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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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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敏凤忠平时最是听命惧怕于这位大哥,见敏凤君发怒了,只得应了道:“随了大哥的意思就是,只要有小弟在,东西失不了的。”敏凤君见了,这才又呈出笑意道:“这就对了吗!记住兄弟,日后整个湖北,除了汉阳王府就要数我敏氏一家了。”接着又叮嘱道:“此事暂时你我知道则可,切不要让你二哥晓得,他书呆气十足,不开通得很,自不会赞成你我这样做的,待日后与他看了成堆的金银珠宝,也自没的话说。”
敏凤忠忧虑道:“不过事后若让朱堂主知道了,真是交待不过去的,。”敏凤君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交待不过去的,我这样做也是让昆吾刀作为一件圣物归还故教,当是随了大家的意思,只不过用它换来一场大富贵罢了,又不盗不抢的,况且此物又是你我兄弟得到的,怎样处置关他人何事。到时候资助些银子于六合堂就是了,朱堂主那边自会没的话说,朋友是朋友,富贵是富贵,两回事的。看着将要到手的荣华富贵不要,那才是天生的笨蛋,我这蛇山居士,也要做一个富家翁哩!”
是夜,简良忽被一阵打斗声吵醒,忙扣了两枚棋子跑出室外,迎面遇见了朱维远,问道:“朱堂主,发生了什么事?”朱维远笑道:“来了几个小毛贼,被朱某打发了,简公子且回屋歇着罢,以养足精神对付那五名喇嘛,暂时不用伸手的。”
简良道:“也好,真要动起拳脚来我也帮不上忙的,但寻机会打他一棋子就是了。”说完,简良别了朱维远又转身回房间了。望着简良的背影,朱维远心中惊讶道:“难道国涣公子的这位朋友,棋上又另有异能不成?或许练就了一种独特的棋子暗器罢。可是他又如何抵御住了那种‘梵音天咒’的威力呢?”百思不得其解,朱维远摇了摇头,提了双刀转身又巡视去了。
简良回到房间内,复于床上躺了,寻思道:“那五位红衣喇嘛身上的棋子已过劲了,或许脱落了罢,不知能否再来的。说来也怪,中了我的‘无相棋’仍来去自如,看来功力高深得很。不过他们中了我的棋子后,虽然未被定住,却也在内里起了一些变化,否则不会急着退去的。看来下次施棋时,意念力再重些才是,方能将他们制住,不至于走脱了去。”想着想着,简良也就睡去了,除了刚才的惊扰,一夜倒也无事。
天明时,有仆人来唤简良去客厅用茶点。简良先自洗漱了,随后来到了客厅上,此时朱维远与敏氏兄弟已坐着候了。见简良进来,众人起身相迎,彼此见了礼。敏凤君殷勤道:“简公子,一夜睡得还好罢?招待不周处,多多见惊。”简良笑道:“有朱堂主做护院,睡得也安稳些。”朱维远旁边自是一笑。
用过茶点,简良见有朱维远在,白天当不会有什么大事,便想到黄鹤楼上查看一番,寻一处好的所在摆棋设局,于是辞别众人而出。敏凤山送简良至莲花轩外,道:“简公子早去早归,莫要游玩太久了。”只道是简良要去黄鹤楼上游玩。
简良道:“过些日子待昆吾刀的事情结了,我准备在黄鹤楼上做一件事情的。”“哦!”敏凤山这才知道简良到蛇山果真是另有原因的,于是道:“有需要帮忙之处,简公子尽管吩咐便是,不必客气。”简良道:“多谢二先生,这几日就会有劳二先生之处的。”敏凤山道:“如此,敏某当尽力而为。”简良随后别了敏凤山,信步向黄鹤楼而来。
简良到了黄鹤楼,此时黄鹤楼上早已多了一些游人。简良正要进楼,忽听背后有人唤道:“简大侠,是你吗?”简良闻声回头看时,见是白兆山的黄成义、黄兰兄妹,不由喜道:“原来是黄公子、黄姑娘,怎么也到了这里?”
黄氏兄妹见了简良,俱是一喜,忙上前施礼想见。黄兰随后低声道:“我兄妹奉家父之命,特来助简大侠一臂之力。”“嗯!?”简良闻之一怔,一时未解其义。黄成义旁边道:“宝剑随英雄,莲花轩的那件东西非简大侠莫属,我兄妹此番带了很多人手来,听命简大侠调遣。”
简良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摇头笑道:“黄老英雄如何为我生出这个念头来?如今我护那宝贝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抢。”黄氏兄妹闻之一怔,惑然地望着简良。
简良接着道:“看来黄老英雄与你二位都误会我了,我到此地是为它事而来,并无图谋他人宝物的意思,并且莲花轩敏先生那里还请我护着那东西呢。”
黄兰闻之,惊讶道:“简大侠如何与敏凤君这等小人扯上关系?这位蛇山居士可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简良听了,不由皱了皱眉头,道:“我是看在一位朋友的故人的面子上才答应的,既然如此,过两天抽身就是了。”接着又道:“你二人既到了这里,大家不妨到黄鹤楼上饮一番如何?”黄成义、黄兰闻之大喜,一同随简良上了黄鹤楼。
三人在黄鹤楼上择了一雅座临窗坐了,要了酒菜对饮起来。简良先自道:“大家都是青年人,叫我名字就行了,不要再称呼‘大侠’二字罢,听起来别扭得很。”
黄成义恭敬道:“大家既然义气相投,就叫简大哥可好?”简良喜道:“如此最好,不过我比二位小了些。”黄兰笑道:“本事为先!简大哥,请!”简良自高兴地举杯应了。
三人对饮了几杯,黄成义道;“简大哥既然在莲花轩护着那宝物,可见着一件什么样的神奇利器?”简良道:“一件昆吾刀而已,也算不上兵器的,好像是西域红教中的什么圣物,也不知怎么到了这里。”“昆吾刀!?”
黄兰惊讶道:“不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吗?”简良道:“虽有些毁物伤人之能,不过小得很,仅半尺余,却也中看些,不知何物所成。”黄兰道:“原来如此,依简大哥所言,那昆吾刀多半是件罕见的器玩罢了。”
黄成义道:“此物不凡,出土时竟令蛇山一动,可见非俗间之物。”简良道:“谁知道呢!却也是件不祥之器,那莲花轩一晚上都没有安宁过,被人惊扰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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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昆吾刀 4
黄兰道:“那敏凤君虽然偶得了昆吾刀,却不知是福是祸,不过能让他惊吓几回也好。
简良笑道:“黄姑娘怎么对敏凤君先生如此有成见?”黄兰轻叹一声道:“简大哥是外乡人,有所不知,这个蛇山居士外面的名声雅气得很,连六合堂的人他都交上了朋友,不过内里却是小人一个。家父年轻时也曾与敏凤君交友的,后来识得了他做事的行径,自私自利得很,也就与他断了来往,此人是一个特别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
简良见黄兰把敏凤君挖苦得一无是处,想起敏凤君不舍昆吾刀的情形,也自摇头道:“敏先生却也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不过其弟敏凤山倒是一位明事理的。”黄兰道:“敏氏兄弟中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好人而已,还有就是……”说到这里,黄兰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自呈喜悦之态,随即转了话道:“那个敏凤忠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浑人。”
简良此时点了点头,自语道:“过几日我还有件重要事情来办,不宜在昆吾刀上树敌,此事却也复杂,寻机会抽出身来就是了。”
黄兰见简良虽然身怀高不可测的绝技,江湖阅历却好像少了些,便好心提示道:“简大哥英雄盖世,心地善良,自令小妹敬服。不过江湖险恶,人心莫辨,简大哥还是处处小心为好,勿要被人家利用了。”简良闻之,感激道:“多谢黄姑娘,以后还真要谨慎些行事才行。”黄氏兄妹见简良诚挚坦率的神情,不由相视一笑。
酒菜用毕,黄成义起身去结算酒钱,简良拦了道:“我来罢,你们在随州客栈多付的店钱还在我这里。”黄成义道:“简大哥说哪里话来,岂不是看不起我兄妹。”简良只好一笑,由他去了。黄兰一旁见简良凡事倒也有些认真,不禁偷笑,便言道:“简大哥对我们勿要多礼的。对了,不知简大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兄妹相助的?”
简良道:“我要办的事情有敏二先生那边就行了,不劳二位了。”黄兰道:“既然如此,我兄妹就回禀家父了,简大哥日后得了空闲,可一定要到白兆山看望我们。”简良道:“我会的,有机会还要向黄老英雄讨教些点穴术的。”
黄兰道:“家父至今还在纳闷,我们黄家独特的点穴手法,怎么会在片刻工夫就让简大哥自解了。”简良笑道:“也许是黄老英雄当时手下留情,未用力罢。”黄兰闻之,愧然一笑。二人起身会了黄成义,出了黄鹤楼,黄氏兄妹便辞别简良去了。
送去了黄氏兄妹,简良复又回到黄鹤楼上寻视了一番,见二楼大厅处是一块摆棋设局的好所在,心中思量道:“回头请敏二先生与酒楼的主人说一声,租赁一席之地,就在这黄鹤楼上挑战天下高手罢。”简良随后离了黄鹤楼,回转莲花轩而来。
简良一路行来,待至一处偏僻无人的路段时,隐感身后有人跟踪,回头寻视并无它异。简良自觉有些不妙,手中便暗扣了两枚棋子,以防不测。未走几步,忽见眼前红光闪动,一名红衣喇嘛似从天而降一般拦住了去路。
简良见状一惊,回身欲退,却另有四名红衣喇嘛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身后不远处,简良心中自是一懔。此时前方的那名喇嘛摊开手中的五枚棋子,犹豫了一下道:“施主,这是你的棋子罢?”简良知道此时容不得退让,便应道:“不错,正是我的棋子。”心知对方来者不善,手中暗里又多扣了二枚棋子,全神戒备了。
这时,那喇嘛竟然深施了一礼道:“这位施主,好一手无形飞棋!实是有别于中土的各种暗器门而自成一术的,棋神合一,方能有此境界。”简良闻之一怔,知对方非同寻常,缓了缓口气道:“各位法师,今日想怎样?”
那喇嘛恭敬地道:“本僧吉桑,与四位师弟巴拉、喀户、南嘎、洛奇,原与施主素无仇怨,却为何施棋于我等之身,阻拦圣物昆吾神刀归还本教?”简良道:“你们昨晚念的经声太大,我的朋友经受不住,所以才出手相扰。怎么?各位想报昨晚一棋之仇吗?”
“不敢!”那吉桑喇嘛忙摇头道:“我等并无此意。”接着又道:“我师兄弟五人不远万里从西域翻山越水而来,为了是能迎回本教失传的圣物,不想与中土人士结下太多的仇怨。”
简良见对方言语上倒也恭敬,似对自己并无敌意,心中一松,见其求昆吾刀之情甚切,便问道:“请问法师,那昆吾刀真的是你们红教中的圣物?”
吉桑喇嘛肃然道:“不错,五百年前,本教宗师莲花生大士就是运法力于此昆吾刀上,扫荡天下群魔,创立了本教基业。后来不知何故,昆吾神刀不慎流入中土了无音迹,数百年来,本教教众一直不曾断了寻找,可惜毫无收获。直至本教现今的教主预言此圣物当于本年在蛇山显现,故派我五人前来迎取,‘蛇山动,昆吾出,’果然应了。今见施主面善神扬,自非凡人,希望能成全本教教众几百年梦寐以求的愿望及至诚之心,坐壁上观,不要插手此事。”简良见对方说得有理有据,惊讶不已。
五名红教喇嘛路上拦住了简良,但恳请简良勿管昆吾刀一事。简良知对方实力太强,若动起手来,朱维远等人未必能敌得住,于是道:“我袖手旁观可以,但你们要夺昆吾刀,势必会伤了我的朋友,如此一来,我又不能不管的。”
那吉桑喇嘛闻之,脸色微变,忙躬身一礼道:“蛇山居士敏凤君当非善辈,偶得昆吾刀就想据为己有,此乃实为招祸的行径。昆吾神刀为本教圣物,常人持之无益,久则必受其害,施主本局外人,勿要同入迷途之中,但请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等迎取圣物归教,当为大功德。”接着,五名红衣喇嘛齐身施礼而拜。
简良见那五名红衣喇嘛不远万里而来,虔诚得很,不由起了同情之心,想那敏凤君实不该再占有昆吾刀,累及多人日夜惊吓,并且对方恭敬有加,自己也应退一步的,于是点头道:“好罢,我不管此事就是了,不过各位大法师应想别的法子去取,勿要再念那‘梵音天咒’伤人。”
五名红衣喇嘛闻之,俱呈喜色。吉桑喇嘛复施一礼道:“施主一善之念,必得大福,我等就此谢过。”原来昨晚在莲花轩,简良施以“无相棋”惊走了这五名红衣喇嘛,令他们甚是惧惮,并且简良经受住了“梵音天咒”,更令五名喇嘛惊异不已,视为劲敌,今见简良答应不再插手此事,暗里各松了一口气。而简良也自不敢与这五名红教喇嘛过于直硬,说得僵了动起手来,当是应付不了。
吉桑喇嘛这时将手中的五枚棋子放于地上,又向简良深施了一礼,退后数步,闪入路旁的林中不见了。简良回头见另外四名喇嘛也自无了影子,对他们来去无踪,诡异不测,心中惊讶不已,暗自庆幸未与他们闹翻,否则偷袭自己防不胜防。
简良上前将那五枚棋子拾了起来,叹道:“这几名喇嘛好本事!‘无相棋’施得轻了,不易把他们制住的,此番拦路相求,看来也是怕了我罢。”转而又思道:“这些喇嘛并非恶僧,也不像什么魔教的,只要不胡乱伤人,我不为难他们就是了。那件昆吾刀真的有扫荡群魔的法力吗?昨日敏凤君用它三步外凭空断了一面屏风,当是不同凡物的。此事也太麻烦,回头对敏二先生说一下,让他劝敏凤君还了人家就是,那些喇嘛若发起怒来,无人挡得住的。”简良一路想着,回到了莲花轩。
此时在客厅上,敏凤君正与朱维远说着什么,见简良进了来,敏凤君忙止了话语。简良上前与二人见礼,敏凤君只是拱了拱手,没有起身,神色上冷淡得很。简良未曾理会,寒暄了几句,便别了二人转身去找敏凤山商议在黄鹤楼租地设棋局的事去了。
敏凤君见简良去了,便又对朱维远道:“朱堂主,这个简良来历不明,须提防些。适才有下人回报,他在黄鹤楼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或许也是图谋昆吾刀来的。”
朱维远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简良公子非同常人,更是我六合堂一位大恩人的朋友,自不会有图谋之事。要知道,昨晚若无此人,不但昆吾刀失,我等性命也危的。至于简公子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可能是在随州客栈相识,那是他自己的事,敏先生不要过分猜疑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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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昆吾刀 5
敏凤君听了,不以为然道:“昨晚是他不知昆吾刀就在我身上,更不知昆吾刀为何物,一时不便寻找,故装着救人接近我们,另有图谋。此人来历不明,不要十分信任为好。”
朱维远摇头道:“朱某看人很少走眼的,简公子与我六合堂的一位大恩人一样,在棋上下有着深不可测的本事,自非奸邪之人,敏先生勿要疑他。”敏凤君仍固执道:“不管怎样,此人本事有些古怪,又神秘得很,如何这么巧在随州客栈与蛇山同时出现?便是追着我们来的。此人让人放心不下,日后与他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暗中提防些还是要的。”朱维远听了,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且说简良找到了敏凤山,拱手一礼道:“敏二先生,今有一事,烦求相助。”敏凤山笑道:“简公子有事但说好了,何言一个‘求’字,凡敏某能力所及,全力而为。”简良感激道:“如此多谢了。我是外来人,于此地不熟,要请二先生周旋些才是。那黄鹤楼上酒家的主人,二先生可是识得的?我想在黄鹤楼上租赁一席之地。”
敏凤山闻之,惊讶道:“简公子喜游黄鹤楼,每日闲里去就是了,饮酒远眺,非固守一地可尽兴的,何必租占它一块地方呢?难道另有它用?”简良道:“不错,我要在黄鹤楼上摆棋设局,下注彩金,挑战天下高手。”
敏凤山闻之,惊讶道:“原来简公子也善棋道的。”接着恍悟道:“这是我的疏忽,不知公子短了银钱用,回头叫人送五十两银子于公子的房间就是了,不必与人弈博些彩金,吃那个辛苦。”
简良摇头道:“二先生误会了,我设棋黄鹤楼乃是别有他意,为了是在棋上引出一个人来,这棋上事一时间难与先生说清楚,日后自会明白的。”“哦!”敏凤山茫然道:“简公子来黄鹤楼就是为了做这件事,公子是世外高人,所做之事必有自家的道理,我只有依了公子的意思就是。”
敏凤山接着道:“这黄鹤楼乃名胜之地,本为武昌府衙门公家管治,暂租于富家开设酒楼的。那酒楼掌柜的自与敏某相识,明日与他打声招呼,借用一席之地罢了,不用租的。简公子若是在棋上走得出了名,多引些客人来,酒楼上的生意必然红火,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简良闻之喜道:“如此最好,一切就都拜托二先生了。”敏凤山道:“区区小事,敏某还办得来,明日叫人封了一百两银子去,作为彩金,谁有本事来赢去好了,造气势大些,敏某为朋友办事,也要脸面风光的。”
简良闻之笑道;“二先生想得周全,我这里多谢了,不过请二先生放心,这一百两银子,天下间是无人能从我的棋盘上拿去的。”敏凤山闻之一怔,惊异道:“原来简公子不但是一位武林中的奇人,更是一名棋道上的国手!当真叫人钦佩!”简良笑道:“武林奇人不敢当,能走上几手棋倒是有的。”
敏凤山惊讶之余,道:“简公子既在棋上有此雅兴,明日敏某就将一切办妥当了,公子到时临枰而坐,与人斗棋就是了。”
简良欣然道:“如此好极!到时还请二先生压场的。”敏凤山笑道:“那是自然。”这时,敏凤山忽想起一事,忙道:“对了,说起在黄鹤楼上设棋局,敏某差一点忘了,这黄鹤楼上早已有人摆棋了。”简良闻之一怔道:“是什么人?这几日我怎么没见?”
敏凤山道:“有一个叫谢古岩的,专于每月上旬在黄鹤楼摆棋摊,明天是初一,简公子就会见着了。”简良讶道:“没想到有人先登一步,不知此人棋局怎么个设法?”
敏凤山道:“那谢古岩每次都以三十两银子为彩,来斗棋押五两、十两均可,若输了起身走人,赢了双份银子归己。那谢古岩棋上也是有些本事的,少有败绩,每天能走上一局两局的。此人也聪明些,棋上真正有大手段的,自不会为了几十两银子更是不屑与他斗棋的。只有那些在棋盘上走出个模样,自以为成了几分棋道,贪那几十两银子的彩金,才来博弈一回,自被那谢古岩讨了便宜去。每月上旬,谢古岩便风雨无阻地去黄鹤楼上摆棋摊,已成惯例,倒也吸引不少附近州县好棋的人,那谢古岩每次都能多少的赢些银子回去,自是个棋家中的油子,有些老成的。”简良闻之,笑道:“此人以棋养家,不失为一进财之道,既然有此基础,自会顺利得多。”
简良转而忧虑道:“不过这样一来,势必造成与那谢古岩争食的意思,恐怕不大妥当罢。”敏凤山点头道:“简公子说得也是。”
沉思了片刻,敏凤山又道:“没关系,明天叫人送去一百两银子,叫那谢古岩暂时不要来了便是。”简良摇头道:“却也不大好。”接着点头道:“这么着罢,此人设棋黄鹤楼显是赚银子养家糊口,与我的目的是不同的,日后我但于棋上所得都与了他便是,事情结束后再还了他的摊子,我暂时接手而已,不曾让他亏了的。”
敏凤山闻之,点头道:“这样也好,只要公子于棋盘上胜了他,又有这些优厚的条件,那谢古岩也没的话说。”心中自是纳罕,简良为何做这种古怪的事。
这天晚上,简良在房间中大脱大睡了,知道一般的盗贼自有朱维远应付了,而那五名红衣喇嘛已答应另想办法夺取昆吾刀,不再轻易伤人。简良也应允不出手阻拦,所以自家才在房中安稳睡了。一夜倒也无事。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厅中用着茶点。敏凤君此时略松了口气道:“昨晚一夜平安无事,看来再无人敢来夺昆吾刀了,那些盗贼已是尝到了厉害。”敏凤忠道:“那些红教的喇嘛不知被简公子用什么法子赶走的,看样子也是怕了,早已回西域了罢。”敏凤君面呈喜气道:“以后可就没什么事了。”
朱维远忧虑道:“昨晚虽然无事,但并非安全了,红教的那五名‘伏龙尊者’不会轻易罢手的。”敏凤君听了,有些慌乱道:“这几个西域妖僧竟如此难缠,我……我就是舍己救人性命,也不会将昆吾刀白白送于他们的。”简良听了,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自家饮茶不语。
用过茶点。敏凤山起身道:“今日我与简公子去黄鹤楼办些事,先走一步了。”朱维远叮嘱道:“二位要早些回来,路上要提防着那些喇嘛。”简良、敏凤山二人应了一声,便别了众人离了莲花轩向黄鹤楼而来。
路上,简良对敏凤山道:“令兄也太固执了些,何必死守着昆吾刀不放?且不论别人,就是他自家晚间都睡不实的。还望二先生劝劝,把昆吾刀与了那些喇嘛就是,又不曾损些什么。那些喇嘛出没无常,在下能挡住第一回,但不一定就能挡住第二回。”
敏凤山叹息一声道:“自家兄得了昆吾刀,莲花轩就一直不得安宁,昨日我也私下劝过的,可是家兄就是舍不得此物,我也无办法,就由着他罢。”
简良道:“若是无主之物,自家藏着也就是了,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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