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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生换你一句誓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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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年我爱他,不要他只因我有了孩子才要我,我会受不了。不过,现在我庆幸自己没有告诉他.你知道他刚才对我说些什么吗?他看到若若,居然污辱我连若若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书宁,假如当年他如此对待我,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活到今天!”
“依婵!”书宁惊叫起来,“唉!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怀疑你?当年你和他有一段情吧?他怎么……难道你……不!不可能!”
“书宁,这几年来我和若若亏得你们一直照顾,而我却不曾向你们透露我的过去,我很抱歉。”依婵的声音已沙哑。
“依蝉,你不要这样说,你有不说的权利。”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遇见毕希磊,若若的父亲,以为我已能把六年前的梦魇埋葬掉,想不到他却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昨晚他已来过一次,我们一见面就争吵,好像六年的时间根本未曾隔离我们。”她苦笑着。
然后她就娓娓道出她和毕希磊认识、分离的经过。
※※※
“我离开家以后,来到这儿讨生活,我打过零工,做过超级市场的售货员,但是在这大都市,一个女人赚钱养活自己与一个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你遇到我的时候,是我经济最困难的时刻,房租要涨价,我打工的那家主人不满意我随身带着若若,当时若若又病重,所以我……我才会萌生自杀的念头。”如今她为当年的懦弱、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感到羞愧。
她想起刚来吉隆坡的那段日子,东奔西走的找寻工作,商行不用她,因为她没有商业知识,天知道她从没有处理过账目,她手中挥的是画笔!她只好在超级市场当售货员。可是若若需要人照顾,她手里的存款不容许她长期请人看顾他,使她不得不辞掉那份工作,而去做女佣,但主人家又不满她带着若若工作,逼得她在走头无路之下产生厌世的念头。更何况她本来已经受伤的心灵已脆弱得禁不起再次的打击。
书宁默默的紧紧握着依婵的手,她想不到依婵背后还隐藏着这许多辛酸,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少女,从一个快乐的女学生骤然成为一个未婚妈妈,既得不到家庭的谅解,又面临工作、经济的压力;在感情上的创伤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时,怎能不崩溃?
她想起四年前她在无意间遇见依婵,抱着才一岁大的若若徘徊在河边,那么消瘦、无助,眼里是一片没有生命
的死灰,她意识到她的意图,就不顾一切的阻止她那愚蠢的行动,把她带回家。她与母亲对她整整费了三天的唇舌,劝告她,提醒她孩子是无辜的,她应对他负起母亲的责任,爱他、养育他长成人。
依婵冻结了的脸孔才融化,一发不可收拾的痛哭起来,当她抹干眼泪时,那张瘦削的脸上显得特别大的双眸才闪出一丝活力,然而对于她的过去却守口如瓶,他们中明智的不去多问。过后,书宁在她的公司里替她安排了一个书记的职位,依婵利用晚上的时间修习秘书课程,一年后找到现任的工作,生活才算安定下来。
“你离家后,不曾再联络过你的家人?”
依婵摇摇头,“只在新年的时候寄张卡片回去,他们从来没有回覆我。”
书宁心里叹口气,她的家人也够狠了。可能他们对依婵的期望太高,一旦发觉她无法达到他们的期望,就排斥她?她不懂,她也没权利去批评依婵的家人。
“我的家是个大家庭。”依婵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虽谈不上富豪人家,但在我们住的小镇上,可以说是个大户,我有六个兄弟姐妹,我排行老四,在家也不大受宠,去台湾求学也是经过许多反对才争取到的,结果大学一年级没念完就抱大肚子回来,你可以想像得到,他们如何的失望。但是,我从没料到他们封建的思想里竟不肯原谅我的过错,我还记得,我离家时,我父亲对我说,我这一出去,就如泼出去的水,尤家再没有我这个女儿!”
“依婵!”书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抱歉,”她苦笑,“今天我是太情绪化了。”
“以前的事惰,过去就算了,不要再去想它,我们要活在现在。”
“是的,现在。天杀的毕希磊又来破坏我宁静的生活。”
“依婵,你们之间会不会有误会?假如他存心玩弄你,事后他没对你承诺婚姻,也不会如此的侮辱你,而你移情别恋,不是正中他下怀吗?而且,他给我的印象,不像那种——卑鄙的人!”
“哼,书宁,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时他愿意跟我结婚是因为发现我……我是——处女。”她的脸臊红起来,“他的良心过意不去,才用谎言来期骗我!他对我发脾气,侮辱我,是他那妄大的男性尊严在作祟。”
“我还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你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床上,而他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真像电影里的情节。”
“我没有,是他误解了当时的情形。可是,我不可能误会他,他们两个赤裸裸的在床上的情形,我永远不会忘记!难道你说古艳芙赤裸的躺在他身旁会跟他毫无关系?”
书宁哑口无言。
“算了,”依婵摇一摇头,“我已不在乎他。”
书宁看了她一眼,语气缓和些。
“他现在结婚了没?”
“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还没有,我遇见的那两个女人。看样子不像是他太太。”
“两个女人?”书宁不解的问。
依婵有点勉强的说出两次遇到毕希磊的经过。
“原来如此,”书宁点点头,“我就是奇怪他怎会找到这里来。”
书宁眉头一蹙,又问:
“你说的那个古艳芙,会不会已跟他结婚?”
“有可能,假如霍赞人死了,”依婵的脸色微转苍白。
书宁的眼光是很敏锐的,但她没说什么。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若若。”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知道。”依婵叹口气,“他刚才是拂袖而去,我希望他不会再来。”
※※※
“妈妈,这是什么?”若若站在一幅抽象画前,两眼瞪得大大的,看不懂那又红又黑又蓝又黄的直扫横涂所构成的图画。
“这叫抽象画,那个画家大概……嗯,想表达战争的可怕,死亡的恐怖。”依婵歪着头,努力的去了解画里的意思,解释给若若听,虽然她知道他不会完全明白她在讲什么。
“嗯。”若若装着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依婵看了忍不住的偷笑。
这个画展是由一位法国画家所主办的,依婵趁着星期六下午的空闲带着若若来参观,她对艺术的热情是无法抹灭的,最令她心中感到欣慰的是若若虽然长得酷似他的父亲,他却继承了她的艺术细胞,小小年纪挥起画笔来有板有眼的。
想起他父亲,依婵心里稍微放心。希磊这两个星期来已不曾再出现过。他们那天的争执已使他更蔑视她,他不会再来了,可能他已回台北。从第一次重逢至今,已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她眉头一皱,想到两次见面都与他陷入舌战之中,她都忘了问他来吉隆坡的目的,不过。就算他是来谈生意的,他也该回去了。
“妈妈,你看,好漂亮。”若若的叫声把她的注意力拉回壁上的一幅画,才发觉他们已站在另一幅油画前。
一看壁上的画.依蝉几乎上住了呼吸,有几秒钟之久她才惊叹的嘘出一口气,好一幅扣人心弦的画,看一眼就令她深深爱上。
这幅画的题目很特别——“梦”。
画中是一位少女,波浪似的长发飘扬在风中,赤裸的身体飞奔在浪中。浪花四溅,乌发飞扬,晶莹的肌体浴在海浪中、阳光下,飞发半遮住她的脸,只露出一对梦幻似的黑眸,很神秘,也很诱惑。
整幅画所表达的意境就如它的题目一样,梦,梦幻,依婵凝视着,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在这一刻,她似乎被卷入画中,卷入少女梦幻的世界里。
良久,依婵收回了目光,她不可能买下这幅画,她失望的牵着若若的手正想离去。
“你很喜欢这幅画?”毕希磊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惊骇的反转身面对着他。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还没有回台湾?若若!她心里惊悸起来。
在这一刻,毕希磊对她来说比魔鬼还可怕!
但是毕希磊并没有看到若若,他双眼一直盯着她,一眼都没有去注意一旁的若若。
“你……”她惊慌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老天!若若在她身旁,他迟早都会注意到他。
“你不舒服?”他眉蹙。忽然脸然一沉,“我在公众场合不可能对你做出什么,何必怕成这个样子,我在问你,你很喜欢这幅画?”
“很喜欢,我……我一看就很喜欢。”依婵承认。现在他问什么,她都愿意回答,只要他不要看到若若!“我……我很想买下来,可是不能。”
“你要我买给你吗?”他露出嘲弄的笑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希罕你的钱,何况它没有标价,可能不是卖的。”
“可惜。”他耸耸肩。那天他不是表现得很嫌恶她吗?他为什么还不走开?
突然。
“妈妈!”若若不耐烦的叫起来,这个男人一来就盯住妈妈,他不喜欢。
依婵的心直往下沉了下去……
毕希磊顺着若若的叫声往下望,他看到了若若,盯着他良久,或者才几秒钟而已?对于依婵来说,仿|奇+_+书*_*网|如一世纪那么长,他眼中闪过了不置信、惊骇、愤怒、喜悦?还是许许多多难以解释的情绪,脸色由苍白变为暗红,又由暗红转为苍白,整张脸如同石雕似的,喉道正有某根神经在急促的跳动。依婵随着他神色的变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脸色也随之苍白起来。
他终于知道了。
第五章
希磊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她,神色冰冷,眼中盛满怒意。
“我们走,你有件事需要解释!”他冷冷的命令。
依婵本能随着他离开展览中心。
“我……我们要去哪里?”她惊悸的问。
他闭口不答,整个身子如弓上弦般绷紧着。怒意透向全身。
来到停车场,他无声的命令她和若若上了一部银白色的轿车。
若若疑惑的看着他们俩,似乎他也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静悄悄的不敢吵闹。
希磊开回到她的公寓,她双手颤抖得握不稳钥匙,插了老半天老寻不着钥匙孔,希磊粗鲁的一把抢过,启开了门。
进了公寓,他关上门并上了锁。
他不看她,转身对着若若,若若也正疑惑的盯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一下子把他们载回公寓。
希磊缓缓蹲在他面前,脸色出奇的温柔。
“嗨,你叫什么名字?”
“若若。”他转动着两粒乌溜溜的眸子,瞪着面前一对与他相似的眼睛。
“你今年几岁了?”他微笑。
他明知故问,依婵咬着下唇。
“五岁。”这个人笑得很好看,他喜欢。
“你——爸爸呢?”
“希磊!”依婵在一旁痛苦的叫起来,他想做什么?
若若并没有一下子就回答,他瞅着希磊片刻,好像在衡量这个人的重要性。
然后他开口无邪的说:
“妈妈说爸爸到很远的地方去,要很久才回来。”
看来他对希磊己没有了戒心。
“我没有看过爸爸,但我好想他。”他加了一句。
依婵心里一阵绞痛。
“若若,我跟你妈妈有些话要说。你到房里玩,好不好?”
“你不可以欺侮妈妈!”若若张大眼睛。
“当然不会,我是——”
“若若!你回房去玩。”依婵打断了希磊的话,尖声命令若若。
若若不安的转身走进他的卧室,妈妈在命令他,她今天的心情一定不好。那个叔叔好亲切啊!他好喜欢他。
希磊缓缓站直,僵直着身子面对她,等到若若的背影消失了,他才恼怒的开口。
“他是我儿子。”他直截了当的说。“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瞒着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一个可鄙的男人!在这时候还侮辱她的品行!
“若若的父亲是谁从来都不是个疑问,他在我肚里的时候我就清清楚楚知道是你的!”她怒声高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离开台北前发觉的,还是回家后才知道的?”
她不答。
“我从来都没机会问过你,你为什么辍学回家乡?是不是因为有了若若?”
她还是不回答。
“你回答我!你瞒了我五年,难道你不曾为了拆散我们父子而内疚?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他咆哮如雷。
“住口!告诉你又怎样?说不定你像那天一样侮辱若若的血统!”
“那天我没看清若若。”他脸孔涨红。
“是的,你没看清若若,就算以前告诉你,你没亲眼看见他,你那多疑的脑子说不定一口咬定他不是你的,我何必白费心神去告诉一个不相信我的男人。”
他现出冰冷的眼神。
“你心里明白我是有理由怀疑的,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是你自己不自爱,使我不相信你。”
“你太过分了,你看到什么?你看到我和古夫尔做了什么吗?”她痛心疾首的喊,“我记得我和他只是坐在床上,我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你要我怎么想?我一开门,看到古夫尔赤裸着上身,而你坐他的床上,可能那天你们没做什么,但是说不定你们早已是情人。”
依婵怒极扬起手,希磊机警的一闪,捉住她的手腕。
“我告诉过你,第二次你不会那么幸运!”
他倏地拉她向前,手臂铁箍般的围住她的腰,把她两手都锁在背后,使她动不得。
“放开我!你这野蛮的男人!”
“不会比你更野蛮!只有用这个办法,你才不会三言两语,动不动就挥手打人。”
她挣扎了一阵子,仍然挣不脱,怒瞪着双眼,两片性感的嘴唇微启着喘息。
他也瞪着她。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争执,忘了若若,怒目互瞪着,突然一抹红霞窜上了希磊的脸,他低叫:“天!我知道事后我一定轻视自己,但现在我无法理智思考。”
他呻吟起来,俯首捉住她的唇,依婵大惊,又开始挣扎,头部向左右闪避,她的挣扎对他起不了作用,似乎更激起他的热情,他一只手仍锁住她的双手,举起一只手托住了她的颈后,按住了她闪耀、烫热的双唇在她唇上蠕动,起初是粗鲁的,带着惩罚的,后转为温柔,慢慢的引诱她。依婵反抗力顿时消失了,身不由己的回应他,身体也松弛下来,启着双唇任他吸吮着、爱抚着,她的热情也被激起了,希磊放开了她的双手,她自动的举手搂住了他的颈子,爱揉着他的发鬓,身体紧靠着地,她不能思想,只能热烈的反应着他。
“老天,”他蓦地推开她,呼吸不平,双手不断插梳着头发,“你总是使我忘记一切!”
依婵远远的站离他,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她怎能再对一个曾经欺骗过她、侮辱过她的男人,如此热烈的反应着他的爱抚?难道她一点自尊都没有,受的教训还不够?她已不爱他了!
两人的呼吸都回复正常的时候,希磊阴沉地说,“我还有事,不能久留,展览中心还有人正等着我。我晚上会来,若若的事我们必须解决。”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已五年了,我不需要你插进一手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我是他父亲,我有这个权利。”
依婵紧抿着嘴,无法辩驳。
他走向大门。
“晚上我来的时候,希望你会在这里等,依婵。你能躲我一时,不能躲我一世,你聪明的话,不要让我找不到人。”
“还有,你告诉若若他爸爸不在的理由,使事情简单多了,所以,我想他不会对我的出现感到太大的惊奇,你最好在我回来前向他解释我将归来。”
依婵等他离去后,软弱的坐在沙发上,日子将会不同了,他要他的儿子。
她想起刚才他的吻,脸孔一下臊红起来,想不到六年不见了,六年的痛恨,居然会使她融化在他的怀里。是的,这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不能永远对生理上的需求置之不理。
然而,她无法否认,六年过去了,她依然一样要他。
想到这里,她心情平静多了,该来的事是无法避免的,她只能坚强的去面对它,她已不是当年懦弱的尤依婵!
走进若若的卧室,见他怔怔的坐在床上,旁边还搁着画纸。
他一见进来,不解的问:
“妈妈,你和那位叔叔吵架啊?刚才外面声音好大。”
老天,他们都忘了压低声音!愤怒已使他们没有去想到若若是否会听到。
依婵深吸一口气.拿起他身边的画纸。
“若若,我们没有吵架,只是——意见不合,嗯,你在房里画画?”
“你在画什么?”
“那位叔叔,妈妈,他走了?他是谁!他人很好哟!”
“你才第一次看到他,怎么知道他人很好?”
“他笑得好好看哟,我喜欢他。”
这就是父子天性血浓于水吧!
“若若,”依婵再深吸了口气,把他抱坐在膝上,拿开了画纸,“妈妈是不是告诉过你爸爸的事?”
“是呀,你说爸爸很久才会回来。”
“你要不要见爸爸?”
“当然要,是不是爸爸回来了,他在哪里?”
“若若,你爸爸是回来了。”依婵心里一阵翻覆,“刚才那位叔叔就是你爸爸。”
“哦?”若若瞪大眼睛,那位他喜欢的叔叔就是爸爸?“真的呀?可是刚才他怎么没说他是爸爸?”
依婵心里叹口气,希磊留了一个难题给她。
“现在说下是一样吗?”
“他问我爸爸去了哪里,可是他是爸爸啊。”
“……他跟你……嗯,他……是想看看你想不想爸爸。”若若还是会问,使她有点招架不住。
“爸爸真的回来了,”若若的脸终于闪出一片惊喜,“他走了吗?我要见爸爸!”
他挣脱她的怀抱,连跑带跳的要冲出去。
“若若,等一等!”
“妈妈,快嘛,我要见爸爸,刚才我没叫爸爸呀!”
“若若,”依婵拉住了他,心里一阵绞痛,她从来没有想到若若是如此渴望有一个父亲,以前她还以为他只是闹闹罢了,“你爸爸走了。”
“走了!”若若的脸色一下沉下去眼睛红红的,“他又不要我们了?”
“不,”依婵心痛的抱住他,自小缺少父亲的若若是比一般同年龄的孩子来得敏感和成熟。
“你爸爸还有事情出去了,他晚上的时候才会来。”
“真的?”若若一下子又开朗起来。
“真的。”依婵哽咽着说。
“妈妈,你为什么哭?”
“妈妈太高兴了,来,你先去睡午觉,晚上才有精神等爸爸。”
※※※
“妈妈,爸爸为什么还不来?”若若无心的玩弄着他的积木,整个下午与晚上他都兴奋得坐立不安,一直渴望的望着大门。他午睡一会儿就醒来,闹着去李奶奶家要告诉他们爸爸回来了,依婵不忍扫他的兴,就忙着他。
当李妈和书宁获各这个消息时,都很担心。
“依婵,你有没有想到后果?”书宁不安的对她说,“毕希磊一下子走进若若的世界,一旦他走了,你怎么向若若解释?你们不是夫妻,要怎样安置若若?难道你愿意放弃若若?给毕希磊抚养权?”
“不!我绝不会让他带走若若!”
“你告诉若若他的归来就不够明智了。”李妈也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依婵痛苦的说,“我没有想到,他……他发觉后,就要我告诉若若,我、我没有去深思它的后果,老天!我该怎么办?”
李妈和书宁爱莫能助的看着她。
现在,坐在沙发上,依婵心里乱七八糟的,被这个难题困扰着,她下午告诉若若时,根本没有去深思,没有想到毕希磊只是暂时的出现在他们生活中,他走后,她怎么向若若解释他爸爸的离去?难道再说一次:“若若,爸爸又远走了,要很久才回来?”
再过几年,若若不再是小孩子那般无知,他不会轻易的接受这种解释。
她心烦意乱的想着。
“妈妈,你没回答我,爸爸为什么还不来?天都黑了。”
“若若,现在还早,不要闹。”
“妈妈,爸爸还会不会去很远的地方?”
“若若,你爸爸要工作,他……他的公司不在这里,在海外,很远的地方。”
“哦?他为什么不带我们去那里住?”
“若若,不要问那么多问题。”依婵最怕的就是这些问题。
若若被她厉声一喊,不敢再开口。将要见到爸爸的兴奋使他不在意妈妈的叱喝。
依婵也没有心情去顾及到若若,她整个思绪都集中在她的苦恼中。
希磊说要解决若若的事,怎样解决?她绝不允许他带走若若,若若是她的第二生命!
或者他们之间来个协定吧,她可以允许他一个月来探望若若两三次,一年允许他带若若回台湾一两次。
“对呀,刚才怎会没想到?”她喃喃自语,“这个办法不错,若若可以不时见到他爸爸。”
可是希磊会同意吗?她担心的想着,还有她能承受得了他以后时常出现在她生活中吗?不,这不重要,最重要的让若若快乐。
八点过去了,希磊还没有出现,若若已等得不耐烦。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来了?”
“他一定来,若若,才八点多。”
依婵心里也开始紧张,掌心开始出汗,四肢发冷,不能松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整颗心愈绷愈紧,他为什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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