进来里头?

「只打我一个太不公平了,我当然要拉个垫背的。」已经有被打被揍被扁心理准备的余美人,一点都不想因为这票人马而爬不出天字三号房,或是见不著明日的太阳。

「喂,快上啊。」就连君楠也与余美人连成一气,忙不迭地鼓吹著东翁先去替他们打头阵。

「我一定得去替你们破冰?」一点也不想成为头一个牺牲品的东翁,臭著张脸,打心底的感到不情愿。

「你要是不去,在他们走后,我就再拆你一栋楼。」君楠小小声地朝他撂下话。

「两栋。」余美人也帮衬起她,「我会助她一臂之力。」

不愿损失一笔银子而遭两人推出来,被迫当头一个发言人的东翁,心不甘情不愿地快速换上张款客的笑脸,两手朝袖里一放,好声好气地问著前头看上去都不好惹的贵客们。

「诸位大人们,今日大驾光临本栈,是特意来瞧瞧余将军他们小两口的?」

摆明了就是来找碴的众人,动作一致地冷扫了他这局外人一眼,只差没用恫喝的目光当场将他给活活戳死。

「我帮不上你们,我先走了。」碰了一堆硬钉子后,东翁转身就要走。

「你别想袖手旁观……」余美人和君楠忙七手八脚地把唯一的救星给拖回来。

高坐在上头的开国大将军,先是清了清嗓子,在下头的那三人因此而不敢动时,语气相当不悦地问。

「我听人说,你俩之所以会成亲,是因陛下赐婚?」当年见证两家指腹为婚的人是他,而这两个当事人,居然全都没把他给放在眼里,跳过他这个见瞪人,擅自找上陛下后就成了亲?

「回大将军,是的。」余美人和君楠异口同声地答道。

他一掌使劲地拍在一旁的小桌上,「那事先怎都没人知会过我?」全都反了不成?目无尊长就算了,他们还竟敢越级?

在君楠被吓得面色苍白还频流著冷汗时,余美人只好硬著头皮率先去接招。

「回大将军,因千里侯侯爷认为这事由陛下作主就成。侯爷他还说,大将军贵为国之栋梁,日理万机太过繁忙,因此侯爷要我们这些小辈别为了件小事再去劳动您的大驾。」开国大将军他们是动不了没错,但有个邻居,不仅敢把开国大将军捏在手里玩,就连全朝文武百官也没半个人敢同他作对。

「千里侯?」开国大将军意外张大了眼,小心翼翼地求证,「难道是步青云?」

「正是。」逮到机会的东翁赶紧下场声援,「侯爷大人就住在敝栈栈内,要不要我派人请侯爷人人也一同过来聚聚?」想不到这老家伙竟也会怕步青云,早知如此,他早该吩咐鞑靼,就算用扛的也要把步青云给扛过来处理别人的家务事。

「不必了!」当下三堂会审的贵客们,全都被那个不管男女老少是民是宫,只要是人就全都克的步青云给吓得齐声出口。

君楠一脸无辜地望著顶头上司,「这桩婚事是千里侯侯爷一手促成的,不知大将军是否对千里侯此举有何意见?」

「没有,完全没有……」曾经几度差点就抽中生死签,因而压根就不想与步青云扯上半点关系的他,忙不迭地挥著手。

「你们呢?」她再问向两方父母。

「当然有!」怕虽怕,但更伯失了面子的两方家长,仍是倔著脾气吼向她。

「东翁。」她为难地一手抚著额,轻声说著,「依我看,你还是请侯爷过来一趟好了。」

「我这就去。」早就想落跑的东翁,转过身巴不得能速速离开。

「站住!」四道高低下同的声音,随即吼住他欲走的脚步,也让想逃脱的他再次功亏一篑。

僵硬又紧绷的气氛又再次徘徊在大厅之上,找上门的,在得知步青云也住这后,不知该不该在步青云真也过来这里而在烦恼著。而被迫面对他们的,则是因不能得罪他们而又送客不得,只好在下边头痛不已。

静默了好一阵的大厅里,在君楠秀气地打了个呵欠后,总算是有了转机。

「我累了……」她状似疲惫地侧身倚著余美人。

「要不要睡了?」知道她想演什么的余美人,赶忙扮出好夫君的模样,一手搂著她,轻声问出逃生之道。

「嗯……」她渴睡地揉揉眼,将脸蛋往余美人的怀里钻。

瞧见一线曙光的东翁,忙再推他们一把,「既是累了,那就快去睡吧,你有孕在身,累坏了可不好。」

「爹,娘?」君楠以撒娇的音调分别问向两方家长,「公公、婆婆?」

「去吧去吧!」四双眼睛盯了她隆起的肚皮一会后,不得不为她腹中孩子著'奇+书+网'想,当下一致通过。

「大将军?」她好不可怜地望著上头不放人的上司。

「你早点歇著吧。」怕累坏她会出什么差错的开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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