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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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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辉洒在花园幽静的小路上,柔柔的光芒溢满柔情,映照得一对背影被拉得长长的。
“茗,我……我爱你。”清涟充满磁性的声音含羞的响起,说罢忐忑的望着凤茗。
“对不起!”凤茗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歉意,清涟的脸色立时变得苍白而失落,“对不起,我现在才发觉你的爱,没能更早的发觉。”
“茗……”四目交缠,眼中流转的是密密的情谊。
“我爱你,清涟。”
此时,两人紧紧的相拥,空气中满是甜蜜的气息,两道影儿紧紧的相缠,世世不分。
第 33 章
伤人最利的,并非刀剑,而是人心的变化。
遥远飘渺的那些记忆,又纷纷涌上我的心头。
三年前,司徒英如踏风而来,他旁征博引时飞扬的神采,悉心教导时温润的眼神,我们秉烛夜谈,激昂文字,指点江山,那是记忆中如此美好的一年。
而两年前的那场初雪,司徒英迷醉的双眼,湿热而绵长的吻,和他那一声似哀似怨的喊声,似乎现在仍缭绕在耳畔,那是迷乱的一瞬间。
屋外清冷的寒风和冰凉的雪花,才化去了我脸颊、心头的烦热,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而转日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去到书房时,司徒老师却仍似往常一样,传学布道,有条不紊,仿若昨天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那只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只是真的未曾发生过还是装作不曾发生呢?我紧提的心,却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
寂静的午后,司徒自我的背后,用双臂紧紧地锁住了我,“茗儿,我爱你。”
而我却潜意识的想要挣脱,“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呢?” 司徒英执着而认真的问道。
“老师,我 一直都很敬重您。”
“是因为我与别人有过婚约?你也在意世俗的眼光?”
“我只当您是老师。”
“哈哈……只是老师吗?”他如斯骄傲,却在这一刻脸上落满落寞。
夜幕低垂,我仍是不断回响着老师那落寞的眼神,终是走到了司徒英的屋外,而此时屋内传来的却是沉醉的呻吟,空气中含着隐隐的暧昧气味,老师正在她人身下妖娆绽放,我皱了皱眉头便退出了房间,不知自己当时是种怎样的心情,只是在夜风中伫立良久。
“茗儿,我只想一辈子培在你的身边,就算不得为妃也好。”望着司徒此时真挚的目光,我有一瞬间觉得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假。
这些都只属于曾经的记忆了。
只是,我以为不论如何,那一年的光阴里,我尊他、敬他,他倾尽所学,悉心教导,我们是师生亦如兄妹。
就算一切成空,我们仍不会是敌人。
思绪纷乱,噬神的困意又再一次的袭来,我清醒的时间似乎越来越短,昏睡的时间却在渐渐变长,似是活在了悠长的梦境之中,而清儿的眼神也愈加的忧伤起来,时而其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传令黑骑队,……”我轻轻的合上眼睑,在最后的一丝清明时,听到清儿清冷的声音,一句残言断语,他是要做什么?我要起来看个究竟,可是困意仍是侵我入梦。
再次醒来,身边没有清儿的踪迹,脑中立时闪现清儿的那句话,莫不是,“来人!”
“主子。”来人正是墨影。
“清主子呢?”
“回主子,清主子带着二十名黑骑队,折返降雪都城,为主子寻找解药去了。”
“去了多久?”我皱紧眉头问道。
“两日。”
“备马,出发!”说着我便起身下床,清儿此行定是凶险异常,我万不可再耽误时间。
“主子,清主子留了封信,吩咐属下等您醒后交给您。”
“拿来吧。”我暂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接过墨影手中的信封。
飘逸的字体便飘入了眼帘,仅有四字,却力透纸背:等我,信我。
“墨影,速去备马!”
“主子,您……”见我仍未改变心意,墨影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这是君命。”我沉声命令道。
墨影闻言,挣扎的眼神自眼中一闪而过,便快速领命出去,每一名影卫都是经过了极严苛的训练,而且她们要做到得第一点就是绝对的服从。
我现在便是在同时间赛跑,在我下次昏睡前一定要带回清儿,风驰电掣般的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快速的飞驰着。
“墨影,知道黑骑队的行踪吗?”进入了降雪国都城的郊外后,我问向一侧的墨影。
“主子,黑骑队此次隐蔽了行踪,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即刻去查司徒英的行踪,查明后与我们在前面的树林内回合。”
“是。”墨影随即加快策马的速度,一马当先的朝都城飞驰而去。
#炫#望了望她的背影,我便与影卫进入了树林内,寻了处隐秘的灌木丛栖身。四下里只有潇潇的风声,和落叶的簌簌声,时间在萧索中慢慢度过。
#书#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了“嗒嗒”的马蹄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异常的突兀,而那滚动的车轮发出异常急促的响动,我们一众人立时进入了备战状态,凝神看向前方。
#网#我们渐渐的看清了车身,而那驾车之人竟是如此的熟悉,也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人正是李良君。
我缓缓地自丛中站立起来,而他也惊讶地看到了我,只见他急急的勒住缰绳,飞身一跳便跃至我跟前,单膝跪地喊道:“女皇。”眼中含着丝丝的担忧。
“良君,你……”还未待我问出口,便又见到自马车里走出的一道清逸的身影,同样的使我惊讶,“袁阳?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在这里见到他二人,我还是有些震惊的。
“女皇,你没事吧?”袁阳鸿珊有些急促的走到我身旁问道。
我则冲他二人摇了摇头,然后不解的望着他们等待着答案。
袁阳望着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包含着的是一份安心与喜悦,“女皇,我在三日前收到倾雨楼的密信,说你遭人绑架,在瑞王府失踪了,所以才会赶来降雪国看个究竟。”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忧心。
我又望了望一旁的良君,他便垂首答道:“属下是受品大人之命,随侧保护袁阳公子前来的。”
听了他二人的话,我则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了一名影位先送他们前往城内投宿,当然会选择袁阳家的产业。
袁阳二人刚离开不久,便出现了墨影的身影,“主子,没有清主子他们的消息,不过属下查到今日司徒英会去万福寺进香。”
“好,那我们现在就赶去万福寺。”司徒英确是信奉佛教的,而我以前总是不愿听他讲佛论道的;他渐渐也就不再讲与我听,飘远的思绪又被我拉回,清儿应该也是会趁这次机会下手的吧,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急速催马。
万福寺建在万佛山的半山腰处,而我们便早早上山,藏身在寺院外的密丛之中,此时,回身望去一览众山小,层层叠叠,透过阳光仿若在红妆上涂了层淡淡的金光,空气中散发着泥土淡淡的清新和寺院内传出悠悠的佛香,我心中多日的郁闷,竟也觉得舒畅了几分。
伴着寺中的梵音;竟有种静谧安详的感觉,使我前所未有的感觉平静,时间似是在此刻静止。
终于看到山脚下浩浩荡荡的队伍行来,而我们却一直没有发现周围有清儿等人的踪影,此刻,也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司徒英仅带了数十名的随从上山,大部分的随行侍卫被安排在了山脚下。只见其一行人缓缓的朝山上移动着,渐渐的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了一种急迫的氛围。
“主子?”墨影见司徒英等人已在百米之内,便附耳等待我的指示。
我望了望正午有些刺眼的阳光,对墨影摇了摇头,因为此时还没有发现清儿的踪迹,还不知他在做何打算,所以我下令众人于原地待命,不得轻举妄动。
眼见着不远处的司徒英等人朝寺内走去,我侧身示意墨影与我同去寺内一探究竟,于是我二人猫着身子,放轻了脚步,尾随其后进到了寺中。
由于今日有宫中男妃前来参佛,所以万福寺早早便清了香客,现在这偌大的寺院不免有些冷清,仅余院中渺渺的飘着层薄烟,缭绕眼际。
随侍们都止步于院中,司徒英一人走入大殿,缓缓跪下,双手合十,渝成的经文自其口中吟诵,僧人手中的法器也渐渐响起,梵音大盛,场面显得异常庄严肃穆。
音落无声,良久,司徒英才站起身来,冲着众僧人一一行礼,恰在此时,电光火石之间,大殿内银光忽现。
“叮咚”一声脆响,兵戎相见,如洗的长剑被飞来的一镖猛然隔开,司徒英见状连退数步,但见此时院内的侍从已围在了司徒英身前,僧人们立刻四散逃开。
只见对面迎风而立,手持软剑的正是其中一名僧人。此人僧袍飞舞,竟透出份英挺的飒然。刀剑相对间,我看清了那人的眉眼,我顿时释然一笑,此人正是清儿,那黑骑队也定是潜伏在此处周围。
银光再现,清儿提剑刺去,剑剑逼近司徒英,虽是以一当十却也毫无败相。只是司徒英的脸上却仍是淡然自若,丝毫未露惊恐之色,使本欲起身的我,仍是隐于暗处。
司徒英间己方已然不敌,微微皱了下眉毛,便轻轻挥了挥手,只见自寺院四周又涌入了数十名的黑衣人。
双方实力立即分出悬殊,清儿被团团围住之际,那二十名的黑骑队也立时加入了战局,一时间双方难分胜负。虽然周围声音嘈杂,却似可以真切地听到长剑刺入肌肤那一刻的声响及血液喷薄而出的声音,还有随后便是一声重重的倒地声。
此刻,这万福寺,便是一个修罗场,人命薄如残纸,贱如草芥,那样轻易的便可以夺去他人的生命。浓浓的血腥,真实的杀戮。
“清涟,真是好&书&网久不见了啊。”司徒英此时站在一侧,冷眼看着战局,淡笑着对清儿说道。
“哼……司徒!”清儿冷眼一斜,手上的剑光更盛。
“咱们故人相见,你怎么如此呢?”司徒仍是嘴角含笑的说道。
清儿未再答话,只是猛然翻舞出一道剑花,逼退对手,提气一跃,飞身便要至司徒英的近前。
“小心!”我不禁大叫出声,清儿也闻声收了剑势,避开要害,却仍是被横飞过来的一支羽箭伤了右臂。
但见清儿在中箭的同时,仍是再次向前一冲身,瞬间便狭持住了司徒英,只是本来灰色的长衫,已染上了妖异的鲜红,朵朵绚烂的绽放。
此时,清儿的额际布满了层层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有些微的惨白,他仍是含着淡淡的微笑,遥遥的望着我,目光中满是坚定的神采。手中的剑紧紧的抵住了司徒英的咽喉,殷殷的血迹顺着剑柄缓缓流下,一滴滴鲜红的血滴一路蔓延至司徒英的颈部。
司徒英仍是笑盈盈的轻松模样,而再观向院墙的死角,均围上了手持弓箭的侍卫,看来司徒本就是有备而来,料定我们会借此机会偷袭于他的。
“茗儿,你这几日还好吗?”司徒此时的声音中溢满了思念,丝毫没有一点儿被挟持的自觉。
“司徒,快把解药交出来!”清儿冷凝着张脸怒声说道,手中的长剑又向前逼进了几分。
“茗儿。”司徒却对颈上的长剑置若罔闻,仍是深深地望着我,“你就快要睡了吧?”望了望已经西斜的垂日,司徒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如是说我的心中立时涌起了一丝不快,“把解药交出来。”说着便要朝他和清儿的方向走去。
就在此时,“嗖”的一声,一支利剑直直插入了我脚前的地上。
“茗儿,不要轻举妄动啊。”司徒英邪邪一笑说道,与稍稍侧转过头对着清儿笑笑了,“还有你,最好把剑放下。”说罢他的目光便转向四周围墙上的弓箭手,她们个个眼中精气毕露,显然都是个中好手。
“司徒你想怎么样?”我沉声问道,紧紧地望着他幽深的双眼。
“茗儿,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边啊。”
“两年前,我就说过那不可能了。”
“两年前啊……”司徒的眼光变得飘渺起来,过了一会又目光一振,继续说道:“那时我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可是如今,我是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啊。”
“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清儿盯着司徒怒声道。
“清涟,销魂一毒你们有解药吗?”
“你……”清儿闻言紧皱起双眉,却仍是将剑离开了几分。
“你们今天是不可能离开五福山的,所以就不要再徒作抵抗了。”
“司徒你……”我刚一开口便感到了比往次都浓烈的困意袭来,头晕晕的昏昏欲睡,竟在说不完这句话便合上了双眼,失去了意识。
第 34 章
“茗?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仿若在黑暗之中闪现了一束亮光。
“嗯?”我终是抬起发重的眼皮,看到的是清涟焦急的神情。
环顾四周,光线有些昏暗,我再仔细一看发现自己正一个山洞里,此时躺在茅草堆上。昏睡前的记忆又缓缓回到了脑中,“清儿,你的伤怎么样了?”
“茗,我不碍事的。”清儿此时的面容有些憔悴,被箭射中的右臂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不过衣衫上仍零落着斑驳的污迹,显得有一丝的狼狈,只是他此时脸上的粲然却是那样的明亮,随即又兴奋地说道:“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
而我则有丝不解的望着清儿,不知他缘何如此的激动。
“茗,你的毒已经解了,已经完全好了。”
“已经解了?”而这个消息于我来说还是有些震撼,不禁令我愈加的迷惑起来。
“嗯。”清儿用力的点了点头,“是怀楚从瑞王府取回来的解药。”
“怀楚?”而这个名字于我的冲击亦是不小,他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就在此时,怀楚刚好自山洞外走了近来,手里还捧了一捧的果子。只是见我已经醒了,他竟是傻傻的待愣在那,手中的果子也是散落了一地都没有察觉,过了一会儿他才惊喜地扬起了笑脸,同样是一幅激动的表情。
一旁的清儿则跟我解释道:“那天我带着二十名黑骑卫准备出发时,怀楚来找我,说他非常了解都城的地形,或许可以帮得上忙,我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便答应带上了他,没想到……”说到这里清儿冲怀楚感激地笑了笑,又继续对我说道:“我们回到降雪都城便兵分两路,怀楚和银影潜在了瑞王府附近,伺机而动,我则查探到司徒英会在两日后会来万福寺进香,便带着其余的黑骑卫自两日前便隐匿于此。只是真的没想到,怀楚他们真的从瑞王府取来了解药。”
“怀楚。”我深深的望了眼怀楚,就是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子,第二次救了我。
“小姐,您没事就好。”怀楚则微微的低下头,羞涩的笑着轻声说道。
我也冲他笑了笑,便又问向一旁的清儿,“那我们现在是在哪?我睡了多久了?”按照以往的经历,我现在应该要睡两日或者更久才会醒。
“我们现在还在万福山上。”清儿见我依旧迷惑的眼神,便又说道:“现在距你昏睡过去仅过了两个时辰,司徒以你相逼要我们缴械投降,幸而银影他们在得到解药后即时来与我们会合,让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才能突出重围的。”
“现在我们是被围困于此了?”
清儿闻言脸上闪现出一丝愁容,缓缓道:“是的,司徒早已有所防备,在山上已经进行了严密的布控,我们只得避过哨卡暂避于此。”
“周围的地形了解吗?”
“之前的两天我们就查探清楚了。”
“好,把拿布防图来。”我精神一振,自地上坐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便与清儿并肩走到了山洞的石桌前。
我望着手上简易的地形及司徒兵布图,侧过头问道:“清儿,你有什么建议吗?”
“现在我们的人数明显少于她们,一共仅有数十人,而司徒用于合围我们之人数,据观察回报则有将近700人,所以万不可强拼。不过现在处于山地作战,地形复杂难辨,因此她们倒也讨不到太大的便宜,而且人员太多的话,其实是容易暴露目标的。”
我听着清儿的分析轻轻的点着头,“那你觉得咱们当如何突围出司徒英布置的包围圈呢?”
“司徒此次带来的将士都并非无能之辈,不过黑骑卫皆为军中的精英,自是以一当十不在话下的。”清儿抬起头看了看我,又指向布防图继续说道:“我们可以从此地避开司徒重点防御的北面和东面,星夜绕道西面出其不意发起袭击,直取司徒中枢。”
“群龙无首,全军溃散。”我悠悠说道,而后赞赏地看着清儿,下令道:“一个时辰后,取道西面,化整为零,分为十路合围西侧守军。”
令毕,众人皆于洞内养精蓄锐。一个时辰后,十小队人马便混迹于山林中,从各个方位向万福山的西侧靠拢,我、清儿、怀楚、银影、墨影五人为一队。
月色之下,一片寂静。星星点点的亮光,正来自……于司徒的营帐。
“他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回主子,没有。”
……
“那知道他现在在哪了吗?”
“回主子,还没有查出来。”
“真是一群饭桶!”
营帐内不时传出司徒断断续续的对话声,声音都极低,听起来模模糊糊,只是最后一句声调突然变高,突现出了他此时的愤怒。
静静的厮杀划破了黑夜,月色亦被染红。而帐内此时也是听到了异动。立时冲出了两名侍卫,而未待她们反应过来便被银影和墨影结果了。
除去怀楚守在帐外,我们四人交换了个眼神,便一起冲入了营帐,帐内的四名侍卫见状立时护在了司徒英的身前。
“呵……茗儿,看来你已经服了解药啊。”司徒此时看似平静的脸上,却难掩其中的一抹怒意。
“司徒,放弃抵抗吧。”我直直的望着他沉声说道。
“茗儿,你真的很优秀,我布防的漏洞你那么快就发现了。”司徒冲着我笑了笑,又忽而冷静地说道:“只是你以为你们逃得掉吗?即便这里的守卫最为薄弱,却也有你至少三倍的人数,她们各个都是降雪国的精英。”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还要手下见真章!”说着清儿已提剑上前,随即挽出一道精妙的剑花,虽是左手持剑,剑式却仍是若行云流水般,龙啸九天,立时与其中两名侍卫缠斗于一处③üww。сōm,我们三人也立时加入了战局,虽然尚未分出胜负,但不肖一时半刻定可将其尽数歼灭。
“主子!”只见其中一名侍卫,紧护在司徒英的身前,随战随往帐口退去,奋力一击后,便欲退出帐外。
我虚晃过一招,即与其一起出到帐外,那侍卫剑招愈紧,边挥舞手中长剑边急促的对身后的司徒英说道:“主子,你先走!”司徒则眼光复杂地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我反手一击,挑落对手的长剑,而恰在此时,我感到心中一阵的郁结,喉间一阵的腥味涌来,我强压下巨大的不适,剑走偏封,直取那名侍卫咽喉,“噗”的两声,两抹猩红前后喷出。
血染华衣,我虚弱的单膝跪地,以剑支地。
“茗儿,和我走吧,你的毒只有我才能解,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司徒含怨的看着我,说出这句时,眼中混杂着忧伤、无奈、不解、兴奋……
“呃……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自司徒英口中溢出。
此时,司徒英的脸上染上一抹痛苦的神情,而怀楚正站在他的身后,手上握着染血的发钗,双手颤颤的直发抖,眼神直勾勾的失去了焦距,而司徒则颓然的倒在了地上,背心处涌涌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嘴唇变成淡淡的青色,不可置信的纠结着眉头,虚弱的大口呼着气。
“司徒……”而一侧的我,也只来得及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司徒闻言缓缓望向我,眼神转而变得温润,恍如时光倒流,一如初见。微笑恍(书)然(网)间绽放,若繁花吐蕊,“真不知……我……这几年在做些什么,到底是……是……为什么。”一行情泪划落两腮,“茗儿……”说着他缓缓的趴向我,每动一下都会牵动他的伤口,引得流出更多的血来,“这是……”他来到我的身旁,自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费力的取出了一粒药丸,吃力的抬高了手,将药放到我的嘴边,“解药,吃下去,快……瑞王府的,是假的,快!”
见我张口服下,司徒英随即安心的笑了笑,而脸色却又苍白了几分,只能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则静静的望着他,不理会此时心中的那抹涩然,沉默良久,“茗儿,再……”司徒费力的继续说道:“抱抱……抱抱我好吗?”
我俯下身,揽过他此时已经没有生气的身躯,望着他嘴角残留的那丝笑意。
每个人心里一个梦,就站在岁月流逝的当口慢慢沉淀,缅怀。
第 35 章
大片的雪花在半空中飘荡而下,半尺厚的积雪,让降雪国被一片耀眼的银色所覆盖,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四处都透着刻骨的寒冷。
降雪国的都城不知是何原因,从前几日起便开始进行全城戒严,城内大雪封门显得异常的冷清,街道上一派的萧索,百姓们都关门闭户,苦捱严冬。
沉寂多日的街道,却在今日清晨便被隆隆的锣声所震破,一时间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沿街上浩浩荡荡的大小轿车辆,约有十余乘,引来城内的百姓纷纷围观。
“主子,咱们回家了!”
“主子,请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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