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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抵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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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抗联的军史,第三军西征各部队的番号,没有警卫团。团长姜立新也不在西征指挥员名单中。而该团政治部主任朴吉松参加了西征(他实际以军部宣传科长的身份参加的西征,见王明贵回忆录),多种史料都有记载。
可见,警卫团团长姜立新肯定没有随主力出发。
另《赵尚志传》(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也是有记载,1939年6月赵尚志{文}率领{人}小部队{书}从苏联{屋}归国开展游击战时候,提到了第三军警卫团团长姜立新,明确说他们是遇上了“原三军留守团团长姜立新”。这两个证据显示:姜立新担任团长的三军警卫团一部,作为留守团坚持斗争。
随赵尚志回国的陈雷,在他的《露营集·过老白山遇战友》一诗的注解之中记载,他随赵尚志返回国内,是在查巴气河边见到的姜立新。
查巴旗河(查巴气河,中国河流代码是AB5755)位于鹤岗与伊春交界一带,就在桦川的西北边,据此也可以判断姜立新没有参加西征,是留守在下江地区了。
这就确认了:警卫团改“留守团”后,在姜立新指挥下在老根据地坚持抵抗斗争。军旗照片上,在桦川宝清交界一带的密营,就是留守团的团部。
这样情况就明确了,应该是团部被袭击,留守部队被打散后,姜立新脱险,从桦川宝清交界一带,转移到桦川的西北边,继续坚持斗争。他后来作为警卫人员亲历了赵尚志牺牲的战斗,但幸而又一次脱险,撤入苏联境内。新中国成立后,姜因身体较差,在上世纪50年代就不幸去世,当时他的老战友,黑龙江省省长陈雷和李敏夫妇曾前往看望。
在仔细察看照片和日军军官铃木的记载后,我们发现在留守团和日军的最后战斗中,照片上的无名烈士仍为自己的生命索取了代价,他们在阻击中用准确的射击击毙了日军冲在前面的樋口少尉。
回过头来说一说题图那张奇怪的照片,从摄影的格局看,这是日军展示缴获品的标准姿势,枪支虽可能是日军自己的,但这面旗帜,可以肯定是战斗中的“战利品”。而这张图前后的图片,都反映了日军突袭一个中国抵抗军山中营地的过程。这批照片与此前提到日军与抗联第三军警卫团作战的照片是前后页,推测作战的时间、地点都不会相差很远,甚至,有可能是同一个地点。可以看到,这面旗帜上方还有一条补缀的横条,而侧面则用一根细树枝作为旗杆使用。
但是,照片没有什么标注,只用一张纸签标出了“讨伐作战”的时间和地点,显示这面旗帜是日军讨伐队在1938年10月15日至30日的作战中,于宝清和桦川边境从中国抵抗力量营地中夺取的。
把这面旗帜称之为怪异当不过分。如果不是看到,恐怕绝想不出抗联会用这样的旗帜,但要不是抗联,1938年那一带并没有别的抵抗力量的记载。即便其他抵抗力量,也未闻使用这样图案旗帜的。为此,我和一些抗联研究者进行了讨论,得到一个有趣的结论——这是一面酷似海军信号旗的旗帜,抗联很可能是使用信号旗在茫茫林海中相互联络的。这种联络方式的确可以弥补抗联缺少电台的缺陷。
如果真是这样,那抗联的创造力实在令人惊叹。
十、击毙教育长饿疯日本兵——日本人眼里的镜泊学园围攻战
《啊,满洲》一书,是一本日本开拓团团员的回忆文集,其内容主要为其生活经历。但其中不时可见“土龙山暴动”“虏囚的二十二日”等文字,东北抗日联军、义勇军等中国抵抗者的影子始终贯穿其间。
在其中一篇由伪满时期“兴安北省呼伦贝尔开拓组合长”古贺新作所写《镜泊学园山田总务的绝笔》里面,提到我军在镜泊湖畔击毙的镜泊学园教育长山田悌一。
该文存于《啊,满洲》第152页,记载此战经过——
五月十七日晨,山田总务为首的官员二,学员五,守备兵五,计十三名,从宁安携带粮食,杂货等乘卡车返回途中,遭到约五十名“匪”预设伏击,经过奋战力斗最后全员悲壮战死。此一悲报于二十一日在报纸和电台同时报道后,给日满两国带来了异常的冲击。
此战,我方也有记载,称此战是1933年5月17日,由周保中部下独立游击连连长张祥指挥所部进行的一场伏击战,在这次伏击中击毁日军汽车一辆,消灭了山田悌一和他的护兵14人,缴获步枪十二支、机枪两挺、匣枪一支,还有大量的粮食、衣物和现金。最后战士们把没有拿走的物资连同汽车一起烧掉,我军无一人伤亡。
这个镜泊学园到底是怎样性质的一个机关呢?山田悌一又是何许人也,为何他的死会引起给“日满两国带来异常的冲击”呢?
根据我方资料,称山田是“退役中将”,建立镜泊学园的目的是设立一个进行殖民的机关,而日方当时的报道则称镜泊学园为以农业拓殖为主的学校,山田是一个堪称伟大的农业学家、地质学家,还是个教育家,完全不提其与军方的关系。
在我方记录这场战斗的过程中,描述山田“手按军刀”,并提前发现了我军在路面上设置的陷阱,但在下车查看时被猎人出身的张祥用“连珠枪”一枪击毙。莫辛纳甘步枪,俗称“水连珠”,可能张祥击毙山田用的就是这种枪。
我方记载击毙敌15人,而日方则称死13人,谁说的是真的?还有一个瘸腿的汉奸翻译,在被俘后乞命,被张祥当场枪决的说法。这种近乎戏剧性的描述,到底是真是假?
当我翻查日方文献中关于此战的记载时,赫然发现,我方的资料虽然和日方的官方资料对不上,但竟然大多数都可以在日方普通开拓团员的回忆中找到影子。
比如,那个瘸腿的汉奸翻译,古贺新作的文中没有提到,但据查山田的副手结成吉之助的回忆,确有此人,而且查到其名叫任茂林。该文并记录此战中日方被击毙的包括干事今井,指导官树下,学员武田、龟泽、菅原、后藤、室田,日军椎名伍长以下5人,共计15人,和我方记载相符(不过数来数去只有14,看来结成的算术不太好)。不管怎样,产生双方战绩误差的原因之一是没有统计汉奸翻译任茂林,看来在古贺等眼里,汉奸是不算人的。
日本人里面明白人挺多的嘛。
那么,所谓张祥挖陷阱伏击之说是真的吗?
在同一篇文章中,结成描述此战道:“在通过大庙岭山口的地方,路面上暗藏了一个陷阱,等待汽车前轮陷入之后,‘匪贼’立即从两侧的棱线开始攻击……”
我方说法是山田发现了陷阱,依然被消灭,日方说法是山田的汽车掉进了陷阱。为何我方和日方描述的不同呢?看来,挖陷阱是真的了,推测描述不同的原因是山田所部被全歼,没有留下活口,增援的日军只能看到陷阱,所以他们对于战斗过程是推论得出的。
那么,山田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呢?
在《镜泊学园山田总务的绝笔》提到,山田为日本宫崎县出身,毕业于善邻书院,是日本狂热的大亚细亚主义者。他是日本国士馆的创始人之一,从1917年开始一直担任其理事。所谓镜泊学园的学员大多就是通过国士馆招收的“精英”,经过半年训练后送到中国。在1942年出版的《兴亚运动与头山满翁》中,列出了11名“興亜邉婴喂赫摺保谝幻羌孜缯秸械娜毡敬筇匚窕奈簿教镢┮幻械谒模纱丝杉湓谌毡镜挠跋欤压炙乃阑嵋⑷毡竞臀甭斐5某寤髁恕
山田的确有从军经历,军衔不详,但其被击毙时年42岁,而且曾多年在政界活动,不大可能在退役时已经攀到中将军衔,我方将其归为“退役中将”,可能是因为日方镜泊学园的职员序列表中有一部分不够明确。在这部分不明确的文字中,有“名誉总长是满洲国参议筑紫熊七中将总务是山田悌一氏”一句,如果断成“名誉总长是满洲国参议筑紫熊七中将,总务是山田悌一氏”固然可以,断成“名誉总长是满洲国参议筑紫熊七,中将总务是山田悌一氏”也不无道理。
如果看日方的人员配置,这个镜泊学园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和平的地方。它的校长是日本陆军中将小泉六一,名誉校长是前面提到的日本陆军中将筑紫熊七,驻校的警卫队兵力雄厚,并组建有“学园军”,指挥官是一名叫作小池的中佐。而古贺的文章更暴露了它的真实面目。他不无炫耀地在文中写道:“(1932年)我和山田教育长以下二十余名学员,随骑兵集团高波部队参加了‘匪贼’讨伐,我们对镜泊湖周围进行了强行侦察。”
山田和古贺进行“强行侦察”的时间,和抗联四军前身李延禄部队的“镜泊湖连环战”差相仿佛——懂得军事的朋友可能很容易就会想到,什么人才能作“强行侦察”。
在陈翰章等抗联将领和日军的作战中,也曾多次消灭随日军行动的镜泊学园特工部队。从历史来看,镜泊学园的毕业生除了为日军提供侦察等活动外,大多是后来日军搞集团部落、拓殖屯垦、粮谷出荷的各地负责人,这应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殖民特工学校。
不过,从日方的记载中,却可以看到这批从日本精挑细选来学习的“精英”们,在镜泊学园的痛苦遭遇——这里是东北抗联第二军、第五军活跃的地区,虽然日方把这个学校放在这里肯定有借此加强当地镇压抗日武装力量的意图,但没想到“匪势猖獗”,这个特工学校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结成写道,继山田被击毙之后,6月5日,该校补给车队再次遭到袭击,岩见伍长等五名官兵战死。抗日武装一千多人包围了镜泊学园,虽然未能攻下,但基本切断了其与外界的联系。
在这种围攻之下,镜泊学园的守敌陷入了内外交困的局面,以至于数百名日本“精英”饿得吃草(原文是“野草”),结果大批人员消化不良引发赤痢。
8月19日,上杉虎寺少尉冒险率领十名学员去接运补给,又遭痛击而失败,学员小野田正三等阵亡。
结成记录:“在七、八、九三个月中,赤痢盛行,整个学园中什么事情也没有人做了,在房间里辗转哀号,血便,望之令人心悸的人员比比皆是,一切只能靠田中宇一中尉军医一人,而军医自己终于也染上了赤痢……”
由于地形不熟悉,古贺记载日军和学员只能在堑壕和望楼上打着晃看周围山岭上出没的“匪贼”,不敢出去。
古贺在文中写道:“这期间指导员,学员共同经历着饥饿的恐怖,其中精神分裂发疯者有之,自杀者有之,病死者有之。”古贺提到,只是由于关东军及时发现情况不妙,由军务局长山下奉文,关东军参谋长西尾寿造亲自过问,调兵来援,并派出关东军顾问吉田新七郎博士带领医疗队前来救护,才让这批日本“精英”活着撤了出来。同书中田岛梧郎的《镜泊学园秘录》记载,镜泊学园因此被解散,放弃了好几年,直到1936年才恢复。
日本“精英”在二战中剖腹自杀的不少,被饿疯的,似乎还未见第二例。假如不是日方自己在文章中提到,颇为难以置信。冲这个,围攻镜泊学园之战,也值得记入史册了。
值得注意的是,东北抗联有两个张祥:一个是五军系统这位击毙山田的张祥,1935年在东宁附近的东京城战死;另一个是三军稽查处的神枪手张祥,后来成为东海舰队海航副司令员,是抗联出身的极少数海军将领之一。
十一、日伪档案中真假赵尚志的17次作战
在东北14年抗战的过程中,日伪军中有一句口头禅,叫作“小小的满洲国,大大的赵尚志”。这句话并非虚言。萨在阅读保存在日本的《外务省警察档案》时,曾经看到伪滨江省警视厅厅长写出的年度治安报告,其中竟有“因赵尚志终于往三江省而去,全省治安可望大为好转”之句。
实际上赵尚志将军前往三江省对日伪来说绝非佳音,他是因为看到日伪在当地统治薄弱,故此率抗联第三军一部前往开辟新区,很快其部队就发展到八千精兵,成为日伪在北满地区更加头疼的抵抗力量。然而,面对能征惯战的赵尚志,这位日本厅长大人显然顾不得以邻为壑、唇亡齿寒之类的古话,反而在报告中隐约可见其暗中庆幸和幸灾乐祸之感。由此可见,赵尚志将军在日伪军心目中的地位。
不过,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赵尚志将军的善战出了名,也有不少部队自称“赵尚志”与敌人交战,在日伪记录当年的文档中,经常可以看到赵尚志将军与日军交手的痕迹,至于这是真的赵尚志还是假的赵尚志,可就是令人头痛的问题了。
萨曾见到一册日本学者加藤丰隆1968年完成的《满洲国警察小史》(日本原在外公务员援护会发行),其中有一张“日满侧讨伐被害”的统计表,依据部分日伪“讨伐作战”请功档案列出了1932—1940年间若干我国东北抵抗力量与日军交战的情况,其中至少有17次战斗,日方记载是赵尚志将军指挥的。但是,仔细研究一下,这17次战斗中,也颇有张冠李戴者,否则很多相连的战斗相隔千里,赵尚志将军若完成连续的指挥,恐怕需要一架飞机,还得是喷气式的。
这张表格记载的战斗和战损情况都来源于日伪请功档案的残存部分,但1945年日军战败的时候曾销毁大量档案,此后残存档案也有很大一部分在此后的国共拉锯战中不知所终,因此其统计很不完整。比如,同一本书中记载1934年4月,继秦文元部红军,赵尚志部也攻占延寿县城,并在5月再攻克宾县。1935年赵尚志联合谢文东、李华堂部攻克方正县城,并曾占据较长时间。对这些战例,由于萨未见当时的详细档案,所以无法列出当时日伪方的损失和具体战斗经过。《满洲国警察小史》并记录赵尚志还掌控了若干外围部队,与他们保持联络,协同作战和交换情报,这些赵尚志的盟军主要为义勇军,包括报号“德林”、“西来好”和“创江南”(一说创红南)的地方武装等,在拉浜铁路等处不断袭扰日伪军。其中“创江南”曾攻占五常,“西来好”曾攻占舒兰,但也没有详细战斗经过的记录。
除档案不全以外,由于情报不准确,日军在很多战斗中无法考证抗日部队的指挥官。例如日方记载孙朝阳部1933年12月20日在双阳与日军交火,击毙双阳警察巡逻队队长古贺喜与一,实际上,指挥孙朝阳部的就是其参谋长赵尚志。所以,这些记录肯定不能全面体现赵尚志将军与日伪军作战的全貌。
但看一看这17次战斗的日方记载,查考一下这些战斗前后的相关事情,仍然可称对当时东北抗战一个侧面的巡礼。故此,老萨特将这份资料整理出来,并略作考证,以备有兴趣的朋友参考。
第一战
地点:伪奉天省海龙县第二区
时间(此处时间为发生战斗与日伪军针对这支抗日武装前后讨伐的总时间):1934年6月7日—8月9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等指挥,兵力150
日伪部队:关东军尾山部队,日伪海龙警察队
战斗情况:此前,1933年日军曾以伪满警察队讨伐海龙县内的抵抗武装(对手不详),在海龙县小杨树河子、东丰等地发生激烈战斗,日军记录东兴县警察队长横山贞三(警佐)等14人战死。此后,抗日联军在当地组织武装(日军称为“集结”),对敌进行骚扰作战(日军称为“不稳”),似因此日军发动了这一次讨伐作战。
双方伤亡情况:日军在讨伐中至少阵亡八人,未发现我军伤亡。
短评:很不幸,这一次日本人肯定搞错了。奉天省属于南满,而赵尚志主要在北满活动。1934年5月,赵尚志刚刚率部在黑龙江攻破五常县城,不大可能一个月内就跑到辽宁省来,和日军作战的应该是王仁斋的海龙游击队,隶属于杨靖宇的独立师。推测日军发现抗联活动,因此前来讨伐,抗联不断以袭扰的方式打击日军,自己却毫发无伤,还顺利完成了扩编部队的任务。对于王仁斋,《满洲国警察小史》中记载他1936年1月曾率部约150人在昌图和铁岭、兴京、梨树等地活动,与日军小田、高山、和田、木村各部队发生战斗,毙敌至少25人,自己只损失了十名官兵。
第二战
地点:伪奉天省昌图县第六区
时间:1935年8月25日—9月9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指挥,兵力700
日伪部队:关东军昌图县驻屯军山本队,日伪县警察队
战斗情况:日方记载昌图是辽北遭到抵抗的重灾区,早年在这里活动的是报号“老三省”的部队,1932年有两千之众,1934年日军曾在昌图永乐村与抵抗军爆发激战,阵亡七人。1935年此地有报号的抗日武装还有“中占元”“青山”“福字”“交的宽”,曾与日军铃木、宫崎等部队在杨家窝等地交战,日军记录阵亡三人,抗日武装方面阵亡者达130人,虽似有夸大,但也说明这些部队战斗力不佳。本次讨伐日方记载抗日联军在当地组织武装(日军称为“集结”),日军似接到报告故发起讨伐。
双方伤亡情况:日军在讨伐中至少阵亡五人,未发现我军伤亡。
短评:估计又搞错了。昌图属于辽北,虽然和赵尚志活动区近了一点儿,还是有距离的,1935年秋赵尚志正在和李延禄的第四军讨论分合问题,不大可能跑到这里来。昌图似乎当时没有抗日联军的队伍,和日军作战的部队不可考。
两回,都不大靠谱,还有没靠谱的呢?让我们继续往下看。
第三战
地点:伪浜江省五常县二道河子
时间:1935年1月1日—4月7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指挥,兵力300
日伪部队:关东军,日伪警察队和伪满军混合部队
战斗情况:此前一年五常的战斗不断,日军自报这一年在五常阵亡61人。抗日联军连续在五常、巴彦与日军展开战斗。日方并记录这次讨伐后日军关东军野目崎部队在五常、一面坡等赵尚志根据地地区继续发动新的进攻,和使用“四海”“北东”“东洋”“滚地雷”“根山”等报号的部队连续交火,战斗中日军总指挥野目崎部队长战死,部下阵亡至少29人,被俘的伪政权人员(朝鲜人)超过150人。
双方伤亡情况:五常县警佐随田三次郎以下被击毙至少15人,未发现我军伤亡。
短评:这一记录比较靠谱。
说这一仗比较靠谱,因为当时赵已担任抗联第三军军长,在哈东地区指挥第三军开展反对日伪军春季“大讨伐”斗争,取得胜利。6月中旬赵尚志曾在二道河子南部主持召开义勇军首领会议,研究部署作战计划。这里的确是他的活动区域。不过实际上可能战斗最激烈的应该是珠河,这里才是赵尚志的活动中心区。日军尽管总指挥在战斗中被打死,毕竟兵力占有绝对优势,赵尚志遂率主力前去会合夏云阶,开辟松花江下游根据地。留守在哈东地区的部队在年底损失殆尽,赵一曼就是在这一阶段的战斗中被俘的。
第四战
地点:伪浜江省宾县大白石研
时间:1936年4月19日—4月25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和“九龙”“德胜”共同指挥,兵力100
日伪部队:不明
战斗情况:交战
双方伤亡情况:日军阵亡至少两人,未发现我军伤亡
短评:当时赵已率部前往汤原一带会合夏云阶,直接指挥的未必是赵尚志本人。或许是义勇军“九龙”和“德胜”的部队借赵尚志的威名来吓唬鬼子。奇怪的是“九龙”和“德胜”都是虎林那边的“杆子”,跑到宾县来似乎距离有些远,其中有何奥秘可就不得而知了。
第五战
地点:伪浜江省阿城县第三区
时间:1936年4月26日—5月11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指挥,兵力200
日伪部队:阿城县警察队
战斗情况:抗日联军袭击了该处的伪自警团
双方伤亡情况:日伪军阵亡人数不详,警察被解除武装释放者20人,俘虏80人,我军阵亡25人,日伪军反扑中夺回俘虏15人和部分武器弹药。
短评:当时赵已率部前往汤原会合夏云阶,有记载这段时间他曾在通河歼灭日伪军一百余人,但通河与阿城之间还隔着一个木兰,赵尚志这个时候出现在阿城比较诡异。特别是阿城已经到了哈尔滨近郊,连缴械带活捉一百多敌人,这个仗无论谁打的,都足以给日军带来巨大震动。从伪警察的表现看,这也可能这是抗联策应伪警察的一次起义?无论怎样,看来此战抗联起初进展顺利,但在撤退途中被日军追击遭到了一定损失。
第六战
地点:伪浜江省木兰县大平河屯附近
时间:1936年5月13日
中方部队:赵尚志、夏云阶指挥,兵力700
日伪部队:宾县治安队
战斗情况:就在13日前一天,“九红”部队一百人马袭击了木兰县西部的伪警察署,活捉五名警察。13日的后一天,“九江”和“东来”部队四百人在木兰县东杨河与日伪混合部队爆发激战。而13日这一天,抗联袭击了大平河的日占村屯,切断电信线路,炸毁桥梁,进行宣传活动。
双方伤亡情况:不详
短评:大平河屯应为太平河,这一战没有问题,的确是赵尚志指挥的。赵尚志的年谱中记载“5月13日袭击木兰县太平河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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