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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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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一眼,凑近了小洞往里看。屋内烛火虽然昏暗,可是乖乖不得了啊!整间屋子金碧辉煌,所有装饰居然全是黄金制的。

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金屋藏娇”这个词。古代汉武帝用金屋来供养阿娇,现在西门风用这金屋来春宵一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颇有共通之处。

不过屋里现在空荡荡的,除了些不便移动的笨重家什和摆设,其余的全都不翼而飞,紫檀木的桌椅上还能看到一道道划痕。这时才知西门岚的形容没有半分夸张,白天这场大战打得果然激烈万分。

只见一个身穿桃红长裙,身披黑色皮裘的女子正四下摸索。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尚不到,面容皎好,眉目间便似一池春水般温柔多情,让人见了便不由得生了好感。

此刻那女子一双素白小手焦急地四下摸索,嘴里不时喃喃自语:“怎么找不到呢,明明他是说在这里的。”

这女子是偷偷来的,为了避人耳目,屋里只点了一支烛火,夜凉如水,这女子饶是穿了皮裘,依然冻得面青唇白,不时把手放到嘴边呵气。不过即使这般模样,她依然不肯放弃,仍在四壁摸索。

西门岚悄悄道:“这个就是五姨奶奶了。”

我心里也猜到了她的身份,点点头道:“看她那样子,不象是偷东西,倒像是在找机关。”

张之栋奇道:“西门风为人阴沉,房中有机关不足奇,只是这位姨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下盘算这人若不是敌对方派来的奸细,便是西门风自己失口透露了。不过若是后者,我倒还真有点难以想象,是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个阴死鬼才会放下了心防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桃花的秘密

摸索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那女子熬不住冻,失手熄了烛火。

我心念一动,低喝道:“抓住她!”

话音刚落,一道青烟便已从我身边闪过,那女子还来不及发出一点声息,便已软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西门岚扶着我施施然走进屋来,对张之栋拱手道:“张总管轻功盖世无双,西门岚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之栋也是拱拱手,连道好说。

我趁着他们互道仰慕的时候,已经挑了个温软舒适的好地方坐了下来,不由得惬意地哼出声来。祁风的冬夜真不是一般的冷,就算我有西门泠的独家秘药,不怕冷,可趴在外面这么久身子也僵掉了,此刻半卧在软绵绵的贵妃榻上,直比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还要舒服。由此也可见我这人本质上是吃不得苦的。

“小姐,您要怎么处理这女子?”张之栋一把把那美女拖过来,毫不怜香惜玉。

我轻轻捶着有些麻痛的腿,打了个呵欠道:“之栋,你把她弄醒来,我有话要问她。”

西门岚急道:“不能让她和我们照面,否则万一她说漏嘴,我们都会有麻烦。”

张之栋冷笑道:“难道还要杀了她?”

西门岚更是大摇其头:“杀了她势必有一番风波,现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别再多生事端为妥。”

我想了想,指挥张之栋把烛火移到女子身周点燃,张之栋夫那女子坐好,自己拿把刀站在她身后。西门岚跟我则都隐在烛火照不到的黑暗中。

昏暗的烛火下。那如一池春水般的容颜绽放出柔和的光辉,仿佛是汉白玉雕就的,通透澄澈。美得惊心动魄。

一切准备就绪,张之栋出手解了女子地穴道,却又谨慎地封了她的哑穴,免得她一醒来先叫起来。

女子悠悠醒转,发出一声轻叹。一时间还不明白发生国什么事。

张之栋把手中的刀往前一顶,低声喝道:“不许喊,听到了没?”

女子一惊,却马上镇定了下来。点点头。

“你不用怕,我家小姐有些话发问问你,你只需老老实实地答话就没事。”

她再点点头。

张之栋伸手解开国她地哑穴,手中的刀却紧紧抵在她腰间,只要她有任何想叫的欲望。那刀便会在她声音发出前先结果了她的性命。

我轻咳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女子低头答道:“奴家名叫碎玉,是西门六爷的小妾。”

“你深更半夜,独自一人到此做什么?”我并不迂回,时间有限,不容我再浪费,天一亮,再要走就难保不露形迹了。

“这间房是老爷地卧室,老爷特准奴家在此留宿的,奴家在此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碎玉惊慌过后。渐渐镇定下来,口齿清晰,条理分明。

我哈哈笑起来。

张之栋把刀往前轻轻一耸,厉声喝道:“老实答话,若再有一言半字的虚话,我立时取国你地性命。”

碎玉脸上闪过突害怕的神色,可我却在她眼中看到了不以为然。

我低笑道:“我也不要你的命,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句我不想听的话,我就让他在你脸上划几朵花。”原本我是不想那么血腥的,但要威胁她要扒光国她地衣服,别的良家妇女或许会害怕,她是个妓女又怎么会怕,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张之栋的刀在她脸上闪电般滑过,脸上顿时出现一道极浅的血痕。

碎玉的神情顿时一变,眼中已闪出了泪花,捂着脸凄凄惶惶地连连点头。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快说,你为什么在这儿?”

刀光在碎玉眼前闪耀,只骇得她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是是,我说我说。我是在这找一个机关。”

我暗暗点头,果然不出所料。

张之栋不待我发问,立即逼问道:“是什么机关?”

碎玉犹豫,但刀刃上的寒气生生逼来,立即竹筒倒豆地全说出来:“老爷无意中和我透露过这间屋里藏着个暗室,我一直很好奇想看看暗室里到底有些什么。”

“他为什么会跟你说起这个暗室?”我冷冷追问。

她竟然慢慢红了脸,温玉般的面颊,泛起了桃红,美得惊人:“这个,这个。。。。就是在那个”

张之栋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姐问你,你给我干脆点答。”

碎玉骇一跳,顾不上害臊,低声道:“就是那个。。。。在床上了。”

声如蚊蚁,不过我耳力还不错,听得一清二楚。脸上忍不住浮起笑意,这话若是当真,倒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原来,西门风也是有罩门地。从这一放刻起,西门风终于不再是不可战胜的。

西门岚古里古怪地连续哼了几声,张之栋则一脸尴尬。任谁也想不到西门风竟然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色字头上果然一把刀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似乎自我嫁来以后,从没有见过这几位姨夫人,下人之间也极少传说西门风的风流韵事,而看西门岚的样子,似乎连他也并不知情。

“怎么从不见你们几个女人出来走动?”

碎玉闻言,委屈万分,扁扁嘴便哭了起来:“老爷严令不许我们走出这院子,住要是敢违抗,轻者鞭打五十,重者就要丢了性命。”

“啊?这么不人道啊!”我吓一跳。这和囚禁也没什么分别嘛。不过是住得好些、吃得好些罢了。或许西门风这般容忍她们的胡闹,便是因为有所欠疚吧。

碎玉虽然听不懂人道的意思,但也知道我是不赞同西门风这样做法的。抽抽噎噎哭诉起来:“原本以为从良后日子会好过些,谁知道每天都被关在墙内,跟几个恶婆娘争来斗去,差点连小命也没了,弄得整天提心吊胆的。早知如此。不如就在倚翠楼做生意了,好歹我也是头牌啊!“

我心念一动:“你想离开这吗?”

碎玉狂乱地点头。

“我可以帮你离开。”黑夜中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给你找个偏僻地小镇住下来,再给你一笔足够养老地钱。永远离开西门风的视线。“

“真的吗?“碎玉激动地语无伦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地,只要能让我走。”

“那你便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达成你的心愿了。”我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连笑声都显得过分地偷悦。

西门岚吃惊地望着我,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张之栋是早看惯了我这笑的,但也仍是有些毛骨悚然地转过头去。碎玉自然是看不见的。但她在听到我愉快的笑声后,不知怎地,身子微微颤抖,连声音都有些不正常了。

“是,碎玉…………碎玉全听小姐安排。”

“你现在一点点告诉我。西门风平素在家喜欢做些什么,吃些什么,几时会睡在这房里,他在床上喜欢用什么姿势,怎样他才会满足。。。。”一连串说下来。

西门岚和张之栋瞠目结舌,两人张大了嘴合不拢来。这倒也难怪他们,古人的性学观念比较落后,视这些事为极端禁忌,不象现代人把性当作科学来研究。如今见我一个至今还不曾圆房的少女(这把年龄当然还是少女了)堂而皇之问这些闺房之事,还问得如此详细,就连见多识广的碎玉也惊佩不已,说话结结巴巴的。更别提那两个一脑子封建思想地大男人了,一个个都象见国鬼似的。

西门岚突然飞出,闪电般在碎玉的身上拍了三掌。

碎玉顿时瘫软成一团泥。

我惊道:“你做什么?”

西门岚轻轻拍了下手,转头对我笑道:“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丁丁觉得不应该吗?”

“可是她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懊恼,要是碎玉死了,西门风这边就少国一颗伏子了。

西门岚不屑一顾地朝碎玉轻瞟了一眼:“是她怕死而已。”

张之栋这时早检视过了,回首朝我摇摇头,意示无碍,我顿时放下心中大石,对西门岚也和颜悦色起来:“九爷如此小心谨慎,何悉你我大事不成?”

西门岚自得一笑,转头对碎玉低喝道:“你摸摸你胁下二寸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碎玉抖着手指依言按下,顿时痛叫一声,眼泪鼻涕狂飙。

我心下感叹,这美人再美,若是失了仪态,也和街边泼妇地异了,可见我一直以来走在路子是绝对正确的。

“小姐救命,小姐救命!”碎玉“卟嗵”跪下,膝行着就要往我这边爬来。

刀光在她脸前一闪,她顿时身子僵在原地,嘴里却还是哭喊着求我救她。

她倒也聪明,不去求西门岚,倒来求我。

我给西门岚使个眼色,示意他好戏做到头。

西门岚会意,伸指弹出一颗

药丸,正好落进碎玉的嘴里。

碎玉服了药,再去按胁下二寸,顿时狂喜。

西门岚却不阴不阳地道:“这伤暂不会发作,你平日全无感觉,直到半年后变得麻木之时才会发出来。但只要你听话,半年后我会给你解开禁制。”

碎玉又惊又怕,哭着应了。

我挥挥手,张之栋伸手一拽。碎玉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了。

我伸个懒腰。手按在嘴上打个呵欠,喃喃道:“一夜折腾总算还有些收获。”

西门岚哑然失笑:“还有个机关呢,你不好奇老六藏了些什么秘密在那吗?”

我再打个呵欠:“好奇又怎么样。若能找得到,你们早就动手了。”

西门岚尴尬强笑笑:“那总也得试试吧。”

我挥挥手,自己又倒在软软的贵妃榻上:“你去找吧,找到了叫醒我。”开玩笑,我才不去自讨没趣呢。我怎么知道暗室的门朝哪开。若是一不小心,没按对机关,里面就和武侠小说写的一样,“嗖,嗖”射出几支毒箭来怎么办?事关小命。我还是安份点,坐享其成就好了。西门岚也不以无忤,他遇到我一向是缚手缚脚地,自行四处察看去了。不一会张之栋也回来加入闻搜索日队伍。

我自在地晃着脚,拉长了声音提醒他们:“动作可要快些,天就快亮了。”

只听到一声惨叫,随之而来地是一声闷哼声。

动作明显加快了,屋里不时传来轻微地嘭嘭声,显见得两人也有点心急了。我慢慢合上眼帘,准备让自己养下神,熬夜易生皱纹,还会长黑眼圈,我年纪虽小,却也不可不防。

一阵珠玉轻敲声,仿佛是天外传来的琴音。清脆得就像一群花季少女在那叽叽呱呱地说笑,说不出得好听。 我不由地张开眼,原来是西门岚随手拂开一道至自梁垂落的装饰用珠帘,那一片珠玉之声正是这些珍珠玛瑙串成地宝贝互相撞击发出的。

珠帘晃晃悠悠,若一道流动的波光般在我眼中渐次滑落。

我全身剧震,猛然一跃而起。

张之栋迅速冲到我身边,神情紧张:“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摆手不语,冲过那面珠帘前,双手握紧了珠帘。脑中刹那间已飞到了仿佛是很久以前,某个小山谷的草房中微微摆的蓑衣。

我脸色发白,一直不愿忆起地记忆,便在这时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张之栋和西门岚奇怪地看着我,但却情知有古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我脑中那件蓑衣,竟有如镌刻般得清晰。原来,遗忘果然是最难的。以为不去想就会慢慢遗忘,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告诉你其实你记得比谁都清楚,永远不能忘记。

我伸手把珠帘握成一束,用力撞向墙,珠帘笔直飞去、散开、再撞、再散。。。。

我在心里

默数:“一,二,三。。。。。六七!”

墙无声无息移开,露出一间秘室来。

我喉口涌上一丝甜味。

真的是啊。。。。。。

那天,走进谷内的那道门,我永远失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地两个人;那么今天,这道门后,又会让我失去什么呢?

“哇,丁丁,你太神奇了!”西门岚急掠至我身前,上下打量着那道珠帘。

我淡淡地道:“这里是西门风的房间,有西门嘉的机关又有什么奇怪?”

从怀中掏出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事到如今,我还怕失去什么呢?

夜明珠在黑暗中柔柔绽放出光芒。

环眼四周,我却真的吃惊了。

这屋子空荡荡地,什么家什都没有,只在屋正中摆着一张椅子。四璧绘满了桃花,艳丽绽放,灿烂盛开,一簇簇堆在枝头,热闹得仿佛这个世界只留下了桃花。

“桃。。。。桃花?”紧跟着进来的男人们齐声发出惊呼。

黄金做的桃花,在明珠的映射下妖艳而雍容,发出暗亮的金色。

我缓缓在椅子上坐下,仰首在一屋子的金桃花中恍惚出神。

仿佛又在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桃林中飞奔,搜索着若隐若现的箫声,彷徨地寻找一抹孤傲出尘的洁白。

喉中那丝甜味是越来越浓了。。。。

过年的毒

一回到自己屋里,我便打发走了张之栋和西门岚。

我努力从满屋妖异的桃花中拔出思绪来。

开得那般极威到妖异的桃花,便是烧成了灰,我也不会认错,只有那无妄图之境才有。既然我能入境,那么这世上其他人自然也能入境,只在于他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执念罢了。

那一夜,我痛极而入了无妄之境,难道西门风也是因为某些事痛绝心肺才入了无妄之境?

一时间,昨夜碎玉五人在面貌神态,所言所行同时在我脑里飞速绕转。

我胸口烦闷欲裂,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得多久,一张开眼,便是西门泠木然的面孔。微一侧首,便看到张之栋一脸的惶恐,眼中满是血丝。他就象失去了支柱的小孩般,见到我醒来,竟至于喜极而泣。

西门泠伸手搭脉,半晌方道:“丁丁,你整日殚思竭虑,郁火集结,再加上风寒入侵,才会突然昏厥。我一会给你送些药来,你按时服用,再好好静心调养数月,便可保无事。”

调养?我苦笑。在这个尔虞我诈稍不小心便可能丢了性命的祁风堡,我该如何静心调养?眼前的西门泠不是也把援救他嫡亲兄长的性命的重责轻易交给了我吗?

面对我的目光。西门泠木然地神色中露出一丝狼狈,他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张之栋却扑地跪在我面前,这男人流下了从不轻易流下的泪水:“小姐,求您保重自己。”

我叹了口气,伸手吃去拉起来:“起来,跪着象什么话。”

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先抢在头里问道:“我昏了多久了?没惊动别人吧?”

张之栋拭净了泪,上来帮我掖好被角,然后才道:“倒没多久,大概一盏茶的时分吧,我听到你倒地的声音,立即冲进来,马上去请了五爷来。不得小姐吩咐,不敢惊动了别人。”

我感慨万千,这死心眼的男人,大概看我脸色不对,便一直守在我屋门口。唉,我究竟该怎么说他才好呢?

心下不由叹息连连,这份回报不了的感情我是注定要辜负了,但愿流光的柔情能让他得到慰偿。

西门泠站起来,他不敢看我。匆匆道:“我去拿药给你。”

我轻柔地叫住他:“五爷,我要你帮我配一种药。”

“什么药?”他依然背对着我。

“毒药!”我一字字,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无色无味、见血封喉、无药可解地毒药!”

“你要这般毒药做什么?”西门泠猛地转过头来,木然的眼睛也蓦地放大。

“别管我要做什么。”我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你只要记得,那药要毒无可毒,中者立毙,无人可解。包括你在内。”

“你,你不是用在我们西门的身上吧?”西门泠眼神慌乱,简直是要昏过去了。这副木然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多情的心。

我轻叹一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真地?”

“我保证!”

我严肃地许下诺言。

西门泠似乎放心了,他犹豫道:“可是那种药要配很久,不能马上就给你。”

我温柔地对他笑:“你慢慢配着就是,我给你一年时间够吗?”

西门泠点点头。道:“一年就差不多够了。有些药草还没到收割的时间,我先慢慢试验吧。”

“五爷,拜托你了。这药关系着我的性命。”当他迈步要走的时候,我再次叫住他。

他用力点点头:“你放心,定不辱命。”

送走西门泠,张之栋返来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关于那个毒药的事。

我板起脸:“这事你也莫问,等到了时候自然便会知道。”

张之栋虽然不解,不过他是听我话的,此刻我身体欠佳,他便是有一千个疑问也不敢再多问半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中有多么不平静,面对一份信任,而我只能选择抛弃它,后果会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但也别无选择。

*** *** *** ***

忽忽一月便将过去,农历新年即将到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异乡过年,西门岑便下令要搞得更丰盛,以慰我思乡之情。

下人们得令后喜出望外地奔忙,丰盛意味着有更多的赏钱,有更多地热闹,对于一向冷清的祁风堡来说,过年实在是一件天大的热闹事。

自然这只是下人们的想法,至于祁风的主子,我根本看不出他们有多么在意这个年,包括我在内。只冷眼看着各地流水价地送些新奇东西来,吃穿用度,包罗万象。

时近年关,身为家主的西门岑忙得四脚朝天,一应物事是由夫人西门嘉派人打点了送来。

按理说,这府里只得我和西门嘉两个能上台面的女眷,原该是走动频繁,亲密有加才对。不过我这人一来一向性子清冷,不爱结交朋友,二则她是西门岑的枕边人,为人又机警之至,实在很难套出些有利用价值的信息来。而西门嘉似乎一直也防着我些什么,虽说她大为赞同我嫁进来,可真嫁了进来,她却又总躲着我,迫不得已碰上了就会客气着装作亲爱一番。以至于这半年来我对她都没有什么印象。

此刻她一袭桃红短袄,百褶洒金裙高高束在纤细腰际,披着一条绣着繁花地鹅黄色细纱披肩,穿过几株梅树,袅袅婷婷地移步而来,沿路洒下无数银铃般清脆娇媚的笑声。

好一副移动的风景,看见了她。便仿佛看到了江南的春天,温暖沁脾、暧昧妖娆,就好象是洛安那满城的桃花,真不愧她那个著名的“桃花娘子”的绰号。

我不禁摇摇头,最近见到什么都有想到桃花,看来思乡之情对我地影响已埋到了骨子里,并不是我刻意说不想就能真的不想了。

“丁丁啊,你看姐姐忙得都糊涂了,这么久也没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西门嘉未语三分笑,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手。

我漾起一朵浅浅的微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无比诚恳地道:“姐姐说哪的话,丁丁不过是个吃闲饭的人,不象姐姐诸事缠身。丁丁怎么可能去怪姐姐,感激还来不及呢。”

西门嘉面色不变,好象没听到我话里地小剌似的:“除夕将至,咱们一家人也该团团圆圆地吃顿饭热闹下,姐姐是来请你的。”

“这种小事怎么要劳动姐姐大驾?叫总管来传一声就好了。”

“哪地话!说来也是伙伴这做姐姐在不是,也没多来看看丁丁你。今儿姐姐一来是陪罪,二来也是补过,丁丁千万要包涵一二。”说着连拍三下手,顿时一群人涌进来。

一箱箱东西送进来。绫罗绸缎、珠玉首饰、珍奇补品、古董玩物,应有尽有,足可再布置一间屋子了。

“姐姐太客气了,这让小妹如何担得起。”我假惺惺赔着笑,面上却作得诚惶诚恐,演技之精湛,只怕便是最挑剔的导演在场。也不可能挑出一点毛病来。

“妹妹身子单薄,匆促嫁来北方,以至身子骨总是不太好,一定要多补补。”伸手指向其中一盒老山参,“这盒参可有六七百年了,六爷托人快马加鞭送来给你补身的。”

我灿笑接过:“六爷可真是有心了。”西门风会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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