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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双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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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咬牙别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扳正.
“你也会怕吗?是怕我,还是怕这已非你能掌控的一切——”他猛然掰开她的双腿,魁梧的身躯置身其中!
晴雪痛声吸着气,本能地想避开他这激烈的纠缠,然而在他肆无忌惮的动作中,双腿被野蛮的撑开!
“我要看你,每一分,每一寸,连你最隐私的每一处,今后你的肉体与心灵都将只会知道我!”
当炎炙的气息随着他的唇埋入她双腿间时,晴雪倏然睁大了眼,那被完全展开在他眼前的暴露,比任何惩罚更令她感到惧意!
“不,不要,住手……”感觉到他邪恶的舌头刺进体内,像要吞噬般的吮咬着她,紧绷的自持如溃堤般,她不禁抓紧床被,喘息扭旋!
他撩拨的唇舌探索的深入,被箝紧的纤腰完全禁止她的退离,欲涛冲击着扭动的身体,滚烫的热从体内渗出,这狂乱的异色情虐,终让晴雪破碎的喊出.
“风行……不要……风行……”肉体的折磨令她难堪又无助,喘息的吟唤,低垂的睫羽也因而渗出哀怜的泪光,这一幕揪入浪风行的心,四年前他们之间曾有的回忆浮上了心头,不自觉缓下了动作.
他这须臾的失神,晴雪迅即拔出发髻上的钗,拚着最后的劲力刺向他肩上的穴,却被一道更快的铁指扣住,猛怒一握——
“哇!”剧痛由手腕传来,晴雪痛声叫出的翻落床下,跌出了那层层纱帐,倒落在铺了毛毯的地,抚着差点被握裂的腕骨,她回首瞪着映在纱帐上的伟岸身影.
“差点忘了你狡猾如狐,每当你那美丽的外表越加辉灿时,就是运谋的开始,四年前我因此沈落地狱深渊,当时我就告诉自己,无论多久,这裂心哀绝的痛苦,我定要拉你同尝!”
野兽的气息从那层层罗纱中传出,威胁的身形慢慢拉开纱帐时,一股无法抑制的颤抖由心底窜出,晴雪以手肘撑起自己,缓缓退着身.
“在你那清圣的外表下,真正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事情没照你所掌控的走,就以你的游戏规则来惩罚,诱惑的蛊媚是你最拿手的.残忍的玩弄人心后转身离去,更是你最擅长的;万事只要能照你所策划的进行,不择手段也要完成!”当他昂魁迫人的身躯跨出时,晴雪的心急遽得几乎窒息,那一步步走向她的步伐,都带着一股即将失控的凶猛.
“有着绝尘灿美的外表,看似成熟却未曾长大,面对成人的世界,你以孩童的心态来玩,且只能顺着你的心,你的意,不容任何悖逆,否则你将仲裁这份罪!”他伸手拉住想逃离的她,粗犷的结实再度钉锁住那艳雪的娇躯,切齿道:“对你而言,玩弄感情只是一个顽童的游戏,偏偏你这天真的游戏将人伤得彻底绝决,晴雪呀晴雪,你就像个被宠坏,任性到了极点的孩子——”高亢的欲望愤怒地嵌进了她双腿间!
晴雪抽搐一颤,突地想起云朗所说的话……
你不会希望自己落到他手中,否则你最好求死比较快!
“不,风行……”她抗拒的推着他的肩.“你听我说……呀……”
他猛地冲入,毫无预警的冲破那道处女之墙,戳刺的裂痛在晴雪身下燃起,随着被他抬起架上肩的双腿,接受他完全埋进巨伟欲望,摆动疯狂的节奏!
“当你任意的玩弄人心与感情时,可曾想过今天——”他怒吼的加剧驰骋的律动与冲刺.
加剧的痛楚,令她犹如垂死挣扎般的反抗,却更刺激他暴戾的残酷和征服,被极尽侵犯的身躯和一次次撕裂在体内深深的悸动,终让晴雪逐渐陷入了恍惚的昏迷.唯有那男性喘声之语在耳畔低回.“我们共坠地狱吧!你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我!”
金色的阳光洒进,明灿的耀亮透过纱帐,温煦的拂在两具绮情交缠的身躯上.晴雪缓缓张开眼,察觉拥着自己的男性结实.她抬头,望进一双漆邃的瞳,无言的默然在两人深深的凝视中.
当她淡垂下眼睑时,浪风行放在她腰际的手臂倏地收紧,充满占有欲的将她更揽入怀,轻吻着她头上的发,今朝的温柔异于昨夜的粗暴.
枕在他颈窝上的晴雪疲惫的合上眼,不愿再想,不愿再看身心的倦,痛,此刻只想融化在这份温存中.或许,对自己老实一点,这堵厚实的胸怀,是她四年来不曾停止的思念.
这时一阵骚动传来,冷扬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爷,西宫殿外失火,属下有事尚禀!”
浪风行回应后,沙哑语声在她耳畔,似警告又像命令地道:“以现在的你是离不开麓骊行宫的,乖乖的待在这里,知道吗?”俯首轻吻上她未曾睁开的眼,随即下床整衣走出了寝室.
当寝室完全陷入静寂后,一道迅速的身形由窗口掠进,无声无息的落地后,悄然走向她,感觉到那细微接近的足声,晴雪睁开眼,见到来人,她顿感一阵依赖的脆弱.
“剑仁……”她孱弱的低唤.
陆剑仁看着纱帐内的一切,叹息地环拥住她.“大家显然还是来迟了!”
麓骊行宫内的廊道,两个紧依的身形谨慎地走在这一片混乱中,小心地想往偏门脱身.
这招调虎离山之计正是陆剑仁和苏琴守的杰作,翔鹰帮和夜枭帮为救这幕后主人,两帮人马全数出动,各自潜藏在宫外接应.
“你们怎会知道我在麓骊行宫?”晴雪问道.
“以你的能力还会在半夜离奇失踪,猜也猜得到,最主要还是教我们解你这四根金针的人说的。”
“云弟!”晴雪了然一笑.接着见到前方走来的两人,连忙更低头的挨着剑仁混在忙乱的奴仆中.
陆剑仁随着她的目光望去,也一怔,是清风,舞影!
“全部的男仆往西殿外救火,女婢留在宫内继续平时的事。”
“吩咐下去,守卫在这个时候更要严守,以防有人伺机作乱。”
清风,舞影简洁的吩咐调动人事后,便带着这群仆役往西殿走去,晴雪和剑仁也松口气的往偏门走去.
“‘你’们两个,站住!”清风的声音严谨传来,让正要迈开步伐的两人停下.“刚刚说,男仆往西殿,女婢继续留在宫内,没听到吗?”
见到前方的人一直未曾回头,清风朝舞影示意的颔首后,两人小心地走去.“转过身来,‘你’们是哪个管事的手下?”
就在他们警戒的靠近时,前方男子突地回身扬手,射出点点金光,清风,舞影一惊,各自跃身避开.
“雪少主!”一看清那名女子的面容,最靠近的舞影大叫.
“快走!”身为四大家族的后人,和眼前这两个家伙不宜照面,剑仁迅即抽出怀中的面纱覆上后,拉住晴雪就跑.
“禀告王爷,快派人去禀告王爷——”从初时的愕然回复后,清风,舞影对一旁的侍卫大叫,率先随后追出.
后宫林径,骤来的狂奔让晴雪靠着大树喘息.
“你还好吧!”剑仁伸手探着的额,忧虑地看着她苍白已极的脸色.
“没事,我……还熬得住。”她强撑一笑.被封的功力尚未恢复,且负伤的肩和腿再度复发,再加上一整夜的肉体凌磨,她的体力已在崩溃边缘.
“忍耐一下,出了麓骊行宫,有我们挖的秘密甬道,到时就可以放心了。”剑仁鼓励着.
身后的追兵声音已距她们不远,剑仁忙扶起她,晴雪突感晕眩袭来,脚步一阵踉跄,一旁的剑仁赶紧扶住她.
她虚弱得几乎靠在剑仁身上,紧压着额头,略一思忖后,决心道:“剑仁,你一个人走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陆剑仁不敢置地看着她.
“我负伤在身,带着我会连累你,别管我,你先走吧!”
“够了,今天众人进行这场冒险,就是为了救你,没带出你,我一个人走干什么!”剑仁那蒙面下的双眼是满腔的义气.“走不动,我背你!”说着便要抱起晴雪.
“不……”她紧攀着剑仁的肩,道.“以我目前的体力是逃不出去的,硬要带着我,会让我们一个都逃不出麓骊行宫,你要看这样的情形发生吗?”
“晴雪——”浪风行的叱咆声传来,一见到那拥着她的“蒙面男子”双眼炽裂得像要迸出火来,他的怒吼几乎撼动整座麓骊行宫!
“风行!”一见到他冲来的骇人气势,她几乎要放弃刚刚的提议,却还是推着环住她的剑仁道:“快走,帮我照顾非烟,叫大家千万别再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消息!”
“不行,留下你会受更大的痛苦。”剑仁拉过她.
“听我说,现在别坚持这种无意义的事,你还不明白吗?我的罪由我自己承担,但你们的身份如果被发现,大家因我而受牵连,对我而言才是最致命的痛苦.求你,一定要平安出麓骊行宫,快走————”晴雪用力推开她,转身朝浪风行而去.
“晴雪——”剑仁吃惊地看她如扑火飞娥般朝来人奔去,正想动身而去.
“别顽固了——想想大家——”晴雪回头大叫,却马上被来人的力量扯进那堵铐锁的胸怀.
这番话让剑仁握拳忍下躁动的个性,转身离开.
“住手——”高晴雪拚命抱住浪风行的腰,想阻止他欲追的冲势,然而过于纤细的娇躯却无法阻挡他改为运气出掌的坚决,倏然涌起的萧诡,让晴雪一惊,辕古七绝!
“不要——”情急之下,晴雪揽上他的颈子,红唇印上了他.
当清风,舞影,杜痕,冷扬带着各自所领的人马全赶来时,就见到他们的主人和紧揽住他颈子的绝尘佳人,亲昵的深拥相吻,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却彷佛置身无人之境般,一时周遭全哑然无声了!
直至浪风行放在身侧的手箝上晴雪的腰际时,几乎抵着那柔软的唇瓣,凛寒的星眸深锁她莫测的褐瞳,冷冽的声音清晰地逸出:“清风,舞影,带人包围天泉山庄,将全部的人抓回,遇有反抗,格杀勿论!”
晴雪一怔,他厉声冷笑的寒调,灼炙了她的耳,说出了令她愕然骇住的话.
“我该如何处置你,翔鹰和夜枭的幕后主使!”
再度回到寝宫的晴雪,被强劲的力道掷往白色的床海中,乱了一身的发和衣裳散拂,抬起目光,面对这缠绵一夜的床褥,空气中犹散着情欲气味,她下意识的以肘支起身想避开,浪风行粗暴的声音传来——
“今后,这个寝室和床就是你活动的范围,没有我的命令,你一步也不准离开!”
想起目前不堪的身躯和处境,晴雪定然的回身迎视走进纱帐中的他.那道紧锁住她的目光,除了那抹不变的占有欲外,还混合了野性的愤怒.
壮硕的身躯坐在床沿半俯地逼向她,吐出简洁的命令.“说!”
迎视他的朱颜漾起浪风行熟悉的莫测与轻俏.“你想我说什么?”
“就从刚才抱着你的蒙面男子说起!”撩起她一络发丝至唇边,浪风行犀锐的盯着她,沈厚的嗓音隐含危险的悸动.“‘他’是谁?”
“‘他’……”看着他被妒火引燃的面庞,艳雪的人儿闪动灵黠.“不就是来救我的人。”
她迂回的回答令浪风行沈下脸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关系——”异于他越加狂暴的神色,美眸无邪眨着竟是顽童的戏芒.“我们……同舟共济,唇齿相依,密不可分,难以……”
“够了!”他猛然握住她的双肩,叱道.“你真想激怒我吗?”
她突地痛苦得拧着眉,浪风行这才发现在他铁掌箝握下,原就负伤的右肩沁出血来,见她痛颤的咬牙,也不愿对他露出半分脆弱的依赖,却能如此无助的靠在另一名男子怀中,浪风行高涨的妒火顿成涛天大怒.
“你的伤不该只有肩吧!”他残忍的箝压她另一处负伤的腿,裂开的伤口令晴雪痛得几欲昏厥,他咆哮嘶吼:“你是我的,无论肉体,心灵,每一分,每一寸都属于我,这是你亲口的承诺,你该倚靠,需要的男人也只能是我,为何——总是这么折磨我——”
鲜血渗出衣衫染红白被,若非除掉封穴的金针,让功力再次缓缓运行体内,晴雪真要活活痛晕过去!
浪风行毫无怜惜之心的对她肩与腿的伤口加重力道,接着将她整个举起.“当我连尊严都不惜付出,只求能爱你,只求能让我待在你身边,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这满口谎言,负心成性的贱人——”他暴怒地将她再度重重地摔回白色床褥中!
迸裂的伤口,浓浓的血如黑流急促涌出,血腥的气味,唤起了他长年征战沙场的野蛮,置身于昨夜的缠绵床第,更刺激地勃起的欲望,无视于她受创的身躯,浪风行解开自己的衣服,残酷的吐出命令:“脱衣服!”
埋在床褥中的螓首沈沈低笑,带着嘲意道:“我……还有力量的话,岂容人如此对待……”
一声冷哼,随即传来衣帛撕裂声,床上的被单掀动,晴雪的身体瞬然被扫卷而起的落到浪风行手中,修长的双腿被拉开跨坐于他大腿上,强制的十指箝烙她的腰际,逼她与之正视!
“鲜明的痛却又不致昏迷,纵有功力却施展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任人宰割,这种滋味如何?岩层地牢的屈辱,我未曾忘记!”他肆虐地笑道.
虽是苍白的孱弱,那薄柔的唇瓣依然勾起笑谑.“你……真是记恨……”
“这还得感谢拜你之赐!”男性的灼热亢挺顶着那私密的幽穴处,却不进入的磨蹭着.
她喘吟的抓紧他的肩,腹部像涌起波波热浪,随着身下律动的厮磨涌出,液体般的热融化了两人.
“我的晴雪”他突又低柔的轻唤,焚炙的唇在那白皙的颈和耳畔流连,最后来到那让人只想吮尝的唇,对牢芬芳吟哦的吐息,邪睨的淫笑.“每天喂你一点化幽软筋散,久了,这美丽的身躯四肢都形同废人,一辈子我都不用担心你会再离开我,永远都只能在我怀中,你说,好吗?”
含着兰香的汗,为这狂野激荡的情磨,潸潸滑落彤柔面颊,就像一股诱人堕落的媚香,难以自抑的原始性欲在浪风行体内引爆.
“如果王爷……连对现在的我……都无能留住的话,大可将晴雪弄成废人……”皓雪的身子,半瘫似的倾入他盘虬的胸膛,紧攀着那宽硕的肩,仰高的唇凑上他的面庞,呢喃道:“以暴力凌辱我的身体,彻底的……报复我对……你的背叛,我说过……天下间的男子,扯下那层骄傲的尊严,最后……也只能是这样的作为,但是……”粉嫩的舌探出,轻扫地舔过眼前那嚣扬的唇缝,褐瞳流转挑衅却又充满蛊惑的媚态.“你说……这是你强占了我,或是……我引诱了你……”
蛮横的眸光迸激,倏然被抬起的柳腰,朝着那雄伟的欲望压下——
“啊——”接受着他凶狠而粗暴的侵袭,紧抓在他肩上的纤长十指,深深地嵌入古铜的结实里,高亢的战栗在体内绷紧,低咽逸出.
“我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只有情欲和哭泣能撕开你那层虚伪的冷静。”持续加重的动作,激烈地一再重复着!
身上的人儿狂吟喘息,稍微的抵抗就换来他更强硬的粗暴,只能任由那冲刺的动作,将自己不断撑开,火热的灼挺在体内狂乱的抽动肆虐.
“你说,”她温热潮湿的唇在她颈上,唇间,纠缠的啮吻.“天泉山庄的安危能让你心和魂都交出来吗?”
这句威胁的话,却换得清脆的嗓音顿扬大笑,一双粉臂环进他的颈项,红唇啄吻那粗壮的颈脉,那双再度与他迎视的琥珀褐瞳,炯炯如朝阳映灿,随着两人共舞的交缠跃动宣战.
“王爷,你知道吗?晴雪……从来就不是那坐以待弊的猎物。”
绝凛的眸芒掠过浪风行眼中,他扯唇道:“我们之间这一战,才真正要开始,是吗?我的小军师。”
灵丽的娇颜绽出笑意,这是四年前的两人领军征战南源时,浪风行对她的昵称.是的,撇开恩怨情仇,他们曾是极佳拍档,一个沙场战将,一个谋略运策,扫荡边境狼烟,无人能有他们这份相知的默契。而今……两人的身躯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曾有的默契却已成最好的智力之斗.
唇瓣的深吻,肢体的交缠,此刻,这情色的焚骸烈焰,让两人共坠欲海狂涛!
“空无一人?”望着跪在眼前覆命的清风,舞影,浪风行只是眉目思凝的问.
“是的,属下带着大队人马包围天泉山庄,可是整座庄院已人去楼空!”
“曾问过附近的民宅,证实在昨日之前还有人进出,可是一夕之间,里面的东西和人就宛如消失一样。”
清风,舞影各自回禀着.
从来就不是那坐以待毙的猎物!浪风行想起这句话不禁笑了,他挥手遣退清风,舞影,摇头道:“缜密的心思,容不得一点风吹草动,还真是你的行事作风!”
“王爷,这一让我们更确定晴雪姑娘和翔鹰,夜袅帮脱离不了关系,那一夜她在麓骊行宫脱险后,千刹的首富沈光便遭到翔鹰帮的攻击,最后虽被沈光逃脱,但也证明了这间接的牵连!”杜痕一一分析道.“而且这两个帮派实为沆瀣一气,是我们日前才做出的推测,今晨的西殿之火,据卫兵所报,周围有翔鹰和夜袅的人马出没,情况很明显,前有翔鹰扰乱,后有夜袅把关,在在摆明都是冲着晴雪姑娘而来.为何要为一名女子如此大费周章——我想唯有主人遇险,才会令属下急于抢救!”
“翔鹰,夜袅在南源如此壮大,晴雪究竟是这两帮其中之一的帮主,或者,真如我们所猜测,这两帮有幕后主使,都还尚待求证。”浪风行沈吟地道.
甚少发言的冷扬在旁开口:“王爷,晴雪姑娘如果不在南源,那么我们尚难如此断定这两帮幕后为同一主人,但是见到晴雪姑娘,这层疑虑不再是问题,而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答案,王爷莫忘了一句流传在帝都的话。”他缓缓道.“高家晴雪智绝天下,放眼南源有能力统筹这两个帮派,除了晴雪姑娘还能有谁!”
这番推论令浪风行深深颔首,因为……权力是一场令人玩不腻的游戏.当年的晴雪曾笑靥盈灿地对他如此道.一个能将没落几代的高家再次带回荣耀之路,这份能力和智慧还须怀疑吗?这样的人哪怕远离朝廷,也不可能隐于平淡!
“王爷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杜痕问道.
“这两个帮派所犯的罪和据点都是本王的封地,且和晴雪有关,皇兄早将晴雪许给我,任谁都无权插手这件事,现在她终于落在本王手中,我倒要好好和她对峙这场局,看看隐于她旗下的人马究竟为谁?”想到那个拥着她的男子,浪风行妒怒火难消.
以此看来,这个蒙面男子应是两帮之一的了.和其中一人就这么热络,另一人呢?这两人究竟是谁,能让晴雪如此信赖的倚靠!
“不过天泉山庄能这么快的退守,还真让人不得不佩服指挥者,能有这么快速的应变能力,看来翔鹰和夜袅的首脑,应非简单人物呀!”杜痕赞佩地道.
“快速的应变能力!”浪风行咀嚼着这句话,脑海闪过两个久违的人名.
“王爷可是想起了什么?”见他眉头一蹙,冷扬问道.
“本王突然想到两个有趣的人物。”浪风行双手环胸道.“虽未有深交,但是这两个人的行动力和果断力一直是本王最激赏的,他们是四大家族中这一辈最为出色的佼佼者,只可惜他们显然较爱浪荡江湖,不喜晋身仕官。”
杜痕会意道:“王爷说的是陆剑仁和苏琴守,这两人虽爱闹不休,却是最好的拍挡,两年前征战北蛮时,他们负责押运配备,粮饷,遇险关时所表现出来的镇定和指挥力,非常人所及!”
“可是这两人是四大家族中的人,堂堂也家之后,应不可能落入江湖派门,做出让家族蒙羞之事!”冷扬道.
浪风行不以为然.“这两人虽出身四大家族,行事法则却常出人意表,陆剑仁爱打抱不平,惹到强权也不在乎;苏琴守不喜朝廷繁琐,对圣旨总爱阴奉阳违,若非家族背景压着,这一对想惹事造次的话,是相当令朝廷伤脑筋的!”
见过这两个家伙的杜痕,冷扬完全认同点头,相信只要和这对活宝奇葩有过一面之缘的话,没有人会不认同的.
“只是四年前晴雪尚是高家宗主时,也未见他们有特别熟稔的往来,所以应是不可能!”浪风行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这片风和日丽,黑瞳诡测地道:“此刻按兵不动吧,该沈不住气的是他们,他们的主人握在本王手中,我倒要看看这两帮的帮主有何能力来救!”
如茵的绿草中,高云朗颀长的身形飘立,望着那湛蓝晴空,他的眼是幽邃的愁思,心中忧虑高晴雪却又无权阻止浪风行.
四年前高晴雪毅然离开高家后,他便扮演了和浪风行周旋的角色.从在岩层地牢见过誓言复仇的浪风行后,为了这个姊姊,他明着和浪风行沆瀣一气,私底下却是股阻碍的力量,也幸好浪风行长年征战沙场,无暇细思许多,才能让他迂回的拖住这许多年.
他深深长叹,一直以来总是如此,他就是放不开这个行事极端的姊姊,虽看不惯她的作风,却也容不得任何人伤她,与其说是那不变的仰慕之意,不如说是更深的亲情驱使,因为她虽非亲身姊姊,自幼对他的疼爱却是无人可比.
“雪姊……”高云朗喟然.“我明白当年你舍弃高家宗主之位,有一半也是为我,你虽不恋栈宗主之位,家族中却不乏异心之人,想我们姊弟争权反目,如果你不离开,我的宗主之路将是风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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