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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战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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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嫔希沂稚系腁K当即响了起来。

几乎同时,扔出刺刀的那个小胡子手上的平装AK也同时响起。两个凶悍的勇士用AK互相对射着,这种惨烈的状况犹如两个古代勇士互相用刀凌迟着对方的身体。终于,在小胡子的AK子弹耗尽之后的半分钟后,空打着枪机的大牛这才停了下来。

大牛握着刀的手上插着一把巨大的AK军刺,直接从手臂尺骨中间缝隙就这么一穿而过,而手臂更是被子弹打出了一个血洞。更为怪异的是,他胸前的衣服上,正排列着犹如一个北斗七星状的弹孔,而此刻坐在地上的大牛却浑然不知疼痛的看着远处那个和自己对射的小胡子敌人。

倒霉的小胡子敌人搭拉着半拉脑袋,身子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完全分开了家。同样是对射,大牛又一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防弹衣的真实性和可靠性。AK47那带着巨大威力的子弹彻底将这个小胡子的胸口乃至肚子打了个稀烂,无数肉沫状的物体在方圆五六米的距离成放射状分布着,尤其是那几节被打烂的大肠,那还在蠕动着的肠子和肠子里面渐渐涌出的流质状物体,将这幅美丽画卷衬托得更加秀丽动人。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大牛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幅动人的画卷。如果说刚才那二十几人的死人场景是一片静态的画卷,那么现在的这一幅就是动态的。

其他几人的情况却和小猴子差不多,几乎都是一个照面就被摆了道,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就这么消失在丛林之中。

夕阳下面,黄黄的光照射着大地。一位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此刻正在梳理自己那一头美丽的头发。乌黑的头发此时因为夕阳的关系,犹如被洒上了一层金黄色的亮粉。女孩仔细而小心的梳理着,有时候遇到打结的地方就把梳子取下来,轻轻用手将打结的头发分离开来。然后在用那把古朴的小木梳子继续将那浓密而乌黑的头发梳拢。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白雪公主的话,那这小女孩就一定是了。

时间似乎一分一秒的经过,但不知道怎么的夕阳却已经停留在山的边沿,难道时间已经停止了吗。突然,不知道从这个浑然的背景中什么角落里钻出来的一个人,具体的说应该是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女人,突然抓住了女孩的头发拉扯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叫嚷在什么。看着这一切的王龙突然一声暴喝:“放开她,放开小雨。”

躺在病床上的王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睁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然后又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此时的王龙,那鱼眼似的凸眼状态已经不见,脑袋上套着一个鱼网似的固定纱罩,直挺挺的躺这张结实的钢架床上。

一名端坐在床边的护士,无奈的摇着头在手中的笔记本上重重的划下了一笔,只见那本子上写着“小雨”两字的下面,已经划满了好几十个正字。

终于,这名长得还算可以的护士发现,这一次王龙的眼睛似乎睁开的时间太长一了些,正犹豫间,躺在床上化装尸体的王龙终于开口道:“妈,我饿了。”

“噗嗤”美女护士一下捂着嘴乐了,但是却没有做任何动作。而是一边忍着笑意,一边连忙将刚才用来记录王龙言语的笔记本翻开了新的一页,将这句“妈,我饿了”写了上去,并郑重的在这句话下面划了重重的一笔。

终于,睁得老大的眼睛合上了。王龙此时犹如一个孩子似的安静沉睡过去。

第一卷:铁血丹心卷 (上卷) 第十章

一个用黄泥铺就的巨大操场上,整齐的排列着一排排的人。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这些全部是按4X3的队列排列成的方阵。不多不少正好九个小方阵,组成了这个看起来隐隐暗含着九宫阵型的队列。
“特侦一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特侦二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特侦三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

“特侦九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王龙提着嗓子好像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猛的一嗓子将胸腔里的空气使劲压着将那薄薄的声带造的整天响。这会的王龙一身标准的解放军武装警察制服,头上戴着的钢盔也不是那昂贵的凯夫拉了,而是镶嵌着中国人民武装警察标志的钢盔。

在经过了N天的修养,王龙这个重度脑震荡患者不知道是命大还是运气好,终于在最后期限恢复了过来,逃过了被踢出部队的命运。

当然,这其中还有着九拐十八弯的陈芝麻烂谷子的门道在里面,但是为了不耽误大家工夫,也就打住了。到现在为止,除了大牛手上的伤还有点麻烦以外,基本上他们这个九班全是全员到齐了。

九班站在队伍的最后列,王龙自己感觉还是把前面几个憋着嗓子嚎叫的其他班班长盖了下去。虽然现在嗓子有点上火,但要是自己不抗着上,回去就得被自己兄弟抽冷子偷袭。

按照道理说,中国的军队向来都是三三制的,三个班一个排,三个排一个连。按照道理来说什么部队的番号都是某团某营某连的一、二、三排,一、二、三班。惟独这只部队,却是把番号排到了九班上。不知道这是为了特殊区别,还是别的什么道理,反正现在这12X9,108条精壮的好汉整齐的排列的操场上,统一着装的都是武警部队的长服。

队列前方那简单的观礼台上,除了王龙他们九班认识的修罗和猴子两位教官以外,还有老老少少十几个人,每个人上上下下肩章领章都是校官将官这一级别的,现在正有一个油光满面的大光头在讲话。虽然观礼台上有着扩音设备,但是在人墙之后的王龙一众人还是听得模模糊糊。

大光头大概嚎了个几分钟,之后又换上了个年轻的来开讲,就这样走马灯似的足足换了好几泼人,这么轮番上来墨迹了之后,在一片挥舞着拳头的宣誓中,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训话。到现在王龙可算明白了,为什么中国的军队考验新人的时候,总爱用罚站这招。自己进部队的时候用的这招,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也是这招。看来如果这罚站的工夫不修炼好,确实很难在部队里混日子咯。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新兵连的日子,每天全武装十公里越野,接着是战术科目考核,下午是政治思想学习,晚上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看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一众人各自肚子里都打开了小算盘,难道是因为王龙指示他们搞保姆的事情被追究了,一干人被下放当了武警?

虽然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疑问,但是谁都没有提出来,也就是每天晚上熄灯以后三两个亲密的点人暗自嘀咕。

话说回来,这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的日子其实里还波涛汹涌。首先就要说说他们这个九班的教官,这个新教官确切的说是专业的武警教官,虽然训练的科目和在新兵连里的训练八九不离十,但是又有着根本的区别。但是让众人私愤不已的却是这个叫做赵小刚的教官那两片嘴皮子,简直唠叨得和冯小刚有得一比了。

其次是九个班里的人暗里斗法。不知道怎么的,王龙看来在上面八个班的家伙都不像是老杀手的样儿,怎么瞧怎么觉着这帮子人都像新兵连传说里老兵油子的摸样,而且一个班比一个班痞。在年纪上,还真是比王龙他们这个九班的都大。

也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如同整个营地的人都和他们九班的人对着干似的。就比如他们上一次打靶,九班的所有人成绩都不错,于是就被口头表扬了一下。结果到食堂吃饭的时候,背后明里暗里就传来了几声“臭老九”的骂声。接着后面的几天,只要九班的人在什么科目上突出一些,或者被什么人表扬了一下。这暗地里的漫骂就会更强烈一些,甚至后时候搞训练的时候还会被暗中使拌子。对此,王龙等人也无可奈何,只有大家团结起来扎起堆子,自己保护自己吧。

柴政委恩窝心的看着桌子上厚厚的材料,用手使劲的掐着鼻梁。现在让他窝心的事情有两件,这个第一件,就是关于王龙他们九班丛林训练的详细报告。

首先是关于那死伤的二十几名偷渡客,经过现场勘探和事后对唯一幸存者的调查,已经确定了他们是一批准备偷渡出国境的人蛇。根据情报分析这应该是一起偷渡集团之间黑吃黑的一次闹剧。

其次是关于王龙,居然偷袭保姆。就这还是轻的,事后救援队在找到重伤后已经昏迷的王龙不远的地方,又发现了七个被打死的不明身份武装分子,而且这些武装分子经过弹道检验,还都是被王龙干掉的。但是王龙这个重度闹震荡患者愣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理论上,这可是要给他记上一大功的,但是现在王龙一口咬定说自己不记得了,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这个事情就这么放了下来。

但是上头要求一份详细的报告,这事还真让柴政委伤了不少脑筋。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目前正在云南某武警驻地进行集训的新“军刀”部队。这批可以说是柴政委他们费老大功夫从各大军区选拔出来的尖子,不论是党案材料还是真才实料,可都算得上很不错的了。但正因为这些人都是各自部队的精英,要知道一个人是条猛龙,一群人可就是一群暴龙了。人只要一有了本事,多少都会有点桀骜不逊,而一群都有本事都桀骜不逊的人聚集在一起,不是更强,那就得自相残杀,九狼出一獒了。

看着这群还在磨合期的枭龙,三天两头就得弄出点见红见白的事情出来,还真让人伤脑筋。尤其是现在这个艰难的时期,犹如全身大换血的“军刀”更是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两件都是头疼事,而且两件都得要马上解决。脑子有点发蒙的柴政委索性站起身来开始用双脚丈量地球,就这会有人敲了敲门。

从来不配衔的修罗穿了件笔挺的军装,肩膀上居然挂得是少校军衔,只见他还是那副土财主收债似的面孔,不苟言笑的走了进来。柴政委也没多话,只是把那两份让他头疼的材料扔到了他面前:“小罗,我可是把这摊子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不爱说话的修罗没多二话,细细的将两分材料看完以后站起来敬了个礼转身走了,直接把柴政委愣在那。

柴政委摇了摇头,对着窗外的夜色轻轻道:“老何啊,把部队交到这个木头手里,我这步棋,是对还是错呢。”

整整一个星期了,王龙他们的忐忑已经变成了平淡。基本上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几乎把所有新兵连里学的东西都从头到尾考核了一边,自然是所有人都达标,还有的超标了。妈的,在新兵连你训练是应该的,近了特种部队也是每天训练这些,现在来到武警还是训练这些,到底烦不烦。

王龙自己老烦了,但其他人却没这么多言语,尤其是大牛和东北虎这几个大食量的家伙,不知道是饿鬼投胎还是什么的,每天一开饭那就死劲的造。在新兵连是什么情况大家互相都不知道,到特种部队的时候,也没见这么造性的,怎么搞得到了这武警部队反倒胃口大开了。

这不,刚吹了熄灯号,已经躺在床上的大牛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下来,抓了手纸这就奔一号去了。对这事谁也没搭理,别看对付这些训练简单,那也是多多少少的力气活,并且众人也在部队里养成了习惯,这个熄灯号一吹,上下眼皮就开始战斗了。

就在众人迷糊过去之前,突然来人把王龙叫了起来。

来叫王龙的是两个武警的老兵,什么二话也没说,就直接叫去领人。走到地头一看,好嘛,大牛这家伙居然一身米田共的傻站在墙角,被两个值勤的武警卫兵用枪指着。边上还一字排开站了五、六个人。王龙顺眼往厕所那地方看去,好嘛,偌大一个砖木结构,水泥瓦盖顶的旱厕居然好像经历过炮火的洗礼似的,活脱脱被拆散了架。

得,其他几个闹事的班长也都赶来了,各自都是不问对错都是大声训斥着自己的战士,喊人的武警老兵没言语,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这事就这么算了,各自把人领回去得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个借训的部队都是过江的猛龙,如果把今天晚上他们自己人开干的事情捅了出去,对谁都不好,因此也没把这事闹开,连教官都没打搅,只是暗地里叫各班的班长领人。这样在面子上看起来对大家都好。

大牛一脸委屈的看着王龙,这个今年才19岁的闷头汉子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幼儿园里犯错的小朋友。二话没说,王龙把自己口袋里那包软遵义给几位武警哥哥打了过去,就这么领着大牛回去了。

明显的,王龙在领人的时候注意了一下,虽然各自都有些损伤,但是都没有像大牛这样全身米田共这么狼狈,很显然大牛是吃了亏。现在大牛这身操性,也不可能直接领回宿舍去,于是绕到营房背后找了眼机井就给大牛冲洗。

王龙看着这个年中就要满19的大牛,一脸的窝火:“怎么,长脾气了,一对五还打的真漂亮了。”

2月份的云南并不寒冷,但是就算在怎么暖和也是农历的腊月,从机井里打上来的井水还是带着几分凉意的。看着被凉水浇得直哆嗦的大牛,王龙拿出了他那副在公司里练出的训人本事:“怎么,你娃娃长大了是吧。我问你话呢,你这付哭丧样你想干嘛呢你。”

又是一桶冷水浇在大牛身上,将他身上原本沾得并不算多的米田共冲掉了不少,大牛哆嗦着说道:“哥,他们……他们……他们说我们九班的坏话。”

“说什么了?”王龙眉毛一扬,他知道这个傻兄弟平时不是爱惹事的人,而且明摆着吃了暗亏,这当中自然是有些原因的。

大牛哆嗦着,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王龙一看那个火啊,上去就是两窝心脚。大牛终于吞吞吐吐的说:“他们说我们九班的人都有性病,梅毒什么的。”

王龙一听火更大了,就问大牛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仔细一问才知道,大牛在上大号的时候正巧听见别的班在议论他们九班。别得到没什么,一来二去就这么议论到九班的特别癖好上。

原来那次丛林训练的时候,王龙这家伙为了防止从演东北虎被蚂蚁咬鸟的惨剧,居然把那种具有防蚊虫效果的迷彩染料给抹到了自己的小弟弟上。你还别说,这招还特有效果,原本有时候一些小虫什么的还可能无意钻到大腿上咬几个包,抹了这玩意以后还真防住了。但是要知道这种燃料是抹脸的,脸上的皮肤和小弟弟周围的皮肤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结果蚂蚁蚊虫到是防住了,但是后果就是皮肤瘙痒。而且好死不死的是,王龙在一试之下觉得这办法真实有效、还很管用,接着就毫无保留的把这办法教个了兄弟们,因此这个不经意间抓鸟的动作成为了九班的特色。

其他班的人在对这种抓鸟动作进行深入分析的时候,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性病的特征,(厕所里的恶毒YY)因此大牛才会跟他们打起来。

“操你们妈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咱们是病猫。”王龙这一个星期来可都一直窝着火,这些人虽然在番号上大过他们,但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些冲包会是“军刀”的老兵,因为真正的老兵不可能那么冲。

而且几乎因为番号排在最尾巴的关系,几乎这些家伙都不把他们九班看在眼里,才几天,就给他们班挂上了个“臭老九”的名字。另外就是今天晚上看过了新闻联播以后,王龙也刚刚探察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这批人不是老“军刀”,都是新抽调来的。

这么一说,这些个垃圾也就根本不是什么前辈,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泥腿子。

王龙把桶子扔给了大牛要他自己冲洗,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远远的看着整个营区。夜色下的营区显得安静而又肃穆,不时有巡逻的武警战士在营区里巡逻,远处几十公里外的城市里,灯火辉煌的光线透过天上白色的云层折射了下来,让那一片天空看上去是红色的。

王龙吸干了最后一口烟,将那个烧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蒂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用脚死劲的搓着。

“跟我玩,你们还嫩。”王龙悻悻的看着天上的乌云,那即将遮蔽月亮的乌云。

“咳咳……”九班的新教官赵小刚看着这一队兵,有点戏台上拿翘的样子。这会大伙都知道昨天大牛吃亏的事情了,估摸着肯定得拿这事说事。体罚、训斥,什么招数咱没见过,一帮子从新兵连里混出来的家伙,还真没拿这事当回事。

赵小刚有磨蹭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慢慢吞吞的开说:“兄弟们,这个眼看春节要到了不是。”赵小刚一说到春节,大伙不由得一愣,是啊,转眼就二月了,还有五、六天就是春节了,还真是身在军队不知道光阴啊。

王龙突然想起自己被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宪兵从上海的办公室里抓走的时候,那会才是十月呢,这么一转眼就四个月了,还真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赵小刚看到众人的表情,接着说到:“从明天起,每天早上的出操照常进行,下午我们要到军烈属和五保户,还有部队帮扶家庭去进行大扫除和慰问,下个礼拜二我们还要到烈士陵园的扫墓。”交代完了一些关于军容军纪的关键性问题后,赵小刚停了一下,看看这批对他来说根本不熟悉的借训士兵。还真是一肚子念叨着‘老天保佑’别出什么篓子的。

“那个,最后有个事情,就是我们这个部队的传统,给那些无依无靠的五保户和军烈属和孤寡老人捐款捐助一下。所以大家准备一下,下午有一个捐助活动,到时候会有电视台的来拍摄,大家都精神点。”赵小刚看着这批人,眼神闪烁着。

“报告”王龙出列喊道。

“说”

“我部全员12人,至今未领到过津贴。”王龙一脸严肃的说道:“因此无法参加捐助。”

说没领到津贴,这话是真的,在王龙等人还在新兵连的时候,每个月还发点津贴,而进了“军刀”之后,压根没提过这事情。但是有一个暗地里谁都知道的事实,那就是王龙他们班,可是这个营区里最有钱的主。怎么说呢,这个营区周遍的小卖铺都知道,一到半夜熄灯号响过以后,就会有两个白白净净的小战士出来搜刮,买的可都是好烟好酒,用的票子不但有人民币还有美金。

而这些好烟好酒,却只出现在王龙他们班手里。

至于这些钱从那来的,大伙不用我说了吧。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是要犯纪律地哦!

“这个……”赵小刚还不晓得这里面的猫腻,平时九班的战士隐藏的极好,绝对不轻易在外人面前暴露。晚上一熄灯,那寝室里面可就是星星点灯啊,整一个云雾缭绕。就算值勤的战士看出点什么,也不好意思和这些个杀手似的人较真。而且大多数时候负责望风要是发现有人摸过来,也是知趣的整包整包的打点。

“这样吧,一会和我们营领导商量一下,解散把。”赵小刚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人家没钱,你总不能逼着人家把小私房拿出来吧。虽然都知道这班的人富得流油,但是自己也没吃到嘴里。“对了,把内务整理一下,下午电视台的可能要参观营房。”末了,赵小刚交代了一句,就这么急冲冲的走了。

果然,到了下午。营领导还没来视察之前,管军需的就派人来了,当下也没说什么全体都有每人二百。而下午的捐助会上,九班的人可就大大的露了回脸,其他的班的也都是发的二百,因此几乎都是统一捐的一百,另外一百肯定是想着的办点年货什么的,那知道九班的人居然把两百全捐了,当王龙他们一伙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着钱上台的时候,台下面的其他杀气腾的燃了起来。王龙心里知道,这梁子是架上了,描着台下那些能杀人目光,王龙心里道:“等着嘿,爷们不整得你个鸡飞狗跳,老子的王字就倒过来写。”

平平淡淡的,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都在高高兴兴准备过年的气氛中平安相处,也没在闹出什么事情。那部队里的过年可就热闹了,把九班很多从来没在外面过过年的兄弟都高兴得不行。这里就要特别提一下九班的光头兄,光头兄的大号叫释永福,班里的人除了知道他功夫好以外,就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嗜好,人也郁闷老不爱说话。但是过年的时候因为部队传统那是要写春联的,这光头兄上手就是一笔上好的宋体。虽然大家都是外行,但是王龙看得出来这字没个十好几年的锻炼是写不出这么一手好字的。结果大年三十晚上各班的春联一挂出来,他们那些鸡爪子似的大字又给比了下去,结果第二天早上九班的春联就消失不见鸟。

一切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完全木有那山雨欲来的气氛。大年三十晚上,大家吃过了简单的年夜饭,就开始排着号在大队部的办公室里打电话给家里,每个人5分钟。现在这年代,几乎所有人的家里都装上了电话了,因此排队的人还真不少,不过有些比较唠叨的,就跑到营区外面的公用电话亭子去打,买张IC卡打到饱。到是王龙他们九班的,把发的津贴全给捐了,只得老老实实的排队了。

呼呼啦啦打过了电话,有乐子的就跑去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没乐子的就回寝室。

静谧的夜很安静,虽然知道在过一个小时就要满大街的放鞭炮了,但是对于这种小县城来说,热闹的程度还是远远不及一个小城市。现在的人过年,很少有人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吃年饭看电视了,大多是选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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