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开始、过程、结束。一切对我来说永远是场不能醒来的梦,内容也仅仅是我知道而已, 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梦魇,转瞬即逝。
情窦初开,并不是借口。
借口是什么?仅是假托的理由或非真正的理由吗?记忆这种东西,不是时间命运可以随便改变的,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就算失去记忆也无法抹去。人最痛苦的是去忘掉那些不愿意忘掉或不乐意接受的记忆,如果说时间可以淡忘一切,那死,岂不是一了百了。人啊,总是用无谓的解脱来困惑自己,作茧自缚。
人在世上,总有一些另人难以忘怀的事,生命的轨迹,印证了我渐行渐去的身影,花样的年华在血一样的学生时代凋零又盛开,是什么样的生命力在支撑我,如果让我相信这世间存在一种东西让我留恋,我宁愿是孤独的情感,孤独的心境,孤独的明天。那些因我而改变的女生,在我的生命画卷上抹下了一笔又一笔的重彩。
初三的那年我开始面临一种抉择,在爱与接受面前,我玩了个游戏,那是我最寒心的游戏,一场没有硝烟的恶作剧,每每想起,总会想到那扎着马尾辫,大眼睛的姑娘,是雪莲般的圣洁,是杜鹃花般的血样绽放。文静的美,一张另人不安的脸,美的让人吃惊。
她是我的同桌,家离学校很远,每次上课的时候,总是气喘吁吁的跑来,脸上淡淡的红晕让我迷恋,那股羞赧的微笑让我心醉。我和她的故事,正是那一年开始的,羞涩的感觉,在心底泛起层层的涟漪。
经历了初一的教训,度过了初二的煎熬,在初三的天空里,我开始自由的接受每一点属于我的快乐。鱼和水是分不开的,鱼离开了水,它的心就死了。和她的交往一点也不会让我感到紧张,因为她永远是听众,而我仿佛就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学者,对于她的沉默,我是欢喜的,我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喜欢她静静地听,偶尔一笑的羞涩。
随着交往的加深,我的取宠似的恶作剧也逐渐升级,每次都让她吃惊好久,由于初三开了晚自习,她必须每晚都回家,我俨然成了护花使者,送了很久,在通往她家的小路上,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身影,成了我那段时间乐此不疲的事。那信任的眼神,离别的凄楚,是我快乐的动力,因为爱在我们心中。
得寸进尺的恶作剧,把我和她拉的很近,但不知不觉中又是将她向外推。最后一次的恶作剧却成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记忆。
那天,我去的很早,设计了我的方案,在门的上面放了一把扫帚,因为是星期天的补课,所以上的都是自习课,老师偶尔来一次。上课了,大家都在等一出戏,我开始后悔了,怕这样会闹大,在我的犹豫之间,她已经被袭击了。记得全班哄堂大笑,她跑到我的面前,哭了,“是你?”见我不说话。“为什么总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那天,她走了,我想去追,年少时候的轻狂,总是虚伪的维护那股自尊,在那一刻,我没有。那一天,好像时间都静止了,漫长苦闷的一天,因我的骄傲和自尊,我尝到了人生最痛苦的煎熬,在煎熬中我如坐针毡,回去后我很早就躺下了,总也睡不着,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没有来,在我的抽屉里 ,我发现了一封粉红色的信笺,信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羞赧地笑着。
豪: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新疆的车上了,去一个很早就应该去,现在才去的地方,也许 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请为我高兴,我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真想不到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竟是这样的难忘,我不怪你,只怪我太在乎你了。
………
离开你是多么的痛苦,缘于多情的情是那么的遥远,如果上天注定的是悲剧,我希望我们的悲剧会因为我的离开,可以变的轻松快乐起来,因为有你,我的梦不再空幻,因为你的存在,我的牵挂才变的这么绵长,谢谢你曾经带给我的快乐和欢笑。希望那边的天空也可以看见星星,看见属于我和你小路。愿你永远快乐!
………
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听话的落了下来,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仿佛长大了。
每次忆及此事,那无助的脸,哀伤的眼神,粉红色的信笺,都像一部留声机,诉说沧桑悲凉美丽的故事。
故事中有我,有她。
如果我的伴侣是你。txt
如果我的伴侣是你。。。。。。
喜欢用妻子,爱人,伴侣或者另一半来形容自己的爱人
那么我的伴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每个人不一样的描述,我们每个人会长大会结婚,会育子。会走到我现在说的这一天。女人是一本书,如果这本书看完了,女人的意义也便不多大。女人应该把这本书写好,男人也一样,把自己的这本书写好。在写好的时候,两本书会碰出火花。
我的伴侣并不很美,外在的美丽,实际如花儿一般,不长久,不可靠。美丽的东西下面喜欢生虫子,因为被美丽遮住了眼。
我的伴侣和我一样,是个诚实的人,伴侣之间只有相互真诚对待,这个家才是个家。
我的伴侣如果不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无幼以及人之幼。”最起码的是“老吾老,幼无幼,”一个对自己父母都不爱的,对自己的孩子不疼爱的,这样的伴侣是盏在墙壁上的画,有一天总会掉下。
我的伴侣应该懂得“夜落归根”“勤以养身,俭已养德”的道理。
我的伴侣是水做的,因为我是钢铁,我炼的滚烫的时候,我的心被烧的通红,我已经不想再炼的时候,我的伴侣会说,你停一下吧,来我这休息。于是我躺在她的怀的。我的灼热,燃烧着她,我舍不得自己这样的成形,我要炼成锋利的宝剑。我对水说,“谢谢给我片刻的休息与安宁,我又要工作了。”水于是望着我。我成了宝剑,我把水装在自己的怀里,这就是我最爱的水。
我会对我的伴侣承若,如果她就是你,我变会做花的土壤,水的两岸,钢笔的水,天空中的白云。朝暮相息。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会告诉你“我就是那奔流的瀑布”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这颗呆脑的蜜蜂,只采你这颗蜜。爱的唯一。
如果伴侣就是你,我会带你去善良的大地,请允许我把这颗戒指送给你。还有这美丽的披衣。
因为,爱是忠诚,爱是善良,爱是进取,爱是唯一。
如果我忧伤,你一定要快乐。txt
如果我忧伤,你一定要快乐
作者:郭亮 文章来源:原创地带 点击数:9738 更新时间:2004…12…16
三年前我去上大学,临走的时候我没见过许舟,那个成天吃药看上去病怏怏的女孩,她的头发一直都很卷,即便留长了也一点都不好看,高三坐同桌的时候我不停地对她说我喜欢长又直的头发,她总是假装很生气,其实我知道,许舟哪里会生气。
许舟和李凡是很好的朋友,李凡的名声不太好,她长得高挑性感早已超出那个年龄所应有的特征,许多人都奇怪像许舟这么老实本分的女孩怎么会跟李凡交上朋友,我却觉得一点都不难理解。
我一直相信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本质上都有着和表面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东西,而且绝大多数时候恰恰相反,李凡是在外面混的女生,许舟不是,但她们确实是好朋友,所以我认为,李凡和许舟都是内心善良的人,因为我知道,许舟是善良的女生。
上高三以前我一直是个比较本分的学生,至少历任班主任都是这么给我写评语的,我也自认为还对得起关怀我对我抱有殷切希望的长辈们的苦心,包括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等等等等,但许舟很清楚,我并非那种书呆子型的男生,一方面我不戴酒瓶底厚的黑框大眼镜,另一方面我会时不时地给她使使坏。我给她椅子上放图钉,给她背后贴纸条,以及做一些那个年代流行的小手段,然而每次我都会于心不忍,到最后时刻拿走图钉取下纸条,而每当这时,发现情况的许舟都会笑着跟我说,使坏都不会。我就扬着头鼻子哼一声说,实在是看你可怜。
许舟的眼睛总是有一点点红,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大多数时候都会装作没听见,要不就用那个老掉牙的答案来搪塞我,我当然很不满意“进沙子所以眼睛会红”这个理由,我说兔子的眼睛都是进沙子了吗?许舟哧地笑了,你别问我,我又不是兔子。
一天中午,雨下得很大,我和齐平平在大排挡吃羊杂碎,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桌子前,李凡和许舟还有另外两个男生也在吃饭,不知道许舟有没有看到我,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李凡在开心地笑,过了一会儿,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渐渐地说话变成了争吵,齐平平看我愣神,就说,你认识?我说,我们班的。
他们的争吵逐渐升级,先是两个男生在吵,接着李凡也开始和他们吵,最后就听见争吵声中许舟在嘤嘤地哭,我抬头看时,其中一个高个男生站起来推了李凡一把,李凡朝后面摔过去,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许舟去扶她,两个人都蹲在地上,高个子走过去,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另一个坐在桌子边瞅着他们,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抄起桌上的酒瓶朝他们走去,齐平平还没反应过来,就在高个子动手拉许舟的时候,我一酒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酒瓶碎了,很显然高个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得摸不着头脑,尽管他双手抱头。另一个男生站起来诧异地看着我,我拿着碎瓶子也盯着他,就这样将近两秒,也许是被我给镇住了,也许是看到齐平平也抄了酒瓶走了过来,他扶起高个子往外走去,高个回头看我一眼,狠狠地说,你他妈给我等着。
这时许舟的哭声让我打了个激灵,一看李凡,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血在墙壁上都染红了一块,我们急忙把她送到医院。
在医院里我问许舟怎么回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什么都不肯说,我火了,冲她喊,就知道哭,还嫌你眼睛不红啊?她顿了一下,却还是哭,我急得走过来走过去,齐平平在一边看着也没辙,他把我拉到旁边问我,你们俩什么关系啊?我说没什么,他瞪着我,没什么?那你刚才犯得着动手?你知道那是谁吗?我说,谁?
白飞龙知道吧?我说,二中的老大?齐平平不说话了,我说,就是他?他是白晓龙,白飞龙的弟弟。算了,打都打了,先把你同学弄好再说吧。
我还想问他点什么,许舟突然叫我过去,她已经不哭了,眼睛又红又肿,医院里刺鼻的药味让我感到分外熟悉,平时许舟身上就这种味道,她跟我说,你下午不要来上课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我听她这么说,就感到一肚子火,我说,这叫什么话,我帮你你就给我说这种话?许舟急得又快哭了,连忙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卷进来。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齐平平忙上来解围,算了算了,她不是那个意思,然后转身对许舟说,他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吵?不方便说的话就慢慢说……
我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坐同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我既然帮你就应该相信我吧。许舟又开始哭了,我有点后悔,齐平平瞅我一眼,劝许舟不要哭。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医生叫我们进去,李凡的头上缠好了绷带,人看上去还是有些迷糊,许舟跑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问,李凡你没事吧?李凡笑了,没事,傻瓜。说完抬头看着我们,你们没事吧?我说,没事。
雨一直下个不停,在回来的路上,李凡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是关于许舟的。
原来许舟她爸是个赌鬼,一年前因为赌输了,欠下一屁股债就远走他乡,许舟妈又没有工作,家里的东西差不多给搬光了,钱还是远没有还清,亲戚朋友又都因为这种事不愿意把钱借给她家,许舟和她妈就只好一直住在她外婆家里,我说那这和那俩人有什么关系?李凡说,白晓龙他爸就是债主,我原以为他能帮忙说说,让他爸把别再逼了,现在许舟她们家的房子都卖了,前两天许舟她爸偷偷地回来了一趟,给他们知道了,这两天又在逼……
那白晓龙怎么说?
你也看到了,闹翻了,没想到平时花言巧语说翻脸就翻脸。她好像在自言自语,他那怂样,什么要求不敢提……
他提什么要求了?
他……李凡欲言又止。
说啊。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对许舟有没有意思?李凡看着我。
这个有关系吗?我一下给弄懵了。
有关系。李凡一字一句地说。
我定了定,然后说,不管我对许舟有没有意思,她是我的同桌,她是个好女孩,我不愿意看到她受到今天这样的伤害。
李凡眼里闪过一样东西,我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她说,白晓龙说,让许舟跟他一晚上,这事就结了。
扯淡……我盯着别处骂了一句,王八蛋。
快两点的时候,雨还在下,我们到了学校。
一直在安慰许舟的齐平平去五楼上课,他说,有事的话就上来叫我。我说,好吧。
坐在教室里,许舟一句话都不说,低头盯着书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班里的人都看到李凡头上的伤,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好像突然长成了大人,没来得及回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考虑。
放学之后,白晓龙和白飞龙还有一大帮人都等在楼下,齐平平到教室来找我,他也找了一帮他的朋友,我和李凡,许舟,跟着他们一起到了楼下。
白晓龙见我出来,显得有些激动,他的头上也缠着绷带,大老远就指着我对白飞龙说着什么,齐平平让我在这边等等,他和他的哥们一起过去,两帮人在那儿僵持了半天,我和李凡许舟在这边站着,什么都不说,我觉出身边的许舟在微微发抖,就握了握她的手,她没有反抗,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时齐平平走了过来,他跟我说,你和白晓龙道个歉。我说,什么?我道歉?看我惊讶的样子,他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和我说,要不是看李凡的头上也有伤,两帮人早干起来了,白飞龙的底细咱们又不是不清楚,没必要惹那麻烦,毕竟是咱们先动的手,现在道个歉就算完,给我个面子,行吧?我不说话,他急了,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现在你打得起吗?你别忘了现在高三了,这样,要打的话等高考完,怎么样?我还是不说话,李凡和许舟也过来了,李凡小心地问,怎么了?我看着许舟紧紧地握着李凡的手,我说,没事没事。
后来,我还是道了歉。
当时满脑子都是许舟的影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再后来,我和许舟就不在一起坐同桌了,第一次模考之后班主任按成绩大调了座位,我坐到了教室前面,而许舟坐到了后面,我记不清她有没有再笑过,和我坐同桌的时候我们是快乐的,我又想起了我使的那些坏还有许舟身上那股淡淡的药味,我没问过她家里的事,我知道自己能帮忙到什么程度,高三的孩子面对这种情况又能怎么样呢?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没有勇气再和许舟说话,那段日子我一直埋头复习,许多事情也都在被我们刻意地忘记。
八月份的时候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我忙着准备到另一个城市上大学,我知道我没忘了许舟,转眼之间,差不多三个月没和她说过话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有点莫名的难受,自从知道许舟的事情以后每次想到她我心里都会很难受,可又没有办法,所以我只好不想,可是分明昨天还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像陌生人一样呢?
人生有的时候真得很奇怪,那些发生在昨天的事情可能一觉醒来就已经面目全非了。上大学以后我一直本本分分,教室,宿舍,食堂,仍然是三点一线,我的大学生活不怎么精彩,认识了一些朋友,却始终没谈过恋爱,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踢球,在回寝室的路上,一个朋友的女朋友一跳一跳地跑了出来,从后面拍了他一巴掌,嗲声嗲气地说,今天第一次看到你运动。
当时我觉得矫情地要死,起了一身(又鸟)皮疙瘩,可能身陷其中的人不会有这种感觉吧。我从没说过什么缠绵的情话,只是觉得那有些假,我就是这样不确定,哪怕真的有爱情。
就在我真的要忘了许舟的时候,李凡突然来学校找我,三年过去,李凡已经变得有点认不出来了,她的穿着还是那么时髦,头发烫的卷卷的,她笑着和我说,今天要来找你所以才穿了牛仔裤,看看你们大学生都怎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我笑了,没你混得好,你干吗呢现在?
嗯,你猜啊!
李凡你也学会这么说话了,记得以前你说话挺直的啊。
哈……李凡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她说,应该是你变了吧,说话还会刺激人。
到底干吗呢?
嗯,做生意呗,像我这种没文化又没相貌的人能干吗呢?她低着头摸着手上的戒指,我一看,是无名指。
结婚了?
对呀,老大不小的人了,再说,和你们走的又不是一样的路。说到这儿李凡有些严肃,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她说的你们指谁,我说,许舟,现在……怎么样?
我也没想到自己突然记起许舟这个名字,其实李凡之前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都反应了好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忘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但还有一些事情是永远忘不了的。
李凡看了我一眼,她说,你们不联系了吧?
我说,高中毕业以后再没见过,听说她上了师范,你们联系吗?
那当然了,她过的还行,没什么太大的事。
那她家里,怎么样。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但还是问了。
差不多吧,钱基本上还清了,上次我去学校找她的时候她都不在,说是去家教了,小姑娘现在能行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其实,我觉得你还是联系一下她,毕竟你跟我说的那句话我还记着。
哪句?
你说,你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可是我知道,她已经受到伤害了。
你不知道,真的。李凡停住脚步,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我,我看到熟悉的字迹,是许舟的。
和李凡吃了饭,送她出了学校,她说回宾馆找她的丈夫,还说改天一起见见面,我说,好啊。然后她凑过来和我抱了抱,她说,事情都在变,我们也都在变,有时间就给许舟打个电话吧。我说,好的。
回到宿舍,我掏出那封信,很旧很旧的信封,都有些磨损了。
“……忽然记起那夜从小市场回来我跑到人群中间跳舞的瞬间,光影游移我茕茕孑立,眼中望过去,满目的幸福,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有过瓜葛的人事沉浮不在少数,能记住的却是少之又少,那么权且把能记住的当做幸福吧。
你常跟我说卷发不好看,不知道你是不是说心里话,我知道自己对你什么感觉,我也知道我不再是小孩,只是,那时,我们都太年轻。
那件事以后,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了,我也自认为心里没什么负担,可是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心里却像塞满了千万斤的重量。
因为,你帮过我,你不仅仅帮过我,你还牵过我的手,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牵我手的男生,也是唯一一个,我忘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躲开,可能真的是忘了。
……
还能记住些什么呢,其实我只是想静静地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而你的样子却一直在晃来晃去,我让自己不要太在意,可是,不可以。
我觉得自己应该快乐,可是谁敢说自己是完全快乐的呢?
我一如往日,单纯且善良,和你一样,我觉得你也单纯而且善良。
……
如果每年都有一件忘不掉的事和一个忘不掉的人,我想我会很快地死于忧伤。
我不想一味地和你谈论过去,可是我拥有的,只有过去。
我在想着你,只因为你帮过我,只因为你牵过我的手。
……
如果我忧伤,你一定要快乐。
因为你快乐以后,我便不再忧伤。
如果我敢确定,我们有爱情,
那么这爱情已经延续了一千多个日夜……
我看不下去了,那个头发卷卷的病怏怏的女孩,我手里拿着她的信,心里却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三打蜘蛛精。txt
Jealousness:Women's Game
发现敌情&初次交锋
这几天,我觉得不对劲。男友森森,在上网时N次爆笑,下线后N次发呆。
像在搞情感走私。
星期五晚上,我破天荒给他买了两瓶啤酒。
“干嘛?有什么企图?”这家伙精着呢。
“哪有啊?人家来稿费了。念在你平时烧饭做菜,慰劳一下嘛!”我使了一个电眼。
两瓶啤酒一溜烟到了森森肚底。
他那量,我知道,一瓶不过岗。
不一会他就睡得直流口水了。
我哼了一声,迅速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直击QQ。
森森QQ上的人不多。
男的,站右边。他不喜欢男人;
25岁以上的女性,站左边。摊上我这么一个高智商的,已经够他受的了。
余下的,站中间。哄哄小妹妹,可以满足他受挫的心嘛。
逐一查询后,重点放在一个叫“蜘蛛”的女孩上,21岁,本市人。
点开聊天纪录,我差点没晕过去。
第一句话大都是:鱼鱼又不在家,我好孤单。
我咬着唇,我不在家,你就往盘丝洞钻啊?
很多提到我的字句。
包括前天,他向我求婚,被我以等我的第三本书出来以后再说拒绝。
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