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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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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光还在浏览之际,只听主宾席上的张家家主又说道:“有酒无令未免乏味,如若不弃大家今日老妇便来做令官,如何?”台下众人皆是连声称好,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那老妇便先出个题目再来抽签,作一千字文》令须带鱼禽鸟兽,”说罢抽出一签,“签号为一十九,我道有虞(与鱼同音)陶唐。”
结果按号数来竟正好是我,而一看是我,张夫人立时似眉头打了个结,我心下一动,眼光四下一扫,便瞥见檐廊处正躲着一人。
我从容站起微微一笑道:“凤某不才,对诗文韵律一概不通,愿任罚一杯。”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席下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大呼爽快,而我只是又淡然的坐了下来。
“好,凤小姐果真性情中人,那我便重抽一签。”张夫人如是说时,脸上有似如释重负的轻松,“十七号。”
立时便听到有人接道:“佐时阿衡。”众人循声望去,才反应到此签抽中的正是瑞王。
张夫人思索良久后道:“瑞王,其中并无鱼鸟等字,须罚。”态度是恭恭敬敬,却也含了分释然,而台下众人此时都无人开口,不置可否。
瑞王笑道:“衡字内有小鱼字,您的‘有虞陶唐’,才是一鱼也没有。”坐客大笑,夸赞之声顿起,皆是瑞王才华横溢、机智擅辩云云。
而我则一直注视着檐廊处的那抹阴影,直至其晃动着离开,我才有些同情的望了望瑞王。
第 28 章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次日,瑞王府内,我、张夜婷、瑞王三人聚于大厅之内,把酒言欢,相谈甚欢。
“妹子,瑞王可是咱们降雪国的第一商贾,无一商家能与其比肩的。”张夜婷酒过三巡,哈哈大笑着对我说道。
“是啊,凤某也想借此机会向瑞王讨教一二。”我则接着夜婷的话转向瑞王。
“哈哈,凤妹妹你别听夜婷的,她是拿这话挤兑我的,我只不过是仰仗了皇家的身份而以,才多出了这许多的便利。”瑞王连连摆手,目中温润流转又继续道:“其实治国、经商都不外乎讲求一个信字,无信不立,国家对百姓,商家对买主,讲求的就是信字,一视同仁,童叟无欺;我即为皇商,便更应如此。”
“果真精妙,精妙得很啊。”张夜影拍案笑道,眼中满是赞叹,我亦是不断回味着她此前那番言论。张夜婷笑了笑,又貌似不经意的转了话题,“瑞王,你如此人才,为何至今尚未娶夫?”
“哈哈……张姐姐说的话倒似我父妃一般,咱们还是喝酒吧,何必提那些儿女情长。”说着瑞王便示意酒侍添酒。
“啊!”伺酒的男侍却不小心将酒洒在了瑞王的身上,连忙跪地颤声求饶道:“瑞王殿下,对……对不起,小奴知错了。”
“算了,起来吧。”瑞王吩咐酒侍起身后,便谦然地对着我和夜婷笑了笑道:“还望见谅,在下先去换套衣服,二位少陪。”说着瑞王便穿堂而入,进入了内堂。
“妹子,这瑞王为人磊落,平易近人,是个可结交之人啊。”张夜婷望着瑞王的背影对我说道,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般。
“确是如此,也是弟妹的好人选。”我含笑答道,她听后一顿,便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于是我二人又是各饮了一杯。
酒水入喉,我便猛然间觉得意识迷蒙不清,心中暗叹不好,碎杯曳地的瞬间,只感到了一阵黑暗袭来。
我感觉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全身都无发动弹,思维却是在渐渐的恢复、运转。回想方才的情形,我一定是中了某种无色无味的迷药,而抓我的是什么人?抓我又有何企图?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我的脑中,只是却终串联不成一个完整的答案,似乎总是缺少些什么关键的头绪。
四周一直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自己又已经被关了多久。
此时,一道细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脚步轻且沉稳,我断定此人是位习武之人,而且武艺超群。而我现在虽然恢复了一切感知能力,却仍是无法有所行动,只有大脑在飞速的思索着。
脚步声止,我便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米香,接下来便有人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下了一碗米粥,那照此情形,现在应该已经是晚上了。此人其中并未发出一言,后来只又听到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四周便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如此的情形又反复了两次,终是在第三次时,我被人轻轻的扛起,只感到几个急促的起落后,便只感到风划过两颊的触感,冷冷的,有似刺痛。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便又感到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随后我便被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我静静地躺着,等待着谜底的揭晓,之前的一日一夜应还是在瑞王府内,而此时应是才转移出了那里。
少时,一阵熟悉的暗香传来,我的口中被塞进了一枚药丸,清香味涩。药味在口中渐渐散开,我困顿多时的眼睛,终是可以睁开,只是四肢却仍是僵僵的动态不得。
“果真是你。”我渐渐适应了光亮,望着眼前人淡淡的道,心中怀着几分了然。
“茗儿……”而司徒英只是痴痴的望着我,那眼神似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口中不断低喃的是我的名字,他嘴中的热气不断的喷到我的脸颊、颈窝。
他忽的俯首,埋首在我的肩骨上不断得吸允舔咬着,嘴中咕哝着说道:“茗儿,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书&网久,好&书&网久。”
只见司徒英又突然抬起头来,粲然一笑,低头对我语道:“今后,你的星眸粲然,春风一笑,悠悠低吟,统统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话语间他的眼中射出的是噬人的光亮,往昔的温润早已不再。
我深深的望着他,不知他终是逃开了寂寞,还是已被寂寞囚困。
画地为牢,终其一生。
那日,宫中传信,司徒英急忙赶回,连日来便未再有其音信。
而我被囚之地似乎是一座极僻静的宅院,每日都静得可怕,所幸的是我现在行动已经恢复了自由,却仍是四肢无力,被药物所控制,并且手脚都被玉铐所羁绊。
虽可行动,却十分不便。
“小姐,吃饭了。”这是负责照料我的男侍,也是这里我唯一接触到的人,他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甚是胆小,从不敢和我多讲一句话。
我含混着点了点头,也未应声,便浑沦的吃起面前精致的饭菜。
每日安静的吃饭、睡觉,时间在平静地度过,我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反抗,因为我在等待,等待着可以筹划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因为我了解司徒英的睿智和精明,他决不会草率的就囚禁了我,定是筹划已久,作出了精密的部署,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他的身上的。所以我若想要逃走,机会只可能有一次,也只可能靠自己,只是现在的自己太弱了些。
“你在想要怎么逃走,是不是?”一道暴怒的声音突然自头顶响起,我慢慢放下碗筷,抬头一看正撞入,司徒英猩红的眼眸。
“茗儿,你不要再枉费心力了,乖乖的呆在这里,知道吗?”他又温柔的低喃道,“今日的计划,我筹划了整整一年,自踏出凤茗王宫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与他近在咫尺,却让我觉得不曾相识过一般。曾经心中那道白衣胜雪的身影,似乎只是虚幻。
司徒英又魅惑一笑道:“茗儿,你的清涟,还有那些随侍的影卫,包括你凤茗的将士,你都指望不上的,他们决不可能找到你的,不可能。”他的目光仍是一派高深莫测。
“就算你是天上的雄鹰,也要是我与你共遨天际,否则我们就一起做笼中鸟,哈哈……”说着司徒英便牵起发丝,轻嗅着我的发香,而我则厌恶的紧皱起眉头。
“只要我让你待在这里,你就别想离开。”见我不答,司徒英的语调变得低沉,含著恫吓意味的声音又降低一个音阶,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微微一僵,便听到他又说道:“我会以行动彻彻底底的让你明白,你是属於我的这个事实。”
言毕,司徒英扣住我双腕的手突然滑了下来,灵巧地拨开我前襟的数层障碍,侵入衣衫内的那抹柔软,此时的我却无力反抗,一种灰烬般的感触弥漫起来,萧瑟,晦暗却又温热、粘湿。
我气得浑身发抖,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自胸口推开,司徒英明显的一愣,眼中的□倒是渐渐的散去,而我则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呵呵……我的小茗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强呢,没关系的,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可以慢慢的等。”说着司徒英露齿一笑,俯首下来轻啄了下我的唇,“好了,继续吃饭吧,怀楚,你去把饭菜热热端来。”他转身对着外间那唯一的一名男侍说道。
不一会儿,桌上便又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茗儿,多吃些。”司徒英边说边为我夹菜,“还记得吗?以前你散学后仍是不肯离去,总是留下来陪我一起用饭的。”说着他的脸上闪现出幸福的光晕,而我则只是将眉毛皱得更紧了几分,如此的遭人强迫,这是第一次。
日复一日的等待,我仍然得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只能任凭司徒英将我囚禁于此,他每次来,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就要赶回皇宫,毕竟他还是一名妃子。
或许囚禁太久;期盼太久;只是一个稍稍的喘息;也能让我悸动不已。所以我是希望他来的,因为我每次只有在司徒英的陪伴下,才能够走出房间,拖着沉重的玉铐到院中散步,望一望空中的蓝天、白云,每当这时我都会贪婪着这份“自由”。
或许是我每次见到他时,眼中的那抹喜悦让司徒应对我的平静不再怀疑,而是开始千方百计地讨我的欢心,投我所好,只是他却仍不肯除去我手脚上的玉铐。
“去那边坐吧。”我淡淡的说道,没有夹杂一丝的情绪。说着我拖沓着玉铐,伴着玉石撞击的“哗哗”声,朝院子的一处池塘走去,冬日的湖面上一片的颓败,我缓缓的坐到了石凳上,司徒英也紧随着坐了下来。
“茗儿,我知道整日里待在这方院子里确是无聊,我会常常来看你的。”他的语气中包含着歉意和心疼,我想我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落寞极了。
我茫然的眨着双眼,怔怔的望着他。“茗儿!”司徒英同时便附上了我的唇,似是要抽光我口中所有的空气,带走我此时所有的忧郁。
重重的吸吻,直到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只是我似乎更加不济些。而刚刚那一吻似是触发了他心底最深切的渴望。
司徒英紧紧地抱住我,双手在我的背上游走,似要将我揉入他的身体般,深深埋首在我的颈窝,他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我们……呼呼……进屋……”说着司徒英并未抬首,搂着我要往屋里走。
就是这个时机,我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佯装一个不稳,我便脱离了司徒英的怀抱,重重的朝湖面摔去,落水前,我只来得及看到司徒英焦急而又恐慌的眼神。
第 29 章
平静的湖面被猛然激起了一圈圈波澜的涟漪,我的身体破入湖面后,便急剧朝湖底下沉,冰冷的湖水霎时间侵入我的四肢百骸,此时只能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被束缚住的手脚,让我无法挣脱湖水的束缚,本就虚弱的身体,使我根本无力挣扎,口中、鼻中则被灌入了越来越多的湖水,我的呼吸也越发的困难起来。
而我的心中却是一片笃定的泰然,坦然的面对这暂时的危机。突然,我感到有人捉住了我的手腕,猛力将我带出水面,在又呼吸到了久违空气的同时,我安心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感到一股暖烘烘的热意扑面,烘得自己鼻子痒痒的,我不禁皱了皱鼻子,便又要继续睡去。
“茗儿,你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和同时大力的拉扯,使我不得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茗儿,感觉怎么样?”司徒英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上面挂满了疲惫和激动。
“我没事。”我轻轻摇了摇头,一幕幕之前落水的记忆纷纷向我袭来,自湖中救起我的人便是他。
“幸好,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终于醒了……”司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这么久了……”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遭到如此的危 fsktxt。cōm险,我不该用玉铐的,也不该……幸好你醒了,幸好……”司徒应激动地说道,一时间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感受着被子下恢复自由的手脚,玉铐早已被取了下来。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一会儿怀楚就会送饭过来的,好吗?”司徒英轻柔的对我说道,眼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愧疚。
“恩。”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望着他不舍且又匆忙的背影,我的笑容缓缓扬起,稍后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怀楚的到来。
虽然三天未曾进食,身体还很虚弱,不过我现在已经摆脱了药物的控制。司徒英会安排在我的日常饮食中下药我是猜到的,(炫*书*网。整*理*提*供)不过这几日应该是例外的吧。
“小姐,您喝些粥吧。”怀楚颤巍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十分憔悴的怀楚,不过我也并未多言,只是一口口吃着他喂来的粥。
只是在他衣袖滑动间,我仍是不经意看到了他手腕处若隐若现的伤痕,虽然他极力的掩饰着,但那隐隐的紫黑颜色却不容错辨,我这时才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不小心自己弄的。”他慌张的将自己的右手藏于了身后,却又发现自己仍要为我喂粥,便又讪讪的从身后伸出了右手,只是将袖子拢得更低了些。
我并未向他继续追问,只是接过了他手中粥,自己继续喝着,一时间房间内一片的静默。
“小姐的身体好些了吗?”良久,站在一旁的怀楚又喏喏的道,眼中却闪烁着关心之色。
我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而他也象我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口中不住低喃着那就好。
眼见着怀楚收了粥碗离开后,我便轻轻下了床,知道现在便是我唯一一次出逃的机会,也是绝佳的机会。
除去了玉铐的束缚,摆脱了药物的控制,司徒英又是刚刚离开,此段时间应该也不会去而复返,距离晚饭的时间仍有三个时辰左右,这段时间便是我逃离这里的机会,一切都如我意料般的进行着。
我忽略过此时自己仍有些发软双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悄悄出了房门。根据之前的观察,这座宅子里并未设置任何侍卫,一则囚禁我司徒应需要足够的谨慎和保密,二则似乎他早已认定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无须侍卫我也逃不出去吧。
我绕到较偏远的回廊往前门走去,一路上未见一人,大门就在前面了。我从门缝向外望去,不禁皱了皱眉。外面看起来并不似是郊外或是街道,而像是一座更大的宅院,这到底是哪呢?我心底渐渐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皱了皱眉仍是吃力的翻过围墙,向着唯一的出路跑去,四下里竟也没有遇到过一人,延路上的树木花草也似很久无人打理,显然是荒废已久。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废宅呢?这里确是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让我感觉仿若置身迷宫之中。而与此同时,前方又出现了一座独立的宅院,里面此时正传来嘈杂的声音,这让我立时选择快速的朝另一条路快速跑去。
前行不多时,便隐约出现一队巡逻的侍卫,恰好自前方的转弯处朝我走来,我急忙隐身于低矮的草丛,放缓了本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只是她们若再往前行进就一定会发现我了吧。
“救命啊!”
正在此时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呼救声,将那队侍卫引了过去,只是那声音竟有些熟悉,我悄悄按原路退回数十米,与他们拉开距离没有再冒然前行,藏好身后便开始观察前方的情况。
因为距离的关系我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却仍能看出求救那人正是怀楚,我的心猛地一突,他怎么会刚好在那里呢?
不知怀楚对那列侍卫说了什么,很快就看到她们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则仍在原处没有行动,直到那列侍卫和怀楚都走远了,我才又折回刚刚路过那座宅院的方向。
那座宅子里仍是不断地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则小心地贴着它的外墙向前走去,里面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似乎是有人在哭闹着要见女儿,声声力竭,让闻者不禁黯然,而我却没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只是更快速的向前走去,之前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
而就在此时,我又听到阵阵的跑动声,远处有几队的侍卫朝这边跑来,此时的我真是已无退路。
“快进来!”此时在高墙不远处的墙根,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朝我轻声喊道。只见那丛密草间,竟隐藏着一处偌大的墙洞,未曾细想我便钻入那个洞中。
进到宅里仿若到了另一番的天地,现在虽是严冬,这处院子里却是百花齐放,春色怏然。我顾不及欣赏眼前的景色,便紧紧的盯住眼前的怀楚,只见他紧张的东张西望着,似是在担心有人经过此处,终是怯怯的对我说道:“跟我来。”说罢便带我朝院子深处跑去,我略一思索便紧跟上他,而此时离那处宅院内的嘈杂之声也渐渐远去。
怀楚带我到了一处极隐秘的房间前,低着头不安的说道:“这是间柴房,您先暂且躲在这里吧。”
“这是哪里?”
“这是瑞王府啊。”
“瑞王府?!”这个答案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原来绕了个大圈子,我仍是在瑞王府内,之前的种种串联在一起,真是好个司徒英啊。
“您先躲在这里,我晚上再过来。”说罢怀楚便径自沿原路跑走,并未意识到他刚刚的回答在我心中激起的层层波浪。
而我真的要先躲在这里吗?想到这里不禁自嘲一笑,此时的我恐是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吧。
漫长的等待分外的难熬,而怀楚却迟迟没有出现,此时静谧的夜空里,却传来阵阵男子哭泣的声音,好不凄凉,而我的心里却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
“小姐?”一声轻柔的声音恰在此时想起。
我在暗处看清来人正是怀楚,四下里也没有其他人,便显身出来。
“小姐,现在外面都在找您,您暂且在这将就用吧。”说着他便不好意思地递给我一个馒头,脸比以往垂得更低,只是借着月光,我仍是见到上面不正常的红晕。
“怎么了?”我抬起他的脸,便见到他肿胀得发红的脸颊。
“没什么的。”他不知所措的看了我一眼,便又深深的低下了头。
我心中却已了然几分,怀楚是唯一负责照料我的人,如今我不见了,他必定是要接受处罚的吧。
“这边平日里都没人经过的,我明日会在过来的,我现在要马上回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则靠在墙角,吃着手中的馒头,疲惫的身体渐渐开始放松。只是心中却仍在不断的思索着现今所处的状况,只是仍敌不过困倦袭来,终是缓缓睡去。
天际微微露白之时,我将自己隐身于黑暗的柴房之中,密切注视着外面的一切情况,只是整整一日屋外也未曾有人经过,而怀楚也没有再出现过,而我心中也有了隐隐的担忧,脑中不断回想的是他昨晚里开时单薄的背影。
终是又被夜幕所笼罩,我快速走出了柴房,翻上了高墙,沿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第 30 章
寂静的夜幕中,星辰暗淡,微弱的月光洒向大地。
又一次回到了囚禁了我数日的宅院外,却发现其中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声响传出,莫非怀楚并不在里面?
而我仍小心翼翼的潜进了宅中,细细的找遍了每个房间,却仍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心中的担忧不禁又加重了几分,最后我还是不得不返回了之前藏身的那间柴房。
“怀楚?!”却惊喜地发现怀楚正在柴房门前转着圈,一幅焦急的模样。
“小姐,你跑去哪了?吓死我了。”见到我时,他亦是难掩兴奋之色。
“没去哪,你没事吧?”见他完好地站在面前,我则淡淡的摇了摇头,掩下了心底本来的那抹担忧。
怀楚望着我愧疚的说道:“小姐,对不起,您一定饿了吧。”说着他便掏出了一小包点心,开心的递到了我的手上,“我今天被安排到了别处听差,所以没法子过来。”于是又是满面的谦然。
见他没事,我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带着他坐到了柴房的墙角处,悠悠的吃着点心。
“怀楚,这瑞王府的格局你清楚吗?”沉默片刻我又正色道。
“怀楚清楚的,自幼我就在瑞王府长大的。”
“那你可以把大致的王府平面图画下来吗?”说着我递给了他一根树枝,示意他将图画在地上。
怀楚点了点头,便接过了树枝,认真地在地上勾画起来。
少时,一幅简易的平面图已跃然地上,我则有些惊讶地望着怀楚,没想到他能毫不停顿的就把完整的王府平面图画出。
“王府的侍卫会分为昼夜两班巡逻,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正门,另一个是供货物出入的西角门。”怀楚又在一旁补充道。
我则赞赏的点了点头,初看来怀楚似是个胆小木讷的男子,其实则不然,他机敏而又细心。
“洗衣局在哪?”我思索片刻又问道。
“在这儿。”怀楚如实答道,“您要去这里?”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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