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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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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实说穿不起,没钱。文小姐又是一阵笑,谁问你要钱了啊,你和那花白胡子在客栈里鬼鬼祟祟的商议事情,我出外买的哦,还有这身裙子,你看,我穿这裙子好看吗?
我看也没看,闭着眼睛说:“好看!”
文小姐听我赞她好看,很是高兴,她站起来,修长的身子旋转了一圈,满屋里顿时飘满了淡淡的香气。这香气冲得我脑子一滞,不知怎的又想起她和廖师兄的关系,突然间心烦意乱,心中一阵茫然。
文小姐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情绪变化,她兴高采烈地扯着裙幅看了又看,说白色代表纯洁,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了,好喜欢白色哦。
我哼了一声,对她说“文小姐,亏你还是大学生,知道什么是白色吗?白色其实最复杂了,混合了七种色彩呢,最是不纯了。”
文小姐楞了楞,说:“你啥意思啊,你这人说话就是爱惹人生气。还有,你干吗非叫人家文小姐?叫我文丽丽,或是丽丽不好吗?”
“叫丽丽太亲热了,是廖师兄这样叫你的?我可不习惯。还是叫文小姐好,显得我们有距离””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嘴角难看地抽搐了一
文小姐一下子生气了。“你有病啊,说过多少次了,别再提那姓廖的,你怎么总是提起他?你不愿叫丽丽,我也不愿你叫我文小姐,干脆什么也别叫,就当我们不认识好了。”
“你真是个神经病!”文小姐气哼哼地冲我嚷了一句,看也不看我一眼,扭身向外走,不料她气急败坏地拉开房门的时候,差点和一头冲进来的旅店老板撞了个满怀。
“你来做什么?你怎么这么讨厌?”文小姐正没好气,一口恶气全欲发泄在这倒霉的旅店老板身上。
“我没做什么啊”旅店老板一脸的无辜。怎么小两口闹别扭了哈?
“他神经病!”文小姐用手向我一指,语声似乎有些哽咽。
神经病?旅店老板莫名其妙,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小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口子闹点别扭么,很快就和好了,不要说这样的过头话。这年轻人精神好得很啊,哪点象神经病?哈哈,前两天那个神经病才好笑哩。”
旅店老板说完,又是一阵捧腹狂笑,胖大的肚子一颤一颤。
“那个老神经病喜欢自言自语,哈哈,天降大人与死人,笑死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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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四章君死我何生 旅店老板的话在别人听来没什么;在我的耳边却宛如惊雷。我一翻身跳下板床,双手抓住他板胸口的衣服拼命地摇晃。
“快告诉我,那老头现在在哪里?说啊,你快说啊,再不说我杀了你!”
我越是摇晃旅店老板越不说,他越不开口我就偏摇晃,文小姐站在一边,本来气鼓鼓的,现在发现情形不对,急忙跑过来用力掰我的手。
“你真神经病了哦,他要被你晃死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放下了手,再看这旅店老板时,胖胖的身躯软倒在地,厚厚的嘴唇里冒出了一缕污血,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文小姐蹲下身,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站起来愣愣地看着我。
我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现在沾了一点别人的鲜血,一点血珠在我的手掌上慢慢扩散。我想笑,又有点想哭,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手上怎么那么大的劲呢。
“我没想杀他啊”,我呆呆地自言自语。突然间心里一动,我真的没想杀他吗?心念一动,杀人百步,追魂千里,难道我已修成了元神离体?
我摇了摇头,以前张铁嘴在时,常常笑话我缺乏慧根,修炼时偏又偷懒磨滑,今生无望求证大道。这元神离体虽是大道中最基本的法门,却是凡人成就真身的最高境界,张铁嘴天书秘术修炼十多年,已近纯阳之躯,尚未做到元神离体,我在俗世中犹为各种欲望烦恼,怎能转眼间成就真体?
文小姐见我发呆,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地面上那旅店老板脸色转成青蓝,一双死羊眼楞楞地瞪着我,看样子已经断气了。事到临头,我反倒镇定下来了,大丈夫敢作敢为,可别叫一个姑娘看不起。
“你急什么呀,大不了我去投案自首得了”我拍了拍文小姐的肩膀,安慰她说,“不过是过失杀人,最多判个无期。”
说到这里,我又有些伤感,哎,出来后可就成老头子了,一辈子的媳妇梦就这样破灭了。
文小姐跺跺脚,终于哭了出来。这当口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没肝没肺。不过到底该怎么办啊啊?
我说很好办,投案自首去,就是不知道法院会拿我这个无业游民怎么办。要是无期徒刑,你就和张铁嘴定时探个监,要是死刑呢,你们逢年过节就到我坟前看看,捷报飞来当纸钱。
我说着就往外走,文小姐这时倒不哭了,她一把拉住我,语气坚决地说“咱们走吧,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我有些哭笑不得。全国解放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地方咱们zf找不到?除非台湾小蒋那地头。听说现在相互通商了,可是他们喜欢的是钱钱,也不会欢迎我这个秘术传人哪。
文小姐听我说完,突然跳了起来,“你不是会秘术吗?可不可以让老板复活哦?”
复活术?开玩笑,连张铁嘴都只能摄人魂魄,我怎么能达到这种境界?文小姐却不象开玩笑的样子,她神色郑重地说
“死马当作活马医,你且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走,到天涯,到海角!”
文小姐说话倒象情人间的海誓山盟,我虽然好笑,心里也有点感动。不错,旅店老板既然已死亡,试一试又何妨?我摸了摸尸体的鼻子,一点呼吸也没有,头耷拉着,瞳孔也已经扩散了。脸色青中带蓝,典型的死人症状。
“大凡生物,都有元气。人的人中部位有一团浑黄的光,那是元气,元气在人就不会死”。我想起了空禅师在讲解三车秘法紫河车时曾告诉我的一段话。
我瞧了瞧胖老板的尸体,人中部位那里还有浑光?他的三魂六魄早已消失无踪。很多人以为人有三魂七魄,实则是把元气也当成了魂魄,那元气不过是魂魄的外在表现形式,犹如刀与锋利,许多修真之人混为一谈且谬种流传,殊为可笑可叹。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五章生死两不忘 我左手结出符印,右手手心向外虚按在半空。茅山宗也有一种术法,使用七星针定魂,不过那是在魂魄离体,元气未散之前,强行镇住魂魄,一旦魂魄离体,就再也回天乏术,所以很多茅山宗下茅、中茅之才只好操控尸体装神弄鬼,愚弄百姓。单就摄魂术来说,茅山宗控制的是亡灵,对活人的魂魄控制相对就差一些。至于能控制自己或别人的元神,那是更高层次的事了,一般的修道士毕其一生,也未必能修到这般境界。传说中学法术的人到了极高境界,能够形神合一,把身体化解成和元神一样无形无质的虚无结构,所谓散则成气,聚则成形,那简直已经接近大罗金仙的地步了。但传说毕竟是传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空气中隐有波动,正是那胖老板魂兮归来。人之灵魂,只有动质量,没有静质量,即便波动也只有道术精深人士能够感觉,寻常人等如何知道?我这时施用摄魂术已经不必用白圈做引,眼见那旅店老板几缕魂魄纠结在一起飘飘悠悠,再不迟疑,左手符力周天运转到右手,手心处引力大增,把那魂魄吸附过来。
这时旅店老板的头部已被文小姐抱在怀中固定,我右手按在他的泥丸宫处,强行镇压。那几缕魂魄如何当得住我体内循环不息的真气?顷刻间宛如水流般被我压迫在旅店老板的体内,我导引那魂魄周天运转数次,直到筋疲力尽方才放手。
我瘫坐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旅店老板,他的头靠在文小姐的怀里一动不动。我很紧张,说实话,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成功的话,说明我的秘术修为已经前进了很大一步。很多时候的修为如果没有经过检验,就很难确知到了哪层境界。
时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旅店老板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我和文小姐又惊又喜,相互对视了一下。再过了一会,那旅店老板忽然间醒转,“咦”的一声回过头来看着我。我们两人没想到他会康复的这么快,文小姐更是“哎呀”叫了一声,跳起来的时候满脸红晕。
“什么东西,软乎乎的?”旅店老板愣愣怔怔地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啊,梦见我娘了,她搂着我,好温暖哦。”
我一看旅店老板复活,心中高兴,忍不住和他斗嘴“你梦见你娘了?你娘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裙子啊?”
文小姐呸的一声,重重地踢了我一脚。旅店老板见我们高兴,也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和好了?就是嘛,年轻人就要互相恩爱。你这年轻人爱玩笑,我娘哪穿着白裙子,分明穿着大对襟褂子嘛。”
我哈哈笑了起来,那旅店老板还要继续缅怀他母亲的往事,我怕文小姐难堪,连忙岔开话题问“你说的那个老人,老神经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旅店老板本就是话痨,见我向他请教,大为得意,“你说这老头是怎么回事儿?哈哈,总爱自言自语。更怪的是他会变声啊,一个声音粗,一个声音细,两个声音一吵架,简直笑死我了。”
文小姐听我谈过张铁嘴被恶灵附体的事,这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张开嘴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沉住气,继续听下去。
那旅店老板不知道自己是死后返生,犹自精神头十足,摇头晃脑地说:“粗声音说,天将降大人与死人也,那细声音就不高兴,说错了错了,是我降在你身上,怎么说是大人死人?呵呵,这老头自言自语,一天到晚自己吵个不休,可笑啊可笑。”
文小姐瞪了他一眼,说这有什么可笑?我怎么听着恐怖呢?
我最想知道张铁嘴现在的下落,看那旅店老板还要说下去,赶紧打断他的话头,问道“你知道这老人现在到了哪里?”
“不知道啊,他走了好几天了。”旅店老板奇怪地看着我们。你们打听他干什么?这个人可是个真的神经病哦。
没想到就这样和张铁嘴失之交臂,我有些垂头丧气,张铁嘴这一走,谁知道又到了何处?看来只有到镇岳宫守株待兔了。不过那了空禅师的话也未必可信,万一张铁嘴到了别处,人海茫茫,又该到哪里寻找?
旅店老板看我们失望的样子,突然间想起一事,拍了一下手掌说,啊哈,对了,这老头不会走到别处的,他只在这华山附近转悠,我听那老神经病自言自语,似乎他的师弟也在这华山丢失,他放不下心来,定要到这里找那师弟的踪迹。
我心里突地一热,张铁嘴虽被那恶灵附体,但一灵不昧,仍然牵挂着我,此份兄弟情谊,真是唯天可鉴。我心中感动,眼角湿润,耳里却不住传来旅店老板的絮叨声:“这老头的师弟定是个不安分的东西,连累得师兄急成了神经病。在华山有我们西岳神保佑,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如何就失了踪?定是不做好事,被公安抓进了局子,又或许一个失足,掉进山沟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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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六章灵魂离体 吃过晚饭;文小姐约我出去散步;我说我可没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小时侯家穷吃不饱饭;这个习惯没养成,文小姐只好领着老板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出去了。等她出去后,我又拉着旅店老板到房间里细细地问了个清楚,确认是张铁嘴无疑。旅店老板大着嗓门说,这老头好邋遢啊,脚也不洗就上床睡觉,住得几天屋里就臭不可闻了,要不是看在他给钱多的份上,早早就要撵了他出去。
我心里一动,张铁嘴穷光蛋一个,哪有什么住旅店的钱?这钱的来路定是不正。旅店老板摇头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啊。他拿过几张人民币,我看了一下,几张5元面值的炼钢工人和一张10元的大团结,确实不是假币。我想自己可能多心了,张铁嘴虽然恶灵附体,说不定还没忘记他的算命生意,一路上又坑骗了几个善良幼稚的游客。
送走旅店老板后,我有些困乏,复活这个胖老板让我耗费了不少真气,感觉很是疲累。想起旅店老板的话,我连忙洗了洗自己的脚。原来睡觉前洗脚确实很舒 服(炫 书:fsktxt),我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养成这个好的卫生习惯。
这么多天,我第一次有这样一个悠闲的夜晚,反而有些不习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我只好打开靠近床边的窗口,远远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今晚的天空一碧如洗,明月当空,凉风细细,文小姐带着房东的孩子还没有回来。想到文小姐,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惘然,等到假期一满,只怕她要去上班了吧?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去找廖师兄。张铁嘴这么长时间不见,也不知道那附体恶灵是否侵蚀了他的全部魂魄,听这旅店老板的言语,似乎这恶灵虽然能够附体,却和张铁嘴的元神斗得旗鼓相当,两下正是半斤八两。
窗外夜色如水;容易让人把浮躁的心沉静下来。我在夜大里学得一句古诗“月明林下美人来”,这句诗曾让我在教室里浮想联翩了大半天。那个曾让我心动过的夜大同学郭如烟,我和张铁嘴在县城摆算命摊子曾经见过她,她和丈夫干了个体户,短短几年身体就发福成圆球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拉紧我的衣服向我推销她的红烧蹄髈。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才深感到命运的无常和时光的无情,决意要和张铁嘴一起求证大道去,虽不能真个成仙,至少也能修身养性,益寿延年。
天上一轮明月,地下高山,巨石,杂草,森林,还有不知名的鸟儿。恍恍惚惚中我似乎也来到了窗外,在空中遇高则升,遇低则降,只觉得悠然自在,物我两忘。以前有人赋诗曰:“晓入瑶台露气清,坐中唯有许飞琼。尘心未断俗缘在,十里下山空月明”,正应了此情此景。
《老子》认为:“道之为物,唯恍唯忽,恍兮忽兮,其中有物”,所谓有情有信,无为无行,正是得道之人潜心修练到超凡入化境界时候的感觉。我在半空中无为无行,十分惬意,只感觉凉风拂面,身心俱悦。这时候似乎已到了子夜时分,月光照耀下,下面的高山大地一片银光。就在幽幽冥冥时,我突然看到北峰的山腰中,隐隐有一点青色的的光芒在慢慢地向上移动。
那团青光极为眼熟,倏然之间我已到了它的上空。一片青色光芒中,大堆萤火虫正裹成一团,上下翻腾,慢慢向山上移动。青光之后,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缓慢的挪动,那人影动作极慢,形似傀儡走路,情形显得甚是诡异。我忆起白云宾馆的苏慧慧,不禁大为惊奇,难道这又是一个行尸?只是行尸性阴,在这圆月光下应该快如鬼魅才对,怎能这么缓慢,简直是一寸一寸地行进?
我在空中双手轻挥,已转至那人影的前上方。月光之下,那人影无声无息却满脸笑容,正是和我分别两个月之久的张铁嘴!
半空中我吃惊地大叫了一声,那人影却置若罔闻,继续踯躅前行,我才惊觉自己并未能发出声音。形神不接,精神独行,难道我竟是做了一梦?但这清风明月,高山大地,如何会在眼前如此清晰?
一念到此,张铁嘴及那团青光已经倏忽不见,眼前只见到一座简陋客店。月光下,一间房屋纱窗半开,窗内一位年轻人状若痴呆,正在对月凝视。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七章亭亭白奸初争锋 《梦书》中曾云:“梦者象也,精气动也”,梦只是精气的一种运动形式;《内经。灵柩》篇也说“淫邪发梦”,睡梦中的梦象活动不过是人的精神失去控制状态下的产物。我从窗内猛然醒来,想想所见幻象,几疑是做了一梦,但其时明月在天,眼中所见历历在目,又怎能相信只是梦境?那张铁嘴形容诡异,已和以前大有不同,尤其是他移动的方向,正是华山镇岳宫的位置所在;了空禅师的话语这时又在我的耳边想起。
“你那朋友在铁围石阵中,见那萤火虫之青光,心神再受荧惑,更在那石洞中遭幻象迷乱,身心俱疲之际,终被那樟木箱内恶灵附体”
“幸而他已近纯阳之躯,恶灵虽可附体,却不能夺其魂魄,他欲寻你,定必到这华山镇岳宫来,到时自有重见之日,你又何必着急?”
果然那群萤火虫也不是我梦境所生。难道我真地修成了元神出窍?我摇摇头不肯相信,虽然元神出窍是我的修道梦想,但那样的境界须经过千锤百炼,无数次秘居苦修,方能养就元神成形;至于元神离体更须清净六根,功法修为到极高境界才行,我贪嗔贪痴,如何能有这般修为,轻易得证大道?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响起急遽的敲打声;我打开门,旅店老板一头闯了进来。
“你媳妇儿呢?怎的不在房间里?”
我哪儿的媳妇?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文小姐。我奇怪地问“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找她做啥?她不和我住一起啊,这几天你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旅店老板急得满头大汗“开房时我听那姑娘说过,你们还没结婚呢,怎能住一块?不过这夜深人静,年轻人沉不住气也是有的。”
靠,我恼羞成怒,老板你说啥呢,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正经人。文小姐不是带着你那孩子出去散步的吗,问问小孩子不就得了。
旅店老板说话都带着哭腔了“要是孩子在,我管你们在做啥呢?孩子不见了啊,哎呀我的妈呀,可苦了我了!”。
文小姐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我一听也急了,拉着旅店老板就冲了出去。老板娘这时正从文小姐房间里出来,看见我们过去,冲我们绝望地摇了摇头。入夜这么深,文小姐能到那里去呢?可以想见这种时候她不会在悠闲地散步。
旅店老板急得大声嚷嚷说,这姑娘咋这么粗糙呢,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吃饱撑的散啥步?哎呀我说年轻人,听老哥劝你一句,这种城市女子不能要,中看不中用。
我火了,说:“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媳妇呢?莫不成她还会拐带着你儿子跑了?你那孩子眼小嘴大,白给我都不要”。
老板娘听了我说的话,突然间号啕大哭,啊呀,儿子真的给人拐卖了呀,这两天我看见好几个东北人背着竹筐在咱们附近转悠呢。
东北人?我愣了一下;看来定是花白胡子司二爷他们贼心不死;绑架了文小姐。不过我奇怪的是,文小姐对他们没用处,绑架她做什么?
旅店老板把哭哭啼啼的老板娘送回屋里,拿着把菜刀跑出来对我说,老弟,这些混蛋活腻歪了,欺负到咱哥俩头上了,老哥这就拿菜刀砍他们去。
我心里埋怨旅店老板太冒失了,以暴易暴怎么能行?当年郭老铁百般欺负我,我也没拿他怎样。我对旅店老板说,我既然知道那群人藏身的地方,就不怕他们跑掉。咱们要相信zf,明天就报公安去。
第二天早晨,我和旅店老板早早地赶到了这个乡镇的派出所,那时派出所职能还不健全,只有两个正式民警,其他几个都是临时工。我们赶到时,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一个临时工模样的人趴在破旧的桌子上昏昏欲睡。大早晨的咋还没睡醒?旅店老板大概认识他,上去摇晃了半天,他才睡眼惺忪地瞄了我们一眼。
“老刘啥事?”临时工有气无力地对旅店老板说,“他妈的,昨晚熬了一个通宵,输了老子20元钱,晦气,晦气!”
“你们所长呢?”我问他。
“不知道,这几天就没来。”临时工瞪了我一眼“你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
旅店老板见我要发火,连忙把我拽到一边。他对临时工说,有一群人贩子藏在一家客栈里呢,你们抓不抓呀?
临时工搔搔头说“怎么不抓?公安就要打击违法犯罪嘛。不过所长没来,这事情不好办。”
旅店老板急得跳脚,等这混蛋所长不知哪天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当下拉着我就走,一路上埋怨我贻误战机,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怎么好意思麻烦公安?不瞒你说,老哥当年也是这地方一霸,83年险遭严打,如今改邪归正,不做那些危害社会的事了,这群东北人不讲江湖规矩,敢欺压到我的头上,真是活得腻歪。
他一掀上衣,露出腰间一把雪亮的菜刀,豪气顿生。
“等会不用老弟出手,且看老哥如何重返江湖,大展雄风。这次定要杀得他们开膛裂肚,哭爹叫娘。”
第一卷 琴心三叠第三十八章青龙回首白云归(上) 又到客栈,又见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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