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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今生前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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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弥天大罪,在那次你们故意造成的车祸中,我夫妻被迫分离!”杨逸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我妻子记忆被封,而我肉身被毁,魂魄被禁于天牢中受烈火焚身之苦!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又生杀心,想害我的伙伴与家人!黑氏为了不使你又造杀孽,闯入天牢救我出生,以自身性命抵我之罪,为的就是让我重返这万丈红尘阻止你再次染上血腥!黑氏用心良苦,希望你莫负他之心!”

“你这句话骗骗三岁小儿可以……”崔仁冷笑连连,但当他看到杨逸云手中举起的一块玉佩时却是神色大变,急忙跪了下来。

杨逸云抚摸着手中的玉佩,轻叹一声说:“这玉佩你一定很清楚,听说是黑氏随身之物,见玉佩如他亲临,而且他的属下都认得此物!更神奇的是,此玉佩乃黑氏元神所在,黑氏如果已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那这玉佩也会随之消失,你说是吗?”

“见玉佩如见主人!”崔仁脸色苍白,不敢抬起头来。

“很好!那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离开崔仁的肉身,崔仁心生反叛之心必须交于七曜令处治!”杨逸云一扬手中的玉佩,“你之魂魄还不快返回玉佩之中!”

“我不配!”崔仁抬头看着玉佩,眼中露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我不配为主人的贴身护卫!”

杨逸云托起玉佩,跟中不知念了些什么,玉佩突然间发出一束光芒照住崔仁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崔仁在光芒消失后就倒地不起。

杨逸云冷冷地下令:“叛徒崔仁由金令就地正法!”

斯恩·肯恩斯躬身应是,提起已瘫在地上的崔仁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空着手返回,站在西门·欧姆旁边什么也不说。

杨希平等人欲上前,却又停步不前,十几双眼睛望着那修长的背影,很想叫他转过身子却又害怕会是一个失望的结局。

方萍颤声说:“云儿,真的是你回来吗?转过身子让妈妈看看好吗?云儿——”

杨逸云听到这熟悉的叫声,忍不住流下眼泪:他不能!他不能见父母!

他身形一动,想离开杨宅。

潜龙已知道他想做什么,左手搭上他的肩膀,阻止他离去:“水,有些事还是当面讲清楚为好!”

“潜龙,放开我!”杨逸云狠狠地挣脱他的手后迅速地离去,不一会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水影轻轻地一叹,是他错了!逸云还是没解开心结,是他逼着逸云非出现在这里不可,才弄成这个场面的。

“云儿——”方萍伤心欲绝,不明白爱儿为什么不想见她。

“三弟!”

“三哥!”

“三叔!”

斯恩·肯恩斯极其复杂地看着杨逸云微顿一下就迅速“逃离”的背影,和西门·欧姆等六人相视一眼后,凌皓天认命地叹了一声后,上前安慰杨家的两老:“伯父、伯母,其实——”

“他不是云儿?!他是不是云儿?”方萍目标对准凌皓天,神情有点恍然地厉声问道。

天哪!我记得我还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上天您干嘛要这样对我?!凌皓天在心底哭天喊地的,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丝微笑,极其僵硬的笑容:“伯母,你别伤心!听皓天说,咱们先到屋里坐坐,外面天气差,又下着雨,别是感冒了!”

杨希平似乎看出点什么,拉住了斯恩·肯恩斯:“斯恩,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想隐瞒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是不是‘他’不是云儿?云儿已经死了十五年了,遗体都成了灰又怎么会复活呢?告诉我们,这究竟是为什么?!”

斯恩·肯恩斯极其认命地暗叹息:“伯父对七曜令的了解有多少呢?”

杨希平虽不明白斯恩·肯恩斯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问这个干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七曜令,介于国际上黑白两道之间,控制着全球将近三分之一的经济,七曜令所属遍及宇内。七曜令只是一个总称,它分别为金曜令、木曜令、水曜令、火曜令、土曜令、日曜令和月曜令七令。金曜令令主,代号为金,专管七曜令名下财务,产业遍布国际;木曜令令主,代号为木,专管七曜令名下房地产;水曜令令主,代号为水,统领着水曜令下的杀手组织,手下杀手无数;火曜令令主,代号为火,火组织之首领,旗下的收集信息精英无数,电脑高手网集于一方;土曜令令主,代号为土,飞龙队队长,专门制造各式各样的武器;日曜令令主,代号为日,旗下网集一群各国律师精英;月曜令令主,代号为月,组织中的军师,旗下一群智囊团。七令属下渗透到各国各阶层官员之中,只要任何一令令下,黑白两道都会因此而振动非常!”

“是的,七曜令在国际上可称得上是一个大组织,而且根基很深。但一个组织大了就难免有些差齐,也难免有些人对那七名手执实权的令主不服!”斯恩·肯恩斯苦笑地摇头,“更何况当时七名令主刚上任,个个血气方刚,爱出风头。对手掌七名令主任免的五名长老而言,这是犯大忌的,更何况这七名血气方刚的令主还大寻刺激,因此而得罪了许多黑白双道的大人物,幸好这些大人物不知他们的身份,这是大幸也是不幸!大幸的是这七名令主在根基未深时没被异心份子所利用,不幸的是却因此而种下了祸根。七曜令内的异心份子害怕这七名胆大包天、聪明才智的年轻人终有一天会摆脱长老会的控制,终于想狠下毒手!七名令主各自的身世也不容小瞧,自身的本事也足以抵挡那些暗下杀手的人,也是在此时,水曜令的令主突然做出一个惊人的行动,放着一个舒舒服服的少爷不做,孤身独自远赴台湾——”

凌皓天接着下去说:“水远赴台湾是因为他想慢慢习惯过他想要的平凡生活,他极度不想做这个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水曜令主,他也想借此机会逼他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师兄水影回来接任令主之位,他可以隐居中国去寻找他自己的亲身父母!接下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水也确实是你们杨家的血肉,他为杨家所付出一一切也只有我们七人最清楚,为了杨家的安全他甚至让他身边的几个护卫保护杨家,却使他自身陷入危机中!水的逝世对我们七人来说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不是我们的忽略,隐匿的敌人要对付的是水,而不是我们,也许水就不会出事,也就不会死……”

“云儿已死了十五年,那‘他’不是云儿,是吗?”杨希平显得很平静,静得令人心惊。

水影突然抢在斯恩·肯恩斯等人面前回答了:“‘他’只是水的替身,是水的重生,他一样拥有水的面貌,也拥有水对杨家的感情,但有些事不要逼他太紧,毕竟他不是十五年前的水!他无法承受杨家任何一个人对他的质疑!”

“为什么?”杨逸影搀着神情恍然的母亲,不解地问。

“他的面貌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水影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不想让你们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因为他无法承受家人对他的一点儿怀疑!”

“傻孩子——”方萍终于哭出声来,“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是妈的孩子啊——” 

第十六章

本该是很宁静的古老庭院此时却传出一声声烦燥的叹息声,极其广阔的草地上,在这蓝天白云之下,虫鸣鸟叫的世外桃源中,处身在那片落花缤纷的桂花林中应该是多少好的事,无奈那位躺在吊床上来回荡着的人儿却刹风景似的发出一声声叹息,把这美好的气氛给完全破坏掉了!

不远处,一名中年的男子微闭着眼睛,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一张几子上放着一壶茗茶,两个杯子和一盘点心,微带甜味的桂花味道迷漫整个空间,如非那吵人的叹息声,早就与周公大人喝下午茶去了!

不堪午觉就这样被人搅拌了,中年男子终于开口了:“我说,我这桂花院就这么不堪入眼,惹得你老人家从早上进来到现在都在叹息吗?”

“我很老了吗?不然你为什么称我是‘老人家’呀?”吊床上面出现一张英俊的少年脸,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双眼却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精明。

中年男子依然闭着眼,懒懒地开口说;“不老就别学老人家叹什么气!不过你也该叹叹气,在台湾惹下那些大烂摊子就跑到我们这里来避难,还敢威胁我们装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英俊少年笑了:“我哪敢威胁月曜令下第一谋臣啊?再说了,你像是可以让人威胁的吗?”

“面对你那个英俊、勾魂似的笑脸,别说是我,就连我家那个‘棺材脸’也对你言听计从,亏他还是日曜令下的首座律师呢,还不是乖乖地听你的话?”

中年男子的确如英俊少年所说,是月曜令下的首座谋臣,姓任名洋,他口中的“棺材脸”就是他胞兄任海,日曜令下的首座律师。两兄弟曾被任命为彩虹岛的总管,五、六年前才辞去总管之职,恢复以前的身份返回中国故乡,本想是多“体会体会”闲情逸致的生活,这会儿倒成了避难所了!

“呵呵,说得我怪不好意思起来!”英俊少年翻身纵下吊床,走到几子边盘脚坐下来品茶,“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的顶头上司快被我气死了,被他们捉到不杀了我也得剥我的皮!”

任洋张开双眼看着他,含有笑意地问;“惹毛了日还是月?似乎这在你杨逸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啊!”

杨逸云邪邪地一笑:“金、木、水影、火、日、月还包括四护法、魈及魅,还有十杀手其余的人,你说我该不该逃之夭夭啊?”

“不止这些吧?!”任海人随着声音出现在他们身边,“否则七令不会全下,而且国际刑警不会出动,只为了找个杨逸云!”

“国际刑警?!”任洋像是看到一个怪物似的看着杨逸云,“老天,你不会是得罪了某个国家的领导人,正巧知道你身份的吧?”

白了他一眼,杨逸云没好气地说:“亏你还是首座谋臣,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我再笨也不会这样自找麻烦!我只是放了金他们的鸽子而已啦!”

“而已到七令齐下,而已到出动国际刑警,而已到日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向我求救来了?”任海双手环胸,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日这副模样,上一次是十五年前面前这魔鬼小子被害时!

“你不会把我给出卖了吧?”杨逸云小心翼翼地盯着任海那副纹丝不动的样子,心虚地问。

“我没出卖你!”任海平静地回答杨逸云,看到他露出笑容后淡淡地丢下另一句话,“我只是告诉他们,你在这里罢了。”

“天呐!”杨逸云惨叫一声,“我得赶快走人!”

任海平淡地说;“你人可以逃,但心呢?”他伸出右手,手心有一粒白色的药丸,“服下它后好好去睡一觉,醒来后再想想你的做法是对是错!”

杨逸云抬头看了铁了心的任海,乖乖地接过来服下,唉声叹气地返回吊床休息。

任海坐了下来,拿起茶壶倒满两个杯子,端起一杯来饮,丝毫不理他的弟弟。

“老哥,他这下惹事的烂摊子很大吧?”任洋坐了起来问。

瞥了自家弟弟一眼,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扯上了杨逸云那小子的事就笨得一蹋糊涂,根本就不像是月曜令下的首座谋臣。任海又斜看了那荡来荡去的吊床一眼,轻声叹息:“七位令主和令下的左右双司都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你说事情闹得大不大!更气人的是他居然从昨晚出了台湾后连续甩掉火曜令下的各路人马,连火曜令下的左右双司也在香港境内外被他甩了,他连夜从香港过来的。一听说他在这里,日真像得到救命恩人似的,你说他该不该反省一下?!”他那明亮的双眼此时却有丝暗沉,“我不知我的决定是对是错,我看到心神不定的样子好恐怖,所以让他服下安神药睡一下……但我看到令主的神情那么慌乱又不忍心,才告诉令主他的下落!……如果不出我所料,七位令主在日落前会赶到,到时你先挡他们一下,看看他愿不愿意见令主他们再说……”

任洋也明白老哥的心情,轻轻地点点头,抬头看着蓝天,任那花瓣飘散在脸上而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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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洋面带微笑地接待了七曜令各令主一行人,更轻而易举地截下七位令主大人对杨逸云的事所提起的问题。

本田原一有点明白任洋的想法,对于这个爱将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已经吩咐好厨房,再过一会儿就可以用晚餐了!”任洋微笑地向七位令主请示下,“由于时间急促,家兄又有公务在身,属下招待不周尚请七位令主和各位贵客原谅!”

凌皓天冷冷一笑:“省点心吧,我看他是不想我们来吧!你也用不着在这里遮遮掩掩的,逸云呢?”

任洋似乎早已料到七位令主会忍不住提起这个问题,他不慌不忙地笑着回答:“七位令主、左右双司和各位贵客还是先用晚饭,然后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云少爷昨晚一夜没睡,刚刚才睡着了就不要打扰他了。”

“他既然在睡觉,那我们去看看他也行!”本田原一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着盯住任洋的脸,淡淡地说。

任洋早就知道这几位令主不好侍候,更别说各令下的左右双司也来了,老哥还好,早跑到书房说是要熬夜不用去打他。

任洋心中暗暗骂老哥没兄弟之情,脸上依然是笑容可掬:“贵宾们远道而来,路途遥远,更何况现在都过了晚饭时间,想来也都饿了,令主您看还是先吃晚饭再说吧!”

斯恩·肯恩斯制止了本田原一开口,冷淡地说;“安排上菜!”

这边客厅上忙碌着上菜,气氛异常;三楼上的房间里气氛却非常之好,杨逸云盘坐在床上正高高兴兴地吃饭,本该在书房“熬夜”的任海在一旁坐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杨逸云看,许久他突然问道:“云,你到底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杨逸云闻言顿时没有了食欲,他放下碗筷后没有开口,就这样呆呆地坐着。

任海轻声苦笑道:“时间也不允许你这样不表示,再说你躲着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他们是你最关心的家人哪!”

双脚在床沿来回摇荡,杨逸云很无精打采地说:“可是人家还是下不了决心,我也知道到了这地步也由不得我犹豫不决了!任海,都是你啦,你别那么快就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话也就不会惹出这样的事来!”

“洋决不能撑太久的,毕竟来人都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任海淡然地看着他道,“如果你还不想见他们,我可以亲自出面回绝令主等人,杨家的人更不会成为问题的!”

“不!等他们吃好休息后带他们上来!”杨逸云整个人呈大字型倒在床上,他还没睡够呢?!什么难事都等睡饱了再说吧!

任海那平时绷着的脸此时露出一丝的微笑,淡淡地打趣他:“摆架子啦!你先睡一下,等他们上来我再叫醒你。”

任海说着收拾好一切就退出房间,并且关上了门,走了。 

第十七章

幽远、宁静的湖面因朝阳的照射而闪烁着粼粼波光,并透着润绿的色泽,苍翠的山影和红色的霞光映着晨曦,飘浮着氤氲的水气,清风吹拂着垂柳,碧绿的湖水上漂着一叶小舟。

一名白衣的年轻少女坐于舟上,一双玉手轻轻地划动小舟,长发在微风中飘动着,似乎给人一种置身于画中的感觉,对面坐着一名黑衣少年,长发束成马尾于身后,一白一黑那两种强烈对比的颜色使人有点不协调的感觉。

白衣少女轻轻地放开手中的桨儿,拔开脸上的长发:“你真的决定放弃你多年来修成的功力,只为了她?你这样做值得吗?”

“没有值不值得,那是我欠她的!请你原谅我的自私!”黑衣少年举起右手抚摸着她那娇艳的脸孔,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歉意,“你我本就不该想识!你身为仙界的溺水河圣女,我却是六界通缉的罪犯,你我之间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更何况我身已负有情孽,我更不该使你动了凡心……”

白衣少女闻声娇笑了起来:“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决不阻拦你!也请你不要再说我们本不该相识之说!世间人不是有说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而饮’之话吗?我也会这样说的!”

黑衣少年握住她那双玉手,眼中映着她那娇艳的容貌,他为她的执着而感动,也为她的痴情而感到自责。

白衣少女面带幸福的微笑,顺势倒入他的怀中,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他们都不了解你!你并非一个心狠手辣之徒,你只是心魔重重罢了!他们根本就不懂,连你心中的她都不配为你的红颜知己!”

黑衣少年抚摸着怀中人儿的黑柔长发,眼中满溢着柔情,望着湖那边的高山,缓缓地说;“你知道吗?就算所有的仙、佛、人、鬼都不了解我,还会有一位善良的仙女会了解我的魔心!我剑创她兄长,又害她儿子,她却一直以一颗宽容的心为我开脱;我身陷天牢,是她私自放我出来;我一直与她对抗,她却始终未曾有杀我之心!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心中唯一的仙女、女神,天宫中的那些所谓的神还抵不上她的一根小指头!为了不使她为难,也为了我唯一的表妹,我不得不寻到‘红豆之泪’以解开我表妹被封印的记忆;我必须神形俱毁才不使我的恩人为难!原谅我的自私,好吗?”他将脸埋入她那秀发之间,声音低沉又充满着哀伤,“我尊敬我的恩人,我爱慕我的表妹,你虽知道却从不说出口,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为难!不想让我作出痛苦的选择!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傲游六界,但我不能!我欠下的债我必须用我的一切去还!”

“这些我都知道,但你也不必为此就付出一切,包括生命!谁也无权剥夺你生存的权利,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白衣少女眼中出现了一种坚定的信念,“‘红豆之泪’是我溺水河的圣物,我可以给你,但你答应我,别为了还债而轻生,对你对我都不公!”

“不!你不明白的!”黑衣少年轻叹一声,“我必须用我的生命去偿还我所欠下的债,我不能让我的恩人受到一点伤害!”

“你……”

他,是叛逆者,是六界通缉的邪魔。在一千多年前,他本乃动物王国的蛇亲王,有貌美如花的表妹为未婚妻子,他也曾以为一生足矣!一切都因植物王国的入侵,动物王国的百兽之王被灭,众亲王俯首向植物王国之主称臣。他不服,他不能忍受屈身于一介女流之辈脚下,成了叛乱者被追杀。四面环敌之下,他恶由胆生,剑创生物王国的右摄政王,又偷走了药山的镇山之毒并伤了守护药山的东镇王,表妹为此与他断发绝盟,让他成为了天地间的一代邪魔,在六界的缝隙中苦苦生存了一千多年……

表妹的“移情别恋”,表妹的宽宏大量,表妹的选择……

他恨了一千多年的他们,到头来却是……

还记得,那些往事如同昨日……

生与死,他一直都以为很重要的事,如今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自私……

回首这一生,他欠他们太多了……

她,是位仙女,是溺水河畔守护“红豆之泪”的圣女,“三千溺水只取一瓢而饮”是她所盼望的,她日夜守望着溺水河中那颗“红豆之泪”,真心地为人世间的痴男怨女祈祷。他的出现,让她情不自禁地拥有了凡人的感情,爱上了他,可是……

红尘纷飞,情痴缠身,他想放下了一切,俯首向六界之主认罪,她又该怎么办?

悲、欢、离、合、情、仇、爱、恨,她身为溺水河的圣女,又岂容存在凡人的感情?

何去何从,她该怎么去选择……

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杀,她于心何忍?但,又该如何去救他呢?

“不用再劝我了……此生,我得到的又有什么……”

“不……黑氏……”

“我走了……你保重……”

“黑氏……”

薄雾渐渐消失在那初升的朝阳中,那碧绿的湖中已失去了小舟的踪影,只留下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垂柳依然轻拂着湖水,凉爽的微风依然轻轻地刮过湖面,刮过高山,刮遍了神州大地…… 

第十八章

陆仙凤侧首看着面带幸福笑容的杨少玉,不禁暗叹美人儿一个!

她很震惊少玉居然说要订婚了,和自己见过一面的那位“冰山酷哥”,看得出少玉真的很幸福,自己哪时才能这样,都怪那个呆头伟!

陆仙凤此时才算真正认识到杨少玉的家人,也见识到杨家在十五年前威风的样子,就凭只是杨家孙女要订婚,前来的那些“官员”多如鲤鱼。

她从来也没来过杨家,也从来没见过少玉父母及弟弟以外的任何家人。

“小仙儿,你看我美吗?”杨少玉很开心地展示她的新礼服,不忘征求好友的意见,“小仙儿,你看我不化妆好吗?”

“还是化淡妆好了,毕竟是好日子!”陆仙凤左看看右瞧瞧,“哎,小玉儿,怎么没看到他呢?”

杨少玉淡笑着说:“他在楼上陪他师父,要等会儿才能下来!伟,你哪时要娶回小仙儿,还不快行动啊?”

何伟笑着拢住陆仙凤:“等明年我就把她娶回家里珍藏起来,'奇''书+网'放心,绝对比你们早!”

“少玉,你真不懂事,还不快请你的朋友进来坐,怎么在外面傻站着呀?”一个轻快的女声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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