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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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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清早的,被这么一闹我是又乏又累,索性拽上清儿又窝回了床上,来个回笼觉,我舒服的窝在清儿的颈窝处,暖暖的、柔柔的,闻着所熟悉的淡淡香气,让我很快便昏昏欲睡,一觉直到日上三竿之时。
“啊……好舒服啊。”我深深的伸了个懒腰,迷蒙着睡眼在清儿的颈窝蹭了蹭。
“醒了?要不要吃些什么?”
“呵呵……待会一起出去吃吧,听说降雪有种点心很出名,咱们去尝尝。”我笑着说道,“清儿,知道早上时张姐姐叫我过去是什么事吗?”
“是张公子的事吗?”
“嗯。”我将头更深的埋在了清儿的肩头,闷着声音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却久久没有听到清儿的回应,便抬起头来,见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茗,你此事既不瞒我,那我也有个事想和你说。”
“好啊。”我侧过身子望着清儿。
清儿此时却是收起了笑意,严肃的道:“茗,其实你的身份早已注定了,不会只有我一人在你的身边。”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垂下眼帘又说道:“你纵使想要收了谁,我也希望自己可以第一个知道,可以吗?”
“清儿……”我心下一紧,脑中闪现出的是我们自初见起的一幕幕。我紧紧地拥住了他,“我以后不会再负你。”知道在清儿的心底,韵儿其实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份伤,只是他选择了隐忍,为了爱我而妥协。
一时间,二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谁都没有再讲话。
直到有男侍传话过来,说张夫人请我到前厅,才打破了我和清儿之间无声的默契。而到了前厅我才知道,是张夫人要我随张夜婷去参加个宴会,而那个宴会竟是宫宴。
我只得取消了清儿的原定计划,随着张夜婷上了马车,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降雪皇宫驶去。
第 26 章
华灯初上之时,马车驶入了降雪皇城,只见城内张灯结彩,灯火阑珊,东西两座皇家园林以及城内各个角落的灯笼一齐点亮,天上的星月和地上的灯光相互辉映,灯火辉煌,气势宏大,极为壮观。
今晚的宴会就设在了西园林,我和张夜婷下了马车便在内侍的引领下进入了西门,近观之下,连园林中所挂的灯笼都各个形态各异、制作精丽,让人不禁叹为观止其奢靡程度。
那名内侍径直将我们引到了宴会的上首座位,这不禁让我暗自一惊,因为按照皇家礼仪,此座位乃是朝中一品大员或是皇亲贵胄才可坐得,荣耀无比。
张夜婷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便附在我耳边轻语道:“妹子,我家可真的不只是商家而已,在这降雪国的地位也仅是一人之下而已。”
我此时心中更加的疑惑,对于张夜婷话的真实性我是丝毫没有怀疑的,单凭今日宫宴的位次和邻座众人的态度就可见一斑,可是这是怎么个缘由呢?一介商贾竟可获得如此殊荣,看来我真是低估了张家的实力,还是这其中另有玄机。
弦乐渐鸣,鼓奏和音,众人均已入座,一场皇家宴会即将开场。
坐于高殿上的女子,正是降雪国的女皇。只见其面容娟丽,面色却有丝惨白、神态中也含着股憔悴,后宫美男三千,醉生梦死,她这便是纵欲的后果。
这降雪国的女皇虽非贤者,却也不是骄奢淫逸之辈,这降雪国到底是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正在此时,降雪国的女皇眼中突然放出异彩,竟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痴痴的望着前方。迎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禁令我瞬间石化,感觉心脏的血液似是在那一刻也停止了流动,是他!
依旧是一袭白衫,那份荣辱不惊的气韵绝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拥有,只是事隔两年,他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却更添了一股魅惑的气韵。
他此便时是众人眼中唯一的焦点,目光皆追随着他的背影,他接受皇者的迎接,高傲的坐于高台之上,似乎他才是这世上真正的王。
年头流转,我和他却早已物是人非。司徒英这个名,似乎离我已经那样的遥远。
司徒英此时,微转过脸旁,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目光莫测。
“这是女皇新纳的宠妃。”张夜婷在一旁向我解释道。
“哦,他叫什么?”
“后宫男妃之事还是少知为妙,他似是叫初雪。”
“初雪……”
那年初雪,氤氲的回忆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一发不可收拾。
随风飘扬的笑,迷迭香的味道,语带薄荷味的撒娇,动作轻逸地围绕……
两年前的那个冬季,我一直弥漫在期待和紧张之中,神经似乎在不断地被拉扯着,他那时眼神中的弥蒙让我既害怕又莫名的兴奋。
记忆拉回,我沉默的继续着宴会中的角色,可是有一道灼热的眼神一直暗暗的纠缠焦灼着我的神经。可是今日的我,也已不同了,司徒,你知道吗?
宫宴结束,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张府,又是如何回到的房间,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不尽的迷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转日清早,我一睁眼便看到清儿担忧的目光,我知道是由于自己昨日的反常,于是露齿一笑道:“清儿,咱们昨日没出去吃成点心,今日补上如何?”
清儿见我真的没事,便也展颜一笑,点了点头,那一笑似是带着莲花的香韵,沁人心脾。
梳洗打扮后,我二人一身简装,正准备出门,便请到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凤小姐在吗?”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张夜影的随身男侍,一旁的清儿冲我微微一笑,便要前去开门,只是眼中仍是流过了一抹失落,我心下一动,示意他不要出声。
“凤小姐!”门口的敲门声便又重了几分,连叫几声见仍没有反应,那名男侍便自己推开了房门,“咦?怪不得每人应门,原来没人在。”他边自言自语边又合拢大门。
而我和清儿此时正躲在房梁之上,“呵呵……”想起那男侍自言自语的模样,我俩不禁相视一笑。
翻墙而出对我俩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仍是在躲着张夜影男侍情况下,自大门出的张府。
这大街原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我和清儿倒是逛得津津有味,最后我们便到了镇上最出名的梅花茶楼,虽为茶楼,而他家最出名的却是梅花糕,是一种以梅蕊精致的糕点,甜而不腻,软而不绵,其中还含着丝丝梅香,令人回味。
这我是来时听张夜婷讲的,那时就决定一定要带清儿来尝一尝。
这茶楼的生意果真不错,我们到时早已没了雅间,便选择了大厅临窗的位置落座,即算清静又可以看到街上的繁闹,我对茶馆的伙计说道:“来壶好茶,两盘梅花糕。”
“客官您可真是好运气,这是今日的最后两盘了。”说罢她便退了下去。
就在此时一个霸道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来两盘梅花糕!”
“公子,不好意思梅花糕已经没了,您明日请早。”伙计陪着笑脸解释道。
“什么?没了?”声音突然又凌厉了几分。
“是的,最后的两盘已经被那边的两位客官买去了。”伙计不禁一瑟缩,颤巍巍的讲手指向了我们的方向。
来人见到我和清儿,脸色又沉了几分,只是不再理那伙计,快步向我们走来。
“你们怎么在这?”此人正是李风。
“和你一样啊。”我微微一笑淡淡道。
“夜影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却和他在这逍遥快活。”李风的眼里似是可以冒出火来,狠狠的盯着清儿。
“我和我的夫郎出来有问题吗?”我又凉凉的说道:“还有这也不关你的事。”
“你!”
“客官,您……您的茶和点心。”伙计放下东西,便快速的退了出去,生怕再招惹到李风。
不过,李风却冲着伙计的背影喊道:“你给我站住,这两盘梅花糕本少爷要了,给我打包。”说罢还挑战似的望了我一眼。
“这……”伙计为难的回过身,愣在当中。
“李公子,我看这样吧,我们分你一盘,伙计去打包一份给这位公子带走吧。”清儿见状微笑着打圆场道,伙计听后立时对清儿感激一笑。
“轮不到你在这儿充好人!本公子说了要两盘!”李风则怒火更盛的朝清儿喊道。
伙计又只得尴尬的收了手,又可怜兮兮的站到了一旁。
清儿听后皱了皱眉,对伙计说道:“他这样大吵大叫,会吵到我们吃东西的。”
“你说什么?谁大吵大叫了!”
“哈哈……李风,你快走吧,别惹到我家清儿。”我话虽说得清淡,却不容置疑。
“公子,咱们走吧。”此时他身后,闪现出了之前在客栈见过的黑衣女子。李风纵使不甘,仍是乖乖的虽那人走出了茶楼。
终于又恢复了清静,我和清儿之后又随处逛了逛,直到黄昏时分才回到张府。
回进张府的大门,我便被守在那里的男侍,请到了张夫人的书房,她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高深莫测,“凤姑娘,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昨日的宫宴你自是能看出几分门道吧。”
“您确是用心良苦了。”我冷笑一声答道,提到宫宴我就感到一阵心绪不宁,也没了和她周旋的心思。
“你知道我们张家和雪影宫是什么关系吗?”她似是被我刚刚的语气激得怒极,愤愤地说道,脱口而出后却又觉得有几分不妥,神情上显出几分不自然。
“雪影宫?”这三个字倒是激起了我莫大的兴趣,不知它和降雪国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她还未说完,便被门外的急促喊声打断,“夫人,不好了,公子他在屋里发脾气呢,现在身子直发抖呢。”张夜影身边的男侍焦急地站在门口说道。
“什么?”张夫人听后不由得面色一沉,又转过头对我说道:“你跟我来!”
我随着她便到了张夜影的房间,“影儿,你怎么了?”见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张夜影,张夫人担心的喊道。
“凤姐姐!”没有理会自己母亲的喊声,张夜影在见到我后便马上从床上起身,快步扑到我的身前,他此时的发丝有些凌乱,脸颊也闪现着因愤怒而闪现的红晕,紧紧地盯着我激动地说道:“你跑哪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出去了一趟,刚刚才会来,你先休息吧。”每当面对张夜影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不!我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的。”他忽而很认真地说道。
“你说。”不过我真的很怀疑像他这样养在深闺里的公子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早上说过会娶我的,对吧?”
见我轻点了下头作为回应,他便继续说道:“所以你就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夫郎,我将会是你的正夫。”
“这不可能。”
“为什么?”他刚刚变得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
“影儿,让她先和我出来一趟。”此时,张夫人突然说道,奇怪的是这次张夜影竟是不哭不闹的让我和他母亲出去谈。
“凤姑娘,影儿的情况你都看见了,你不顺着他的话,他就会激动,一激动他就有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你就顺着他不行吗?”
“张夫人,有些事我可以尽力,但有些事却不行。”
“难道你真想把影儿逼疯吗?那样你能安心?”
“我没有逼过他什么,我也已经说过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但我不能因为帮他去伤害我所珍爱的人。”
“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啊,那你就帮我骗骗影儿吧,至少别让他在犯病,明日我就会进宫向女皇禀明,然后请御医为影儿诊治的,这样你可以答应我吗?”
“恩。”闻言我则深深的点了点头,因为此时她只是一个疼爱、关心儿子的母亲。
再回到屋后,我便极力的配合,依着张夜影的脾气,凡是他的要求都一一应承,直到深夜,他才渐渐疲惫的昏睡了过去,我也才得以脱身。
转日晌午,御医果真如期而至,但诊断结果却是切勿让病人受到任何刺激。所以我只得信守昨日的承诺,带着夜影去见清儿。
“清儿,我要娶夜影。”我面无表情地对清儿说道。
“清哥哥,如果我不能嫁给凤姐姐,我就去死。”夜影似是怕清儿会不允,急忙抢先说道,脸上的表情却异常认真。
“没有她,你就活不下去了?”清儿只是望着夜影平静地问道。
“是的。”说着夜影的眼睛已经变得眼泪汪汪,“求求你了。”
“好,我成全你们。”
“真的?”夜影惊喜的道。
“是。”清儿此时的眼光清亮无比,转身便朝门口走去,背挺得笔直,只是刚一出门便飞奔着跑开。
“我去看看他。”我焦急的道。
“不要!”夜影则固执的拽着我,紧紧的。
“那好。”我便只得陪着夜影坐下聊天。
不大一会儿,“公子!公子不好了!”夜影的男侍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不停的大喊道。
“什么事?”
“清儿,清儿公子,不小心坠井了。”
“坠井?”夜影立时呆愣在那,一动不动。
良久才大哭出声,“不……不,不是我逼死他的,跟我没有关系。”张夜影声嘶力竭的说着,突然间又神情一振道:“都是他!都是李风教我的,她说只要我装疯的话,凤姐姐就会娶我的,不关……不关我事啊。”张夜影说罢便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我把凤姐姐还给你,还给你,再不和你抢了,不和你抢了……对不起。”清儿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后来直接晕了过去。
顿时一片混乱,张夜影那边自有他母姐安排照料,我则径直到门外去找清儿。
“清儿,你果真聪慧得紧,怎就看出那张夜影的病是装的,又怎能猜出是李风的主意?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我赞赏的望着清儿,直直望着他慧洁的双眼。
“我只是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情意,明了男子有时疯狂的心思罢了。”清儿则低笑着答道。
“那你也会如此吗?”其实我并不能理解夜影和李风的行为,爱而不得就要如此吗?而且我觉得他们并不爱我,夜影恐怕只是眷恋于有人陪伴的感觉,而李风则是出于霸道的占有欲。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是幸福的。”清儿冲我笑了笑,嘴角上扬,俊逸非凡,又牵起了我的手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字一句敲击着我的心口,让它微微战栗,我紧了紧与清儿紧握的手。
第 27 章
无尽的月色笼罩着大地,似乎也给这个夜晚蒙上了一丝神秘,林中影影绰绰,只有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女皇的胆子可真是不小,竟敢只身前来降雪国。”其淡雅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心绪。
“老师,您和学生何必这么客气,您不是曾教过学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好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时月光映在那人脸上,散发出柔和的光彩,此人正是司徒英,他的语气中却多了一丝玩味,“茗,看来你长大了。”
“老师也变了许多。”虽然轻谈浅笑间他似乎还是最初那个如风男子。
“人,又怎么可能不改变呢?人心最易变,却也最不易变。”他的目光望着我又变幻出莫测的神采。
“凤茗想知道老师的心,改变了什么?或许我们可以不必成为敌人。”我皱起眉说道。
“其实我很乐意告诉你我没有改变的。”说着他便微微一笑,在夜色中妖娆绽放,接着我只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混合着迷迭香的气味。
一吻中混合着摄魂的暖意,暧昧的芬芳,清水之莲却如妖绽放。
“两年了,你还是如此的美好。”一声轻谓自司徒英口中发出,而我也自那吻中清醒过来,微微后退了一步。
“我们不会是敌人?”
“我以为我那日的沉默,就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司徒英已恢复了脸上的淡淡笑意。
“那你今日约我到此处又是所谓何事呢?”我的心中有着淡淡的恼怒,在他的面前我似乎还是当年的小孩子一样。
“刚刚我不是已经做过了?”说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暧昧的冲我眨了眨眼睛,“好了,我要在天亮之前赶回皇宫,再见了,茗。”说着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径直朝林外的马车走去,徒留我呆愣在原处。
我回忆的闸门又向我倾泻而出,司徒英曾说过他一直都是个寂寞的人。我想寂寞似乎已经住进了他的身体,而且在不断地蔓延着。
我每次都不忍心看到,他眼神中偶尔闪现的那一丝茫然。司徒英永远都应该是睿智的,优雅的。
他说他想要爱我,好好的爱我。他那时眼神中满是热烈,燃烧着炙烈的火焰,却也缠绕着最深切的寂寞。
寂寞是柔软的,寂寞像温水,像轻风,你感觉不到它,它的确是微不足道的。然而它像个不知疲倦的行者,一寸一寸的地寻找着自己的寄居地。它像一汪清泉似的,不经意地浸润着你的身体,当你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叹息的时候,你这才意识到,寂寞已经无可挽回地侵占了你的心灵。
司徒英的寂寞似乎早已刻入骨髓,寂寞,所以才爱。
忽而我自嘲一笑,便快步朝张府走去,将一切抛在了脑后。
由于张夜影一事的缘由,我和清儿受到了府内的一致热情款待,而李风则是一时间备受冷落,他的气焰也明显落下了几分,最近还总是躲着我们。
因为清儿坠井一事的真相也只有我们二人才知晓,所有的人似乎都笼罩在了或愧疚或感谢的情绪之中,所以清儿现在仍是处在“修养”的阶段。
“这些可不可以不吃。”面对着张府送来大大小小的补品,清儿苦着脸说道,这样孩子气的表情显少出现在他清俊的脸上。
“当然不行,你的身子确实需要补补。”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清儿却是单薄得很,所以这一上午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以劝清儿吃光补品为乐。
“妹子!”张夜婷响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张姐姐。”
“这次可真的是对不住你们了,为影儿的事险些害了妹夫,今日家中设酬雪宴,这也是我们降雪国特有的祈求冬雪的聚会,妹子到时也一定要参加。”
张夜影见我笑了笑似要拒绝,便又继续道:“今日的宴会上邀请的都是降雪国的名流官贾,到时妹子多结交几个朋友也是好的,好了,那你就先陪着妹夫,到晚宴快开始时我来叫你。”
“那先谢过张姐姐了。”我心念一转,自是了然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机,可以更深入的了解降雪国。
只是晚宴之时,我却嗅出了几分别样味道,因为应邀出席者比比皆是年轻女子,看起来也多是清雅之流。我不禁心中暗笑,这张夫人倒也真算得上是一位好母亲,这哪里是酬雪宴明明就是一场相亲宴。
张夜婷看到我眼中的笑意,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母亲也是想早些为影儿安排好归宿。”她又忽的眼神一亮对我说道:“我介绍你去认识下当今女皇的皇妹,也就是瑞王,她并无皇权,却掌握着降雪国的皇商运营,你若与她结交定是可以在降雪商界有番作为的。”我则微笑着随张夜婷走向那抹红色的身影。
见面后此二人热情的寒暄,似是本就十分的熟络,“瑞王,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凤敏。”
“瑞王。”我在听到张夜婷报出我告诉她的化名后,便上前一步轻施一礼,暗暗的开始打量着对面的女子,此人醇厚的面容,温和的眸光,那股子的祥和,倒是真不似是皇族中人,而她的那份可亲,似乎也少了商人的势力。
“凤小姐不必多礼。”她的声音亦似是清泉流水般的柔和。
“瑞王,我家凤妹妹是来降雪国做生意的,你可要多多关照才是。”张夜婷似是和朋友聊天般的说道。
“哈哈,夜婷说的自是要照办的。”瑞王笑着说道,“凤小姐,明日你随夜影到我府上,咱们好好畅谈一番。”
“谢过瑞王。”今晚可以结识到皇族中人,倒也是个意外收获。
今晚的夜宴格外的隆重,原来在降雪国酬雪宴是一年一度的盛会,自古有“冬雪大如年”的习俗。每年的今日,降雪国家家户户的冬酿酒堆得像座“小山”,一年只酿造一次的冬酿酒,桂花香醇,此时宴上便飘着那股浓郁的香韵。
说起这酬雪宴是降雪国祈求冬日初雪的传统聚会,今日的参加者高官巨贾有之,文人墨客有之,可谓是盛况空前,一场宴会便见到了降雪国的许多风云人物,这也不得不说明张家的号召能力。
三人一席,我、张夜婷、瑞王刚好共坐,待众人坐定,张家的家主站于主宾座前,举起桌前的酒杯高声说道:“同云遥映岭,瑞雪近浮空。酬雪之宴,愿瑞雪丰年,祥耀降雪。老妇在此先满饮此杯水酒,诸位敬请自便。”说罢便饮尽此杯,众人亦回敬主人。我也浅酌了一口桂花酿,宴会渐渐热络了起来,手中轻握着酒杯,不停的把玩着,观察周遭的各色人等。
常静楠,官拜兵部侍女,掌管兵司派遣,此次的三国一战,她所献之计策不可谓不高明。此人则一脸忠厚之相,低调的坐在一侧。
许敬,是当今礼部侍女,此次递交和书的便是此人,只因我在降雪耽搁了数日,所以并没有接见过她。看她此时八面玲珑的姿态,确是长袖善舞之辈。
我的眼光还在浏览之际,只听主宾席上的张家家主又说道:“有酒无令未免乏味,如若不弃大家今日老妇便来做令官,如何?”台下众人皆是连声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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