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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1/2干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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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越无奈的撇他一眼,“早就告诉你不要看那些狗血雷人电视剧,会降低智商的。”
秦楚哈哈一笑,伸了个懒腰,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世界上真有穿越就好了,这样咱俩就能去古代,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好,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也不用为张泽忠那老混蛋操心,我们也不用理会世人的眼光,就这样你织布我耕田,想想就很美,哈哈。”
杜越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为什么是我织布你耕田?说反了小心我揍你。”
秦楚“切”了一声,挑了挑杜越的下巴,一副土匪样,“来啊来啊,小妞,爷还真不怕你。”
杜越玩味的凑过去,就在秦楚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杜越却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杜越?你要干嘛?”
“嘘……你听。”
耳边传来微弱的风声,古镇巷口挂的灯笼被吹动发出扑扑的声响,一时间整个镇子都仿佛静了下来,就在这时……
“砰——!”
有什么爆破的声音响起,接着一连串的响起,空气中弥漫起一层烟火硫磺的味道。
这时杜越把手放了下来,秦楚睁开眼的瞬间,整个夜幕都被点亮了,无数的礼花在空中绽放,绚烂的仿佛盛夏的花朵,照亮了一整片天空。
接着河里从远处飘来几盏菡萏花灯,它们越来越近,就在秦楚都能碰到他们的时候,越来越的花灯跑过来,花心中燃着小小的蜡烛,闪闪烁烁,仿佛把一整片银河都搬进了河里。
这时候远处喧闹的声音,大大小小的人穿着古装迎面跑过来,他们手里花烛、彩带还有糖葫芦,笑着闹着叫好着,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花灯,瞬间让整座古镇都活了过来,热闹的就像话本小说里汴京繁华的夜市。
秦楚惊呆了,愣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回头看了一眼挂着浅笑的杜越,那一刻他真的有一种跟这个人穿越时空的错觉。
“喜欢吗?”杜越回头问他。
秦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抓住杜越的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越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们都在拍戏,这一场是七夕放花灯。我觉得你会喜欢,就带你过来看看。”
“你早就知道这里有人会放烟火和花灯?”
杜越点了点头,笑着拉着秦楚往欠揍,心里没打算告诉他,自己特意跟门口卖票的大爷套了好久的近乎才问出这个消息。
人群越来越近,有粗布麻衣的壮汉,又嬉戏打闹的小孩,还有娇羞可人的女孩,瞄上了意中人就赶忙在花灯上写下他的名字,希望有缘人能够捡到。
秦楚和杜越跟他们对面相向,很快进涌进了人群,这里都是群众演员,没人会特别注意到两个穿着古装的“外人”混了进来。
秦楚这时候眼睛都亮了,他紧紧地握住杜越的手,仿佛已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在这里他们是放花灯的一份子,他们是最普通的穷老百姓,也在为一段好姻缘而跪拜月老。
传说,只要在花灯上写上对方的名字,若是有缘,红线自会让你的意中人捡到它。
但凡在七夕这一天捡到花灯的人,都是天注定,谁也没法拆开。
“我上辈子一定没点花灯所以你找不到我。”秦楚笑嘻嘻的撞了杜越肩膀一下。
杜越疑惑的挑了挑眉,“上辈子?”
秦楚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摆了摆手岔开话题,“哎呀,男主角出来了!我们去看!”
他怕杜越会追问这个话题,到时候又要说漏了嘴,所以急急忙忙往人最多的地方扎,这时候河面上飞过来一个白衣飘飘的英俊公子,宝剑在水面轻轻一点扬起一圈涟漪,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摘走了一盏花灯,轻轻的送到岸边漂亮的女孩手边。
一时间全场叫好,白衣公子轻轻一笑,目光扫过,翩若惊鸿。
秦楚看愣了,这时远处的剧务喊了一声“卡”,导演站起来拍了拍手,“锦书,拍的不错,这一条一遍过了。”
身旁的群众演员长舒一口气,在剧组的安排下纷纷的退场了,秦楚站在角落的位置,一时没有人注意到他,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杜越不见了。
周围全都是人,可是满眼里根本就没有杜越的影子,秦楚心里着急,顺着河道往前走了很远,才在一座拱桥边看到杜越。
他一身黑衣背着手站在那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秦楚跑过去拍他一下,气急败坏的说,“你跑到这里做什么?离开也不说一声,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
杜越笑了笑,目光在身后的河水和花灯的印衬下显得异常明亮,他从身后拿出一盏花灯塞到秦楚手里,凑过来小声说,“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顺了一个,赶快藏好。”
秦楚愣住了,“你偷偷摸摸跑这么远的就为了送我这个?”
杜越点了点头,目光柔软,“你说上辈子我没能找到你,所以这一辈子我来放花灯,不管你在哪里,都让我去找你。”
秦楚拿着花灯看了很久,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的眼眶涩的厉害,险些要流出泪来。
也许这只是一句很普通,甚至不高明的俗套情话,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句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因为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这时,时针指过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千万朵礼花在空中绽放,一时间Y城恍如白昼。整个影视城里欢声笑语,所有人都在庆祝新年的到来。
秦楚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杜越。
杜越爽朗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万千灯火中紧紧相拥,这一刻,有花灯,有钟声,还有月老和红线。
63【绝地反击】
两个人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虽然没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可是因为除夕的关系大部分人要不就在街上放鞭炮,要不就陪着家人守岁,总之热闹非凡,整个Y城也没有了往日的宁静。
不过秦楚很显然不在这其中;他先是被杜越在温泉里折腾了好几次;接着又上蹿下跳的玩了一整夜;等到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没过几分钟就靠在杜越肩膀上睡着了。
车窗外是喧闹的鞭炮声;而秦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窝在那里,手里拿着那盏花灯;灯芯明明灭灭倒是一直没有熄灭,淡淡的光亮映在他的脸上;五官显得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杜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变得异常柔软,手掌无意识的拍着秦楚的肩膀,眸子闪了闪最终低下头在嘴唇上偷了个香。
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步,不由得微微一笑。
在这座古朴又风景秀丽的边陲小城里,每天都会有行行色色的游客在这里出现,当然也不乏像杜越和秦楚这样普通却相爱的同性情侣,司机早就见怪不怪,不仅没有差异反而报以祝福的笑容,这一幕正好被杜越看在眼里。
司机勾起嘴角,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问道,“大过年的没跟家人在一起,反而陪着爱人来旅游,看得出你很爱他吧?”
杜越笑了笑没有说话,搂着秦楚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了几,偏过头用余光往车尾看了看,瞥到一辆几乎融在夜色中的黑车正远远的跟在后面。
司机是个热心肠,大过年的一个人开车也怪闷的,就随口跟杜越聊着天。一开始杜越都是带着笑意回答他,虽然话不多,但是看得出是个温和好接触的人,可正当司机准备再开口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过头一看却发现杜越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深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情绪,当即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狠狠咽了进去。
这人在不说话的时候怎么这么冷淡?刚才明明还笑着,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冰疙瘩,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杜越左手摸着下巴,右手继续顺着秦楚的头发,余光一撇说道,“师傅,麻烦先去最近的24小时药店一趟,我突然想起有些东西要买。”
生硬仍旧温润,表情也恢复了笑意,仿佛刚才的冷硬是司机一个人的错觉,他揉了揉额角,连忙点头应和着,心里却在想自己一定是开夜车看花了眼。
车子在药店门口停了一会儿,杜越就走了出来,出租车一路开到宾馆门口的时候,秦楚还没有醒。
“小楚,醒醒了,我们到了。”
“唔……”秦楚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杜越无奈一笑,从他手里拿走那盏花灯说,“一会儿进了房间再睡,我们得下车了,这东西我先帮你拿着,你迷迷糊糊的别再烫着自己。”
感觉到花灯被人拿走的时候,秦楚睁开了眼睛,连意识都没有完全恢复,手臂却已经伸了出去,把花灯抢过来,嘴上不满道,“你送出去的东西休想再他妈要回去……小气。”
他抢走花灯拿在手里,一闭眼重新靠在车座补眠。
杜越哭笑不得,前排的司机都被逗笑了。
折腾了几次秦楚都没有下车的意思,杜越也干脆不跟他废话直接打横抱起人就往宾馆里走,完全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到了宾馆把人往床上一放,花灯没收,捏着某人的鼻子逗他,没一会儿秦楚就醒了,迷迷糊糊的伸手搂住杜越的脖子,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烦啊,我睡得好好的你折腾我干什么,我鼻子招你惹你了?”
杜越深知秦楚的睡不够就有很大的起床气,笑着蹭了蹭他的额头,下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秦楚手里,“你今天吹了风,又在出租车上睡了一路,没准明天就得感冒,先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一会儿洗过澡之后再睡,听话。”
“就你事多,你不该叫杜越,应该叫儿事妈。”秦楚嘟哝一句,瞥了一眼放在床头的花灯,虽然一脸起床气不过还是接过了牛奶,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
放下杯子,秦楚的嘴边多了一圈奶边,一抬头发现杜越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心里有点好奇,“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杜越的眸子垂了一下,掩住所有情绪,抬手一点一点的擦掉秦楚嘴边的奶渍,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他从不擅长说情话,即便是跟逗秦楚玩也都是油腔滑调,从不会这样一本正经,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秦楚又觉得脸上的温度上涨了几分,不自在的推开他的手,“行了,都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肉麻死了。”
他掀开被子钻进去,把脑袋蒙的紧紧的,好像急于掩饰自己不好意思的情绪,杜越笑了笑,靠在床头环着秦楚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我知道你喜欢听,以后只要你想听说多少次我都不腻。”
“你不腻,我可腻了。”
窄小的标准床,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实在有些拥挤,秦楚眨了眨眼想要反驳几句,可是一张嘴就打了个哈欠,眼皮子突然像是灌了几十吨铅一样沉。
刚才明明还没有这么困的啊?
秦楚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强烈的昏睡感涌上来让他没有功夫再去想别的,没一会儿的时间,他就靠在杜越的胸口睡着了。
屋里一片寂静,杜越伸手关掉了床头灯,掩去了眼里愧疚自责的神色,他轻轻吻了吻秦楚的嘴角,“……小楚?睡了么?”
“……”回答他的是平稳缓和的呼吸声。
杜越僵硬的坐在床头,好半天没有动弹,直到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深吸一几口气把秦楚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拢好被角,把放在口袋里的一瓶安眠药全都倒进马桶里冲掉之后,手指都有些颤抖。
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熟的秦楚,他握紧拳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如果秦楚醒来,一定会恨死他了吧?
杜越苦涩的勾了勾嘴角,走出宾馆后门的时候,那辆始终尾随的黑车停在原地等他。
“少爷。”四个保镖恭敬地站在一边行礼。
杜越脸色不善,抚了抚袖口问道,“我记得告诉过你们,不要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要出现在秦楚面前,看来你们几个都忘了?”
保镖神色一凛,连忙鞠躬,“对不起少爷,这一次实在是十万火急,我怕再耽搁下去恐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杜越一摆手阻止了他后面的话,神色平淡的说,“张泽忠那边有动静了?”
保镖一愣,接着点头,“咱们的探子汇报,张泽忠已经被纪委那边放回来了,而且他跟孙雅的丑闻也动用关系压了下来,几天前他跟军区几个人还私下见了面,准备卷土重来,局势对我们很不利。”
杜越双手抄在口袋里,听到这话没有一丝诧异,“我从来没指望一次就扳倒张泽忠,他如果一次就被弄死,我反而会觉得奇怪。他会卷土重来是肯定的事情,而回归的第一步肯定就是对付我,这个无可厚非。”
保镖看他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少爷这一次不一样了,以前他或许对您还有所顾忌,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已经撕破了脸,他再也没有了顾忌,更何况您害得他元气大伤,他现在肯定卯足了劲儿要对付您,疯子要是丧心病狂起来是完全没有理智的!”
杜越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名的转移了话题,“阿四,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从我小的时候就当暗卫,一直跟到现在不离不弃,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我连在军区给你们谋个位置都做不到,你们还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做什么?”
阿四一愣,过了半响才慢慢开口,“跟那些虚名相比,我们更愿意跟着一个精明的主子。”
杜越低笑起来,“那你说我一直知道张泽忠做的那些脏事,可是却忍了这么多年没有说出来是为了什么?”
阿四愣住了,在场几个保镖都愣住了,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少爷您的意思是……?”
杜越眯起了眼睛,“知道为什么豹子这么凶猛还是害怕毒蛇吗?因为毒蛇不动则已,一动就会咬住他的死穴绝不松口,直到血流进了力气耗光了,乖乖的任人蚕食。”
几个人面面相视,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接着恍然大悟,“少爷英明。”
杜越轻笑一声,拉开了车门,“既然知道怎么做了,就去告诉张泽忠,说我要亲自跟我的‘好叔叔’聊一聊。”
“是,属下明白。”阿四点了点头,走过去说,“少爷,这一次的行动凶险万分,您真的不打算把秦先生带在身边?有您照看,也省得被张泽忠钻了空子。”
想到躺在床上安眠的秦楚,杜越脸上闪过一丝温情,可一想到自己瞒着他即将要的事情,嘴角又紧紧抿住,对阿四摆了摆手。
“我在秦楚的牛奶了放了安眠药,他累了一天又吃了药会一直睡足两天,在这期间你还是按照我原来吩咐的保障他的安全,如果他问起来我,就说……无可奉告,不管他怎么发脾气都不要理,也不要进房间去找他。”
阿四愣住了,一脸的诧异,他实在猜不透杜越在想什么。
心里明明这么爱秦楚,可在局势这么混乱的时候又不把他带在身边,反而让他们几个保镖来盯人,甚至为了提前离开还在秦楚的牛奶里下药。
明知道秦楚醒过来一定不会原谅他,却还一定要这样做,这到底算是爱还是不爱?
看着杜越被夜色遮掩的明暗不清的脸色,他识趣的没有再多问什么。
黑色的轿车发动起来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扬起一阵鞭炮留下的红色碎屑,杜越坐在车后座,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小楚,等我。
***
“咔嚓”
病房门打开了,一股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杜越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张泽忠背着门口,坐在床边,身上穿着病号服,正拿着一份报纸看着,脑袋上的头发已经花白一片,褪下那身军装他已经显露出了老态龙钟。
听到动静他放下报纸,抬眼看到了抄着手的杜越,眉头当即狠狠地皱在一起,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和老人斑,看起来非常的糟糕。
杜越挑了挑眉毛,丝毫不介意的扯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笑着问道,“张叔叔,纪委的茶好不好喝?看起来您在里面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张泽忠脸色阴沉下来,浑浊的眸子死死地瞪着杜越,半响才冷笑一声,“我正要把你抓来,你倒是乖乖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杜越耸耸肩膀,“你睡了我的未婚妻,给我带了绿帽子,不雅照传的到处都是,老脸都丢尽了,我这个做晚辈的当然要来看看您。不过你还真是会享受生活,没病没灾的白白占了一个床位,搞得别人还以为你是个受害者,啧啧,公关意识真不错嘛。”
他的每一句都绵里带刺,每个字都专门往张泽忠的痛楚眨。
张泽忠气的脸色铁青,手指紧紧地攥着护栏,手背跳起了青筋,“杜越,我早就知道你是匹养不熟的狼,现在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弄死你!不过也难怪,你从小就没爹教没娘管,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却倒打一耙,真是狼心狗肺!”
杜越听了这话险些笑出来,眼睛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张泽忠有什么资格提起他的父母?他如今吃的用的,地位和仕途哪一样不是靠着杜家才得来的!
如今竟然还敢跟他打“亲情牌”,口口声声的说养了自己三十多年?真是无耻到让人大开眼界。
“张叔叔,你这话就错了。我可绝对没有倒打一耙,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杜越勾起嘴角,往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侄子捡了叔叔的破鞋’这话难听的紧,我可不像您,还知道要点脸面,所以没兴趣再陪你们这对狗男女玩下去了,不过真是可惜,你把自己上过的女人推给我,还指望她来控制我,却没想过自己老的快进棺材了,没法满足自己的小情儿,人家千方百计的不知道往我床上爬了多少次了,该不会您已经老的连那个都不能用了吧?”
杜越原本就长得一副冷模样,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可是到了此刻张泽忠才突然感觉到车祸后的杜越更难以对付,他不笑的时候像把锋利的佩刀,笑起来的样子又像是缠在脖子上随时准备收紧的绳子,让人不寒而栗。
他稳了一下呼吸,紧紧攥着拳头,半响才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就这个时候可以嚣张一下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让你跪在地下哭着求我!”
“你真以为动得了我?”
“迟早的事。”
张泽忠嗤笑一声,恢复了之前的冷静,他被杜越阴了这一下,栽得这么惨,如今搞得声名狼藉颜面扫地,所以他必须整垮杜越,否则最后死的一定是自己。
杜越就像一只无时不刻不虎视眈眈的狼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咬的鲜血淋淋,张泽忠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杜越既然敢来,他就没打算让他出这个门!
抬手扫掉桌子上的茶杯,砰的碎裂声乍起,杜越环视一周,发现了早就守在门口和窗边,拿着枪虎视眈眈的大兵们。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数,杜越已经猜到从这里到医院门口肯定已经围满了张泽忠的人,自己带来的人手不过四个保镖,如果跟他们硬碰硬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杜越脸色微变,嘴角绷了起来,张泽忠认识他了三十几年,自然能看懂他的表情,这时候他掀开被子,慢慢悠悠的走到杜越身边,狰狞的笑了起来,“杜越,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背后捅我的那一刀疼到现在,彻底伤了我的元气,不过总是你天大的本领,也栽在了自负上面。你以为凭孙雅那臭娘们就真的能扳倒我,甚至敢大摇大摆的约我见面。”
“呵,你还是太嫩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早就在这里设下了天罗地网,就准备瓮中捉鳖了,哈哈哈……”
张泽忠笑的张狂,一张仿佛快要进棺材一般的枯瘦老脸拧在一起,嘴角还因为说话太多沾上了白色的黏液,那恶心的样子让极度洁癖的杜越看一眼就够了。
他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往后退了几步才慢慢开口,“别以为自己是王八,就觉得全世界都是你的同类,鳖这玩意儿就喜欢咬住东西死都不放,这习性在你身上倒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张泽忠气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杜越还有利用价值,他真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再拿枪直接崩了他的脑袋。
“你尽管逞一时口舌之快,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颤颤巍巍的挪到椅子上坐下,阴着一张脸拍了拍手,“王齐,你进来。”
房门被推开,杜越往门口一瞟,看到了被大兵抓住的四个保镖,他们焦急的盯着杜越,使劲的摇了摇头,意思是别管我们,少爷您赶快离开这里!
杜越面无表情,等房门重新关上再也看不到那几个保镖的身影时,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如果秦楚这时候在这里一定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那个叫王齐的人走进来,恭恭敬敬的把手上一份文件递到张泽忠手里,“司令,您要的东西。”
张泽忠不紧不慢的打开文件夹,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摆在杜越面前,冷笑着说,“还记得他吗?”
这是一张照片,虽然拍的不算清楚,可是还是一眼就能看清上面的人,杜越挑了挑眉,“孙秘书长?”
“对,就是他。”张泽忠胜券在握的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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