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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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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测控组的组长办公室,万国平问道:“张工,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张工良一边想,一边慢慢的说:“东风42型导弹,两级火箭推进,射程600公里到4800公里,有四次变轨能力,可以在弹头进入黑障区之前修改目标坐标,圆概率误差不超过30米,再入大气层飞行时间不超过一分半钟。嗯,老万,咱们可以从四次变轨上面着手,把弹道分成5段,分别寻找,然后再把他们合起来就成了。美国的军事侦察卫星虽然很多,找发射全程的空子可能很难,但我分成五个小段,应该能找到那么一两条的。即使是中间偶尔被发现了一小段轨迹,他们也很难判断出我们轨道的真正目的地”
万国平静静地听着,没说话。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张工良小心地问道:“老万,有什么不妥吗?”万国平又想了想,说道:“你没发现这次弹道计算有好几个疑点吗?首先这个落区就有问题,钓鱼岛局势这么紧张,为什么却向南海发射导弹?而且落区的可选择范围这么大。其次是发射时间,只是说了个4月初,具体的连个范围都没有,你说这是为什么?”张工良说道:“可能是上面觉得任务太难了吧?给我们少一些限制,多一些选择吧。”万国平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继续说道:“还有,计算弹道居然以特急电报命令的形式来下达,这可是很少有过的。特急电报命令,什么事情会这么紧急?钓鱼岛的冲突?不至于啊。”低了头,打开SDA调出了任务书细看,一边看一边苦苦思索,猛然醒悟道:“打仗!!咱们在准备打仗!!”张工良疑惑地摇着头说:“不对呀,就算是打仗吧,可是我们往南海发射导弹干什么?这是要和谁打仗啊?南海的那一圈国家?不值得我们用东风42哪。老万你这个推测不对。还有,你这么苦苦的去思考上面的意图干什么?该让你知道的话不是自然会通知你吗?连我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你偏还去问主任干什么?”万国平笑起来,说道:“对,还有一句,不该说的不说,所以我想到什么了我也不告诉你。”神情严肃起来,连张工良也感受到了万国平的紧张和凝重:“张工,你说得很对,上面给我们少一些限制,让我们好多一些选择。你分段寻找合适弹道的思路完全可行,但是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你一定要严格按照任务书里的要求,不准任何一颗美国军事侦察卫星发现我们弹道的任何一点迹象。在导弹飞行的十几分钟里,就算是美国人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我们在发射导弹,也来不及临时调动任何侦察卫星来观察我们的弹道。包括红外的、可见光的、电磁波的,任何一颗,明白吗?”把自己的SDA递了过来:“你看看靶标的情况吧,它把什么都告诉了我们。主任没有细看任务书的细节,所以他想不明白。”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工良看了万国平指给他看的那一节任务书,一眼扫过去,惊讶地张大了嘴:“天哪,这是美国第六代航母舰体的标准尺寸啊。克林顿号,布什号,希拉里号,布罗希号,还有美国船坞里在建的两条航母,全都是这个尺寸!你是说我们准备和美国开战?”万国平伸手拿过自己的SDA,关了屏幕,神秘地说:“不是现在,也不是这次,而是我们在做和美国开战的准备。所以,我估计这次的导弹发射,很可能是一场演习,你看,首区由我们定,落区由我们定,发射时间由我们定,变轨方案也由我们定,这对所有执行任务的部队都是一场严峻的考验,所以只可能是一场演习,不会有别的。”张工良敬佩地看着上司,由衷地说:“老万,你太厉害了,你要是当间谍,肯定比当工程师的成就还大。”万国平笑笑,舒服地接受了张工良的马屁,往椅背上一靠说:“所以我们要给他们出点难题,你把首区和落区的地形选复杂点,再把变轨方案也搞惊险点,让他们受点罪。对了,不用管美国的商业卫星,他们的精度不够,就算是看到了我们的轨道,也计算不出我们的发射细节来。也不用管俄罗斯和欧盟的侦察卫星,我们的目标,只是针对美日,俄罗斯和欧盟了解了我们的导弹技术实力对我们没有坏处。嘿嘿,我想这样的轨道可能没有几条,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这些,又坐直身子,望着张工良严肃地说:“记住,这个任务的密级,是绝密!计算出来的轨道你直接交给我,我审定后直接交给主任,不能有第四个人知道。还有,这段时间你别上因特网了。能理解这个安排吧?”张工良点点头说:“老万你放心,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只不过要麻烦你给我编个高明点的谎,给林芝发个邮件过去。”低了头轻声说:“她刚去美国,压力也很大,也挺寂寞的。”顿了一顿,还是说道:“而且,我们要准备和美国开战,她在美国留学,心里也很难受的。”万国平轻轻地拍了拍张工良的肩,说道:“我会把这事帮你处理好的,我让你嫂子陪她,你就用心去寻找你的弹道吧,你只有两天时间,我还需要一天时间进行验算。”
第二章 冲突 第四节 等级
北京时间3月22日13时15分 中国成都 双流机场
李一平背着迷彩背包,走进了机场的侯机大厅,李槐村空着手急急地跟在后面,儿子确实是让部队给训练出来了,就这么从停车场到侯机大厅的几步路,儿子一甩开步子,自己就有些跟不上了,不时的得小跑几步才不至于落下。李一平此时已走到了侯机厅售票台前,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识别卡,说道:“3个小时前我预订了从成都到兰州的机票,机场取票,是在这里吧?”
售票台服务小姐接过李一平的身份识别卡,插到了通用读卡器中,从屏幕上调出了识别卡中的资料,有些惊讶地“噫”了一声,又仔细地将身份识别卡上的照片与面前站着的人对比着,拿出了一个指纹识别器,客气地说道:“对不起,按规定我需要进行进一步的确认,请你配合。”李一平也有些惊讶,坐飞机也不是头一回了,每次都是出示了身份识别卡就拿机票,哪次也没有过要进行持卡人生物特征验证的。这种验证通常只有在自己要进入大地测量系统之前才进行的。李一平明白了先前的归队命令里为什么非得加上一条,要更新个人身份识别卡资料了。看来自己新的身份识别卡里的信息可能随着命令的到来而改变了。当兵六年,他早已习惯了不多说不多问,因此默默地伸出双手握住了指纹识别把手。一道红光从识别把手中划过,一张机票从打印机口里推了出来,售票台服务小姐回头低声的对着同伴说了句什么,从售票台里走了出来,将身份识别卡递给了李一平,同时也将新打印出来的机票递了过来,说道:“先生您是一级通行,现在请让我带你去特别通道。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低头鞠了一躬。李一平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一级通行了?这可是部队进入一级战备时在外人员归队时的通行级别。他不敢多问,只是回头对自己的父亲说:“爸,你就送到这里吧,你看机场这边都安排好了。”李槐村不明白一级通行的意思,还是固执地说:“没事,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我送你到安检。”李一平为难起来,又不能给父亲过多的解释。售票台服务小姐走了过来,客气地对李槐村说:“这位先生请您放心,我们机场服务一定会将您的亲人平安送到目的地的,您请回吧。”转过向来前走了,示意李一平跟随着她。李槐村呆呆地看着儿子一步一回头地随着售票小姐离开自己,心中一阵的怅惘,慢慢地步出了侯机大厅,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开了车门,又望了一眼侯机大楼,才轻轻地发动了车,慢慢地驶出了机场。
来到贵宾厅,李一平意外地看到贵宾厅里坐着两个战友,一个是自己连三排的一级军士,另一个是三连一排的上等兵,也是大地测量手,都是这次与他一起探家的,看来他们也收到了和他一样的命令。两个战友看到他进来,也只是默默地和他用眼神交流以一下,并没有站起来相认。售票台服务小姐引导着李一平到一个空着的坐位前,待他放下背包,微笑着对他说:“先生,您的优先通行目的地是西宁,但是到西宁的航班今天早上已经飞走了。您预订的是到兰州的机票,您将乘坐今天14时起飞的QA9016次航班从成都飞往兰州。同时我很高兴地得知,因为天气的原因,这趟航班需要临时改降西宁机场,等兰州天气好转再从西宁转飞兰州。因此您可以先在西宁下飞机,您的行李将由您随身携带,请您不要办理托运。”转身指了一下贵宾室里的侍者说道:“随后的登机手续将由这位先生带领您办理。先生,祝您一路平安,再见。”
李一平似在梦中,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享受过一级通行的待遇。他疑惑的目光碰上了两位战友,他们都微笑着对他轻轻地点点头,看来他们也是象自己一样被这样照顾过一回了。什么因为天气原因临时改降西宁?肯定是为了他们这几个一级通行临时改了航线,飞机直接到西宁,我可以节约两个小时的时间,甚至更多一些。天哪,为了我们居然临时改了航线?李一平在心里拈量着这个“一级通行”的份量,想了想,摸出自己的SDA,轻轻掰开耳机孔上的防水橡皮塞,将耳机插头插了进去,从领口将耳塞拉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右耳,把喉头送话器贴上了自己的胸骨上凹,往后腰上别好SDA,又把圆领衬衫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喉头送话器,然后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两个战友。那两位看着李一平的举动,似乎也想起什么来,神情肃穆了许多,悄悄地将耳机和喉头送话器也都连上了自己的SDA。
安检的时候异常的简单,通过金属检测门的时候甚至没有让他们把身上的SDA取下来,只是详细地对比检查了他们的身份识别卡,并进行了生物特征身份验证,然后就让他们背着大大的迷彩包,在其他旅客登机前就让他们上了飞机。他们的坐位被安置在了飞机的尾部,左右两边的位子都是空着的。李一平细心地注意到,在飞机起飞前,前面的坐位几乎全都坐满了。
飞机升上了天空,李一平闭上了眼睛休息。今天18时之前能到西宁,然后,要在剩下的38个小时里,从西宁到县城,再从县城到自己的驻地,要行进230多公里,虽然只有不到40公里的高等级公路,还有190公里是军用公路,没有地方车辆跑运输的,但无论如何也应该是能赶到的了。看来如果连队没有车来接,那么也可以租个车,好在到了西宁,就可以和两个同伴一起行动,按条令,他将成为他们这支三人小分队的临时最高指挥官,想来到了西宁以后,还应该有旅里其他的战友吧。哦,连队,我的又一个家,李一平想着,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在飞机的轰鸣声中,胳膊压在了自己的迷彩背包上,慢慢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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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3月22日15时26分 中国上海 牧星八号航天测量船
上午的形势教育和动员看来起到了明显的作用,测量船上一派忙碌景象,人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紧张地准备着,检查着。随着一声声的口令,船上的四个12米口径天线慢慢地转动着,在碧兰的天空中聚精会神地搜索着。测控室里,各种颜色的信号灯不停地闪烁着,测控组八个人一字排开坐在各自的测控台前,认真地检查着设备的状态。
铃声响过之后,电喇叭又叫了起来,这次不是值班员的声音,而是副船长的声音:“接到上级的通知,今天下午16时进行静靶校标,17时进行校标总结。明天上午8时出海,11时30分进行飞靶校标,各单位认真准备。测控部各组组长今晚20时到小会议室开会。”唐兵听着电喇叭的声音,第一次觉得这个讨厌的电喇叭声音美妙起来,不自觉地轻声笑了起来。
这一声轻笑却让一号机位的方玉良听到了,方玉良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看着屏幕上晃过的提示信息,一边纳闷地问道:“唐头,上午政委的形势教育,大伙全都知道是在不点名的批评你,你咋还笑得出来?”唐兵神秘地笑笑,低声说:“我这个批评挨得值,就是给个处分我也愿意。昨天我是无组织无纪律地煽动大家的情绪,今天政委可是有组织有纪律地煽动全船的情绪,这证明船上得到了什么消息了。我做的和政委做的工作,我想要做的事和我们船今后可能要做的事,实质和效果都一样。”方玉良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不就是在休整的时候干预备出海的活罢了,怎么就能认定政委那里有什么消息了?”唐兵骂道:“你这个新兵蛋子还嫩得很呢,连船上的布置的用意都看不出来?这是不宣布战备的战备。你想想,在船人员停止休假,命令已休假人员归队,岸上人员归队,油水补给,设备每日检修,现在开始设备联调,哪一项不是二级战备时才做的?这就叫不宣布战备的战备。”方玉良不服气地说:“那船上为什么不直接的宣布全船进入二级战备?还要这么罗嗦地一条一条地布置?”唐兵“噫”了一声,这次倒没有骂他,显得耐心极好,而是不厌其烦地解释说:“没有上级明确的战备通知,谁敢擅自提高战备等级?想造反啊?咱们船这么做,就是先把战备的工作做了,到时候可以直接的转入一级战备,或者是一天时间内就做好出远海的准备。现在咱们船就剩下干货补给没做了,干货补给完毕,咱们就可以出海!不打无准备之仗,船长政委都是老兵了,他们肯定得到了什么消息,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基地争取任务呢。好了好了,没听通知里说一会儿进行静靶校标吗?现在你去检查一下激光测距仪的状态。你,四号测控台,与光测船姿船位组校对时间。”
测控室里的人都静静地听着这一对活宝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议论着船上这些安排的用意,有条不紊地做着手上的活。机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一行人走了进来。唐兵抬眼看了一下,居然是船长和高总师陪着基地总师和参谋长到他们机房来了。他从总控台前站了起来,快步迎了过去,却没有敬礼,也没有致报告辞。测控台前忙活着的人们抬眼看了一眼,也没有象往常那样站起来,仍然在各自的机位上忙活着,只是更加聚精会神起来,没有一个人在闲话。
基地总师和参谋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船长和高总师站在他们身后,也没吭声。首长们不说话,唐兵也不敢说话,只是侧身站在基地首长们的旁边。半晌,基地总师问唐兵道:“你是这里的组长?你们现在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正在准备16时的静靶校标。现在一号台在检测激光测矩仪的状态,四号台刚与光测船姿船位组校对过时间,目前测控设备状态正常,可以随时投入使用。”唐兵轻声地回答着基地总师的问话,犹豫了一下,拿眼望着船长,不知道是不是该再加上一句“报告人:测控组长唐兵。”船长见唐兵望向他,摆了摆手,唐兵就打住了。
“哦,开始静靶校标了么?”参谋长应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唐兵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参谋长这句“哦”意味着什么。参谋长却不再理他,和总师一起走到总控台前,看着总控台上的状态显示滚动信息,又是半晌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就出了机房。临出门前,基地参谋长回过头来,望着测控组的人们,说道:“还不错。”就走出了机房。高总师偷偷地摸出纸巾,在额头上拭了拭汗,伸手拍了拍唐兵的肩膀,也是一言不发,跟随着基地的首长们出了机房。唐兵送到机房门口,眼望着首长们走远了,才回过身来,关了机房的门,大声地宣布道:“兄弟们,咱们有活干了!咱们要对小日本动手了!!”
方玉良张口就说道:“唐头,你这回才错了。咱们是条什么船?只要是打仗,肯定没咱们的事;咱们有事,那就肯定不会是打仗!唐头你白高兴了。”唐兵不屑地撇撇嘴说道:“你知道个屁!现在打仗,全靠天上的卫星,到真打仗的时候,全靠咱们去监测小鬼子的卫星。别忘了,咱们的测控天线的增益能达到40db,全军移动测控单位就咱们的测控能力最强,换一个微波发射阵列就是成了高功率微波武器,收拾小日本的卫星还不是小菜一碟?先把小鬼子的卫星搞瞎了,这帮狗东西还能跟我们打什么仗?到这个时候啊,就连美国鬼子都帮不了他们了!”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钟,叫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论了,准备工作做不好,真打起仗来也轮不上你。现在开始与光测组和通讯组联系,准备系统对接,进行静靶校标。”
方玉良坐在一号控制台前,拔动着轨迹球,慢慢地转动着测距激光摄像头,将靶标稳稳地锁定在屏幕中央,同时在命令行窗口中敲入了一串命令,大声报告道:“一号台捕获目标!”紧跟着二号测控台报告道:“二号台确认目标!”“三号台备用状态准备完毕!”“四号台备用状态准备完毕!”“与光测船姿船位组系统对接完毕,时间同步完成!”“信道畅通!主计算机返回信息正常!”唐兵在总控台上的屏幕上观测着测控设备的状态,大声命令道:“准备测量目标!间隔五秒,三次测量!测距激光发射准备!读秒!五、四、三、二、一、发射!五、四、三、二、一、发射!五、四、三、二、一、发射!检查数据传输与运算结果!”随着唐兵的口令,一连串的结果报了上来:“数据传输完毕!”“数据运算完毕!”“靶标地理坐标对比完毕!数据重合率达到9个9!”“激光测距系统状态正常!”唐兵舒了口气,大声命令道:“生成系统测试报告并打印,回收激光测距仪,依序关机!”
第二章 冲突 第五节 民心
北京时间3月22日16时 中国四川 成渝高速公路
李槐村送走了儿子,驱车返回家中。嘴里虽然对儿子说着“说不定一打仗,这合同就又活了呢”这样放宽心的话,但李槐村心里明白,这中国要是真和日本打起仗来,美国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就更能有理由对中国产品实行更长时间的贸易限制,这样,这合同可能就彻底黄了。李槐村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以为美国会和中国缓和关系呢,还认为美国只有与中国关系稳定才是最符合美国的利益呢,却忘了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中国才能对美国构成威胁了。欧盟么,这么几十年了,还是一盘散沙,欧盟内部的治理倒是搞得井井有条,总体经济实力也早就超过了美国和日本的总和,可是对外却是那么软弱无力。俄罗斯呢?四十年前的休克疗法真的把这个国家搞休克了。现在虽然缓过劲来了,但白白的耽误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已经失去了和美国抗衡的实力了,就是跟中国叫板,现在也有些吃力了。李槐村又叹了口气,日本倒是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都很强的,可是那是咱们中国的世仇,只会给我们找麻烦的,这次儿子急急忙忙的赶回部队去,不就是这个鬼子又在算计我们的钓鱼岛么,唉,这个恶邻,总是让人心里提心掉胆的,总有一天会把这小鬼子好好的收拾一下才成。李槐村这么想着,却听得发动机的声音有些异常,时不时的能听到两声低沉的“扑扑”声。前面有一个小坡,李槐村轻轻地向下压了压油门,车的反应不太好,感觉象是有些沉重。李槐村想了想,将车向右手边靠了靠,减了速,得找个修车点看一下,可能是有点问题了。
前面不远处有个出口,李槐村有了计较,出这个路口去修,然后再上路。他将车转向了出口车道,在收费站处出示了收费收据,然后出了收费站,一路慢慢的向前驶去。这是紧挨着内江市的一个小镇,修车点师傅的水平应该还可以吧?
“师傅,帮个忙看一看,我这车发动车有点小问题。”李槐村停了车,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边递给了修车师傅一支烟。修车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漫不经心地走过来,先打开发动机盖看了看,然后又钻进驾驶室,轻轻地打着了火,发动车空转起来,低沉的“扑扑”声又时不时响了起来,“可能是油路有点的问题,不太通畅的样子。”修车师傅出了驾驶室,在发动机跟前忙活起来。
李槐村看着修车师傅修车,一边搭话道:“师傅,这几天生意如何噢?”修车师傅摇了摇头说:“不如前几天了。这两天城里头的学生们到处游行,大家出门都少了。哎,听说日本鬼子又和我们干起来了,是不是真的噢?你老哥子在外头跑,在些啥子消息?”李槐村苦笑了一下,说道:“大概是真的吧,听说小鬼子在钓鱼岛那一块把我们的渔民打伤了,把船也扣了。城里的学生们都游行干嘛?”
修车师傅叹了口气说道:“听说也是为钓鱼岛的事情游行,上午我媳妇还跑进城去看了来,说是有三四千人的样子,围着城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市政府门前静坐。昨天晚上就有学生开始游行了,今天人还要多些。”李槐村有些意外,问道:“有三四千人么?不对吧,内江就那么两个中专,哪有那么多的学生噢?”修车师傅笑道:“听我媳妇讲的,我也不晓得真假。可能昨天晚上游行的都是学生,今天可能就不只是学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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