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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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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娘罢了。”
我脸上挂着微笑,走至了那桌,状似无意的道:“这位姐姐,你们说的考试机会可是每三年一届的殿试?”
“正是,枉我等寒窗十年,一心想为国家出力,却苦于得不到乡学的推荐,无法参加殿试啊。”
“如两位姐姐这样说,难道这推荐之事存在不公之处?”
“正是如此,被推荐之人皆是当地士绅之女,倚着家中的权势便可走上仕途,仕途黑暗啊。”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与废人无异。”两人皆是满面的黯淡,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而我此时的心情,也如平静的湖面掷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波浪。
治国之道,尤在用人。良才是治国的根本,“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只有做到唯贤是举,唯才是用,才是治国理政的大道。可谓得人者得天下,失人者失天下。
我心念一转,微笑着道:“两位,主理殿试的监察司刚好有在下的一位故友,在下愿意保举你二人去京都一试,如何?”
“您……说的,当真?”
“自然。”
“李姐姐,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其中一人立时满脸的激动,掩不住的兴奋。
“可是……”那位李姓的女子疑惑的上下打量我,似是在斟酌我话中的真假。
“二位可有纸笔一用?”
“有。”说着一人立时从包袱里拿出了笔墨,放在桌上。
我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字便交给了他二人,“你二人若愿信我近日便启程赶往京都吧,后会有期。”
“若真如贵人所言,您便是我二人的恩人。”说着那二人深施一礼,小心的收起了那封信便离开了茶寮。
我们也又重新上路,扬尘而去,小品子则不解的看着我。
“怎么了?”
“主子,您是怎么看出……那二人有真才实学吗?”
“哈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啊?”
“小品子,你说千里马易得吗?”
“主子,那可是极稀罕的,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
“古时有一国君愿意出千两黄金去购买千里马,然而时间过去了三年,始终没有买到,又过去了三个月,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匹千里马,当国君派手下带着大量黄金去购买千里马的时候,马却已经死了。”
“那可太可惜了,这下不是买不成了。”
“非也,被派出去买马的人用五百两黄金买来一匹死了的千里马。”
“死的千里马?那买来有什么用?”
“国君也有这样的疑问,手下答道:国君若舍得花五百两黄金买死马,更何况活马呢?这一举动必然会引来天下人为你提供活马。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人送来了三匹千里马。”
“啊!我明白了,主子是要招揽人才,那两人纵使无才也会让真正有才之人投靠主子。”
“哈哈……孺子可教。”说着我二人又加快速度,朝凤阳城驶去。
凤阳城
素来以山水秀丽、人杰地灵而闻名天下,庭、园、楼、阁遍布,珠帘玉带、烟柳画桥,万千姿态、蔚然奇观,清山秀水间透出万般的风情。而此地男子更是貌美多情,国之出美人乎?不外凤阳之地,带纯净之气,肤如凝脂,气韵灵动。秦楼楚馆更是夜夜笙歌,万般繁华最是富贵风流之地。
一进这凤阳城,则有一股温软的润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荡漾,无怪乎人人称这凤阳是女人的温柔乡。
“主子,咱们先去哪里?”
“先投宿家客栈,就选袁阳家的那家吧。”我看着微黑的天色说道。
稍事整理后,我们主仆二人又到了街上,这凤阳的繁华程度绝不亚于京都,随处可以见到叫卖的小贩,商铺、地摊是一个连着一个,各种商品是应有尽有。食肆、酒馆内更是热闹非凡、家家爆满,一番富足景象。
“去凤阳的不二楼看看吧。”我笑着说道,对于此行是越发的充满了兴趣。
从店外的装潢可以看出和京都的如出一辙,只是在布置的细节上略有差异,京都的不二楼更加的气派豪华,而这边的更加雅致精巧些。草草的在不二楼吃了晚饭后,我们又到了倾雨楼的门外,京都的倾雨楼已可说是首屈一指,可仍是被这边足有两倍大的总楼比了下去。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只在门外转了圈,我们便回了客栈,我躺在床上静心的思索着,时至三更才缓缓的睡去。
转日清晨,我们打听到袁阳世家的宅邸建在城外十里处,便徒步前往,沿路上垂柳相伴绿荫蔽日,不大一会儿,迎面看见一户高大的宅门,匾额上赫然写着“袁阳世家”四字,只是原先的烫金大字如今已有些斑驳,显出几分落败。此处虽离城里不远但却显少人迹,这偌大的一座宅院便给人一种的萧索感,只是萧寒中似乎还隐含着一股霸气。
小品子上前轻敲门沿,少时便有一名老者打开了大门,皱着眉望着我们,问道:“请问你们找哪位?”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可见很少会有客来访。
“老人家您好,我家主人是来拜访袁阳世家少主的。”小品子礼貌的回应。
“这样啊,请两位随老夫前来吧。”听后那名老者望了我一眼,便莫名有些兴奋的对我们说道。
我二人随着老者进入外宅,凡富贵之家哪个不是叠石理水,大肆布置宅邸,而我放眼望去沿路只见到几处极简的布置,而更奇怪的是途中竟没有遇到一名下人,若不是因为四下还算整洁,我会以为此宅早已荒废,因为根本感觉不到宅内的人气,虽是白天也会觉得有丝阴森的诡异,老者将我们引至大厅,上了茶后便出去通知他家的少主人。
不多时,盈门而进一位少年,十七八岁上下,倒真是生的一副好样貌,唇是朱砂眉如黛,两腮圆润颊生涡,如雪肌肤芙蓉面,翦翦水眸漾漾春情,竟是让人有几分移不开眼睛。
此少年似是早已习惯了如是关注的目光,淡然的回视着我们道:“可是二位要见袁阳家的少主?”
我则收回目光,悠悠的喝了口茶道:“正是。”
见我如此他倒是多看了我两眼,又道:“两位久等了,我家少主人到了。”说罢便未再言语站至了一侧,虽然此名少年样貌气韵样样出众,我却一见面就认定他并非袁阳家的少主。
再往门口望去才注意到正走来一位年轻男子,白衣白衫,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是一名极平凡的男子,平淡无奇的五官仅能算是清秀,毫无出挑之处,尤其是与其男侍相比起来,更是显得失了光彩。
“久等,在下便是袁阳鸿珊。”来人挂着亲切的笑容说道,这笑容或许可以算是他唯一的出挑之处,观之出奇的可亲。
“久仰袁阳公子乃当世经商之奇才,今日凤某特来拜会。”我亦微笑回应,上下的打量这位不二楼等商家的幕后老板。
“凤小姐的身份定是贵不可言,消息如此之灵通,袁阳不敢造次。”此时他的眼中闪现出慧诘的光芒,笑容中透着几分明了。一句贵不可言,已是道明了我的身分。
“哈哈……袁阳公子果然快人快语,那公子也定是猜得出我此行而来的目的。”
“袁阳愚钝,仅猜出五六分而已。”
“哦?那袁阳公子不妨说说看。”
“不外乎是合作。”他略浓的眉毛轻轻上挑,倒是显得灵动,而其语气中竟无一份的拘谨。
“哦?怎讲?”
“袁阳只能说我袁阳世家愿意尽量配合。”他脸上依旧挂着那亲切的笑容。
“好!袁阳公子果真是须眉不让巾帼,今晚我借您的商号不二楼设宴,不知可否赏光?”
“在下荣幸之至。”
“今晚不二楼不见不散。”相视一笑,二人心中自有计较。
说罢我和小品字便离开了袁阳府邸,我在心中暗讨袁阳鸿珊果真不是个简单人物,虽知我的身分却仍是不卑不亢,态度上亲切却又疏离,气度上到真真是名不俗的男子,仿若有层神秘的气息笼罩着袁阳世家及袁阳鸿珊。
“小品子,黄昏之前细细查来袁阳世家的信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原只当是来笼络一个商人,没想到竟引起了我久违的好奇心,或许他的用处会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些。
一个时辰后,袁阳世家的详细资料便已在我的手上。袁阳世家本也算得上是钟鼎人家,巨富一方,然就在十一年前袁阳世家达到了家族的鼎盛辉煌时期,就是成为了当时的宫需物资的总采办,也就是所谓的皇商。
但是皇商和朝廷联系过于紧密,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皇商作为和朝廷联系紧密的商人,很容易牵扯到朝廷派系的斗争中。曾繁盛一时的袁阳世家便是因当时的主管制造的监察侍女获罪也随即一蹶不振,由家族的极盛走向极衰。
袁阳家主当时一怒之下,急火攻心竟驾鹤归西,众房的夫侍见此情形便都敛财四散,使仅剩的一些基业都付之一炬。而袁阳鸿珊是袁阳家的老来子,年过四十仅得此一子,自是如珠如宝的珍爱了十二年,而当年便只给他留下这一座旧宅。十二岁的男子当年是如何面对家中巨变,又是如何在十年的时间中便建立了如此大的一番事业,现在的我倒是对他不禁燃起了一番敬意。不过这些信息恐也都只是些表面的信息,袁阳家的故事或者说是袁阳鸿珊的故事远不会止于此。
夜朗星希,繁星点点,不二楼最东侧的雅间里此时正坐着两名年轻男女,女子高谈阔论间眉间洋溢的是志在天下的雄心,男子微笑浅谈中蕴含运筹帷幄的智慧。
“我送你回去吧。”今晚相谈甚欢,见月色已浓我建议道。诸多的合作性细节经过两个时辰的商议都已谈妥,而我也越发的欣赏其对面的男子,此人虽为男子,但其心性、作为远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披靡的。
“不必麻烦,楼内的掌柜会安排好马车的。”袁阳鸿珊则挂着笑容礼貌的回绝道,那道无懈可击的微笑似乎便是他所佩戴的面具。
“也好,我在京都等你的好消息。”我则浑不在意的说道,此时的他传达着生人勿近的讯息。
“袁阳定当尽力。”坚毅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认真的答道。
我回到客栈后,便一夜好眠,转日清早我们正要牵马离开时,“凤小姐!”来者正是袁阳鸿珊的那位绝色男侍,只是他此时神色十分焦急。
“何事?”我连忙上前一步问道。
“昨日我家公子和您见面回府后便回了书房,可是今早……今早他竟是四足冰凉,昏迷了过去,请了大夫也不济事啊……”他此时更是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急急的望着我。
听罢我便侧身上马,朝袁阳世家狂奔而去。聪慧的男子并不多见,再加上足智多谋的机智,他并非如表面那般是名温婉男子,但确是如此奇特,希望他不要有事才好。
第 18 章
一路颠簸,终是在第三日,在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护住袁阳的一口气,来到了京都,我们入城后便直奔小品子的府邸。
被密诏的御医总管早已候在品府的东厢房内,袁阳人一到御医便纷纷忙碌了起来,他的男侍绿竹也跟了进去帮忙,“女皇,您先去休息片刻吧。”一侧见我面露疲色的小品子忙建议道。
我轻摇了下头,一直等在大厅内,关注着其中的情况,过了两个时辰房中仍是忙忙碌碌的未有结果,终于……
“女皇,太医说袁阳公子病情虽然凶险,却已暂时控制住了,估计要明天才能醒。”小品子一得消息便马上向我报告,看来大家几日来的辛苦终是没有白费。
“那就好,备车回宫,你就留在府中照顾着些吧。”我面色轻松的说道。
“是,属下遵命。”
我三日来第一次安下心来,或许真的是太累了,交待完竟浑浑噩噩间便坐在客厅内睡着。
“女皇?”
“嗯?”
“您到床上休息吧。”
“……”过于疲惫让我没有精力再去回答,便又沉沉睡去,只是似乎迷蒙中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一觉醒来仍觉得头有些发沉,抬眼看看已经发暗的天色,想来我睡了将近有两个时辰。回眼间猛然发现有个男子坐在床边背靠着床沿,呼吸轻浅,已是睡着只是睫毛仍时不时地微微颤动,这人正是李良君。他怎么会在这,我回忆着睡着前的情景仍是一无所获,却发现自己竟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禁摇头笑了笑,松开手轻轻翻身下床。
而就在我松手的一霎那,“主子。”一道中规中矩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其人也已起身垂首站立一旁。
“嗯,最近还适应吗?”
“良君一切都好。”
“那就好,去把小品子叫进来吧。”
“是。”
少时我便坐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回宫的马车中,晃晃悠悠的又让我袭上了几分困意,心下挂念着清儿和韵儿,小别数日心中已勾起了淡淡的思念。
就在快进皇城的时候,从车外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女皇陛下!”
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的撩开了车帘,“何人?”只见车前站着的正是谭靖,此时她眼中一片血丝,似是几夜未曾合眼,满身的狼狈之色。
“参见女皇,末将有重要军情上报。”见到我后立时满面焦急地说道。
“随本皇至御书房吧。”我果断道,并令车夫加快速度。
车轮又缓缓滚动起来 ,待进入皇宫大内,自有人执灯引路,“谭将军,有何军情上报?”进入书房后,我落坐后便问道,兵贵神速,这军情最是贻误不得。
“女皇,臣得到消息,龙兆已与南都边境的降雪国达成协议,将于三日后同时进兵我凤茗王朝,请女皇早作定夺。”谭靖跪于地上面色沉重、言辞恳切。
“你从何而来的消息?”我眼中立时精光鄹聚,心中则已在计算考量。
“臣……”谭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犹豫。
“如此重大的军情,消息从何而来都不得考证,你要本皇如何行事?”我站起身来逼视她的双眸。
“这……”她面色一紧,随即道:“末将知罪,在戍守北都期间,臣曾救得一名重伤之人,此人竟通行兵布阵之法,一时之间臣便将其引为至交,然昨日臣才得知那人竟是龙兆的九皇子。”
“谭将军,先起身把始末细细讲来。”我缓了神色说道。
夜渐渐深沉,而书房内的烛火却一直未曾熄灭。
“女皇?”宫门刚开小品子便直奔书房。
“什么事?”昨夜和谭靖谈至深夜,竟都不知不觉中伏案而眠,我揉了揉此时有些发痛的额际。
此时,谭靖也悠悠转醒连忙行礼侧立一旁,“谭将军先回府休息,下午御书房议事。”
待谭靖离开后,小品子附耳道出了与谭靖相差无几的军报,“我果然没有看错他,袁阳公子怎么样了?”
“昨夜醒了一次,太医说袁阳公子的病来势汹涌,需要耐心调养方可痊愈。”
“嗯,先沐浴吧。”
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多日的疲劳似是都被一下子驱散了,氤氲的雾气缭绕在水池的四周,我闭目静静的思考着。
龙兆国先是北都挑衅,再议和、和亲,却又暗中秘密接触朝中重要官员,现在与降雪国两国联手,齐攻我凤茗,这种种事情似是一张网,早已有人部署完备,仅等着一步步地实施。龙兆女皇看来觊觎我鸣凤的大好河山早已不是一两日,步步为营,就等着出其不备入主凤茗。
我轻蔑一笑,这次你精心的部署我就要将他变作你自掘的坟墓,眼中顿时染上了一层寒霜。
御书房
“谭将军,今晚秘密回防北都,全力备战。”我目光炯炯的望向谭靖道。
“是。”
“那个九皇子,你有信心战胜吗?”
“臣定不辱命!”
“好!”两道志鹏千里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其中包含了信赖、欣赏。我又微一侧头面对李将军道:“李将军。”
“老臣在。”
“本皇就将南都交给您,让降雪国知道他们和龙兆国合作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我的一个“您”字,险些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落泪,哽咽片刻后道:“老臣宁可战死沙场,也不负女皇信任。”
“好!我们就让侵略者自食恶果!”
于是三人便俯首于桌上的地图,激烈的讨论着此次的战略。是夜谭、李两位将军分别回防边城,纠集兵力共攘外敌。一切都在按照作战计划一步步的部署、实施。
大战在即,我的心竟开始狂跳不止,或许我流淌的血液中就存在着一种叫做“征服”的东西,现在的我只感觉到热血沸腾的期待。
“小品子,袁阳公子醒了吗?”我侧头问道。
“女皇,得报袁阳公子今日下午时便醒了,精神还算不错。”
“那到你府上去看看吧。”
“女皇,您一天都没有休息了。”小品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
“无妨。”我现在的精力充沛得很,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偿历代先皇夙愿的机会。
出宫到了品府,见袁阳鸿珊此时正半躺在床上,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却仍是十分的憔悴,一见到来人是我他立时欲起身行礼。
“你身体还虚着,怎么倒多理起来了。”我抢前一步止住了他的动作;笑了笑说道。
“袁阳参见女皇陛下,谢过女皇的救命之恩。”他虽未起身却仍是郑重地说道。
“袁阳公子这次怎么连称呼都变了。”
“之前造次了,还请女皇见谅。”之前对于我的身份,是我未讲明,他也不点破,所以便似友非友的称呼着。
“袁阳,之前本皇在凤阳和你所谈的合作,这次要提前进行了。”我忽而正色道,紧紧地望着他的双眸。
“单凭女皇差遣。”他亦是一片诚挚。
“好,我想龙兆和降雪两国的形势,袁阳家一样也是廖若指掌的吧。”在这两国的重要城中均有他家的商号,不二楼、倾雨楼一样不少。商家亦是线眼中最佳的一种,掩于市井却仍可对朝堂中事知之甚深。
“有几分了解。”他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敛去垂首答道。
“你所掌握的消息,需每日回报。”我似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眼神却是在逼视着他。皇家和袁阳世家的两道信息网,想来各方的情报都不会有所遗漏了。
“是。”
“你想办法,让我们的一队人马以你的商号名头作掩饰,潜入龙兆。”我继而沉声道。
“什么?您要做什么?”
“你只需照做既可。”
“可是那一定会惹来极大麻烦的,不管您要做什么,龙兆国一定不会放过我和袁阳家的。”
“你以为我潜入之后,还会有龙兆这个国家?”
“您是说……”袁阳鸿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正是。”我自信一笑,夺日月之光华。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明日清晨,你尚有一夜的时间可以准备。”
“女皇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袁阳鸿珊状似抱怨,却掩不住眼底的那抹跃跃欲试。
“国家之兴旺匹夫有责,我凤茗男子都应如袁阳这般。”
“女皇,有袁阳世家可以为国效力的地方,定义不容辞。”
“好!”
转身出了房门,望着天上如银的月色,我心中汹涌着一派豪情,心中自又有几番计较,“小品子,让李良君他们准备一下,明日随军出征。”
已过三更,内殿寝宫内还映出淡淡的烛光,清儿、韵儿两兄弟正坐在桌前,翘首期盼着自己的爱人,心中亦溢满丝丝的牵挂。
“清儿、韵儿?”我一回寝宫便见到他兄弟二人一脸的疲色,让我不禁微微皱眉。
“茗!”两道欣喜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其中隐含了不尽的思念之情。
我的心中也是一甜,却终是责备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心疼于他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何况韵儿还怀有身孕。
“茗,我和哥哥也是太担心你了。”
“我们知道你昨夜回宫被国事所牵,我们也不敢惊扰,只是没见到你终是挂念。”清儿笑了笑说道。
“唉……”我轻揽过二人,将脸埋在清儿的颈肩,三人都未在言语,只静静的体会着静谧的一刻,相互的依偎着。三人终是和衣同眠于榻上,相拥而眠。
转日清晨,眷恋的看着二人熟睡的脸庞,我悄然下床,轻吻了他们的额头便走出寝宫。没有告别,没有交代,因为我知道那样清儿定会要与我共赴战场,可是我怎么舍得,韵儿也会万般不舍,所以只交待男士告诉他们说我需出宫办事月余。
京都城外
一万大军已于昨夜纠集到城外,这一万人均是军中的精英人物,个个都可以一当三,骁勇善战,此时众军浑身披挂整齐旌旗林立,军容肃穆。
我身着铁盔铁甲,腰间斜插青铜宝剑,□之马自也是软甲披身。冰冷的铠甲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金属特有的犀利,显得冷硬且无情。两侧分别随护着左先锋林郁、右先锋赵盼,此二人均为朝中的年轻将领,文治武功皆属上乘,一刚一柔相得益彰。望来真是好一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出征大军。
“女皇陛下!”如山啸般的高呼震慑耳际,众将齐齐跪下。
“众将士听令,我军此次出征,乃是为了神圣的凤茗王朝而战,龙兆国屡次扰我边境,觊觎我国锦绣江山,你们都是我凤茗最英勇的战士,这次便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我立于马上朗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扫视众将,最后又高声道:“我军必胜!”
“必胜!”军中女子哪个不是气血方刚,好战心胜,此次可与女皇同征,皆是满心的荣耀。
大军开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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