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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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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通易随即对身后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位昔日无缘出关参战天元棋阵,今日却有幸得见方国涣公子,也是你们的造化,快过来拜见了。”
那几名汉子见六合堂及天下间盛传的那位棋布天元阵的传奇人物就在眼前,各自惊喜万分,齐上前与方国涣礼见了。
张通易这时激动地道:“方公子能到衡阳,是为我等的荣幸,还请公子小住几日,以尽我等地主之宜,表敬慕之情。”
方国涣也自要寻找六合堂,探听国手太监李如川的行踪,便自应了。张通易等人大喜,拥着方国涣向其香堂住地而来。
在张通易的香堂处,张通易引了手下有职位者十余人拜见了方国涣,众人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方国涣,皆自惊喜不已。张通易随后大摆酒宴,为方国涣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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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棋祭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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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间,张通易眉飞色舞地把天元血战描述了一番,大是赞叹方国涣棋布天元阵,临危不乱,镇定自若,按棋势的变化指挥调度全局,杀得打入阵中的十余万女真人铁骑丢盔弃甲,最后迫使二十万女真人大军一败而退,挽救了六合堂的一场厄运,可谓绝处逢生。直听得在座诸人惊叹不已,对方国涣更是恭惟有加,敬若神明,方国涣一笑置之。
酒过三巡,方国涣问道:“总堂主连姐姐与孙奇先生可好?”张通易道:“自那日在鹤鸣山庄,方公子不辞而别,令大家好生失落,连总堂主想派人追回公子,后被孙奇先生劝住了。不过罗坤左使与卜元、吕竹风两位堂主,还是四下追寻了公子一天,结果无功而返。后来连总堂主率领大家返回了鄱阳湖总堂处,每日处理堂务之余,经常叮嘱堂中兄弟,注意方公子的行踪,以待有事时有个照应。”方国涣闻之,对自己昔日不辞而别,心中深感谦意。
张通易这时又道:“孙奇先生曾受方公子所托,传令天下各处分堂查找一个会走邪棋害人的太监,公子可还记得?”
方国涣道:“不错,没想到孙奇先生如此用心,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不知可有什么消息?”
张通易道:“孙奇先生吩咐的事,尤其又是受方公子所托,弟兄们哪有不尽心的。不过公子要查找的那两个人,行踪诡秘,极是难寻,但在一个月前倒有一个消息传来。”方国涣闻之,神情一振道:“不知是何消息?”
张通易道:“一个月前,有一位走得一手好棋的秀才,叫孙临青的,是近半年来棋道上新出名的高手,说是可以与我六合堂的棋上名家四川的刘诃堂主相匹敌。”方国涣闻之惊讶道:“没想到棋家又出此高人!”
张通易接着又道:“那孙临青棋声一大,也不知怎么便把那位会走邪棋的太监引了来。”方国涣一惊道:“莫非出了事?”
张通易道:“不错,孙临青与那太监走了一盘棋后,竟然坐在棋桌旁莫名其妙地绝了气息,消息一传出,就被六合堂的兄弟们得知了。赶巧金枪无敌将韩梦超堂主到了那里,便由当地的兄弟们引着,把未及逃脱的那两个人截住了。谁知护着那太监的人竟是名誉江湖的天下第一剑客于若虚,结果韩堂主与于若虚打斗了一百余个回合,未分胜负,各自佩服对方的本事。也是韩堂主实在不相信下棋也能下死人,没有理由难为人家,就把于若虚和那太监给放了。后来见着了孙奇先生,才知那太监在棋上习成了一种鬼棋邪术,果能杀人的,方公子正在满天下的寻他,自令韩堂主追悔未及。”
方国涣听到这里,不由长叹了一声道:“天意!难道是天意不成!看来李如川的棋上气数未尽,不知还要有多少高手毁在此人的棋上!”
张通易道:“棋上事,我等粗人不明白,那太监棋术邪门,实是棋中的一个魔头。不过方公子棋道通神入化,可应变于万物,日后若有机会,自能在棋上制住那太监的。”方国涣叹然道:“但愿如此罢!日后望张香主告知孙奇先生,要早些找到那个国手太监才好,此人造的棋祸越来越大。若有消息,便想法拖住此人,以候在下前来与他棋上决胜负。”张通易自是应了。
住了两日,方国涣心挂李如川棋上事,便向张通易辞行,继续查访。张通易等人苦留不住,欲赠送银两,方国涣坚辞不受,拱手一别而去。
方国涣独自在江湖上又四下追寻查访了两个月,可惜仍无所获。这期间,不但未见李如川的任何踪迹,并且棋上命案连发,又有多名高手棋家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棋局之上。从国手状元曲良仪算起,天下间先后已有成名的棋道高手三十余人被无形的毁杀于棋局中,一时间天下惊动,以致民间谈棋变色,甚至于有些棋家再不敢与生人过子。此时已有人知道,操此杀人棋术者,便是皇宫中神秘失踪的那位国手太监李无三,尤令众棋家惑然。国手太监遍访高手,以棋杀人于无形中,命案时发,虽然有人告到官府,但是无据无凭,加上李如川曾是以棋艺红极宫中的总管太监,更是无官员敢深究此事,都不了了之。不过却惹怒了这些棋案相关连的黑白两道中人,虽无人知道棋上杀人是怎么回事,但三十余位名震一方的高手名家被毁杀于棋上却是事实,也不知有多少路人马追杀李如川,为死去的棋家报仇,但奈何无不伤在了于若虚的长剑之下。一时间传闻风起,无人相信棋能杀人,多怀疑国手太监以棋为饵,实是在施妖法邪术,摄人魂魄,夺人精神,以此取对弈中的棋家性命。又有人猜测国手太监暗施一种无色无味不易查觉的毒药,可杀人于十步之内。诸种原因,逼得李如川行踪更加诡秘,也更加难寻了。甚至有几次方国涣赶到时,棋终人亡,都阴阳差错地失去了与之斗棋的机会。
方国涣无奈何又四下奔波了月余,仍未能与李如川谋面,心知李如川棋上杀人已成习性,不但自己难寻他以棋相制,他现在也是难寻高手杀之,棋家多已起了警觉。方国涣曾遇见过一位棋上有些虚名的棋士,如那牛发之辈,倒也被李如川访着了来斗棋。虽因俗手之故,在棋局上有幸保住了性命,但又比那牛发棋艺高些,直被李如川在棋上走得神智恍惚,后来自家虽然恢复了常态,但以矢志绝棋,不敢再摸棋子。国手太监李如川棋上杀人事闹得天下间沸沸扬扬,时称怪异。方国涣每自感叹:“棋道能济世,也能乱世!”
方国涣久寻李如川不着,虽焦虑难安,但并不灰心。这日路过江苏淮阴,想起国手状元曲良仪,不知其病情怎样了,便取道曲家集而来。方国涣到了曲家集,寻到曲宅门前,正欲上前唤门。
这时,旁边忽跑过来一个小孩,欢呼一声“方叔叔!”便扑了上来。方国涣抱住看时,见是曲良仪之子曲操,曲宁儿这时在后面惊喜的跑了过来。方国涣抱着曲操笑道:“没想到小公子还记得我。”那曲操自搂了方国涣的脖颈,极是亲热。方国涣回头对曲宁儿道:“曲先生可好?”曲宁儿高兴地道:“主人比以前好了许多,方公子快请。”说完,欢快地跑进门先前通告去了。
方国涣抱着曲操刚进大门,就见曲良臣、曲良材兄弟欢喜地迎了上来。方国涣便放下曲操,与曲氏兄弟互见了礼。曲良臣惊喜道:“做梦也想不到今日方公子能来。”
方国涣笑道:“因路过此地,顺便来探望一下曲良仪先生。”曲氏兄弟闻之,大为感动,忙请了方国涣厅中落座。曲夫人听说方国涣到了,忙过来与方国涣礼见了。那曲操围着方国涣不离,左一声“方叔叔”,右一声“方叔叔”地叫着,令方国涣好生喜爱,对曲夫人道:“小公子实有些曲先生的神采气质,将来必有大作为的。”
曲夫人叹然一声道:“这孩子就连棋上也随了他父亲,每日里摆弄些棋子,时常吃饭睡觉都顾不得,想起他父样现在的光景,真担心他日后……”曲夫人说到这里,摇头一叹,不忍再言。
方国涣道:“曲良仪先生为本朝的国手状元,曾经是天下棋家的楷模,今不幸遭意外之变。非棋上之过。小公子天资聪明,灵慧过人,日后棋上的造诣当不会低于曲先生的。”曲夫人闻之,苦笑道:“百姓人家,但求过一个安生日子,不希望操儿再如他父亲一般,以名声招祸。”说完,别有一番的凄楚。方国涣闻之,暗自感叹不已。
方国涣随后道:“自上次一别,已逾半年,不知曲先生怎样了?”曲良臣一旁应道:“托方公子的福,家兄比以前好转了许多,每日呆坐不言语,倒像好人似的。”
曲良材又道:“我大哥也好运气,竟然得到了天下盛传的名医药王谷司晨先生前来家中施药诊治。”方国涣闻之一喜道:“药王先生来过!”
曲良臣感激地道:“听药王先生言,他是受了方公子之托,前来诊治家兄的,还要谢过方公子才是,如此有心,实让我等无以为报。”方国涣笑道:“不要客气。药王先生果是守信重诺之人,昔日一请,倒给方某面子。对了,药王先生怎么说?”
曲良臣道:“药王先生诊视过家兄后,颇感惊讶,说家兄的心脉微弱欲绝,心之气力已近溃竭,而乃然命活至今,乃是一个奇迹,随后开了几副强心之剂,家兄服过后比先前明显好转,药王先生便吩咐以此方药制成丸剂,长期服用,以观后效。”
方国涣道:“曲先生的病症怪异,能有此效果,已属不易。”说完,起身要去探视曲良仪,曲氏兄弟便引了方国涣来到了曲良仪的房间。
曲良仪此时坐在竹椅上,神态果比以前改善了许多,惟讷呆不语。然而一见方国涣进来,双目中忽呈出一种别样的光彩,欲言不能。曲良臣见了,讶道:“家兄一直表情茫然,亲疏不辨,而对方公子似有感应,真乃奇事!”接着感叹道:“家兄能有方公子这位棋上的知心朋友,也自心慰了。”
方国涣望着眼前这位曾风极一时的国手状元,心中悲苦,难受之极,自恨李如川鬼棋害人之苦,不禁淆然泪下。曲良臣见了,安慰一番,复请了方国涣回厅中落座。
这时,曲操见了方国涣回来,高兴地跑上前道:“方叔叔,你与爹爹是好朋友,棋上也必是有大本事的,就收了操儿做徒弟罢,好不好?”
方国涣见曲操天真可爱的样子,便顺口道:“好啊!那就做我的徒弟罢。”哪知曲操信以为真,叫了声“师父!”跪地便拜,慌得方国涣连忙上前扶起。
曲良臣见了,便道:“既然操儿喜欢方公子做师父,公子不妨就收下他罢,我等粗人,不解棋上事,但指望公子教导操儿做人之道就足矣了。”方国涣见曲操聪明灵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棋才,也自心动,便高兴地道:“小公子禀具曲先生的天赋,有希望成为一个棋上的神童。好罢。能在棋上指教小公子一二,也是件高兴的事。”曲氏兄弟闻之大喜。
曲夫人闻讯,也赶来谢了。曲操又复施了拜师之礼,方国涣欣然受了,曲氏兄弟随后摆了酒席相谢。
这天晚上,方国涣在房中于棋枰上试曲操的棋力,不试则罢,试过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曲操年纪虽幼,棋路却老到干练,不落俗手,无那一丝的幼棋之气。方国涣心中大喜,便在棋上尽力指点,那曲操一点即通,全不多费口舌,方国涣暗中欣喜不已,知道曲操日后棋上的修为,当不在曲良仪之下,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如此过了十余日,师徒甚是相得。
方国涣心挂李如川棋上事,这一日便要辞行,曲操哭着不让走。方国涣也自不舍,安慰道:“师父是去寻找害你爹爹的坏人,以制止他再做坏事。你在家好生习棋,日后师父必来看你,要检验你有无长进的。”曲氏兄弟与曲夫人一旁也自哄劝了,曲操这才含泪应了。方国涣随后拱手作别,依依不舍去了。曲操一路哭去,相送甚远。方国涣也自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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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火器专家 1
这段时期,江湖上忽无了国手太监的消息,李如川像从世上消失了一般,棋上不再有命案发生。方国涣也自无了头绪查寻,索性漫游山水,同时留意着棋上事。
这一日,方国涣走到一座不知名的小镇上,先寻了家客栈住了,歇息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到街上闲走。小镇不算大,无什么可观之处,方国涣走了一会,觉得有些腹饥,便进了一家酒楼,要了饭菜,自家用了。
食毕结账时,方国涣这才发觉银两都留在了客栈内,忘记带了,摸遍了全身,也无一钱银子可寻,身边虽有大额的银票,知道在这小镇上也无甚用处。那店伙计以为是赖食之人,站在一旁斜着三角眼冷看着。
方国涣神态大窘,只好道:“小二哥,实在对不住,银子忘记带了,回头加倍与你如何?”那店伙计闻之,立时恼了道:“你早做什么了,吃饱了才说没钱,都像你这般,我们哪里奉陪得起。此事我经的多了,总之不付了饭钱,休想离开这酒楼半步。”说完,那店伙计气势汹汹地拦住了去路。
方国涣无奈何地摇了摇头,无意中手触到了怀中的那八枚天星棋子,犹豫了一下,心知也只好如此了,若无钱物留下,今日当脱不得身,便取出一枚天星棋子,对那店伙计道:“小二哥,此物为棋中至宝,千金不易一枚,且先抵押在你这里,容我去客栈取了银子来赎回如何?”
那店伙计哪里识得宝物,见方国涣竟然拿了一粒棋子来唬他,不由冷笑道:“你当我是白痴,这东西掌柜的房中有得是,休想用一粒小石头来骗我。”方国涣见了,暗里一叹:“无钱真是寸步难行!”
这时,一名微胖的中年人走过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店伙计见了,忙道:“回掌柜的,这个人想吃白食,还拿了粒石子来唬人。”
那掌柜的这时一眼望见了方国涣手中托着的那枚色质非常的天星棋子,眼睛不由一亮,诧异道:“客官莫非想以此物抵饭钱?”方国涣摇头道:“那倒不然,权缓一时之急而已,回头取了银子来换回就是。”
那掌柜的便伸手道:“既然如此,且让我看看是什么货色,是否值钱的。”方国涣道:“掌柜的小心了。”说着,把这枚天星棋子慢慢的递在了那掌柜的手心处。
那掌柜的但觉手中忽地一沉,几乎让天星棋子滑沉坠落。那掌柜的也似懂棋的,自有些见识,此时心中不由一阵激动,面呈惊喜之色。那店伙计一旁不知趣道:“掌柜的,这东西一文钱都不值,要它做甚,还是讨回饭钱的好。”
那掌柜的心知遇上宝贝了,转头训斥店伙计道:“狗眼看人低,你知道些什么,还要胡言。”接着满你堆笑地对方国涣道:“下人不知好歹,客官勿见怪,刚才这顿饭就当本人请客了。至于这枚棋子吗?本人想收买了,不知客官出个什么价?”
方国涣见了,知那掌柜的也是识货之人,便摇头道:“这枚棋子在下是不卖的,只因忘了带银子付饭钱,才迫不得已拿出来,暂且抵押一时,回头便用银子来赎的。”那掌柜的闻之,不免有些失望,又仔细看了看这枚奇沉压手、圆润刚亮的天星棋子,实在是爱不释手,知道机会难得,沉思片刻,忽一咬牙道:“这么着,本人开设的这座酒楼也值千两银子,我拿此棋走人,酒楼现在就归客官所有了,你我就此易过如何?”此言一出,自把那店伙计听得呆了,也惊动了周围几桌吃饭的客人。
方国涣见那掌柜的眼露贪色,已是后悔亮出天星棋子,忙自摇头道:“这枚棋子是朋友所赠,在下是不卖的,还请掌柜的还了我罢,叫人随我去客栈取银子,加十倍付偿这饭钱就是了。”
那掌柜的此时把手一收,紧握了天星棋子,生恐被别人抢了去,自有些变了脸色道:“那可不行,谁知你半路上能不能跑掉。总之现在没钱付账,休想拿回这东西。”
方国涣见了,不由大急道:“你这掌柜的好没道理,谁没有个急手的时候,我难道会差了这几钱银子的饭钱,何须赖了我的东西去?”
那掌柜的见方国涣是一个过路的外乡人,便起了欺生之意,阴着脸道:“吃饭给钱,没钱以物来抵,乃是公理,这里可不是讨白食的地方。再说一粒小小的棋子,抵了一顿饭钱,算是便宜了你。”刚才掌柜的还要以整座酒楼来易换,如今又说出这番话来,令周围的客人们纷纷摇头不已。强买不成,那掌柜的便黑着脸,已是铁了心硬赖了。方国涣孤身一人,虽焦急万分,也自无可奈何。
此时那掌柜的无赖模样,恼了旁边的一位饮酒的单身客人,那人便起身过来道:“这位公子不过忘了带银子,你们就想赖人家的好东西,真是岂有此理!”方国涣见此人虽有些形态散漫,却仗义直言,不由大是感激。
那人接着对店伙计道:“这位公子的饭钱是多少?”店伙计道:“一钱半银子。”那人便从腰间摸出一块足有一两重的银锭,随手扔在桌上道:“饭钱在此,只多不少,快快还了人家东西。”
那掌柜的以为能把这枚天星棋子赖到手,正暗自得意,不成想有人抱打不平,主动替方国涣付了饭钱,自有些气恼道:“你多管什么闲事。”那人立时双目一瞪道:“吃饭给钱,这可是公理,你莫非真想赖了人家东西?今有众人作证,可要见官吗?”
那掌柜的本已理亏,神色不自然的道:“这个……这个……”犹有不舍之意。那人见状,大喝一声道:“这个什么?快还了人家东西。”掌柜的自被此人的气势所镇,这才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来。方国涣便从他的手中取回天星棋子,于怀中藏了,接着忙对那人拱手一礼,感激地道:“多谢这位大哥相助,请随在下回客栈,定当十倍奉还。”
那人望了方国涣一眼道:“公子未免落了俗套,我岂为你那几个钱。”说完,长袖一摆,转身去了。方国涣怔了一下,自知对此等大义慷慨之人言语有失,忙追了出去。
待方国涣追出酒楼时,谁知那人走得极快,已不见了踪迹。方国涣自在街上寻了一阵,天色将黑时,也没见着那人的身影,只得摇摇头回到了客栈。心中思量道:“此人豪爽仗义,解我急难,须当面谢过才是。”
第二天一早,方国涣复到街上寻找那人。至晌午,也无个结果,问以路人,多说不知,也是无名无姓的,谁能晓得。方国涣心中怅然,正低着头往客栈走,忽听路旁有一人道:“公子倒是一位有心人,竟为了寻谢蔡某,而误了一天的路程。”方国涣闻声转头看时,但见昨日那人正坐在路边的一家茶肆里,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方国涣见之大喜,忙上前施了一礼道:“原来恩人大哥在这里,让我好找。”那人笑了笑,指了旁边的座位道:“小兄弟坐罢,喝碗凉茶再说。”方国涣谢过一声坐了。
那人便亲自端过一碗茶,道:“小小事情,何须如此劳苦,先饮过这碗茶罢。”方国涣也是渴了,接过来一饮而进,随后放下茶碗,感激地道:“多谢恩人大哥解了小弟昨日困境,小弟方国涣,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人笑道:“原来是方兄弟,本人蔡晓雷,昨日之事,不足挂齿。”方国涣闻之,忙起身深施一礼道:“原来是蔡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蔡晓雷扶了道:“读书人倒多事,不过看得出方兄弟是一位仁义君子。”方国涣道:“蔡大哥过奖了,以蔡大哥的豪爽慷慨之性,才是小弟最佩服的。今日小弟做东,寻一个好的所在,痛饮一番如何?”
蔡晓雷闻之笑道:“昨日酒楼里见方兄弟桌上并无酒,怎么?也善饮吗?”方国涣笑道:“小弟本不善饮,但遇上蔡大哥这等仗义助人的义士,无酒助兴怎成。”一番话听得蔡晓雷来了兴致,站起身来,高兴地道:“那就与我走罢,方兄弟这样有雅兴的酒友好是难找!”说完,扔在桌上几枚铜板,拉了方国涣就走了。
方国涣本想宴请蔡晓雷,以谢昨日相助之恩,见对方盛情,只得随了。出了茶肆,蔡晓雷拉了方国涣一路朝镇外走去。方国涣见离了镇子,不由问道:“蔡大哥,这是往哪里去?”
蔡晓雷道:“方兄弟勿疑,今日遇见你,性趣相投得很,且带你去一个饮酒的好去处,那里多的是美酒,管叫你我万事不顾,一醉方休。”方国涣心中道:“定是去他家里了。”索性随了来。
二人出了镇子,越过一块菜地,待绕至一片树林之后,几间精致的木舍呈现在眼前,树篱围院,杨柳成阴,似一户独处郊外的农家。
方国涣见了,赞道:“蔡大哥,你这里倒也幽静雅致。”
蔡晓雷笑道:“可惜非蔡某之宅,而是一朋友之府,不过里面藏了不少好酒,平日常来饮的。”
方国涣听罢,心中惊讶道:“这位蔡大哥好兴致,竟然领了我到别人家里来饮酒。”然见蔡晓雷满不在乎的样子,也自跟着过了来。
一进院门,蔡晓雷就喊道:“阮方兄在家吗?蔡某又来喝你的好酒了。”随从屋中迎出一个人来,见了蔡晓雷不由喜道:“原来是蔡大爷,我家主人昨日还念叨着你呢,说有三四天没有来了,不知蔡大爷又转到哪里去了。”
蔡晓雷大咧咧地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岂能误了这里的酒事。对了,刘祥,你家主人呢?”
那叫刘祥的忙应道:“主人一大早就提了火枪到山间狩猎去了。”
蔡晓雷道:“既然如此,我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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