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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恋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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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南烈商放开无缺,连忙向后退,走到一旁的木柜内,取出一罐药膏。
无缺完全不知南烈商这突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只见他将药膏涂抹在起红疹处,她这才明白,那罐药膏是他专门用来治疗红疹、止痒的药膏。
“真的十分难受吗?”无缺轻蹙蛾眉,十分担忧地问道。看他那么难受的模样,她的一颗心便也跟著难受起来。
他们之间才只是一个拥抱,他就那么难受,那么……未来的日子又该如何是好?
“这种感觉,就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全身各处窜动,自然是难受得很。”南烈商与她之间隔了约莫三尺的距离之后,起红疹的奇痒之苦才逐渐消退。
“是吗?”无缺闻言,心中自然是难过得很。他们之间,恐怕永远都有距离存在,无法跨越。
“你别忧心,我早已习惯这一切了,倒是你……想放弃了吗?”他自幼便十分习惯一碰到女人就起红疹的反应,而只有她,会试著想治好他这怪病。
连宫中的御医都拿他这特殊怪病无可奈何了,他倒是想瞧瞧她有多大的本事,可以治好他。
“不!”无缺连忙摇头,“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治好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会这么在乎他的事,心境因他已有一些改变。
“喔,你是哪位大夫的子弟吗?请问你如何来治?”南烈商挑眉看著一副十分有本事模样的她。
“我……”无缺咬著下唇,思索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缓缓道出她的想法,“你既然是因为对女人过敏,那么治疗你的方法,唯有多和女人接触,以毒攻毒,就试试看这办法能否成功。”
南烈商一听,轻皱眉心思索著。他之前无论寻了多少名医大夫,服用过许多的药方,均无任何效用,而今日她所提出的办法,他是真的从未试过。
以毒攻毒?哈!亏她想得出这个办法来。对象又是来历、身分神秘的她,他何不试试呢?
“那你想怎么做?”倚靠在墙边,南烈商眼中充满笑意。
“那我就先这样。”无缺立即步上前,与南烈商之间仅隔一尺的距离。
南烈商全身立即又冒出红疹来。“然后呢?你打算怎样做?”她还会有怎样的惊人之举,他倒想见识、见识。
“我就光与你一直隔著一尺,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儿。之后我再慢慢减少与你之间的距离,这样可行否?”无缺看著南烈商,询问他的意见。
“怎会不行?”南烈商双眼含笑地瞅著她道:“看来我可遇著一位奇特的女子。”他没提起她是来历不明的刺客,而是以一名女人的身分看待她。
无缺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为女人,却以如此大胆的行径同他说话,霎时极为羞赧地涨红一张俏脸。
“脸红?这可不像之前老是要我靠近她的人呢!别忘了一件事……”南烈商故意不把话说完,吊吊她的胃口。
“什么事?”无缺没瞧出他眼中所散发出的不怀好意。
“夜晚就寝时,你可也得和我同床共枕,不然的话……怎能彻底达到你所谓的疗效,不是吗?”南烈商的话才说完,无缺一张俏脸更是红透。
天!他怎能如此直接说出这些令人脸红、心跳加快的话语来?她一回想起之前试图勾引他的情景,她更是没脸再见人了!她连忙垂下头,不敢看他。
“怎么?可是回想起你之前所做的大胆行径,所以才不敢看我了?”愈是捉弄她,看了她的反应,就愈是令他感到有趣。
“我……”无缺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南烈商仿佛早已看穿她一般,无论她心里想什么,他全知晓。
“算了,不逗你了。对了,无缺,你为何对我那么感兴趣?”南烈商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取出一本经书翻阅。
“为什么?”无缺被他的问题给问倒了,久久答不出话来。
她承认,一开始她是为了任务前来,要猎取南烈商的心,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将身分、任务给遗忘,心思不知不觉全放在南烈商的身上。
才一天的时间,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身分,更可笑的是还对要下手的目标动了情。她到底在做什么呀?难道自己将服下老爷子的七日断魂丸一事也忘了?
可笑,居然忘了自个儿的本分,她还配做“死灵”的杀手吗?
无缺强逼自己回复到在死灵城内的冷酷冰心,但是以无邪的外貌回答,“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在乎你,所以对于你的事、你的人,都感到有兴趣。”“是吗?”南烈商眯起眼来,紧瞅著她。
方才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微杀意,对于眼前的她,他还是得提防些。
毕竟是一名杀手,心里想的与做的可能是两回事。
既然她想玩,他便奉陪到底,看看她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南烈商对于无缺的兴趣又更增添一分。
她到底是冷酷无情的女杀手。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子?哼,他多得是时间来发掘。
看来他可得多加注意、提防点才是,因为方才他竟然会一时失去理智,被她的花言巧语骗去部分心思。
他南烈商向来避女人如蛇蝎,因此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她的身分不详,所以才会对她感兴趣,如此而已,别无其他的情愫存在。
沉重的静默存在于两人之间,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时,南烈商率先开口,“无缺,你先回厢房,方才你根本没用膳,我会命人再送去给你。”
“我说过,我要跟在你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你。”无缺毫不迟疑地道。
南烈商看著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就连茅厕、沐浴,你也都要跟著我吗?”
无缺一听,不禁涨红俏脸。“不,我没有想到这些。”
“那就先回厢房,我待会儿便会过去。”南烈商以命令的口吻说著,令无缺不得不服从。
“我知道了!”无缺垂不眼睑,缓缓步离书房。
见无缺离去后,南烈商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唤在外守卫的部属入内。
“二少主有何吩咐?”来人等候南烈商的指令。
“先前派人去查探的消息,进行得如何了?”南烈商一边问话,一边提笔写书信。
“回禀二少主,目前可以得知四川唐门与咱们啸傲山庄毫无关联;至于江湖上极为神秘的暗杀组织“死灵”,仍无法探得其组织内部消息;而一向视咱们麒翔商行为死敌的元富商行,最近似乎有些不寻常的行径,竟大肆招揽江湖人士于宅所内驻守。”
“是吗?”南烈商约莫可以猜出个底,接著下令道:“继续派人查采任何有关于‘死灵’的消息,一旦有消息回覆,立刻回报。还有,派人以飞鸽传书至啸傲山庄,将这封书信交给四少主。”
“属下立刻去办。”上前领到书信后,他便立刻下去执行命令。
南烈商看著窗外,思索一会儿后,便起身前往无缺的厢房。
“死灵”是吗?南烈商冷哼一声。
他大致可以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何富那老家伙,明的斗不过他,便想来暗的,请“死灵”来暗杀他,抑或是窃取麒翔商行的帐本,如今还请保镖来保命。
既然他已大概明白事情的可能,就只剩下无缺……
第三章
南烈商步入厢房内,看著坐在圆桌旁的无缺。“为何不用膳?”桌上的每一道珍肴皆未被动过。
“没胃口。”无缺答道。
“是吗?”南烈商于是命人将膳食撤走。“用不用膳随你,记得别饿死在别馆内即可。”
对于南烈商的改变,无缺感到有些不适应。“你为何对我的态度改变如此大?完全不似方才的你。”
南烈商冷哼出声,“我要如何待你,全凭我的心情好坏来决定,你没有置喙的余地。”是了,他该恢复理智,不能被她所迷惑。
“你……”无缺蹙眉,“算了,既然是你的俘虏,你要如何待我就全由你决定,反正你不也赏了我一顿鞭刑吗?”
他既然要以冷言冷语相待,那她也绝不服输的。对于性格多变的他,她实在无法掌握,看来她得多花些心思勾引他才行。
“说得好!你既然有了这项认知,那我们之间就比较好沟通、办事。”对于她的冷静,南烈商颇为赞赏。
“那你现在是打算怎样待我?再度严刑逼供吗?”无缺毫不畏惧,直视著他的眼。
就算是再痛苦的刑罚,她都能忍受,绝不开口求饶。
“不。”南烈商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一派优闲的命今道:“把衣衫全褪了。”
无缺闻言倒抽口气,没料到他居然会命令她这么做,因此怔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我要你生就生、死就死,不得有一丝怨言。现在,把身上衣衫全脱了!”南烈商的语气已十分不耐,表示他不想重复同样的话第三遍。
无缺咬著牙,立即动手将身上的衣衫全褪去,直到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看见她的胴体,南烈商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她。
无缺站在南烈商面前约莫一尺处,见他一瞬也不瞬地直视自己,她突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但为了不被他耻笑,她按捺下羞涩挺直身躯,“如何?这样你可满意了?”
南烈商缓缓开口,“去床上躺下。”天晓得,当他一瞧见她的白哲肌肤及比例完美的玲珑曲线和丰满酥胸时,他差点克制不住上前要了她的冲动。
她的绝美容颜、窈窕身段令他为之心动、著迷,但她却是一名杀手,来此的目的恐怕就是要取他性命,他还……无缺面无表情地朝床铺步去,听从命令横卧于床上,等待著他的到来。
男人全都是一样的,美人当前,谁能不心动呢?她还以为南烈商和其他男人不同,原来她是看走了眼,他终究是个男人,哼。
见无缺躺在床上,南烈商也站起身,移动脚步朝她那步去,忍著全身的痒,坐在她身边看著她好一会儿,“转过身去,让我看你的背。”
无缺有些讶异。他竟然没有对她怎样!
见她一脸不信,南烈商干脆自己动手为她翻身。“你是傻了吗?一动也不动,就等著别人来伺候你呀!”
她的裸体令他看得血脉愤张,只得连忙将她翻过身去,看著她的背部,体内的欲火才稍稍平息。
“你背上的伤疤是以前被人鞭打过所遗留下来的吧?”南烈商拉起一旁的丝被,为她覆盖住下半身,取来一罐药膏为她涂于背上。
“你早就知道此事,又何必问我?”她完全搞不懂他的心思,此刻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你是为何被鞭打?”南烈商没去理会她的非善意疑问,继续问他所想要知道的答案。
无缺愣了一会儿,才道:“是因为执行任务时不够残忍,才被人给教训一顿。”她因为没将所要暗杀的目标杀了,只废了那人武功,好让他能照料家人,所以她返回“死灵”时,便被老爷子鞭打一顿,而她手下留情的那人,恐怕早已被组织内其他的人给杀了,连同他的家人……
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她下手再也不心软,只因为让那些人痛快死在她手中,也总比被老爷子捉到折磨致死得好。
“是吗?”南烈商虽然语气冷淡,但他的眼中却透露出杀意,令人不由得畏惧三分。
“你怎么了?”感受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的杀意,无缺背脊一阵寒意,想转过身去看南烈商时,却被他给制止。
“别动!”南烈商压住她的肩头,不愿她看见他此刻盛怒的模样,以免吓了她。
“你在发怒吗?”她明白他的用意,于是趴回床,任由他继续为她上药。
“没有的事,别多想。”他不愿让她知道他发怒的原因,完全是为了她。
无论是谁,他绝不允许那人再伤害她一根寒毛。她是他的人,谁也别想动她一下。
他这时才发现到,原来他对于她的占有欲及保护她的决心这么强烈!他不过才见到她第一眼,就已经有大半的心思在她身上。
她不必多言一句话语,就可以左右他的心思,他该死的是怎么了!
南烈商的冷酷回答令无缺寒心。
她天真的以为他发怒的原因全是为了她,看来只是她多想了。愚蠢至极呀,她于心中嘲笑著自己。
“这药膏是专门治疗伤疤的,在你身上,我绝不允许有任何一道伤痕存在。”为她上完药之后,南烈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你要走了?”无缺连忙开口唤住他。
他居然就这么离去!什么也没做!她还以为他会占有她的身子。他……难道真的和一般男人不同?
“不然呢?你希望我对你做出什么事?”南烈商眯眼问道。
她就这么期待他对她怎么样吗?她之前是否也曾经这样问过别的男人?一想到有此可能,他的理智全失,怒意濒临爆发边缘。
“不,我没有,我只是以为……”无缺的话尚未说完,便硬生生被南烈商打断。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强行要了你吗?我问你,你以前是否也曾这样勾引过别的男人?因为只有我没有被你勾引上手,所以你才一副失望模样?”南烈商句句咄咄逼人,双眼几乎冒出愤怒的火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接触到南烈商那愤怒的眼神,无缺害怕得连忙坐起身,拉著丝被向床内退去。
此刻的他令她害怕不已,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竟惹来他的满腔怒火,她直的不明白呀!
“哼!竟然你这么希望我靠近你,不希望我走的话,那我便成全你的心愿!”南烈商出去命守卫在外的人全撤走,不得靠近厢房。
“你……你想做什么?”无缺颤声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那么愤怒?而他把守卫在外的人全撤走,令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害怕。
南烈商举步逼近,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道:“做什么?你说呢?你不是很希望我留下吗?我这不就是在成全你的心愿?”
“别……别靠近我!”现在的南烈商令无缺害怕不已,她连忙向后退去,直到碰到床壁。才发觉已无路可退,正想强自逃开,南烈商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她扬起另一只手,想朝他脸上挥去,却又被他给捉住。没了丝被的遮蔽,胸前的一片春色自然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我是会对女人过敏没错,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对女人做些什么。”南烈商的理智几乎全失,也不在乎身上起红疹所导致的奇痒之苦。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抖著声问道。对于他即将要对她做的事,她内心充满无限恐惧。
“我问你,你曾勾引过多少个男人?”他可以不在乎她是杀手的身分,但是他就是不能不在意她曾经勾引过其他男人的事实。
无缺傻眼了,“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懂!”什么勾引过几个男人?她没有啊!
“不懂是吗?不打紧,我自然可由你的身子找到答案。”南烈商动作迅速地从袖中取出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铐住,压置于她的头顶上。
“放开我!我根本就没有勾引过其他男人!”她好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她真的好怕!
为什么他就是不信她所说的话?她绝没有半句虚假之言,他为何不信她?
“住口!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南烈商将身上衣物全数褪去,同她一般赤裸。
“你——”无缺一瞧见他精壮的赤裸身躯时,讶异地瞪大眼。
她从末见过男人赤裸身躯,今日一见,才惊觉男女之间有著极大的不同。
“怎么?你该不会从未曾见过男人赤身裸体吧!”南烈商故意挑眉,看著一脸惊讶的她。
她的模样与表现,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令他有些迟疑。但是,当他一瞧见她美丽的胴体时,他仅存的理智也全丧失。
他不愿她的身躯曾被其他男人看过或是触碰过,她是他的人,他不要别的男人的气味遗留在她的身上。
没错,他是在嫉妒、吃醋,她很有可能曾经去勾引别的男人,因为以她的表现,谁会相信她是处子?她似乎挺熟练的,不是吗?
既然她很有可能不是处子,他又何必忍著对她的欲望?他要她的身上只有他的气味,要她这一生只能够成为他的女人。
无缺一见到南烈商眼中的轻视,便猜出他内心的想法。
哼!他既然怀疑她已不是处子,那她要他后悔一辈子,对她永远怀著愧疚之心。
于是无缺故意以话激他,“哼!我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的身躯?我搂抱过的男人不在少数,唯有你,是我所见过最‘瘦弱’的男人!”他居然以为她是那种人尽可夫的放荡女子,令她痛心又感到屈辱,她定要他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后悔不已。
“很好!你对于我的‘称赞’,我会令你好好领悟到的。”南烈商的双眼仿佛冒出愤怒的火焰。
她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说他瘦弱?
很好,不让她留回这句话,他便不叫做南烈商!
南烈商覆上白哲的胴体,低首攫住她的唇,完全没有怜惜之意。
无缺的双手被铐住,只能够无助地任由南烈商摆布,无情地掠夺她的初吻,一双厚实的巨掌更在她的身子各处游移,逗弄著她身子各处敏感的地带。
“嗯……”在他的碰触下,她全身发烫得难受,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令她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
“张开嘴!”南烈商看著因激情而绯红著一张俏睑的无缺,命令著她。
无缺听话的红唇微张。全身酥软,思绪更是不知飞往何处,只能任由南烈商掌控她的身子。
南烈商十分满意她的表现,他以舌尖轻撬开她的贝齿,温柔逗弄著她小巧而甜蜜万分的舌,两相纠缠,不容许她退缩,表现出绝对的占有欲,恣意吻著她。
他虽然不曾和女人接触过,但男性的本能在此刻完全发挥,以手指逗弄著她的粉色蓓蕾,以及她的私密处,使她因激情而湿润。
“说你要我!”他想听她因激情而变得有些沙哑的软语呢哝声。
“我……要你……”无缺早已忘了自己,忘了天与地,眼中只有南烈商。
南烈商十分满意地展露出一抹性感迷人的笑意,而这一笑更是令无缺失了魂般,双眼迷离地说道:“我……全身好热,这是为何缘故?身子仿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内心深处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好怕……”
“是什么感觉?说出来!”将她被铐住的双手圈于他的后颈,让两人距离更为靠近,在她的耳畔低语著,要她道出那种感觉。
“我……我不知道……好像……渴望著什么似的……”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心儿仿佛要跳出胸口般,全身发烫,难受得很。
为什么当南烈商一触摸她的身子,一在她耳边低语,她就会全身无力?什么也看不清,更是希望他别停手,一直抱著她。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这种感觉令她如痴如醉,抗拒不了心中要他的强烈感,还娇喘声连连。
“那就是了,记住这种感受,因为你将永远也忘不了我。”南烈商以舌尖逗弄著她的小巧耳垂,引来无缺的轻吟、娇喘声。他像是在下迷咒般,不停在她耳边低语著,“记住,你是我的人,将永远也忘不了我。”
“嗯……”无缺难以自持地娇声道:“商……商……我是你的人……啊……”
南烈商也在此刻进入无缺体内的最深处,一举占据了她无助的灵魂和身躯。
无缺咬著牙,忍耐著突然而来的剧痛,不让自己嘶喊出声。
好疼!她心中有著喜悦及悲痛两种互相对立的矛盾心情。
她喜悦是因为自己成为南烈商的人,将处子之身给了他;而悲痛,则是突然意识到未来自己十分有可能会接下暗杀他的任务,届时她可办得到?还有,方才是她故意以言语刺激他,设计他强占她清白之身,如今真相大白,他又会如何待她?
一想到种种事情,她的心就疼得难受。
“无缺……我的无缺呀!”南烈商拥抱著无缺的娇躯,在她的体内温柔律动,令她难以自己地娇喘出声,将一切全抛于脑后,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就让她暂时忘了她自己、忘了一切,拥抱著他一夜吧,只因过了今夜,他俩将没有未来可言。
无缺主动献上她的红唇,与他共度旖旎之夜。
***
云雨过后,南烈商依依不舍地放开无缺的娇躯,当他翻身下床,赫然瞧见床褥上竟有著斑斑殷红。
那该不会是她的处子之血吧?南烈商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愣于床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无缺看著南烈商震惊的模样。她该大声责怪他毁了她的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更是无法嘲笑他现在懊悔的神情。
闭上眼,她转过身去,低语问著一脸懊悔的南烈商,“你为何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如今可是后悔了?”
南烈商听了她的话,再看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迹一眼……“该死的!”他一掌击毁了身旁的木桌,赤裸著身子走到窗口,好让冷风清醒他的思绪。
他到底是做出了何等愚蠢之事来?他……他竟然任由欲望超越理智,强行占有她的清白之躯,他还算是个人吗?他简直不是人,他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有何差别?
但是,在他内心深处,却又暗自欣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发誓,他也会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有一个!
南烈南回过身,朝床铺上的无缺走去,一把将她抱起。
“你……你又想做什么了?”方才的欢爱令她体力全失,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摆布。
南烈商取来钥匙为她解开手铐,并取来一杯荼水和一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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