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邪主-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事出意外,他刚刚猛窜出去抱住梁弓宜,身后就蓦然一阵剧烈的震荡,宛如万千法器齐齐鼓震这处不安稳的空间,誓要将之彻底湮灭,更要把其中现身的人都灭杀身魂。

他无了后路,才当真心惊。

眼看身后空间越来越碎,更如海浪般迅速弥漫扩散,他只能沿着梁弓宜先前扑出的道路疾驰。

空间破碎,声音无处传播,更容不得神识法力传音,他也不知身后墨云书那里情况如何。

既然不知,便不乱想,只把心思放到眼前梁弓宜这里。

——梁弓宜,你果然还是死守秘密,不肯对我泄露半分一毫。

墨恒继续夺路疾驰,玄术法衣护体,眼见梁弓宜始终僵寒不语,倔强得顽石不化,不由眸底黑深,暗自沉缓冷笑。对此毫无意外,也并不问出口来。

墨恒早已是被逼入绝境中自灭一回的人,侥幸重生,从头来过,经红莲业火灼烧,再多深情也烧尽了,岂会如左摇右摆的庸碌凡俗般有自陷其中之忧?再非以前那个意气行事的痴情人,岂会连些许忍耐之心都没有?

前生墨恒多凭意气而为,大事小事皆都向往快意恩仇,才失了谨慎,多了鲁莽,着了别人算计。而今,何谓大事?何谓小事?他历经其中,尝尽极痛极恨,早就脱胎换骨,心性坚如磐石,韧若金刚,自有别人无法感受的报复滋味。

无论是对墨云书施展苦肉计,还是拽梁弓宜进入宿命陷阱,他哪怕偶尔忍不住恨意,也九成九保持着极端的理智。他始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做,自然能够随时随地迅速冷静。

墨云书和梁弓宜修为天差地远,却都是心机深沉之辈,绝非墨问闲、墨问秋等人那般好打发,若是妄图以纯粹的哄骗来达到目的,那才真是越活越幼稚了。既然心里曾经有孺慕之思,有至真深情,何必全数掩盖抛弃不敢动之?

《:文》只有含怨含恨却自暴自弃的人,才不敢碰触前情旧爱,哪需谈什么厌倦超脱?

《:人》恨痛怨愤,却狠辣决绝的人,大可将儿时孺慕、前世深情全数拿来用作算计的工具和手段!

《:书》爱恨无所不用其极,这才是真正的悍然果决!这才是墨恒的真正秉性!

《:屋》真真假假,诸多情怀,看似亲身演绎,宛如深陷其中,连墨云书都被他如此“真切”地骗了过去!实则只有对方被他拉扯入这泥潭,他本身却经红莲业火灭尽身与心,始终隔岸观火。就像那湖边垂钓——

湿了的,动了的,不过是一根鱼线鱼漂;感怀的,追恨的,不过是一场收获功劳。

然而,即便要将梁弓宜拉入他前世那般情深恨痛的境地,即便要把梁弓宜通身秘密和日后机遇尽数掌握在手,即便要把梁弓宜玩弄于股掌之上……他也绝无可能再有前世的柔情宠溺。

于是,信手把前世情怀拿来,既然变了质,干脆就塑成如今宿命纠缠,却隐有情动懵懂;喜怒无常,同时肆意妄为;狠辣霸道,却又颇显幼稚的跋扈少年形貌。

他前世敢爱得那般赴汤蹈火,今生就敢恨得如此凛然险恶!

“梁弓宜,怎不吭声?仔细想想待会儿如何罚你罢!”

墨恒心底寒若玄冰,如织网毒蛛般耐心迂回,表面上则被气得犹若抛开城府的暴虐恶少。

梁弓宜棱角坚毅,额头冷汗涔涔,凝眸死死望着身外不停裂开的空间,五指把墨恒的手握得紧如一人,开口有些僵硬地道:“恒少爷,你,不该跟来。梁某死不足惜,你却……”

“闭嘴!”墨恒黑眸暗闪,私下运起法力,使得自己面红耳赤,才森狠怒道,“我活着么大,还没对谁动过心,现今传你疗伤秘术,赠你高明法器,又冒死前来救你,就换来你这一句风凉话?”

梁弓宜眼眸微一失神。

的确,理论起来,从来没有谁对他这般好过,哪怕父亲,也只督促他多读道书,除此之外,整日四方游荡,回家也待他犹如陌路。而墨恒对他,虽然少年秉性霸道,行事有些偏激,却实实在在是处处为他着想。

梁弓宜沉眸无声,片刻后,从未有过其它表情的脸上,僵冷紧张之余,居然微不可查地飘过一缕极其淡漠的涩然笑意,而后沉沉缓缓地重归漠然,更紧地握住墨恒手掌:“恒少爷,梁某对你,其实也有莫名宿缘感念。只是,恒少爷不弃,梁某却无以为报。”

墨恒状似一滞,怎会信他?寒怒不减地道:“那就以身相许罢!你虽倔强痴蠢,这具皮囊却还算能够入眼。不过,你也别以为仅凭两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这次,本少绝不饶你!”

梁弓宜听得暗自激灵,却也不受恐吓,料想顶多再伐毛洗髓两次给他出出气罢。

只是,此情此景之下,听着耳畔因关切而恶语相向的声音,感着腰背上因保护而稳稳紧紧的臂膀,还有紧紧相贴的结实宽阔的少年胸膛,心头的似曾经历感越来越恍惚着遥远而熟悉。

“恒少爷,你说我倾慕蓝颜,当真是看错了。”

梁弓宜声如雪山,清冽而厚重,“其实,梁某于红花蓝颜,皆都无爱无情。不论是否有前生宿缘,梁某都不会……”

墨恒若非尝过他的深沉爱意,只怕还被他骗过,此时却蹙眉低声问:“你是天阉?”

梁弓宜嘴角微微一抽,沉脸皱眉,冷声略有无奈道:“不是。梁某自记事起就日夜苦读道书经文,虽无妙法,却也只向大道,从未有过欲望、情爱之心……”语气不知不觉略显缓和。

墨恒暗暗瞧着他的反应,知他确实微有意动,便不愿再与他多谈这些早就熟知的事情,将他往胸前狠狠一搂,声音更寒了些,眸中闪过讥讽:“那就不用情爱,你用身子陪我,我自可送你修成大道的妙法。”

梁弓宜面色一变。

他英伟高拔,被墨恒环抱腰背,却根本挣扎不得,一下被勒得喘不开气儿,也不敢妄动,只能忍着;又听墨恒言语难听,他虽不快,却也莫名地不像先前那般暗怒,只皱眉劝道:“恒少爷,以后对别人,万不可这般说话,否则,即便你是好心,别人也……”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本少要你多嘴指点?”

墨恒抛开道貌岸然的假面具,“刚愎自用”,不容置疑,很是“不识好人心”,浓眉一挑,仿佛气得黑眸沉沉,冷不丁一转身子,刚刚打出的两片青莲叶就被空间积压撕拽得稀烂。

梁弓宜不知是墨恒有意为之,忙紧抿双唇,僵沉着冷汗涔涔的面庞,不敢再忤逆于他。

墨恒又挑选完整空间疾飞,片刻后眼眸一凝:“前面那处空间并未破碎,也还算广阔,看来终于快要飞出这片破碎空间了,也不知外面是否另有危机,且在这里休息片刻,恢复法力,也正好把你这记大过给惩处了,让你当场长长记性!”

说罢闪身如雄鹰,电掣般疾飞而入。

梁弓宜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脸色微白,回想起几日前的地狱痛楚,肌肉都绷紧了些,胸中却突然有一丝哭笑不得的荒唐心绪,暗道:“我梁弓宜幼时都没受过责罚,现下却要被人管教,果然是宿缘。”

再复杂地看墨恒一眼,什么也没说,依旧沉眸默然,却不觉自己已然跟从前略有不同了。

这处空间虽未破碎,却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一千四五百丈方圆的地方空无一物。

墨恒凭虚御风,立在中央,把乾坤袖往脚下一拂,无数符箓被法力凝聚出来,符箓相互一拥,化为一座青玉莲台,青玉莲台越长越大,直直三十丈宽广才凝固下来,静静稳稳地托在脚下。

墨恒这才把梁弓宜往莲台上扔开,二话也不说,往他身上一指。

梁弓宜握紧双拳,苍白着脸等着承受法力冲撞经脉筋骨的剧痛,却骤然上身一凉,惊得眼眸一缩:“恒少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忙想把上身的短打上衣穿好。但他不碰还好,一经碰触,那布衣竟化为宽窄均匀的细布条缓缓绕绕着落地,他不禁僵直。

墨恒颀挺安稳,衣冠端整,负手缓缓倒退两步,微微挑眉,似乎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梁弓宜裸着刚强的膀子,肌体扎实,作浅麦色,健实得有型有线,胸膛两片宽厚,小腹六块均匀紧致;脸上却是面色寒青,低头看看自己手中抓着的两根布条,随手扔下,双手抱拳,认真道:“恒少爷,梁某实无此意,请您自重,也请您高抬贵手。”

墨恒清静沉着,暗暗轻语:我是恶少,如何自重?压在你身上自然重,却没打算轻易碰你。

表面上则“勉强”维持着雍雅倜傥的风范,被“激怒”得面皮通红:“你再说一句?本少在这里临幸于你,旁人谁能知晓?待你爬将起来,本少就传你铸就根基的功法,你既没丢面子,还得了玄功好处,岂不正好合乎你的心意?”

——临幸?这恒少爷当真恶霸,不通情爱!拿我梁弓宜作卖身的贱夫么?

梁弓宜暗起恼怒,却又当真怕了墨恒。以他如今对墨恒的了解,墨恒看似多有谋算,其实于情感上单纯得很,人又邪气霸道,哪怕对他真心爱护,也绝对能不管不顾地为所欲为!而且,墨恒若是与他欢好,绝对是将他压制起来肆意欺辱,没有一丁半点反过来让他做主的可能!

“恒少爷,那就,请您给梁某一段时间来细细想想,便当让梁某做好心理准备。”

梁弓宜轻轻深呼吸,言语平缓,试图说服,声腔沉重地道,“梁某身为男子……”

墨恒不跟他多讲,又打量他几眼,大手往他身上隔空虚抓:“缓兵之计于我无用。而且,你放心,”嘴角沉沉勾起一个似调情似自傲的微笑,“除非你求我,否则,三年内,我绝不与你同床。”

梁弓宜本当他要施法把自己抓过去亵玩,正惊怒想要后退逃跑时,突听他这般说话,又没被他制住,仍旧活动自如,不由暗暗诧异:只是与我作玩笑么?忙沉声道:“恒少爷君子一言……”

还未说完,忽然小腹内有一股温热气流不停涌动,先是蠢蠢欲动,后又热烫起来,烫得震荡,转眼间,浑身气血澎湃,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涌上心头,霎时间口干舌燥,两腿之间那物支楞楞充血鼓胀,突兀地将劲装长裤撑起高耸的山峰。

42

42、第四十二章 。。。

“恒少爷!你!”

梁弓宜臊怒上脸;控制不住地急剧喘息;慌忙转身;拼命运转法力想要平缓下去这股燥热。

“你热血沸腾是什么缘故?”

幽冥王突然不悦道;“莫非你竟与你那前世小情人在这里交…欢?找死!”

幽冥王不能探出神识,只能感知方向和危机;刚才又完全收敛神魂,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也不知晓墨恒与梁弓宜的姿态,想要暗催秘法感应墨恒的所在,却在见识了空间破碎的厉害后不敢轻举妄动;又感应到还身处破碎空间中,最好用到墨恒,只得压下怒气道:“你们速战速决,敢耽搁本王的大事,必饶不了你!”说罢,又将神魂彻底收敛,暗暗盘算诸多势力和天机。

“不必自讨苦吃,你越是运功,越是性起。”

墨恒泰然走来,语气寒沉莫测,“我这般妙法早就想要用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使出来了。”

梁弓宜浑身□沸腾,果然越压越旺,只恨不得立即脱掉裤子,狠狠在那硬=物端头搓上几把,念头一起,心头臊怒更甚,猛地转身:“恒少爷口口声声说对梁某不同,怎的却将梁某视为玩物?”

梁弓宜面红耳赤,原本淡漠冷峻的阳刚面庞染上情…欲的灼灼,浓眉更浓直,黑眸更黑亮,挺鼻薄唇衬着英俊通红的棱角面庞、挺直劲实的男儿体魄,登时一种难言的刚强性感跃入眼目。

“玩物?本少会对一个玩物如此救护?”

墨恒勃然变色,实则在经历过先前几番感触后,心境彻彻底底地静寂了下去,沉淀的情恨也轻松压抑着,就站梁弓宜身边,直直与他对视,厉声道,“我只听你说未曾尝过情…欲,才让你略作习惯,你竟把本少待你的诸多情意一棍打死?好,你果然好得很!”

声音越说越寒,慑人的压迫也越来越重,仿若就要当场爆发!

梁弓宜面如红铁,额头汗如雨下,心头暗道不好,早知道这恒少爷软硬不吃,先前已然气怒不轻,现在就不该故意激他,再不服软,只怕当场就要丢掉半条命去!忙要说话,却已晚了。

墨恒对他反应了若指掌,眸中涌现炼气高阶的森然威势,大手如钢,抬手抓他肩膀,狠狠一扯,将他扯得跪在地上;同时法力一涌,把他制得张不开口,动弹不得,一如那天在混元门中被拓宽经脉和伐毛洗髓般僵直若死。

墨恒动作极快,干脆利落。

——糟糕!我怎遇到这等恶霸宿缘?日后即便摆脱幽冥王那尊煞魔,我也不得好过了!

梁弓宜面庞煞白,受他摆布,看出他是当真怒了,苦于不能张口,炯炯寒眸中除了怒意,还有不知名的畏惧,就怕墨恒霸然暴起,将他如此那般地□,或是干脆一了百了地虐杀。

一时心惊肉跳,直挺挺跪着,体内欲望越发汹涌起来,袒裸的厚健胸膛急剧地起伏,平坦收紧的小腹也热汗涔涔,粗壮的下…体更是将裤子撑得高拔,顶端竟有湿润。

“我待你百般好,简直从所未有过,你却狼心狗肺,一概不认!”

墨恒昂然怒斥,前世先是凄苦后是痴情,没条件去做恶少,但真正的嚣张、邪性、险恶的男子他可委实见过不少,抬脚连踢两下,将梁弓宜健壮的双臂踢得呆板背负于身后,抬手摄来地上的劲装布条。

果断地抬手一指,将梁弓宜裤子也褪了,俯视着他那根雄赳赳的擎天一柱,气极般冷笑道,“本少言而有信,三年内,你若不哀求,本少绝不与你同床!但你既说我视你如玩物,那本少就当真如你所愿,把你稍稍玩弄一番又能如何!你也太瞧得起自己!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弓宜面色陡然惨灰。

墨恒沉寒无视,将手一扬,法力凝聚金刚符文,拇指食指往手中布条上一搓,金刚符文没入布条中,便见粗布劲装上衣被切出的布条忽然焕发异彩,一闪之后,变作金灿灿的颜色,乃是一门世俗常见的法术,名为“金刚绳索”,专为修炼者捆绑降服的妖魔。

当即便将金刚绳索往梁弓宜身上一丢,那绳索在法力催使下迅若奔雷,只是一闪,便把梁弓宜捆绑得扎扎实实,只单单留下两条结实前臂在背后还算自如。又取出一只蒲团,往梁弓宜背后前臂上丢下:“将之好生托着!”随即闪身一跃,盘膝坐了上去,好整以暇,就像平时一样。

梁弓宜在欲望滔滔中被他摆弄如玩偶,眼角余光再往下一看,心头猛涨怒火,身上青筋暴起。

梁弓宜本就是刚健匀称的英武男儿,如今被绳索一勒,便少了优美流畅,多了阳刚雄壮。

金刚绳索非常坚韧,从梁弓宜后颈绕下,于胸前打了个结,从胸膛乳下绕到背后,把两块健实平滑的宽阔胸膛勒得壮厚饱满;两条上臂和肩膀也在绳索用力下显得鼓胀虬结;平坦刚硬的小腹也被绳索依着肌理纹路勒出沟壑般的强壮肌肉……

这些都不算什么,奈何墨恒现在,对待外人是假情假意的温雅谋算,实际上却是个“感情单纯”“邪性氓流”般的“肆虐恶霸”,竟胡作非为,用金刚绳索捆绑住梁弓宜小腹下那根轮廓雄壮的话儿,不轻不重地勒着它,使它越发充血而不得满足,本能地坚硬擎起,微微颤动。

梁弓宜修身养性二十年,一心炼法,禁欲克制,连梦遗都未曾有过,何曾尝过如此赤…裸…裸地欲望作弄?一时羞恼难堪,却又控制不住地快感如潮;潜意识甚至本能地闪过一丝念头,竟恨不得那绳子把他下…体前端也勒一勒,好缓解他欲求不得的火海痛苦。

——这少年于感情一事忒也幼稚!岂止是喜怒无常的恶霸宿缘,简直是讨债的氓流邪魔!

梁弓宜臊怒到了极点,粗喘剧烈,面庞涨红,被绳索勒得厚重饱满的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偏生深切明白墨恒对他的宿命情怀,又有墨恒前番诸多铺陈,现下暴怒归暴怒,心里却对墨恒这个单纯邪霸的少年不能当真恨起来!

“哼,这般惩戒,你感觉如何?进来仙门之前我便说过,让你听我吩咐,你敢不从,必有严惩!更兼之你把我诸多真心好意当成驴肝肺,我这般惩处实在是太轻!”

墨恒在梁弓宜前臂僵硬托着的蒲团上安稳淡泊地盘膝静坐,言语却是恶意沉怒,伸手往梁弓宜宽厚肩头随意一抓,法力轻涌,加剧梁弓宜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同时稍稍缓和了法力压制,让梁弓宜能够出声。

梁弓宜僵若雕像,冷不防被欲望席卷,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清明如磐石不动,身体的本能却抵不住□灼烧,雄壮下…体狠狠充血一涨,欲求不满的渴望险些冲坏他的冷静。而他喉中也的确低哑地发出一声粗喘低吼,阳刚沉厚的低音呻吟,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恒少爷,你放开我!我答应与你结好就是,只请你以后别再如此辱我……”

梁弓宜彻底看清了墨恒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性情,别无他法,只得沉寒着双眸,用最大的理智服软说话。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身上就大汗淋漓,热气腾腾,肌肉被清新的汗气滋润,更有真实的刚强性感。而他说话间,数次险些呻吟闷吼,实在忍受不得了。

墨恒不知他当真有宿缘感怀,对他这么快服软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却不搭理,只沉眸静道:“此处必定已经接近外围,空间破碎不重,我对你施展轻身法术,接下来的道路便由你如此背我前行。若有异心,我可不会再如此轻饶,必有更重手段留着让你品尝!”

梁弓宜听他说话,欲望迷蒙中再也顾不得,哑声怒道:“这般玩弄辱我,竟还算轻的?”

墨恒蓦然比他更怒:“你大可试试更重的惩戒!”

梁弓宜喉中一哑,如果是廖寅、墨问闲那般恶少这样欺辱于他,他必当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却是让他怒得起却恨不得、感恩宿缘又有复杂畏惧的墨恒墨恶少。再见识到墨恒手段,他哪有玉石俱焚之心?甚至心头沉寒暴怒的同时,更涌现出极其飘忽和遥远的微妙无奈。

继而又听墨恒道:“我这便解了你的行动禁制,你自如之后,记得托稳蒲团,如果摔了我,哼!”说罢法力涌出,又替梁弓宜穿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梁弓宜身体恢复自如,急忙站起身来,同时前臂使劲,在背后稳稳托着墨恒,却喉中粗喘,竟然比先前更为难受,只因微微一动,被金刚绳索绑缚的地方就被勒得□,尤其以胸前乳下□得最为厉害;而且粗布劲装裤子也摩擦着下…体暴涨的端头,实是欲罢不能。

“走罢!”墨恒端坐泰然,双手骨节分明,宽大有力,在梁弓宜裸着的肩臂肌肉上从容把摸,法力则探进梁弓宜的经脉,在梁弓宜胸前深色的男乳、臀间紧致的后…庭、小腹敏感的脏器上如羽毛般冲擦。

梁弓宜通体一颤,气怒至极,紧抿双唇,强硬压抑着闷吼的欲望,寒面青红交加,心头却有极重的恍惚,也不知是臊恼憋火还是欲望煎熬,浑身肌肉鼓鼓,青筋暴涨。一双强健前臂在身后交叠平托墨恒,迈开一步,才发现自己足下生雾,轻健如飞。

他们的方向正是直直往西。

当此时候,洞天中靠近仙门入口的地方,四方八面,其余地方要么破碎得缓慢,似乎有宝物定住空间;要么极快地碎成齑粉,似是要把一切湮灭。唯独这西边空间,破碎得不快不慢,绵延漫长。明眼人一看便知西边荒芜,乃是无宝震荡空间,也无道定住空间的缘故。

众人进入洞天所为何来?不就是宝物么?自不会有人明知宝物所在还不去,反而偏偏往荒凉地方跑,企图自己与众不同地得遇奇珍异宝。他们修炼不少岁月,白日梦不值一哂。

更何况,先前空间诡异破碎,蜂拥而入的修炼者们,不少人没躲过灾厄,当场身陨魂散,再被空间一震,尸骨不存,可怜多年修持,落得一场空劳。存活下来逃出破碎空间的修士,无一不是有真材实料的修为本事,谁都不是侥幸者,一看洞天漫漫无边,当下各往东南北三方飞散。

东南方,虎玄青独自一人,面庞惨白,眉宇间饱含凌厉杀机,黑眸沉怒森然,体内被幽冥寒气洞穿的伤势却加剧恶化,疾飞绕了几个迂回圈子后,只能往西方的无尽破碎空间中退避。

身后,三名煞气阴沉的紫袍修士齐齐追杀而来,当先者发玄冥神针暗算虎玄青。

虎玄青脑后如长了眼睛,炎决剑不敢动用,只用把大掌往后一拍,便将玄冥神针震碎。

那紫袍修士面色难看,叫道:“可恨这仁圣尊王洞天坚韧非同寻常,实是不可预料之变数,换做其它上古洞天,我等法宝齐发之下,空间破碎,再至湮灭,必能将你等大派真传弟子一网打尽!”

旁边修士也发宝袭击虎玄青,还被虎玄青震回,这修士怒道:“你也怪不得我,今日若不除去几个大派真传,圣主天机谋划岂不是少了个点缀?摩柯修罗必会拿我等作替罪羊杀剐炼魂抽魄!怪只怪你自己受伤,又是浩然门执掌者座下之首席大弟子,杀了你,我等总不至于身死了!”

最后那名修士也阴寒轻语:“虎玄青,入仙门之前半途偷袭你者,乃是我幽冥地域北坛尊主座下的二位护法,你今日若是有幸逃脱,日后找他们报复便是。”一边说话,一边把袖中的冥符纸人对准虎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