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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残阳欲尽时 作者:庸人自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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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氏心软,就说:“天下当娘的心情都一样,郁儿,你若能救就尽力帮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程郁虽然极不齿程珏为人处事,但从没有置之死地而后快之心,所以说:“天山雪莲我可以去求皇帝要,至于师傅来不来,就看程珏自己的运气了。”
  展颜听了,就立即上路了。
  程郁回宫,看看天色,估计皇帝已经下早朝了,就来到养心殿,在殿外远远看见福海拿着拂尘,站在角落里正和一个姑姑说什么,就没烦他通传,直接走了进去。
  程郁进屋一看,那个侍卫纪亮正坐在皇帝大腿上。
  皇帝正搂着新宠调笑,猛抬头看见程郁来了,连忙伸手将纪亮推开,纪亮没站稳,就摔倒在地,福海带着几个小太监跑进来,见此情景,吓得全都跪下了。
  程郁沉默了片刻,跪下给皇帝见礼,并说有要事回禀,皇帝挥手让大家退下,纪亮爬起来,狠狠的偷瞪了程郁一眼,忿忿的走了出去。
  程郁把家中发生的事告诉了皇帝,皇帝听后说:“此事可是针对小七的,让令兄误食。”
  程郁摇头说:“不会,近来我极少回家。”
  皇帝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让大理寺查吧,无论是谁干的,查出来决不姑息,你去拿天山雪莲吧。”
  程郁谢恩要走,皇帝又拉住他说:“那个纪亮,你若真气不过,朕就把他调走。”
  程郁认真的对皇帝说:“陛下,戏做的太过了,反而就显得假了,不用到天黑,各个版本的《宁妃捉奸记》就会在六宫内传得人尽皆知,陛下无须再火上浇油了。”
  皇帝听了哈哈大笑,说:“朕觉得,小七不仅长得越来越漂亮了,说话也越来越有意思了,朕早说过,好东西要慢慢玩才能玩出味道来。你且去吧,今晚再来养心殿请安。”
  程郁再次回到家中时,大理寺正卿袁大人和大理寺少卿李大人都来了,他们虽是奉旨办查此案,但对程郁那是极客气。他们先来探听侯爷的口气,看侯爷想怎么了结此案。
  程郁也当过差的,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就告诉他们无须多虑,只管秉公办案,尽快查出真凶。
  送走两位大人,正要到后边看看程珏服了天山雪莲后的反应,却有个小丫鬟来报,让大夫人有急事请侯爷过去。
  程郁来到上房,宋氏令丫鬟退下,很神秘的对程郁说:“大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程珏不是你哥,他根本不是你爹生的!”
  程郁很吃惊,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
  宋氏接着说:“这个秘密埋藏了很多年了。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我十六岁嫁给你爹,我们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相处的极好的。后来老爷中了进士,在长洲做了知县,我也随他上任。当时我怀着你三姐,你二哥又多病,一来照顾老爷不便,二来老爷做了官了,身边若没个妾,怕人说我悍妒。所以我就叫媒人来,想给老爷讨个妾。谁知那媒人没几天就回来说,知府大人有位小姐,闺名冰洁,年十七,原本今年是要去选秀的,可走了一半就病在路上了,没去成。而今正要寻个人家,因爱慕老爷才华,情愿嫁与老爷做二房。可恨我当时错了主意,心想堂堂知府的千金小姐,什么样的人物找不到呀,巴巴的要与人做二房?定是她生的极丑,怕出乖露丑,才装病不去选秀的。又怕没人要,才屈尊与人做二房。娶个丑妾正合我意,就极力应承此事。老爷当时和我想的差不多,但难得能得到知府大人青睐,为了仕途着想,才硬着头皮应下此事。知府大人很高兴,就催着办喜事,当月下聘,当月就成亲了。老爷是硬着头皮进洞房的。本以为娶回一个无盐女,谁知掀开盖头一看,却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大喜过望,是夕当然百般恩爱。可恨那薄情从此就将我置于脑后。那胡氏过得门来,虽然口中称我是大姐,可做事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家中大小事情全都得她做主,老爷出门应酬也只能带她去。动不动就拿她那个当官的爹来压我一头。我本已经忍气吞声了,可恨她还是容不下我。那年你二哥没了,我又生下你三姐,那□□就说我命犯太岁,留在这里会冲了老爷的仕途,哄着老爷将我送回了阳县老家。可恨老爷不念夫妻之情,不管长幼有序,一味的听着那□□的话,就照办了,这还有天理吗!若不是后来那□□的爹胡知府坏了事,被抄了家,那□□只怕要压我一辈子了。”宋氏说得伤心,呜呜的哭了起来。
  程郁没有出声,只静静的听着。宋氏哭了一会儿,才惊觉离题太远,忙收了泪,接着说:“我后来才知道,我回乡后,胡氏嫁老爷七个月,就生下的一子,她对老爷说是早产。可我后来打听得清楚,程珏出生时有七斤多重,肥头大耳,哭声洪亮,根本不是什么早产儿!定是那□□以前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才不敢去选出秀的,还让老爷做了个便宜爹。程珏根本就是个野种。七爷你现在是侯爷了,是个尊贵人,犯不着为了那个野种受累,胡乱了结此案算了。”
  程郁没想到家中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史。宋氏的话他想想是对的。程郁从小就听胡氏自夸说,她是宦门之后,只为爱慕老爷才华才肯下嫁的。以胡氏的为人处事,怎么看她也不像是把才华看得比门庭和名份更重要的人。再说胡元威也没有什么才华,值得小姑娘景仰成那样。可程郁不同意宋氏的结论,于是就对宋氏说:“无论程珏是否是我爹的儿子,他都不能无故被毒杀,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别的事以后再说吧。”
  宋氏急着说:“粟子糕是娘娘赏的,查下去会得罪娘娘的,为个野种得罪娘娘不值得,好孩子,你最听话,咱不查了。”
  程郁一时真不知如何对她说,只好说:“人命关天,不能儿戏,再说,放任凶手逍遥法外,焉知他不会害别人。”
  宋氏脱口而出,说:“不会了。”
  程郁凝视着她问:“大娘怎知不会了,难道大娘知道凶手是谁?”
  宋氏瑟缩着,避开程郁目光,说:“我想别人的命都金贵。”
  程郁说:“命每人都只有一条,贱命也是命。”不想再多言,拂袖而去。

  41

    程郁来到后边,见了母亲路氏,路氏对他说:“我正有件事想对你说,出事的前两天,老爷、那两位夫人还有大少奶奶李氏在上房中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吵得相当凶,我听见了宋氏和胡氏都哭了,我过去劝解,他们全都神情古怪,我问她们为什么吵,老爷却说不见了一只镯子,一看就是说慌。唉,那两房人素来不合,鸡飞狗跳的闹了十几年,何苦又大老远的跑来这里闹,也不知这和下毒的事有关吗?”
  程郁心中想着宋氏言行极为可疑,却不便说出来。只说:“且先不管他们了,而今这里乱的很,娘还是到妹妹家住几天吧。”
  路氏应了,程郁送走母亲,又回来看程珏,程珏依旧昏睡着,马谦刚给他喂完了药。
  马谦就说:“药喂下了,他暂时无妨,大理寺的李大人知道我们亲厚,想借我过来协办此案,周大人说要依你的意思来定。”
  程郁说:“这样最好,有些事我要避嫌,不好亲自问,有你在我也放心了。只是辛苦你了。”
  马谦笑着说:“你这么说还是兄弟吗!何况你也知道,我这人,有案查才有劲。我已经前后上下看过,没有外人侵入迹象,更像是家中干的。你那四哥可还欠着哪个丫鬟的风流债?”
  程郁说:“他如今与样子,也闹不出什么事来,以前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你尽管放手去查,早知他们来了就会家无宁日,果然。”
  晚上程郁来到养心殿,心情还是不好,皇帝对他说:“朕让人在宫中查过,不是宫中下的毒。”
  程郁说:“我明白,丽妃娘娘一次赏那么多东西给碧莲,碧莲不可能全都吃了,一定会给人或赏人,这样下毒无的放矢,岂不荒唐。程珏从小就爱吃粟子糕,家中大小人尽皆知,我看这毒就是对他下的。”
  皇帝说:“神捕家中也有人下毒,真是狗胆包天。你莫急,总会水落石出的。天色不早,我们且睡吧。”
  程郁见他如此猴急,就笑着说:“早晨那个小侍卫不可口,还是怪我惊散了陛下的好事?”
  皇帝也笑了,说:“好酸,还嘴硬说不吃醋!朕今日不过是抱抱他,朕的力气还是要留着用在小七身上的。”
  遂命程郁脱光衣服,令宫人多加烛火,将寝账内照得雪亮,打开程郁的双腿,给他的私处抹精油,调笑着说:“真是活色生香,再好的画工也画不出这物件的奇妙之处。”
  程郁见皇帝满脸惋惜之色,突然想到,皇帝一直把他推到政治斗争和宫斗的最前端,早就明白他最终会沦为炮灰,纪亮也许有将来,但自己没有了。所以才抓紧一切时间操弄他,玩一回少一回吗,程郁想到此处,心中很痛,此时皇帝扑了上来,狠狠刺入,程郁一声惨叫,泪水也夺眶而出。
  皇帝看见眼泪却更兴奋了,更用力的抽插,直待激情过后,才下来得意万分的抱着程郁说:“朕真是越来越威猛了,居然把小七给操哭了。让朕看看,疼的利害吗?朕给你揉揉。”
  程郁把头埋在锦被中,真的很不好意思,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死就死了吧,居然像个小姑娘似的自怜自怨!给他操多了真变得女人气了?
  皇帝见状更高兴了,说:“小七现在这样真像个新娘子,明明是旧人,倒像是新欢,好有意思。”皇帝本是个欲心极重之人,手指在那菊花蕊中揉弄,怎不起火,一会儿就难以自控,不再理会程郁的感受,再次提枪上马,纵情驰骋,直干到三更鼓尽,才泄在程郁体内,倦极相拥而眠。
  程郁次日午时才起身,腰腿酸软,也不想回家,就回长春宫休息。姚雷过来请安,居然还向他汇报选秀的事。
  程郁笑道:“眼下就要过新年了,太后还病着,今年还选吗?”
  姚雷说:“本来皇帝的意思也是说,本届的选秀就免了,可太后就是不同意,说不能耽误皇家子嗣,撑着病体也要选。只是这么一乱,选秀的事大概要拖到开春了。”
  程郁心想,太后恢复的够快的,大约是觉得福王没了,更要在后宫扩充势力。把娘家的女儿多送进来几个,就轻声说:“太后只想着娘家的势力,也不肯多为这些女孩想想,进宫后如不得宠,这辈子也算完了。”
  姚雷说:“宫外的人千方百计想进来,进来几年后,又有后悔的,千方百计的想出去,金蝉脱壳,李代桃僵,借尸还魂。老奴在这宫中久了,什么计谋都见过,可就没见过活着出去的。”
  程郁听了没说话,若有所思。
  姚雷又说:“听说府上的四爷出了点事,主子正烦着吧。”
  程郁叹了口气,没说话。
  姚雷又说:“奴才还听说主子的师傅也快来了,无尘道长名声响亮,老奴在这深宫中也有所耳闻。从来艺高人胆大,有能耐的人什么也敢做。可话又说回来了,当今天下,谁有皇帝的能耐大,任你有通天的本识,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程郁抬眼盯着他,一声不吭。
  姚雷又说:“主子您可以常回家看看,真是福气。这宫中的妃嫔,却难得见一回娘家人。好容易得了恩典,娘家人进宫看看,本是好事,一家子欢欢喜喜的多好。可就偏有那不懂事的,只管哭诉自己在宫中的委屈。弄得自己和家人都很难过,又帮不了什么忙,何必呢。”
  程郁沉着脸说:“你什么意思?”
  姚雷陪笑说:“咱一个当奴才的,能有什么意思,还不都是主子的意思。”
  程郁苦笑着说:“那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我不会向谁诉委屈,我就在这宫中,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让他放心吧。“
  姚雷还想说什么,程郁已无心再听,挥手令他退下。
  程郁在长春宫中,望天长叹。想借助师傅的力量来个金蝉脱壳,他不是没想过。甚至开始计划步骤。只是想着等碧莲生完孩子后再走。一来想见见小外甥,怕走后再没机会见了;二来想,碧莲和杨耀庭是恩爱夫妻,碧莲再生个一男半女的,在杨府地位也就稳定了,母亲也可衣食无忧了,他走也放心了。三来想等周济、展颜他们离开京城后再走,怕他们又闹出什么事来。可刚听姚雷的敲打,明白皇帝早有防范,心也就凉了。心灰意冷,想着就死在这里吧,不必再连牵连他人

  42

    程郁又在宫中住了一天,次日早晨才回府,马谦还在府中,见了程郁就抱怨说:“你倒会躲清静,不管这府中如何热闹。”
  程郁就问:“又出了什么事?”
  马谦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家那个二夫人胡氏天天叫骂,说大夫人宋氏下毒害她的儿子,宋氏也不是个省事的,天天得吵一架,真比看戏还热闹。”
  程郁笑道:“我从小就这么过来的,听多了就习惯了。”
  马谦又说:“不过凭心而论,大房的确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
  原来程府狭小,程老爷、宋氏带着儿子儿媳住在程郁原来住的前院,二夫人胡氏同女儿少华住在碧莲未出阁时住的后院,程珏也住在后院的小书房中,那日拿回的御点,一夜都放在前院的上房内,大房中人下毒都很方便。
  程郁听完马谦的话后,说:“这些年我虽不怎么在家,却也知他们积怨良久,但想不通他们为何这时下毒,宋氏经常吃斋念佛,虽然她没念成菩萨心肠,但她是相信神鬼报应的,应不敢下毒害人命。还有。。。。。。”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家丁来报,李大人求见。
  大理寺少卿李慕才现正主审此案,见礼完毕,李大人说明来意:“府中的下人都已问完,内中有个小丫鬟叫豆苗的,都说她近来突然变得花钱大方了,卑职觉得可疑,就搜了她的包袱,发现了一支金簪和十几两银子,豆苗说是大少奶奶赏她的,大少奶奶也承认了,卑职觉得数量有点大了,大少奶奶也从未赏过人这么多银子,就把豆苗带回去吓了吓,那豆苗果然承认了做过一件对不起侯爷事,但涉及侯爷隐私,卑职也不敢听,带她回来请侯爷问问,是否与本案有关。还有,有几件事卑职要问清楚,要打扰府上的老爷太太们,去大理寺一趟。”
  程郁客气了几句,李大人就把老爷和大少爷请走了。
  豆苗被带到大厅中,管家先过来说豆苗的事:豆苗今年十三岁,是今年夏天花四两银子买回来的粗使丫鬟。本家是逃荒的,不在此地。豆苗原本在老夫人路氏房中做粗活,程老爷来后,下人一时不够用,就把她调去侍候大少奶奶了。
  豆苗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程郁温言说:“豆苗,你不用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好了。”
  豆苗哭着说:“侯爷,我包袱里的银子真的是大少奶奶赏的,我没偷过。”
  程郁说:“大少奶奶为什么赏你那么多银子?”
  豆苗哭了一会儿,才说:“大少奶奶刚来时,一心想给侯爷做媒,想把她娘家堂妹嫁给侯爷为妻,所以天天跑到老夫人面前去说她堂妹的好话,可凭她怎么说,老夫人就是不应此事,大少奶奶看侯爷也没什么意中人,就觉得奇怪,悄悄的问奴婢侯爷的事,并许诺说,只要奴婢能告诉她原因,她就赏奴婢一支金簪和二十两银子。奴婢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都怪奴婢眼皮子浅,为贪那几两银子,就把侯爷的隐疾告诉了大少奶奶。”
  程郁有点奇怪的问:“我的隐疾?你告诉她我的什么隐疾?”
  豆苗小声说:“奴婢无意中偷听过老夫人和八小姐说话,知道侯爷在牢里受过刑,不能人道了,所以不肯娶妻。”
  程郁心想原来如此,那只不过是他以前敷衍母亲的话,日子久了自己都忘记了,不想却被当成一个秘密传播开了,想想此事应和毒害老四无关,就挥手让她下去。
  管家却过来问:“如何处置豆苗?”
  豆苗听言,突然放声大哭,跪着爬到程郁面前,抱着程郁的腿,声泪俱下的说:“侯爷,豆苗知道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好,怎么罚我都成,千万别把我给卖了呀,别赶我出府呀,求求您了。”
  程郁说:“好了,我不赶你走,大少奶奶赏的钱全部充公,再扣你半年的月钱,以后不许再做听墙根、传闲话的事了。下去吧。”
  豆苗哭着谢了,并表示永不再犯,正准备下去,又想起一件事来,就说:“侯爷,从杨府回来那天,我看见进宝偷偷跑到前院听墙根,听大夫人和大少奶奶说话。我不敢多事就没出声,不知这事和案子有关系吗?”
  程郁点头说:“知道了。”挥手让她退下。
  下人们都下去了,程郁正想和马谦交换一下看法,胡氏就闯了进来,对程郁说:“既然豆苗把一切都招了,侯爷就知道宋氏为什么害我儿子了吧。”

  43

    程郁还没说话,心里不明所以。就看见大夫人宋氏带着她的儿媳也闯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你少要含血喷人!”
  胡氏不甘示弱,嚷道:“我含血喷人!你为什么早不把咱们那天争吵的内容告诉侯爷,让侯爷给咱们评评理。”
  宋氏说:“□□,我。。。。。”
  和郁一拍桌子,说:“都别吵了,一个一个的说。”一指胡氏,说:“你先说吧。”
  胡氏得意的看了宋氏一眼,说:“侯爷,你是不知道,大少奶奶知道侯爷不能娶妻之后,就起了私心,撺得着老爷要把她的儿子程理过继给侯爷,将来有一天好继承爵位。我尽酢跆理是长子长孙,按理是不能过继的,侯爷还年轻,能不能生还不是定数,就算真的不能生,过些年后,等侄儿们多了,再挑个好的给侯爷过继。侯爷呀,我这么说不在理上吗?可大姐一听就急了,就我有什么好事就往前钻,分明想等程珏生子后再过继,她光说这个也就算了,她还说程珏不是老爷的骨血!侯爷呀,自从我来到这个家,成年是忙里忙外,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何曾有过一点点外心,我可从没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呀,你们凭什么这么冤枉我。”说着又哭起来。
  宋氏却说:“你少在这里狐媚着装可怜,侯爷又不是老爷,不吃你那一套。小七呀,论理我们才来了几天,是不该这么快定过继的事,可是小七,你要知道,你能封侯,全靠咱们祖宗保佑,若传位于外人,祖宗也不容呀。侯爷你说,程珏长得有什么地方像老爷,分明是个野种!还痴心妄想着继承爵位,老天是有眼的,不会让你们得逞。”
  胡氏气极,也大骂道:“你的儿子才是野种呢,程珑什么地方像老爷!”
  两个妇人又对骂起来,程郁真是无语,他现在境遇有多惨,不得不常常张开双腿让人操,这也算祖宗保佑?他千方百计的难以脱身,想不到家中居然为继承人的事打起来了,眼见她们闹得不像样子了,气愤的又一拍桌子,吼道:“都给我住嘴!”
  妇人们吓得不敢出声,紧张的看着程郁,程郁说:“我不管谁是野种,陈年旧账不用跟我算,咱们只说下毒的事。”
  胡氏突然想起来了,说:“我有证据,大姐随身带着一包毒药的。”
  程郁又苦笑,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想起来,净为些无关紧要的事吵闹,又想他家中真是能人辈出,还有随身带毒药的。就问宋氏:“你随身带毒药做什么?”
  宋氏呐呐的小声说了些什么,谁也没听清,胡氏就说:“我替她说,老爷本不许她上京的,是她私自追来的,还拿了毒药威胁老爷,说如果不让她来,她也没脸回去了,就吃毒药死在路上。”又转身对宋氏说:“你还骂我□□,我看没有比你更贱的了。”
  宋氏立即还嘴说:“我追过来是找我老公的,有什么贱的,不似你上赶着做人的小老婆,你才贱。”
  程郁沉着脸说:“且不要说远了,大娘,你带的毒药现在何处?”
  宋氏气焰顿时没了,又小声的说:“我给丢了。”
  程郁问:“你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丢的?”
  宋氏说:“丢了就是丢了,我那里记得这么许多。”
  程郁说:“大娘你不要耍赖,你有做案动机,有做案时间,还有毒药,你现在咬紧牙关不说,要了公堂之上,大人们可不会容情。”
  胡氏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侯爷不用跟她费话,只管把她带到堂上用刑,不怕她不招。”
  正巧就在这时,家人来报,李大人请两位夫人和少奶奶去大理寺公堂上回话。
  一直在旁边默默无声的大少奶奶李氏突然小声的对宋氏说:“娘,事已至此,不如您就全招了吧,也省得一家子都去公堂上出乖露丑的。”
  宋氏一听大怒,说:“我招什么?又不是我下的毒,是你说粟子糕是娘娘赏的,出了事也无人敢查,是你下毒害老四的,我好意为你打掩护,你居然敢冤枉我,让我为你顶罪。”
  大少奶奶李氏说:“我当时不过说了几句气话,我知书达礼的,怎会真的杀人。”
  胡氏一听,就气愤的说:“好呀,原来你们婆媳早就商量着要害我儿性命,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到大堂上,找大人评理,王法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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