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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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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以前的她是令他着恼得无计可施;而今的她,却令他心悸得无法招架。

“敬之,你和小舞独自聊聊,顺便告诉她你的打算。”见两人相对无语,莫群绍过去拍拍司敬之的肩头,然后转头对秦舜说道:“小舞,带司大哥到花园逛逛吧!”

秦舞依然不敢开口,胡乱地点了点头,领先往厅外走去。司敬之看了莫群绍一眼,

在好友眼中看到了催促,他轻轻叹口气,跟了上去。

“你觉得他俩会如何?”单远怜走近莫群绍,轻偎在他身旁低道。

“看得出来敬之在见到小舞时颇为震惊,但那是什么感觉,我也不了解。这种事很难说的,有时连当事人也理不清,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旁观的外人?”莫群绍无奈地摇摇头。

“我希望小舞别受到伤害,她等了那么久……”

“我也是这么希望,放心吧,敬之不是这么残忍的人。”听出妻子语里的担虑,莫群绍给予安慰。

可有时,伤人最重的,不一定是残忍的人……望着他们相继离去的背影,单远怜只能在心中默祷,希望小舞这五年来的期盼真能实现。

在这暮春时分,有了夏日脚步的接近,整个花园全被明亮的色泽包容了,可那两道立于凉亭中的身影,却充满了秋日的沉默与冷漠。两人各有所思,视线都望向亭外的花草树木,经过长时间的分离,原本熟悉的感觉也变得隔阂。

“你说不会太久的,却为何让我等了五年?”良久,秦舞用控诉打破了僵局。

“我没料到那边的事会处理那么久。这些日子嫂子把你教得很好,你跟从前变得不一样,完全像个姑娘家了。”司敬之微微一笑,敛起乍见时的失防。他是个长辈,一个乐见孩子成长的长辈,他在心中提醒自己。

秦舞一怔,心头的哀伤完全散去,欣喜取而代之。他说她变得像个姑娘家了!

“那你刚刚为何说我都没变?”她反问,怕他只是因为看她难过才开口安慰。

“开玩笑的,谁让你这般不禁闹?”司敬之摇头轻笑。

“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秦舞拉住了他的袖子,凝视着他认真低道。

“是吗?那我以后就不能跟你开玩笑了。”司敬之嘿嘿干笑、不着痕迹地甩开了她的手。她的话像含有隐喻,当年那个耿直的孩子,也变得会用另有涵义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了吗?

“洛阳那边辛苦吗?”她得像个大家闺秀!秦舞收回手,柔声问道。

“辛苦倒不,只是忙了些。你呢?嫂子教了你些什么?”司敬之笑笑,反问。

“读书写字、待人接物等等,连武功也跟莫大哥学了一点,不过琴棋书画是学不到的,因为远伶姊自己也不会。”秦舞调皮地努努鼻头,有着小女人的娇俏。“俄知道,我本来就不翼望你会学到那些。”司敬之也不禁芜尔,要是能干独立的女当家会那些东西,那才真叫人不敢相信。

“但远伶姊还有很多其他的优点,我跟远怜姊在船运行学了很多,远伶姊也说我学得很好、还要我到船运行帮她,现在船运行的掌柜可是我在当呢!”秦舞把成果显露,好让他认同她的努力。当船运行的元老掌柜——景叔——退休去安养晚年后,她就在远怜姊的指导下接下了掌柜的工作。

“那……这样我就不能带你走了,你如果突然离开,那嫂子不就忙不过来了?”司敬之表面拧眉,然而心头却是如释重负。

以前的她只是个孩子,现在的她却成了诱人的女子。她若一如以前的奔放,他真的没有信心能把持得住。将她留在这里,由他直接去帮她物色夫家,少了两人接触的时间,这样才是最保险的方式。

那怎么成?“不会的!远怜姊她自己忙得过来的,真的!”秦舞急忙辩驳。“我要跟你走,你别再丢下我,我已经没有再一个五年可以等了!”她热切的眼芒逼得他不敢直视,司敬之倒过头,僵硬地低笑。“是啊,你都十八了,该嫁人了,不能再将你留下。”

秦舞用力咬唇,怕一不小心,满腔的狂喜会倾巢而出,坏了她费心维持的闺女形象。

他记得她的岁数,还说她该嫁人了,她苦等五年的美梦终于要成真了!

但是,盈满她心的喜悦还来不及宣泄,司敬之接下来的话就将它狠狠抽离。

“我要带你到静庄去,那里有很多皇族子弟,你一定能找到一个美好的归宿的。”笑容还僵凝唇边,她的脸却已完全惨白,她的心仿佛被人连同喜悦结完全刨离,只留下一个空洞,只留下痛。“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问、她方才一定是听错了。

她瞬间苍白的脸色让司敬之也跟着疼拧了心。不该是如此的,他该死的干么感到心痛?!他努力罔顾内心的感觉,故意对她的伤害视而不见,依然若无其事地笑道:“静庄,皇上特地给了我两个月的长假,让我到静庄度假。那里除了王公贵族就是朝中的青年才俊,你一定能在那里遇见一个你喜欢的人。”

他要地嫁别人?暌违了五年,他回来接她就是为了这件事?

“除了你,我谁也不可能喜欢!”秦舞握拳怒喊。在这时候,已顾不得维持什么优雅的气质,没有了他,她还顾虑那些作啥!

“你从没有喜欢过人,我只是那个唯一你刚好遇见的人,五年了,你还沉在无知的依赖中醒不过来吗?”司敬之冷硬地否决她的说词。

“我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脸、你的心,我喜欢你的一切,谁说我没有喜欢过人?我喜欢你啊!”泪水滑下脸庞,她却无暇去拭,她急着将内心的情感传达给他。

“没有醒的人是你,五年了,为何还看不到我爱你的心?”

她狂放的宣告是如此的震撼,一时间,司敬之竟想不出该用什么话语来对她,只能立刻转身,不看她那令人心动的丽容,深吸了口气,才有办法说出违心之论。“对我而言你只是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任何感觉?”

她只是个孩子!秦舞揪紧了心口,只觉心痛得几乎站不住脚。“你答应说要娶我的,

你不能言而无情,我等了你那么久,我那么努力地改变自己,你不能这样,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她不住摇头,声音已因哽咽而破碎。她痴痴傻傻地等,不是为了等这令人心碎的结果!

“我从没有承诺过要娶你,这些年都是你在自作多情,你该醒了!”司敬之狠下心,说出更伤人的话。“我对老爹的应允只是照顾你,帮你找到归宿。要你改变,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更好的对象,否则你这个包袱会一直卸不下。”

“我只是个包袱?一直只是个包袱?”秦舞不住低喃,然后凄恻地笑了,笑得狂放,却满是哀伤。现在她才明白,五年的等待根本不算痛苦,最让人难以承受的是期盼幻碎的那一刻!

听到她的笑声,司敬之回头,担虑地托起了眉。“小舞,你别这样……”

素舞咬唇,含泪阻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司敬之,你是个王八蛋!王八蛋!”她一侧身,就要从他身旁奔跑而过。“小舞……”司敬之急忙伸手拉她,却被她灵巧闪开,在掠过他身旁时,她迅速在他足背上狠狠踏了一脚,在他还来不及呼痛时,她就已飞窜而出,消失在入口的拱门处。

看来,她完全得到莫群绍的真传了,连轻功都学得如此精湛。望着空无一人的花园,

司敬之颓然斜倚栏杆,抚着生疼的脚背苦笑,良久,他深深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哀伤的缀泣声不停地从秦舞的房间里传来,在这夜阑星稀的夜色中,更令人闻之凄怆。坐在榻沿的秦舞早已哭肿了眼,哭哑了声音,却止不住泪流,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滴溅在她的手背上和她正在整理的衣物上。

单远怜走进房门敞开的房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五年前小舞也是这种不要命的哭法,不同的是,那时她被留下,而如今,她要被带走;可此时所受的心伤,恐怕是要比以前更痛上千百倍。那时,她有份期望给予支撑;

而如今,却是被完全粉碎。

单远怜叹了口气,缓缓走近她身旁柔声劝道:“小舞,留在这儿吧!司公子说得够明白了,你跟着他到静在,也只是徒增难过而已,你何苦呢?”司敬之今晚在莫府停留一夜,明儿个就要出发到静庄去了。

秦舞只是轻轻摇头,没有停下打点行囊的动作。

“留下吧!你就当从来不曾遇过他,从一开始就是远怜姊和群绍哥将你捡回来的,好吗矿’单远传坐在榻沿,拉过她的手再度劝道。

“喜欢上了,怎能当不曾遇过?若是那么轻易做到,当年远传姊你也不会为了救群绍哥而直接找上皇上了。”秦舞哽咽低嚷,泪水决堤而出。她用她所有的心力等了他五年啊!那么深刻的祈恋,怎能忘得了?

单远怜哑然,被小舞反驳得无话可说。她是尝过那种滋味的,如今却说得如此不负责任,这不是风凉话吗?她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远怜姊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喜欢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真能体会什么叫爱吗?她怕小舞只是一时的迷恋而已。

秦舞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远方,抿了抿后,而后淡淡地笑了,带着点自嘲,带着点哀愁。“我不知道,若是能说出原因,那也就不叫喜欢了。”她真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自己的一颗心早已给了他,在她什么都还不懂时,就已给了他。不需她说出原因,单远传就已从她盈满深情的瞳眸中得到了回答,那是处于爱恋中的女子才会有的眼神。她轻叹了口气。“可你明知他要把你介绍给别人,为什么你还要跟着他到静庄?”

小舞是个性直爽的女孩,礼教与规范只能洗脱她的野蛮无知,但她那直来直往的脾气却是不曾改变的;若是有人惹了她,她不会忍气吞声,不过是从骂粗话收敛到板着脸、将心里的愤怒直言不讳地说出而已。

她一直以为依小舞那火烈的个性,应该会气得当场把司敬之大骂一顿,然后说今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小舞反而躲进房间痛哭,还说明天一早会跟着他一同出发到静在去。她真不懂,这一点也不像小舞了。

秦舞停下手,抹去滑下脸庞的泪,深吸了口气,才开口级道:“跟他到静庄不代表我答应嫁给别人,除了他之外,我谁也不会嫁的。”语气虽轻,却是无比的坚决。“我要让他喜欢上我,让他明白我不只是个包袱!”她秦舞岂是那种要轻言放弃的人?五年前那死缠烂打的个性可是根深抵固。既然她是个包袱,她就要让他永远也卸不下这个包袱!

“他若执意把你许配给别人怎么办?小舞,你会受伤的。”单远怜担虑不已。

“若是我现在放弃,那才真会受伤。”秦舞扯了个微笑,反过来安慰单远怜道:

“放心吧,记得船运行的人怎么说我的吧?我可是永远都不会吃亏的小舞呢!”

“单远怜只觉啼笑皆非。她那灿烂的笑颜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呢!”小舞,远怜姊是真的担心你。”

“我知道,把我送到这里来,是司敬之那个混蛋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像你和群绍哥这么好的人。”秦舞微笑轻道,含有无限的感激。这五年来,他们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对待。

“你骂他混蛋?”单远怜杏目微睁,小舞已经很久没写过粗话了。“这算什么?今天下午我当面骂他王八蛋,还用力地踹了他一脚呢!”秦舞开心地笑着,想到稍微报了点仇,心里觉得轻快多了。

这些年为了他,她还努力模仿那些令她唾弃不已的大家闺秀行径,什么笑要掩嘴、齿不露白、莲步要轻移等等,结果没想到一切都是白搭。既然他失信,她也不想要再矫饰自己,她要恢复最真实的小舞,而且还要让他爱上她!

“天呐!”单远伶惊讶地掩嘴低呼。“你当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谁叫他那样对我,没骂他更难听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秦舞嗤鼻哼道。

“还有什么更难听的?”

“你不知道啊?可多得咧,像……”

不多时,闺房里充满了笑语宴宴,那愉悦的笑声,历久不散……

第四章

掀起窗幔的一角,秦舞偎近窗子,从摇晃的马车里往外看去。在夕阳西落的橘黄天际,一幢古丽堂皇的庄园坐落在一片广大的草原当中,那座庄园占地相当大,大到连远望都见不着边界。

这就是他们所要前往的静庄吗?泰舞又再看了一眼后,才放下窗幔,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坐在对面正团目假寐的司敬之,她柳眉微微呢起,用唇形无声地骂了句:

“懦夫!”

从清晨上车离开莫府后,他就一直假寐至今,看就知道是在故意躲她。他以为逃得了一时,就能逃得了一世吗?秦舞皱鼻轻哼了声,灵巧地挪坐到他的身旁,得意地随着马车的晃动,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靠向他。

她吃定他了吗?状似闭目沉睡的司敬之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一如秦舞所料,他是完全清醒的,却苦于假睡的状态,而无法将她推开。这是昨天哭得泣不成声的她吗?差别未免也太大了些。

在暮春之际,这里的气候还稍嫌凉寒,穿着轻软罗衫的秦舞鼻头一痒,轻轻地打了个喷嚏。

“会冷吗?”司敬之假装被她这声轻响惊醒,语音模糊地问了句。

“还好。”她摇摇头,更往他温暖的胸膛偎了去。

“那就好,马车到哪儿了?”司敬之起身掀起窗幔往外看去。“原来快到了,难怪气候变凉。”他放下窗幔,趁此机会坐到秦舞对面的位置,避开了她的贴近。可恶!奸诈!秦舞不满地撇嘴,在心里不住低咒。

这点小伎俩,哪里是他的对手?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司敬之忍不住微微低笑,须臾,敛起笑容,正色道:“小舞,在进静庄之前,我要先跟你约法三章。”

秦舞不语,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眨阿眨地看他。

“第一,我们必须以表兄妹相称;第二,你绝对不准在人前对我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第三,你要好好地去认识那些人,在里头一定可以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人。”司敬之认真地板着手指头—一说道。

而秦舞依然不语,依然睁着一双大眼,眨啊眨地凝视着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司敬之沉了嗓音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一点都没变耶!还是那么好看。”秦舞轻笑,丝毫没被他吓着。

她的凝望和她的言语让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司敬之俊逸的脸微微染上赤色,向来潇洒从容的他怎么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娃儿弄得手足无措?“小舞!”他沉声警告。

秦舞对他沉凝的脸色视若无睹,无所谓地耸耸肩,睨了他一眼,唇角扬起嘲讽的笑。

“约法三章有用吗?你不是就不在乎对我的承诺吗?”不等他开口,她又自个儿淡道: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丢下这句话后,她偏首看向不住晃动的窗幔,不再看他。此时的她,脸上已完全没有了笑容,只有愁绪。

他真的伤她很深,可他和她是不可能的,让她一直怀抱幻想过活对她反而是种伤害。

司敬之叹了口气,想要开导她。“小舞,我不是背信忘义,当初我就不曾说过要娶……”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舞打断了。

“我知道,我会遵守你的约法三章,别再解释了。”秦舞挥挥手,露出灿烂的微笑,

那双因笑而眯起的眼,透露着难以察觉的狡黠。“叫你表哥、别在人前缠着你。在静庄里的男人中找个好夫婿,这样就可以了嘛!别担心。哗,静庄到了耶,真的好大哦……”

这是他印象中的小舞吗?看着靠在车窗往外看去。笑得欣悦愉快的她,司敬之觉得

似乎有桩阴谋在隐隐酝酿。他宁可她再跟他讨价还价、耍赖一番,持反对意见的她,还让他比较心安些,她答应得太过爽快,反而让他头皮发麻。

事情会像她保证的那么顺利吗?他真的非常怀疑……

“欢迎、欢迎,司尚书,我们恭候多时了。”司敬之和秦舞才一跨进静在大厅,立刻就有人前来寒暄。

广大的厅堂中有十来个衣着华丽的男女,或坐或站,此时都停下了原本谈笑的举止,注意力全投射到甫踏进厅门的司敬之他们身上。

没被这样的阵仗吓着,司敬之依然一派的优雅自若,认出来人是曾有一面之缘的某王爷之子,先打了个招呼,然后抱拳前众人一揖。“劳驾各位久候,真是抱歉,在下司敬之,这是舍妹秦舞。”

虽然早知道他会如此介绍,秦舞还是忍不住心头的不满,樱唇嘟了起来。想到他接下来的两个月很可能会硬把她塞给这些人的其中一个,厌烦感更盛,原本就站在他身后的她,干脆默不作声,懒得跟任何人打招呼。

“司公子不用多礼,以后我们还要相处两个月呢,直接以名字相称吧!”其中一名穿着五色锦袍的男子走近,对司敬之自我介绍道:“唐临瑗,唤你敬之,不反对吧?”

“当然不。”司敬之淡淡一笑,对眼前这么有礼的男子印象颇佳,在皇亲国成中鲜少有这等平易近人的个性存在。

“唐临谖,你爱跟一般百娃同流合污就自个儿去,可别把本小王拖下水。”一名坐在主位的瘦削男子嗤哼了声,话一出口,立刻有数人围了过去,同声附和。

吴呈恩是所有贵族子弟中最为横行霸道的一个,好色放浪、无法无天,却偏偏有权有势,许多弱势的贵族子弟和一些想攀权附贵的前臣们都以他马首是瞻。

“吴小王爷。”面对这样的侮辱,司敬之依然噙着谈笑,打了声招呼,但眼里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烁。没想到吴呈恩也来了,等会儿他得告诫小舞要小心远离这个人渣。

“呈恩,你可别小看了司公子,他在洛阳的功绩可是让圣上赞赏有加的,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等这两个月的假期一过,回到朝中,未来的宦途可是光明灿烂啊!”一个

站在吴呈恩身旁的小跟班开口提醒,怕要是得罪了前途无量的司敬之,恐怕会招来祸患。

“呸!再怎么行也不过是个官,能有我们皇族的血统吗?让本小王在这(奇*书*网。整*理*提*供)里等就算抬举他啦!跟他说话?白降了本小王的格!”吴呈恩狂妄地眸了口,忿忿地起身就走,在经过司敬之身旁时实地眼睛一亮。“噫?这里还有个漂亮小妞耶!”说着,就要伸手去拉秦舞。

刚刚他对司敬之语出不逊就已经让她心头火起了,现在居然还敢伸手碰她?秦舞胜一沉,灵巧避开,袖子用力一甩,顺势在那只猪手上狠狠打了一下。

“哎呀!”吴呈恩呼痛,抚了抚痛处,完全没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会武,把这当成了巧合,依然涎着脸靠了过去。“别害羞,咱们说说话嘛!”

“呈恩,别这样。”见他色心又起,唐临瑗连忙开口阻止。“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吴呈恩不悦地骂了声,然后又是一张色欲横流的脸朝秦舞偎近。“小美人儿,咱们说说话嘛!”

“走开。”秦舞沉声警告,掌心已运上了力,打算他再伸出手时废了他的一双碌山之爪;对这种登徒子她向来是毫不留情。

“不知吴小王爷对一个‘民女’有什么话要说?不怕徒降了格调吗?”司敬之轻笑道,插进了两人之间。

“给本小王滚开!”被自己说过的话给挡了回来,寡廉鲜耻的吴呈恩根本不以为仵,还兀自嚷嚷,伸手想把司敬之推开,却发觉对方根本文风不动,他又使尽了吃奶的力道,却还是徒劳无功。“喂……”他抬头正想开骂,却迎上一双凌锐骛猛的眼,顿时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吴小王爷,请自重。”司敬之依然温和地笑着,眼神却透出慑人的寒光,他优雅地抽出怀中的折扇,将那只依然搭在肩上的手轻轻拂了开。怎么才被人瞪一眼就不敢动了?他可是一呼百诺的吴小王爷阿!吴呈思拚命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却是额头直冒冷汗,连话也说不出来。“让开!丢尽吴家的面子。”一声娇叱从门口传来,吴呈思抬头,见是自己最感畏惧的妹妹吴雪莲来了,更是汗如雨下。

吴雪莲款款地走到司敬之面前,盈盈一福。“愚兄无礼,唐突司公子,雪莲在这里向司公子赔罪。”

“好说,吴姑娘不必客气。”司敬之回以一揖。

她八成看上这小白胜了!见妹妹这从未对他显露的温柔模样,吴呈恩知道再待下去只会被她攻击得更惨,手一招,跟四、五个狐群狗党悻悻然地走出了大厅。

“雪莲,不是说好要到大厅迎接司公子的吗?你怎么现在才来……”一名王族千金抱怨道,被吴雪莲凌厉的眼神一扫,顿时噤声。

“方才雪莲有事,来晚了些,司公子不见怪吧?”吴雪莲随即恢复柔美的笑容,朝司敬之又是盈盈一福。

“吴姑娘别客气。”见她久久不起,司敬之只得伸手相扶。

司敬之只是轻轻一托,而吴雪莲却是乘机将手攀上了司敬之的手臂,仔细地上下打量,笑得更是灿烂。她本来是不想来的,一个礼部尚书凭什么要她堂堂的王爷千金来迎接?何况会进礼部的全都是些满口经纶的书呆子,更是没有认识的必要。没想到这人却是长得这么俊,尤其是瞪哥哥的那一眼,真迷死人了!还好她刚刚经过时有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否则这样的俊俏男子可就错失喽!

司敬之岂会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还真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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