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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狂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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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也渐渐散去,晚舟听众人齐声夸奖太子的仁德,不由得也替轩辕洛欣慰。轩辕狂和非念是少年心性,何况这种事情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一转身,拽着晚舟便来到了杂货铺,兴高采烈的看了许久,却渐渐的两人都失望了,因为这里实在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所谓的好货也不过是几个比较高级点的玩器法宝而已。
正要抽身而去,那店老板眼见到手的大生意飞了,岂不着急,连忙道:“三位请留步,我手里有一样好东西,从没拿出来过,今天见三位似乎是内行之人,就想请你们替我鉴赏鉴赏。”他一说完,轩辕狂和非念的眼睛都亮了,他们知道这老板说鉴赏,其实就是想出手,只不过这样方便他等下漫天要价罢了。
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轩辕狂和非念立刻装出深沉脸色,来显示自己的确是内行,跟着店老板来到楼上,只见他从柜子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又是一个锦盒,如此锁了七重,才从内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
轩辕狂和非念待仔细看清了这样东西,差点就跳起来破口大骂,想了想只好忍住,只是恨恨的瞪了那兀自陪着笑容的老板一眼。原来这被店老板称为好东西,珍而重之锁着的对象,不过是一枚古钱,而且钱身上长满了黑锈,连内里的花纹都覆盖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钱币来。
轩辕狂和非念都感气闷,非念这人嘴巴比较毒,看着这古钱笑道:“这种货色你在叫化子的大本营里随处可见,亏你还当成宝贝珍藏,真真好笑之极。”他话音刚落,店老板就不高兴了,沉着脸道:“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话岂能乱说,你难道没看到这古钱中间的一点红粉吗?难道你们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红粉?”轩辕狂和非念疑惑的对望一眼,又都凑近过去细看,果见在古钱中间的方孔边上,有一小撮小米粒大小的红色粉状物,他们抬起头来,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忽听晚舟道:“红粉?难道这枚古钱是从域外天魔第八阵“红粉倾国“那处得来的吗?”
店老板一拍手,哈哈大笑道:“果然是行家,没错,万万千千的星球上,只有临界死星的红粉倾国遗址上才会有这样的粉泥,若说伪装是断断伪装不出来的,什么香料能有红粉倾国阵中的红粉这种淡淡却又让人心神俱醉的香气呢?”
被店老板这样一说,之前陷在巨大失望中的轩辕狂和非念这才感觉到古钱上确实散发着阵阵醉魂酥骨的香气,只不过一抬起头,香气便消失了,他们不相信,再低下头,果然,那香气又钻入鼻子之中,实在是奇异无比。
“咦,这个有点意思。”轩辕狂笑着抬头:“师傅,刚刚在那个店里也听说了域外天魔第十阵,到底这域外天魔阵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晚舟叹了口气:“那是非常久远的传说了,等下出去,我们找个地方,师傅在慢慢说给你听,我是万万没有料到,这天魔十阵竟然还会有许多上古仙神的东西流传下来,实在太令人意外了。狂儿,我们把这枚钱买下来,不管它有没有作用,毕竟它或许是哪位前辈的随身之物。”
店老板一听此话,立刻满脸的笑容:“没错没错,这位师傅说得对,总是前辈们的东西,我们做晚辈的不能太不恭敬了。”话音未落就被轩辕狂将了一军:“哼哼,我们如果不买就是不恭敬,那把这枚古钱卖掉的你岂不是更不恭敬吗?为了不让你背这个名声,我们还是忍痛不买了吧。”一句话把店老板噎在了那里,脸色阵红阵白的好不滑稽。
晚舟为人厚道,瞅了轩辕狂一眼,这乖徒弟立刻乖乖掏出荷包:“说吧,你要价多少钱?告诉你,可不许漫天要价,否则我扭头就走。”他一语说穿了店老板的心事,倒还真唬了他一跳,最后以二百金币的价格成交,那亦是十分的昂贵了。
店老板自然眉开眼笑,将三人送出店外,说了一些下次再来等送客语,便抽身进屋数钱去了。
这里晚舟心悬太子轩辕洛,依他的意思,便要立刻去枢王府看看事态发展,却被轩辕狂和非念拦住,轩辕狂便道:“师傅不必太担心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也许现在太子哥哥正和五弟吵着,我们去了反而不好,就算五弟有心相让,一见我们去了,他若觉得下不来台,也不肯让了,不如我们等稍晚一些再去打听消息。”
晚舟细思,觉得这话有道理,便只好耐着性子,且和轩辕狂非念瞎转,不过在别家店铺,倒再没遇见什么好东西。轩辕狂有些失望,晚舟摇头笑道:“什么叫贪心不足,你意外得了这许多东西,已是常人所不能求之运气了,竟然还得陇望蜀。”
轩辕狂嘿嘿一笑:“是啊师傅,徒弟一直都是个贪心的人,难道你不知吗?小时候那些百花酿,我偷了一坛觉得不够,就趁机再偷一坛,嘿嘿……”说到这里他蓦然住口,晚舟看着他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说啊,让非念听听后来的事情,怎么不说了。”
他这样一说,非念的好奇心立刻上来了,拽着晚舟的衣袖就让他说,轩辕狂怎么吹胡子瞪眼也没用,最后还是晚舟笑道:“他啊,一坛接一坛的偷,本来我酿的酒不少,我这人又有些粗心,少了那些坛子也没发觉,谁知这贪心的家伙偷的太多了,他的床底下都被占的满满的,顶得床单子都凸了出来,有一天我觉得奇怪,掀开一瞧,好嘛,满满的酒坛子,真不知道他那么贪心干什么,我又不是十分的限制他喝。”
轩辕狂嘟着嘴道:“所以人家只睡了一个月床,就还是回去和师傅睡炕了,多了床底下那么一个藏东西的好所在,不让我T·W些东西,我心里痒痒啊。”他说完,非念早已经笑得捧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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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三人看见前面有一个酒楼,轩辕狂他们是下午退出赛事,再挑了这许久东西,此时天已将黑了,非念的馋虫不由得又被引了出来,撺掇着晚舟和轩辕狂上了楼。只见大厅里许多桌子的客人都是围坐在一起,从桌上一个大锅里向外捞东西吃,满屋的香气四溢,实在诱人。
晚舟见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由笑道:“真是没见过世面,那是火锅,不如咱们也来一个吧。”一语未完,非念已经叫起好来,引得酒楼上诸多人注目,也有人认出他们就是今天下午大出风头的少侠,立刻便多了许多议论。
轩辕狂让店家把最好的火锅拿出来,便拉着晚舟和非念来到一个雅间坐下,不一刻功夫,便有跑堂的端来一口铜锅,又摆上了许多各式各样切的薄薄的肉片肚丝等,还有,豆腐和一些新鲜蔬菜,各种菌类海鲜,摆了满满的一大张桌子。
晚舟看到那肉片,不由赞道:“好刀功,这样涮出来的肉片鲜嫩美味,最好吃不过的了。”他见锅内的汤已经烧得滚开,便拿着肉片在开水里滚了一下,拿出来放在嘴里细嚼,一边频频点头称赞。
非念等不及,早已一筷子捞起十几片肉,在水里滚了一下便吞了下去,索性那肉片甚薄,因此倒是熟的,肉片一下肚,非念就忍不住拍桌子大呼好吃,一边让着轩辕狂,吆喝他快吃。
轩辕狂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道:“你说你吃什么不觉得好吃?天生的馋虫。”他因心中悬着另一件事,因此也不吃菜,便转过头问晚舟道:“师傅,刚刚说到的那个域外天魔阵,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无人,你赶紧说给我听听吧,徒儿已经好奇的不行了。”其实最让他好奇的,是这件事情在余恨洞府里的那些古籍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记载,而听师傅和那些店老板的话,分明又是极大极出名的惨烈战役。
晚舟笑道:“其实这件事,举凡是修真者,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过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加上那一役,所有的仙神竟没有一个活口,所以具体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就不得而知了。”他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沉吟了半晌,方悠悠道:“据说那已经是一千万年以前的事情了,九重天界万千诸星中,忽然遭遇到一股来路不明的强大的魔的袭击,后人称它们为域外天魔,它们和咱们的魔界魔族不同,谁也不知道它们是来自哪里,只知道它们带来的是灭顶之灾,无数的修真者被吞噬,无数的仙人神人被收取了元婴,就连魔族也难逃它们的毒手,最后,仙神魔妖等各届集合起来,派出当时最顶尖的一些高手迎战域外天魔,而天魔们则集中在一起,分别在十个被它们占领了的星球上建起了域外天魔十阵,这十阵分别是销魂阵,红粉倾国阵,恐心阵,裂元阵,风沙无计阵,暗黑夜魔阵,陌路阵,疑魄阵,炼骨阵,第十阵却是没有名字的一座阵法。”
不但轩辕狂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大吃大嚼着的非念都听得入了谜,轩辕狂给师傅涮了些肉片蔬菜,帮他夹到酱料碗里:“师傅你继续说,难道那些高手们全部遇难了吗?你之前说过没有活口留下的,但若是这样,那些域外天魔就该横行无忌了啊,怎么还会有现在如此繁荣的仙神界和修真界呢?
晚舟叹道:“我说过,那一次战役的具体情形,已经无人得知了,因为我们各界的高手固然没有人活下来,但是那些域外天魔恐怕也在那一次战役中尽毁,因此才有现在繁荣的各界,否则这九重天界万千诸星,早就该是一个比魔界还有糟糕的死星了,根本不会有我们人和动物植物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有,大概也是给那些域外天魔当食物的吧。”
“师傅,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刚刚想吃片肉呢。”轩辕狂苦着脸,登时将晚舟和非念都逗笑了,晚舟道:“好在现在是太平盛世,只可惜了那些为我们这些后代牺牲了的前辈们,他们中有许多人都是可以和天地同寿的啊。”他问轩辕狂要来那枚古钱,看了又看,最后尽数化为一声叹息。
“师傅,这枚古钱就给你吧,虽然没有什么作用,但对你来说,它是个很重要的纪念对不对?”轩辕狂认真的说,他心中的疑团此时也更大了:如此说来,那是一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大战,就算没有人能叙述当时的具体情形,余恨洞府中的那些古籍也不该一笔未提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师傅,那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轩辕狂想再给晚舟涮点肉片,却发现几个装肉的大碟子都已经见了底,不用问,自然是非念的杰作。
他怒目看向非念,他自己也知道错了,忙把脖子一缩,嘿嘿讪笑道:“那个……我一心听师傅讲故事,不知不觉就……就吃了这么多……嘿嘿,真的是不知不觉……不知不觉……”
晚舟忍不住失笑,对轩辕狂道:“本来也不饿,不过是解解馋而已,好了,天也全黑了,大概太子亦回府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他始终放心不下轩辕洛。
“师傅别老挂着太子哥哥好不好?都说过他不会有事了,五弟如果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他不利,他现在也早不知死多少回了。”在这方面,轩辕狂看的那是比晚舟通透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于师傅老把太子挂在嘴边的行为,他觉得非常不满。师傅是自己的师傅,心心念念就应该想着自己,就像自己除了师傅也从没有想过别人一样。
晚舟哪知道他这别扭徒弟的心思,不过他倒认同轩辕狂的话。三人一起回到太子府,却得到太子仍没有回府的消息,这一回晚舟可不肯再等了,轩辕狂也觉诧异,非念在旁边嘟囔道:“莫非王府里今晚上做什么好吃的,所有王爷把太子留下来吃饭了吗?”
轩辕狂气道:“你念念不忘就一个吃字,迟早撑死你。”三人急急忙忙来到枢王府,却见王府门前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府门前的随从见了他们,忙恭敬道:“四殿下来了,才刚王爷还派人去太子府请你们过来,结果人说你们还没回去呢,快点进吧,就要开饭了。”
轩辕狂和晚舟不约而同的看了非念一眼,心道好嘛,还真让非念说对了,果然是留太子在这里吃饭呢。而非念也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在好事上也有这么灵验的一天,一愣过后便挺胸腆肚,直把自己当成了铁口直断的半仙一样。
跟随下人来到大厅,只见厅中已经摆满了席面,每桌席上都坐着许多人,议论纷纷的好不热闹,见到他们来,那些人只回头望了一眼,便都露出轻蔑之色,继而转回头去高谈阔论。
轩辕狂大怒,别人对他如何,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敢对自己的师傅如此不敬,这可万万不能忍受,他刚要上前好好教训一下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便被晚舟拉住,只听他淡淡道:“这些人都是分布在外地的真武营的人,若非名利之徒,当初怎能拼命崭露头角加入真武营呢,我等衣着普通,如何能被他们放在眼内,何必和这样一群人计较呢。”
轩辕狂兀自不服,只是师傅已经发下话来,他也只好作罢,又听那随从道:“王爷和太子在楼上,殷公子也在楼上呢,几位随我来吧。”说完越过众人,带他们往楼上而去。那些名利之辈见这几个衣着普通的人竟然被请往二楼,这才纷纷露出诧异猜疑之色。
来到二楼上,老远便听到轩辕卓低声下气的声音:“是……我知道了,你且快把这药汤喝下去……好好好,保证往后再不做这样的事情……我错了还不成吗?”
非念险些一跟头摔了下去,瞪大眼睛看向晚舟:“师傅……这……这个就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枢王吗?那个目空一切指点江山的枢王吗?他他他他……”他结结巴巴的再说不出话来,而轩辕狂则是用一副“我就说嘛,看看再么样,果然和我说得一样吧“的眼神来看他师傅。
晚舟放下心来,大步来到那所精致的卧室内,这是轩辕卓特地为轩辕洛准备的,因为每个月总有十几天对方要住在他这里,而他又不愿住在后院,因后面一般是女眷住的地方,虽然轩辕卓没有任何妻妾,不过轩辕洛也认为不妥,轩辕卓只得随他,在前厅的二楼上僻出个房间做为他的卧室。
便见轩辕洛卧在榻上,面色苍白,双目轻轻闭着,眉宇间似仍有一丝怒气。轩辕卓在他身边捧着一碗汤,正小心赔不是,一见他们来,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对晚舟道:“先生,这件事情委实有些误会之处,只是皇兄盛怒而来,没说几句话便旧疾复发,我也不敢分辩,你快替我劝说劝说他,让他把这碗药汤喝下。”说完待晚舟接过碗去,他又一拉轩辕狂和非念道:“随我来,有要事和你们商量。”
轩辕狂和非念不明所以,但见他说得郑重,便只好跟着来到另一个房间内,这房间就在轩辕洛卧房的旁边,房里只坐着一人,赫然就是身穿白衣的殷劫。轩辕卓待他们进来,嘱咐一个仆人道:“待太子睡下,你请晚舟先生过来。”说完让他仆人退下,方关了房门。
12
轩辕狂皱眉道:“卓儿,你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还有啊,你明明知道太子哥哥的性子,竟然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强夺人家的暖玉,你难道不知道他最喜欢在京城里乱逛体察民情的吗?”
轩辕卓的脸色阴沉着,恨恨道:“我难道是嫌自己命长吗?去惹这种麻烦,把你们叫来,就是因为这事儿蹊跷,我真是冤死了。”他一拳捶在桌子上,几个茶杯立刻叮当乱蹦,最后全摔在了地上。
“你是被冤枉的?”轩辕狂大为惊讶:“那你为什么不和太子哥哥说开呢?再说这云祥国上下还有敢冤枉你的人?真是奇闻啊奇闻。”轩辕狂和非念在殷劫的对面拽了两张椅子坐下,肚子里的好奇虫宝宝都被轩辕卓的话给拎了出来。
“喂,你是我的哥哥耶,别说这种幸灾乐祸的话好吗?难道我是霸王不成?”他又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我分辩什么?他都气成那样了,能信我的吗?说不准还以为我是在狡辩呢。偏偏那身子骨也不争气,再气出个好歹还得我费劲。”他气冲冲的坐了下来,面冲着殷劫:“这段时间真是多事之秋,老天,我的头都快爆炸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得说出来啊,这样我们才能帮你对不对?”轩辕狂和殷劫对着视线,忽不相让,嘴里有点言不由衷的诉说对弟弟的所谓关心。
“还能有什么?事实就是,去年的某一天,有一个人跑来和我说,某某客栈的某老板手上有几块祖传的上好暖玉。我一听便动心了,你们知道,皇兄的身子很弱,暖玉既可避邪又可养生,正合适他用,于是我就吩咐手下拿了五万两银子去买,我也知道这祖传的东西不好买,皇兄又是个爱民如子的人,所以还特地叮嘱那混蛋要小心谨慎一些,如果对方不肯卖,切不可用强,顶多再多给他银子就是。然后我记得那个混蛋回来并没有说用强,似乎是老板很高兴的收了银子交了玉出来,我也没再理论,谁知今天早上,又有人跑来和我说,那个老板是奸商,藏起了最好的一块暖玉没有交出来,我当然很生气了,你觉得钱不够可以再开价,可是绝不能欺骗我。说句实话,我这枢王虽然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是个高高在上的冷酷之人,可这些年被皇兄压着,我并没有敢做一起伤天害理对不起百姓的事情,银币金币我有的是,何用强买强卖呢?”不愧是王爷,说到后来,轩辕卓的语气便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优雅冷淡。
轩辕狂点点头,这点他相信,虽说以轩辕卓的霸道,说他从没有强买强卖过,这有点瞎编,但是他倒的确不太会一分钱不给还关了人家的店,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的份儿上。想当初在药店里,轩辕卓也是用便宜的价钱想买走那几味灵药,但他也说了,那是因为老板就是用贱价从自己手里买药的,他作为一个王爷,肯给本钱已经很可以了。话说回来,若他真的想夺取那店老板的玉,为了防止轩辕洛知道这件事情,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那老板全家,对于只手遮天的枢王爷来说,这实在太容易了,他绝不认为自己的弟弟会有什么爱民如子的仁慈想法。
殷劫手指敲着桌面,轩辕狂则拿手支着下巴,这是晚舟思考问题时的小动作,他也学了过来。轩辕卓则又站起来,在屋子里烦躁的踱着步子。
非念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开始对桌上的糕点猛抛媚眼,最后的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拿起甜点一边大嚼一边道:“那个,用脑的活儿你们不必找我,奇Qisuu。сom书如果说要打架,你们谁和我抢我和谁急。”
殷劫看了他一眼,回过头去,一边敲桌子一边沉吟着道:“这件事情的不合理处有三点:第一,为什么你已经给了你的属下买玉钱,可他却不肯照你的话办,还关了那个店老板的客栈。第二,他若是真的胆大到敢欺瞒你,为何不索性杀掉店老板全家,你枢王爷可决不会是一个做随访的人,杀了他们一了百了。第三: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为何又会有人得知店老板并没有交出全部的暖玉呢?论理说店老板手中有几块玉咱们并不清楚,那件事后他也一定会将剩下的那块玉严严实实的藏起来,那人若一开始就知道少玉,为何当时不揭破,若是今天才知道少玉,那么他又是从何得知呢?”
轩辕狂抬眼看了看殷劫和自己的弟弟,轻声道:“这也很简单,把一年前办出这种事的混帐和今天向你密告的人找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轩辕卓苦笑道:“我若能找来,还等到现在吗?从皇兄来我府里说了我一通后,我便察觉到事情有异,连忙派人去传那两个混蛋,谁知他们竟然先都畏罪潜逃了,而手下的人则茫然不知怎么回事,真是气死我了,从小到大,我还没吃过这种亏呢。”
轩辕狂点点头,刚要说话,忽听门被“咚“的一下撞开,晚舟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惊慌道:“不好了,太子……似乎是……似乎是保不住自己了……你们快去看看。”他大概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所以措词有些奇怪,但其它人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话音刚落,别人还犹可,唯独轩辕卓面色大变,一个箭步就跨了出去,不一刻便听到他在房中慌乱大叫:“传御医,快传御医。”
殷劫和轩辕狂都快步来到屋里,只见轩辕洛刚才只是苍白的脸色此时忽然变得蜡黄,豆大汗珠不住从额头上滚滚而落,一只手在空中无意识的抓挠着,眼看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轩辕卓的眼神疯狂,可他的面色却愈发沉郁,双手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显然他内心慌乱害怕已极,却又要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殷劫快步上前,在他肩头上拍了一下,接着执起轩辕洛的手,只把了把脉搏,他的面色便一下子变得惨白,连身子都摇晃了几下,半晌方咬着嘴唇,从唇间吐出几个字:“是寒雨……当初由域外天魔流传下来的唯一一种魔毒……寒雨出世了……”
“什么意思?”轩辕卓的心骤然跌到谷底,上前抓住轩辕洛的手,那手如今已经是彻骨的冰寒。
晚舟的身子晃了两晃,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寒雨?怎么可能?这种魔毒不是在一千万年前就消踪匿迹了吗?怎么可能?”他忽然抓住身边轩辕狂的衣服:“寒雨乃至阴至寒之毒,狂儿,你快将万生蚁拿出来给太子服下,或许还可救他一救。”
殷劫的目光一亮,上下打量了轩辕狂几眼:“你竟然有万生蚁?”他旋即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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